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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羚姐,我來幫你。”壽兒起身緊貼到裸露下體,芳草秘境的羅羚對面,蹲下把那風刃鼠用雙手舉了起來,使得血液可以更流暢地,流到收集獸血的罐子里。

同時他也可以更細致入微地,欣賞羅羚那誘人無限遐想的,神秘幽谷之地了。

“不錯,這樣獸血流得更快了,不過看樣子這一只風刃鼠,一個罐子根本就不夠用,我還得再接一個。”

大條的羅羚并沒有覺察到壽兒眼神兒的異常,十分節儉的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即將,流滿的獸血罐子上,哪怕只浪費一滴對她來說都是不可接受的。

于是她低頭一拍儲物袋,又取出一個罐子來替換了,哪個即將接滿獸血的罐子。

壽兒低著頭看似在盯著獸血流動的地方,實則在死死地盯著羅羚下體羞處的詳細樣貌。

離得這么近觀察,羅羚那幽門禁地自然是秋毫畢現,分外清晰地展現在了壽兒的眼前。

女人的那處野草峽谷長得,太超乎壽兒的想象之外了,壽兒驚訝地發現:哪處分明就像是豎著的,一對兒嬌艷欲滴的嘴唇,只是這處的嘴唇上方長著濃密的“胡子”。

“女人真是神奇,上面哪張嘴不長一根胡子,可下面這張豎著的小嘴卻胡子拉碴的。怪不得她們對下面護得緊,原來是生怕被人知道了下面長著胡子啊?”

壽兒一面仔細看著,一面在心里涌動著奇奇怪怪的想法。

為了不讓羅羚發現自己,在偷窺她那誘人的幽門禁地,壽兒故意沒話找話跟羅羚聊起了天,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羚姐,你剛才怎么不用靈氣護罩?那樣能避免受傷。”

“靈氣護罩?我一直在拼了命地往洞外跑,哪里想得起來啊。再說了我連施展,火球術反擊的靈力,都沒有多少,”

“更莫說要用上靈氣護罩來防御了,那樣靈力就被消耗一空地更快了。”羅羚解釋道。

“羚姐,你現在到底凝氣幾層修為?”壽兒對羅羚的靈力之薄弱感到了一絲無奈。

“我凝氣四層了。”

“那你修煉多久了?”

“八年了啊,我是陪著靈兒去道神宗,入門測試時出于好奇,也測試了一下靈根,結果發現也有靈根后,才開始在靈兒的幫助下,自行修煉的。”說著羅羚一臉的得意。

壽兒卻是一陣無語:“比我多修行了三年,結果境界比我還低一層,這得是多差勁的靈根資質啊?可我的靈根資質已經是最差了啊?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好好修煉?”

“羚姐你每天打坐修行多久?”

“滿打滿算每天大概兩個多時辰吧。”

“什么?每天才修煉兩個多時辰?你修煉時間也太少了吧?”壽兒吃驚道。甚至都把目光短暫地,從迷人谷縫之處移開來,專門抬頭看了看羅羚,哪張妖艷的粉臉。

“唉,我也想多騰出時間來修煉啊,可是我可不像你那么自在,我還有一家老小都等著我照顧呢。收拾家務、淘米摘菜、燒火做飯、照顧公婆。”

“農忙時還得幫著男人下地去干活。平時稍有空閑就得抓緊時間,去四處尋找做符紙用的靈草……”羅羚一說起這事來就一肚子的委屈。

“這……羚姐,你修煉真的是不容易。不過晚上好歹也有好幾個時辰,可以用來修煉的啊?你怎么才修煉兩個時辰?”

壽兒平時在靈獸谷白天忙著飼養靈獸,大多也是利用晚上的大把時間來抓緊修煉的,他不明白羅羚晚上怎么也不修煉?

