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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屏行會所 第30回:費亮,風聲

費亮老師對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很有信心的。

上天待他不薄,給了他一副格外優秀的五官和體魄,甚至還給了他幾分小才氣和小幽默。

比起奶油小生來,他多了幾許虬勁有力的陽剛味;比起一味粗獷的肌肉男來,他又多了幾許深瞳劍眉的書生意氣。

更不要說作為體育教師,這么多年鍛煉下來的挺拔身軀、結實肌肉還有磁性聲線。

還有……就是他和其他男人一樣,對自己的性功能,多多少少莫名的自信。

僅僅以他的這些條件,迷倒幾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那是不在話下的。

他也確實利用這些,得到過很多甜美的回憶,奸玩過很多純潔的少女。

從這一點來說,他有時候都忍不住感慨:自己這輩子,就算是沒白活。

甚至,他如今法律意義上的年輕妻子,整整比他小了14歲。

曾經的C國泳壇一代蝶泳新秀薛小藝,就是被他用這些最能魅惑小女孩的“資本”攬入懷抱的。

不過,自從他出任控江三中的常務副校長,把控了這所河西省內第一體育完中的人事、財務、行政大權,他才真正體味到。

一方諸侯那種說一不二的權力,能賦予男人的魅力附加值,遠遠不是自己那套騙騙小女孩的,皮囊技巧可以相比擬的。

控江三中是河西省體育特色重點完中,名義上的校長是曾經在,首都大學擔任體育管理學院,院長的左芬芳女士。

但是左先生早已經退休,不過問事務,這所學校,如今完全在他費老師,應該是說費校長的一手操控之下。

從行政級別角度來說,由于檔案瑕疵,他到如今也只不過是個“正科級、享受副處級待遇”。

這樣級別的干部,哪怕僅僅是在體育系統和教育系統,也可以說是車載斗量。

但是,和各個機關部門內,一大堆老的、小的、有背景的、無背景的、扎根落地的、

修飾簡歷的“科級”、“副處級”干部比起來,“控江三中常務副校長”這種職務,實在是實權在握,不可同日而語。

且不說一千多名在籍學生、兩百多名教職工都在自己的“日常管理權限”之內。

關鍵還是控江三中的性質。

現在C國體育體制改革,少體校已經取消,市隊、省隊甚至國家隊都必須要為隊員進行“學籍落戶”。

控江三中說白了,就是河西省一省運動員的,青少年學籍管理中心之一。

這種學校,對于文化授課、高考升學追求很有限,更多在乎的,只是一個學籍而已。

有這一條,明里暗里因為各種各樣原因,求著自己辦事的人多了去了。

除此之外,因為省局下面的幾大運動中心,也常要和控江三中“合作”著辦事。

學校本身就和省體育系統、教育系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還有很多額外的政治資源在落到他手中。

他費亮老師因為入黨時間、歷史背景、參加工作年限等等各方面的瑕疵,也沒指望著如何進一步高升。

所謂“無欲則剛”,在控江三中這一畝三分地里,他本來就是為所欲為了。

比如……現在,這個光溜溜赤裸著,像一條溫馴的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

羞恥的將自己的臀部翹起來,露出那一對鮮美成熟的鮑魚美穴面對著他的,二十多歲的輕熟俏女。

就是一個例子。

這個女人的肌膚稍稍有些黝黑,卻飽含了一種野性的誘人魅力;她的身材略有些偏瘦,但是臀部還有著渾圓飽滿的體態;

她的胸脯不是巨乳高峰,但是現在這個姿態,恥辱的垂落下來,也是很漂亮的兩座小筍,乳頭一樣鮮嫩;

她已經不是處女,也沒有控江三中里的那些,小女生的幼嫩陰部那么光潔。

但是陰道多汁多水,緊致有力,自己的陽具,還是在她的陰道里得到了完美的包裹感。

這個女人是有求于他,或者說其實這個女人已經是走投無路,一個女人走投無路,又沒有其他的門道資源。

那么,除了把衣服脫掉,把胴體裸露,把羞處呈現,把自己本來視為珍寶的性事蜜處,奉獻給擁有權力的男人去奸淫、玩弄、享受、糟蹋……

期望通過這種被奸玩淫辱而產生的“親密關系”,來獲得某種保護或者資源。

這已經連交易都談不上,只是為了求生的赤裸裸的獻身求寵,但是……她還有什么其他的選擇呢?

