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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河東河西 第21回:石川躍,兄妹可親

這是河溪城五十年難得一見的「雪夜新年」。

一場大雪,將新年氣氛烘托到了妙處。

原定在元海公園的露天新年演唱會被迫取消了,但精力旺盛的河溪城里年輕男女們,必然是不甘心就此散去。

他們紛紛鉆進元海的酒吧、TopFun的餐館、Laya的舞池、香釧中心的宴會廳、西文古鎮的民宿房間。

甚至河西大學的圖書館里,他們牽手、相擁、傾訴、愛撫、親吻,當然還有交媾……

等待那跨年鐘聲的響起;

用這種種儀式感,來掩蓋各自最原始的欲望。

而遠在河溪市西南省際高速下,「一米空間」溫泉度假村里,擁有著更多財富和權力的貴人們。

也同樣在雪花、溫泉、燈火的浪漫氛圍中用種種歡愉活動,來掩蓋各自最原始的欲望。

今晚,現任河溪市體育局,體育經濟處副處長的石川躍同志,是陪著自己的堂妹。

河西大學中歐學院英文系的大三女生石瓊,還有堂妹的室友兼閨蜜,體育管理學院的大三女生陳櫻,一起來這「一米空間」度假村泡溫泉,過個小奢侈的新年。

「一米空間」溫泉度假村,即使在河溪最高檔的度假酒店里,也屬于比較昂貴的;

比如石川躍這次訂下的,這種一棟兩層三房的Villa,樓上兩間主臥套間,一個露臺,一個小廳;

樓下一間臥室,還有多功能廳、客廳、餐廳;

小院籬笆圍攏著一池溫泉香湯,造出一個30平方左右的日式庭院造景;

其實,這在整個度假村里還不能算最頂配的;

就這,到了新年的間夜要3萬一晚,連住兩晚的假日套餐要5萬多,這幾乎已經是一個普通河溪市民近一年的收入了。

當然,這一切,肯定還是石川躍這個「大哥哥」來買單。

溫泉、健身房、和牛壽喜,三個人好好的體驗了一下度假村的節目。

而就在剛才,在窗外雪色霧氣的映襯下,石川躍還陪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女孩,臥在Villa客廳柔軟的天鵝絨地毯上,玩了好一會兒的強手棋。

這一幕,自有一番天倫歡樂。

棋盤上第一個Round了,就是以石川躍的破產而告終……這種新年家庭娛樂,又是陪妹妹和妹妹的閨蜜,他當然不好以大欺小攻擊性太強。

即使骰子擲到了點數,到該到買地產時也會稍微悠著點,甚至故意讓著一點妹妹和陳櫻。

但是這兩個女生,那簡直是得理不饒人,尤其是堂妹石瓊的運氣也確實不錯。

她很快攻占了「海濱」和「停車場」兩個絕佳位置后,又鎖定了大西洋大街系列的街區形成區域封鎖線,石川躍的連續兩圈不幸落到停車場,終于以破產告終。

其實,即使一邊的陳櫻穿著天鵝絨的大毛睡衣,姿態慵懶也玲瓏有致,粉頸玉踝處雪肌一露,也是別樣誘人。

甚至如果石川躍位置調整的好,都可以居高臨下,從陳櫻的領口俯視到她白嫩驕挺的乳房;

但今夜穿著一身美艷高貴不可方物的,歐式宮廷風Chantelle訂制睡衣的妹妹石瓊。

更是美到讓人不敢逼視,簡直有一種「背后有光」的氣場;

這丫頭一對漆黑的眸子里流光溢彩,似乎總在和自己的堂兄說著俏俏話一般,但真的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捉狹的嘲弄:

「哥,人家都說你現在是混的不錯,原來……還是這么不行啊。」

石川躍當然知道瓊瓊是故意在和自己逗趣,畢竟,一個男人可以被嘲笑旁的,但是要嘲笑到「不行」。

又是出自自己漂亮嬌俏的妹妹口中,又是有一個是自己胯下性奴的陳櫻在旁邊聽著。

他再有涵養,男人天生的好勝心和表現欲也不能不被激發起來。

但是第二個Round,石川躍依舊架不住這兩個丫頭。

回合剛開始石瓊還不講理,硬生生給自己和陳櫻多分配了兩張,說是「女性優待券」。

又是和陳櫻偷偷對換場地,以兩條大街的配合形成攻守同盟來克制他。

又是偷偷從「銀行」偷錢補充現金流,花樣百出,撒嬌耍賴……半個多小時下來,他又頭一個出局了。

可笑在河西省體育系統省市,兩級攪擾風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石副處長,被兩個女孩在棋盤上殺了個鎩羽而歸。