“晚上?哼,晚上更沒空!我家男人天天晚上纏著我……”

心直口快的羅羚,剛剛說出口就覺得自己,好像說漏了嘴,有些事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伙子,似乎不應該說出口,于是連忙住了口。

“你男人也真是的,大晚上不讓你好好修煉,還纏著你干什么啊?”壽兒打抱不平道。

羅羚羞得霞飛雙頰,一聽壽兒的話,就知道他還是個,沒有經過人倫的半大小子,于是意味深長地道:

“生活可不止修仙,還有很多比修仙更重要的事,也有比修仙更快樂的事。你還太小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有些事情比枯燥的修仙更快樂……”

羅羚的話壽兒聽得懵懵懂懂,不過他發現羅羚說著說著,眼神竟有些迷離了起來,似乎在回憶那跟自家男人,每晚所做的比修仙,更快樂的事情……

更讓壽兒驚異的是:羅羚有些失神的時候,她的下身哪張小嘴,似乎更加得潮紅了,而且好像還流出了不明液體,極像是饞嘴的人兒流出了哈喇子一般。

眼看著那液體緩緩地,沿著艷紅的蚌縫流到了,旁邊的小褻褲布料上。原本清清爽爽的,艷紅蚌縫一下子,變得水汪汪一片,兩瓣肉唇上散發著無限魅惑的淫靡光澤。

“天啊,羚姐不會是漏尿了吧?”壽兒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有些不明所以,想提醒一下羅羚吧可又不能,那樣他偷窺人家私密處的丑事豈不是露陷了?

不知怎得這一幕直看得壽兒口干舌燥,下面的小弟更是越發的憋脹難受了。

“羚姐,羚姐?”壽兒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要憋不住了,直想要撲過去抱住羅羚,在她羞處哪張小嘴上大下其手。

可真善的本性告訴他絕對不能那么做,無奈之下他趕緊打破僵局,好打斷自己的淫欲妄想。

“哦?……壽兒怎么了?”羅羚被從云游天外的思緒中喚了回來。

“羚姐,這風刃鼠皮做的符紙你大概什么時候能做好?我現在可是一張符紙都沒有了。”壽兒沒話找話道。

“兩天時間吧。你要是急需符紙練習也沒關系,我家房頂上還曬著將近二百張符紙呢,”

“我今早出門的時候曬上的,都曬了一天了,估計應該可以用了。要不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回家拿吧?”

大大咧咧的羅羚熱情道,她又開始專注于采集獸血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小臉憋得通紅的,柳壽兒的難捱表情。

“羚姐,我覺得以后,再打這風刃鼠,你應該用一兩張防御符,不然你的靈力,不足以支撐靈氣護盾,同時施展火球術攻擊。這防御符幾乎不消耗什么靈力的。”

“你這孩子,買防御符難道不要靈石嗎?最低階的防御符大概也要,兩三張一塊下品靈石吧?”

“咱們打這么一只風刃鼠才能賺多少塊靈石?”羅羚又開始扒拉起她那精打細算的鐵算盤來。

壽兒受不了她的這一通算計,馬上打斷她道:“羚姐,我簡單算過了咱們,打一只風刃鼠就可以,賺好幾十塊下品靈石呢。”

“再說了,我本身就會制符,我的制符成功率稍微提高點的話,做一張防御符箓成本用不了半塊兒下品靈石……”

“對對,我都忘記你還會制符呢。”羅羚想到這里開心地笑了。至于這兩只風刃鼠,到底能賺多少靈石,她是絕口不提的。

這風刃鼠的皮毛,除了可以做符紙以外,還可以做很多支符筆。獸骨、牙齒還可以做成低階的下品法器。

獸血可以做成畫符用的丹砂。總之這一只妖獸渾身上下都是寶,更何況他們今天還打到了兩只呢?

