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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妹妹是醫院里,最年輕漂亮的主任醫師,也是唯一一個在三十歲以前,便能獲得國家政府津貼的主任醫師。

可謂是風光無兩,很受院長重視,在醫院里也享有很多特權,她很怕吵鬧,喜愛安靜。

院長便在二樓會議室旁邊,專門給她設立了一個獨立的問診室,這里環境優雅。

若非妹妹特意招呼一般無人過來,并且因為資歷,妹妹接待的病人,非富即貴,此刻這里,恰好成了她偷情的絕好地點。

我悄悄的尾隨他們,盡量不讓自己靠的太近,以免被他們發現,等我來到妹妹診室門口的時候。

里面早已死死的鎖住了門,并且將門上的玻璃用一張報紙給糊上了。

可能是因為太急,卻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通過這個縫隙,我能將這里面發生的所有事情盡收眼底,聲音也是清晰可聞。

「好兒媳,老子一看到你這張騷臉就一身欲火,雞巴憋的脹痛,趕緊給老子去去火。」

吳德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之上,伸手勾著妹妹的下巴,得意的說道,妹妹則是諂媚的跪在地下,吐著舌頭說道:

「好爸爸,人家來了,人家也快要想死爸爸的大肉棒了。」

聲音銷魂誘惑,極盡討好之能事,卻哪里還有一絲方才冰冷女神的氣質。

都說女人有兩幅面孔,穿上衣服是一個樣子,脫了衣服卻就是另一副面孔。

而現在妹妹還沒脫衣服,只是見了吳德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一副下賤諂媚的面孔。

她跪在吳德胯前,表情里充滿了尊敬,好似是在朝圣一般,慢慢解開吳德的腰帶。

扒開他的褲子以及上衣,暴露出吳德那一身肥肉組成的胖大身子,如同皮球一樣鼓起的將軍肚,全身生滿了毛發。

就似是一頭黑熊,在這頭黑熊后背上聞著一頭惡龍,張牙舞爪的煞是嚇人。

由其當他身子一動,身上的肥肉便晃動起來,那條惡龍就似活了一般。

他的胯間吊著兩顆鵝蛋般大小的睪丸,如同兩顆裝滿火藥蓄勢待發的炸彈,此時雖未蘇醒。

但他胯下的肉棒卻是如一頭沉睡的臥龍,在茂密的叢林之中潛藏身形,大小難以估量。

妹妹看到之后,迫不及待的,分開密林抓住吳德胯下的肉棒,輕輕擼動他的包皮,將那顆,紫黑色油光透亮的大蟒頭,暴露出來。

妹妹眉間一喜,對著它輕輕親了一口,仿佛是按到了什么啟動的開關一樣。

他胯下的肉棒一點點膨脹起來,變得雄壯無比,足足有二十公分長,如同胯間多生了一條腿。

就連我也是嚇了一跳,忽然覺得書里的話都是騙人的,上面說國人的肉棒平均也就七八厘米。

相對之下我的肉棒已是很大,但是和吳德胯下的這條巨蟒一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他的龜頭比吊著的兩顆睪丸,還要大上一些,此刻膨脹到了極點,如同一條惡蟒的頭顱,面目猙獰。

整條肉棒粗如兒臂,上面青筋突兀,血脈噴張,如同一根燒紅的火棍。

妹妹的兩只小手并在一起,也只能堪堪握住它的一半,還有一半在外面兀自逞威。

這等污穢兇惡之物,妹妹竟是毫不在意,張口含了進去,吃的津津有味。

妹妹是地地道道的櫻桃小口,嘴巴小巧玲瓏,就是吃上一顆法式小面包,也要掰成兩瓣才會入口。

如今張口含住一顆,比小面包大上倍余的巨蟒龍頭,卻也能上下吞吐,游刃有余,讓我忍不住有些吃驚。

「好兒媳,你這嘴上的功夫進步的真快,都快趕上我的大奶麗麗了,要不是爸爸天賦異稟,絕對要被你給吸干了。」

吳德撫著妹妹的頭頂說道,好似是在安撫一條溫順的貓咪。

妹妹聽完之后,「哼」了一聲,嬌俏著將他的肉棒吐了出了,伸出小手「重重」在上面拍了一把,撇了撇嘴說道: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人家怎么會變成這樣?」

