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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夜,疲憊一天的李牧終于摟著小竹睡了下去。

心里的壓力,身體的勞累,讓他睡得沉沉的。

被李牧摟在懷里,折磨了一整天的小竹迷糊的,往李牧懷里蹭了蹭,似乎是在找安全感。

頗為自然的拱了幾下,李牧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睡夢中的下意識挪了挪身子。

小竹的眼睛徒然睜開,眉頭緊蹙,伸出一只手捂著陰部,另一只手捂著剛好一掌便能掌握的乳房,痛的直皺眉。

這個王八蛋,簡直就是個牲口。各種淫虐女人的手法翻手便來,即使車廂里沒有工具都被他玩出了花來了。

這要是給他工具,我怕不是要死在這里,小竹想著。

小竹忍著疼痛起身,小心的打開窗簾,一抹月光照進車廂,給不大的車廂里射入一絲光亮。

小竹輕輕的摸著李牧脫下的衣服,但凡有鼓囊處,都把東西翻出來,幾錠銀子,一個玉佩。

一些瓶瓶罐罐,打開一看,抹在臉上的面粉和腮紅,還有各種香粉,再無它物。

小竹把東西默默地按照記憶放好,放下心來,看來應該是偶遇了,不過也不會因此放松警惕,正因為主人傻了點,才需要她和小菊跟在身邊服侍。

誰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不長眼,或者心懷鬼胎的人來算計主人。

這個李牧,上車時還想在自己面前表演一番,沒用凳子,直接往車上蹦,差點摔一個大馬趴,這個踉蹌也讓小竹對李牧放松了警惕。

豈不知李牧是因為心態翻騰不止,根本沒注意到腳下的臺階落差,才險些摔倒。

小竹放心的把東西原處放回之后,悄悄的鉆回了李牧的懷抱,也沒敢拔出堵在陰道里的褻褲,摟著李牧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日,太陽剛剛升起,陽光還不是那么熱辣,車夫便拿著兩碗粥和肉餅,叫起來李牧二人。

車夫已經見怪不怪了,有錢人家的少爺,換個婢女算什么,換妻的都不少。

小竹接過裝著瘦肉粥和肉餅的小竹籃,拿著小勺一口一口的喂著李牧,李牧也習以為常似的靠在車廂上,享受著小竹的伺候。

吃了一碗粥,幾塊肉餅,李牧便對小竹擺擺手,示意夠了。小竹才拿著剩下的餅吃起來。

“還疼嗎?”

李牧看著小竹那還塞著褻褲陰戶道。

“嗚……不疼了,謝謝公子關心。”

小竹嘴里含著粥,連忙咽了下去。

“我幫你拔出來。”

李牧手拉著褻褲的頭,一點一點的往外拽,好像蹭到了小竹的敏感點,小竹趕忙放下手里的早餐,雙手把著李牧的手,欲拒還迎。

褻褲被徹底拔出來,射在里面的精子已經干涸,混合著女子的淫液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啊~奴家去洗一洗。”

褻褲拔出來,小竹享受的呻吟了一聲。堵了一夜的異物感消失,讓小竹滿足感不遜色于得到一個小高潮。隨即察覺到車廂內的異味,連忙低頭道。

“吃完再去吧,我先去找兄長道謝。”

李牧笑了笑,仿佛絲毫沒有受到關于父母的消息的影響。

李牧下車,走到顏勤的馬車旁,咳了一聲,道:

“兄長,小弟拜見。”

“快快進來。”

里面傳出顏勤的聲音。

李牧拉簾進去之后,正看到顏勤如他喝粥時的模樣,靠在車廂上,正享受著侍女的吹簫。

“哈哈,老弟別見外,這小菊若是一起早上不吃點為兄的陽精,便一日不舒服,亂鬧情緒,為兄也甚是為難啊。”

“兄長大氣,當為我輩楷模。”李牧馬屁頓時拍上。

“哈哈哈,賢弟昨日可舒適?”

