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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冷漠舅媽的夜襲迷奸

打開房門,陳玄鶴卻發現屋里有些安靜,他微微有些疑惑,今天按理說應該是舅媽的休息日才對啊。

不過舅媽不在也所謂,因為他和自己的那位性感豐腴,長相嫵媚的美人妻舅媽相處得并不愉快。

舅媽是從底層干起,苦慣的出身,而陳玄鶴則是以道術幫富商驅邪,隨手一抄都是錢鈔,兩人在各種方面的觀點都不相同。

再加上兩者都居于同一屋檐下,那沖突也就不可避免的變得更多了。

這樣一來,也就給陳玄鶴留下了一個刻薄的印象。

既然舅媽不在,陳玄鶴就可以輕松一些了,他哼著小曲準備先去洗個澡,去掉一身的汗臭,可是路過書房時,卻聽到了一陣舒緩的音樂,從房門后傳來。

陳玄鶴又有些疑惑了,所謂的書房其實是舅舅柳玉棠,附庸風雅的產物,他其實連中學都沒有畢業,再加上常年在外面工作。

所以那個房間已經被舅媽改造成了健身房,難道舅媽正在鍛煉?

陳玄鶴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書房門口,看到房門并沒有關嚴實,而那舒緩的音樂便是從那里面傳來的。

于是他便好奇的湊了過去,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況。

然而這一看,卻讓他有些愣住了。

只見在寬闊的書房正中,鋪著一條柔軟厚實的瑜伽墊,一名面容嫵媚,爆乳肥尻的中年美婦,正穿著一身粉色的瑜伽服,在那里做著瑜伽。

那中年美婦將一頭長發綰成了條高馬尾,懸在腦后,露出了她那修長白皙,如同天鵝般高傲的脖頸。

白,可以說是陳玄鶴對舅媽的第一印象了,很少有女人會像陳玄鶴的舅媽那樣。

即使到了中年,歷經滄桑和時間的磨難之后,依然保持著那種滑膩白皙的肌膚,就像是上等的白瓷,又如同凋琢的美玉。

陳玄鶴的舅媽柳若韻長著標準的鵝蛋臉,雖說已經生育過一個女兒,可是歲月的流逝,也不過是在她的眼角留下了幾道魚尾紋罷了。

她的那雙美目正微微閉著,似乎在享受著瑜伽音樂的美妙。

而高挑的鼻梁則是在微微蠕動著,顯然保持著瑜伽的高難度姿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薄如柳葉的嘴唇紅潤如血,此時微微開啟著,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些什么。

柳如韻此時上半身穿著粉色的瑜伽運動背心,那巴掌大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春光,再加上她雙峰極為雄偉。

雖說比不得張太太的那種爆炸波霸,也起碼算得上巨乳級別的。

即使從陳玄鶴現在這個角度來看,他都能發現舅媽胸前,彷佛掛了兩個沉甸甸的西瓜。

那運動背心本身就是屬于束身的,直接把那兩團飽滿白皙的乳球勒得暴突而起,鼓鼓囊囊的隨著主人的呼吸,而不斷的起伏搖晃著。

尤其是那中間的一道深邃乳溝,更是能夠吸引無數男人的目光。

而柳如韻的美背,則是像整塊完整羊脂玉凋琢而成,白皙滑膩如凝脂,讓人想要忍不住摸上一把。

她的腰肢暴露在空氣之中,沒有年輕少女的纖細,卻多出了美婦獨有的豐潤,就像是脫去青澀逐漸成熟的果實,已經可以供君采擷了。

陳玄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之前因為關系惡劣,所以他對于自己的舅媽一直沒怎么太過關注。

可是現在偷窺看來,他發現自己居然忽視了,柳如韻這個美熟女舅媽,簡直就是放在他這頭餓狼嘴邊的肥羊肉啊……

此時的柳如韻像是一只青蛙般手腳撐著瑜伽墊,然后那被粉色瑜伽褲包裹著下體,便開始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像是青蛙般朝兩邊分開,然后緩緩的離開瑜伽墊,朝上提起。

這樣一來她那被緊身瑜伽褲包裹著的飽滿肥臀。

頓時便高高噘起,柳如韻的臀瓣本就極為圓潤飽滿,被那緊身褲一勒,更是能夠明顯的看到兩瓣挺翹的蜜桃!

