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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七章

在本能欲望的驅使下,隔著衣服的撫摸自然滿足不了,楊璟思心中強烈的渴望。

他摸索著解開聞石雁軍裝的鈕扣,接著把衫衣的扣子也解了開來,當看到被肉色文胸包裹的雪白豐乳,因為過于激動身體猛烈地顫抖起來。

亢奮的欲望讓他想緊緊握住那高聳的乳房,盡情地撫摸揉搓,但多年的仰慕暗戀讓他將聞石雁視為女神。

即便認為是在夢境中,他覺得也不能去這般褻瀆心中的女神。

看著他解開自己的衣服后就這么呆呆看她,聞石雁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羞澀。

雖是第一次在愛自己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但自己都什么歲數了,竟會和少女般感到不好意思?

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沒有過的,雖然自己在敵人面前曾赤身裸體,但那時感到的是羞恥,羞恥與羞澀雖一字之差,但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正當聞石雁等待對方進一步行動時,楊璟思的手卻一直沒向近在眼前的乳房伸去。

雖然他有八、九成的醉意,剛才親吻時欲望控制了他的行動。

但他畢竟是經過血與火錘煉的軍人,當看到聞石雁半裸的胴體后,潛意識中突然感到哪里有些不對。

楊璟思的目光從乳房移到了對方的臉上,喃喃地道:

「石雁,真的是你嗎?」

聞石雁微笑道:

「當然是我。」

楊璟思又看向那被文胸包裹著的雪乳,很快又把視線轉了回來道:

「我……我是在做夢?一定是是夢!我……我不能這么做,不能!」

說著拚命搖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

楊璟思的反應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已經醉得神智不清,欲火更猛烈得無以復加,在這關口竟還能把持得住,心頭還能保持一絲清明。

這讓她感到愛的力量有時真的很神奇,同時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我是在做夢?我不是在做夢!不……不能這樣!石雁,我愛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愛你!」

楊璟思的目光一會落在高聳的乳房上,一會兒又望向她。

他慢慢地有點慌亂起來,甚至有想離開她身體的意圖。

聞石雁微微將身體往上挪了挪,她伸展胳膊摟住他肩膀,天下間任何一個男人被聞石雁這般摟住,想要逃脫那簡值是癡心妄想。

在決定嘗試愛情時,聞石雁就決定今晚要將愛貫徹到底。

當然即便不發生那種親密的關系,只要自己愿意接受他的愛,那怕暗示一下,他也會喜出忘外,應該也能讓他振作起來。

但毫無疑問如有那種關系,兩人的情感會更快速地升溫。

聞石雁倒不是擔心他會有什么變化,而是擔心自己,他已經愛了自己那么多年,自然不會變,而自己是去嘗試。

既然是嘗試便有失敗的可能,但她是聞石雁,是這個世上至強的女人之一,既然決定去嘗試,那么她就要確保成功。

決定將愛貫徹到底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戰爭,自己很快就要南下,下次見面不知要到何時,在這場戰爭中他和自己都有犧牲的可能,她不想給彼此留下任何的遺憾。

一道柔和的真氣傳入楊璟思身體,聞石雁決定讓他清醒一些,否則自己都不知道接下該怎么去做。

楊璟思頭頂冒起霧一般的白氣,很快八、九分的醉意變成只有五、六分,雖然頭還是很暈,但已恢復了神智。

不出聞石雁所料,在清醒過來的瞬間,楊璟思「啊!」地驚叫起來,他立刻想翻身滾到床下去,但用足吃奶的力氣,接著他肩膀的纖細胳膊連晃都沒晃一下。

此時的畫面頗有些怪異,身穿軍裝的聞石雁仰躺在床上,衣服的扣子是解開的。

傲人的雙峰半遮半掩,端是無比誘惑,只穿了襯衣的楊璟思被她摟著靠在她身旁。

聞石雁的神情似笑非笑,頗有興趣地打量著他,而楊璟思一臉惶急,額頭冒出黃豆般大小的冷汗,幾次試圖掙脫卻怎么都掙脫不開。

如果此時性別互換一下,這個場景倒經常在電影中出現,被人灌醉的女孩醒來,發現躺在男人懷里大致就是這個樣子。

聞石雁到底是聞石雁,總會給人帶來出乎意料的驚奇。

剛抵達克宮地堡的司徒空正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屏幕中聞石雁讓他震撼的畫面,而此時兩情兩悅的情景卻一樣能讓人驚掉下巴。

