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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十八章

明縈宛不太喜歡丈夫舔她下面,并非完全因為性觀念保守,而是丈夫在舔的時候自己特別興奮,常常會被他舔出高潮來。

鳳戰士的性欲比普通人強,舔的時候丈夫又特別喜歡舔自己的陰蒂,那里是她對性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多舔幾下高潮很快就來了。

當然,明縈宛如果用真氣去壓制肉欲,羅明達哪怕把嘴唇舔破了也沒用,但她不會這么做,卻又不想在丈夫的男根還沒進來前就高潮迭起。

夫妻兩人至今還保持在交合中爭取同時高潮的習慣,想要每次同時高潮并不容易。

年輕時羅明達性高潮來得比較快,哪怕咬緊牙關憋得額頭青筋暴起,有時在妻子高潮來前就一泄如注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加大前戲力度,等妻子興奮到一定程度才真正開始。

隨著年齡的增長,羅明達的持久力提高了不少,而明縈宛到達高潮的時間則越來越快。

這個時候輪到她哼哼嘰嘰去克制高漲的情欲了。

經過多次嘗試,明縈宛覺得抵抗肉欲最好辦法,不是去壓制而是分心,想一些別的事,能堅持的時間就會長很多。

在丈夫吸溜吸溜的舔吸聲中,明縈宛「唔唔」呻吟著,腦子里卻想到了聞石雁。

當得知她和楊璟思建立戀愛關系后,她也像藍星月一樣震驚。

楊璟思是個好人,也很優秀,而且苦戀了她那么多年,如今修成正果當然是件可喜可賀的事,但她感到聞石雁說這件事時眼神曾閃過一絲疑惑。

明縈宛想這會不會和她徒弟有關,當時在那種極其殘酷的特殊環境中,商楚嬛對聞石雁萌生超越師徒關系的愛,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她們所經歷的痛苦屈辱是自己不敢、也無法想象的。

聞石雁會不會為了讓徒弟死心而接受楊璟思的愛?

不過很快她就否定了這種可能性,她認識的聞石雁光明磊落、率真坦然,決不會這么去做的。

明縈宛又想到了商楚嬛還有自己的兒子,起初商楚嬛和兒子確立戀愛關系時她很高興,因為兒子打小就喜歡她。

但漸漸地她高興不起了,她感到商楚嬛完全是借此想回到師傅身邊去。

聞石雁一直沒有同意,商楚嬛的情緒變成不穩定起來,有時極度低落,有時又會莫名地亢奮。

戰爭爆發后,很多政府機關從北平遷到了蓉城,他們也跟著去那邊。

到蓉城后,她便和兒子分開住,因為鳳戰士聽力過人,經常聽到他們在房間里那個真蠻尷尬的。

隔了一段時間明縈宛突然發現兒子瘦了許多,而且總是無精打彩、雙目無光。

開始她以為兒子工作太辛苦或得了什么病,幾次旁敲側擊下終于確定那是縱欲過度導致的。

經過和兒子一番談心,得知并非兒子不懂得節制,而是商楚嬛無休無止的索取。

對于激發潛能之人,無論男女,只要他們愿意都可以成為不知疲憊的性交機器。

在得知這個情況后,明縈宛找到商楚嬛想和她好好聊聊,但她卻拒絕溝通,翻來覆去就一句話:

不愿意呆在大后方,她要去執行任務、要上戰場,最好是到師傅身邊去。

那一段時間戰事吃緊,明縈宛在軍委后勤部任職,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一次次找商楚嬛溝通。

看著同在后勤部工作的兒子面色蠟黃的樣子,雖然她非常同情商楚嬛的遭遇,但做娘的也是心痛的呀。

她勸過兒子,但兒子根本聽不進去,她本想把這事告訴聞石雁,但一想到她日夜戰斗在最前線,實在不想讓她分心。

身為人妻,她自然深知房事給人帶來的快樂,商楚嬛這樣無度地索取,是因還沒有從痛苦的陰影里走出來,她用這種方式來麻醉自己。

雖然這絕對錯誤的辦法,但一想到她受過的苦,明縈宛心又軟了,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讓她走出陰影,只有再等一等看一看吧。

