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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家有美妻

和往常一樣的周末,我看完新聞聯播,妻子還沒有回來。

電視機上方掛著我和妻子的婚紗照,可以說妻子是一眼就令人心動的女人, 能娶到她,我一直跟做夢似的。

妻子身材窈窕,膚如凝脂,氣質端莊,性格溫柔,各方面都符合賢妻特質。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這是我和婉清結婚時的唯一心境。

我的婚姻令人艷羨,唯一的苦惱是結婚三年多,婉清沒有懷孕,幸好婉清剛滿二十八歲,還算不上太大。

一直以來我都很努力,如此嬌妻不可能放著不使用,記得新婚之夜我肏了她三次,蜜月期更是日日肏干夜夜播種,無奈天公不作美,始終沒能搞大婉清肚子。

妻子在一家私人企業工作,偶有加班,我也沒有太過在意,雖說美麗人妻容易招人惦記,但我總不能把她關在家里不見世人,并且我很信任妻子。

妻子看似溫婉可親,其實是很有原則的,有一次一個快遞員遞東西碰到她的手,她都很不高興,并向我抱怨現在男人都是咸豬手。

我笑著安慰她,可她卻說那人是故意的。

作為男人我了解同類的齷齪,其實也包括女人,每個人心里其實或多或少都有陰暗的一面,男人有時更容易暴露這一面,尤其看到漂亮的女人。

拿我自己來說,聽到妻子說那快遞員故意碰她的手,心里除了有心愛東西被人觸碰的微酸,竟然還有一絲得意。

想到自己可以日夜肏弄婉清,而其他男人只能偷偷摸摸的意淫,心里便有一種自豪。

妻子說今天公司聚餐會晚歸,我坐在沙發上隨意換了幾個臺,并沒有刻意尋找什么節目,完全是等待中的無聊動作。

突然手機響了一下,我以為是妻子打來的,卻是一個陌生人的無聊彩信,正當我想刪除時,題頭的一句話吸引我打開了它。

無毛粉屄破處圖!

這確實是對男人很有誘惑力的標題,即使是我這種三十出頭的男人,依然選擇品鑒一下,畢竟閑著也是閑著。

點開后,只有兩張令人噴血的圖片。

第一張是世所罕見的誘人粉鮑,肉嘟嘟的墳起像個白光的饅頭,干凈的一根雜毛都沒有。

兩片形狀很是美好的陰唇,被兩根玉蔥般手指,微微掰開,里面的嫩肉粉的驚人,還帶著些許晶瑩透亮的液體。

最令人咋舌的是處女膜清晰可見,那肉膜粉白相間通透晶瑩,令人炫目。

我下體驟然硬起,這屄的漂亮程度堪比婉清,雖然看的出屄毛是人為刮干凈的,但僅僅這驚心動魄的粉嫩,即使婉清也難以媲美。

第二張照片帶給我一絲傷感,剛剛還覺得粉嫩可人的處女膜完全不復存在。

兩片陰唇紅腫外翻,處女屄眼變成血紅洞口,有雞蛋大小,帶著血絲的污濁白漿汩汩外淌,一直流到屁眼處。

大腿內側也沾染著一些紅的白的東西,原本白生生的陰阜上也泥濘不堪,一根粗壯發黑的雞巴懸在屄外一寸許,顯然是剛剛拔出,上面沾滿了淫液。

這是兩張滿分的色圖,將美好和凋零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深吸口氣,沖進衛生間解開褲子,眼睛死死盯著照片快速擼動雞巴,很快把欲望射進馬桶里。

欲望發泄后心里開始傷感,可以肯定拍攝這些照片的男人,肯定不是女孩的丈夫,一個美好的姑娘被摧殘凋零,女孩的父母和未來的丈夫看到這些,該是怎樣的心痛?