顏勤對李牧眨了眨眼睛。

“還得多謝兄長割愛,昨日,還真是……”李牧也眉飛色舞的對顏勤做著表情,兩人仿佛心有靈犀般,哈哈大笑起來。

李牧順勢坐了下來,跟顏勤天南地北的瞎聊,李牧見多識廣,而顏勤對京都又無比熟悉,在李牧可以奉承下,顏勤還真把李牧引為知己。

不久,小竹也清理完陰道內的精子,和淫液的污漬上了車,小菊聽到有人上車,也是偏頭回看了一下,和小竹對視一眼。

見小竹微微搖了搖頭,便放下心來,又轉回去使勁的蠕動舌頭,吮吸這顏勤的肉棒,吸的噗噗作響。

小竹葉順勢來到李牧身前,輕輕的褪去李牧的褲子,埋頭俯身,一口叼上了軟綿綿的肉棒,用舌頭開始挑逗。

“嚯~”小竹的屁股正對著顏勤,顏勤側身掀開小竹的裙子,沒有褻褲,只見陰戶。

顏勤被嚇了一跳,小竹的陰唇已經紅腫,陰道口也是漲開了一個洞口,無法閉合。

“賢弟神勇啊!”

顏勤沒有責怪李牧,反而贊嘆起來。

“取巧取巧……讓小竹姑娘遭罪了。”

李牧尷尬的笑了笑。若不是昨日受了刺激,也不會接著小竹發泄心中的抑郁,更不會吧小竹的小逼玩成這樣。

當著小竹主人的面,李牧頗為尷尬。

“無妨,賢弟能玩小竹,便已經是給她面子了。”顏勤豪爽的說道。

“嗚嗚~”小竹也從鼻子里發出兩聲表示對顏勤的贊同。

“啪”顏勤一巴掌拍在小竹屁股上,打的小竹臀肉一顫,顏勤調笑道:

“你這小騷蹄子,有了賢弟不認主人了是吧~”

“嗚嗚~嗚嗚~”小竹嘴被李牧漲大的肉棒堵著,只能發出鼻音,扭著屁股來表示抗議。

“哈哈哈~”李牧和顏勤被小竹逗得開懷大笑。

一路上,兩人盡情的發揮男人的想象力,把小竹和小菊弄得淫水亂噴。整個車廂都已經無法住人。

最后不得已,四人集體搬遷到李牧的車廂中,小竹和小菊也把顏勤的車廂徹底清洗了一番,才能繼續住人。

一路平安,這種運貨別隊,大都是豪門巨族組織在一起的,沒有那個不長眼的山賊流民,敢在這些人身上做截道買賣。

即使貨物真的被搶了去,也沒人敢賣。留著自己用,價值甚至還不如糧食。

韓國京都,韓氏皇族的后花園,韓氏老祖宗,破碎虛空高手閉關坐鎮之地。

二十丈高,光滑如鏡的城墻。即使是先天高手也無法不借外物,單靠自身攀爬而上。

城門樓,兩扇巨大的城門即使在夜里也依舊洞開,全天候的開著門,不宵禁,就是韓氏皇族,和有破碎虛空老祖宗坐鎮的底氣。

兩隊持矛金甲衛士立于城門兩側,城墻在城門處也想兩邊闊野延伸,一望無際,仿佛一條巨龍盤桓在大地。

城門樓進城的商隊和百姓也排成了兩道長龍,從城門起往外延伸。兩側火盆林立,照的城下恍若白晝。

商隊停在長龍尾部,準備做入城查驗。

“賢弟,跟為兄進城吧。”

顏勤對被京都龐大繁華而驚嘆的李牧說道。

這大半月,兩人感情迅速升溫,兩人也互相通報了身份。顏勤是韓氏駙馬之子,也算是半個皇親國戚。

而李牧則托詞自己是曾被瘦猴,殺死在流民營中的流浪富家子,也就是趙文。此人早死在了流民營里,不過身份證明都被瘦猴搜刮到手交給了李牧。

其身上還有一個能證明身份的玉佩,可在京都的家族店支取銀錢。

李牧跟顏勤說的都是真的,趙文家中兄弟爭權,趙文出來遠離漩渦,幾個兄弟見可以減少一個對手,也沒為難他,還給了他支取一定銀錢的權利。

他父母更是巴不得兄弟免于自相殘殺,知他喜歡游山玩水,便指派幾個護衛隨他出門。

最后不知怎么,他獨身一人出現在流民營,還打扮的如此騷包,被瘦猴盯上了。

“好。”

李牧也沒矯情,上了顏勤的車。

顏勤指揮車夫,毫無顧及,直接插隊,馬車順利的進了城。只因為車夫手中持了一塊御賜金牌。

“賢弟,為兄知你有住處,但現在天色太晚,想來賢弟的人也睡了,不如先跟為兄回府,明日再走?”

