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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章 番外篇·游龍祭

「茹娟,你還在房間?準備好了嗎?」

是二嫂的聲音,今天的祭日,我要和她一起參加。

這么晴朗的天氣,不多睡一會,一大早這是去干嘛呢?

其實也不復雜,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傳統民間節日——會龍祭。

對于我們民族來說,這是一個相當隆重的節日,有兩天的假期,全國各地從南到北,都會舉行各種傳統慶祝活動。

我出生長大的這條村落——云家村,位于這個國家南方沿海地區。

這一帶水網密布,所以會龍祭的慶祝活動和「水」有很大關系,稱為「游龍會」。

「游龍會」怎么玩?水網地帶每一條村的男性村民,一大早就會劃著自己村的游龍,前往鄰近其他村落探親拜訪。

每年這一天,河涌水網上到處都是各條村裝飾漂亮的游龍,裝上雕工精細的龍頭龍尾,插滿錦繡悅目的羅傘旗幡。

岸上也是彩旗飛舞、鑼鼓喧天,燃起長龍一樣的鞭炮。

在噼哩啪啦的閃光與白煙之中,一條條游龍劃開碧綠的水面,上邊五六十名槳手聽著鼓手鑼手的號令。

吆喝著,船槳上下翻飛,攪動著水中的綠色落葉與紅色鞭炮屑。

我小時候就喜歡扒在河涌邊,擠在人堆當中,看著一條一條游龍在眼前游來游去。

吆喝聲、鑼鼓聲、鞭炮聲在耳邊回蕩,最后搶幾塊這個節日才會有的游龍餅回家吃。

不過這些都是童年往事了,村民只要成年,就要承擔起這個節日的種種義務。

無論你愿不愿意。

按照傳統,「游龍會」期間所有青壯年男性村民,都有去劃游龍的義務,我爸以前劃過,我兩位親哥哥現在還是槳手,所以一早就出發了。

村中的其他人,特別是年輕女性,在「游龍會」上也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要承擔。

更何況,我們這條云家村,無論建筑群落,還是歷史文化,都屬于這個國家保存得最完好的古村落之一。

作為村中一份子,盡情在游客面前展現燦爛的傳統民俗文化,實在應該自豪才……怪!

扯什么蛋!搞那么多!一大套所謂儀式!還不是為了讓那些外村男人,可以盡情地在我們女人身上發泄?

我們村確實全國聞名,聞名到我們這種土生土長的村女,都有一個專門的名稱——「云村女」,就如同一種本地土特產。

「云村女」的介紹文字,我從小看到大,背得滾瓜爛熟:

「云村女,姣美婉靜,秀麗優雅,云家村水脈靈氣滋養,世代詩禮傳家孕育。平時靈秀綽約,聰明慧黠。」

「甫一交合,百般身姿,傾心奉迎,千般曼妙,花蕊吐心,銷魂蝕骨!足令諸君去疲解乏,神清氣爽!」

真心不知這文字是誰寫的,還「去疲解乏,神清氣爽」!把我們當道地藥材來用?我們讓男人操完之后是不是就變成藥渣了?

不過多想無益,女性在這個世界的使命,長大之后就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慰藉男人,供男人淫樂。

等到年紀大一些,三十歲之前找個男人嫁了,解除身上的生育禁制,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

從此作為妻子和母親,承擔起照顧孩子與家人的責任。

這些女性的規條和行為準則,在這個世界已經流傳了不知多少歲月,所有人都看成是天經地義。

沒有人會提出一點點的質疑,尤其在這條民風淳樸、人杰地靈的云家村。

至于我嘛,當然不敢忤逆或者頂撞,但17歲的高中生,就像村中長老經常教訓的那樣,腦袋都長到奶子那里去了。

很多事情都想不懂,尤其不懂今天為什么,一定要參加那些無聊的儀式。

哎呀!亂想了那么多,二嫂還在門外等我呢!

「可以了,我差不多了,二嫂你進來吧!」

房門推開,二嫂先進來,她已經梳好妝穿上今天要穿的那件白袍。想不到的是,她婆婆,也就是我媽,跟在后邊也進來了。

又一聲哎呀!不好,母后大人臉色陰沉,為免聽我媽啰嗦,我搶先開口:

「媽,二嫂,我再補補妝就可以了。」

我對著梳妝鏡看看自己的妝容,這個所謂神女妝我也是第一次化,光是將頭發盤成符合造型的發髻就弄了很久。

只不過——「咦,鏡子里這位小美女,嘻嘻,長得確實挺好看嘛,雙眼水盈盈的,鼻梁也挺,嘴唇豐潤飽滿,嘴角彎起來,淺淺的笑容,」

「學校那些禽獸都說可以勾走他們的魂魄,云茹娟呀云茹娟,你現在已經越來越美啦,嘻嘻。」

「可以什么!你衣服都還沒換!叫了你早點起來的!快,別誤了時辰。」

可憐我心里邊默念著的,小得意小自戀,還是被我媽無情地打斷了。

「哦!知——道——了——媽——」我有氣無力又拖長語調應了一聲,站起來拿起床上那件白袍。

也就是今天參加祭日要穿的「神女袍」剛想換上,我媽本來就難看的臉色又加重了。

「穿穿穿,穿什么呀,你里邊還有衣服呀!」

雖然近過五十,又生育了三個孩子,我媽還算得上是一位大美女,肯定啦,這樣才生得出像我這樣漂漂亮亮的女兒呀。

她白凈的瓜子臉上看不到皺紋,眼角處雖然有一些魚尾紋,但更添成熟魅力,一頭秀發還梳了兩條一直到腰的麻花辮。

只不過此時臉色卻不太好看,一對明眸含嗔,鳳目圓睜,直勾勾地看著我,上邊彎彎的繡眉輕輕蹙起,高挺的鼻梁下邊,嘴唇也撅了起來。

「什么?要直接披這件袍子?」

我其實很清楚穿神女袍身上,就不能再有其他衣物,純屬是故意頂嘴。

「當然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總是這樣吊兒郎當的,快點,其他女孩子家都出發了。我們云家村對女孩的禮儀看得很重,你別失禮你爸……」

