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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志之冷傲霜 (十五)

阿難陀身高近一米九、體型健碩;而冷傲霜雖身材高佻、但體形窈窕,

所以當阿難陀攀伏在她背上時,強烈視覺反差令人感到,她似乎會被身后黑色怪物,徹底吞噬。

在第一次道炙熱精液射入她身體時,阿難陀感到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起舞、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唱,

就象牛馬不如的農奴隸突然翻身做了主人,不,應該是做了皇帝,極度的興奮快樂已不能以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阿難陀實在壓抑了太久,多少次面對著心動美女只能長吁短嘆;多少次身下壓著冰冷的尸體而默默無言;又有多少個晚上因為渴望而夜不能寐。

而此時此刻,當終于可以隨心所欲、肆無忌憚地釋放積蓄身體里多年的欲望,他又怎么會不拚命把握,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赤色的肉棒從擴張到極致的菊穴撤離,后退不代表戰爭已經結束,后退只為了更猛烈的進攻。

在慘烈的尖叫聲中,被鐵鏈束縛的赤裸身體向前挺起,更多的巖漿鐵水洪流般澆灌著菊穴的最深處。

此時,阿難陀并沒有意識到,在盡情釋放欲望之時,邪炎真氣在他身體里高速流動,一些郁結的經絡被真氣打通,內力變得越來越精純。

象阿難陀這樣的強者,想武道有所突破需要“悟”和“機緣”。“悟”是對天地間運行規則的了解掌握、也是自我認識的重要過程,

只有真正認清自我,才會撥開眼前迷霧,看清事物的本質。而認清自我的最大障礙便是人的“執念”,人或許能知道自己有執念,但卻很難改變或消除執念。

阿難陀清楚這數年來武功停滯不前,是與欲望有關。他曾向無敵帝皇圣刑天請教,如何消除執念。

圣刑天的回答是:執念這東西,要么滿足它,要么消滅他,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

為此,阿難陀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試圖壓制欲望,甚至消滅它,但他做不到,而一直以來,也沒辦法徹底滿足它。

而今天,如怪獸般盤踞在阿難陀身體深處的執念,鉆進了冷傲霜身體,一邊瘋狂噬咬、一邊噴吐毒液,

雖然或許尚沒有令它徹底滿足,但令被緊鎖的武道之路出現了一條縫隙。

十數次的瘋狂沖擊,肉棒射光了它最后一發炮彈,雖彈盡糧絕,但它依然在菊穴里高速抽動。

乳白色的精液在抽動中被擠壓出來,涂抹在了在翹臀之上,而更多精液被堵在里面,象燒滾的開水一樣沸騰不止。

終于,在阿難陀的一聲充滿歡愉的吼聲中,抽動停止下來,他的手越過肩膀,攫住巍巍高聳的雪乳,肉棒仍深深地鍥入在菊穴里。

雖然一切已經結束,但他還需要點時間來回味方才極致的快樂。

程萱吟雙眸滿含悲痛,月心影發了瘋一般不顧鎖鏈束縛想沖上前去,東方凝扭過頭不忍目睹,而遠處凌宇發出嘶啞的咆哮,眼角沁出血色的淚珠。

阿難陀象一只懸掛在白色樹干上的黑猩猩,飽享了甜美果實后,心滿意足愉悅地從樹上一躍而下。

雷破走上前來,正想說話,突然阿難陀手掌一擺,讓他噤聲,

然后如泥雕木塑一般站在紛飛的大雪之中,神情喜悅而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重大的問題。

雷破知趣地退到了一邊,而殷嘯、屠陣子也呆呆地立在一旁,不明阿難陀為何突然這樣。

在臺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慢慢地從超越承受極限的,痛苦中清醒過來;程萱吟雖然沒有說話,但悲痛的目光卻象在一直在對她說:

“你要勇敢,一定要勇敢”;直至阿難陀離開,東方凝才望向她,閃著淚光雙眸象是會說話一般,告訴對方她有多么地擔心。

而最失控的是月心影,她雙腳深深陷入底坐鋼柱下的雪地中,赤裸身體奮力前沖,

因為手腳都銬著鐵鏈,她就象纖夫一般,彎曲著前沖的身體,象是要把這座囚禁她們的鋼鐵牢籠連根撥起。

聽著月心影泣血般的吼聲,程萱吟微微皺了皺眉,她完全理解月心影此時的心情,

但徒勞的掙扎怒吼不會給同伴帶來任何的幫助,反會令同伴更加擔心,令敵人得意洋洋。

按理說,月心影是鳳在俄羅斯分部的負責人,經驗閱歷都相當的豐富,程萱吟能想到的,她一樣可以想到。

但是,今天她先是失去了守護多年的童貞,之后內心確定了對冷傲霜有超越友誼的情感。

她不象程萱吟,曾經喜歡過男人,她這三十多年來,還真沒有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真正走進,過她心里。