“全聽兄長安排。”李牧拱手。

“哈哈哈,好,小竹去駕車,回府。”

車夫已經被攆走了,馬車由小竹執掌,明日再找個下人送回去便罷了。

一個時辰,李牧和顏勤都已經昏昏欲睡了,一人一邊的枕在小菊的兩條雪白大腿上。

馬車嘎吱一聲停下。

“主人,到內城了。”

小菊見小竹探頭進來,便叫醒顏勤。

顏勤打著哈欠起身,對迷迷糊糊也要起來的李牧擺擺手,走出了馬車,不一會便又回來了。

隨手將金牌扔給小菊,對李牧說道:

“內城需人牌合一才能進,賢弟再睡一會吧。”

說著,抱著小菊的大腿便又閉上了眼睛。

李牧不好意思再睡,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而小菊則在顏勤躺在她腿上之后,一臉柔情的看著顏勤,輕撫顏勤的頭發,助他入睡。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半個時辰,“嘎吱”一聲,停了下來。

“主人,到家了。”

小菊輕輕搖了搖顏勤的肩膀,將他喚醒。

“哈兒~”顏勤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抓著李牧下了馬車,大搖大擺的走進府邸正門,不理跪在兩邊請安的仆人。

小竹和小菊也將馬車交給仆人,交代兩句,跟隨著顏勤進府。

顏勤給李牧安排了客房,有些規矩顏勤是必須遵守的,帶個人進城無所謂,內城也行。

但是帶一個男人回府,還帶進有女性家眷和他母親臨安公主的內府,那就是想害死人的做法了。

“今日便先委屈賢弟了,待明日為兄再來找賢弟。”

顏勤無精打采的帶著仆人和李牧一起來到客房,對李牧說道。

“哪敢有委屈,弟弟可是有好段時間沒住過這么好的房間了。”李牧由衷感激道。

“賢弟不嫌棄便好,為兄先去睡了,待明日給母親請安之后,再帶賢弟逛逛京都。”

“兄長快去休息吧,勞累了一路了。”李牧抱拳行了一禮。

“照顧好我賢弟,否則我要了你們人頭。”

顏勤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對周圍的仆人說道。周圍的仆人連忙跪倒稱是。

“賢弟有何需求便與他們說吧,便是女人也是有的,哈哈哈。”

顏勤壞笑的看了李牧一眼,轉身離開回房睡覺去了。這些天坐車坐的是在太累了。

看著一地仆人跪在地上等著他吩咐。李牧擺擺手,道:

“都去休息吧,不用管我,直接睡了。”

一個看似領頭的仆人道:

“公子,用不用安排個人伺候著?”

他聽到顏勤臨走時候說的話了,連忙問道。

“不用,睡了。”李牧轉頭回房。

領頭仆人在李牧關上門后,做了個手勢,一行人悄然離去,沒發出一點聲音,一看就是常年鍛煉出來的。

王府,密室。

僅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根蠟燭,蠟燭放出的微光根本照不透整個房間。

小竹和小菊正在此處匯報顏勤出行所見所遇,事無巨細全部講給了坐在椅子上的老太監。包括他們被顏勤送給李牧一路,和交歡之事也不隱瞞。

老太監閉目玩弄著手里的扳指,聽著二女匯報。

“富家子游歷江湖的故事?”

