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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二節 烽火連天 52

俄羅斯,圣彼得堡鳳秘密基地。

聞石雁帶被囚禁的鳳戰士殺出重圍后,林雨蟬便安排她們準備返回華夏,考慮到俄羅斯政府已被門控制,準備驅車前往一千多公里外的芬蘭,再從赫爾辛基包機回國。

根據情報,圣主已經前往美國,俄羅斯十多個最高級別官員,也被聞石雁打成重傷。

戰爭的時間可能會推遲,林雨蟬準備也先回一趟國,就當下局勢和諸葛琴心等人進行商討。

在前往赫爾辛基的路上,商楚嬛的情緒極不穩定,林雨蟬一眼就判斷她得了,嚴重的創傷后應激癥。在鳳戰士中,聞石雁是除天鳳外武功最強。

而林雨蟬則學歷最高,她獲得的雙博士學位中,有一個是心理學博士。給商楚嬛服下一些鎮定藥物后,聞石雁拜托她對徒弟進行心理治療,林雨蟬當然義不容辭。

在到達鳳設在圣彼得堡的基地后,林雨蟬找了一個安靜的房間,開始對商楚嬛進行心理干預。

治療從八點持續到十二點,為盡快找到問題所在,林雨蟬還對商楚嬛進了催眠。結束后,林雨蟬又讓她服下鎮定藥物,等她睡著后一個人走了出去。

基地設在圣彼得堡郊外的一個農莊里,她沿著小路來到一個池塘邊,挑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清冷的月光灑在她清麗的臉龐上,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邊眼鏡后面,似乎閃爍著星星般的光亮。

林雨蟬自己也曾進過修羅煉獄,但聽了商楚嬛的敘述,她覺得自己還只到了最上層,而師徒兩人才算抵達地獄的最深處。

鳳戰士在很小的時候就立下守護天下的誓言,那個時候很少有人真正明白這個誓言的份量。

也很難真正懂得今后,將會為這個誓言付出,什么犧牲和代價,但林雨蟬比很多人更早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在她十六歲那年,姑姑林風吟被魔教殺害,林風吟是她最親的人,也是一名鳳戰士。是林鳳吟引領她成為鳳戰士,林雨蟬后來回想起來。

是否讓她成為鳳戰士,姑姑當時還是有些猶豫的,她把選擇權交給自己,并告訴她如果成為鳳戰士,會面對很多強大的敵人,會有流血和犧牲。

當時林雨蟬并沒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了,流血犧牲這幾個字,有多殘酷。林鳳吟是被當時,魔教的二皇之一的,九魔尊者謝誅天所殺。

當林雨蟬看到姑姑的尸體當場暈了過去,她無法想像姑姑在死前,受了多少的凌辱與折磨。

林風吟的犧牲,并沒有改變林雨蟬,成為鳳戰士的決心,但卻在心里留下了陰影,因此她做了一個很特別的決定,在北大讀書期間。

她把自己的處子童貞給了一個喜歡她的老師。那個時候她根本沒有談情說愛的想法,更沒有嫁人生子的念頭,對于那個叫楊宇華的老師也談不上有多喜歡。

林雨蟬似乎預感自己也會流血犧牲,她不想讓自己清白的身子便宜那些惡魔,也為自己在面對噩運時能夠坦然一些。

果然,兩年后,她被魔教之人俘虜強暴,或許已有準備,讓她在面對痛苦屈辱時,做出很多鳳戰士,都難以做到的某個決定。

突然,林雨蟬聽到身后有微微地響聲,她站起身轉過頭,只見聞石雁已站在離她極近處。

按理說以她的武功,哪怕聞石雁也不可能來到她身后才察覺,是自己剛才有些失神,還是她的武功又有進境,林雨蟬一時無法判斷。

聞石雁穿著天青色西裝領的里外兩件套裝,下面是同色的寬松長褲,雖然款式不算太別致,但無論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總有渾然天成的大氣。

這是她來莫斯科時穿的衣服,當時所有參加戰斗的,鳳戰士都換上緊身防彈衣,原來的衣物和攜帶的物品留在臨時住所里。

撤退時,林雨蟬帶走了被俘鳳戰士留下的物品,聞石雁的這身衣服林雨蟬一直親自保管,并還清洗過兩次。

在別人看來,對圣主的斬首行動失敗后,林雨蟬依然鎮定自若,似乎對最強圣鳳聞石雁,落入敵手沒有,表現出過于焦慮。

但只有她知道,除了聞石雁的徒弟,最著急的可能就是她了,但作為鳳在俄羅斯的最高領導,她必須要用自己的自信鼓舞同伴。

如果不是聞石雁,她可能在十多年前就和姑姑一樣,死在中東那片戰火之地;