「又云家村又失禮又我爸,一套一套的,我才不稀罕了,哼!」

聽著我媽的教訓,我的逆反心理,或者小姐脾氣也上來了,嘴上邊不敢公然頂撞。

但還是故意轉過身子,伸長脖子看著樓下,裝出一副要探個究竟的模樣,還提高音量拖長聲線說道:

「出發了?沒有呀!那—有—人—……一—個—人—都—沒—看—見—!」

不出所料,這個有意夸張的動作,加上我輕蔑的表情,把平時脾氣就不太好的我媽氣著了,她悶哼一聲,提高音量罵道:

「云茹娟!你任性成什么樣子啦!你為什么不能像兩位嫂子那樣!唉……都是你爸你哥寵壞你了,你不想我在這里是不是?」

「陰陽怪氣的,那我下去!沒眼看你,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看你爸一會上不上來收拾你!」

我媽真生氣了!可以看到飽滿的胸部,在衣服里邊氣得一陣亂顫,她一扭腰轉身「蹬蹬蹬」就下樓去了,豐隆的臀部在急速的腳步聲中,也是一抖一抖的。

「媽,別生氣,茹娟是因為昨天晚上讀書讀得太累了。」

剛才一直插不上話的二嫂連忙追了上去。

「哼!我才不管她!」

「媽,你先下去休息,她很快就準備好了。」

「她喜歡怎樣就怎樣!」

完了,我剛才干什么了?為什么要惹她生氣?唉……亂耍脾氣有什么用,還不是一樣要去。

當我從發愣中清醒了一些的時候,二嫂已經轉身回來,她壓低聲線對我說:

「茹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又和婆婆頂嘴。」

因為二嫂和我年紀差不多,所以我們之間關系一直很好,互相之間說的話也親密。

「沒什么,我也沒說不去嘛,我媽就發那么大的脾氣……二嫂你是第一次去游龍會吧?」

其實我是因為今天的儀式非去不可而在撒氣,但這原因又不太好明說,于是一邊把身上穿著的,黑色蕾絲邊小背心脫掉,一邊把話題轉了。

「我知道你不太想去,這二嫂理解,女人想法都是一樣,但……村里有村里的規矩,就像我,」

「嫁給你二哥之前,娘家那邊不也一樣要各種陪男人?女人嘛,生下來就是這樣。來,茹娟,給我吧!」

二嫂微笑接過背心,幫我疊好放好。

「謝謝二嫂!還是你最好。」

我沒戴胸罩,看著鏡子里那一對少女乳房,不禁又有些小得意。

「這樣俏美的身子,白得都有些晃眼。18歲不到就有這尺寸,又圓又挺,摸上去滑膩溫潤,學校那群畜生都愛不釋手了。」

但我把頭一扭,不禁有些泄氣。

二嫂今年也才20出頭,身材高挑,比我還要高一個頭,一頭秀發雖然梳了一個發髻,卻仍然留了空氣劉海,幾縷青絲在額頭前輕輕飄舞,更添嫵媚。

她的工作是幼兒園老師,因為職業關系,臉上經常露出暖洋洋的微笑,再配合精致雕琢的五官,滑嫩白晳的皮膚。

優雅修長的頸項,我作為女人都由衷感嘆,感嘆那個傻傻的二哥是怎么把她追到手的。

她身上的那件所謂神女袍,白色布料與女性肌膚十分相配。

領口部位開襟很寬松,高聳的雙峰將神女袍前胸撐得高高鼓起,中間深溝完全袒露。

胸部下方,緊系在蜂腰上的腰帶很好地,烘托出腰臀的玲瓏曲線,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一對完全祼露的勻稱長腿,秀氣白嫩的纖足蹬著一雙涼鞋。

這件袍下擺極短,不要說腿,連女性的陰戶都是半遮半露。

「你盯著我看什么呀,快換衣服!」

二嫂看到我的目光,雖然同是女人,但她一邊笑,俏臉居然微紅。

「二嫂,你長得真美,怪不得我爸還有二哥經常帶你出去。」

「行了,你也不用嘴甜,快換好衣服。」

二嫂笑得很開心,她其實很喜歡聽這種好話。

別亂想了,抓緊時間吧,我一下子把短褲和內褲同時脫了下來,此時我已經全裸了。

其實在這個家,尤其在自己房間里邊,我也經常脫光光走來走去,衣服反而不怎么穿。

光身子的時候抱著抱枕蹲坐在靠背椅上,或者躺在床上蓋住被單盡情翻滾,又或者直接打開窗伸個懶腰呼吸新鮮空氣,那感覺也是挺舒服的。

「來,茹娟,套上吧。」

二嫂在我身后拿起神女袍,我只需要把手臂伸進兩邊臂管之內就可以了,穿好后,二嫂再幫我整理一下肩部,把下擺捋順。

「謝謝二嫂!」

我把腰帶系緊,再對著鏡子照照。

這件袍針線考究,質地確實是挺舒服的。下擺之所以那么短,是為了方便一會去祠堂的時候獻體。

我和二嫂既然穿著同樣的衣服,忍不住多看兩眼比較了一下……算了,不看了,二嫂長得確實好看,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比我穿好看多了。