老太監聲音有些尖細。“去吧,那趙文的事不用你們操心了,回去伺候好主子,有你們享不盡的福。”

“是。”

兩女施了一禮,退出房間。

老太監在陰暗的房間中一動不動,思索了良久,對著空氣說道:

“去查一下。”

“是。”

黑暗中傳出一個干巴巴的聲音,隨即屋內再無動靜。

老太監起身,推開密室門走出,彎彎繞繞的向上走了三十級臺階,赫然是一座假山在此。

老太監走出假山,向內府深處走去。

“老奴有事稟報。”

一座堂皇華麗的屋子前,老太監跪地求見。

“嗯~進來吧。”

嫵媚的聲音從嫵媚傳出,老太監看也不看兩邊的侍衛,推開房門直驅而入。

侍衛也不管他,也管不了他。他即是太監,又是大總管,只有他管侍衛的份。

老太監擺擺手,侍衛們頓時退離房子周圍,在遠處巡邏。

老太監穿過廳廊,來到紗帳窗前,再次跪倒,道:

“老奴請見主子。”

“說罷~”紗帳里面的公主道。

老太監將小竹,小菊二女所說之事轉述。帳內一直沒有聲音傳出。

良久,帳內傳出一聲嘆息:

“勤兒回府,也不知道來看一眼我這當娘的,兒大不中留啊。”

“小主子定是怕打擾主子休息,老奴聽下人說,小主子回府,便先問了主子近況,想來也是想過來給主子請安的,但又怕打擾主子休息……”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這個老奴才會替他說話……”公主嬌媚的道。

“老奴不敢,小主子之孝心日月可鑒。”老太監低著頭道。

“咯咯咯~你這老閹貨還有什么不敢的時候么?”公主低笑出聲。

“老奴忠心亦是天地為證、日月可鑒,主子明查。”

“行啦,退下吧~”公主嬌媚的的說道,聲音里帶著若有若無的呻吟。

“老奴可還沒伺候主子就寢呢,不敢離去。”

老太監抬起頭,望向帷幕,燭光隱隱印照出公主依靠在床頭的曼妙身影。

“咯咯咯~你這老閹貨果然膽大包天,還想搶駙馬爺的活?”

老太監沒回話,而是直接站了起來,也不等公主同意,一把拉開了帷幔。頓時無限的風情從帷幔中溢散而出。

只見公主依靠著床頭欄桿,雙目緊閉小嘴微張,略顯急促的呼吸著。一身雪白的肌膚未著寸縷,兩個飽滿一手不可掌握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更驚人的是,乳房上掛著兩顆金色的鈴鐺,緊緊的扣在略微被拉長的乳頭上。

三千青絲散亂的披在身前,修長的脖頸抬起,歲月并沒有在這個女人臉上留下太多痕跡。

柳葉眉微彎,櫻桃嘴略張,一副欲求不滿的中年貴婦姿態躍然而現。

老太監看了看蓋在公主下半身的,鳳凰鴛鴦蠶絲被,在公主雙腿位置,隆起一個大包,調笑道:

“未想到駙馬爺也在,老奴給駙馬爺請安了。”

公主和裹在被子里,在公主胯下辛勤勞作的駙馬爺都沒有發聲,更沒有怒斥這老奴的無禮,仿佛習以為常一般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老太監一翻身,躍到了床上,也不顧鞋底的污垢在床上踩出一大片黑漬,伸手一把拉住公主胸前金色的鈴鐺。

“鈴鈴鈴~”

“嗯啊~”

悅耳的鈴音伴隨著公主的呻吟聲一同傳出。

一聲嬌吟從公主櫻桃小嘴中呼出,淫靡的氣息頓時彌漫起來。

老太監不停的挑撥這金色的鈴鐺,公主身體輕微搖擺,似乎是疼痛導致的下意識反應。

不過公主并未發聲,也沒有抵抗,只要貝齒輕咬下唇,泫然欲泣的表情并沒有激起老太監的憐惜。

更是不見被老太監稱為駙馬爺的人,從被中鉆出保護妻子。

“主子,這鈴鐺可有一直帶著?”

老太監看向公主的俏臉。

“有的……嗯~回寢宮便帶上了呢~”

“那便好,若是長死了,老奴還得為主子重新穿一個洞,主子可就又要遭罪了呢。”

老太監使勁捏了捏乳頭,乳頭上的肉緊緊的貼上了鈴鐺上的金針,刺痛感讓公主傳出一聲嬌媚痛呼。

仿佛是抗拒般的縮了縮身子,隨即又挺起了飽滿的胸部,往老太監方向頂了頂。

老太監從懷里掏出一只七寸長的的短鞭,不知何方材質所做,通體乳白,鞭子鏈接了一個巴掌長的手柄。

老太監手持短鞭,略微瞄準,對著公主乳肉的直接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

公主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胸前雪白滑膩的乳房上,硬生生的被老太監抽出一道鞭痕,橫貫兩個乳房。