如果不是聞石雁和諸葛琴心,聯手擊殺了當時號稱,除黑帝外第一高手謝誅天,自己的血海深仇還不知道何時能報。

聞石雁雖然比自己年長幾歲,但林雨蟬知道她仍是處子之身,那么多年殘酷戰斗,能用自己的力量保護這份驕傲多么不容易。

林雨蟬能想到卻又不敢想,無論是蚩昊極還是門的幾個長老,在發現她還是處子時,會是何等地得意忘形。

雖然聞石雁行事并不高調張揚,但還是能從她身上感到一種傲氣。十年來,魔教的二皇、三圣中有三人被她擊殺,她完全有這個傲氣的資格。

林雨蟬有過被強奸的遭遇,她清楚被剝光衣服,赤裸裸站在男人面前時有多么羞恥;也知道在敵人胯下張開著雙腿。

忍受男人生殖器似鐵錘般,猛烈沖撞時有多么痛苦;更明白在脅迫或強迫下撅起屁股,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臀部,甚至肛門時有多么屈辱。

這一切對她來說已是有些遙遠的記憶了,但想到聞石雁也將經歷這一切,她真的很難接受。在難過得無法忍受時,她親手仔細清洗聞石雁留下的那套衣物。

她知道在這一刻她肯定是赤身裸體著,但自己一定要把這身衣服親手還給她,為她重新穿回去。

此時,聞石雁如她所愿,將自己洗凈的衣服穿在身上,但林雨蟬的心仍如針扎般疼痛。連安德烈都能清楚地察覺到她瘦了,林雨蟬哪能不知道。

在來的時候,這衣服非常合身,但現在卻明顯有些偏大了。

雖然對聞石雁的遭遇早有心理準備,但聽了商楚嬛敘述,林雨蟬才知道她們,所受的屈辱遠遠,超越自己的估計和想象。

「石雁姐!」林雨蟬覺得胸口酸楚難當,聲音都有些梗咽,面對聞石雁雖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蕩,邁開步子張開雙臂抱住對方。

十多年前在中東,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時刻,聞石雁出現在她面前,帶她離開了人間地獄,她也像此時一樣,緊緊抱住過她。

「對不起,沒讓您早點回來,沒照顧好楚嬛,石雁姐,對不起。」林雨蟬緊緊抱著聞石雁道。

聞石雁一愣,很快也抬起胳膊抱住她,她知道林雨蟬為何會控制不住情緒,最后幾天通天他們對自己和徒弟做的那些事,只有用駭人聽聞、

令人發指來形容,聞石雁并不是沒有見識過邪惡殘暴,但論玩弄女人,門的那幾個長老要比,魔教中人更加無恥和變態。

「這不怪你,都過去了,還有更嚴峻的戰斗在等著我們。」聞石雁道。雖然瘦了十多斤,但她比林雨蟬高些,又穿了中跟皮鞋。

所以即便林雨蟬現在也是圣鳳,但氣場還是聞石雁更強一些。此時應該是林雨蟬在安慰她,但眼前的畫面看起來卻還是,聞石雁在安慰對方多些。

林雨蟬激蕩的情緒平復下來,眼前的聞石雁還是過去她,自信、沉穩、大氣,就連隱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傲氣依然還在,林雨蟬這才長長舒出了胸中郁結之氣。

在兩人不約而同松開手,結束了這難得的擁抱后,聞石雁立刻問道:「商楚嬛怎么樣,嚴重嗎?」

林雨蟬柳枝似的細眉擰得更緊了一些,思考半晌道:「還是有些嚴重。她問題的起因在被強奸時,以為你被殺死了,情緒陷入徹底地崩潰。

再加失去童貞帶來的打擊,病因在那時就埋下了。現在我們都知道圣主是利用恐懼使人屈服,除非有很堅強的意志才能克服恐懼。

商楚嬛本有足夠堅韌的意志,但因為那雙重打擊使她精神出現問題,她沒有足夠的意志去抗拒恐懼。」說到這里林雨蟬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

「雨蟬,無論什么你都直說,不用擔心我。」聞石雁道。

「石雁姐,你們所受的屈辱我大致了解了,這無疑加重了楚嬛的病情,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導致她病情如此嚴重的有兩個原因。」