「二嫂你快替二哥生個寶寶,明年你就不用去了。」

「你二哥也是這樣說的,但要看你爸的意思。茹娟,你現在很漂亮啦,我們走吧!」

「嘻嘻,謝謝二嫂,走吧走吧。」

我們一前一后離開房間,在樓下客廳,父親逗著他的孫子,也就是大哥的兒子,母親還是氣鼓鼓地坐在一邊,聽見我們下來頭都不抬。

照例要和父母還有大嫂道別,我媽在沙發上生悶氣不理我。

我爸又對我嘮叨了一堆「要興奮,要投入,身體要放得開,不要失禮我們家」一類的訓話,最后又是二嫂替我解圍。

「文苑,茹娟,我今年不用去了,你們加油哦。文苑,快替云家多生一個孩子吧。」

大嫂叫著二嫂和我的名字,過來和我們一一擁抱,她因為生了孩子,今年就不用去。

去年的「游龍會」因為二嫂還沒有入門,我還沒有破處,是她一個人去的。

終于出門啦,今天天氣還好,溫度不高也不低。

早上好像下過一陣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濕潤挺舒服的。

抬頭就是藍瓦瓦的天空,還有嘰嘰喳喳、清脆悅耳的鳥叫,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而我們則是早起的女兒被人操。

腳踩在青石板村道上,急匆匆趕去祠堂。

村道兩邊都是青磚黛瓦、飛檐翹角的傳統民居,碰到相熟的鄰居,我們互道早安,他們也向我們加油鼓勁。

路上還要走過綠樹掩映中的石拱橋,因為下過雨,石板又有青苔,滑滑地,真要小心翼翼。

云家村現在分成內外兩部分,內村是村民居住的地方,外村則修建了專門的旅游設施,民宿、農家樂、農家菜什么的。

甚至有一個小型的狩女游樂場,大嫂就在那里上班。

祠堂在整條村的村口。

內外村之間沒有門禁,經常有男游客趁晚上溜進來玩強奸「云村女」。

當然了,如果有女游客晚上留宿,少不了被男村民好好「照顧」。

「喲,是云乳暈,要去祠堂啦,哈哈,小心一會尿都讓人操出來。」

「云乳暈,你隔壁這位好美呀,是你什么人?讓我強奸過沒有?」

「瞧你這德性,禮貌一點,這位美女,我是云乳暈的同學,每次都將她操得母狗母狗地亂叫。」

「哈哈哈哈……母狗不是應該爬著去祠堂?」

真討厭,又碰到學校里嘴賤的同村男同學,一群成績差劣,卻精蟲上腦,只會琢磨怎樣奸淫女同學的畜生,又叫著替我亂起的綽號,我才懶得理他們。

睜大眼瞪他們幾下,二嫂反而微笑和他們打招呼,搞得他們更得意,不住哇哇哇地笑。

要不是心知我們趕著去做什么,他們不敢騷擾,不然肯定沖上來。

「茹娟,茹娟家二嫂,你們來了!」

「啊,是蘭若,還有蘭兮!看見你們真好,剛才那群畜生真討厭!」

「就是……一群豬。」

終于有令我開心的事情啦,離祠堂越近,碰到同樣要去參加「游龍會」的同村姐妹也就越多,她們穿著一樣的神女袍。

里邊有和我關系最好的同班同學蘭若,還有大她一歲的姐姐蘭兮。

我們三個干脆手拖著手,嘰嘰喳喳地走著。

要參與「游龍會」的女性,包括二嫂這樣嫁過來還沒有,生孩子的本村媳婦,我這種已經破處但還沒有出嫁的本村女,總共約有五十多個。

轉出村口,抬眼就可以看見高大雄偉的祠堂,更可以看見祠堂前邊廣場上圍觀的人群。

今天是節日,我們村這個儀式名聞全國,所以除了村民。

還有不少過來拍攝節目的媒體記者、攝影愛好者和湊熱鬧的各種游客,村口附近幾間民宿昨天晚上已經住滿了。

看見有神女過來,他們拿著攝影設備就對著我們一通拍,真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儀式都沒開始有什么好拍的?