一炷香后兩個人把兩只,風刃鼠的獸血都收集好了,羅羚把兩只一級妖獸收入了儲物袋里,兩人起身打算一起去,羅羚家取那近,二百張曬好的符紙。

剛一起身壽兒就覺得自己襠部別別扭扭的,低頭一看發現下身的,長儒衫不知何時,被頂起了個大帳篷。

他臉一紅怕被羅羚發現,連忙扭過身去,故意道:“羚姐,你的衣裙要不要換一換?都破了……”

羅羚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被撕成一條條的衣裙,頓覺不妥,急道:“壽兒,你先出洞吧,我換好衣服就來。”

壽兒正好趁機先溜出了洞,襠部的異樣也沒有被羅羚發現。羅羚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套換洗的衣裙,褪下了被撕壞的裙子。

可是當她褪掉長裙,看到被撕開一大條,露出了羞處的小褻褲時,頓時臉上緋紅一片。再看到桃源洞口一片水汪汪,更是感到羞愧難當。

她趕緊一個小清洗術,把艷紅肉唇上的分泌物,沖洗了個干干凈凈。換上了新的褻褲、衣裙。

“剛才壽兒就蹲在我的對面,我下面不會被他看到了吧?要是真被他看到了那可真是羞死了。”羅羚紅著一張臉,心中惴惴地奔向了洞口。

洞外壽兒一陣手忙腳亂地調息吐納,迫使自己頭腦恢復清明,總算是把下身那根,怒張勃發的小弟,慢慢安撫了下去,羅羚就沖出了洞口。

她一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壽兒,甚至在他的襠部掃了兩圈,壽兒則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開口轉移視線道:

“羚姐,你家離這里二十多里?你們村大不大?”

羅羚沒有在壽兒眼神、身上發現什么異常,于是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定了,安心地回答他的問題:“嗯,我們村不大,也就百十來戶人家。”

“百十來戶?不小了,我曾經去過一個隱蔽的小山村,才三十多戶人家。不過哪個村子倒是很奇特。”壽兒有一搭沒一搭地繼續說著。

兩人邊施展法術向南面羅羚家方向飛縱,邊聊著。可一炷香時間不到羅羚的靈力就又耗光了,兩人不得不停下來吐納靈氣恢復靈力。

壽兒看著一旁嬌喘吁吁的羅羚忍不住開口道:

“羚姐,你還是趕快提升到凝氣五層吧,到時候就可以施展御風術了,不僅速度比你這輕身術快了許多,而且還能堅持更久的時間。那樣出門就方便多了。”

“我也想啊,可是這凝氣五層是一道坎,我都憋在凝氣四層好長時間了突破不了。”

“我這么著急地攢靈石,就是想著以后每次,都用靈石來輔助修煉,那樣才會更快地突破到凝氣五層。”羅羚道。

“羚姐,聽說妖獸的骨髓可以抽出來吸食煉化,對修煉很有益處,你不妨試試?比用靈石修煉的效果說不得都要好呢。”

壽兒已經有了四級銀蛇的骨髓,當然對這一級妖獸風刃鼠的,骨髓不感興趣了,所以毫無保留地建議道。

“哦?真的假的?要是那樣的話有這兩頭,風刃鼠的骨髓再加上,我攢的靈石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突破凝氣五層了。”

羅羚似乎對壽兒提起的這個,提升修為的法子,很感興趣的樣子。

“根據我的經驗:即將突破的時候最好再買一枚凝靈丹,服下去一下子就突破關卡窒礙了。”壽兒建議道。

“買凝靈丹?嘻嘻,不用買,我有。我家靈兒給我的。不過我一直都沒有舍得用。”羅羚一提到自家的寶貝女兒就是一臉的驕傲。

壽兒一陣無語:這個羚姐明明修煉條件比他都好,有個女兒經常無私地提供丹藥、法器、功法給她。

可她卻不珍惜,不刻苦修行,偏偏喜歡什么比修仙更快樂的事兒?真是搞不懂她到底在追求些什么?