我竟然產生一種極端想法,如果將來有女兒,不許她與男人交往,我不能想象心愛的寶貝,遭受照片上的這種殘忍。

我突然有種做愛對女人是種殘忍的事情,尤其是年輕如花朵一般的女孩,她們那樣美好,卻被男人用丑陋的東西貫穿最美好之處。

然后變的污穢殘破,甚至還要被干大肚子,撕裂自己的陰道為男人生孩子。

好殘忍!男人竟是如此的虛偽,欲望沒有發泄前,女人被玩弄的越慘越興奮,一旦射出那些東西后,又有圣人的覺悟。

我走出衛生間,看到墻上的婚紗照,婉清甜美的笑容似在嘲笑。

我立刻刪除手機里的照片,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把自己扔到沙發上,感覺有些疲倦,合上眼睛腦海里全是那兩張照片,時下手機經常收到陌生的短信,稀奇八卦的都有,我也沒有去理會是誰如此無聊。

……

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九點半,家里靜靜的,婉清還沒有回來?

我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后穿上外套鞋子跑下樓,一邊下樓一邊給妻子打電話。

妻子的手機無人接聽,一連三遍都是如此,我心里更加不安,直接驅車趕往妻子的公司。

來到妻子的公司樓下,她們公司早已全員下班,整個大樓漆黑一片,問了保安,得到她們公司聚餐地址。

我又馬不停蹄趕往聚餐地點,到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酒樓也已經閉餐,只有兩座客人仍在逗留,但不是妻子她們。

我心急如焚,走出餐廳正不知所措,對面停的一輛寶馬引起我的注意。

AT789!車牌很醒目。

是妻子老板的車,我立刻走過去,打開手機手電筒隔著遮陽膜往里看,后座上的一條蕾絲花邊絲襪令我心中一驚。

妻子早上出門穿的就是這條絲襪,我不敢再往下聯想,再次撥打妻子的手機,這次竟然關機了。

我心中越發不安,正當我又急又怒時,有三個人影朝這邊過來。

一眼望去,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和一個清瘦高個男子,架著著一個腳步發軟的女子。

那女子長發略顯凌亂,被肥胖男人攙扶著纖腰,高跟鞋東倒西歪步履艱難。

“婉清!”我飛奔上前。

兩個男人正在嘀咕些什么,聽到我喊聲一起抬起頭,表情很驚訝。

“是云杰啊!我正說是給你打電話,還是親自把小蘇送回去好。”

肥胖男人,婉清的老板魏勇畢竟社會經驗豐富,反應極快,馬上把手從妻子腰上拿開,一邊把妻子往我懷里送,一邊很有禮貌的說。

“是啊。

我們吃完飯去K歌,婉清姐多喝了兩杯,魏總正說要不要給你打電話。”

說話的高瘦男子我也認識,名叫趙家明,是婉清的同事,有見過。

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他們肯定會對妻子做些什么,至少魏勇會有機會,說不定會把妻子帶去開房,然后……

我不能去想那些事情,否則會動粗,以我的體格對付他們兩個也不成問題。

作為理性的成年人,我不得不壓制怒火,說道:

“其實我一直守在下面,不好意思上去打擾你們,婉清竟然喝這么多,給魏總添麻煩了,我一定囑咐她日后少飲酒。”

魏勇應該聽出我話里的意思,臉上一陣尷尬,說:“不好意思啊云杰,大家高興多了幾杯,我一直勸小蘇少喝點。”

是勸她多喝吧!我心里冷笑,面上不冷不熱道:

“沒別的事情我就帶婉清回去了,您對婉清的照顧我都清楚,多謝了。”

別過魏勇,我直接攔腰抱起婉清,用公主抱姿勢將妻子抱到自己車里,在后座上幫她系好安全帶,手碰觸到妻子光溜溜大腿,真的沒有了絲襪。

我立刻關上車門,抬頭卻見魏勇已經把車開出去了,便也沒有追上去要妻子的絲襪。

回到家里,把妻子抱上樓,輕輕放著床上,我伸手幫妻子脫下寶藍色高跟鞋,精致的白嫩玉足觸手可人,婉清修長的身軀仰躺在床上。

雙眸微闔,長長睫毛在燈光下耀眼奪目,若有若無的淡藍眼影有種別樣風情,胸前外套敞開,里面白色襯衫被鼓脹胸峰撐地繃緊,完美展現著兩團圓圓輪廓。

一張紅唇輕輕開合卻發不出正常的聲音。

這一幕饒是身為丈夫依然血脈上涌,如果我沒有去,現在站在床下的應該是魏勇,他接下來會怎么做?