夫妻那么多年,羅明達雖沒有強者敏銳的洞察力,但老婆亢奮的程度他還是能夠判斷的。

他本想用這個法子讓老婆先高潮一次,然后再慢慢地開始正戲,但顯然老婆不太認同,用了他不太清楚的方法控制住了本已沸騰的情欲。

那么就開始吧,羅明達抬起頭挺起身,三下五除二地脫掉妻子粉色的連衣裙,胯間早已蓄勢待發的陽具,向著濕潤的桃源洞口伸去。

明縈宛的身體雖及不上聞石雁那樣每一個部位,甚至每一條曲線,都充滿如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奇妙感,但也是誘惑到了極點。

尤其她的膚色特別白,就如最純凈的牛奶一樣,俗話說一白遮百丑,更何況明縈宛還是萬里無一大美女。

膨脹堅硬的陽具緩緩進入明縈宛的身體,一種極為美妙的充實感,替代了她在等待時的空虛感。

強烈的滿足感讓她似乎大冬天泡進了熱水里,有種說不出的愉悅和快樂。

這一刻明縈宛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運的人。

鳳戰士雖人人都有引以為傲的美貌,但并非每一個男人都懂得欣賞和珍惜,很多男人的甜言蜜語、信誓旦旦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拋在腦后。

那百分之三十選擇嫁人的鳳戰士,有三分之一后來離了婚;還有三分之一雖然沒離婚,但夫妻的感情多少存在著一些問題;

只有三分之一和她一樣享受和丈夫的寵愛,享受著愛情帶來的甜蜜。

這么多年來,明縈宛雖嫁人生子,但從沒有放棄過戰斗,更沒忘記身為鳳戰士的責任。

在與魔教殘酷的戰斗中,她曾多次遇險,但都神奇地化險為與夷,這份幸運比遇到真愛還要難得。

今天發現刑人、司徒空行蹤時他們已越過邊境線,大禹山基地指揮官秋旭綾強烈建議取消營救行動。

因為如果還在華夏鳳可以迅速馳援,而到了蒙古境內聞石雁只能孤軍做戰。

而且他們在與黑甲戰士會合后,沒有立刻北上而是停了下來,毫無疑問是布下了陷阱等著鳳自投羅網。

但聞石雁仍堅持要去,秋旭綾無奈之下請示了諸葛琴心。

諸葛琴心說聞石雁決定要做的事我們都阻攔不了的,算是默認了營救行動。

在看到聞石雁被超合金鐵籠困住時,有那么一刻明縈宛覺得自己的幸運,或許會在今天終結。

在聞石雁真正遇險甚至被敵人抓住時,她知道自己無法掉轉機頭就這么回去了,當然她也知道憑自己一個人、三架武裝直升機想要挽乾坤于即倒比登天還難,但她終還是要去的。

司徒空的殘暴她清楚得很,柳飛燕和她的孩子就是死在他的手中,明縈宛在軍委后勤部管著文工這條線。

當時柳飛燕在金陵軍區文工團工作,兩人相當熟悉,明縈宛都還是她的紅娘。

柳飛燕被司徒空殘忍殺害后,她傷心難過了很久。

而今天通過衛星傳來的圖像,她看到那只野獸竟對白無瑕母女,進行了令人發指的拳交,看到這一幕她感到人像浸在冰水里,但心中的怒火卻到達了快要爆炸的程度。

鳳戰士在做每一個面臨巨大危險的決定時,大多都有心理準備,明縈宛知道如果自己駕機沖了上去,極有可能會像藍星月、白無瑕母女般被敵人扒光衣服,男人的生殖器甚至拳頭,將肆無忌憚地捅進自己的身體。

她問自己怕不怕,答案是怕;但去還是不去,答案依然是肯定的,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無間地獄她也要去。

好在幸運并沒有終結,最后自己開開心心打光了所有的火箭彈,所有人都安安全全地回來了。

陽具在進到最深處后抽動起來,速度不算太快,但快樂卻如潮水涌動。

明縈宛摟住丈夫后背將頭抬了起來,柔滑的舌尖從紅唇間探出,輕輕舔著丈夫厚實的胸膛和乳頭。

「啊,老婆,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羅明達的臉上露出讓人無法分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來。

