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庸市。大庸市位于武陵山區腹地,其武陵源風景區是華夏著名的風景名勝區。
景區占地數百平方公里,有無數座奇山異峰,山區屬喀斯特地貌,經億萬年河流的侵蝕溶解,形成令人嘆為觀止的獨特景觀。
日落時分,山區內一處如定海針般撥地而起的山峰之巔,一男一女立于頂上。
此山峰人跡罕至并非景點,沒有可供攀登的臺階,山壁極其陡峭,哪怕專業登山者也極難爬得上來。
當然這只是對普通人而言,站在山頂上那個男人個高大魁梧、氣宇軒昂,他正是有數千年傳承、勢力龐大的魔教首領風天道。
他所擁有的力量并凡人所能想象,登上這座小小山峰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站在對面的美貌女子是鳳戰士岳青霜,數年前她被魔教所擒后一直囚禁于黑暗帝宮內。
當時除她外風天道還囚禁了多名鳳戰士,離開黑暗帝宮后,風天道釋放了其他人唯獨將她留了下來。
「別板著臉嘛,這次切磋是你要求的,我只不過提了個小小的要求。你不知道,你穿這身衣服有多英姿颯爽,和古代的俠女那簡值是一模一樣。」
風天道望著對方的眼神熾熱無比。
岳青霜上身穿著帶著復古風的白色勁裝,下面是一條有著鳳凰浴火刺繡的黑色馬面裙,活脫脫像從畫里或電視劇里走出來的古代俠女。
岳青霜身材極為高挑,她作為岳家的后代,容貌、氣質都有著強烈的英武之氣,此時穿上這一身服飾,在夕陽余暉的渲染下,端是美得不可方物。
「風天道我真不懂你,與『門』的戰爭已經開始,你們魔教到底如何應對?
起初我以為你們打算坐山看虎斗收漁翁之利,但我覺得這并不是你真實的想法。」岳青霜說道。
數月前E 國發動對華夏全面進攻,M 國則頻繁對沿海城市進行空襲。
「門」并沒有拉攏魔教的舉動,而一旦「門」征服整個世界,魔教也將難以有生存的空間。
按理說在此重要關頭,風天道作為魔教的首領應考慮對策、積極行動。
但他給岳青霜的感覺就似一個破產的商人,完全一副自暴自棄、百事不管的消極態度。
這幾個月里,他只對一件事特別感覺有興趣,自己幾乎每晚都會被他強奸,幾個月來自己被奸淫的次數比過去數年還多。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我說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你信嗎?」風天道笑道。
「不太信。」
岳青霜搖頭道。堂堂黑帝,傳承數千年的魔教首領,雖然看上去頹廢消極,但要說真是這樣的心態,也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豪杰墓前無花酒,不如美人長相伴。
你還打不打,不打回去了。」
風天道有些不耐地道。
「當然打。」
岳青霜輕叱一聲,雙掌一前一后向對方攻去。囚禁在黑暗帝宮的鳳戰士中,這些年來唯有岳青霜武功提高不少,每次與黑帝切磋都受益良多。
在風天道只留下她一人后,兩人切磋的次數比以前更多。
風天道對她曾有承諾,只要撐過五十招不敗便放她自由,雖然這個條件有著巨大的誘惑,但岳青霜暫時還看不到什么希望。
不過她希望自己能變得更強,現在整個世界處于空前的危機中。
她相信不久的將來自己一定會有再次去戰斗機會,那時擁有更強的力量就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面對岳青霜大開大合招數,風天道淵渟岳峙,一掌攻敵必救將對方逼退后道:
「你的昆侖神功倒又有精進,但有形總不如無形,如果不能跳出招數的禁錮,你永遠只能在武道的山腰上打轉。」
