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連福,這都幾點了,你天天就知道喝”
“朋友有事托我幫忙,那不去太不給面子了”
“就跟你有多大本事一樣,天天都排隊找你辦事,不知道以為你多大官呢”
“多大官也未必能辦的了”
“切,你天天就吹牛逼吧。”
“我吹牛逼?你還不知道我啥人?行,行,我明兒早點回來行不,咋還這么墨跡了呢,你是想我想的鬧心不?”
“你滾一邊去,你媽滿嘴的酒味兒。”
“有酒味兒這情緒才高呢,我先摸摸你匝兒,然后我給你摳摳逼眼兒唄”
“去你媽的”
“然后我把你匝兒先給你唆硬了,然后你逼是不是摸幾下就得濕了?”
“你媽逼你滾蛋!你要臉不?”
“你現在逼是不就濕了,讓我瞧瞧”
“啊!嗯嗯啊!操,你他媽的輕一點兒!啊!!!!”
這是黑龍江省的一個三線城市,茍連福家在佳木斯市下面一個農村,爹媽都是農民,他天生長一副好身板。
但和大多同村孩子不一樣的是,他自小就有追求,想著往高處走,在人前好面子,嘴也能白活。
十幾歲和爹媽就說找媳婦絕不找這邊兒的,要找城里的,將來可不在家夏天種地,冬天貓屋子里待頭半年那樣的。
還別說,十幾歲就真去市里面闖了,啥工作都干過,老板一般還都挺稀罕,覺得這小伙兒挺好使。
后來憑著那人高馬大的純爺們兒式形象,那豪爽的性格,農村出來啥都沒有的他,還真找了個城里媳婦兒。
那姑娘人兒長的挺俊,也是看上他那勁兒,家條件可比他強多了,市里有樓房,姑娘是當地醫院的護士,爹媽也有正經工作。
這雙方都覺得不錯,女方來說雖然茍連福條件差點兒,但這小伙實在,上進,這樣也挺壯門面的,姑娘喜歡就挺好。
這看起來還挺好的事兒,婚后一年媳婦就生了個大胖小子,后來這媳婦覺得吧,茍連福愛喝酒,經常和朋友出去喝挺晚。
這東北男人好交朋友好喝酒這也沒啥,可她發現結婚后他似乎不那么上進了,天天說和朋友干這個那個,都是動動嘴。
逐漸就開始有不滿意,這不今天又喝這么晚,進門就開始數落他。
他也知道自己理虧,但他這嘴兒好使,會哄人兒,而且還有一樣,體格好,那性能力一般就強。
女的看上他可能也有這原因,他也了解自己媳婦兒了,有啥不痛快。
摟著往床上面一按,女的讓他這么一壓誰受的了,下面堵住好像連帶上面也堵住了。
恨不能除了學狗叫,啥也說不出來了,這不今天又是故伎重施,還沒容把話說完,把她按住,把衣服一扯。
他這活兒算是經驗,更多也是悟性,這女人也得知道把她伺候好了,也不是快炮兒不要那么著急。
今天媳婦有點生氣,親了幾下嘴之后,還有點不依不饒,他是奔著她下面最中間就舔過去。
幾下媳婦就軟的跟棉花一樣,接著一通的暴風驟雨,把媳婦兒給弄的是鬼哭狼嚎。
下面給弄的都腫了,完事媳婦往那兒一趴就起不來了,但氣也就消了,紅著臉樂呵呵睡了。
這是真給弄舒服了,但日子總這樣過也不行,眼瞅著孩子越來越大。
他這天天老在一個清閑的單位混日子,就盼著下班晚上喝酒,那必然也掙不了多少錢。
這時,東北有好多的年輕人越來越多的往外奔,幾個朋友在海南那邊立住了腳,讓他過去一起干。
媳婦說你去試試吧,老在這么個地方沒啥出息,將來那邊兒要是好,咱們也在那邊置個房子。
就這樣兒離開了家,在海南那邊兒開始也是瞎混,后來去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倒很受一個開發商老板器重。
茍連福長的人高馬大,而且挺會來事兒,老板給他提了一個物業經理。
一年多,老板說上海那邊新開發了一個項目,愿不愿意過去幫忙,就這樣兒,他來到了上海,還是做老本行,物業負責人。
這工作看著沒啥,可不是誰都能干的,茍連福來這邊也有一年多了。
新的開發商難免有各種麻煩,包括來找事兒的混混流什么的,他還真擺平了幾件事兒,現在也算是能鎮住這里了。
這個大樓是幾家合作開發,所以他只負責這兩層,別的樓層有事兒,他這兩層還真就沒出過啥事兒。
茍連福善于交朋友,來這邊兒也結交了一群兄弟,混到今天這一步,他挺自豪的。
本來嘛,從東北小農村出來,也沒啥學歷,也沒啥技術的,現在也算是混出點樣子來了。
但是茍連福還是老毛病,也可能和家鄉的風氣有關系,好面子,愛吹牛,現在更是加重了。
自己本來有五分,總是想干出八分的事兒。
說完一件啥事兒,朋友們一同沖他挑起大姆指,舉起酒杯大聲吆喝,“茍總牛逼,喝”,他就喜歡這種感覺……
陳曉蘭第一次看到他時,就不是特別舒服,對于東北人天生就有一種厭惡感。
劇情需要),他那大嗓門聽起來讓人心情煩燥。
在她回老家處理完事情回來后的第二天,她們約好吃晚飯。
這次回來,裝修裝飾基本結束了,準備要開業。
可那天就在飯間,黃翩翩的手機響起,她拿出看了一眼隨即掛斷了。
可剛放下繼續說,手機又響起來,這次她臉上露出有些厭煩的神情。
“誰呀,你接你的,咱倆又不著急”
“喂!”
翩翩猶豫了一下,用低沉冷漠的聲音,接的了電話。
“吃飯呢,和朋友,當然是女的,xxx菜館,剛吃上一會兒,嗯,沒事兒我先掛了”
說完她掛斷電話,然后繼續和曉蘭聊開業的事情,曉蘭見她沒有說,也就沒問。
但看她的態度似乎是有些怪異,她即有些反感,厭惡,又不得不回復對方的問題,顯然對方是問她在干什么,和誰吃飯之類的。
倆人就這樣剛吃了一會兒,電話又打來了,黃翩翩緊鎖了一下眉,然后又接起,這次她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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