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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二個屁股就顯得嬌小了許多,個子身子在幾個美人之中也是最小的。

這個美人玉背完美無瑕猶如一塊兒白玉一般,皮膚漂亮得,已經堪堪能和寒冰仙子相提并論了。齊皇掰開小逼,用肉棒磨了磨才勉強插了進去。

“玉美人甘倩倩,朕記得當初朕對你真是喜愛得緊啊!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和你娘親,當著你全族的面前,摁在地上草了一天一夜。”

“又讓你爹草了你一個時辰,你弟弟草了你一個時辰,又讓全族男人包括那兩條黃狗,挨個在你這騷逼里射了精。你恨不恨朕啊?”

干倩倩也不管別人能不能看見硬是擠了個笑臉,媚笑道:

“倩奴不敢,給陛下當個精盆是甘家幾世修來的福分。”

“那朕準你和你那大奶娘明日來伺候朕!”

“唔……嗯……謝陛下!”

又草了幾下,齊皇就拔出肉棒走到了下一個屁股身后。“啪”

“啪”抽打了兩下雪臀,這個屁股的主人竟是一陣抽搐就泄了身,小穴內里噴出了一股透明鮮亮的淫水,正澆在齊皇的小腹,舒服極了。

齊皇一邊用肉棒磨蹭著粉嫩的陰唇一邊說道:

“葉長老,所有女奴之中朕最喜愛的就是你了。不僅特許你不用自稱為奴,更是沒讓第二個男人玩過你的身子。”

“昭儀謝陛下寵愛,必定繼續挖掘門內弟子為皇家排憂解難。”葉昭儀說道。

這葉昭儀在如今江湖中也是個人物,是天下最有名的美女宗門天女門的長老。

平日里都冷著臉,是天下有名的冷美人,放眼天下誰不得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葉長老”?

同時也是少有為皇家所控制住的天玄高手。齊皇要控制天女門也離不開她,任她隨時往返宗門皇宮,權利大的不像是一般的女奴。

本來炎靈兒和白衣霜也應該享有這般待遇,可齊皇自覺無法徹底讓二人為自己所用,倒不如一步步地,吸食二人功力來壯大自己的力量。

齊皇撫摸著葉昭儀屁股上的紅印,調笑道:

“當初朕的昭儀可比那白衣霜傲多了,現在怎么朕一打你的屁股就高潮了?”

“還不是陛下的手段太厲害了。用那淫蟲破了昭儀的守貞法陣,又用那淫棒捅破了昭儀的玉女仙心。”

葉昭儀嬌媚道。一點也看不出平日里天女門長老威嚴的樣子。

誰能想到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已經被調教得一拍屁股,就噴一地水兒了?

這般乖巧的天玄境女奴,也是各種機緣巧合下的產物,當初葉昭儀日夜被齊皇奸淫,種種手段不計后果地一一用在她身上。

仙心也險些破碎,差點就像那絕世大修蘇若云一般,被玩成了只知道瘋狂交合的野獸。

玩到天玄境女修的身子容易,可要她們心悅誠服就難了,即便是皇室也只能看運氣。

更多的還是信念破碎修為一落到谷底,再美麗的容貌也只會變得猙獰如同野獸。美人美就美在那風情各異的氣質上。

“嗯”

葉昭儀媚叫著,下面的美穴卻是緊緊咬死了肉棒,層層的肉褶像是有了磁力一般吸住了肉棒,每一下都只能整根深入。

這其實只是一個小伎倆,也是一個基礎的男歡女愛之術,要是齊皇不把滾燙的精液,灌入女人花穴深處的話。

除非舍得讓這個極品尤物脫陰,否則這肉棒就拔不出來了。

齊皇倒是沒有點破葉昭儀違背了規則,故意施展淫功的小舉動,也就是深受信賴的葉昭儀了。

要是換做別人敢打著為陛下著想的旗號,來偷偷做些違背齊皇意志的事情,怕是最好也要在無比敏感的陰戶上,涂上最烈性的春藥,吊在調教房里整整幾日。

讓這些沉溺于肉欲的性奴們,時刻處在發情卻無法排解欲望的痛苦之中。

“好,那朕就賞給你朕的龍精!”