心里雖然在鄙夷,但面對鏡頭還是要微笑,還要記得挺胸收腹,儀態也要淡定優雅。

想不到這群貨還挺過份,居然有人沖上來攔住某些姐妹索要聯系方式,不知想圖什么。

幸虧祠堂工作人員過來把這些人轟開,讓我們可以順利進入。

說起這個祠堂,倒是挺值得云村人自豪的,祠堂是傳統的兩進三間式布局,大門上邊牑匾,正中寫著「云德簪纓」四個大字。

旁邊豎排小字,則是「國歷一九六年仲春吉旦,國會上議院議長劉墨韻敬題」。

正門右側的青石墻上,鑲嵌著兩塊金屬牌匾,分別是。

「國家一級法定古跡——云氏宗祠(歷史建筑類)」以及「甲一市文化總署認定傳統古村落——云家村」。

兩邊還有展板,列出村中出過的各種名人肖像,人數不少,除了直系的伯祖叔祖,其他我也記不了那么多。

只知道新掛上去的是一位名醫,族譜上是「奉」字輩,和我爺爺同輩。

「奉」字下一輩是「麾」字輩,我哥則是「嘉」字輩,我是女孩,我爸說按慣例不排字輩。

為了慶祝會龍祭,祠堂掛起了大紅燈籠,前邊的廣場也掛滿了彩旗,連平時不開的正門今天也打開了。

但我們沒資格從正門進,只能跨過高高的門檻從邊門而入,繞過照壁,走過前廳,來到享堂前邊。

享堂供奉的自然就是云家的祖宗牌位,也不知是多少代前的先人了。

在放好了應節食品與水果的大供桌前,村中長老們早早就在里邊等候,早來的姐妹8個一排地排好隊伍,每人身前放有一個軟墊。

我們這些晚來的,也連忙按這個隊形繼續排下去,有工作人員過來,同樣在我們身前放了一個軟墊。

因為人還沒有到齊,長老們沒有說話,都在閉目養神。

我們畢竟年輕,平時也認識,雖然不敢出聲,但你望我我望你,難免擠眉弄眼地做些小動作。

有調皮的還在模仿年邁長老的身體動作,惹得我拼命捂著嘴偷笑。

「哼!時辰到!不等了,儀式開始,眾人向云家列祖列宗下跪,獻體!」

長老們估計不滿意我們的所為,忽然間大吼起來,嚇得我們連忙「撲通」在軟墊上跪下。

因為神女袍很短,跪下時雙腿還要張開成一定的角度,下體自然就對著祖宗牌位裸露,這個就是獻體。

等于后輩女把自己的陰部獻給祖宗,這是儀式的重要一環,長老會看有誰的大腿沒有張開。

死掉的祖宗自然沒有辦法,從墳墓里邊爬起來搞我們,這些長老卻是一個賽一個的色,頭發都白了,滿臉皺紋老人斑。

柱著拐杖顫巍巍的,都要在自己孫女的攙扶下,也不顧自己身體頂不頂得住,張大嘴巴翻起白眼「啊啊」大叫死命挺動老樹皮一樣的屁股。

把干癟得樹枝一樣的玩意硬塞進我們嫩穴里邊,直到射出一些稀疏的老精,還美其名曰晚輩女向祖輩「盡孝」。

有幾個甚至口水都止不住,假牙都要掉下來,那場面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幸虧「會龍祭」的傳統不包括向這些老淫蟲「盡孝」,但到了年底,另外一個節日「登高祭」來臨的時候就躲不過了。

等長老視奸完一輪所有神女的粉鮑肥唇,他們看上去很滿意,重新回到供桌前,上香后,開始祝誦那冗長的祭詞。

什么「祭龍靈之于江畔,獻陰媾之于肇祖」,又什么「謹以神女之身,再育禮儀之邦」等等,咬文嚼字,不知所云。

我和蘭若姐妹在后邊聽到差不多睡著,還要努力維持著身體姿勢以免當場倒下去,真是辛苦。

好在終于聽到長老叫一聲「叩!」

我連忙和其他姐妹一起,對著牌位連叩了三下頭,之后終于盼到長老說一聲「起!」

啊!終于可以站了起來!我偷偷揉著發酸的大腿,再扭扭發麻的腳踝,隨即看見眾姐妹把手都放在腰帶上,好吧……我也把手放到同樣的位置。

「恭請神女示體!」

長老終于說出這句話,我和身邊的二嫂,還有蘭若對望一眼,相視一笑。

所有姐妹都把神女袍的腰帶扯開,把衣襟拉開,然后玉肩玉頸向后一抖,雙手輕垂,整件袍子順著我們光滑的背、臀和腿滑落到地上。

五十多件白袍,一件不剩全掉在地上。

享堂前邊,五十多位全裸的美麗肉體就這樣靜靜佇立著。

對于我來說,當然不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全裸,學校陪護隊全裸召集都參與了幾次。

但女人的體質,一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衣服,身體就會開始涌起微妙的感覺。

涼風一吹,我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一層粉紅漸漸開始爬上來。

再看看正隨著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輕輕顫動著的雙乳,肉眼可見有小個疙瘩在肌膚上密密涌起。

再抬頭看看周邊的其他姐妹——雖然同一條村,又同是女人,但如此集中看到她們裸體的機會并不多。

女人的心理嘛,都在趁這個機會明里暗里瞄著,比較著各自的身材,看自己的胸臀夠不夠大。

腰夠不夠細,腿夠不夠長,還有,陰戶,也就是那些禽獸經常說的小屄,長得飽不飽滿,陰毛濃不濃密。

看著看著又有些泄氣,二嫂先不說,很多姐妹的身材都比我好,尤其是蘭若兩姐妹,身體骨架精致,真有小家碧玉的靈秀與嫻美。

怪不得在學校她們兩個更受歡迎,男生都喜歡玩她們姐妹雙飛,學校安排外出陪護的次數都比我多,唉,我是不是要努力減肥呢?

「神女再跪!叩首!叩首!再叩首!」

忽然間長老又來一句,我思緒被打斷,連忙再次下跪。

這次情況和上次不一樣,身上再無寸縷,叩頭的時候上身低俯,軟墊不夠大,玉乳垂下來貼著涼涼濕濕的石板地。

白嫩的屁股卻是高高撅起——這姿勢足夠迷死男人,還要連續起伏三次!每次翹到最高。

都可以感覺涼風灌進雙腿臀縫之間,涼颼颼的,真的是——「空穴來風」。

叩完三次頭抬起上身,一眼瞥見幾位前排姐妹,那大屁股中間的鮮嫩玉蚌已經含著露水,看來她們體質比較敏感,光著身體一做這動作就已經有反應了。

也難怪,屁股翹起來不就是標準的后入姿勢嗎?既然如此……干脆進來個男人把我直接就強奸了吧,要大大的肉棒。

插進我滴著蜜液的小穴……要一下插到底哦……這樣才暢快……我一定會又驚又怕地大叫不要……這個時候……

男人一定要大力抽插哦……我會叫得更厲害……男人再用粗糙的大手握著我的乳房……啊……盡情奸淫我吧……反正一會都要讓人肏得不要不要的……

「茹娟,茹娟!你干嘛呀……」

「啊!」

二嫂的聲音終于讓我從綺念中清醒過來。晃晃腦袋看看兩邊,其他姐妹已經站了起來,全場只有我還跪著,有兩個長老冷冷地看著我。

「糟了糟了,剛才叫起來我居然沒聽見!我在……我在亂想什么呀!」

我感覺兩頰燙燙的,連忙站起來,向長老報以一個道歉的笑容,那長老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儀式結束,神女請去游龍現場!」

終于……冗長無聊的儀式結束了,我松了一口氣,一眾裸女,不,應該叫神女,站起來后排著兩個兩個的隊伍,魚貫出了祠堂。

「二嫂,我剛才沒聽見……」

我趁著和二嫂挨得近,輕聲解釋。

「沒事,」二嫂看著我,帶著一絲揶揄的笑容,輕聲說道:

「剛才你臉都紅了,現在臉還燙嗎?」

說完,還「噗嗤」一笑。

唉呀……這是怎么了……二嫂你也來取笑我!