“啊……啊……啊……我不行了……”女人在自己的胯下,發出一陣接著一陣嬌媚、痛苦的,帶著哭音的呻吟。

這也肯定不是假裝的。

自己的龜頭,已經深深的扎在她的陰道深處,甚至感覺,已經撞擊到了子宮頸和內壁上。

自己的陽具雖然不是什么天賦異稟,但是硬度和長度都足夠,關鍵是,這么多年的“經驗”。

使得他有足夠的技巧,去用各種方法、角度、力度、頻度“蹂躪”女人。

只要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的。

何況……都到了這種時候,狂野、淫蕩、滿足、絕望的叫出來,沉淪在性欲的海洋里。

讓自己滿意,讓自己享受,讓自己淫樂,不已經是這女人必然的選擇么?

“小騷貨,叫啊……”

“啊……”

“叫啊……”

“給我……”

“給你什么……啊……啊……”他一下又一下的,“啪啪”的撞擊著這個女人的屁股。

得意的看著她的臀部,發出一陣陣已經紅暈渲染的股浪……就是不急著射精。

“給……給我……求你……”女人已經哭的梨花帶雨,陰部的肌肉群拼命的擠壓、縮合,在訴說著她的子宮哀求澆灌的渴望。

“叫我什么?”他兇惡的叫嚷,甚至拉扯這個女人已經蓬蓬亂的秀發,濕漉漉的都是汗珠,都有點抓不住。

“老師……老師……求求老師……”這個女人,似乎終于學會了迎合他的興奮點。

“哈哈……不錯,求我什么?……”

“啊,老師……老師……我是您的學生,您最最聽話的學生……我很乖的……求您……射到我的小洞洞里……啊……我的小洞洞,就是給老師射的啊……”

“啊……奶子呢?”他得意的聽著胯下的女人的恥亂哀求,故意又在揉弄她蕩悠悠垂下的一對美乳。

“奶子……就是給老師……摸的……”

“這里呢?”他甚至在用食指揉玩,在自己陰莖插入陰道的接縫處,上沿,一朵淡褐色的柔媚菊花。

“這里也是……給老師……玩的……學生的全身上下,那都是給老師玩的啊!!!老師要玩哪里就玩哪里!老師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女人明顯經驗還淺,還沒有學會太多的淫語來侍奉自己,但是僅僅是那種撕心裂肺的馴服哭嚷,已經足以讓費亮滿足:

“求求老師……射我……先射我……射我……操我……奸我,玩我,弄我!!!”

女人已經在翻白眼了……

但是費亮卻不肯射在子宮里。

像這種完完全全是有求于自己,除了獻身被奸之外根本就無可奈何的女人,他也懶得戴套。

但是……他不愿意再發生一次當年那樣的意外。

說句難聽點的,當年,要不是薛小藝懷孕了,自己的仕途也不會終于“常務副校長”這樣的地步。

他拔出自己黝黑的雞巴,將女人一把翻過來,將自己臭烘烘的陽具,對著女人的嘴巴就拱了上去。

女人毫無選擇,屈辱的張開嘴巴,伸出舌頭。

一股,又一股,又一大灘,濃稠白濁的精液,沖進了這個女人的口腔。

精汁甚至都來不及灌進去,在她的鼻子上,臉蛋上,嘴唇上……掛滿了污濁。

……

泄欲完畢,女人去洗澡,費亮老師穿著睡衣,躺在大床上,胡亂的按著遙控器。

“費……老師……”女人怯生生的從洗手間里走出來,已經裹上了一條雪白的浴巾。

似乎有些屈辱,又有些尷尬的看著他,不知道說什么好。

欲望已經得到了發泄,那只是性游戲時的趣味,費亮現在卻沒有故意,去折磨這個女人的心思了。

他裝作和藹,甚至有點抱歉的笑了笑,沖女人溫柔的招招手:

“來……”

女人才被蹂躪過,無可奈何的接受著這些羞恥的淫辱,正怕他連最后一點尊嚴都不留給自己,聽他溫柔的聲線招呼,仿佛是握到一根救命稻草。

像一只得到主人召喚的小寵物一樣,“嚶嚀”一聲,撲到他的懷抱里,甚至主動的,兩條修長結實的長腿岔開,和費亮老師的兩條腿交叉起來。

好讓自己的大腿肌肉,可以按摩一下費老師剛剛得到滿足,對她進行了奸玩淫辱的那根陽具。

“小玫……不好意思,剛才弄疼了沒有?”費老師笑得真誠,說的溫柔。

這是充分給了對方臺階下。

“沒……你們男人……嘻嘻……是不是都這么色。”懷抱里的女人也勉強找到了“情人呢喃”的感覺,放松了許多。

“不是……這不是你太漂亮了,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么。”費亮依舊是一臉真誠,和這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一只手肆無忌憚的伸到浴袍里。