激烈交合了幾十下后連戰三個美人的齊皇,就把火熱的濃精噴淋進了,這個高冷女長老的花穴最深處,就算是扣也扣不出來了。

“爽!”

另一邊的三皇子終于在白衣霜這里射了精,唐豐一向注重保養自己的陽物,精液濃重而充斥著男性的味道。

甚至還能看到唐豐子孫袋里的精液,沿著肉棒一圈兒一圈兒地,射入白衣霜的花穴內!

白衣霜都數不清自己被射了多少回了,她唯一知道的是這對父子,今日還要繼續淫玩這些女人。

被燙得有些失神的白衣霜,甚至都產生了一種肚子都大了兩圈的錯覺。

眼見三皇子還不滿足,白衣霜冷冰冰地說道:

“你們還真是被性欲奴役的可憐蟲。”

唐豐也不惱怒只是嘿嘿笑道:

“白仙子倒是清高的很啊!你信不信本皇子此刻把肉棒拔出來,你那騷逼就得跟噴泉似的噴出精來。”

“咕……”白衣霜也無力反駁,她知道對自己體內,究竟被灌了多少精水心知肚明,現在也就是三皇子的雞巴堵著緊窄的穴口。

要是把雞巴撤了,自己的小穴還真得,跟泄了洪的大壩似的一泄如注。

“白仙子你放心吧,今日本皇子保證把你的冰心玉壺灌滿!”

“哼!臭小子。”一邊的齊皇看著兒子草弄那寒冰仙子說道,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嫌棄。

走到了第四個粉臀身后,用手輕輕摸摸堪稱完美的翹臀,憐愛道:

“姑姑,若是當年你肯幫助朕,而不是全都押注在皇兄身上的話,朕也不會這么對待你。”

這個臀型完美的女人名叫唐夕,也是當初的長公主,當今齊皇的姑姑。

不過此刻天下人也都以為,唐夕和前太子一起造反,死于兵荒馬亂之中了,曾經的尊崇地位和特殊身份,也成了齊皇玩弄這個失敗者的余興。

毫不留情地插進了親姑姑的花穴之中,亂倫帶來刺激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都有些飄飄然。

每一次玩弄這個女人的時候,齊皇都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時光。

“朕的雞巴和皇兄的比起來怎么樣?”

唐夕全力夾緊了騷逼,迎合著齊皇的抽插,呻吟道:

“嗯……舒服……嗯……陛下……的雞巴比廢太子的強……哦……一百倍一萬倍!”

無論怎么是真話還是假話,聽到這個皇室成員說自己比皇兄強,就讓齊皇無比受用。

當初造反引起大亂的人其實是齊皇。這也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畢竟父皇選擇的人是皇兄不是自己。

即使時間已經證明了自己是那個合適的人選,得不到親人認可的齊皇,也總是覺得差了些什么。

“操我!嗯……讓姑姑給你生個孩子!”唐夕一副動情的騷媚樣子,說著淫詞艷語卻是一點也不害臊,或許是殘酷的命運,讓這個昔日尊貴的女人認清了命運。

只有依附于這個天下間最為尊貴的人,才能讓自己這個失去了,名字身份的女人保全性命。

“那當初你為什么要主動爬上皇兄的床!”

“嗯……當初,是廢太子逼我的。”

齊皇一邊不斷辱罵這個下賤的姑姑,一邊操得起勁兒直到把這個淫賤的女人,操得哭著求饒才肯放過她。

最后一個女奴曲鴻燕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近日來齊皇在女奴之中對她臨幸最多,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夠封為愛奴。

曲鴻燕此刻兩條白嫩的美腿都在微微顫抖,難以合上的屁眼和花穴里,還有些尚未干涸的濁精流出,沿著雪白的皮膚向下就去,弄得她癢死了。

“啊!”