是小心翼翼解開婉清襯衣,還是粗魯的掀起裙子,直接扯掉里面的內褲……

我搖頭清清腦子,不讓自己亂想,出去給妻子倒了杯醒酒的飲料,喂妻子喝下時,妻子搖頭掙脫,迷迷糊糊地說:

“不要了……魏總……我不能再喝了。”

果然是這個雜碎故意灌醉我的婉清,我恨恨地咬牙,然后抱緊妻子,柔聲道:“別怕,有老公在,已經到咱們家了。”

婉清趴在我懷里,胸口一陣起伏,險些吐了。

一晚上我都沒有睡著,一直把妻子緊緊摟在懷里,不知幾時妻子清醒過來。

身體一顫看到是在我懷里,像是犯錯的孩子般一頭扎進我臂窩里,低聲叫了一聲:“老公!”

“沒事的,以后不許喝那么多,會吃虧的。”

“嗯……我是怎么回來的?”

“當然是老公抱你回來的。”

我在妻子額頭上輕吻一下。

婉清翻身壓上我,騎在在我身上,彼此陰毛貼在一起,我下身立刻有了反應,頂住婉清嬌弱陰唇。

“老公,我想你。”

婉清在我嘴邊親了一口,把頭埋進我脖頸里,把春情藏起來。

這是婉清求歡的暗語,我嬉笑道:“你在上面?”

婉清臉一紅,鼻音輕嗯,羞答答抬起上身,把長發向后撩了撩,一雙小手扶住我胸膛。

嬌臀抬起,用濕答答花唇貼住肉棒調整好角度,輕輕向下一坐……

“嗯”妻子鼻音輕哼,臉蛋瞬間酡紅,輕輕咬住花瓣般櫻唇。

以前也用過這種體位,但婉清從來沒有像今晚這么熟練,竟然不需要手,用陰唇便能調整好角度,花徑里也從未如此的濕。

僅僅是第一下插入便擠出可以聽到的淫靡聲。

“清兒,你今天好濕。”

一旦情到濃處,我就會喚得更為親昵,平時卻不會這樣叫婉清,我們都清楚,肉麻過了就是俗氣。

“討厭”婉清低頭封住了我的口,她知道這樣我就沒法看到她潮紅的臉,同時把嬌臀再次上抬,一直到僅剩龜頭銜夾在穴口。

然后屁股下沉,嬌弱陰唇沿著肉棒一路而下,一下子夾住棒根。

我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婉清從來沒有如此的……

我不知該用什么詞,說淫蕩好像算不上,只是婉清這下套弄實在出乎我意料,直接用屁股砸落在我胯間,然后再次重復,力道加大。

“啪嘰、啪嘰、啪嘰……”

婉清一連套弄了十多下,每一下都把屁股抬高然后砸到底,不過,她很快吃不消,把自己搞得黛眉緊蹙,仰臉哀吟。

坦白講,婉清的花徑并不是特別緊,但里面褶皺很多,一層一層的,像是泥濘道路上的溝溝坎坎,行進起來濕滑而不缺少羈絆。

沒有經驗的司機想要碾過這些溝壑并不容易,即使是我對這條羊腸小道十分熟悉了,依然需要停下來緩一緩。

我連忙箍住婉清的纖腰,示意她停一停。

我不想草草繳槍,如此美妙的感覺除了想多享受一會兒外,不想讓婉清失望也是作為老公的自尊。

“累嗎?要不我在上面?”

婉清扶著我的胸膛挺起上身,并沒有說話,而是用玉臀像磨盤一樣畫圈,不時輕輕抬起落下做小幅度的套弄。

臉上紅霞一片,一對大奶子跟著輕輕搖晃。

婉清乳房很大,有不太明顯的下垂,在乳根下緣形成一道可以夾住筆桿的溝壑。

而乳頭向上翹起幅度比較明顯,總體來說絕對是一對美乳,無論視覺還是手感都稱得上佳。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婉清雙乳,輕輕揉弄。

婉清雙手悄悄移動過來按在我手背上,這個動作令我驚訝,更令我吃驚的是,婉清按著我手在悄悄用力,似乎在暗示我,可以揉搓地更用力一些。

沒有人喜歡自己妻子淫蕩,同樣沒有人會拒絕妻子對自己淫蕩,這不矛盾,妻子人前端莊賢淑,床上淫蕩放縱,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