在被子底下匍匐的人也被公主痛的踹了出來,只見一渾身赤裸,高大英俊的男子一臉茫然的跪在床尾,看著老太監和公主,嘴唇蠕動,卻不敢說話。

“啪”又一鞭子抽在了公主的胸脯,兩道猩紅鞭痕在雪白的乳肉上顯得異常刺眼。

“怎么,老奴只不過出府辦事幾天,主子就耐不住寂寞,把駙馬爺請來了?”

老太監陰陽怪氣的問道。

“啊……啊!!!”公主痛的急呼。

又急忙忍痛,“奴……奴家這不是……被你這老閹貨,調教……咝……的成蕩婦了么,又哪忍得住嘛~”公主撒嬌道。

公主兩只手伸入被中,在胯下亂摸,卻絲毫不敢用手臂遮擋胸部,兩只手臂正好把兩個乳房夾在中間,顯得更具規模。

老太監一把扯下被子,扔到地上,把公主整個嬌軀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他和被稱為駙馬爺的男人眼皮底下。

公主的左手把著嫩穴,兩指分開蝴蝶形狀的陰唇,右手食指和中指使勁,在被暴露出來的陰道中扣挖著。

淫水順著陰道口流到了公主的右手掌中,公主也顧不上清理。

仿佛真似淫娃蕩婦般,只為情欲的發泄,不顧世俗的眼光和皇室的尊嚴。

“難得主子如此饑渴,那老奴便幫幫主子吧。”

說著,老太監蹲在公主的下體處,剝開公主的雙手,把鞭柄蹭在了公主的陰道口,來回摩擦。

公主眉毛緊蹙,巨大的空虛感讓她不那么舒服,雙手想去撈老太監手里的鞭柄。

老太監哪能讓她得逞,不停的撥開公主抓向把柄的手。

“呃~奴家受……受不了了……給我……給我吧~”

“主子想要老奴給你什么?”老太監明知故問。

“要……要玉龍……要角……角先生……”公主說話斷斷續續的,連帶著喘息也不均勻。

絲絲喘息誘惑的一旁的駙馬爺,都不自覺的勃起了一根,剛剛被老太監嚇軟了的肉棒。

“主子都有駙馬爺了,還要玉龍做甚?”老太監笑著問。

“駙……駙馬爺如何滿足……滿足得了我……我要大的……給我……”公主雙眼緊閉,嬌媚的呻吟。

“玉龍若是給了主子,老奴可怕駙馬爺吃醋怪罪老奴啊!”

老太監拿著鞭子把柄,來來回回的磨蹭這公主的陰蒂。逗的公主雙腿不斷亂顫。

“不……不會的,小雞巴……小雞吧男人……沒有資格吃醋……啊啊啊啊……”

鞭子把柄不知何時彈出一根尖刺,細如針,短如螞蟻,直接被老太監刺入公主的陰蒂。

公主慘叫聲回蕩在屋內,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侍衛能聽到,他們主子在屋內的慘叫聲,侍衛已經在老太監進來時,全部調離了大殿。

“再……再來一下,好疼……好……好刺激啊~”公主有些語無倫次,絲毫顧及不到一旁的駙馬爺。

“遵主子命”老太監也不客氣,拔出短針再次刺下,公主又一聲凄厲的哀嚎,一股熱流順著陰道口直接流出,灑在被上。

公主雙手死死抓著被子,渾身用力的往上挺,十只腳趾勾的緊緊蹦蹦的,就像是高潮了一般。

口中不斷發出“嗬嗬嗬”的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呻吟。

“主子竟然又尿床了,看來老奴對主子說的話主子都沒記住啊。”

老太監用食指稍微沾起了一點淫水,兩根手指捻了捻,雙指一分,拉出一條淫蕩的牽絲。

“對了,駙馬爺,這是您的晚點,還請駙馬爺不要嫌棄。”