沒有任何廢話,齊皇直接就插進了仍舊堅挺的肉棒。曲鴻燕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呼。

看來明日曲鴻燕是無法下得了床了。

父子二人淫玩眾女直到五更才肯休息,把幾個女人殺得丟盔棄甲,就連白衣霜也被龍精虎猛的父子操得失了神。

第二天齊皇悠悠轉醒的時候,竟發現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肉棒,還留在那白衣霜的體內,竟是連睡著了也不肯放過這塊兒美肉。

被象征性地痛斥了幾句后,三皇子就告罪離開了。這廝臨走的時候竟然還一步三回頭,顯然是沒有玩夠,惦記著下次一定要玩個夠本!

勤勉的皇帝自然不可能錯過早朝,隨意處置了白衣霜后就開始收拾打扮,準備見一見自己的臣子。

被涮洗干凈的寒冰仙子,被麻繩捆綁住懸吊在半空,在特制媚藥的影響下,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理性也在不斷消失。

強烈的肉欲在體內不斷膨脹,小穴更是酥癢難耐,花穴深處不斷渴望著有什么東西,能夠填滿空虛的陰道。

不斷累積下的欲望,甚至讓繩子緊緊勒進肌膚的疼痛,都變為了另類的快感。

白衣霜只能咬緊了牙關,情緒漸漸變得焦躁起來,這一次就不知道要被這樣放置多久了……

……

……

告別了歐陽家后,衛齊隨著太子一行人動身前往徐州。

一路上衛齊白天和太子談笑風生,到了晚上則是打暈了珠兒,和花艷紫夜夜雙修,功力也已經漸漸平復。

托了花艷紫的福,衛齊甚至掌握了幾門雙修的秘術。只是這樣也改變不了女強男弱的境況。

經歷了幾日的路程之后一行人終于到了徐州,在當地找了個最好店家投宿。夜里屋內只有太子陳欣怡和花艷紫三個人,顯然是要說一些機密的事情。

唐康注視著二人緩緩開口道:

“咱們已經到了徐州了,接下來是先去找父皇的人,還是先自行打探打探消息?”

要是換一批人唐康早就去找他們了。只可惜唐康對這批皇家的殺手頭領,總是敬而遠之,總覺得這些人有什么事情在瞞著皇家似的。

尤其是那些神神秘秘的天玄高手,有時甚至會直接拒絕遵從父皇的命令。

當然了,對于花艷紫唐康心中是相當信任的。或許這也只是他心中那些多余的情感在作祟?

此刻花艷紫自然不會多嘴,告訴這個眼高于頂的蠢貨實情,隨意敷衍道:

“這次也不過是陛下讓他最中意的兒子,提前熟悉熟悉徐州本土勢力罷了,太子只要去認識認識本土家族的人才,宣揚一下皇家的仁德即可。”

唐康微微沉吟片刻,盡管心中還有不少疑點,可仍舊選擇相信了花艷紫的話。

畢竟自己未來是要繼承這大統的人,和齊國各大勢力打好關系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不越界的話。

“那好,明天我們就去一一拜訪徐州世家。”唐康如是說道。

花艷紫歪了歪頭瞧瞧窗外,回絕道:

“那可不行,奴家到了徐州自然得和小伙伴們打個招呼,說不好還能給殿下拉攏幾個臂助。”

想到父皇手下那幾個天玄強者,唐康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當即就連連點頭,笑道:

“要是能拉攏到幾位尊者的好感,就以說得上是本宮此行最大的收獲!”

又想到前幾日收服的衛齊,唐康愈發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是繼承那無上權柄的不二人選!