我不知道婉清今夜因何如此動情,但不是此刻會去思考的,我稍微加力,將婉清一對大奶像揉面團一樣揉弄,但無論如何,我舍不得如A片中那樣野蠻的玩弄。

這對乳房畢竟是我的私人專屬,玩壞了會心疼的。

“云杰,我愛你……很愛很愛。”

婉清說了這么一句煽情的話,然后將凌亂的秀發再次向后捋去,雙手向后扶在我膝蓋上。

雪白大奶沖我高高挺起,螓首大幅度后仰,依靠腰力前后扭擺,讓陰莖在她陰道里碾磨。

我實在忍不住了,雙手緊緊箍住她纖腰,大幅度挺動腰胯狠狠肏干婉清。

婉清被干得雙乳晃蕩,秀發亂舞,小嘴里飄出誘人呻吟,淫汁更是止不住的狂涌。

可惜這種極致享受,只持續了二三分鐘,大約抽插了二三十下,我便用力將婉清頂在半空中,舒舒服服地完成了射精。

婉清的嬌軀跟隨射精節奏微微顫抖,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她也高潮了的表現,但我射得非常爽。

云雨過后,我把婉清擁在懷里,說了不少情話,當我好奇的問她因何今夜如此情動時,婉清愣了愣,說:“有嗎?”

“老婆,你不覺得你今夜格外……風騷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詞說了出來。

“討厭,再胡說不理你了。”

婉清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表達她的不滿。

婉清今夜的表現確實反常,我突然有種可怕的猜測,或許婉清今夜被下了什么藥。

這是有可能的,僅僅是灌醉女人進行侵犯,不但不過癮而且中途有可能醒來。

如果他們給婉清下了藥,即使把她肏醒后,由于已經被插入,婉清很可能因為動情,而配合男人。

“老婆,你晚上有沒有喝什么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沒有吧!”婉清皺眉,不清楚我的意思。

我接著道:“昨晚你們老板把你灌醉,很可能意圖侵犯你,他完全有可能給你下了春藥一類的東西,所以你剛才那樣反常。”

婉清一頭霧水,想了想又狠狠掐了我一把:“你腦子里想些什么,魏總不是那種人,他有老婆孩子的。”

妻子還是太天真,現在這世道,老板侵犯女下屬屢見不鮮,面對婉清的美色,魏勇精蟲上腦,不顧后果也是完全可能的。

算了,反正妻子安然無恙,我也沒有證據,于是道:“不管怎樣,你以后小心點,不許再飲酒。”

“嗯,我知道老公擔心我。”

婉清甜甜一笑,又把頭貼在我胸口:“老公,如果我真被別的男人欺負了,你會怎樣做?”

“我當然是……拿刀剁了他。”

其實我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但我只能這樣說。

“還會要我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來婉清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是我太粗心了,只想著如何處理對方。

這個問題很棘手,我略作思考,抱緊婉清:“只要不是你心甘情愿,我都會原諒你。”

“心甘情愿?”婉清低聲重復,然后道:“那就是說你更在意精神上的出軌對嗎?”

“對。”

我沒有遲疑的答復了妻子,然后道:“相比肉體,精神背叛才是最傷人的。”

“可我的身子如果被人玷污了,你不覺得……臟嗎?還會像以前一樣親吻我的每一寸嗎?”

我無言,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婉清道:“如果你嫌棄我臟,我會選擇死。”

“胡說什么。”

我立刻吻吻婉清,然后道:“有什么臟不臟的,很多女人結婚之前就不是處女了,你給我的夠了,再說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老公……”婉清突然落淚,搞得我不知所措,暗罵自己混蛋,好好的談論這些做什么。

婉清收起眼淚,親了親我,說:“再要我一次吧,這次狠狠的。”

我睜大眼睛看著婉清,呼出口氣道:“難道藥性還沒下去。”

“可能你是對的,我真的被人下了藥。”

婉清抱著我脖子翻了個身,讓我壓住他,然后盯著我眼睛:“我知道結婚以來你一直不忍心發狠,這次狠狠的……弄我。”

一聲“弄我”已經是我聽到婉清說過最直接的求愛,下身的陰莖頓時暴漲。

我把婉清的玉腿高高架在肩上,龜頭擠開兩片花唇,死死盯著婉清俏臉,說道:“老婆,你可不可以再浪點。”

“你想要我怎樣?”婉清圈著我脖頸,認真地問。

“再說的浪點,人家其他夫妻都說……肏。”

我第一次大著膽子,說住帶有侮辱性的字眼。

“你想聽?”