「來了來了,出來了!」

「喂,云村美女終于出發了!」

一出祠堂,也容不得我再亂想,外邊守候了一大圈人,比剛才進祠堂的時候多得多。

看見我們出來,爭先恐后圍上來各種拍,有的還有些風度,有的則十分粗魯,相機手機都伸到我們胸部或者大腿跟前。

工作人員努力把那堆人推開,好讓出一條路讓我們通過。

哼,本小姐既然都脫干凈了,又和那么多姐妹在一起,任你們拍就是了,一群粗魯的豬!

雖然心里都是鄙視,但為了保持神女的優雅,我們行走的時候兩只手要手心疊手背,捧在乳房下邊。

算是承托一下雙乳不要一邊走一邊抖,步伐又不能大,走小碎步,還要對各種閃光燈保持微笑,真是累上加累。而且耳邊都是各種瘋言瘋語。

「哈哈,水脈靈氣滋養,詩禮傳家孕育。靈秀綽約,聰明慧黠。果然不同凡響!」

「不止是漂亮,身材好,儀態氣質都很美,奶子屁股都抖得格外有韻律感,美女看過來看鏡頭!」

「我雞巴都硬了,一會一定要操上幾個!不然對不起我四點鐘就起床趕過來。」

「今天晚上回民宿,叫老板安排幾個上來玩玩,嘿嘿嘿,試試是不是真的疲勞盡消!」

懶得管他們,走沒幾步,我從人縫中,看見祠堂廣場一邊高聳入云的三斗旗桿,旗桿后邊有一排房子。

咦,就是那個地方,不禁望向身邊的二嫂,她也會意,我們相視一笑。

我和二嫂關系之所以特別好,是有原因的。

她嫁給二哥的時候,按照云家村傳統,新婦正式進夫家門之前,要在祠堂外邊的這排房子里奉客整整一天。

這婚俗并不是云家村獨有,主要在這個國家南方一帶盛行。

何為「奉客」?就是婚禮之后的一天時間,新娘子要用自己的身體盡情奉迎賓客,任何男人,不管是不是婚禮上的客人,都可以進去。

這個世界有所謂「三福操」,也就是操三種女人會給自己帶來福氣,排第一的就是新娘子。

自己新媳婦讓越多男人玩過,給夫家帶來的福氣也會越多。

另外還有所謂的「摸摸新娘胸,福氣灌滿屋,捅捅新娘穴,財運更熱烈」一類的民間諺語。

只不過進去的男人可能有很多,新娘只有一個,被玩壞操壞就不好了。

「奉客」期間,新郞和新娘家還要各出,二到三位女人陪新娘子,負責照顧她。

替她清潔男人留下的污漬、涂抹護理液什么的,更重要的任務是要替新娘子挨插。

新娘出的女人是幾位伴娘,而新郎家——當天出的女人,除了大嫂,還有我。

我爸當時的原話:茹娟破處還不久,就讓她去,無論是看著大嫂二嫂讓人操,還是替大嫂二嫂挨操。

都可以吸收到更多的性愛經驗,讓人盡情操,對以后出來陪護其他男人大有裨益。

我敢氣我媽,卻不敢違拗我爸。

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有些「喧賓奪莖」,估計是含苞欲放水靈靈的身體,對于村中男人來說新鮮著了。

那天在房間里被一個一個男人插得昏天黑地,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村民,都一個一個禽獸似的怪叫撲過來。

算下來我挨操的次數,居然不比作為新娘子的二嫂少,還說什么吸收經驗,那些畜牲把我操得暈厥過去幾次,最后反而是大嫂二嫂在照顧我……

想想我將來嫁人的話……還是別想了,女人肯定要經歷這些的,也沒什么好害怕。

我們這些「神女」現在到底要去干嘛?其他村過來拜訪的游龍,會在村口外的河涌邊靠岸,槳手們上岸向放有神根塑像的供桌燒香行禮。

為了表示主人家熱情好客,同時也為了取悅神根,我們這些神女就負責與槳手,在供桌前進行性交……

用村女招呼槳手,是「會龍祭」的節日傳統,我兩位哥哥今天劃著游龍出去,其他村也會用神女來招呼他們。

他們在外邊玩別人的妻子與女兒,自己的妻子與妹妹讓別人玩,是不是很公平呢?至少聽上去是。

游龍上岸的地方離祠堂比較遠,我知道那些長老很愿意,讓一眾裸女排著隊伍走過去,甚至會在最前頭舉起一面裝飾精美的旗幡,寫上「云門姣美」

「云秀婉歡」一類的大字。

但因為以前出過幾次事,馬路上開車的人只顧圍觀撞車呀,游客為了拍照把路堵住呀。

更嚴重的是試過有膽子大的人直接開狼車過來,將神女拖上車開走輪奸!因此,村里現在只能安排車送我們過去。

在祠堂工作人員的努力之下,我們終于可以從人群中分開一條路,順利上了車。

終于不用再凹造型了,長老們又不和我們同車,沒有拘束的姐妹們四仰八叉坐在座位上。

一群年輕女孩上了車,自然就是說個不停,車內很快就像街市一樣熱鬧:

「神根呀!我的腿好酸!」

「我的腿倒沒什么,但那碎步走得腳疼死了。」

「身上有點冷,我們都沒衣服,師傅,先把空調關了吧。」

「你們也知道我胸大,剛才叩頭的時候胸在石板上磨,走的時候又抖得厲害,現在整個胸又酸又痛了。」

「喲,行了行了,全村都知道你胸大。」

「怎么樣?嫉妒?總比你關了燈分不清前胸后背好。」

「剛才我看見有個帥哥拍照的時候一直盯著我,不知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呢,嘻嘻。」

「你少花癡,先把你大腿上的水擦擦吧,你那么敏感,怪難看的。」

「你爸你老公就是喜歡我水多……」

我則比較關心一會的陪護,輕聲問身邊的二嫂:

「二嫂,你上次讓多少人操過?」

「前后十來個吧,輪到你,你就出來彎下腰扶著供桌,翹高屁股讓他們插就是了,那供桌高一些,你上半身不要趴在上邊,這樣挺難受的,」

「就用雙手盡量伸前扶著供桌,身體可以俯得更低,女人被后入的感覺會更美妙,這些你應該懂吧。」

「但這樣,豈不會很累?」

「你真是小傻瓜,男人的大手會扶著你的。還有,與被肏的感覺比起來,累算什么。」

說到這里,二嫂臉上「噗」一笑,把頭湊過來,繼續說道:

「那些槳手們年輕力壯,身體好,那話兒都挺粗挺大的,絕對比你的同學好,你一會就知道啦。」

二嫂說完這話,我們都先偷笑,然后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接著像在家里那樣打鬧。

互相在對方全裸的身體上摸著摳著,我的手摸上她綿滑溫軟的酥胸,一陣亂抓亂揉。

二嫂也不甘示弱,兩只手指想插進我的陰穴,我連忙死死夾緊大腿。

「咦,茹娟不錯嘛,大腿好有力氣,男人就喜歡大腿有力的,可以夾緊他們的腰。」

「那我也來試試二嫂你的腿行不行……」

「哈你這小淫娃,剛才在祠堂里想什么呀,臉都紅了……」

「我在想,二哥昨天在浴室操我操得好舒服……」

「哈,你二哥回房之后操我才叫操得猛,你沒聽到我的叫聲嗎?」

「沒有沒有沒有,才沒有了……」

兩姑嫂打鬧了一陣,我忽然間發現,車還停著沒開。

「咦,怎么還沒開車?啊,又有人上來了。嘩,還穿著衣服?」

聽到上車的腳步聲,所有人好奇地伸頭張望,居然有一位穿著整齊的女人上了車!她看上去年紀很輕,相貌俏麗,一頭秀發扎了一個馬尾。

穿著一件白色襯衣和紅色百褶短裙,下邊是白色的到膝襪,露出中間一截象牙質地的大腿,足蹬黑色低根涼鞋。

手里卻拿著長長的一根麥克風,看見我們一眾裸女,神情略有些尷尬。

但還是找了個空位坐下,后邊隨即上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提著一臺攝像機,作為裸女堆中除司機之外唯一的男人,神情反而自在得多。

「原來是今天過來采訪的記者。」

我和二嫂相視一笑,不知是哪個電視臺的記者,可以獲安排上我們的車。

那個攝影師也不安分,把機器放在自己大腿上直接就開始拍,我們也只好對著攝像機微笑揮手。

女記者定一定神,也開始采訪坐在前邊的幾個姐妹。

「她上這車不應該也脫掉衣服嗎?」

坐在我后邊一排的蘭兮低聲說道。

「就是呀。」

我和二嫂也輕聲附和。

「太不像話了,女人穿衣服也上來這車。」

「電視臺記者嘛,應該是村里請來的,放心吧,她來了肯定沒那么容易脫身的。」

坐在我們旁邊一位年紀稍大,之前參與過幾次游龍的嫂子,一臉怪笑地回答。

「真的?那我們一會就等著看熱鬧。」

就看一會怎么把這女記者拖下水啦。

大巴車門終于關了,很快開動,在路上我們看見抱著侄子的爸媽,還有大嫂,周邊鄰居,以及幾個「畜生」。

他們步行去現場,一眾村民和游客也在浩浩蕩蕩地轉場。

幾分鐘后,大巴就在會場邊停下,現場已經人頭涌涌,氣球和彩旗滿天飄舞,嘈雜人聲中隱約聽到遠處,游龍漸行漸近的鑼鼓和鞭炮。

觀禮臺上,村中長老、觀禮嘉賓都到了,今天甚至來了一位國會議員,所以可以看見有警察在附近一帶巡邏。

看到運載神女的車到了,又一堆人圍過來,這次換成穿著制服的保安把人群推開,又要做回剛才那個姿勢,托著雙乳,露出假笑,小碎步走著。

兩邊人群笑聲、怪叫聲、起哄聲不斷,手機和相機啪啪啪響個不停,又有各種雜音:

「看看,那邊有個小穴濕噠噠,看來已經是發情母狗啦。」

「這邊幾個走路都不自然,一看就欠大雞巴收拾。」

「什么云村女,吹得那么好聽,還不就是一群騷屄,看見那么多男人在拍就興奮。」

確實,有些姐妹走路的姿勢已經變了,我在隊伍中間看見地面上,出現一點一點的水漬,不知是不是從前邊春潮翻滾的,姐妹身上滴出來的。

唉,離要挨群炮的地方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如何?下體好像開始有麻癢酸漲的感覺傳過來,估計小穴已經悄悄地濕了。