兩個本來就稱得上動人的女孩,此刻得意嬉笑,輕聲喘息嬌軀起伏,她們微微潤濕的秀發,在空氣中散發著誘惑的甜香;

她們已經成熟、嬌美飽滿的兩對鼓鼓的奶兒,在各自的睡衣下悠悠的顫抖;

兩條都是一攬的細腰,搖搖擺擺如同風中細柳;

折疊臥坐下,兩盤青春的玉臀圓鼓鼓的擺出可愛的姿態;

四只光溜溜的腳丫,白皙如玉,偶爾還會撞來撞去,那晶瑩亮澤的腳指甲泛著油潤的光澤。

石川躍是想好好扮演自己大哥哥的角色目不斜視。

但是此情此景實在太有風情,那些最原始的欲望,從自己的唇齒間、丹田里、毛孔下在激烈的蒸騰。

然后,他們三個,還一起讀秒了新年。

「5,4,3,2,1,Happynewyear~~」

「Mum-Ba」

他實在無法克制自己,借著這新年讀秒氛圍,乘機一左一右,輕輕的抱了抱了妹妹和陳櫻,穿過她們的纖腰,撫摸了一下兩個美少女的臀瓣的曲線。

還半真半假的一左一右,在兩個女孩滑膩白嫩的臉蛋上各輕吻了一口,從唇皮舌尖上感受她們的青春肌膚的柔軟觸感。

但是這種場景和氛圍,縱然是他,抱一抱,親一親也是極限了。

而午夜鐘聲響過,新的一年乘著夜雪掠過河溪,三個人再嬉笑過一刻,他也只能裝模作樣的捧起大哥哥應有的劇本,笑著說:

「晚了,你們該去睡了」。

催促兩個女孩洗漱,各自去二樓的臥室睡了。

出于基本的紳士禮貌,當然是妹妹和陳櫻各自睡樓上的兩間大套間,他潦草的洗漱后,獨自睡樓下的小套間。

男生的睡前洗漱總歸是簡單的,他剛止住心猿意馬,熄滅了燈火,拉過床單,仰頭睡下,就聽到樓上少不了的,兩個女孩睡前的洗漱和嬉笑聲。

當然了,即使是新年夜,兩個閨蜜睡前少不了,還要像在宿舍里一般鬧上一鬧。

但是過了一會兒,也就漸次安靜了下來。

一直到樓上的燈火熄滅,又都感覺過去了個把小時,可能整個河溪城都已經度過了,新年讀秒階段的瘋狂浪漫,慢慢陷入了子夜的安睡。

再一會兒,萬籟俱靜,就只有細細的雪花撲在屋檐上的輕聲,而石川躍卻躺在床鋪上,難以入眠。

今晚,妹妹居然找出來那盒強手棋……

他承認,自己想亂倫妹妹,自己想奸玩妹妹,自己想淫辱妹妹,自己想得到妹妹的貞操。

想品嘗侵犯她肉體能帶來的快感,想用肉棒深深的刺破妹妹的純潔的處女膜。

這不僅僅是因為妹妹足夠漂亮、性感惹人欲火,而且是他內心一直都有的那種惡趣味:

繼承、占有叔叔的女人,包括嬸嬸和妹妹。

當然,他自己都也逐漸意識到了,這種情緒的某種象征意義:也許自己真正想繼承和占有的,是叔叔背后那種權力的象征。

而嬸嬸和妹妹,也是這種權力所體現出來的美好的一部分。

女人,是權力最好的戰利品。

而且,和妹妹一來二去,尤其是那天在河西大學的校園林蔭下的相擁相吻,摸玩褻弄,他就很肯定:不管妹妹石瓊是出于什么心態,她也想這樣;

妹妹是想和自己做愛的,是想把身體獻給自己享用、玩弄甚至是糟蹋和玷污的。

和底層市民的想象不同,越是不缺少性愛的權貴圈,其實人們越容易追求禁忌的突破;

首都紅三代、四代圈子里,亂七八糟的事情多了去,父女、兄妹、母子甚至爺孫,想當年,首都太子黨知名的紅三代。

堂兄睡了堂妹?那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這一點上,石川躍并沒有太多道德上的負擔,甚至還有一種隱隱約約的驕傲:像妹妹這個級別的小公主,自己不奸,又有誰配來奸?