老太監把沾染公主下體淫水的手伸向駙馬爺。

駙馬爺立即俯身向前,張開口,含住老太監生長出老年斑的手指,用力的吮吸。

“懲罰我吧……快……懲罰我,我要……”公主挺起的身子落下,癱靠在床上,喃喃自語。

老太監收回被舔干凈的淫水的手,笑道:

“那老奴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老太監解開褲帶,褪到膝下,露出沒有毛發的下體。

整個腹下極其平坦,只有幾塊肌肉凸起,原本該生長有肉棒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只剩一個小小的凹陷和一個小洞。

老太監將鞭子把柄直接捅進公主的陰道,噗呲一聲,擠出了陰道里留存的淫水,公主連忙用手扶住,免得把柄滑出。

接著,老太監站起來,雙腿跨過公主的身體,將胯下那凹陷處對準公主的櫻桃小嘴,一屁股頂了上去。

“嗚嗚嗚……”公主口鼻被堵,有些不適應的發出幾聲呻吟,隨后又調整了一下呼吸方式,小嘴緊緊的堵在了老太監下體的凹陷處。

盡可能的抬起鼻子方便呼吸,然后貪婪的吮吸老太監的下體的管道。

“駙馬爺也別閑著啊,老奴可是好幾天沒擦屁股了,給駙馬爺備著宵夜呢。”

老太監頭也不回,目光交織著欲望和殘忍,目不轉睛的盯著公主在自己胯下勞作的臉。

在旁邊的駙馬爺聞言立刻起身,爬到公主腿上,抬起頭正對著老太監的,因常年練功而緊致屁股,雙手扒開,一股惡臭傳出。

駙馬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厭惡的表情都看不出,平靜的湊了上去,仔細的清理老太監的股溝和菊花。

“主人子這些天可是有懈怠了?這舌頭相較于駙馬爺,還差了幾分意思。”

老太監一邊享受一邊說到。

“嗚嗚嗚……”公主哼了兩聲,表示自己現在不方便說話,但是丁香小舌卻是更加努力的,在老太監下體上糾纏。

原本柔軟的舌頭在公主的控制之下,直挺挺的頂著老太監的凹陷處。

公主的手也沒閑著,因為被老太監壓著,只能單手控制鞭子把柄,盡可能的握著把柄底部。

往自己陰道里捅,捅著捅著猛然用力將把柄全根插入,全身僵直十來秒之后,再繼續抽插。

“駙馬爺,去幫幫主子吧,你看主子這一臉蕩婦像,怕是再不泄泄火,便欲火焚身了。”

老太監對身后埋頭苦干的駙馬爺道。

駙馬爺一言不發的從老太監股間脫身而出,附身在公主胯下,接過了公主手中的鞭子。

公主也熟悉這個套路,也放心他,便松開了把持鞭子的手。

駙馬爺把這鞭子的頭,鞭子把柄仍然倒插在公主陰道中,一層白色的沫沫覆蓋了整個把柄。

駙馬爺換了一個比較舒服,能使上力氣的姿勢,把這鞭子,快速的開始在公主陰道中抽插,比公主自己玩弄時要快上四五倍,而且插得更深。

“嗯嗯嗯~”由于小嘴被老太監的下體堵上,公主發出一連串的悶哼。雙腿不由自主的抖動,夾緊,似乎想夾住這玉龍,不讓它出去。

然而這并沒有對駙馬爺造成影響,駙馬爺右手快速前后抖動,控制著鞭子把柄的節奏,讓公主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襲上心頭。

“主子,老奴的懲罰要來了,您可接好了。”

“嗯嗯……”也不知公主是呻吟聲,還是發出兩句鼻音表示了解。老太監也不管,徑自的閉上了眼睛,開始醞釀。

不一會,一股尿意涌來。

“來了。”老太監提醒道。

公主連忙張開小嘴,把老太監的凹陷處死死的用嘴堵住。

“咝”呲水聲在兩人嘴胯鏈接處傳出,公主仰著頭,閉目,艱難的鼓動著喉嚨,一股一股腥臭的尿液順著公主口腔直入腹中。

嗆得公主咳嗽連連,一絲絲昏黃騷臭的尿液順著嘴角溢出,公主甚至來不及吞下,在嘴邊、脖頸、胸前留下一道道印痕。

老太監發泄完,轉身下床,看著一臉高潮余韻下而茫然的公主,無意識的舔舐嘴角的尿液。

甚至用手在胸前摟著,沾染到乳房和乳頭上的尿液,再把手指含入小嘴中,吮吸干凈。

而駙馬爺,沒有人發話,他仍然繼續奮斗在公主胯下,絲毫不敢停,公主陰道中就像發了洪水一樣,不停地順著鞭子把柄往下滴水。

“行了,駙馬爺,你這是想把主子弄死嗎?”