呵呵。

花艷紫心中冷笑,暗想:這蠢貨被蒙在鼓里還毫不知情,要是有朝一日能夠登基為帝,那可真是天下億萬生靈的災難。

唐康仍舊沉溺于美夢之中,翻箱倒柜找出了不少好東西,熱切地看著花艷紫,說道:

“艷紫,本宮這有不少天材地寶,你都帶上,分給各位尊者。”

當下沒什么外人,唐康的稱呼也就越發親昵起來。說起來將來無論是誰登上大寶之座,花艷紫的日子都能過得滋潤。

這個太子不必多說了,一個情字剪不斷,理還亂。二皇子三皇子也都對花艷紫的,完美身子流連忘返,就連齊皇可能布下的后手她也都參了一腳。

同時又都和這些人的關系并不密切,一身強橫的實力也讓他們想得熱切……

可以說,她早已立于不敗之地。

花艷紫笑呵呵的照單全收,邊收邊應道:

“殿下放心,奴家一定如數分給他們。”

此乃謊言。花艷紫打算一人獨吞這筆橫財,她心知肚明:

組織里的忠誠,都是由令人絕望的絕對實力帶來的,天材地寶對天玄境的誘惑真的有限,不如自己獨吞下來發揮余熱。

唐康對于花艷紫自然有些了解,知道她可能吞了一半或者說七成,但絕對想不到花艷紫胃口大到照單全收!

又是商議了許久細節后,花艷紫才施施然離開了。唐康和陳欣怡還有話說,一聊就是半天,感到疲倦后才摟著陳欣怡滿足的睡去。

或許做著當上皇帝后指點江山的美夢吧。

……

衛齊一直在等花艷紫過來,最近他有點沉迷于不斷獲得力量的快感,和花艷紫的美好肉體。

珠兒殷勤地伺候著衛齊,并暗暗記錄好報告準備隨時報給太子。

對于這個天玄境大修珠兒心里覺得,這人古怪得很。

白天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也不要自己做這做那的,一到了晚上就如狼似虎似的。

每次第二天醒來時都覺得全身刺痛,下面更是一片狼藉,紅腫的小穴流著濁精,奶子也是一片紅腫難消。

反正自己也早有覺悟,可是這人也太怪了一些,每次行那淫事時都必定打暈自己,一身的床上功夫也無處施展,真是奇怪。

或者說這就是強者的怪癖?

今晚珠兒看衛齊皺著眉頭,明顯是一副煩躁的樣子,便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主人,珠兒現在給您侍寢?”

“不用了。”衛齊連忙搖搖手拒絕,同時心中暗想:

以往這個時候她也該來了?今晚是碰到什么事了嗎?這樣也該和自己說一聲啊?

如果是以前的他自然不會如此煩躁,只是漸漸食髓知味的他的狼性已經被喚醒。

又是被花艷紫這個堪稱完美的尤物,奪走了童子之身,連夜的男歡女愛更是讓他心中記住了,花艷紫這個女人。

這也是花艷紫故意而為,讓衛齊在心中一步步不自覺地,將男歡女愛的美好,實力提升的快感和復仇的希望,和自己的身子牢牢綁在一起。

讓這個男人今后一見到自己,就會想起世間的種種美好,讓他沉淪于自己的身體之中。

男人也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今夜花艷紫放了一次鴿子就讓衛齊心癢難耐。

“那珠兒伺候主人睡下?”珠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得罪了這個接過自己生殺大權的主子。

“不用了……算了……睡覺吧。”

衛齊在珠兒的伺候下脫了衣褲便上了床。俏生生的珠兒在床邊抿著嘴唇坐到了床沿上,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地說道:

“主人要把珠兒打暈么?”

衛齊:……

以往也都是花艷紫動的手,直到二人好好翻云覆雨一番之后,花艷紫才在珠兒身上施暴,制造一副激烈性愛之后的痕跡。

今夜花艷紫不在衛齊倒覺得有點無處下手了。

離開了花艷紫后,衛齊所有的床上經驗,都好像一塊兒離開了,對著這個美麗的女人,窘迫得好像又回到童子身的時候。

“睡,睡吧。”衛齊說道。

珠兒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色中餓鬼表現得好像有一點太局促了?