「如何才能突破招數的禁錮?」
岳青霜道。鳳戰士中,她只知道姬冬贏的師傅南宮曦御,和聞石雁武道達到無招勝有招的境界,而她連門檻都還沒摸著。
「雖然你學武的天份算不錯,但不是我打擊你,你可能這輩子都沒法達到那種境界。」風天道說道。
岳青霜臉沉了下來,這分明是在戲耍她,冷哼一聲再次朝對方攻去。
兩人交手十數招,風天道身形疾轉繞到岳青霜背后,輕輕一掌按在她后背,看似沒什么用力,但實則已給對方造成巨大的打擊。
「其實我真正想告訴你的是,在戰斗中最忌心浮氣燥,以前你能在二十招內不敗,而這次才十幾招便已敗了,為什么?」風天道笑道。
「我還沒倒下,就沒敗。」
岳青霜柳眉倒豎、目光變得更加凌厲。
看著岳青霜惱羞成怒的樣子,風天道心中欲念大動,充滿英武之氣的她在戰斗時、在惱怒時比平日里更有魅力、更讓他心動。
風天道想到花木蘭,但覺得并不像,接著又想到穆桂英,這次他覺得似乎有點像。
「要你倒下還不容易。」
風天道長笑著展開迅猛的攻勢。
受了剛才那一下重擊,岳青霜真氣運轉已遲滯不暢,勉強過了七、八招,終被對方一掌擊倒在地。
風天道縱身一躍壓在她身上,雙手握住她脈門將她完全控制住。
「別掙扎了,我不想傷你太重,傷得越重,恢復時間越長,下次還想切磋得等許多天。」風天道說道。
敗是必然的,雖心中不甘,岳青霜卻也只能接受現實。在她努力平息心境時,風天道大聲道:「白露、驚蟄,上來吧。」
話音未落,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少女躍上峰頂,她們一人手上拎著一副銀色手銬。
另一人手上拿著一根拇指粗細、長約三尺的銀色棍子,應該是用來束縛雙足的特制鐐銬。
岳青霜臉色微變道:「風天道,你想干什么?」
「壓制真氣是無形的鐐銬,她們手中拿的是有形的鐐銬,對你來說,區別應該不大吧。」
風天道說著將身下岳青霜的身體翻轉過來,他接過司白露遞來的特制合金手銬,將她雙手反銬在身后。
接著轉身按住岳青霜的腿,司驚蟄將她足踝固定在金屬棍兩端。
銬好后,風天道揮了揮手,美艷的雙胞胎姐轉身跳下山峰不知所蹤跡。
「好了。」
風天道再次翻轉她的身體。短短片刻,手銬腳鐐加身的岳青霜已無法動彈,看著那滿是邪念的目光,她知道對方接下想做什么。
之前風天道對她的奸淫都在室內,而今天他卻打算在光天化日施以暴行,這讓岳青霜又羞又怒。
「別那么兇嘛,天為被、地為床,不是也挺好的。」
風天道心情愉悅地欣賞著對方發努時的模樣。
在岳青霜未到黑暗帝宮前,風天道對上官星瀾最為在意,不僅因為她的美貌、她圣鳳的身份,還因她是自己第一個女人。
隨著歲月流逝,紅顏終會老去,在他的眼中,她依然風韻猶存,雖想過留下她,但最后還是還了她自由。
有些惋惜,但風天道也沒太多遺憾,因為那時他對岳青霜的喜愛,已遠超別的鳳戰士。
岳青霜三十七,對于鳳戰士來說,無論是容貌還是身體都處于最巔峰的黃金階段。
在剛被帶進黑暗帝宮時,雖然也快三十,但身為處子,身體還像剛剛開始成熟的果實。
是風天道讓果實一點點變得更加成熟迷人,更具誘人的風韻,為此他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風天道單手握住固定住岳青霜,腳踝的金屬棍向上舉了起來,繡著彩鳳浴火的黑色長裙緩緩滑落。
望著穿著復古款繡花布鞋的纖纖玉足,心頭涌起難以遏止強烈渴望。
還沒來得及細細欣賞,風天道的視線便被呈現在眼前的修長玉腿所吸引。
岳青霜身高有一米七九,鳳戰士中只有秋旭綾的身高可和她相比。
一米七九已是超模的高度,而且岳青霜的腿比超模還要修長,穿上高腰的馬面裙后,在風天道眼里胸以下那全都是腿。