在那個雪原上的小木屋,在她命懸一線之時,月心影丟掉矜持、解開心靈束縛、打破原本橫亙在她們間的重重障礙,心在那一刻為她而動。

雖然此時,冷傲霜并不清楚月心影心中所想,這只能算一種暗戀,但暗戀也是一種愛,甚至是一種令人更奮不顧身的愛。

冷傲霜是為了救她才落入敵手,當看到她被殘酷凌辱,愛與自責兩種情緒混雜在一起,令月心影無法冷靜面對眼前的一切。

“心影,你冷靜一點。”吊在空中的程萱吟大聲道。

同伴的聲音令月心影稍稍恢復了些神智,喊叫聲停了下來,但她人還是保持著向前沖的姿態。

月心影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卻無法觸到的她,突然驚恐無比的尖叫起來。

她看到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胯間,不知何時竟插上了一支乳白色的冰棱。

程萱吟順著月心影的目光望去,也看到這恐怖的一幕。不過她很快明白那東西是什么了。

在阿難陀精液源源不斷從花穴流淌出來時,外面溫度極低,所以流淌出的精液便以極快的速度冰凍起來,在胯間形成一根長長乳白色冰棱。

一直處于極限痛苦的冷傲霜,連阿難陀進入的,是那里都不知道,現在更不會知道自己胯間多了,這么一根怪異無比的東西。

菊穴還在不停地蠕動,她下意識地要將灌進身體里的污穢清除出去,但出口卻被冰堵上了,

但菊穴依然收縮擴張,于是一點一點的精液從菊穴中擠了出來,然后迅速結冰,冰柱越來越粗,慢慢地令原本已經,閉合起來的菊穴,再次被撐開。

“心影姐,你怎么了,我沒事。”清醒過來的冷傲霜看到月心影象瘋了一般,她一下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傷痛向著她喊道。

聽到冷傲霜的身體,月心影終于冷靜了許多。轉瞬之間,她也想明白了,她胯間乳白色冰棱是怎么來的。

雖然并無生死之虞,但一看到那個東西,她的心象是被刀割一樣,憤怒、悲痛難以自已。

看到月心影平靜許多,疼痛又象毒蟲一樣噬咬著冷傲霜身體與靈魂,如白紙一般的純潔身體,已被敵人潑上了濃濃的墨汁,

當一個人失去她最寶貴的東西,這一刻,哪怕是堅強不屈、無所畏懼的鳳戰士,也真的會感到很痛很痛,

痛得都無法思考、無法說話甚至都無法呼吸。

不呼吸便會死去,冷傲霜不想死在這西伯利亞的茫茫雪原中,

她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實現,還有很多責任要去承擔,還有妹妹,她剛剛步進這殘酷的戰場,不能沒有了姐姐。

冷傲霜深深呼吸著,巍巍雪白的乳房在風雪中,一次次驕傲地高高挺起。

她想釋放、想制服那種象烈馬奔騰更無以言表的疼痛,但她無論怎樣努力,疼痛依然中那么強烈。

冷傲霜注意到程萱吟、月心影一直看著她的胯間,神情有些異樣。

她鼓起勇氣,向下望去,頓時大吃一驚,嬌嫩的花穴仍緊緊閉合著,沒有令人恐怖的點點落紅。

而當她再向前探頭時,看到胯間竟然插著一根乳白色的冰棱。

“這是什么東西?是什么時候插進去的。”冷驕傲第一反應與月心影一樣,但很快她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會事。

瞬間,羞恥的感覺甚至比阿難陀,進入她身體里更加強烈。

蒼白臉頰浮現起令人心悸的紅暈,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格外的艷麗。她運起殘存的真氣晃動雪臀,冰柱被折斷,堵住菊穴的冰塊也被擠壓了出來。