「變成什么樣?是似婊子賤貨一樣嗎?」吳德淫笑著說道。

「你壞死了……」妹妹聽他說的羞辱,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滿。

「難道讓爸爸這樣玩弄,你不開心嗎?現在的樣子,不比你以前那副,冰冷禁欲的騷婊子模樣,快樂的多?」

吳德說著又把那猩紅的肉棒挺到妹妹面前,示意她再次吞吃下去。

「開心……」妹妹嬌媚的回道,隨后再次叼起吳德的肉棒,含進口中。

如同是呵護一件心愛的藝術品,她將那根丑陋的肉棒,吞進口中,小心舔舐,用力吸吮。

「乖兒媳,別可著一顆雞巴頭猛舔,把槍身也給爸爸舔干凈些。」說著將手伸進妹妹的胸膛,隔著衣服抓住她的巨乳把玩。

聽了他的話,妹妹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肉棒吐了出來,握住他的蟒頭,將它歪到一旁,美艷誘人的小嘴,從側面含住他的棒身上下舔舐。

如同是在吹奏風琴,吸溜吸溜的聲音不絕于耳,卻是比風琴吹出來的聲音還要好聽,如是仙樂。

妹妹從上到下,一絲不漏,全部舔個干凈,包括他那兩粒大到可怕的睪丸,也被妹妹用力擠進口中,盡心服侍。

此刻吳德的肉棒早已是硬成了一根銅棍,在空氣中耀武揚威,急需要一個發泄的入口,他也不管妹妹的嘴巴能不能容納,命她將自己的雞巴再次吞進口中。

他則站起身來,用力按著她的腦袋,將妹妹的嘴巴當成了肉穴一般抽插。

妹妹這柔弱的的口腔,哪里能完全容納他的巨物,雖然有一大半尚被留在外面,卻還是把妹妹頂的眼淚直流。

同時喉嚨里發出嗚嗚咽咽的嬌喘聲,粉嫩的香腮完全變成了吳德胯下肉棒的形狀,一波一波的口水不斷從妹妹的口角流出。

「啊……真爽啊,好兒媳,你這張騷嘴巴插起來比你那騷屄還要舒服。」

完全不理會妹妹的痛苦,吳德將自己的肉棒再一次用力的頂進去,頂進妹妹那稚嫩的咽喉里,仿佛要將妹妹的咽喉捅穿,捅爛。

妹妹卻一點也沒生氣,如同雜技演員吞劍一般,將自己的嘴巴大大張開,配合著讓他盡根捅入。

吳德那二十多公分長的大肉棒,就這樣一點一滴,全部插進妹妹的咽喉里。

我甚至于能看到妹妹的粉頸那里,有一根肉棒的形狀上下滑動。

妹妹的表情雖是有些痛苦,但是動作卻極是諂媚。

妹妹這口腔的容量實在是令我驚奇,我原以為嘴巴這種東西,就是放進去一根手指,也會難受到想要嘔吐。

沒想到妹妹竟然能容納這樣一根巨物,并且可以讓它在自己口腔里進進出出。

享受著來自妹妹深喉的快感,吳德興奮的全身肥肉亂顫,似一頭得意的大猩猩。

忽然他低吼一聲,用力將肉棒從妹妹的口中一寸一寸拔了出來,雖然拔了出來,卻還藕斷絲連。

一根銀線隨著它們的遠離,漸漸拉長,泛著淫靡的閃光,從妹妹的口角連接到他的龜頭之上。

吳德大笑一聲,伸出一只手托起妹妹的俏臉,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那根銀線隨著他的擼動竟也左右搖擺,沒有一絲想要扯斷的意思。