半個時辰后兩人終于來到了羅羚所在的山村:聚唐村,這是一座山坳里的村子,百十來戶房舍錯落有致的,坐落在兩架山梁之間的,小山包上。

村口那早已落葉光禿的大樹下,一群孩童正在追逐嬉戲,一群老人則圍在大樹下一起悠然地下著棋。眾人看到羅羚回來皆是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羚嬸子回來了?”一群孩子敬仰地異口同聲問候道。

“羅羚啊,回來了?你家唐忠都來村口等了你好幾趟了,快點回去吧。不然他快急出病來了。”一個老頭正在圍看下棋,看到羅羚后微笑著開口道。

“哈哈哈,是啊,你家唐忠一時半刻都離不開你呢。快回去吧。”另一個老頭笑嘻嘻地附和道。

羅羚被說的粉臉一紅,嬌嗔道:“這個沒出息的,天天就知道纏著我。”不過臉上卻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加快了往家趕的腳步。

壽兒跟在羅羚身后,被一眾人的好奇目光,一遍遍地上下掃視著。等他們走出很遠后才聽到人們的議論聲:

“咦?哪個小獨眼也是修仙者嗎?”

“應該是,看那輕飄飄的步伐就不是尋常人啊。”

“老天真是有眼無珠,咱們這些正常人都不能修仙,偏偏他一個獨眼可以修仙?”

“噓噓,你不想活了?被那獨眼修仙者聽到了舉手就能把你滅殺掉。”

“怕個球啊!有羅羚在,他敢造次?再說了靈兒現在可是在名門大派修仙呢,誰敢招惹咱們聚唐村的老少爺們?”

這群聚唐村的村民,顯然已經把這母女二人,當成了村子里的守護神。

……

“那就是我們家了。”羅羚指著半山腰一處院落對壽兒道。

壽兒看過去,老遠就看到那院門口,一個高瘦的人影,在大門口踱來蕩去的。

剛剛走近了些哪個,高瘦的人一眼就看到了,頭前帶路的羅羚,竟急吼吼地奔了過來,一見面就把個嬌艷的羅羚,給緊緊地抱在了懷里,口中還不停嘟囔著:

“羚兒,你可急死我了。怎么去了這么久?我真擔心你被那妖獸所傷。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上次你去打那風刃鼠就受了傷。”

“以后可不許再去冒險了,不就是幾塊破靈石嗎?咱不缺,回頭我讓靈兒再給你帶幾塊回來就是了……”

壽兒被眼前這男人的舉動驚呆了:雖說南揉國民風開化,可像這樣大白天就摟摟抱抱的還真是不多見。

這高瘦男人眼中除了羅羚似乎再無他人,把個壽兒這么個大活人愣是涼在了一邊。壽兒只好尷尬地在一旁,上下打量起了這位高瘦男人。

只見他約莫三十多歲,臉色蒼白,眼圈發黑,雙頰凹陷,抱著羅羚的手臂也是瘦的如同麻桿,一副皮包骨的樣子。

“這……這不就是鐘師兄曾經說過的:男人被采陽補陰后的樣子嗎?難道羚姐她會采陽補陰之術?”

“不對啊,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又是羚姐的男人,羚姐不可能對他施展什么采陽補陰之邪術的。而且看羚姐也不像是會那種邪術之人啊。“

”應該是這男人縱欲過度,才會變成這幅模樣的吧?”壽兒邊打量著羅羚的男人,邊在心里胡亂琢磨著。

壽兒猛然想起羅羚所說的:她家男人每晚都纏著她。看到這男人的樣子,壽兒一下子就明白,是何意思了。

“看來這男人果真是縱欲過度之人啊。可是天天做那種事難道不煩嗎?”壽兒對這男人天天沉迷于淫樂之中頗為不解。

羅羚發現了壽兒好奇的目光,于是連忙制止自己的男人道:“好了,好了,唐忠你有完沒完?壽兒還在旁邊看著呢。看你當著外人的面這樣成什么體統嘛?”

唐忠這才注意到了羅羚身后不遠處的壽兒,他上下打量了壽兒一番才驚異道:

“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買了你符紙、符筆、和你一同去打妖獸的壽兒?怎么看上去這么年輕?他的法力真的竟比你還高?”