然而在陳玄鶴的瞳孔里,卻只有舅媽兩腿間的那塊隆起的肥厚軟肉,被粉色瑜伽褲勒得極為明顯的肥鮑,也就是說老色狼嘴里口口相傳的「駱駝趾」。

而且陳玄鶴可以清晰的看到,柳如韻駱駝趾上面的那條細縫,彷佛隔著粉色的瑜伽褲,他都能看透舅媽的肥厚下體!

而且隨著柳如韻的呼吸,那塊肥鮑彷佛還在呼吸般的開合著,那條細縫也彷佛在緩緩的蠕動著……

「靠,我怎么以前沒有發現,嘴邊還有塊肥羊肉呢……」

陳玄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至于什么倫理道德,淫修一脈可不管那些。

不過現在可不能讓舅媽發現自己在偷窺,于是陳玄鶴悄悄的離開,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門口,那里是他的表姐聶青青的房間。

只不過剛來到表姐的房門口,陳玄鶴便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那種之前在韓妍林舞母女身上出現的邪氣,居然在家里也能感受到一絲絲。

只不過舅舅的家里經過他的布置,對于邪魔來說,簡直就是個銅墻鐵壁!

要么是表姐身上沾染的邪氣本身就很微弱,要么是那股邪氣在進入房子之后,被自己事先布置的法器,可以削弱到了極點。

所以陳玄鶴才沒有注意到邪氣的存在,直到靠近表姐的房門才能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在遲疑了片刻之后,陳玄鶴還是選擇敲了敲表姐的房門,過了幾秒之后,一個帶著甜糯的女性聲音從里面傳出。

「請進……」

陳玄鶴打開了房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氣,整間閨房都呈現出少女般的粉嫩。

而在窗邊的床上,則是坐著一名長相甜美的女郎,正捧著一本書在那里看。

聽到房門打開后,聶青青緩緩抬頭,她那嬌俏此時卻顯得有些蒼白的面容,頓時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甜美笑容:

「表弟,你回來啦!吃了沒有?」

陳玄鶴心里一暖,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表姐,對自己是帶著一絲曖昧的,那是極為明顯的。

只不過以往陳玄鶴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再加上對舅舅的親人下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從來沒有對表姐產生過什么邪念。

不過今天偷看到了舅媽的駱駝趾,陳玄鶴心里淫念已經空前暴漲,他再看向表姐的眼神里,已經帶著一絲侵略性的占有欲了。

「還沒呢,表姐,我覺得你的氣息有些不穩啊,這么漂亮的臉也有些蒼白,最近很累么?」

陳玄鶴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表姐身旁,然后一把抓住了對方粉白的皓腕,呵呵的笑道。

聶青青的臉頰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紅潤,她卻沒有將手掌抽回或者說怒斥對方,而是任由表弟撫摸掐弄著,她羞澀說道:

「表弟你知道么,昨天啊……」

當聽到表姐昨晚居然遇到了靈異事件時,陳玄鶴立刻聯想到了羅老道所說的玉心醫院,難道出事的人里面居然還有表姐!

聶青青和舅媽柳如韻工作的地方都是玉心醫院,說起來這個地方還真的有問題啊。

陳玄鶴不動聲色的將表姐體內,沾染的邪氣給驅散了,他帶著一絲笑容說道:

「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呢……」

陳玄鶴就在準備繼續跟表姐調調情,發展下感情時,身后忽然傳來了舅媽冷冷的聲音。

「這話由你這個三天兩頭,才回來一趟的人說出來,不覺得奇怪嘛?」

「媽……」

聶青青看到是母親又在嘲諷表弟,頓時有些不悅的嬌嗔道。

而陳玄鶴也轉頭看去,卻見舅媽依然是那一身粉色的瑜伽服,只不過現在正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香汗。

以前沒有在意對方時,陳玄鶴還沒有注意到,舅媽也是個爆乳肥尻的美人妻熟女,自從剛才偷窺到對方的駱駝趾之后。

他才意識到柳如韻也是個,性生活不和諧的美人妻熟女,或許她和隔壁的波霸鄰居張太太一樣,是個稍微撩撥就會出水的騷貨呢?