「啊……好兒媳接好了,這些都是爸爸賞給你的。」

吳德語畢,忽然從他飽脹的龜頭之中,噴射出大量混濁的液體,強勁而有力。

一股,兩股……精準的拋灑在妹妹的俏臉之上,嘴上,眼睛上全是,好似是鋪了一層厚厚的精液面膜。

并且因為吳德噴射的數量太多,有少數液體順著妹妹的粉頸流了下去。

吳德看了有些生氣,命令道:「這都是老子賞給你的精華,一點也不許浪費,給老子扒起來吃掉。」

被精液覆蓋了俏臉的妹妹看不到表情,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

只是溫順的將流下去的精液又扒了回來,送進嘴里全部吞了進去,隨后張開嘴巴,討好似的讓自己心愛的爸爸驗看。

半個小時前妹妹還是冷若冰霜,對醫院里的同事愛搭不理,穿著這身潔白的圣裝,如同天使。

此刻她雖然還是穿著這身象征神圣的白大褂,卻是一臉精污,滿身淫蕩。

如同下賤的勾欄妓女,被一頭丑陋的大猩猩放肆玩弄。

我本想推開門,喝止住他們的淫行,拯救妹妹與水火之中,、

可看妹妹的樣子,她此刻不是在置身地獄,反而更似是在天堂,我若是這樣做不會是拯救她的哥哥,更似是斷送她的惡魔。

此后她再無面目見人,而我便是他最恨的人。

我好恨,我恨自己不能拯救自己的妹妹,恨自己的懦弱無能。

我也很嫉妒,嫉妒吳德擁有這樣一根,讓女人愛到死去活來的肉棒,也嫉妒他竟然能得到,妹妹這樣天姿國色的絕代尤物。

「很好,好兒媳吃的真干凈,快來再把爸爸的雞巴也清理一下。」

對于妹妹的乖巧討好,吳德很是享用,看到她將自己臉上的精污處理的差不多了,便開口對她提出下一個要求。

「人家最愛吃好爸爸的精液和雞巴了。」

妹妹說完乖巧的按照他的要求吐出香舌,輕輕貼在吳德的龜頭上面,細細舔舐上面的彌留之物。

吳德的肉棒雖然剛剛噴射了一波,卻沒有垂軟下來,依舊是雄赳赳氣昂昂的逞著淫威。

妹妹靈巧的香舌滑過他的肉冠,將那里留下的穢物一點一點清掃干凈,卷進自己嘴巴里,咽到腹中。

隨后又去舔舐她的馬眼,粉嫩的香舌,如同蝴蝶的羽翼,在上面刮來刮去,隨后含進口中,用力吸吮,不多時便將吳德的大龜頭,清理的油光粉亮。

剛噴射完的龜頭本就十分敏感,再經過妹妹這樣一番愛的清掃。

吳德再也忍受不住,一根大肉棒漲的通紅,似是著火了一樣,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妹妹的身子。

將妹妹的衣服扒個精光,讓她躺在問診室的辦公桌上,隨后抱著她誘人的長腿。

握住自己的肉棒,抵在妹妹那早已水流潺潺的粉嫩小穴之上,用力插了進去。

小的時候,我倒是沒少幫妹妹洗過澡,不過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和男孩子也沒什么區別,看了也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