嫩乳也比剛才漲大,挺立的奶頭在空氣中隨著腳步而興奮顫動,估計自己的臉也已經微微泛紅。

男人那話兒,總是將女人搞得欲罷不能,但這樣趴在眾人目光之中任意讓男人玩弄,我好像又有些不甘心。

算了,不管那些男人,我們要先進去休息區。休息區在觀禮臺旁邊,是一個用彩布臨時搭起來的涼棚,專供我們休息,外人不能進去。

觀禮臺與河涌岸邊的中間位置,就是我們一會兒要被操的「陣地」——已經擺好神根塑像與祭品的長供桌。

最好的視線自然要留給觀禮臺,嘉賓和長老們可以清楚看到,十幾對男女同時轟轟烈烈地,在眼前幾米處交媾,真是良辰美景賞心樂事。

可以看清楚男人如何用青筋盡露的,粗硬陰莖狠狠蹂躪身前,可憐女人的嬌嫩花蕊,女人忘情嬌吟時候濺起的淫水白漿,都可以噴到嘉賓的臉上。

表現夠騷夠浪的女人,會被嘉賓們看上,再安排其他淫欲活動。

其他看熱鬧的普通村民,一就是想辦法過河對岸,反正這條河涌也只有4、5米左右寬,一就是擠在觀禮臺左右兩邊,但那個位置容納不了多少人。

我爸今年不知有沒有機會上觀禮臺,他正努力地向「長老」的位置上爬,自然少不了將媳婦還有女兒獻出來,那些老淫鬼最喜歡的,還是二嫂……

進入休息區總算可以安靜一下,里邊已經把東西準備好,地上鋪上地毯,除了有凳子讓我們休息,還放了幾大箱純凈水。

最重要的是一個鐵架掛著幾排白色毛巾,一個臨時拉的水龍頭,水龍頭旁邊桌子上,放著名廠出品的陰部護理劑,女人的陰部始終是肉做的。

平素應付幾個男人沒有問題,但今天……如果沒有這東西滋潤護理,小穴很容易就會被玩壞……

「各位姐妹,各位嫂子,今天辛苦你們,我代表云家村,向你們致謝。」

休息區的門簾打開,一位長老居然在門外向我們鞠躬,嚇得我們連忙站起來回禮。

「外村的游龍很快就到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把紙箱拿過來。」

因為按規矩休息室男人不能進來,所以長老在門外把一個大紙箱,遞給門邊的姐妹。

「里邊有四種顏色的球,今天你們分成四組,按紅、紫、黃、粉的順序出去,可以過來抽了。」

紙箱的用途是抽分組,五十多個姐妹總共分4組,每組約13-14個,輪到就整組人一起出去讓槳手泄欲。

一條游龍約50多個男人,按傳統神女并不需要陪護所有槳手,游龍也不止來云家村一處,因此槳手也分了幾批人。

第一批操我們村的神女,去到第二、第三條村,就換其他批次的槳手上去,如此循環類推。

因為一條村出去的游龍不止一條,像我們村就有四五條,他們分成幾條路線去不同的村。

但所有村都會有一條游龍過來云家村。

因此,一位槳手大約只需要操4-5名神女。

神女則辛苦得多,今天有差不多60條游龍過來,我們分4組人,這樣一算每人要被操十四、五次左右!因此很多姐妹都開始,在自己陰穴上搽上護理液。

至于紙箱里的彩球,我拿了紫色,第二組,蘭若和我同組,蘭兮是黃色第三組,二嫂抽中了紅球,她要第一組出去。

「抽第幾有什么所謂,還不是輪著來。早被操還可以早休息了。」

話是這樣說,第一批出場往往最受關注,讓槳手操得過癮就等于打響頭炮,對本村的聲譽有很大幫助。長老們最受不了聽到外村人說:

「什么云村女,那是吹得厲害,實際上死魚一樣,玩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

忽然間,我們聽到了一陣密集的鞭炮聲,同時外邊的人也開始高聲喧嘩。

「啊!來了來了!第一條游龍已經到了,儀式快開始了。」

第一批槳手來了,休息區內的神女,有些若無其事,有些看上去雀躍期待。

但卻有幾位,在那一瞬間露出一絲遲疑害怕的表情,平素比較文靜的蘭若甚至臉都有些白了,我連忙拉著她的手笑道:

「你怎么了,又不是宰了你,不用緊張。」

「沒什么,想起一會就要讓人輪,有些害怕。」

「這有什么好怕的,在學校又不是沒試過。」

我拉著她的手在安慰,自己表情看起來比較鎮定,其實心里也在忐忑。

「別害怕,小姑娘,女人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

旁邊一位嫂子也在幫腔。

「她人就是秀氣,不怕,讓人多操幾次就會豁出去了。」

她姐蘭兮在一邊笑道。

蘭若勉強露出笑容點點頭,每個女人的體質都不一樣,以我所在的班級為例,有對性非常熱衷的。

有想通過性愛減輕學習壓力的,有渴望男人安慰的,有外冷內騷的,也有對性抗拒甚至害怕的。

那我自己了?我又屬于哪一類?我爸對女兒要求高,經常說我放不開,要我好好向兩位嫂子學學。

但在學校,那些禽獸男同學卻很喜歡找各種機會奸淫我,說每次操我都十分愜意,舒服得一塌糊涂。

或者男同學們只會挺著陰莖亂沖,又或者男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我記得曾經陪護過的一位男人,在事后對我說:

「其實你身體底蘊很好,只是年紀輕還稚嫩,如果息心開發,將潛質激發起來,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床伴。」

我想的卻不是什么開發什么底蘊,而是——為什么女人就要被釘在男人床伴、男人泄欲工具的定位上呢?