想到這里時,陳玄鶴看向舅媽的眼神,已經帶上了一絲的侵略性。

而柳如韻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這個便宜外甥的眼里,流露出了很多男性看向自己,都會出現的那種炙熱占有欲!

不知道為什么,柳如韻原本以為習慣了,那種恨不得把自己推倒在地,撕開衣服進行強奸的欲火目光。

可是被陳玄鶴如此看著時,她卻覺得自己彷佛是盯上的獵物,不光如此,她那已經很久沒有男性陽具,插進來的子宮,居然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哼!」

柳如韻不敢再和外甥對視下去,只能假裝冷哼一聲,然后轉頭離開女兒的房間。

可是即使脫離了陳玄鶴侵略的目光,柳如韻的心還在噗通噗通的猛烈跳動著,就像是當年被丈夫接親的那天……

「我這是怎么了,難道那事被他發現了?不可能啊,我沒有露出破綻啊,而且那藥……」

柳如韻咬著自己的紅色美甲,蹙著黛眉暗道。

不知不覺之中,柳如韻來到了廚房,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打算把中午的剩菜重新熱熱。

而這時陳玄鶴卻忽然鉆到了她身旁,嚇得她花容失色,可是轉頭之時,柳如韻臉上卻帶著一絲冰霜的訓斥道:

「你這孩子,能不能安穩點,不要那么毛躁了,剛才突然鉆出來,嚇了舅媽一跳。」

陳玄鶴連忙訕笑一聲,拿出了之前在路邊買的鹵味,放到了料理臺,然后笑道:

「我知道舅媽最喜歡吃薛老六鹵味,所以特地買了一些。」

柳如韻微微一愣,然后才露出了一絲柔情,嘴上卻不依不饒道:

「這還差不多。也算你有點孝心,你是不知道啊,昨天你表姐遇到了不干凈的東西,好一陣折騰呢……」

陳玄鶴卻只是微笑著附和著,而這時大門處忽然傳來了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緊接著一名滿臉滄桑,卻掩不住雙眼興奮的中年男子來到了客廳。

「舅舅?你怎么不是說過幾個月才回來么?」

陳玄鶴看到了那人居然是自己,原本應該在北方出差的舅舅時,有些驚愕的問道。

「嘿嘿嘿……

公司出現了點麻煩,沒辦法我只能讓手下先應付著,自己趕回來救火了。

不過我估計待不了幾天,等解決了公司的事情,還得去京城,那可是單大生意啊,要是談成了,說不定可以在北方站住腳跟了……」

柳玉棠雖說回到家里,嘴上卻一直說著公司的業務。

陳玄鶴卻笑而不語,自己這個舅舅窮怕了,所以一直想要往上爬,倒也沒什么問題,只是對妻女就難免有些虧待了。

柳如韻也聽到了丈夫的聲音,只不過她還沒有現身,就開始抱怨起了丈夫。

而表姐也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從房間里跑了出來……

結果到最后,反而是陳玄鶴接手了廚房的活計,他們夫妻先是客廳斗嘴,然后反而一個接著一個的去洗澡了。

好在陳玄鶴從小就被訓練過廚藝,盡管他十四歲前的記憶大部分都模煳不清,可是那一身精湛的廚藝卻清晰的保留了下來。

「你的手藝果然不遜色于那些大廚啊,即使是五星級酒店的廚子也不過如此。」

當舅舅柳玉棠夾著一塊豬肝放入嘴里咀嚼時,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慨。

陳玄鶴微微一笑,他對于自己的廚藝絕對的自信,即使是表面刻薄的舅媽都對此沒有辦法置喙。

柳玉棠抿了口白酒,然后看著那英俊帥氣的陳玄鶴,嘆息道:

「唉,你還真的像你媽,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包括這一手的廚藝……」

「兒子隨母很正常啊……」

陳玄鶴心里似乎有所觸動,嘴上卻淡淡的回道。

「唉……」

柳玉棠遲疑了一下,然后問道:

「你已經多久沒有回老家了?」

「吧嗒……」

陳玄鶴手里的筷子摔落到了地上,他本人卻一臉淡然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去那雙新的……」

而趁著陳玄鶴去廚房拿新筷子時,聶青青卻嬌聲抱怨道:

「爸,姑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在表弟面前提他的老家和他的……」

柳玉棠知道自己失言,可是傳統的封建家長思想,卻讓他不愿意在子女面前認錯,反而轉移話題道:

「對了,你也快二十三歲了,得記得把姓改回來啊。」

「你姑父說你這孩子命里犯煞,二十三歲前不能用本姓,搞得外人都以為你是別家的孩子,尤其是給你開家長會的時候……」

「扯淡,明明是我陪女兒去家長會最多……」

柳如韻這時候忍不住嘲諷道。

柳玉棠扯了扯嘴唇,明顯有些不高興,卻不好現在發作,只能抿了口酒。

而這時陳玄鶴也換了新筷子過來,再度落座。

誰料這個時候,柳如韻卻一捋額前碎發,然后淡淡的說道:

「老公,我想再要個孩子。」

這時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舅媽,而柳如韻卻像是在討論明天早上吃什么一般,頗為淡然。

即使被眾人都看著,也沒有露怯。

聶青青倒沒有什么意外,母親老早就跟她提到想要個二胎,而她也是極為理解母親的想法。

陳玄鶴也是有些無所謂。

至于柳玉棠在最初的遲疑之后,或許是出于對妻子的虧欠,他也點了點頭。

這頓晚飯就在這樣和諧的氛圍之下結束了,陳玄鶴去了聶青青的房里。

他開始有意撩撥自己的可愛表姐,心里想要占有舅媽、表姐這對母女花的邪惡念頭也在不斷催化著,這就是第一步。

而柳玉棠則是鉆到了自己的書房里,他現在還想著公司的事情,迫切的想要跟留守公司的幾個心腹聯系。

就在陳玄鶴說著笑話哄得柳如韻咯咯嬌笑,老公柳玉棠在滿臉肅然的指示著手下時,柳如韻卻反鎖了主臥室的房門。

她來到了床頭柜前,用鑰匙打開了其中的一個上鎖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兩瓶藥,一瓶是塑料瓶,上面隱約寫著「排卵」、「助孕」等字樣。

她扭開了瓶蓋,然后就著涼水咽下了兩枚藥丸。

而另一瓶則是玻璃瓶,她從抽屜里取出一支注射器,然后放在了睡衣的口袋里。

而這時她又從冰箱里取出了兩瓶牛奶,用注射器抽取了一部分玻璃瓶里的透明藥液。

然后心虛的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靠近時,才將注射器刺破了牛奶表面的薄膜,分別注射了一部分的藥液進牛奶里。

那注射器的針頭非常戲,如果不是翻轉過來的話,很難直接看出牛奶被人動了手腳。

「呼……」

柳如韻將牛奶放在了冰箱的最外圍,然后長出一口氣,她悄悄的離開了廚房,再度回到臥室,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

隨著夜幕的降臨,眾人也各歸臥室,陳玄鶴躺在床上,照例先喝了一杯牛奶,然后打坐運功了半個小時,最后才蓋著一條毛毯,安然睡去。

而隔壁的房間里,舅舅柳玉棠也有些疲憊的關掉了筆記本,喝著牛奶回到了臥室。

而他的妻子柳如韻卻穿著性感的透明紫色睡衣,斜躺在床上。

「呵呵……你就這么想要個二胎么?」

柳玉棠看到自己的妻子穿著如此性感,便打趣道。

柳如韻向他拋了個媚眼,笑道:

「還不是你常年不在家,就不怕我給你戴個綠帽子,咯咯咯……」

柳玉棠面色有些不自然,他被妻子反向說中了心事,作為一個有錢的中年富商,又常年在外出差,他自然也是在外面尋花問柳,包養情婦小三。

可是想到老婆在家獨守空房,心里也有些愧疚。

時間慢慢流逝,到了夜里十二點時,一扇房門忽然緩緩打開,一道豐腴高挑的身影躡手躡腳的從里面走出。

然后來到了陳玄鶴的門前,她知道對方沒有夜半鎖門的習慣,于是輕而易舉的便把他的房門打開,然后像是竊賊般熘了進去。

房間里的灑滿了銀色的月光,陳玄鶴晚上睡覺從來不拉窗簾,一定要讓月光照到自己的身體,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得吸收太陰精華。