當她慢慢長大,有了羞恥心之后,她的胴體,莫說是我,就是連父母也不曾得見。

現在,得益于眼前這個可恥的男人,機緣巧合之下,我再次見到了和我一母同胞的親妹妹的胴體。

雖然有些齷齪卻也讓我十分興奮。

妹妹的顏值可以說是頂尖水平,美到不可方物,即使是和靠臉吃飯的那些明星相比,也是不落下風。

她的一顰一笑皆是萬種風情,她喜時如四月芳菲,讓人心花怒放,她怒時如冰山雪蓮讓人難以逼視,她哀時如梨花帶雨讓人心生憐惜,她樂時如同池魚走兔讓人愛如珍寶。

如果說她全身上下,還有那么一絲缺點,那可能是她的身材,因為身材比較嬌小玲瓏,所以她的胸部,應該也不會太大,這也是比較合理的猜想。

但是這一次她被吳德扒干了衣服,我才發現我的猜想錯了,并且是大錯特錯。

她的身材嬌小瘦弱,沒有一絲贅肉,但是她的胸部卻是長滿了白花花的乳肉。

兩只豐滿的椒乳,和妻子一樣如同八字般向兩側散開,卻是比妻子的還要大上一些,只是平常她穿的衣服總是十分寬松,完全無法顯露出它們的豐碩。

此時這兩顆雪白的玉乳,正被吳德那兩只粗壯的大手抓著細細把玩,白膩的乳肉從他指縫間溢出,如同柔滑的液體被他塑造成各種不同的形狀,讓他愛不釋手。

我能想象出它們的觸感是多么美妙,那定是比絲綢還要順滑,比美玉還要溫潤。

妹妹的胸美,腿卻是更美,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四,但是這兩條玉腿卻是足有一米多長,并且輪廓極好,小腿盈盈一握,大腿渾圓飽滿,更是讓人愛不釋手。

此時這兩條如同秋藕般,雪白玉嫰的大長腿,正被吳德扛在肩上,只是為了讓自己粗壯的肉棒,在她的桃源福地里更加方便的抽插。

妹妹的桃源福地芳草稀疏,根本不足以守護那處柔弱的花穴,她的花穴極其粉嫩又十分緊窄。

兩邊的蜜唇緊緊抱在一起,縮成了一個細縫,如同一線長天,和吳德那嚇人的巨大肉棒根本無法相比。

但是此刻妹妹那緊窄的花穴,已將吳德的肉棒吞沒大半,在他來回的進出之中,涌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花蜜。

「啊……好兒媳這小騷屄又開始咬我了,真的是水又多,屄又緊,操起來實在是太舒服了。」

吳德抱著妹妹水蜜桃一樣的雪臀,將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她的花心,肉體碰撞的聲音啪啪作響。

回應他的除了妹妹那花穴里無休無止的蜜液,還有她那勾魂攝魄的浪叫之聲。

「啊,哦……好爸爸,好公爹,你再用力些,人家心都快被你給插出來了。」

看著他們這樣縱情的交歡,搞得我也是心潮澎湃,胯下的肉棒硬的好似就要炸掉一般。

我好想此刻也有這有一副玉體,在我胯下婉轉承歡,被我插的汁水橫流。

但是想似終究是想似,此刻我沒有美女相伴,唯一能讓我泄火的只有五姑娘。

并且這里不同于賓館,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路過,我想打飛機卻也不能明目張膽,只能將手揣進褲子兜里,偷偷的抓住自己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慢慢擼動。

診室里吳德還在快速抽插妹妹的花穴,一桿長槍進進出出不遺余力,他每一下插入,總能將二十多公分長的大肉棒整根插入,插的妹妹花軀亂顫,淫語連連。

每一次抽出,總能將妹妹花穴里的嫩肉帶的外翻出來,隨之而出的還有大量交合產生的愛液。

如同抽井一般,源源不斷,水花四濺。

順著妹妹的會陰流淌到辦公的桌子上面,弄濕了一大片。

妹妹果然不愧為傳說中的名穴「八方風雨」。

「怎么總感覺少點意思呢,插起來不對勁。」正賣力挺動的吳德忽然停下了動作說道。

「有啥不對勁的?屄還是這么個屄,雞巴還是這么個雞巴,咱倆還是咱倆。」妹妹有些不滿吳德停止抽插的舉動,扭了扭身子哀怨的說道。

「我知道了,是少了這個,趕緊把這個穿上。」吳德說著抓起妹妹,脫在一旁的白大褂,要求她穿上。

「哼,變態,大變態。」

妹妹一邊罵著她卻一邊聽話的站起身子,將自己的白大褂簡單地披在身上。扣子卻是沒扣,越是這樣,就越是萬種風情。

「妙啊,妙啊。」吳德看著妹妹穿上這身白大褂,神圣中帶著風騷,真的是淫蕩無比,不由得贊不絕口。

口中稱贊,手上卻是沒有閑著,他讓妹妹轉過身子,趴在辦公桌上,將屁股高高撅起。

然后掀開妹妹白大褂的下擺,暴露出她神秘誘人的風流妙穴,雖然妹妹身高比吳德要矮上一些。

但是腿卻要比他還要長上一些,加上又穿著高跟鞋,必須得放低一些身姿才能讓吳德輕松插入。

「啊……」

隨著妹妹一聲滿足的尖叫,吳德將巨大的肉棒對準妹妹的玉門,再次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開始劇烈的活塞運動。