“那是,別看壽兒歲數小,可是法力卻比我足足高了一層。人家都會用御風術了,就是咱們靈兒回來,給咱們表演的哪個,飛來飛去的法術。”

唐忠一聽,連忙松開環抱羅羚的胳膊,抱拳一禮道:“這位仙長,在下剛剛只顧擔心愛妻了,有些失禮了。請海涵勿怪!”

羅羚一聽,“噗哧”一聲就笑出聲來,嬌嗔道:“什么仙長?他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他現在已經認我為大姐了。”

“以后打算跟著我打妖獸賺取靈石呢。照說你應該是他的姐夫才對,還跟他客氣什么?壽兒,我說的對吧?”

“對對,羚姐說得對。”壽兒口中應承著,可心里卻是一陣的惡寒。

這大大咧咧的羚姐,走到哪里都說自己,是跟著她賺取靈石的,可事實上這次打妖獸,基本全是靠了他,才成功的。

這唐忠對妻子的話那是言聽計從,聽壽兒也應承了,便挺直了腰桿走過來擺出一副姐夫的樣子,拍著壽兒的肩頭道:“壽兒,你多大了?”

“十五歲了。”壽兒被唐忠拍的直起汗毛疙瘩,仙凡有別,認凡人做姐夫?他心里有些不能接受,可嘴上還是老實回答道。

“什么?才十五歲?比我們家靈兒還小一歲呢。果然還是個孩子,我的歲數跟你爹的歲數應該相仿,那你叫我姐夫就不冤了。”

唐忠親熱地拍著壽兒的肩,似是個自來熟的性格。

壽兒雖對唐忠的熱情有些不適,可他的話卻是沒錯的,這唐忠跟羅羚的歲數的確跟自己爹娘相若,是長輩無疑了。這么想來他的心里才漸漸平和了下來。

“行了行了,夫君,壽兒跟著我過來是來取符紙的,我曬在屋頂的符紙可干了?”

“干了干了,午后我上房去看過了,已經曬好了。壽兒,你要多少張?我上房去給你取下來。”唐忠熱情道。

“還是一百五十張吧。”

“好,羚兒你先領著壽兒進客廳坐下喝杯茶,我上房給他去取。”說著唐忠返身進院爬著梯子上房去了。

客廳里兩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人正端坐在,中廳悠閑地品茶。見羅羚進來趕緊起身圍了過來,老婆婆關心地嘟囔道:

“哎呀,羚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忠兒擔心你的安危,一天坐立不安的。唉,這孩子……”

“爹、娘讓您二老也跟著擔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哪些一級妖獸根本就傷不到我,我跟壽兒兩個很干脆的就殺了兩只……”

……

半個時辰后,壽兒把一百五十張符紙塞進懷中,跟羅羚約好了兩天后再收取她制作好的符筆、妖獸皮符紙、

丹砂以及一同再去,打風刃鼠后便告辭了,熱情的羅羚一家人,向著坊市方向飛奔而去。他打算買幾張初級低階防御符箓,好拿回去模仿制符。

現在防御符箓對羅羚來說更為重要,她法力太低,不能兼顧防御和攻擊。有了這不怎么費法力的防御符箓,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講真:這一次去羅羚家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看著她們其樂融融的一家人那么的掛念羅羚,壽兒忽然明白了羅羚曾經說過的一段話:

“生活可不止修仙,還有很多比修仙更重要的事。”

壽兒不得不開始認真地思考自己的修仙之路:“難道修仙就必須要舍棄親人、親情?做個斷情絕欲之人?只是為了追求,自己的長生大道,就拋開掛念自己的親人?

不,那不是我柳壽兒的修仙之道!沒有了親人的陪伴,自己縱使能長生不死,又有何快樂可言?”

“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壽兒想起了普賢真人,在那卷上古天級,雙修功法《本源真經》獸皮上所留下的,寄語箴言。

壽兒對此觀點頗為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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