而銀色的月光也將那「小賊」的面容映照得亮如銀盤,居然是陳玄鶴的舅媽柳如韻。

此時的她眉宇間透著濃郁的媚意,臉頰也浮現出病態般的紅潤。

她的身上依然穿著那透明的紫色蕾絲睡衣,大長腿邁動之時,那胸前的巨乳便劇烈的搖晃顛動起來,白花花的淫浪幾乎要突破睡衣的束縛。

而那頂端兩抹殷紅更是在那紫色的,高檔絲質材料的掩飾下若隱若現。

其實對于柳如韻來說,她那早就充血的乳頭在那睡衣的摩擦下,產生了一絲絲觸電般的快感。

不光如此,柳如韻還特地穿上了,那超薄透膚型的開檔黑絲褲襪,那高檔絲襪將她圓潤的美腿映襯得更加修長。

而那腰后的蜜桃臀,更是被絲襪束縛得更加挺翹渾圓。

「呼……呼……」

柳如韻嬌喘吁吁,像是發情的癡女般,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外甥的床。

不過她發出再大的聲音也無所謂了,因為陳玄鶴喝的牛奶里被注射了,那個鬼面怪人給自己的秘藥。

依稀記得,那個鬼面怪人一眼便看破了自己心里所想,便丟給自己一瓶藥水,詳細講解了用法。

她嘗試過效果之后,便開始給外甥陳玄鶴混著牛奶服用了。

果然效果不錯,即使是術道小高手的陳玄鶴,每次服用之后都沒有任何察覺,醒來之后會喪失昨夜睡夢時的記憶。

柳如韻表面對外甥刻薄,實際上卻對那個面容英俊,氣質陽光的小青年有著亂倫的畸形愛戀。

她骨子里還是挺保守的,希望能夠生下一個兒子,可惜一直沒能如愿。

但是那個鬼面怪人卻說,陳玄鶴能夠給她生兒子的種!并直接挑破了柳如韻內心深處的,淫亂背德的一面!

而正是因為鬼面怪人的直接挑破,柳如韻才壯著膽子,給自己的外甥下了秘藥,結果那一次,她夜襲陳玄鶴,結果嘗到了幾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性愛快樂!

陳玄鶴的本錢雄厚,而且性能力超強,即使被下了秘藥,那一次次的沖擊和被動肏干,都讓柳如韻如同驚濤駭浪中的小舟般。

隨時會顛復,也讓她品嘗到了久違的性愛滋味!

爽得美人妻從此便愛上了那種滋味……陳玄鶴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毛毯,他的面容安詳,可是四肢卻大張著,睡相有些粗魯狂野了。

柳如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輕輕掀開了他身上的毛毯,露出了陳玄鶴精壯的身體。

陳玄鶴其實是喜歡裸睡的,只不過在一次被柳如韻偶爾撞破后,他就不得不穿上了內褲睡覺。

而現在柳如韻卻撫摸著外甥那精壯的身體,陳玄鶴表面并不像,那種健美先生那樣肌肉爆棚。

可是脫衣有肉,渾身都是那種堅硬的腱子肉,如同鋼鐵般的線條,讓柳如韻撫摸起來都覺得有些硌手。

「呼……」

明明被喂了藥的是陳玄鶴,可是柳如韻卻興奮得不行,她那纖細的玉指抓住了外甥的內褲邊緣。

然后奮力一扒,頓時一根粗長猙獰的火紅陽具,便從里面跳躍而出,差點沒「啪」的一聲拍到柳如韻的俏臉上面。

在那根猙獰鐵棍從內褲里躍出時,一股淡淡的男性氣息也從陳玄鶴的胯間涌出,鉆進了柳如韻的鼻腔之中。

陳玄鶴的體味瞬間使得這位饑渴的美人妻,美婦的子宮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差點沒噴出一股淫汁。

柳如韻此時早就饑渴難耐了,她伸手抓住了外甥的那根胯間巨根,感受著對方的炙熱氣息和堅硬的強度。

她差點被那雞巴的炙熱給燙到,可是當她抓住那堅硬的陽具時,還是忍不住狠狠的擼動了幾下。

陳玄鶴在睡夢之中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那馬眼處更是不斷分泌出,一絲絲粘稠的前列腺液。