探索妹妹這瓊漿玉液一般的身體的權力,不屬于自己,又能屬于誰?

那件Chantelle的華麗公主裙,自己不脫,又有誰配來窺視那裙擺下的風景?

自己就是這樣的,集權力金錢氣質智慧于一身的男人,能讓女孩分泌荷爾蒙,也包括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堂妹。

但是,今晚妹妹拿出了那盒強手棋的時候,卻反而讓他有點……

怎么說呢?

就是沒由來的羞愧和猶豫了。

所以,對妹妹來說,和自己的親熱,都只是昔年的天倫之樂的畸形影射么?

不是性愛,不是欲望,也不是亂倫的禁忌,更不是對權力的趨炎附勢,甚至不是什么對堂兄的崇拜和愛慕。

而是一個家庭破碎的女孩,對童年那份曾經的美好、幸福、歡樂的家庭的執念嗎?

想起妹妹那清純和性感并存的曲線,他的下體自然更堅硬起來。

但是想起剛才自己和妹妹、陳櫻半臥在地毯上玩強手棋的溫暖畫面,又仿佛和十幾年前的畫面交織起來,卻更讓他猶疑不定。

瓊瓊……瓊瓊……

他能感覺到自己炙熱的欲火,想把妹妹抱在懷里疼愛。

但是又能同時感覺到自己作為哥哥的憐愛和心疼,想把妹妹抱在懷里疼愛。

……

好吧,說「猶豫不定」也并不準確,因為他一邊虛偽的胡思路想著所謂的「猶豫不定」。

一邊卻是自然而然爬起身,披著睡袍,走出房間,一步一沉的邁步上了二樓。

……

黑幽幽的Villa二樓樓道里,鋪著厚厚的羊皮地毯,走道盡頭的紅色長窗外,輕幽的雪光和月色飄進來,灑在一左、一右兩扇房門上,光影錯落、各有斑駁。

他明明是仿佛追隨著妹妹的體香暈暈乎乎的上來的,真的到了二樓,卻又好像逃避似的。

反而是側過身,面對著右側,應該是陳櫻的那間套房的房門發呆。

其實,從現實角度來說,他根本不怕陳櫻攪和他的好事。

他吃這個丫頭吃的死死的,別說自己隔著房間去睡妹妹了,自己就算當著她面做什么瘋狂的事。

陳櫻除了發發小女生的嬌蠻咕嘟兩句,也絕不敢真的違逆自己的意思。

但是有那么一瞬間,他今天被撩撥起的欲望,表現在下體已經漸漸硬了難以紓解。

他又有一種,算了,就推開右面那扇門,去奸玩一下陳櫻,泄欲了事算了的想法。

反正陳櫻也很漂亮,說到底,那身體也柔媚,那奶兒也堅挺,按小穴也濕潤,而且那種嬌蠻冷笑卻又不得不屈從馴服的感覺,也很來勁……

如果僅僅從快感的角度,未必不能給自己足夠的宣泄。

要不就這樣算了?

推開右側的房門,胡亂操玩一下陳櫻算了?

他居然發現自己,并沒有足夠的勇氣,轉過身,去看左面的房門。

他有點怯場,腦子里也嗡嗡的:

「我是她的哥哥」

「她是我的妹妹」

兩個似乎理所當然又值得認真品味的聲音,在他的腦后作響。

……

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其實聽到了幾聲希里索羅的動靜,他卻思考能力有點停滯,依舊是一動不動,呆站在走道里,呆望著陳櫻的房門。

直到身體的左側,是左側,那扇紅色的房門,傳來輕輕的「呀~~」的轉軸聲。

是左側房內的人,自己推開了房門。

「哥……」

嬌癡軟糯,還帶著五分睡意的輕呼,甜美、慵懶、細潤,好像也沒什么尷尬和刻意。

石川躍苦笑了一下,微微轉過頭,當然也就看到了,睡眼惺忪起床來,依著門框扶著房門打著哈欠,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自家的小公主石瓊。

