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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序章1(中)

男孩、女人面對面的站到了一起。

姚淑鳳比男孩高出一頭,低垂的目光對上了男孩的眼神。

姚淑鳳卻很清楚。

男孩欣賞的是自己著旗袍的風姿,迷戀的是自己的高大。

說起自己的高大,姚淑鳳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

在這個國家,南方與北方地域在很多地方存在很大差別。

地理與氣候的不同造就了南北方人的差異,在性格、行為方式、思維方式上的差異。

南方人更多一些自然性,北方人更多一些社會性;

南方人精明,北方人憨厚;

南方人狡狹,北方人豪爽;

南方人小肚,北方人直腸。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南方女人,多生長在水鄉澤國,南方的溫暖、濕潤,造就了女人的清麗、溫柔、婉約和精細。

北方女人,多是高原人家,炕上生活,北方的空曠、寒冷、塑造了女人的高大、健壯、粗獷和豪放。

南方女人,安靜淡恬、柔媚可人,閨秀型居多,她們清高冷傲,也慵懶繾綣。

北方女人,則秉賦了奔放、熱情、粗糲、爽朗的個性。

南方女孩表面看一般都挺柔弱,比較淑女,但是內心里卻頗有心機詭計,愛斤斤計較。

北方女孩身材確實相當的魁梧,豪放、大氣、奔放。

***

幾十年前姚淑鳳還是年輕姑娘的時候,讀著文學作品就無限幻想著,自己如果生長在南方魚米之鄉,那該多好呀。

也許自己就是典型的江南越女天下白,安靜淡恬、柔媚可人。那白皙的膚色,玲瓏的身姿,柔婉的話語。

姚淑鳳的記憶中還遠不止這些。

大學里走出來一個個南方娉娉婷婷的女郎,女人的皮膚被濕漉漉的空氣潤澤了,她們的心也同樣被南方,如水如雨如夢如詩如畫潤澤了。

南方女人踩著碎石款款細步的走來,風,吹不皺她們的皮膚;雨,打不殘她們的青春。她們典雅俊秀,對人也總溫和一笑。

那是的姚淑鳳總覺得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一定會選擇南方女人作自己的另一半。

因為從心里覺得南方女人的身材,更容易喚起男性的征服欲望,包括自己也愿意象男人一樣,追隨著南方女人的身姿。

這倒不是說那時的姚淑鳳長得不漂亮。

其實姚淑鳳從小到大一直被周圍人夸獎為美人胚子,身材高挑的,皮膚白里透紅,臉上線條明顯,舉止很有氣質。

但自從上了大學,接觸到了許多的南方女孩,姚淑鳳慢慢對自己就有些不滿意了。

胸圍太大了,腰身也不夠細,臀圍太大了些,更要命的還有身高。

眼見著周圍南方女人不斷的有男孩獻殷勤,姚淑鳳更加認為南方女人的命好。

***

雖然后面也遇上了自己的另一半,姚淑鳳的南方女人情節并未有一點消停。

原因是姚淑鳳的另一半恰巧是個南方人。

因為男人的身高與姚淑鳳相似,所以記憶中姚淑鳳就沒有穿過高跟鞋。

因為男人的身體消瘦而且時常有病,所以姚淑鳳就很少享受男人的痛愛,相反還大部分時候擔起了家庭的重擔。

盡管如此,男人也沒能繼續陪她,幾年前終于離他而去。

那段時間,是姚淑鳳日子灰暗的時候,時常陷入自責的狀態,是不是因為自己女人的本能需求,沒能讓男人很好的清心寡欲。

雖然自己明白無論是數據還是過程,姚淑鳳在男人身體不好后,把自己的欲求很深很深的藏了起來。

甚至她自己怨恨起自己北方人的身材,如果是南方女人,是不是自己的男人就會活的久一些?

***

如果不是男孩的出現,姚淑鳳就會被這種奇怪的,南方女人情節一直折磨下去。

打男孩在姚淑鳳的生活中出現,姚淑鳳認為自己的新生開始了。

因為從相識的那刻起,男孩就直言喜歡姚淑鳳的高大。

盡管男孩比姚淑鳳之前的男人更加纖悉。

這并不能阻止男孩對姚淑鳳的高大豐滿喜歡并迷戀。

于是姚淑鳳慢慢放下了幾十年的南方女人情節,開始發現自己身體美的過程。

于是美麗女人的蛻變開始了。

之后日子的快樂讓姚淑鳳贊嘆不已。

這個50年代初的大學生、60年代國家先進工作者、在副部級崗位工作了數十年的老共產黨員,從沒有想過她的生活會有如此燦爛的一面。

以至于在知天命的年紀時依然激流涌退,放棄無數人為之惋惜的職位、權利,不為別的。

只因枯萎二十余載的心,被年輕的男孩用真情滋潤、用熱情喚醒深埋的春意,久別的異性歡好,讓她視錢財權利如無物,心甘情愿的成為小男孩的情人。

念到這些,姚淑鳳越發對面前這個略顯纖細的小男孩留戀。

原撫摸男孩頭頂的手臂被收了回來,望著只到自己肩膀高的俊美男孩,姚淑鳳張開雙臂,不舍的將男孩攏入自己的懷里。

“龍兒,記得給婆婆電話,婆婆會想你的……”