站在破裂冰臺前的雷破等人,目光早從阿難陀身上挪開,都象惡狼一般盯著冷傲霜。

他們看著她胯間的冰棱一點一點變粗、變長,然后看著她將它弄斷,然后菊穴將冰塊擠壓來。

說實話,最后那個動作多少有點象大解,但在雷破他們眼中,這冰山圣女般的絕世尤物即便是大解,也沒有一點令人有半點污穢的感覺,

而且真的好有趣、好刺激、好好看。

在處理掉菊穴穢物后,冷傲霜想到自己還沒有算真正失去處子之身,一時間,她心中各種情緒翻騰不止。有欣慰慶幸嗎?好象有,但好象也沒有。

但在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慶幸中,她感到了巨大的恐懼。

只有親身體驗過那種疼痛,才知道過去那些豪情壯志顯得有些幼稚,她用盡所有力量與意志熬過第一次,

但突然有人告訴她,這還僅僅是開始,是敵人的熱身、戰斗的前奏,下一次才是真正的考驗。

她不禁問自己,是否還有足夠的力量、勇氣、意志和決心?在這大雪紛飛的西伯利亞荒原中,冷傲霜感到寒冷徹骨。

阿難陀仍立在大雪之中,剛才雪花離他身體一尺處便已消融,而此時,雪花竟在鐵塔般屹立的身軀上積了厚厚一層。

在欲望得到徹底釋放的那一瞬間,阿難陀似乎看到了武道突破的希望。執念,消滅不了,便滿足它。得到了滿足了嗎?

阿難陀感到真氣比以前精純許多,流轉也更加順暢,只要再有一線的進步,便可令邪炎收放自如,從而擺脫過去的煩惱。

但有時一線便是天塹,阿難陀還沒能跨過這一步。

寂靜中,阿難陀發出一聲雄渾的喝聲,身上積雪飛揚。他對靈鬾、血魆道:“將臺恢復原樣,中間搭座冰床。”說著邁開大步向人圈走。

他從玻璃罩中撈出一個嬰兒,那嬰兒是個男孩,本已熟睡,卻被驚醒,眼看要哭出聲來,阿難陀伸出手指撥弄著他胖乎乎的臉袋道:

“別哭,來笑一個,如果我成功了,你便不會死在這里,笑一個,對嘛。”在阿難陀的逗弄下,男孩竟然真的沒哭,還咯咯地笑了起來。

阿難陀躍上人圈中央的臺子,將剩余八人中最漂亮的一個拖了上來,對著驚恐尖叫的少女道:

“好好展現你的美麗,或許你還會有一線活下去的機會。”

被阿難陀拖上臺的是個俄羅斯少女,湛藍的眼睛、雪白的肌膚,容貌美麗、身材高佻更凹凸有致

聽到阿難陀的話,她不再掙扎,戰戰兢兢地脫掉羽絨衣。

阿難陀手托嬰兒,讓她坐在自己面前,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穿著銀白色高跟鞋的腳踝,頓時一股暖流涌入她的身體,衣衫單薄的她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寒冷。

她驚奇地看著對方,猶如魔神一般的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濃眉跳動,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俄羅斯少女不知所措,阿難陀面帶著微笑很有耐心地看著他。良久,輕輕、帶著顫音的歌聲響了起來,回蕩在大雪紛飛的西伯利亞荒原上。

“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一直通向迷霧的遠方,我要沿著這條細長的小路,跟著我的愛人上戰場。“

”紛紛雪花掩蓋了他的足跡,沒有腳步也聽不到歌聲,在那一片寬廣銀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條小路孤零零。”