人雖還是熟悉的人,腿還是熟悉的腿,但不知為何風天道感到莫名的刺激與亢奮。
是因為打算在荒郊野外交合嗎?這對岳青霜來說是第一次,對他也一樣。
風天道覺得不完全是,刺激與亢奮更多可能來自今天她所穿的服飾。
風天道并不太喜歡看書,但記憶力驚人,勉強也可算學識淵博。
他對馬面裙所蘊含的文化多少有些了解,它源于宋代,雖比鳳歷史要短很多。
卻也承載著華夏厚重而悠遠的文化,有著獨屬于東方的典雅韻味,見證過時代的更迭與變遷。
馬面裙和馬并無關系,它的造型似一種古老的建筑。
華夏古時城墻外側修筑有突出的墩臺,這種四四方方的墩臺被叫做「馬面」。
馬面裙由四個裙門組成,正面兩個裙門互相重疊,側面兩個裙門則重疊在后,和城墻上的「馬面」在形態上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厚重的歷史積淀、像城墻一般守護著平民百姓,千百年來鳳戰士亦是如此。
當穿著馬面裙女子站著時,典雅而端莊長裙如城墻守護著她們,隔絕所有企圖窺視裙內風光之人的視線。
此時他握住禁錮住對方雙足的棍棒緩緩上舉,就如城墻上最堅固的「馬面」轟然倒塌,裙底綺麗迷人的風景一點點呈現在眼前。
傲人的大長腿固然誘人之極,而由自己親手打開城墻的缺口,才是刺激與亢奮的根源。
「腿真的長!」
風天道喃喃地說著。
他的手高舉過頭頂,需要仰頭才能看到那雙,穿著天青色繡花布鞋的玉足,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
空著的另一只手撫摸起眼前呈四十五度角分開、直挺挺往上刺向天空的迷人玉腿。
落日的余暉將岳青霜白色上衣鍍上一層金色,也毫不吝嗇地將金色光芒,灑向那一雙不再有任何遮掩的雪白長腿。
天還沒黑,雖已是最后的陽光,但這在陽光下惡行讓岳青霜感到格外的憤怒。
她不斷反抗,想擺脫對方的控制,但每當發力時,那根高懸在頭頂、束縛住雙足的金屬棍就如大山般的沉重。
任憑用盡渾身力氣,身體卻也只能有極小幅度的擺動,反抗雖是徒勞的,卻表達著她永不屈服的決心。
「別亂動了好不好,你這樣我得分心防著你,樂趣要少很多。」
風天道有些苦惱地道,說話時他的手掌繼續在高高舉著雙腿間,肆意游走沒有片刻停息。
「你也太無恥了吧。」岳青霜憤怒地道。
「這有什么無恥的。你不是想一窺無招勝有招的境界嗎?首先你得消除那些桎梏心靈的雜念,屋里屋外有區別嗎?」
「大地當床和在真的床有區別嗎?你以為我很愿意和你切磋過招嗎?我都不求你有什么好臉色,別再做無謂的反抗了,行嗎?」
雖是施暴者,但風天道的說話的語氣卻一點也不高高在上。
聽到對方又扯到武學境界上,岳青霜覺得他完全是在忽悠自己,拿自己開涮,冷哼一聲,依然不斷給對方制造麻煩。
「算了,算了,隨你吧。」
風天道無奈地道。
鳳戰士的固執他早有領教,他不想和對方再作無謂的爭辯。
目光望向雪白長腿的交匯處,岳青霜今天穿著傳統的服飾,但內褲卻極為時尚而性感。
作為階下之囚,身不由已是最大的悲哀,如果她不穿,那只有赤裸著下體和風天道切磋,兩害相權取其輕。
最后岳青霜只能穿上這用料輕薄的蕾絲內褲,隔著薄如蟬翼的蕾絲,風天道撫摸著若隱若現的花穴私處,摸了半天。
對方情欲的反應極其微弱,雖是預料中的結果,卻也讓他感到一絲頹然。
夕陽不斷下沉,落日的余暉變得黯淡起來,天空的顏色從橙紅、金黃變成淺紫、淡粉。
如一幅色彩斑斕的畫卷蒙上了一層薄紗,天地間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
風天道撥開蕾絲內褲夾縫處,微微有一些濕潤的花穴,無遮無擋地坦露在夕陽最后的余暉中。