只這么一眼,他卻又愣住了。

真正已經和衣睡下的妹妹,當然不會再穿著那套夸張的,綢緞和蕾絲的Chantelle宮廷睡裙;

但是,她此時此刻的惹人愛憐疼惜的模樣,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套「半夜醒來的妹妹」該有的穿搭。

漆黑絲滑的頭發被盤起來,用一條粉紅色的寬大發帶,胡亂扎了個花苞,鬢角發絲自有一些凌亂,卻絲毫不見分叉;

上身,只有一件細吊帶的粉白色小背心,掛在小奶兒上;

下身,更是只有一條窄小的三角短褲,包著肉鼓鼓的陰阜。

白生生的兩條圓規一般的長腿交織著,甚至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肌膚下,兩條青色的靜脈蜿蜒流淌,越發顯得生動;

大腿有肉,小腿有骨,每一寸的肌膚都在同時張揚著性感和清純;

右腿的膝蓋微微彎著,左腿支在門板上,形成一個斜角和柔變的混美幾何構圖;

窄小的三角短褲應該是略路有些粉藍色,其實夜色里也看不很清,款式真是簡約。

除了正中央有一個紫紅色裝飾用的小蝴蝶結,只是一色純色纖薄的布料,冰綢軟棉,薄薄一層,無痕的扎著大腿根部,形成一個倒三角的斜邊;

雖然款式簡約,但是這內褲當然是一線品牌的考究用料,少女最純潔也是最羞恥的襠部,甚至都不用墊片。

而是赤裸裸的親吻著,已經非常醒目的肉嘟嘟的少女陰阜,形成一條誘人到極致的微微的陷入,卻不會透出肌膚的顏色來;

那粉白色的吊帶背心僅僅是睡眠時穿的,一個微微弧度的領口設計,被妹妹沒有胸罩保護的真空乳房。

鼓鼓的頂起來形成兩座飽滿的峰巒,妹妹那水蜜桃一般的乳房,真的蕩漾出最嬌艷的肉感來;

兩顆微微凸起的乳豆,頂著那布料形成誘人的光陰,甚至都已經透過布料,可以看到少女乳頭的顏色的區別,仿佛赤裸裸的「請你注意這里」的提醒標記;

而細弱的兩根吊帶,飄逸的扎在少女的肩胛上,扣著鎖骨兩條圓潤卻筆挺的線條,右側的一根已經垂落到肩外,仿佛隨時要斷裂,散開多少春光一般……

「哥,你干嘛呢?嗯……」

而石瓊睡眼惺忪,軟軟的糯糯的聲音帶著睡意,怎么看都還不是裝的,這小公主應該剛才居然真的還就睡下了,說不定都睡著了,只是被驚醒而已。

她扶著門框,哈出纏綿的氣息,胸膛微微的起伏,一對飽滿挺翹的玉乳蕩漾起波瀾,實在太醒目兩條大白腿微微的點著地毯,連拖鞋都沒穿;

這種嬌弱慵懶,配合她并不遮掩其實是接近無防備半裸的胴體;

少女的所有曲線和玲瓏的肉感,在這似有若無的最簡單的睡衣映襯下,似乎都在起伏,就是那種「本來是世界上珍貴的秘密,此刻卻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你眼前」的既視感;

肩膀、嘴唇、脖子、乳房,乳頭、陰戶,溝痕、臀瓣,內褲邊沿,大腿,小腿,腳丫,腰肢,肚臍,其實已經春光無限,如同文藝復興時油畫一般美艷,讓你都不知道先看哪里才不吃虧。

就這種半裸睡衣美少女的摸樣,石川躍也不是沒見過,但是真的憑誰都無法和此刻石瓊的魅力相比較。

但是和這逼人性感的一幕揉和在一起的是,她又問得那么慵懶隨意,身體就這么靠著門邊,一副是剛剛被驚醒的模樣。

這又和石川躍內心的想象「這個美少女在等我過來激烈的做愛、等我去侵犯、奸污、操進去」的感覺截然不同,那是另一種的風景,另一種的味道。

就好像,真的如同是常年居住在一起的,沒有避諱的,一個被哥哥吵醒的小妹妹,只是在半夜好奇的問:

「哥哥你在干嘛?」

似乎如同當年。

「哥,你在干呢?」……

石川躍咽了咽口水,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是啊……自己這是干嘛呢?