她唱的是俄羅斯民歌《小路》。這是在二戰時,一位采木場的姑娘給她遠在前線,與德寇作戰的男朋友寫的,一首愛情詩譜曲而成。

曲調雖然憂傷,但也隱隱含著一絲勇敢不屈的精神。

那少女是圣彼得堡藝術團的成員,雖在巨大的恐懼下,歌聲依然悠揚而動聽。

這是一首流傳很廣的歌曲,那一個個人圈中有些會唱這首歌的少女,也情不自禁地跟著輕聲哼了起來。

在這大雪紛飛的夜晚,突如其來的歌聲猶如天籟之音,今這西伯利亞茫茫雪原多了,一絲美好甚至神圣的感覺。

這一刻,聽到這歌聲,臺上赤身裸體、被鐵鏈緊縛的鳳戰士熱血燃燒起來。

她們的存在便是她們,為了那些年輕純潔的少女、為了那些才幾個月大的孩子。

雖然她們隨時可能就會死去,又或遭受比死更痛苦百倍的折磨。

但這一刻,她們無怨無悔,為了人世間的美好、為了善良不被邪惡欺凌、為了無辜的生命不被罪惡殘害、為了更多的人能在陽光下露出笑容,

她們愿意付出她們所有一切,生命、尊嚴還的她們的純潔。

在歌聲中,靈鬾和血魆正組織人手緊張忙碌地工作著。氣溫低至零下二十度,重建冰臺非常容易。

臺上四人被高高吊起后,臺子四面圍上擋板,往里灌入清水,很快冰臺便恢復了原樣。

靈鬾和血魆在水中添加了硝酸銨等化學用品,這一次的冰臺將更加的堅固。

冰臺搭好后,靈鬾和血魆便按著阿難陀的要求,在臺中間做一張冰床。

四根鋼柱穿過厚厚冰層矗立在臺上,靈鬾和血魆在鋼柱四周圍上擋板,不多時,一個長寬均約兩米的冰臺便已完工。

“這象床嗎?”血魆搔著頭皮道,眼前這東西只能稱之為巨大的冰塊。

“床腳是沒辦法做了,不會可以在前面做個床一樣的靠背,看起來會更象床一點。”靈鬾道。

“那我去問問,有沒有人做過床的,會冰雕的也行。”血魆向臺下走去。

靈鬾和血魆在討論的時候,冷傲霜就在就在他們的上方。

望著一個被血魆叫來的男人,將冰塊雕琢得越來越象一張大床,心中升騰起一種強烈的無奈、無力的疲憊感。

很快,她的血會將腳下冰床染紅,自己將在這張床上失去最后的純潔,而此時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等待著最后時刻的到來。

靈鬾朝那個正雕著冰床的男人頭上打了一下道:“叫你來做床,你老朝上面看干嘛,難道你要把床做成她的模樣?”

那人不敢回嘴,低下頭繼續工作,肚里腹謗:“我這叫度身打造,你懂個屁。”

雷破等人此時也都欲火難捺,但一來沒經過阿難陀允許,二來她們幾個都被高高吊了起來,得拚命跳起來才摸得到她們,所以一時也無法可想。

殷嘯用手肘撞了撞破雷破道:“等下你和魔僧大人說說,隨便給個,讓兄弟幾個過過癮唄。”

“好,大人現在應該在修練,等下我和他說。”雷破應承道。

少女連著唱了幾首,見阿難陀伸出手指搖了搖,知道他不想聽了,但她該做些什么,她一時茫然無從。

阿難陀微笑道:“小姑娘,你很漂亮,用你的美麗吸來引我、誘惑我,或許你還能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少女猶豫了一下,將身上象晚禮服一樣的衣裳脫了下來,露出青春而皎潔的美好胴體。

在阿難陀似溫柔又似兇狠的目光逼視下,少女開始輕輕撫摸起,她那象鴿子一樣,潔白而柔軟的乳房。

鮮艷的花蕾挺立了起來,少女喘息著將手伸向自己裸露出來的花穴,在死亡的陰影下,她沒有選擇,

為了能活下去,她只有毫無保留地,向魔鬼奉獻出自己純潔的身體。

處女的花穴在少女指尖慢慢綻放,濕潤的氣息蕩漾在紛飛的雪花中,讓寒冷竟也帶上了一絲絲的暖意。

阿難陀健碩的軀體向她壓了過去,少女張開雙腿,臉上竭力保持著最后一絲僵硬的微笑,

她手指象彈鋼琴一樣,更加快速地愛撫自己的花穴,讓它更加濕潤一些,或許才能容納得進橫亙在它面前的龐然巨物。

阿難陀為了武道突破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少女為了活下來也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是阿難陀失敗了,她最終還是死了。

在阿難陀緩慢的抽插中,美麗的俄羅斯少女漸漸沒有了呼息。

阿難陀有些沮喪地從迅速變得,冰涼的花穴中抽出染血的肉棒,突然他發現,托在掌中的孩子沒有死,

雖然被炙熱的氣息烘燙得渾身發紅,但他依然還活著。

頓時,阿難陀心情愉悅起來,他將嬰兒重新放回了玻璃罩里,然后望了望懸掛在冰床上的冷傲霜,對著嬰兒說道:

“你能活著得感謝她,祝我成功吧,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說罷,阿難陀挺起身,迎著風雪大步向著冰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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