老太監對著駙馬爺道。

駙馬爺無語,只是把鞭子抽出來,沉默的跪在床上,低頭也不知思索什么。

老太監再次對著公主跪下,不復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樣子,恭敬道:

“老奴請退。”

公主擺擺手,疲憊的道:

“退下吧。”

老太監起身彎腰倒退而出。

“Duang。”

寢宮的大門打開又合上,老太監的腳步也逐漸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這時,駙馬爺才抬起頭,也不說話,靜靜地抽出一塊絹布,小心翼翼的幫公主擦拭淫水泛濫的下體,眼中飽含痛惜。

公主伸手按住駙馬爺的手,睜開眼睛,兩人對視,駙馬爺看著公主疲憊屈辱的眼神,痛苦的捏緊拳頭。

公主輕輕撫摸著駙馬爺的手,想幫他把拳頭撫開。燦若星辰的眼眸中寫滿了眷戀。

駙馬爺放下公主的手,繼續幫公主清理下體的淫水和身子,乳房上的尿漬。

公主趕緊抬手,抓住了駙馬爺清理尿漬的手,痛苦的對駙馬爺搖了搖頭,聲帶沙啞的道:

“不要……贓。”

駙馬爺倔強的搖了搖頭,剛毅不屈的臉上寫滿了堅定。公主見狀,也不再阻止,握著駙馬爺的手松開,搭在床上,任由駙馬爺幫自己清理身體。

駙馬爺小心的解開鈴鐺的扣鎖,不小心觸動鈴鐺,叮鈴鈴的清脆鈴音回蕩在兩人耳旁。公主羞愧的臉頰通紅,低下頭不讓駙馬爺看到自己的表情。

駙馬爺平靜的解乳頭上的鈴鐺,溫柔的撫摸著兩個被穿孔的乳頭,似乎這樣才能撫平公主的傷痛。

駙馬爺自言自語道:

“聽說江湖上流傳一本秘籍,得之便可武破虛空,我已經著人去尋了,待奪得秘籍,我……”

“不要……”公主連忙捂住駙馬爺的嘴,也顧不上此時手上沾染的老太監的尿液。

慌張的看了眼殿門處,輕聲道:

“你的好,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但不要說。”公主小聲道。

“嗯。”

駙馬爺應了一聲,繼續為公主清理身子上的污漬。

待污穢清理完畢,駙馬爺攬著公主躺在沾染了鞋印和尿漬、淫水的褥子上,“我先退下了。”

公主點點頭,輕聲道:

“夫君慢走。”

駙馬爺點點頭,沒說話。輕聲退去。

兩人默契的都沒有提出換褥子的事,老太監隨時可能回來,若是換了褥子,誰知道這老變態還會想出什么,更下作的法子羞辱人。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老太監身體殘缺,心里也不正常,玩起人來花樣繁多,駙馬府已經不知道被他玩死了,多少公主和駙馬的親信。

除了皇帝安插在駙馬府里的人手,他沒誰不敢下手的。

公主看向駙馬爺走出之后閉緊的大門,兩行清淚順著眼角落下。這是她最后緊守的尊嚴,即使老太監再怎么折磨,羞辱。

公主從最開始的拒抗到現在的順從期間,也從來沒在老太監和駙馬爺面前留下過眼淚。

她總是在這種夜深人靜中,獨自承受著。

第二日。李牧醒來,首先看了一眼放在床下的鞋子,沒有擺弄過的痕跡,一顆心放下。

整夜李牧都在輕度睡眠中,外面響起了幾聲梆子生李牧都清清楚楚。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李牧本身還藏著天大的秘密,根本不敢熟睡。

外面的侍女聽到李牧起床造成的響動,連忙抬著水盆敲門進屋,想伺候李牧洗漱,李牧沒讓。

化妝完畢,李牧叫進侍女,吃著侍女送進來的早餐,問道:

“不知顏兄今日何時能忙完?”