林雨蟬推了推眼鏡,似乎在猶豫又似乎在思考如何表述。聞石雁有些著急地道:「哪兩個原因?」

「楚嬛被俘前后五天,在這五天里,你每天都見到過她,你已經感到她精神出了問題,她經常會情緒失控,甚至有自殺的想法,對吧。」林雨蟬問道。

「是的,她有時會一動不動任人擺布,誰叫她都沒反應;還會沒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大哭,我和她說話她也聽不到。

因為這個通天還殺掉過兩個無辜的人;有一次她突然和我說,她做錯了事不想活了,我問她做錯了什么。

她就是想不起來,但我看通天那時的反應,他應該是知道的,但一直也沒說。」聞石雁的眉頭也越擰越緊。

「我先說第一個原因吧,雖然你們每天都有在一起的時候,但她一個人面對通天他們時,發生什么你并不清楚。楚嬛非常聰明。

在第三天時,她知道自己無法抵擋圣主帶來的恐懼,也知道如果屈服于恐懼會發生什么。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她求通天不要將自己再帶到圣主面前。」林雨蟬道。

聞石雁陷入了沉默,她當然知道「求」這個字的含義,雖然她曾在敵人面前做出過許多羞恥的行為,但這都是為了拯救那些無辜的生命。

在那一刻,責任感、使命感始終縈繞在心頭,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做出那些行為時的崇高。

意志會變得更加無懈可擊,但是如果因為懼怕死亡、懼怕痛苦而低下驕傲的頭顱,那么心靈一定就會慢慢沉淪。

「她是怎么求的。」聞石雁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要治愈徒弟受創的心靈,她必須知道她都經歷了什么。

「差不多就是通天脅迫你們做的那些事,通天最希望她能殺死無辜的人,這一點楚嬛還是守住了底線。

不過有個情況你可能不知道,她被俘的第一天,有個叫劉長川的神劍隊員成為了叛徒,通天讓他強奸楚嬛,但因她激烈反抗沒有成功。

但是后來他還是強奸了楚嬛,而且是在通天命令下,楚嬛主動和他進行的性交,目的也是為了不去面對圣主,這個事對楚嬛帶來不小的打擊。」林雨蟬道。

聞石雁心中刺痛,以通天的卑鄙無恥,林雨蟬又說對徒弟帶來不小打擊,這簡簡單單「性交」兩個字背后又有多少難以想象的羞恥屈辱。

兩人沉默片刻后,林雨蟬才又說道:「第一個原因還不是主要的,如果僅僅是這樣,楚嬛的病情還不會那么嚴重。」

她說話有些吞吞吐吐倒并非在賣關子,而是講述這些事情實在太過壓抑和沉重。聞石雁的心頓時拎了起來道:「你快說。」

「在楚嬛最后一次面對圣主時,她出現了極嚴重的幻覺,她將眼前之人當成通天他們,然后殺死了他們。」林雨蟬道。

聞石雁心一沉道:「她怎么沒和我提過,殺了幾人?」

林雨蟬思考了片刻道:「應該至少有兩人,因為當時處于嚴重的幻覺之中,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殺了人,又或她知道自己殺了人。

但內心抗拒承認這個事實,這也算是創傷應激癥中刻意逃避的一種反應,我也是將她催眠后才確定這件事的。」

聞石雁想了想道:「你能確定殺人并不是,她自身意志所做出的決定嗎?」

林雨蟬道:「應該能確定,如果是自身意志做的決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她連自己有沒有殺人都不知道,更不會在進入最深層催眠時,才回憶起這個過程。」

聞石雁又想了想道:「雖然有無辜之人因楚嬛而死,她的確有一定責任。」

「但如果確定是在幻覺中,我覺得不應該過多責怪她,以前魔教也曾用,致幻劑讓我們的人,做過類似之事,罪責還是在始作甬者身上。」

林雨蟬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么認為,但我們要讓楚嬛正視這件事,并消除她的心理負擔和罪責感,才能從根本上緩解并治愈她的精神問題。」

「那還是要辛苦你了,你是這方面的專家。」聞石雁看到林雨蟬似乎又欲言止便道:「你還有什么沒說的嗎?」

林雨蟬的臉頰微紅,她的膚色比一般人白,江南女子臉紅的時候總有一番別致的風韻,猶豫片刻道:

「楚嬛在你不在場的時候會去求通天,但你在的時候,她卻沒因為自己求過敵人,你知道為什么嗎?」

聞石雁當然清楚為什么,即便是經歷過無數風雨的圣鳳,臉頰也像林雨蟬般染上一絲紅暈。

雖然她們年紀都不小,但因為內功深厚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林雨蟬算是年輕的御姐或輕熟女,而聞石雁正是成熟女人最美、

最有風韻那個時候,如果此時有男人看兩個圣鳳都紅了臉,肯定不止下巴都要驚掉,連眼珠子都會掉出來的。

但林雨蟬接下來說的還是個嚴肅的問題,她道:「我不知道楚嬛以前對你是什么樣的感情,但現在她對的感情肯定,不僅僅是師徒間的感情。

甚至不僅僅是孩子對母親的感情,還有………還有另一種愛,我想你是明白的。雖然這種愛超越了世俗的道德甚至倫理,但有時愛就是愛。

我們無法阻止它的產生,更何況是在這么一種,極為特殊的環境下產生的,我們不能去回避,需要正視它,找到最佳的解決方法。

如果處理不好,會加重楚嬛的病情,如果能妥善處理并正確引導,會對治愈楚嬛的病有很大幫助。」

聞石雁望著月光下如鏡子般的池塘道:「我會處理好的,她是我的徒弟,是商石玉的女兒,黑夜都已經過去,都在陽光下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林雨蟬終于露出了微笑道:「明天我會繼續給楚嬛進行心理治療,她畢竟還年輕,我們現在對她需要理解、寬容和耐心。」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一起走了回去,聞石雁將在藥物作用下,熟睡的徒弟抱自己的房間,雖然睡在一張床上或許,會讓徒弟會有什么誤解。

但聞石雁想讓她一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這五天徒弟受了太多的委屈,她這個做師傅的無比內疚。

睡夢中的商楚嬛似乎感覺師傅就在她身邊,手腳像八腳章魚般纏在師傅身上,聞石雁心痛地輕撫徒弟如絲般的長發,期盼今晚她能做一個好夢。

這一邊的畫面溫馨而美好,而在同一時刻,克林姆林宮通天長老的房間里,聞石雁和她徒弟赫然出現在,巨大的電視屏幕中。

赤身裸體的師徒坐在地上,她們的各一只腳被繩索綁在一起,使得兩人并排緊靠無法分開。

她們在做著同樣一件事情,都在拚命地喝水,兩人肚子都鼓了起來,但她們還是不斷地在喝。在她們身體前方一米多遠處,放著兩個用來喝紅酒的水晶高腳杯。

這是商楚嬛被俘后第二天的畫面,通天他們三人又奸淫了她們一整個晚上。前一天他們射過五、六次,今天也差不多,就是鐵打的人也會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在天快亮的時候,通天想到了一個極為變態的法子。他要師徒兩人坐著,把尿撒進她們面前的,那個高腳杯里,并且還得灌滿,否則他抓來的那些人還是得死。