「我在上面?」明縈宛問道。

「好!」

羅明達興奮地道,換姿勢這事絕大多數是由他來提的,老婆今天這么主動說明她興致極高。

年輕的時候,兩人一次做愛會換五、六個甚至七八個姿勢,但慢慢的換姿勢的次數逐漸減少,并非是羅明達對妻子的愛變得淡了。

而是年紀大了人總會更加沉穩,也不像年少時那般熱血和沖動。

明縈宛坐在丈夫的腿上,渾圓的美臀時而在對方胯間輕輕磨動,時而又俯下身子讓美臀在他腿上快速地跳躍。

對丈夫的了解和超常的洞察力,讓明縈宛精準地掌控著性愛的節奏,讓丈夫始終處于高度的亢奮狀態,卻又不會馬上射精。

「唔唔唔」

,即便是殺伐果斷的鐵血將軍,這一刻也忍不住快樂地叫出聲來。

「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真的要射了。」

羅明達額頭冒出密密的汗珠。

「那就射唄。」

明縈宛淺笑盈盈地道。

「明天你要走了,都不知什么時候能再看到你,我不想這么快,我想要多做一會兒。」羅明達道。

「那等下再來一次唄。」

明縈宛看似掌握著主動,其實性欲亢奮程度一點不比丈夫低。一樣忍得很辛苦。

「好,那就再來一次。」

羅明達抬起強壯有力的胳膊緊緊摟住了妻子,他不斷挺起著胯部,陽具在不斷流淌出蜜汁的花穴里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嗚!」

趴在丈夫胸膛上的明縈宛叫聲一下響了起來,上下躍動的雪臀快得讓人有目眩之感。

「我真射了。」

「來呀,我早等不及了。」

「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是。」

「啪啪啪」

的撞擊聲變成更加響亮,「啊唔」那是丈夫表達快樂的聲音,聲調先高后低:「唔啊」。

那是妻子表達快樂的聲音,聲調先低后高。

三種聲音融合在一起,奏響著一曲靈與肉完美交融的美妙樂章。

******

蓉城。華燈初上,商楚嬛坐在窗臺上,外而下著不大不小的雨。

戰爭已經爆發三個多月,蓉城似乎還沒受到太大的波及。

雖然馬路上時不時有軍車駛過,但高樓大廈依然燈火通明、大街小巷的店鋪大都也在正常營業。

這幾個月鳳一直沒給商楚嬛安排任務,大多數時候她都呆在家里也不出去,經常隨便一件睡衣穿上好幾天。

而今天她穿著一件款式復古,卻頗有女神范的白色兩件套裙裝,腳上還穿了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

她斜靠在窗臺的窗框上,一腿曲著擱在窗臺,一腿懸空掛在窗臺下,腳尖輕輕踮著紫紅色的地板,從裙擺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的小腿閃爍,如美玉般的晶瑩光亮。

雨滴輕輕敲打著窗戶,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雖是雨夜,路上仍有不少行人,一把把顏色不同雨傘,就像一朵朵盛開的鮮花。

行人中有不少是情侶,他們很好辨認,因為他們共撐著一把傘,走路的速度明顯比別人慢,他們手牽著手,一起享受著這蓉城雨夜的浪漫。

晶瑩的淚珠如斷線珍珠般從商楚嬛臉頰滾落下來,在這充滿寧靜與詩意的雨夜,美麗的少女無聲啜泣著。

這樣的畫面即便是鐵石心腸之人,看到也會生出憐憫之心,是什么讓這美麗的少女如此的悲傷?只要她不再哭泣,哪怕再吝嗇之人,也愿意傾其所有。

一切的一切只因下午明縈宛告訴她,師傅和一個叫楊璟思的男人戀愛了。

聽到這個消息,商楚嬛猶如五雷轟頂,呆呆傻傻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三個月前,她主動成為羅哲成的女友,她以為這樣可以讓師傅,不再為自己擔心更不會為自己煩惱,甚至可以埋藏或忘卻對師傅的,那種不為倫理所接受的愛。

但慢慢地,她覺得自己錯了,在強裝歡顏的一天天里,她一點一點確定,自己并不喜歡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男人。

她更一點一點確定自己真正愛的人是她的師傅,但她愿意這樣繼續下去,只要能讓自己回到師傅身邊,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三個月了,她都沒見到師傅一面,偶爾的通話也極為簡單,商楚嬛知道前線戰事緊張,但以前師傅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帶著自己,可是現在連多說幾句話都成了奢望。

但她還是愿意這樣繼續下去,極度的苦悶讓她用肉欲來麻醉自己,她已不奢求像以前一樣天天跟在師傅身邊,只求偶爾能見師傅一面,知道她一切安好就已足夠了。

可是,可是,師傅竟然戀愛了,這怎么可能?她見過楊璟思,雖說是個少將,但華夏軍隊里少將多了去了。

印像中他平平無奇,似乎也沒和師傅有什么特別的交情,師傅怎么可能會看得上他?