將她的乳房捏的團團變形,一只手卻在調整遙控器,繼續看著電視節目。

……

這也不能怪他心不在焉。

懷里的女人,名叫盛小玫,是原河西省田徑隊撐桿跳運動員,成績也算不錯。

但是在全運會上卻是興奮劑檢測呈陽性反應,被列入了負面典型。

現在,省隊已經開除了她,二十六歲的女人,沒背景、沒靠山、沒文化、甚至都沒什么社交圈子,除了撐桿跳什么都不會。

本來是期待著這次全運會能出一個好成績,在河西田徑中心留下一些光彩,將來退役好有條出路……這下好了,天崩地裂,等著露宿街頭吧。

這個女人,本來是陳禮處長那里“控制”的,只不過盛小玫的身段還算有幾分誘惑,但是五官卻很普通,算不上姿色怡人。

陳處長究竟奸沒奸都不一定……如今,陳處長早已經化為一叢黃土,盛小玫這種情況,已經是毫無出路。

等待著她的,只能是帶著一腔迷茫,空手去社會上找一份工作來謀生。

這種事,對于練了十幾年田徑的她來說,簡直跟要她的命也沒什么區別。

現在……費亮知道,自己這個陳處長的“老朋友”,已經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但是,這個絲毫沒有挑戰,也談不上美女的二十六歲,撐桿跳運動員的獻身求奸,確實也讓他快活得很有限。

這不是說剛才做的不夠爽,而是一種心理感受問題……

他可是費校長……曾經黑白兩道一踢兩開的河西體育圈人物。

他想奸的,是自己學校里水靈靈的幼女初中生,他想奸的,是經過殘酷淫魅調教的紅牌嫩模,他想奸的,是言文韻、許紗紗這樣的當紅體育明星……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敢了。

別說言文韻、許紗紗了,就連自己學校里那幾個,完全依附于自己的,女教師和女學生,他現在都很少去碰。

至于自己的小嬌妻……是壓根不讓自己碰。

但是沒辦法……物是人非,現在的“風聲”實在太不利于他了。

盛小玫當然不能體會,他如今的心境。

因為一些特殊的無奈,他甚至都冒著不可思議的危險,給拘留在紀委羅家村招待所的陳禮帶了口信……

如今陳禮莫名其妙的自殺在大羅山,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更加危險重重的黑洞之中。

而晚晴集團的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將河渚碼頭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凈之余。

還逼迫自己牽線搭橋,將那個叫唐漪的高中女生,弄走了去調教,送給什么高官去奸玩。

河渚碼頭最后的一攤子爛尾樓,等于落在自己手上了。

現在,靠山沒了,同盟沒了,平時早就一直在忌恨自己的,機關里的那些干部們,卻環視周圍。

他除了還握在手里用作保命的一些“把柄”之外,已經一無所有了。

他……已經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現在,別說言文韻、許紗紗這種當紅明星了;前一陣,他甚至屈尊紆貴,特地去請西體集團現任的,美女碩士部門經理周衿,私底下吃了個飯……

他絲毫不敢帶有褻瀆的意思,只是為了探探周衿的口風,了解一下周衿對于他是否還有怨恨,順便了解一下那個讓他想起來,就恐懼的石川躍……知道多少。

看看能不能和自己達成某種利益默契?

自己居然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而越是這樣,那天看的,越是覺得周衿那個小娘皮,如今真是出落的更加迷人了……

她成熟的氣質、體態,曖昧的言語,明顯是在嘲諷,卻又帶著刻意的誘惑的姿態……讓他神魂顛倒。

可是,別說勾搭周衿了,自己連偷瞄周衿兩條大長腿的眼光,都必須掩藏三分。

自己現在還能發泄性欲的,也就只剩下盛小玫,這種絕對安全的貨色了。

……

“費老師,我的事情……”盛小玫幾乎是像個小女奴一樣的,又服侍了自己的雞巴好一會兒,才奓著膽子,偷偷的過問自己的前途。

“唉,都說了,你的情況很不好辦。

開除是肯定的,現在唯一的出路,是暫時找個地方蹲著,等風聲過去了,再說下一步。

這點我已經替你想好了。

你必須是撐桿跳省級運動員,先來我們學校當田徑女隊的培訓教師……”

“我?當教師?”盛小玫不由的喜出望外,卻還是不敢相信。

“當然不可能給你編制了。

你有教師資格證么你?就是先以‘培訓講師’的名義在這里留著,過兩三年,我再給你運作。

你只是年輕人犯錯誤,我們黨的宗旨,也是治病救人么。”

“謝謝老師……”盛小玫這一次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在費亮老師的胸口親吻了一下。

一只手套弄著費老師的雞巴,卻也不敢用力,怯生生的,卻也是溫柔甜蜜的問著:

“還要么?老師……”

“別了……小玫啊,你可別誤會啊。

老師是為了你好,看你年輕、漂亮,意思把持不住,才……安慰安慰你的。”

“不不不。

老師,我不會想多的……是我自愿的。

老師對我這么好……我也想報答老師。

只要老師想要……我……我……隨時……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費亮忍不住淫笑起來。

“可以陪老師玩的……”

“哈哈……”費亮得意的在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男歡女愛么。

其實也很正常,別老是說的誰賺了便宜似的。”

盛小玫滿足的依偎在他的懷抱里,似乎想動,想主動做點什么、說點什么,又似乎怕動的不對,打擾了自己的興致。

好一會兒,才有話沒話的,找了點話來說說:

“對了,老師,我其實,也聽到一點風聲……”

“風聲,你能聽到什么風聲?”