妹妹雖已是沉淪在歡愛之中的性欲奴隸,卻也不堪他這樣劇烈的抽插,隨著他的動作,妹妹瑧首輕搖,長發凌亂。

雪白誘人的胴體止不住的輕輕顫動,粉嫩酡紅的肉穴「滴答滴答」,不停有花蜜落在地上,形成一小股淺淺的洼流,就似是尿了一樣。

她那挺拔白嫩的椒乳,也是如同狂風中搖搖欲墜的兩顆木瓜,在這樣劇烈的動作中舞來舞去。

「啊……好老公,好爸爸,你插的太爽了,太厲害了……人家快要泄了。

許是快到高潮,妹妹的叫床聲斷斷續續,喘息聲也是越來越急促。

「你不是江城市人民醫院最高傲的主任醫師嗎?

最年輕有為?

追你的人從江城排到了鹽海?

冰山手術刀?

現在怎么樣?

還不是成了老子的胯下之奴,被老子活生生的插成了一個賤貨。」

吳德看著身穿白大褂的妹妹,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忍不住對她開口羞辱,同時伸出雙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

妹妹那粉雕玉砌的一對雪臀,在他的掌下很快變成了血淋淋的艷紅色。

「啊……好爸爸,人家早就不是什么冰山手術刀了,什么最年輕有為的高級醫師,人家都不要當了,人家只想當爸爸最聽話的好兒媳,求爸爸不要再打我了。」

妹妹語氣淫蕩,語言更是下賤不堪,只為討好身后操弄自己的男人。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吳德這種長的和黑熊一樣的垃圾,究竟有什么樣的魅力,能讓妹妹墮落成這樣,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

難道就是因為他的兩腿中間,長了那樣一根粗壯丑陋的家伙嗎?

「嘿嘿,你這騷逼只要一穿上這件衣服,我就想起來第一次見你時的樣子,那個時候你眼高過頂,傲到沒邊,竟然敢罵老子是土大款,癩蛤蟆,現在還敢不敢了?」

說著又在妹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兩下。

「嗯……人家再也不敢了,之后什么事都聽爸爸的,求爸爸不要再打了,你把人家打壞了,以后誰來給你舔雞巴啊?」

「說的有些道理,你這種騷到骨子里的小賤貨,老子還真是舍不得打了,還是留著力氣操你的小騷逼吧,把你的小騷逼給你操爛。」

「好爸爸,用力操……操死我,把我的騷逼操開花。」妹妹鼓勵道。

聽了妹妹的話,吳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樁,一根肉棒在妹妹的蜜穴里插進抽出,如狂風驟雨一般激烈。

這吳德確實是有他的過人之處,這么大的年紀,竟然還能有這樣的速度,屁股上就似安裝了電動馬達一樣,動作快的我只能看到他那粗壯肉棒的殘影。

「啊…啊……」

妹妹被他這樣在蜜穴里劇烈的打樁,早已是嬌喘吁吁,全身酸軟,兩條修長的大白玉腿,再也沒有站立下去的力氣,發出一聲既美且魅的慘叫之聲。

隨后顫抖的跪倒在地上,滾圓的屁股仍是高高撅起,吳德的肉棒卻是從她花穴里面滑了出來。

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妹妹花穴之中忽然春潮爆發,大量的愛液如同決堤一般潮噴出來,就是比撒尿還要猛烈。

那粗壯的水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波接著一波猛烈的拋灑到地面上,形成一股不小的溪流向四面八方流散開來。