柳如韻也顧不得那順著指縫間流下的淫液,她抓著那粗長堅硬的陽具。

然后兩腿大開,將那被擼得通紅的碩大龜頭,對準了自己在冒著淫水的玫紅色的細縫。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護士,柳如韻非常注意私處的保養,而她的夫妻性事也不算多,所以她的下體依然保持著讓人癡迷的狀態。

如果陳玄鶴此時能夠睜開眼睛的話,肯定率先看到那肥嘟嘟,極為飽滿的一團胯間軟肉,上面的黑色森林經過精心的修剪,呈現出清晰的三角形。

而順著飽滿的陰阜而下,則是一條玫紅色的細縫,出乎意料的是,柳如韻的大小陰唇都顯得頗為精巧,如同蝴蝶破繭而出,微微展翅的模樣。

那陰唇并不像普通婦女那樣泛著惡心的紫黑色,反而呈現出那誘人玫紅色。

此時那中間的那條細縫已經等不及吃雞,滴滴答答的流下了濃郁的涎液……柳如韻舔了舔紅潤的嘴唇。

然后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扒開了自己的穴口,頓時將那條細縫變成了大約一指粗細的小孔,對準了那碩大如鵝蛋的紫紅色龜頭!

淫液也很快滴落到了陳玄鶴的陽具上面,刺激得它本能的大幅跳動著。

而刻薄舅媽則是扶著那根炙熱鐵棍,準備給自己迎來新一輪的肏干!

粗大的龜頭緩緩的頂開了,柳如韻那充血膨脹的陰唇,然后撐開了她那只能開出一指的穴口。

當那炙熱的陽具跟她濕滑的蜜穴接觸的瞬間,柳如韻的黑絲美腿忍不住猛地顫抖了一下。

盡管不是第一次進出了,可是每次當那根炙熱堅硬的雞巴插進來時,她總會覺得彷佛回到了,那個被丈夫開苞的新婚夜,渾身刺激得不行。

柳如韻感受著從外甥龜頭傳來的熱氣,自己的蜜穴滴滴答答的朝下流著淫水蜜汁,她知道不能繼續等下去了。

于是便把心一橫,索性氣沉丹田,那飽滿的白皙肥臀猛地朝下一墜,那緊致的蜜穴頓時被那根,炙熱的鐵棍瞬間突破!

「嗚嗚嗚……」

柳如韻只覺得下體彷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棍給貫穿了,那根外甥的禁忌雞巴瞬間便擊潰了,她的道德防線。

碩大的龜頭像是大功率的,火箭般的猛烈的沖擊著,她陰道最深處的肥厚花心,那遍布著青筋的粗長棒身撐開了,阻礙的粘稠滑膩的屄肉和褶皺。

柳如韻的蜜穴頗為幽長,算是很少能夠在不開宮的情況下,就將陳玄鶴的雞巴完全吞吃的肉腔了。

感受到小腹彷佛微微隆起,那最深處的花心被頂得厲害。

就像是有個巨大的按摩棒在不斷的運轉著,自己下體里的屄肉和褶皺都被無情的撐開了,那是自己的丈夫柳玉棠絕對做不到的事情。

她的陰道比尋常女性要幽深一些,那花心自然也是隱藏在最深處,柳玉棠的陽具其實并不算短。

可是跟陳玄鶴那根天賦異稟的玩意兒相似,還是遜色了不少,所以柳如韻的肉腔深處,依然有不少沒有開發的區域。

可是當柳如韻每次迷奸夜襲自己的外甥后,陳玄鶴那犀利粗長的陽具就一點點的,將她肉腔深處的神秘地帶給開拓出來。

那些從未有人光顧過的區域,也被外甥的雞巴一下又一下的狠命肏干開來,直到暢通無阻。

那花心自然也就淪陷在了,陳玄鶴的猛烈炮火攻勢之下了……柳如韻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能夠感受到那一絲絲略微的鼓起,她按摩著自己的子宮位置。

她之前已經吃過排卵促孕的藥物,而最近也是她的危險期,她知道自己應該能夠排出健康的卵子,而那精子的話,無疑就是身下自己的外甥陳玄鶴!

她之所以說要二胎,其實為了不引起丈夫的懷疑,她其實從頭到尾一直想要懷孕的,都是外甥陳玄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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