楊璟思記得他晚上喝了酒,然后做了夢,夢到了聞石雁,夢里的內容他一時記不太清楚。

當夢醒的時間,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她身邊,更讓他震驚的是她衣服敞開著,雪白雪白的乳房閃著他眼都要瞎了;

他還看到了那深不見底的乳溝,這哪里是乳溝,分明是要他命的無底深淵。

楊璟思畢竟是一個軍人,應變能力遠比普通人強,在經過片刻震驚和恍惚后他醒悟過來,應該是聞石雁過來安慰自己。

但自己酒后因沖動對她做出了不敬的冒犯之舉,這一刻他心沉了下去,不知該去如何解釋。

楊璟思深深吸了一口氣,鼓氣勇氣迎上聞石雁的目光道:

「對不起,我喝醉了,但這不是理由,我不該對你做那些事,錯了就是錯了,沒什么好辯解的。

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看在相識多年的份上,希望你不要記恨我,我楊璟思不想在你心中留下登徒子的形像,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聞石雁笑了笑道:

「以前縈宛老說你死腦筋,我還不怎么相信,覺得你思維敏捷、反應很快,現在看來她說得沒錯。」

「什么意思?我沒聽明白。」

楊璟思此時的心態就像法庭上的犯人,等待著聞石雁宣判。

「你想一下,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你能解開我衣服的扣子嗎?」

聞石雁道,這話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白了,都不能算是暗示可以算明示了。

但楊璟思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單相思太多年,心里早覺得她喜歡自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所以即便是如此直白的明示,他竟然都還聽不明白。

看到他呆頭呆腦依然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聞石雁只好繼續提醒道:

「還不明白嗎?」

在得知她真實身份后,楊璟思自然對鳳戰士有所了解,論單兵作戰能力,一百個精銳的士兵都不是她的對手。

如果她不愿意的話,自己是不可能解開她的衣扣,那么說明她是在愿意的狀態下任由自己解開。

這意味著什么?一個大膽的想法如閃電般在心中閃過,就如無聲處聽驚雷,他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了,這可能嗎?

可能嗎!

又一次細細品味了那句話,還有別的理解嗎?當他找不到別的理解方式時,莫名的狂喜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楊璟思克制著內心的激動,用盡所有力氣才吐出幾個字來:

「你愿意?」

「是的。」

聞石雁沒有絲毫猶豫給出肯定的答案。

「這次我不是做夢吧。」

雖然知道這不是在夢中,但聽到聞石雁的答案,他還是有似幻似真的感覺。

「不是。」聞石雁道。

突然狂喜中的楊璟思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她用盡可能平靜的口吻道:

「我已經想通了,聽你的,我會留著這有用之軀繼續保衛祖國,這才是83軍烈士們的真正期待。」

他想到聞石雁會不會為打消自己輕生的念頭,用接受自己愛的方法,讓他燃起生的希望并振作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他寧愿還是和以前一樣,同情和憐憫不是愛,楊璟思一樣明白這個道理。

「這樣才對,你能想通,我很高興。」

聞石雁道。楊璟思等著她繼續說下去,但對方卻不再言語,隔了好一會兒,聞石雁一語道出他心中的疑惑:

「你想知道為什么?為會我會愿意對吧?」

「是的。」楊璟思真的想知道。

「愛需要理由嗎?想愛就愛了。」聞石雁平靜地道。

楊璟思能成為將軍自然也有過人之處,剛才的遲鈍反應是是因為愛聞石雁愛傻了,此時聽到她的回答如果再問東問西,那真成天下第一呆子了。

「石雁,我……我真的……真的太幸福了,我愛你!」

說著楊璟思用手肘支起身體向深愛的女人吻去。

***

聽著通天、刑人的評價與感慨,司徒空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魔教中人極度追求力量,自然在潛意中藏有對強者的崇拜向往,通天、刑人并非以自己的力量擊敗的她,是靠著圣主才得到這樣的機會。

雖然此時在絕地長老掌中,聞石雁撅起的雪白屁股似皮球般,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前后滾動,但他覺得真正丑態畢露的卻是身邊的兩位。

唯一讓他感到費解的是聽到了聞石雁痛苦的呻吟,很多鳳戰士在遭受凌辱時往往會一聲不吭。

司徒空以為聞石雁也會這樣,沒想到作為圣鳳她表現得倒不如一些神鳳堅強。

很快司徒空覺得事實的真象并非表面所看到的,他想到至剛易折、至柔則無損的道理,頓時他恍然大悟。

因為這樣能緩解她內心的痛苦,至于表現得是不是堅強,她并不在乎,她在乎是如何保存體力積蓄力量,尋找絕地反擊的機會。

在司徒空還沒從極度的震撼中,回過神時視頻戛然而止,通天長老拿起遙控器道:

「我再挑一段更刺激的,保管老弟大開眼界。」

投影屏上的鼠標快速往下,最后在標注為聞石雁,被俘第十天的一排上停了下來,之前每天的視頻大概四、五個左右,而這一天則有整整十個。

通天長老放的是序號為8的視頻,從預覽圖上可以得知奸淫聞石雁仍然是絕地長老。

雖然內容并無懸念,但司徒空還是再次瞪大了眼睛。

奸淫的地點從囚室換到房間,赤身裸體的聞石雁仰躺在一張大床上。

一雙黑色的巨掌按著她大腿根,強迫她的修長美腿以極其屈辱的姿勢,向兩邊張開抬起,一根粗黑碩大的陽具似打樁機般沖擊著她的花穴。

之前司徒空已看到過她被奸淫,但那次是肛交,姿勢也有只有抱起和后入兩種,而此時絕地奸淫她的方式,才是過去自己意淫中出現最多的畫面。

雖然司徒空也喜歡如獸類般的后入式,但將聞石雁作為意淫對象時。

他還是更喜歡如畫面中那樣,讓她正面朝向自己,這樣會有更強烈的征服感。

屏幕中的聞石雁處于極度亢奮甚至是高潮邊緣,她拚命克制著肉欲,就如同在戰斗一般。

現在的她才是司徒空想像中的聞石雁,即便在男人的胯下,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不屈的戰斗意志。

「絕地長老是對她用了藥吧。」司徒空問道。

「不錯,的確用了藥,那藥是納蘭夢的,好像叫名叫龍卷風,效果還真不錯。」通天長老道。

「什么!竟是這個藥?」

司徒空驚道。

他和納蘭夢搭檔多年自然知道這種春藥,在納蘭夢調制的所有春藥中它是藥效最強的一種。

即便有著鋼鐵般意志之人,注射這種春藥后,也會不斷亢奮高潮直到最后脫力死亡。

「你也知道這種藥?」通天長老問道。

「當然知道,這是納蘭夢最厲害的春藥。」司徒空道。

「可惜她死了,這藥也失傳了,能讓人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持續亢奮的春藥真不多。」通天長老惋惜地道。

「我這里還有一些存貨,等下我讓華戰拿給你。」司徒空道。

「那就多謝了。」

通天長老喜出望外地道。

無論是強奸、嫖娼或兩情相悅的交合,男人總希望用自己的肉棒將女人操至高潮,這會讓他們獲得某種莫名的成就與征服感。

司徒空當然也不例外,他不太喜歡使用春藥,最常用的手段是以窒息的方法讓女人亢奮。

屏幕中的聞石雁臉是紅的,連雪白的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巍巍高聳的乳房似比在囚室時還要更豐盈一些,司徒空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乳房的鼓脹感;

在乳房的頂端,挺立起來的乳頭呈現一種嬌艷欲滴的的嫣紅,顏色無疑要比在囚室時鮮艷許多;

被剃去陰毛的下體都不能用濕來形容,就像在水里浸泡過一般。

正被陽具急速抽插中的幽深洞穴里仿佛藏有泉眼,晶瑩透亮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從洞里被擠壓而出。

「女人充滿情欲的時候總是特別美、特別迷人,不要說看著過去的錄像,」

「現在回想起來,就是把雞巴插在她身體里時,在她高潮亢奮時,有些也會給人一種夢幻般不真實感。」

通天長老呆呆地望著屏幕道。

「征服這樣的女人才有挑戰嘛,大哥,我們現在的武功比之前高了不少,你說我們聯手能打敗她嗎?」刑人問道。

通天長老久久沒說話,半天才道:

「我也無法確定,她真的很強。」

「操死你!老子要操死你!操死你!」

屏幕中的絕地長老似野獸般嘶吼起來。

突然,一道清澈晶亮的水柱從聞石雁的陰唇間激射而出,那水柱噴得是如此之高,竟直接打在絕地長老臉上。

這一畫面再次徹底震撼了司徒空,「啊!」他低低地失聲驚叫起來。

一股股水柱不斷地從圣鳳的私處噴射而去,通天長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嘲吹,雖然之后她嘲吹過多次,但凡是第一次總那么那珍貴、那么令人難忘。」

圣鳳、春藥、高潮、嘲吹,在司徒空腦子還有些混亂時,視頻再次戛然而止。

通天長老道:

「我們現在過去吧,不能讓圣主等太久,等兄弟成功回來,有的是時間慢慢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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