姚淑鳳無比留戀垂首摩挲著男孩俊秀的臉盤,在男孩的耳旁呢喃著,象幾年前第一次,被小男孩擁抱時的春情在心里涌動。

***

男孩喜歡這樣被姚淑鳳婆婆摟抱著。

男孩環抱著姚淑鳳婆婆的并不纖細的腰身,胳膊細細體味著婆婆薄質貼身旗袍衣料下,小腹微隆所突出一層薄薄的脂肪層,所帶來的舒適。

臉盤擠壓著雖經歷歲月洗禮而略呈下垂、郄仍舊飽滿豐碩且具彈性的乳房,陣陣成熟女人的體香熏迷了男孩。

仰起頭望向姚淑鳳婆婆的面容,經過男孩一年多的澆灌,老婦人臉上的皮膚倒顯得白嫩嬌美了許多。

雖然眼角、額頭的皺紋清晰可見,但更有一種成熟的風情。

高挽的云髻滿頭銀絲,是小男孩刻意阻止不讓染黑的。

剛好上時,姚淑鳳一直顧忌著兩人間年齡的差距,想讓男孩象情人般稱呼自己“阿鳳”,也想把銀發染黑形象上更貼近情人。

但男孩卻鐘情于“婆婆”名稱的禁忌,即使是在婆婆求著叫“姐姐”時也不忘帶上“婆婆姐姐”二字,歡好時胯下翻動的銀絲更加重了男孩禁忌的感受。

所以漸漸的姚淑鳳也就不再堅持染發了。

***

“婆婆,等我回來,我還要在床上吃你喂的鏈子湯”

姚淑鳳清楚的聽到男孩嘴里吐出蓮子湯,低下眼見著男孩一臉的壞笑,臉刷的紅了,臉上的燥熱卻迅速穿胸過腹地竄至雙腿間,臀下似乎也成了個火山口。

頓時姚淑鳳兩腿軟軟的,如果不是因為男孩就要掛在自己身上,姚淑鳳馬上就會倒下去。

蓮子湯的典故很有含義。

大凡和男孩在一起,姚淑鳳的母性情懷格外泛濫,于是男孩大可躺在床上,看著姚淑鳳忙前忙后的伺候著,如洗個水果、端杯水。

當然大部分時候本來就是兩個人摟抱著躺在一起,說說悄悄話。到吃飯時,也是姚淑鳳把飯菜端到床前一勺一勺的喂著男孩,活脫脫的一副慈母愛兒現象。

飯后總是要喝湯的,姚淑鳳總會在男孩愛吃的蓮子湯中,加入許多的補品,象什么甲魚呀、人參等,總認為男孩的身體需要補一補。

這時男孩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方式哀求“淑鳳婆婆,好難喝呀。”

姚淑鳳道:

“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怕你累了。”

這時男孩就會伏到姚淑鳳身邊,把姚淑鳳的耳垂舔了一下,鬼鬼地笑道:

“其實,婆婆是怕我在床上累了。”

姚淑鳳一把推開男孩,裝作生氣,道:

“還不是被你纏的,你又喜歡到外邊惹是生非,我是怕了你。”

一陣嘻笑后姚淑鳳總是很有耐心的,哄著男孩喝下補湯,當然少不了對男孩作一些承諾。

當男孩撕牙咧嘴作著痛苦狀喝完大碗的蓮子湯后,一邊撫摸著肚皮,一邊瞅著姚淑鳳。

“你剛剛答應我什么了?”

男孩照例枕著姚淑鳳大腿橫躺床上,側頭摳弄她睡衣上的小花。

“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國家干部應有的操行吧?”男孩加重語氣,希望姚淑鳳能明白錯誤的嚴重性。

姚淑鳳見過了太多男孩的胡攪蠻纏,“我說啥了…我”

還沒等姚淑鳳繼續躲閃,姚淑鳳的身子就被撲倒在床邊。

“救命呀…救…”,緊接著“等…等一下…嗯…嗯”

貓捉老鼠的游戲哦不,是老鼠捉貓的故事開始了。

這就是為什么男孩一說到蓮子湯,姚淑鳳就會臉紅的故事。

***

男孩小手在老婦人身后碩圓垂墜的臀瓣上抓捏著,近乎狂野地撫摸兩個飽滿滾圓的山丘,揉捏著豐腴柔軟的臀瓣。

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覺從臀尖向胴體深處流竄,姚淑鳳忍不住嚶嚀連連,鼻息聲漸漸大了起來。

低下頭,望著臉龐在自己胸前出沒的男孩,姚淑鳳心里涌動著一份情結。

男孩是她的情人,自從她的老伴離開后,姚淑鳳的心里就只有男孩一個人的位置了,那個盡管稚嫩但在心目中一直高大的身影。

男孩又是她的心肝寶貝,當男孩象個幼童一樣倦伏在自己的懷里時,姚淑鳳沒法掩飾自己那洶涌澎湃的母愛情節。

那份情節正一點一點的在心里積聚,姚淑鳳收回了摟抱在男孩背后的雙臂,捧起了淹沒在自己胸前的男孩的臉。

白皙、俊美、稚氣的臉,還有亮亮的眼睛,紅潤的嘴唇。

姚淑鳳心底輕輕的嘆息一下,象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將頭低下,重重的吻上了男孩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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