而石瓊卻是揉了揉眼簾,晶瑩的美目里流光溢彩是因為困倦而泛起的淚花,又帶上吃吃的幾聲嬌笑,居然又信口開起了他的玩笑:

「你是不是……平時女朋友談的太多了,不習慣一個人?

想去睡……嘻嘻……櫻子?」

明知道妹妹是在玩笑,石川躍居然臉瞬間紅了一下,因為的確,就在剛才,他確實還認認真真的考慮了一下「睡陳櫻」這個選項。

他像個被捉到錯處的小男生,竟然忍不住毫無意義的「呸」了一聲,說了個「胡說……」

但是石瓊仿佛根本沒聽到自己的分辨,只是自然而然的睡后囈語,又仿佛來自伊甸樂園的誘惑。

接著她剛才的斷句,眉毛輕輕的在挑動,輕柔的咯咯一笑,音色又是一頓:

「還是……想來和我睡?」

這輕聲細語柔媚溫存的一個反問,帶著戲謔的目光,卻明顯是赤裸裸的邀請。

又仿佛把石川躍從那種尷尬和局促中拉回來,用兩種不可思議的滋味,把他拉回到最初那原始的欲望中。

他真的不能控制自己;

在某種意義上,此時此刻眼前的軀體,是他見過妹妹最美妙的一面,甚至超越了剛才的公主裙。

這不僅僅是說妹妹單薄的睡衣,遮不住她的乳,她的臀,她的那條肥嫩的小穴,而更是……

妹妹的這種穿搭和狀態,是一種徹底的「不設防」的狀態。

這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享受到的女人的美,那是只能呈現給最親的人的一種「許可」。

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仿佛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兄妹兩人同住在一起,不需要那么多防備似的溫暖和隨性。

女孩甚至遮擋不住春光也無所謂。

這些小小的狀態,和女性肉體的誘惑不同,甚至包括妹妹的頭發、眼睛、嘴唇角的光澤、斜斜的肩胛骨,飽滿的奶兒,還有三角褲下的肉縫。

和這種不經意的半裸所帶來的親密的感覺,都在訴說著、提醒著某種「許可」的呢喃。

而那兩句呢喃,和剛才響徹在自己耳邊的聲音,語句,是一摸一樣的,完全相同!

但是滋味……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層意思。

「我是她的哥哥」。——所以,她的身體,對我毫無防備。

「她是我的妹妹。」——所以,她的身體,就該任我采摘。

奇怪的組合,畸形的邏輯,讓人血脈膨脹的滿足。

甚至是最后那句話,「還還是……想來和我睡?

」,明明帶著極致的性誘惑,卻依舊帶著一副畸形的意味。

「我是她的哥哥。」——所以我應該來和她睡。

「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應該來和她「睡」。

一瞬間,仿佛那舊日的回憶,那青春期自己去猥褻妹妹童年身體的光景;

那停電的午夜抱著剛剛開始發育的妹妹,感受她曲線肉感的那夜;

自己回到河溪城幾乎第一件事就是偷窺妹妹的睡姿;

還有那天在河西大學的林蔭里……都形成光怪陸離的畫面碎片,沖向自己的腦海。

「什么不可以?

一直都可以!

瓊瓊,就是一直在等我來奸的!」

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他承認自己實在是敗給這種欲望,責任感、道德感、倫理心的堤防在這種欲望下不堪一擊:

他,是真的想做她的哥哥,保護她,疼愛她,關懷她;

但他,也想奸她的身體,侵犯她,奸污她,占有她。

那呼之欲出的肉體,那冰清玉潔的貞操,那性感美艷的輪廓,那宛如天人的曲線,那瓊漿玉液的體味。

妹妹的一切,都應該屬于他!

是一切!!!