為了去救那些無辜的生命,師徒只有拚命喝水,高腳杯離她們有一米多遠,如果不憋著尿絕對撒不進那個杯子里的。

而絕地還在給她們增加難度,他走了過去,抓住師徒綁在一起雙腳,用手指拚命撓了起來。

這種手指加真氣刺激帶著的癢是無法抗拒的,師徒手拿著水瓶不受控制地開始狂笑起來。

聞石雁笑出了眼淚,商楚嬛更是邊哭邊笑淚如泉涌,她們一邊流著淚,從喉嚨里嗆出的水,更是源源不斷地,從紅唇間涌了出來。

自古以來,作為囚徒,特別在戰爭中的囚徒,根本沒有尊嚴一說。雖然通天他們變態無比,但還算愛惜她們美麗的容顏和身體。

沒有用毀傷肢體的酷刑,但看著眼前一幕,再想到她們是在為,素不相識之人忍受,這樣巨大的屈辱,讓很多人根本,無法理解鳳戰士,到底是一種什么的人。

在通天長老限定的最后時刻,師徒兩人手握著手,她們屏著呼吸,克制著越來越強的尿意。

聞石雁向還在哭泣的徒弟投去鼓勵的眼神,兩道晶瑩的水柱從她們紅腫的花唇、從她們敞開的胯間激射而出。

師傅噴出的水柱以極其,準確的角度落入高腳杯中,很快杯子就滿了,但徒弟的準頭要差很多,大半噴灑在杯外,眼看無法將杯子注滿。

突然徒弟身旁的那道水柱改變了方向,在兩道水柱交叉貫注入下,商楚嬛面前那個,高腳杯中的晶亮液體,很快也滿溢出來。

「FUCK,這也行!」絕地長老怪叫著將師徒兩人身體翻了過來,讓她們跪趴在那兩只水晶高腳杯前,然后按著聞石雁的臀部,又將肉棒捅進她的身體。

他們本都打算今天不再奸淫她們了,但剛才這一幕實在太刺激,又一次激起他們的獸性。很快刑人加入進來,按著徒弟的屁股開始猛烈沖擊。

而通天長老慢悠悠地走到她們身前,他蹲了下來一個一個抓著她們頭發。

將她們的腦袋從地上提拎起來,然后小心翼翼地端起高腳懷,捏開她們的小嘴,將杯中澄亮的液體倒進她們的嘴里。

通天長老保存的凌辱聞石雁、商楚嬛還的其他鳳戰士的視頻有上百個小時,此時屏幕里播放他逼迫師徒撒尿喝尿的視頻。

而他面前趴著十個,從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里,挑選出來的最年輕、漂亮的舞者。

那些年輕的女孩穿著,芭蕾名劇《天鵝湖》演出時的白色舞裙,背對著通天撅起屁股趴伏在地,所有人都沒有穿內褲。

白色的連褲絲襪有的被從中間撕開,有的被剝到了大腿或小腿上。這些舞者很年輕,裸露的私處個別色澤有些暗淡,大多還比較鮮嫩。

跳芭蕾舞的不會有陰毛,十個白白凈凈的少女花穴這么一字排開,讓人有種壯觀的感覺。

十個花穴近半數有蹂躪過的痕跡,在她們當中,有幾個人的舞鞋也被脫掉了。

通天長老按著遙控器,畫面又出現一段聞石雁撒尿的視頻,鳳戰士逃走后,通天無比郁悶。

找來十個女孩挨個輪著操,也無法消除心中的郁悶,他只有從那些視頻里來找更強烈的刺激。

在記憶中,那一次聞石雁不僅撒過尿還有過潮吹,印像特別深刻。

巨大的電視屏幕中,一個高大魁梧的黑人,抱著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容貌極美的東方女子,她面對著屏幕,一絲不掛的身體懸空掛在他胯間。

那黑人陽具是那么巨大粗長,以至那些少女見到時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那如驢鞭馬鞭似的,龐然大物在那東方女子,敞開的胯間急速出沒,少女在驚恐中慶幸,如魔神一般他沒有,出現在她們面前。

屏幕中的那個女人似乎被黑人越操越亢奮,這么大的雞巴,這么強勁的沖擊又有誰能抵擋得住。

但那個女人似乎拚命克制著越來越高漲的性欲,有幾個少女都把頭扭了過去不忍再看。

她們知道屏幕中那個女人和她們一樣,是在被男人強暴,但為什么要去克制,被強暴已經夠痛苦了,為何還要如此痛苦地去克制女人的生理反應。

終于,屏幕中的那個女人被操出了高潮,她高聲尖叫起來,一股晶瑩的水柱從胯間激射而出。

頓時那些穿著白舞裙的少女們齊聲尖叫了起來,正對著屏幕的幾個人身體左右擺動,下意地作出了躲閃反應。

這一剎那,通天長老按下定格鍵,望著那激射的水柱好半天才切換掉了畫面。聞石雁逃走了,順帶還殺死了絕地,雖說不上悲痛欲絕,但心里總是極不好受。

在這個時候,畫面中老是出現絕地總不太好。通天已把聞石雁逃走的消息,告訴身在美國的刑人。

圣主如有處罰自己也只有認,想到聞石雁通天就感到傷心,他決定不去看她,去看點別的。

再次按動遙控器的按鈕,一個男人出現在畫面中,他對著畫面道:

「通天長老,根據您的指示,我們決定自己先來承擔這個任務,順便看看她的反應,然后再討論一下………」,還沒說完,通天按下了快進鍵。

在畫面快速前進一段后,屏幕里出現六個男人輪奸一個女人的畫面。

通天他們奸淫聞石雁師徒都沒有他們狠,大概這才算是野獸般的奸淫,充滿殘酷無比的暴虐氣息。

看著屏幕,通天長老想起在,大禹山基地抓的那個名叫,紀小蕓的鳳戰士,也是一個絕色美女,看著男人用毆打的方式強暴她,通天感到一種莫名的亢奮。

他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按住眼前其中一個少女的屁股,將肉棒狠狠地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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