我老在想這個問題,和身邊的朋友提起,她們也不得要領。

「請第一組的神女。」

門外長老的聲音忽然間傳了進來,啊!槳手已經上岸了!按規矩他們要駕龍洄水三次才能靠岸?怎么這么快?難道我剛才一直胡思亂想,所以沒有留意?

「我去了!」

二嫂站起來拍拍我的手,我連忙微笑點頭,還做了一個鬼臉,示意她加油,她淺淺一笑,看得出心態很輕松。

第一組十幾位姐妹微笑著魚貫走出休息區,當她們走出去的時候,外邊傳出一陣歡呼。

但很快,各種嘈雜聲音完全停止。

這個是取悅神根的儀式,不是普通的男女交合,很鄭重。

正式開始之前,男女相方還要互相說一番無聊的祝語,內容是什么我也沒心去細記。

一會輪到我出去胡弄一下就算了,反正一堆人一起說,長老也聽不清你在說什么。

說完祝語,十幾個姐妹就會轉過身,整齊地俯下身子,伸出纖手按著供桌,臀峰翹起來對著身后的男人。

一身腱子肉皮膚黝黑的槳手,也不顧身上汗流浹背,先把褲子脫了,并排伸手扶著身前美女的纖腰。

興奮地將自己碩大的家伙,慢慢塞進挺翹臀峰之間的肉縫里邊。

先用龜頭輕輕旋磨逗弄,直到所有姐妹的臀瓣中間都是流水潺潺,接下來隨著肉棒的深入。

有姐妹「啊啊」高叫,也有的開始全身顫抖,有的卻已經止不住,淫水洶涌而出。

接下來,外邊飄進來的種種淫語,夾集在其他村游龍過來路上的鞭炮鑼鼓聲中。

「……不要進來……嗯嗯……不要……」

「呼……撐滿了……好粗……嗯……好猛呀……一上來就……好猛……」

「嗚嗚嗚……別進來了……嗚嗚嗚……我身體要散了……屄快爛了……」

「哥哥……再用力……插得好深……啊……哥哥……使勁……狠狠肏我……」

男人們興奮的喘息聲也傳了進來:

「來……操死你……云家村的騷貨……就是欠干……」

「……我的大雞巴……幫你開開竅……哈哈哈……」

「云村女,我操多了,也沒什么厲害,換你操操看看……」

「你走運了……今天操的第一個女人……哈哈……我要肏干你這爛肉……哈哈」

外邊肉體的啪啪碰撞聲,和越來越高亢的,男女浪叫聲連成一片,雖然不能親眼見,但我仍然可以想像出那個場面。

想像著槳手們手臂上虬結的肌肉興奮地鼓起,大手扶著身前柔弱的美女,胯部鉚足勁狠狠向前撞擊……

想像著十幾具正不住顫抖著的潔白肉體,弓起來的光滑玉背緩緩壓低,使得豐滿的臀部看起來更加翹挺誘人,形成一道道悅目的弧線。

一列大屁股盡情扭動,在肉棒的盡情沖擊下不停起伏,聯結成一大片悅目壯觀的臀浪,無數水花也從陰唇猶如蛤肉般,不斷的開闔中噴濺而出……

想像著女體下垂的玉峰,隨著身體的沖擊不住亂晃,如酥酪,如春山,如凝脂,如明月。

玉峰頂的紅櫻桃,堅硬地勃起著,狂浪著在空中劃出一道一道的弧線……有些男人忍受不住把手伸過去,用盡力氣捏著,仿佛要捏爆這白面口袋。

想像著一排姿態、神情各異的螓首,無一例外都是妙目緊閉、俏臉通紅。

檀口張大,發出或高亢或婉轉,或如泣如訴或如顛似狂的呻吟。

額頭鬢角汗珠密密涌出,有些姐妹頭頂的發髻被男人解開,一頭青絲飄灑下來。

蓋著彎月一般的香肩上,披頭散發的女人,讓男人更有征服感,身體的動作也更加狂浪……

「神根呀,第一組就讓人操得那么狠,后邊還有十幾組人了……今天……今天……不知要讓人操成什么樣子了……」

我的身體也漸漸把持不住,奇妙的反應開始在身體里邊裊裊升起,漸漸彌漫。

低頭看看,光溜溜的兩腿間,粉色嫩肉上的水珠開始閃著晶瑩光芒,唉,我的好妹妹,一會要辛苦你好好吃肉了。

男人同樣愛不釋手的還有這一對酥乳,此時也是發漲得厲害,乳頭變得又硬又直。

一陣冷風吹上來,裸露的肌膚免不得又起了,一陣密集的雞皮疙瘩,每一處與毛孔相連的神經末稍,都升起了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

啊!我開始盼望男人那條惱人但又甜美的陰莖……快來……快來吧……一會兒操我的男人……最好……也是一位英俊的大帥哥呢……

我稍定一定神,看一眼休息區里的姐妹,再矜持再冷淡的性子,聽著如此淫聲浪叫,都不可能無反應。

有些紅暈上臉,霞飛雙頰,有些一對杏花眼已經變得迷蒙,有些不自然地夾緊大腿,甚至有幾位已經開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

張大口發出陣陣輕吟……連剛才表現害怕的蘭若,都低著頭顯得心不在焉。

忽然間,我從外邊連成一片的淫浪叫聲中,聽到了二嫂的叫聲……畢竟太熟悉了。

「……文苑……怎么還沒完……求求你……文苑……快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泄了……」

我知道她快到頂峰,此時的二嫂應該和以前很多次一樣,全身劇烈顫抖,雪白嬌軀向后彎曲成性感的弓形,雙乳隨著高潮不斷晃動。

兩條白凈的玉腿一陣一陣抽搐,圓潤豐滿的屁股高聳著,將一股股清澈的淫液朝著身后的漿手,還有觀禮臺上的嘉賓盡情噴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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