「對,哥來陪你睡!」

他幾乎是喉嚨里發出「咕嚕嚕」的涌動聲,說話輕輕的卻連自己都聽不清了。

半蹲了一下,居然瘋狂的,由下而上做了一個「抄手而起」的動作,一把抱起了妹妹的雪白的大長腿的膝彎。

妹妹只穿著短褲,兩條光溜溜的腿,立刻入了他的懷抱,觸手間,香滑軟糯,玉骨冰肌,卻又有那種少女玲瓏體態的筋脈感。

「啊~~」他聽到妹妹發出一聲本能的惶恐的驚呼。

但是跟不上第二聲,石川躍的另一只臂彎從另一側也饒過了她的膝彎。

等于雙手捧著她的小腿和大腿接縫處,把她粗暴又溫柔的「舉」了起來。

他就這樣,「捧」著妹妹仿佛沒有骨頭一般柔軟的身體,「舉」了起來,這個姿勢很吃力,但是也很孔武。

他的口鼻甚至立刻接觸到了妹妹大腿的肌膚,滑嫩鮮香,鼻腔里立刻灌入了,妹妹的體香和大腿根處微微的騷氣。

他抱著這具本不該屬于他、卻必須屬于他的胴體,就這樣一下子,撞進了左側妹妹的房間,跟著向身后隨手一腳將房門「踢」上。

他甚至沒有太注意那房門究竟是踢上了還是沒踢上,因為他已經聽到了,妹妹愜意的嬌喘和怕癢咯咯的笑聲,他已經完全陶醉其中。

這仿佛就是我的家,我就是要在家里玩我的堂妹的身體!

如同當年沒有做完的那樣……

房間里的暖意帶著一股幽幽的香,他將妹妹的身體,就這樣捧到了寬大的雪白的床鋪上,向下一「倒」……

仿佛當年,他抱著妹妹嬌小幼嫩的身體去房間一般。

「撲」的一聲,寬大而酥軟的床鋪泛出自然的彈跳,仿佛一朵白云被吹膨脹開,一具酥軟的冒著香氣的少女的身體。

只有吊帶背心和小內褲的女孩,清純卻性感的身體,就被「倒」到了床單了……

仿佛當年,妹妹還是個小幼女時,他哄著妹妹入睡一般。

他也自然而然的攀爬了上去,而他溫柔嘴唇,第一個接觸點。

居然就直接是,妹妹三角褲下的,那一團兩條肥美的肉條勾出來的那條縫……

仿佛當年,他第一次不知所謂的褻瀆妹妹的身體一般。

他的動作很溫柔。

但是他觸點的選擇……卻很直接。

就是妹妹那純潔無暇但是過了今晚,將被自己玷污的下體。

他就是要給妹妹兩重感受,來自哥哥的,和來自男人的。

來自哥哥的疼愛和來自男人的奸污,或者,是來自哥哥的奸污和來自男人的疼愛。

都一樣。

「啊~~哥,你干嘛……耍流氓啊!」

石瓊再旖旎,估計也是人生第一次,給男人這樣直截了當的親下體。

那柔媚的處女陰部其實是一團綿軟褶皺的肉團,所有敏感的點被觸碰的徹底,羞的她可愛的身體都在顫抖,本能的掙扎了一下。

但是石川躍知道妹妹掙扎不了,果然,只是象征的扭動了一下,石瓊立刻就酥了下來……

因為石川躍的嘴唇和舌頭,已經直接輕輕的咬著石瓊的三角褲的布料,裹著一小團她的陰阜的肉肉。

「唆」到了他的嘴里,就這么一「吸」,好像是吸什么棒棒糖上的汁液一般。

在石川躍的口腔里,品嘗到的,是純棉布料的觸感。

肉肉的陰阜的飽滿感,微微的褶皺,還有柔軟、溫潤、潮濕,女孩下體的分泌物的氣味……

更重要的,是妹妹仿佛被靈魂吸走一般的羞恥。

「啊~~流氓,流氓,流氓……別……啊……啊……好……嗚嗚……」

妹妹就這樣被自己隔著內褲吃小穴吃了好幾口,整個身體從最初的酥軟到一陣陣的痙攣。

嘴巴里雖然還在嬌笑著咒罵,但是他能聽得出那種羞憤和歡愉并存的刺激感。

石川躍知道,哪怕隔著內褲,自己再這么吸兩口,恐怕瓊瓊立刻就要泄身了,這樣的被男人吸吮下體,不是處女的妹妹忍受得了的;

這當然太快了,雖然足夠刺激,但不能算最唯美的性愛體驗。

他已經決定要奸污妹妹,但是這是石瓊,是他最疼愛的妹妹,他肯定要給她最美好的初夜體驗;

所以他慢慢的緩和了下來,從石瓊的褲襠最柔軟的兩條蠶寶寶上,放開了口腔和牙齒,開始上移。

而對他來說,也是享受。

就像當年,那個小妹妹的身體給他探索一般,那還只是無知少年的性好奇。

但是今天,是已經成熟了,自己捧著的少女,那酥軟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是一般男人渴望一輩子都無法看見的美妙。

他當然要一寸一寸的品嘗,一段一段的奸玩,一點一點的占有,一口一口吃完!