“別小看我啊,老師。

我們這些‘失意’的運動員、教練員,其實也有圈子的。

有些奇奇怪怪的事,你們當領導的倒未必知道,我們這些人……唉,平日里受的氣多,反而都會傳呢。”

“你是說?……什么風聲?你說來聽聽”費亮心里也是一動。

盛小玫受到鼓勵,半爬起來,還小心翼翼的左右瞧瞧,低聲說:

“我聽說啊……陳處長,其實是被石主任買兇殺掉的。”

“胡扯……”費亮忍不住啐了一口,露出一臉的不屑。

他立刻明白了,盛小玫的意思,是她大概多少也知道自己,和陳禮的關系非同尋常,聽到一些有的沒的謠言,來看看能不能為自己提供點“資料”。

靠,石川躍謀殺陳禮。

別說可能性不大。

就算是真的,他還能把石川躍怎么樣不成?

“還有就是,這個石主任……其實是夏晚晴養的小白臉。”

“胡說八道”費亮差點一口氣都接不上來了都要噴出來了,真是哭笑不得……真是無奈。

不過,這也怪不得盛小玫。

別說這些底層運動員了,就連費亮這個級別,其實也不是很搞得清楚石川躍的背景。

一層臺階一層天,像“史沅涑”、“石束安”這些名字,他一個科級干部,地方高中的副校長,能了解多少?

有些消息迷糊的基層人士,誤會了,以為石川躍的“背景”是夏婉晴的小白臉也是可以理解的。

“別胡說八道了,沒有的事。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

石川躍沒結婚,夏總也沒結婚。

怎么就不能談談戀愛了?我告訴你們啊,別亂傳這些毫無根據的……還有什么‘風聲’?”

“還有啊……”盛小玫也覺得沒底氣了,尷尬的笑笑,試探著說:

“我聽說……你們家那口子……在元海玩的很……很開……”

“哦……”費亮的臉上陰晴不定,似乎若有所思。

“真的……”盛小玫好像得到了鼓勵,繼續說著:

“聽說她們幾個……騷的很……是不是真的?”

“我和小藝……是新時代的婚姻關系么……就你多心多嘴的。”費亮似乎帶上了三分嘲笑的笑容。

盛小玫也被他說尷尬了,撓撓頭,撒嬌笑道:

“人家是想幫你么”

費亮的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也對……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在想什么呢,老婆……自己是管不了了。

當然也不可能指望,從盛小玫這種毫無“資源”的女人嘴里,再聽到什么真正有用的信息。

這種落魄的基層女運動員,除了一方嬌翹的屁股、可以拿來操玩之外,其實已經百無一用了。

“幫我……”他只得繼續沉浸到淫欲中,露出邪淫的笑容:

“來,翻過來‘幫’我吧……”拉了拉盛小玫的胳膊……盛小玫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臉一紅,卻到底還是馴服的轉過身體,崛起雪白肥圓挺翹的屁股……迎接他新一輪的奸玩。

費亮一邊撫摸褻玩著眼前的美臀,卻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肚皮里嘆息了一聲,竟然……又想起周衿來。

那個女孩,被自己奸弄的時候其實還只有高二,還是個嫩的出水的少女,自己怎么一向都忘記了……

好像那個時候,就覺得她的臀很小,但是很翹,都不太向東方女孩的臀部,自己奸的時候,就喜歡后入。

一邊品玩她緊窄的蜜穴,一般褻瀆她挺拔的臀尖……唉,自己怎么就忘記了呢?

如今的周衿,攀上了石川躍那樣的人,又不知道怎么也混了個文憑。

還在西體那么沖要的位置上班,而且出落的氣質,比起當年來,更多了幾倍的成熟風韻和自信氣質。

她那里……應該才有不少真正有用的風聲吧?還有……現在的她,如果在床上,應該更能迷死人吧。

可惜啊,可惜我費老師,如今只能操盛小玫,再也操不到周衿了……

可惜了。

真的可惜。

他的雞巴,似乎是發泄某種憤怒和悵然似的,狠狠的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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