“想。”

我用力點點頭,說真的我很想知道一向端莊的婉清,說出這種字眼時,會是怎樣的模樣。

婉清沒有我預想的那樣翻臉,也沒有不知所措的嬌羞,而是大膽的直視我的眼睛,遲疑了片刻,輕輕張開紅唇。

“肏我!”

我幾乎同時貫穿了婉清,她纖腰上抬,身體弓了起來,目光卻一直盯著我,沒有太多的羞怯只有欲望。

春藥真的管用,也許魏勇用了國外進口的什么高檔貨,竟然讓一向端莊的婉清說出這種羞恥字眼。

“還要聽么?”婉清一直抱著我的脖子,盯著我的眼睛。

“夠了清兒,我知道你被下了藥。”

我挺動下身,一下下肏干婉清。

“嗯,我確實被下了藥,下面癢,老公,用力……弄我。”

天亮的時候,我睜開眼,婉清已經不見了,當我起床來到客廳,婉清扎著圍裙,已經做好一桌早餐。

“今天周末,沒必要這么早起床啊!”

婉清回頭睨我一眼,嬌嗔道:“懶蟲,都快八點了,還早?”

我這才發現墻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七點四十五,昨夜連干兩次確實有點疲憊。

隨著年齡的增長,感覺能力有衰退,而女人……三十如狼,婉清二十八了。

想起夜里,婉清第一次從嘴里,吐出那個字眼,雖有藥物作用,和女人年齡增長,性欲開始旺盛,可能也有關系,不過看到婉清扎著圍裙的樣子,我由衷的感到幸福。

床下賢淑,床上蕩婦,感覺真的不一般。

我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婉清,想要香一口,卻被她推開:“臭死了,快去洗漱。”

我笑著去了衛生間,衛生間靠近陽臺一側掛滿婉清的貼身內衣,黑色的、白色的、粉色的都有,基本上婉清只穿這三種顏色內衣。

胸罩都是半杯的,內褲四角的,三角的,丁字的也都有,通常工作日她選擇丁字褲,游玩時四角的,家里必定是三角內褲。

衛生間外面有很敞亮的大落地窗,但婉清只會在那里晾曬尋常衣物,她私密的內衣從不外露,甚至是在陽臺上被人窺去也不可以。

我撒了泡尿,洗漱完畢,心血來潮的湊到婉清最性感的一條丁字褲前,探出鼻子聞了聞。

好香!婉清的內衣,一向用帶有香味的肥皂手洗,甚至出門還會在內褲胸罩上噴灑香水,女人時刻保持精致無可厚非,任何的異味都會降低婉清的氣質,這不是淫蕩。

吃過飯后,婉清道:“我約了閨蜜逛街,你要不要跟著?”

明顯是在打趣我,兩個女人逛街我若跟著豈不惹人笑話?

婉清打扮了一番,出門去了。

看她一身打扮,我就覺得女人活得累,逛街還穿高跟鞋,還是細跟。

不過我也習慣了,婉清對自身要求很高,除了遠出游玩,出門必是絲襪高跟,鞋柜里除了我四季各兩雙鞋,琳瑯滿目全是漂亮的高跟。

黑色居多,白色、藍色、紅色、粉色等等幾乎所有顏色都有。

甚至有些顏色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分辨。

而婉清絲襪的顏色并不多,要么肉色,要么黑絲。

其他妖氣的統統沒有。

我覺得婉清最愛的還是鞋子,可能是女人的通病,對漂亮鞋子有一種天生的偏愛。

一切都不是問題,雖然我收入不算特別高,作為一家公司的高級主管,滿足妻子對鞋子的追求完全不是問題。

有時我看到漂亮的新款,也會特地買來作為禮物送給婉清,畢竟她穿上最多時候是給我看。

至少我是這么認為,從來沒有想過婉清穿起高跟鞋,其實多數時候是不在我視線里。

婉清不在,我也沒有特殊愛好,便把自己扔進書房,打開電腦梳理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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