我聽說過有些女人在高潮的時候會花心大開,從蜜壺中噴射出一股芳香甘甜的春潮花蜜,也從視頻里,看到過一些女優高潮后,潮吹的視頻。

但那不過是些毛毛細雨,最多也就是似小便一樣,完全就是不能和妹妹這樣,強烈的噴射相提并論,似妹妹這種噴泉般的潮吹,我之前實在是聞所未聞。

連想也不曾想過,這一次,親眼目睹妹妹這樣驚人的潮吹,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

她的蜜壺里一股又一股愛液不停的噴灑出來,仿佛沒有盡頭,這就是名穴「八方風雨」的魅力嗎?

「好兒媳,你這騷逼不愧為名穴,里面就好似是藏了一個噴泉,泄起來沒完沒了。

不同于我的大驚小怪,聽吳德的聲音,他對妹妹這樣驚人的噴射早已是司空見慣。

他伸出手從妹妹的雙腿之間,接了一把她蜜穴之中流露出來的春水,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開口說道:「騷,真的是他媽騷啊。」

說完將手里的春水送到妹妹口邊,命令她喝掉。

上次我在賓館里等他們走后,也是抓起過妹妹遺留在床上的愛液,聞過那獨特的味道。

雖然有些腥臊,卻是格外好聞,并且還隱隱帶著一些清洌的芳香,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妹妹此刻依舊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整個雪白的身子癱軟在地上,如同一攤爛泥,美目翻白,香舌歪吐。

若不是時不時的發出陣陣無意識的痙攣,真讓人懷疑,是不是被這粗暴的黑熊插死了過去。

即使面對吳德捧著自己春水的黑手,送到嘴邊也是沒有任何反應,吳德沒有辦法,只能將手里的春水全部涂到妹妹臉上。

隨后挺著,依舊昂揚高漲的巨大肉棒,來到她的身后,對準她的美穴,再一次插了進去。

由于水流充足,每一次的挺動總是帶著「咕嘰咕嘰」的水聲,回蕩在診室內外。

我有些擔心,這么大的聲音會不會引來別人,無論是誰被這股聲音吸引,發現了這里的一切,只要抖露出去,絕對就是震撼性的大新聞:

「江城市人民醫院,最年輕漂亮的主任醫師,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跟吳氏房地產企業的董事長偷情,被插的淫水灑滿整個辦公室。」

吳德卻是沒有任何顧忌,聽著這股悅耳的水聲,神情越來越興奮,抽插的動作也是更加的賣力。

妹妹被他這樣狂頂,卻是如同起死回生一般,口中開始喃喃低語,身體也在慢慢的回應著他,雪白的大肉臀隨著他的動作前后輕擺,更加方便他的抽送。

借著蜜道里春水的潤滑,吳德的抽送更加暢快,每一次都把肉棒深深插入妹妹的肉體深處。

小腹與妹妹的豐臀重重的撞擊在一起,啪啪作響,他的兩顆碩大的睪丸,也是隨著他的抽插動作,在兩人的交合處前后橫撞。

在他將肉棒插入時,重重的撞在妹妹微微隆起的陰阜上面,將生長在上面的柔弱芳草砸的七零八落。

看他的動作,恨不能將這兩顆睪丸,也深深地插進妹妹的花穴里才更盡興。

「啊……好爸爸,用力……再用力些,你插的人家的騷穴太舒服了。」吳德粗暴的動作徹底喚醒了妹妹,再次浪叫著承歡。

吳德抱著妹妹的豐臀,屁股一起一落,開始采取九淺一深的抽送方式,他先是將肉棒輕輕的插入妹妹的蜜穴洞口,卻并不深入。

只是如蜻蜓點水般淺嘗即止,等她渴望自己深入之時,卻立時拔了出去。

如此這般九次,直弄得妹妹心癢難耐,春心蕩漾,就在這時,吳德忽然將肉棒重重的,插入她的騷穴之中,直達花心,將妹妹酸軟的花穴整個填滿。

「哦……!太舒服了。」

妹妹的浪叫聲撕心裂肺,有些凄厲,同時又充滿了無盡的淫魅,我相信此時就算是一個石人。

聽了她這勾魂攝魄的聲音應該也會動情,我也并不例外,胯下的雞巴如同是放在烈火上焚烤一般,膨脹到立時就要爆炸。

我忍受不住這種難熬的感覺,藏在褲兜里的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肉棒,想要稍微祛除一下這股欲火。