“珠兒的身子又香又軟,抱起來睡肯定舒服極了。”

“珠兒會幾十種不同的姿勢,肯定能讓主人爽上天。”

“珠兒……呃……”

還在連珠炮介紹自己優點的珠兒,被衛齊直接打暈,拖到床上蓋好被子。

以往自己被榨得精疲力盡,只能任由花艷紫擺布,如果可以的話,衛齊還想像師傅教導的那般,當個正人君子。

只是正人君子似乎不會每日和人私通?

衛齊自下山后愈發感覺處處難行,心中又是想起了,往日里高冷的師傅和威嚴的宗主。也不知道此刻她們受著怎樣的折磨。

放心吧,我一定會救出你們的。

當務之急是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

花艷紫不是故意放衛齊鴿子的,此刻花艷紫坐在屋頂上,身邊還有一個黑裙少女,正是圣王暗。

“你們怎么和那個人攪在一起了?”圣王暗開口道,聲音清清冷冷的,像是在質問。

和圣王暗有著不小淵源的花艷紫,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隨意回答道:

“畢竟是九玄體嘛,稍微賣賣善緣也是留一條路。”

圣王暗的表情陰晴不定,終是說道:

“他的童子身被你破了?”

“畢竟是九玄體嘛,讓我有點把持不住。”說著花艷紫妖異地舔了舔唇,配上攝人心魄的臉蛋足以讓任何男人破功。

“你是故意的?”

“抱歉抱歉,搶了你的頭湯。我早就勸過你學學房中術,要是你早點上個貞操鎖,我也無法拿下他的元陽。”

圣王暗微微瞇起雙眼,一言不發。花艷紫繼續說道:

“要不然你把你的處女血也給我得了。集齊了九玄陽體的元陽和九玄陰體的元陰,說不定我也有機會成就完美十玄體?”

圣王暗深深看了花艷紫一眼,緩緩說道:

“要想成就十玄體,只能由天玄境巔峰九玄陽體,和天玄境巔峰九玄陰體交合才有可能誕生,現在唯一的九玄陽體已經被你廢了。”

這也是一件上古密辛。知道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而恰好兩個人都是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

“抱歉抱歉,姐姐一不小心就斷了你的求仙路。”花艷紫嬉皮笑臉地說道,似乎沒有一點愧疚。

要知道斷人仙路在修玄界,是堪比滅族之仇的大恨。花艷紫此舉已經是徹底斷了,圣王暗翻越天塹的希望。換做別人拿刀砍死都算是仁慈了。

“我們兩個是同伴?對吧?為什么你?”圣王暗不解的問道,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憤怒地,對這個意思好友拔劍而向。

“我只是不想你以身殉道罷了,畢竟你是所有人中,最有希望突破那道天塹的人,沒有必要冒那個風險。”

圣王暗沉默了。

歷史上曾經有一個人成就了完美十玄體。當時妖王羅武通過汲取人類的力量,突破了天妖的極限,開啟了一個時代的篇章。

那時候的人類也一度淪為了妖物的口糧。當時十八天玄巔峰大修,帶領著無數修士悍不畏死地奮力抵抗,可惜卻失敗了。

人類也徹底淪落谷底成為了家畜一般的存在。直到一對兄妹橫空出世。

九玄即為九天,是天空的最高處。玄之極為九,也是施加給人類的枷鎖。這世上只有九玄體而沒有十玄體。

而九玄體是當初名門望族唐家獨有的血脈,已經是最為巔峰的天賦,千百年才能出一個。

也許是人類命不該絕,無數修士的悍不畏死,為人類留下了復仇的火種。

面對妖王羅武這樣,突破了妖物極壁的強者,唯有超越了人類的極壁才能抗衡!