仿佛要重新當年的夜晚,仿佛要做當年沒有能做完的事。

而這一次,自己不會停下。

懷里的軀體更軟,更酥,簡直要像某種汁液一樣融化掉,他也就像吃雪糕一樣,一口一口的,品嘗著。

很舍不得的從妹妹的陰唇開始上移。

吻她內褲中央的那顆嬌小的綢緞蝴蝶結,輕輕的扯動。

自己的下巴還是能感受到,妹妹的陰阜兩條蠶寶寶的飽滿和柔軟……好像已經濕潤,是妹妹的體液從她貞潔的花穴里,透出棉質的內褲襠部。

那內褲的邊緣是很纖薄微微有著彈力,他輕輕的咬起來,「崩」的彈回去。

像是一種戲謔,又像是開拆貞操禮物的試探。

妹妹發出癢癢的嗤笑。

再往上,隔著吊帶背心那薄的幾乎只有蟬翼一般的布料……

吻她小肚皮,很光滑,很細弱。

吻她的肚臍眼,凹下去的那顆小眼。

吻她的肋骨,很挺拔,很清澈。

吻她的兩座飽滿乳房的內側,很酥軟。

吻她的兩座飽滿乳房的外側,很彈翹。

然后,終于攀到最高峰,他開始吻她的乳頭,用牙齒和舌頭,圈著兩顆已經明顯勃起,向上頂著,要漲裂一般的小櫻桃,輕輕的吸吮。

當然了,隔著纖薄的吊帶,吃一個女孩的奶子,怎么都是歡愉的。

但是石川躍一邊吃著,卻又不得不贊嘆。

他也算是玩過不少女孩的奶子,但是妹妹的……即使拋開那種兄妹亂倫的快樂禁忌,也是極品。

妹妹是平躺著的,一般的女孩,哪怕是罩杯不俗,平躺下來免不了奶兒會伏低一些。

但是妹妹的乳房,在這種連罩杯都沒有的吊帶小背心下,顯示的是一種最天然的水滴形態和肉感。

雖然談不上巨乳,但是在亞洲女孩里,已經可以算是萬中無一的蜜桃奶了。

就是一種「軟」和「挺」同時具備的特性。

他就這么隔著布料吃在嘴里,全是柔軟的仿佛液體一般,但是細細的品味,仿佛又能從乳腺里,感受到挺拔飽滿的觸感約束力。

從生理上,他知道這除了先天的資本,和妹妹畢竟也是從小練游泳、后來練網球注意鍛煉使得乳腺和脂肪,有一個完美的比例導致的。

他真的很溫柔,每一次下嘴,都很注意,不會弄疼妹妹一點點。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是很暴虐,他讓自己的牙齒沾染著口水,仿佛真的是要吃掉妹妹一般,在她每一寸肌膚上感受她的肉感和體香。

雖然還隔著那纖薄的吊帶衫,但是打濕到一定程度,簡直是另一種品味。

他的舌頭在她的肚臍眼上鉆弄時,就已經讓自己的口水在妹妹的凹陷處滯留了一些。

等吃到妹妹乳房時,那種肉鼓鼓的感覺,簡直有乳汁要滿溢出來一般。

他又讓好幾道自己的口水,都從妹妹的吊帶背心上流淌下來,從她的乳房和肚皮上邁過去,形成一道水痕。

而妹妹,卻是一路溫馴的躺著,就這么被他「吃」,一路在呢喃嬌啼:

「流氓,流氓……」

……

「啊,干嘛,干嘛……你真要吃掉我啊」

……

「啊,你吃哪里啊……」

……

「流氓,嘻嘻,流氓,肚子都給你弄濕了啦……」

……

「嗯……癢……」

……

「嗯……」

……

「別……別吃我胸……」

……

「嗚嗚……流氓……」

……

「嗯……哥……」

……

「嗯……哥……」

這就是不可思議的默契。

石川躍用這種奇怪的姿勢,趴在妹妹身上一點點的像舔吃冰淇淋一樣的「吃」她,石瓊明明是羞的不行。

明明是沒有任何男女經驗的處子,明明即使和他也是第一次這樣親密的接觸,但是就仿佛是一個懂事的小嬌妻,仿佛是一個在性愛上有天賦的小仙女。

她居然懂得,舒展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該放松的地方放松下來,但是四肢又盡力的繃緊支撐,讓身體最敏感的部位的毛孔可以自然的張開。