妹妹被他這般高超的性技插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身子如同水蛇般不安的扭動起來,上面掛滿了香汗。

膚色也從雪白玉潤變成了動情的酡紅色,極是美艷動人,下身的蜜穴緊緊的咬住吳德的肉棒,生怕它會遠離自己。

口中嬌喘不已,叫床聲此起彼伏:「啊……好癢,好麻,大雞巴哥哥,你太厲害了,人家從來沒這么舒服過。

你把人家的心都給插化了……人家要讓你的雞巴永遠插在里面,再也不拔出來。」

面對妹妹這樣絕色的肉體,以及極品的水穴,饒是吳德這種天賦異稟的花叢老手,經過如此長時間的抽插也是不免敗下陣來。

但他并沒有想著,將熾熱的巖漿灌進妹妹的花房,讓她為自己懷孕生子,而是拔出長槍,架在妹妹的兩片豐臀之間,如同是架起的一門大炮。

對著她綢緞般光滑的美背上顫抖著發射起來,一股股熾熱的陽精,劃出一道道淫靡的拋物線,如同炮彈一般自他的巨大龜頭之中噴射出來。

吳德的噴射持續了將近一分鐘,大大小小發泄了幾十股巖漿,他的每一股巖漿灑在妹妹的背上,總會引起她全身劇烈的顫抖。

同時蜜穴洞口忍不住的陣陣收縮,每一次收縮,總會有一大股愛液流泄出來,那蜜液水盈盈,亮晶晶的如同瓊漿玉液,卻都灑在地上完全浪費了。

吳德發射完畢,將還殘留著些許精液的大龜頭,按在妹妹光滑圓潤的豐臀上擦拭干凈,那桿長槍依然是威風凜凜沒有絲毫疲態。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有人竟然能連著噴射兩次,雞巴還能硬成這樣,更何況這根雞巴是屬于一個五旬的老頭。

「啊,好爸爸,你這根肉棒怎么還是這么硬啊?都不會軟下來的嗎?」

妹妹也是發現了吳德依然傲立的肉棒,愛撫著說道。

「都跟你說了,爸爸這根肉棒可是百年一遇的絕世霸王槍,別說是插你一個,就是夜御十女也是不在話下。」

吳德引導著妹妹再次含住自己的肉棒,得意的說道。

妹妹早已是他的胯下寵物,對他言聽計從,尤其是被他抽插著再次送上云端之后,更是乖巧。

他怎么要求,妹妹便怎么照做,絲毫沒有一點違抗的意思。

我正看的興奮之時,走廊里卻忽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音,我也不敢再繼續呆在這里,趕緊收拾了一下衣服,往廁所跑去。

臨走時還不忘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們有人來了,讓他們注意一下。

醫院的廁所十分干凈,飄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氣味,我看了一圈四下里沒人,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走進廁所的隔間里,反鎖了門,脫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早已憋壞了的肉棒,右手緊緊的握住肉棒,緩緩的擼動起來。