當時的唐陽和唐音做出了違背祖宗的決定。兄妹交合亂了人倫,用秘法融合了血脈,幫助唐陽成就了十玄體才戰勝了妖王羅武。

后來唐陽也被尊稱為圣王,而他的兒子則建立了大齊王朝,一代又一代地延續了圣王的血脈。

妖物和人類都有著其無法跨越的天塹。面對著這令人絕望嘆息的壁壘妖物,和人類都進行了無數種嘗試。

妖王羅武借助著人類的力量突破了妖物的極限,卻仍舊難以跨越那道天塹,究其一生也不過是強一點的天妖罷了。

而唐陽借助著同族的力量,完成了血脈的極致純化,和妹妹唐音雙修平衡了陰陽之力,將人類的力量完美掌握突破了自身的極壁。

可他也終究是比羅武更加接近那道天塹罷了。

求道人的所求正是跨越那道天塹,真真正正地成就仙人。

而圣王暗已經舍棄了部分人類的力量,融入了妖物的力量,經過了漫長的嗜血期,才重新掌握了人類的理智。

現在體內人與妖的部分完美地達到平衡,要是成就了十玄體,體內的力量就會失衡,到那時只怕是兇多吉少。

只是見到了天塹之后的美麗的修士,怎么會甘心倒在門口?

沉默半晌的圣王暗如是說道:

“你不該多事的。”

花艷紫心中舒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已經翻過去了,輕松道:

“底下的人已經找到了那伙人的蹤跡了,估計這幾日就能收網了。”

夜幕里暗影逐漸凝結為人形,從影子中鉆出了一個俊秀的中年男子。

一張俊臉飽經滄桑,似乎寫滿了故事,最為獨特的似乎就是他左額頭上,隱隱泛著雷光的傷疤。

“你比預計的晚了幾日。”圣王暗開口道。

劍北辰摸摸臉上稀稀拉拉的胡茬,回應道:

“我剛到徐州這不就來和你們會合了?”

按照原定計劃來說,由劍北辰來處決掉求道人中,隱隱倒向皇帝一側的刃牙,組織中的第一席和第二席,去解決掉組織的叛徒。

可如今圣王暗卻起了別樣的心思。

“計劃變更一下,你和我們一起去解決叛徒。”

“那刃牙怎么辦?”劍北辰問道。對于他來說只要能夠用優質的玄力,打磨自己的劍就可以了,根本無所謂敵人是誰。

“刃牙就交給衛齊去解決。”

“我沒意見。”花艷紫馬上附和道。只是她心里卻覺得此舉無異于讓衛齊去送死。

剛剛步入天玄連境界都沒怎么把握的水貨,去挑戰一個天玄境的前輩,只能讓人聯想到螳臂當車。

能拉就拉一把吧,畢竟也算是自己的小情夫。花艷紫心想。

“衛齊是誰?”

劍北辰問道,可惜兩個人顯然都沒有搭理他的打算。

“他理應背負起自己的宿命。”

況且,他也并非絕對沒有勝算。

幾經商量過細節后三人就分散了,花艷紫心底倒有些慶幸,本來都做好叛逃的準備了,沒想到輕松就蒙混了過去。

……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衛齊就被花艷紫拉走修煉。這倒是頭一遭,以往也只有把這個女人操得爽了,才肯口頭教自己幾招,如今竟然肯幫助自己修行?

一襲紫衣的花艷紫依舊美艷動人,穿著一套自己特意裁剪過的衣裙,裙擺短得甚至遮不住雪白的大腿,白花花的嫩肉看得衛齊恨不得,把眼睛都放上去。

“今天怎么肯幫助我修行了?”衛齊直接開口問道。現在二人的關系很是微妙。

不過連續幾日的男歡女愛,即使是鐵石心腸也難免多了一份柔軟,衛齊覺得花艷紫不會無緣無故地害自己。

“奴家泄露組織情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被罰的好慘吶!”花艷紫撒嬌似的說道。

衛齊心中一咯噔,這般強大卻又肯隱于暗處的組織,不用想都知道對成員又多大的約束力。或許是自己害了她?