如同一場演習了很久的夫妻性愛游戲一般:展開身體,讓男人得到最完美的享受,也讓自己,得到最完美的享受。

不反抗,卻又羞恥的在顫抖。

石瓊那曼妙的少女玉體,在吊帶背心和內褲的包裹下,已經融化的如同液體一般,發出微微的波浪和小小的扭動。

她嘴巴里一路帶著三分甜美的罵罵咧咧的,但是從舌尖唇齒里流露出的,卻只有滿足和愉悅。

也許對妹妹來說,和對石川躍來說,都是一樣的。

這一波動作,就是在承接當年的那個夜晚,留下的「沒有繼續下去」的遺憾。

一直到石川躍終于流連難舍的,從她的酥胸上都更向上吃去了,她的手也不自覺的攀上來,抓著石川躍的后腦勺……

抱著石川躍,輕輕的摩挲。

「哥……」

「瓊瓊……」

「嘻嘻……變態哥哥,真的要吃掉我么……我,好吃嗎?」

石瓊已經迷離的說不清話了。

石川躍又向上了一點,終于和妹妹形成一個貼臉壓著妹妹肉體的姿態,他用臂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至于壓疼妹妹。

但是下體那根滾燙堅硬的肉棒,已經毫無顧忌的頂出一個直挺挺的著力點。

雖然由于身高的差異,頂的部位還不是妹妹的美穴,而是妹妹的大腿。

但是他已經很肯定,在那大腿的根部,在呼喚自己的,是妹妹的貞潔……

而且終于映入自己眼簾的,是妹妹美輪美奐卻慵懶迷離的臉蛋,那彎彎的眉眼,那挺拔的鼻梁,那飽滿的嘴唇……

隱隱約約是真的有點像嬸嬸柳晨,最美妙的,竟然是隱隱約約,也和自己,有那么幾分近似。

這是最唯美的女孩,也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

「瓊瓊……」

這畢竟不是其他女孩,他的陽具再疼痛,他的欲望再高熾,他也會本能的呼喚她的小名,呼喚的聲音依舊溫柔。

「嗯……」

妹妹也就癡癡的回應著自己。

「瓊瓊……讓哥……玩你?」

???

仿佛不是大腦的指令,而是某種來自更本能的呼喚,他居然蹦出這么四個字來?

石川躍自己有點詫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一向對女孩伶牙俐齒在。

如今,在抱著妹妹,幾乎要裸體相對的時候,本能的說出來的話,卻是有點傻傻的。

「讓哥玩你」?

女孩已經半裸讓自己親吻品玩了,下一步當然是一邊贊美,一邊安慰,或者哪怕是一邊恐嚇一邊威脅。

讓女孩陷入更加無法思考的境地,用男人的魅力或者暴虐的體能,去直接的占有和侵犯啊。

「讓哥玩你」?

怎么聽著還有一些小小的不肯定和猶豫,仿佛是在請示,是在求證?

他又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第一次破處女的童貞,這種事情還需要得到同意嗎?

「讓哥玩你」?

別提這提問的用詞都那么土,不是「操你」?

不是「要你」?而是……「玩」你?

哪怕不說這詞那么古怪吧,單說這句話里居然還是個問句?

問女人可以不可以奸她?

問女人可以不可以玩他?

那簡直是傻呵呵的處男才會問出口的么?

男人的最佳選擇,就是暴虐的占有,無情的侵犯,直接的行動……

這點道理,他十幾年前青春期就懂了。

但是,在妹妹那柔情似水的臉蛋前,在今天這種不設防的氛圍里,他居然像個小男生一樣,甚至有點吃不準的,在征求意見。

「讓哥玩你」?

仿佛在一片空靈中,他真的在求得妹妹的同意。

但是,從懷里的玉人嘴巴里傳來的,也同樣是癡癡的囈語,但是語氣,卻那么的肯定:

「哥……我就是要給你玩的。」

然后,她居然又仿佛是自言自語一般,重復了一下:

「我的身體,只會留給你玩的呀。」

這一句,她說的那么溫柔,那么平和,就好像,她已經練習過很多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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