來自手部的觸感,自然是和女人的蜜穴無法相比,但是這種情況下,卻也能稍減欲火。

說實話這樣在外面偷偷的打飛機,對我來說還是頭一次,雖然有些害怕,卻感到十分的刺激。

慢慢的我的膽子越來越大,手上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心里想著一些齷齪的事情。

不多時就已經到了噴射的邊緣,我也沒有壓抑自己,手上加快動作很快便一泄如注。

噴射完之后我的心里一陣空虛,開始后悔起來,責備自己精蟲上腦,竟然壯著膽子在這種地方手淫,若是被人發現,必是顏面掃地。

我掏出一片紙巾趕緊將自己的龜頭擦拭干凈,隨后提上褲子,出來洗了把臉,頹廢的走出了廁所

我回去的時候同樣還是要路過妹妹的診室,這個時候走廊里已恢復了安靜,我大著膽子再次往里面偷看了一眼。

卻見他們兩人都已穿好了衣服,吳德躺在座椅上,大口吸著雪茄,在里面吞云吐霧。

妹妹則是在收拾兩個人交合時留下來的痕跡,我看里面已經沒有什么,留下來繼續偷聽的必要。

便準備轉身離開,這個時候,卻聽吳德說道:「好兒媳,上次讓你幫忙取的藥,準備的怎么樣了?」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吶,給你。」妹妹說著遞給他一個藥盒,里面裝的什么我卻是不得而知。

聽到他和妹妹說起藥物,我猜想應該是什么增加性能力的猛藥,他這個歲數如果不是憑借著藥物,哪里能做到這樣威猛?

后來我才知道這藥并不是他給自己吃的,而是給別人吃的,也更不是什么增加性能力的藥,而是幫助他狩獵的藥物,他那驚人的鏖戰能力,根本不需要藥物的輔助。

「對了我記得你特別愛吃野味,這段時間千萬別再吃了,前幾天醫院里來了好多發燒的病人。

可能就是亂吃野味造成的,沒準會發展成傳染病,你最好還是小心些好。」妹妹忽然提醒他道。

「嘿嘿,好兒媳這么關心爸爸的健康,爸爸一定會好好獎勵你的。」吳德說著揉了揉自己的褲襠,他所說的獎勵不言而喻。

「這一次被人打擾,人家根本就沒有滿足,好爸爸要是想給獎勵,等你出差回來一定要好好寵愛一下人家。

「好啊,這一次我也是沒有盡興,你這條美腿竟然沒穿絲襪,你可知道我最愛的便是插完你,把你的絲襪撕掉。」

「人家早就準備了幾百上千條絲襪,只要爸爸開心,隨便怎么撕都可以。」

我看著吳德手里的雪茄已經抽到了盡頭,估計他抽完煙便會出來,我不能再待下去,趕緊偷偷跑開。

因為一直在妹妹的診室外面偷聽,我將自己來醫院的初衷也給忘了,掛的專家號早已過了時間,當然這并不重要,下次再找時間檢查就好了。

我出了醫院肚子里有些饑餓,趕緊就近找了一家餐廳填補一下,我隨便要了幾個小菜,和一籠包子,等菜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妹妹說的野味。

我記得岳父以前,從一個鄉下親戚口中,得到一個土方子,說是吃野味能夠強身健體,幫助他恢復往日的健康。

從此岳父便對野味情有獨鐘,隔三差五便要吃上一頓野味。

若是妹妹的猜想正確,我也應該提醒一下他,讓他注意健康,別再接觸野味,這個時候正好無事。

我便給他打上一個電話,然而我一連打了兩個電話,都是沒有接通,這個時候我叫的飯菜已經端了上來,我便計劃著吃完飯再說。

我剛拿起來筷子吃了兩口,卻看到門口走進來兩個人,正是妹妹和吳德,真是無巧不成書。

他們兩人吃飯來的也是這家餐廳,不想被他們發現,我趕緊背過身去,低著頭默默扒飯。

吳德大大咧咧,對我也不是很熟悉,根本就沒發現我。

妹妹雖然心思細膩,但是天性高傲眼高過頂,對不在意的人,眼光連掃都不愿意掃視一下,一樣也是沒有看到縮在角落里的我。

他們雖然只有兩人,卻要了整整一桌子的飯菜,實在是奢侈無比,不過按照吳德的身家來說,這些卻是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他們兩人在飯桌上舉止親密,互相夾菜,似極了一對親近的父女。

而我卻看到那吳德私下里并不安分,一張色手偷偷的按在,妹妹光滑修長的玉腿上面來回撫摸。

他們的確是父女,不過卻是背德亂倫的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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