雖然憎恨這個組織,衛齊卻拎得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唯有那個破了師傅和宗主完璧之身的家伙,絕對不可饒恕!

“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衛齊關切道。

花艷紫卻是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媚笑道:

“這次真是差點被扒了一層皮。你可要牢牢記住這個恩情。”

白賺的人情自然是多多益善,衛齊也是連連稱是,好言好語地哄著花艷紫。

這個風騷尤物輕啟貝齒,口中的芬芳氤氳之息仿佛美酒一般醉人,她說道:

“奴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嗯?”

“你最為痛恨之人也到了徐州。”

說起最為痛恨之人,衛齊馬上想起了那個面目可憎的壯漢。在自己面前淫玩冰清玉潔的師傅,還要自己叫他“好爺爺”。

衛齊咬牙切齒,劍目星眉的俊秀臉蛋,變成了好似惡鬼般猙獰的臉,咬牙道:

“那個人他在哪!”

花艷紫可不顧衛齊心中的憤怒,依舊是那副開滿桃花的笑顏,開口道:

“別著急嘛,在奴家的努力爭取下,我們決定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

衛齊幾乎已經淪為了憤怒的野獸,聽到有機會復仇,雙眼血紅面上青筋可見,端的是一副惡鬼像。

“你就放心好啦,幾天后你們必將有一場惡戰。現在你要做的是提升實力。”

“呼……呼……”衛齊努力平復心緒,可現在他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又怎么能恢復平常心?

“以你現在的水平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不,我還記得他的玄力。我現在的玄力比那個人只高不低。”衛齊張口說道。

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自己剛剛能稍稍平復一身強橫玄力,僅僅是自己這樣的水貨玄力水平,就已經超過了那個人。

從氣息上看那個男人無疑早就步入了天玄境,玄力水平應該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才對。

花艷紫自然能明白衛齊的疑惑,開口道:

“你這么說也對。刃牙先天的天賦不如你,又是靠著采補女人的元陰突破到了天玄境。要不是有一顆尚武之心,怕是要成為天玄境墊底的存在。”

“然而,就算是這種水平的人,玄力也應該比你這水貨更強橫才對。”

“到底是為什么?”衛齊連忙問道。直覺告訴他,弄清這件事很重要,甚至是自己能否復仇的關鍵所在。

“求道人所追求的不過是突破那道,遙不可及的天塹罷了。組織里很多人都選擇了借助妖物的力量,暫時突破自己的極壁。”

“然而,這種行為風險極高,就算成功后也有不小的副作用。”

衛齊似乎抓住了什么玄而又玄的東西,楞楞地開口道:

“為了完美融合妖物的力量,代價是永久失去一部分人類的能力。”

花艷紫給了衛齊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繼續娓娓說道:

“我們的玄力也會因此變得渾濁,甚至大幅衰退。這也是刃牙的玄力水平不如你的原因。”

可是這樣又有什么意義呢?明明是渴求用妖物的力量來突破一身的極壁,卻反而使自身玄力變得渾濁……這明顯是本末倒置吧?

一定是獲得了什么更加寶貴的力量!

“那你們獲得了什么?”

花艷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個呆呆的小家伙,或許還有那么幾分小聰明?

“肯付出這樣的代價自然是有更加誘人的利益。我們這些融入了妖物的人,獲得了一種名為妖化的能力。”

衛齊心想:

這類人或許就是歐陽大師說的那些人吧?