商楚嬛所能想的理由只有一個,師傅用和她一樣的方法來斬滅自己的非份之想。

師傅就那么討厭自己?自己就這樣永遠失去師傅?那一刻,商楚嬛感到天地之大,從此自己將永遠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渾渾噩噩回到家后,她準備換上睡衣,突然看到衣櫥里掛著一件白色裙裝,那是師傅送給她的禮物。

十八歲離開西藏訓練營后,聞石雁一直將她帶在身邊,不知道兩人關系的經常誤認為她是聞石雁的女兒,不知為何,商楚嬛想讓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

有一次她和師傅路過一家寶姿的專賣店,她看上了這件掛在櫥窗里的漂亮裙裝。

寶姿是加拿大的奢侈品牌,一件衣服要近萬元,鳳戰士不是沒錢,也沒人規定她們必須得過苦行僧般的生活。

但除了特殊需要一般沒人會化一萬塊去買件衣服,所以在看到價格時商楚嬛猶豫了,不是買不起,而是覺得沒這個必要。

當時聞石雁問她喜歡嗎,她說喜歡,于是師傅掏錢買下了這件衣服,說是送給她十八歲成年的禮物,還在店員的推薦下買了一雙一千多塊的高跟鞋。

當時她高興極了,不是因為衣服有多好,而是因為師傅的寵愛。

這是她最貴的一件衣服,穿過幾次后她都不太舍得經常穿。

商楚嬛穿上了那套裙裝坐在窗臺上一直哭到現在。

望著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她將掛在窗臺下的那條腿也擱到窗臺上。

她雙手環抱住小腿,精致無比的臉蛋埋進膝蓋中間,因為蜷縮起了身體,她就如在雨夜中流浪的小貓那般可憐。

「你說過喜歡我的,你說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你還說過永遠永遠不會離開我,你騙人,你為什么騙我,為什么!」

商楚嬛喃喃地道。

眼淚就如永遠不會枯竭的泉水,很快打濕了包著膝蓋的白色裙擺。

在克里姆林宮的地堡壘中,商楚嬛以為師傅被殺,精神一度崩潰;之后圣主的恐懼差一點摧毀了她的意志;

不分晝夜的強暴輪奸,更讓她患上了嚴重的創傷后應激癥,即便如此她仍和師傅一起,為拯救那些素不相識的人,一次又一次激發起亢奮的性欲。

那是地獄的最底層,師傅是她唯一的依靠、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更是她產生性欲的唯一源泉。

或許是為盡力拯救那些無辜的生命,又或她心里早就愛上了師傅而自己并不知道,在那殘酷無比的環境中,她沖破所有道德、倫理和禁忌的束縛,深深地愛上了自己的師傅。

通天長老等人很快察覺到商楚嬛的異常,之前他們已用能到想的方法凌辱過聞石雁,正愁沒新招數時,這種徒弟對師傅帶著不倫和禁忌性質的愛,讓他們又找到興奮點。

他們逼迫兩人互相說著情話,在他們面前做出種種極度羞恥之舉,那種有那么一點點類似于,夫目前犯的感覺讓們性趣倍增。

聞石雁同樣感受到,徒弟對自己那種超越師徒關系的愛,但那時環境太特殊了,為了拯救無辜的生命,為了讓徒弟在黑暗中能支撐下去,也只能任由這種愛在徒弟心中生根發芽。

這些話聞石雁的確說過,但那只不過是說給通天長老他們聽的,她以為商楚嬛能夠明白,但沒想到這些情話,卻如烙印般深深刻進了徒弟心里。

重獲自由后,林雨蟬基本治愈了商楚嬛的創傷后應激癥,讓她不再時刻處于恐懼之中,讓她有和羅哲成戀愛的勇氣,但她的精神問題并沒有徹底解決。

這幾月里她喜怒無常,那是狂燥癥的癥狀。

此時她在回憶師傅說過的那些情話時,當時邊上像看表演般,緊盯著她們的男人憑空消失了,那一刻似乎只有自己和師傅兩個人,這樣的狀態又是妄想癥的一種表現。

突然商楚嬛聽到了開門聲,她迅速擦干眼淚,伸直曲起的雙腿,以一種慵懶到麻木的姿態坐在窗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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