手掌剛離開岳青霜的胯間,饑渴難捺的陽具立刻被從褲襠里扒拉出來,風天道雙手握住金屬棍兩端向前推動,直直刺向空中的大長腿跟著向前不斷傾倒。
當風天道身下渾圓雪白的屁股離開地面翹起來時,他將跪姿改為深蹲,粗碩的陽具從上往下,以垂直的角度刺向迷人的花穴。
龜頭頂到陰道口時,岳青霜進行了最后的反抗,因為發力過猛,臉都漲得紅了起來,但在千鈞重壓下,她無力阻止陽具破開洞口進入自己的身體。
身體無法動彈,她只得將所有真氣凝于下體,但也只能稍稍遲緩陽具推進的速度。
看著粗若兒臂的陽具消失在自己敞開的胯間,岳青霜心中苦悶到了極點。
在陽具將花穴塞得滿滿當當時,一大群白鷺從山頂高處飛過,望著振翅翱翔在夜色的里白色大鳥,岳青霜心里充滿了羨慕。
失去自由已快八年了,在黑暗帝宮時倒還好,現在來到華夏,來到這片自己熟悉的土地,她對自由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風天道雖很興奮,但因需要提防她的反抗,所以得時刻注意對方,看著她的目光緊緊追著那群白鷺。
連他也能感受到岳青霜對自由極度的渴望,于是忍不住有感而發道:「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白鷺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岳青霜轉過頭,目光堅定的穿過被金屬棍固定,并強行分開的雙腿道:
「若為真理故,兩者皆可拋。」
這首膾炙人口的短詩原文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什么可貴、什么價更高、什么可拋棄每個人的選擇都不相同,此時兩人都不假思索地排除掉愛情這個選項。
這一刻風天道做夢都不會想到,有一天他竟會傻得為愛情而拋棄一切。
「雖然無法理解,但有時也真有點羨慕你們,有堅定的信念,有明確的目標,不會退縮,不會迷惘,無所畏懼,真好。」風天道說道。
嘴上說夸贊的話,胯間的陽具卻開始兇猛的抽插。
岳青霜內力未失,如換成普通人,當她凝起真氣收縮陰道時,陽具立刻會被擠壓出去,甚至還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風天道只能也運起真氣,陽具的硬度堪比金石,這樣才能無視陰道內壁猛烈的收縮,才能如開山破土般在陰道里進行快速抽插。
這般交合時雙方力量遠大于平常,兩人胯部撞擊時發出的聲音異常響亮。
「啪啪啪」的響聲讓山峰邊樹林里的鳥都驚飛了起來,連風天道聽得都有些頭皮發麻。
雖然以前他也曾用同樣的方式奸淫過對方,但都在黑暗帝宮里,出來后還沒試過。
這里畢竟不是自己固若金湯的老巢,華夏一直是鳳的勢力范圍,雖然自己行蹤隱秘,但在對方的地盤上還是會有被發現行蹤的可能性。
不過現在鳳最大的敵人是圣主,想必沒空來管他,即便真找到自己,天鳳也沒殺死自己的能力。
突然想到圣主,風天道心中無由來地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害怕,那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怪物,同時卻又覺得自己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或許因為恐懼,風天道感到莫名煩燥,人在煩燥中會有更強烈的暴力傾向。
在又一次控制住岳青霜的反抗后,風天道抓著棍子兩端猛按了下去,直挺挺的長腿彎曲起來,直到金屬棍重重壓在巍巍高聳的胸脯上。