“通過解放妖力來使融入的部分,展露出妖物本來的姿態,妖化之后最保守的估計,也是能使各項基礎能力翻倍。”

衛齊現如今的玄力水平,也不過勉強勝過刃牙罷了,一但刃牙使用了妖化之后,就必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如果我能融合了那條黑蛟的力量,是不是……”

還有著比復仇更加重要的事情,如今自己的師傅和宗主還不知道在哪里受辱,要救出她們自己勢必要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當然可以了,要是你們相性好的話,說不定你還能把玄力翻個五倍哦!”花艷紫誘惑道。只是有一些話她還沒有說。

不過起碼也要到幾年之后了。借助妖物的力量的人會進入一段,漫長的嗜血期。這段時期中會失去所有理智,而化為只知道遵循本能而行動的野獸。

等到衛齊再度尋回理智的時候,他高冷圣潔的師傅怕是早就被齊皇,用各種手段玩遍了身體的所有角落。

他那威嚴高傲的宗主早被齊皇射大了肚子,為仇人傳宗接代。

“你說過要幫我得到那黑蛟的力量……”衛齊囁嚅道,此刻的底氣也不是很足。

“當然,前提是你要聽話。不過在那黑蛟化龍之前,你必須先戰勝刃牙,否則你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花艷紫領著衛齊開始做針對性的訓練,以往一直不蹚渾水的她此刻也破例入了場。只因她愿意去賭一賭那渺茫的未來。

……

……

“嗚……嗚……”

搖曳的燭光下一絕美女子不斷地小聲呻吟著。

女子身穿一身寬大的藍色衣袍,此刻卻已經被弄亂,難以遮擋住胸前豐滿的玉團。

皮膚白若凝脂,超脫凡塵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正是衛齊的師姐顏沐雪。

只見她的手腕被?一根纖細的繩子纏住再被強行拉到?過了頭頂,?一雙白若凝脂的雙臂卻只能被迫伸直。

這繩子雖然看起來纖細,但卻異常的柔韌,玄功高深的顏沐雪雙手不斷掙扎,也沒讓這根細繩松開分毫。

顏沐雪身材勻稱,腰肢雖然纖細但是卻?分外的有力,修長的美腿隱約可以看?肌?肉的痕跡。在她一旁的自然是她的愛劍。

繩子緊緊勒住手腕的疼痛,自然無法讓這個修為高深的女人,呻吟出聲來。

真正讓顏沐雪無力反抗的便是那雙罪惡的雙手。

“混蛋!”顏沐雪怒罵道,可很快卻又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騷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只見她飽滿的乳球,正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肆意把玩,雪白細膩的乳肉,在這只手上不斷變換著淫靡的形狀。

粉嫩的乳頭也被粗糙的手指搓的微微發紅,堅挺地聳立著。捏著乳球的手稍稍一發力,就舒服得顏沐雪輕哼出聲來。

“爺爺我蹲你蹲了半個月了,今天可算是落到爺爺我手里了。”老淫賊興奮地叫喊道,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滿是淫邪之色。

兩只賊手不斷地在這個妙齡女子身上游走。

顏沐雪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這個老頭摸遍了,這個老頭的淫功端的是無比高深。

一雙魔手光是各種手法,就能讓寒冰仙子的得意弟子欲仙欲死,春潮涌動。

所謂術業有專攻。這個老淫賊玩女人的手段,哪怕是齊皇也遠遠不如,正是被整個九州都深通惡絕的老淫賊欲魔。

而這老頭卻有個怪癖,最喜歡逼良為娼。

在欲魔手中失了貞潔的女人不知凡幾,最后卻都被他廢掉了玄功賣進了青樓,其中最為出色的戰績,便是把當年名聲遠揚的女劍仙,活活玩成了青樓妓女。

女劍仙一生嫉惡如仇,自然得罪了不少人。

當這些三教九流聽說這欲魔,竟然把女劍仙賣到了青樓接客時,一個個都興奮地成群結隊的,來照顧女劍仙的生意。

單單是第一天排隊的人就踏破了門檻,據說那女劍仙被操得連騷逼屁眼都合不攏了,甚至還有一個色中餓鬼把那子孫袋,都連同肉棒一起插了進去!

即便是現在光顧女劍仙生意的人,也要提前一個月預約,才能在她的騷逼里干上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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