雖然風天道的想法只是加強對她的控制,但彎曲著的雙腿、被金屬棍壓住的乳房,讓眼前的畫面增加不少暴虐的元素,風天道身體前傾。
陽具似打樁機般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烈的方式沖擊著下方嬌柔的花穴。
猛烈的抽插中,風天道騰出一只手扯開岳青霜的衣領,被性感蕾絲文胸包裹著的挺撥玉乳坦露出來,正想用手去抓揉一番。
岳青霜雙腿猛然發力,風天道僅靠握住棍子一側的單手有些控制不住,只能連忙握住金屬棍的另一端,才算又將她給壓制住。
岳青霜的不斷反抗讓他無名火起,他將那根金屬棍棒置于乳房下端,然后像搟面杖一樣推著豐盈的雪乳,如巨大面團般向上滾動。
隨著巍巍高聳的乳房緩緩靠近下頜,乳肉不斷從蕾絲文胸里擠壓出來,最后整個乳房掙脫文胸束縛蹦躍了出來。
風天道還沒的停手意思,因過渡擠壓已變形的乳房上端觸到岳青霜的下巴,接著雪白的乳溝將她下巴緊緊包裹了起來。
夕陽不知不覺間已完全落下,天際最后一絲的彩色也消失不見,白天這怪石嶙峋的山峰是絕美的風景,到了晚上則顯然有些猙獰恐怖。
在一陣發泄式的狂沖亂撞后,風天道終于暫時擺脫圣主給他帶來的陰影,看著對方憤怒的神情。
又看到在自己強推硬壓下,已失去美感都有些怪異的乳房,他覺得今天自己好像稍微過份了些。
風天道松開握著的金屬棍,他將岳青霜抱到一塊巨石前,讓對方背靠石頭,用腳踩住棍子,撩起垂掛下來的裙擺。
在準備將陽具重新插進對方身體時,岳青霜用腦袋猛地撞向他面門。
風天道沒有躲避,他微微低頭,兩人腦門「嘭」一聲狠狠撞在一起,他沒什么感覺,而岳青霜則被撞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
「你這是又何苦呢?」
風天道胯部向前一挺,陽具順暢地又插進對方的身體里。
現在他不需要用手握著棍子,可以隨心所欲抓捏揉搓眼前的豐盈雪乳。
正當他享受著肉欲帶來的美妙滋味時,緩過氣來的岳青霜又用頭錘方式攻擊他。
兩人腦門再次猛烈地撞在一起,還是岳青霜被撞得七葷八素。
當岳青霜第三次頭錘襲來時,風天道躲開了她的攻擊。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
風天道將岳青霜身體轉了個方向,讓她正面貼在石頭上,他從身后繼續進行抽插。但沒想到岳青霜依然不依不饒,還想以腦袋后擺的方式進行頭錘攻擊。
「你還來,我知道你不喜歡在這里做,但來都來了,總不能做一半就算了吧,我盡量快點,等下回房間我們再好好做個痛快。」
風天道苦笑著道。
前半句岳青霜聽著倒也沒什么波瀾,但最后那句讓她眼前一黑,腳動不了,銬在身后的手也被他抓握著,能動只有腦袋,那只有用頭錘去攻擊他。
風天道見勸說沒啥效果,無奈之下又將對方按在地上,這次他讓岳青霜跪趴著,用腳踩住金屬棍兩端,他將長裙翻到背上。
然后深深蹲了一個馬步,按住雪白的屁股將陽具重新插了進去。
這樣她的腦袋無論如何也攻擊不到自己,但反銬在身后的雙手還有一定的威脅。
于是風天道緊握住對方手腕,陽具這才如重啟的馬達,再次開始了猛烈的沖擊。
在暴風驟雨般的「啪啪」聲中,風天道很快有了射精的沖動,或許他也并不太喜歡這荒郊野外的環境。
或許他并不想讓岳青霜太過惱怒,于是他沒有刻意去控制。
在低沉的吼聲中,在漆黑的夜色里,灼熱的精液又一次射進,身陷囹圄的鳳戰士陰道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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