“小主離家已久,此時應在主人處請安。”侍女道。

“貴主人是?”李牧問道。

“奴婢不便多嚼舌根,還請貴客擔待。”

侍女婉拒李牧的打探,深諳豪門貴府生存之道。

李牧點點頭表示理解,吃完飯變讓侍女退下,耐心的等著。

等了兩個多時辰,將近午時,就聽外面傳來嘈雜聲,顏勤的大嗓門傳了進來:

“賢弟,賢弟可起床?”

李牧也大聲應道:

“起了起了,兄長昨夜休息的可好?”

“哈哈哈,好好,回家了怎能不好。”

顏勤推門而入,站著對李牧說道:

“今日母親身體不適,待他日再帶賢弟拜見,今日為兄先帶賢弟逛逛京都。”

“全憑兄長安排。”

李牧拱了拱手,跟著顏勤出門而去。

出了府門,李牧回頭看去,昨夜夜深,未看清的府前模糊的印象瞬間清晰。

兩頭兩人高的石獅子威嚴的佇立在府門兩側,府上牌匾寫著金光閃閃的《駙馬府》三個大字。牌匾右下角蓋有宗人府的大紅印章。

“這有什么好看的,走,賢弟,為兄先帶你去吃午膳。”

顏勤拉著李牧,登上了門口那輛金玉鑲邊,兩匹異常神俊駿馬所拉的馬車。

而與李牧有過幾夕之緣的小竹,小菊也很在馬車后面,并未上車。兩人見李牧看來,也回以一個微笑。

馬車車輪滾動,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李牧并沒有好奇心拉開窗簾,看看外面的繁華場景。

這些對他都沒有意義,現在李牧心中只有兩件事,一是陰符陰經,二是錦繡樓。

顏勤拉著李牧在車里不停閑扯,李牧應付著,想從顏勤這套套消息,可又不能太明顯,最好是由顏勤自己提起。

然后假意裝做好奇的讓他全盤托出,可惜的是,顏勤回京都之后好像忘記了錦繡樓的事,只口不提。

“賢弟,為兄帶你去個好地方用膳,待用完午膳,你在回你家鋪子如何?”顏勤問道。

“全聽兄長安排。想必這好地方,應該又讓兄長破費了。”

“哈哈哈,不破費不破費,不花錢的。”顏勤哈哈大笑。

“不破費的好地方?莫不是兄長家產業?”今天問道。

“嗯……雖不中,亦不遠矣,到了便知。”顏勤神秘的道。

馬車行了半個時辰,終于在一座似莊園般的大宅子門口停下。

等了一會,外面的車夫拉開簾子,對顏勤道:

“小主,到了,已安排妥當。”

“賢弟,跟為兄走,為兄帶你認識認識京都繁華。”

顏勤對李牧眨了眨眼睛,一臉神秘的先行下車。李牧緊隨其后。

莊園大門并沒有什么出彩,沒有富貴人家門頭,沒有大獅子坐鎮,甚至連牌匾都沒有。李牧不知道這是何處,只能跟著顏勤進門。

莊園設計的九曲十八彎,拐來拐去繞的人不辨東西南北,最后。顏勤在一個小院停下腳步。

“賢弟,就是這里了。”顏勤笑著對李牧道。

“這是?”

李牧還有點懵,沒理解過來。

“這可是好地方,賢弟隨為兄來。”

顏勤奸笑著直接推開院門,向里面走去。

小院里只有一口水井,不見雞鴨鵝狗蹤跡,明顯不是普通人家模樣。

在京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內城,能有這么一個大的莊園,又在莊園里獨立隔離出一個地區,模仿出這么一個二層小閣樓。

絕對不是什么普通地方,李牧默默的提起一絲防備心里,跟著顏勤進了一樓大門。

入內,閣樓內的裝飾是女人家閨房模樣,一個外廳,接待家族內男眷所用,外廳和內廳之間有萬里江山屏風隔斷,望不到內廳情景。

有三個女人并排的跪在外廳,衣著華貴頭戴鳳搖,一眼便能看出是富貴人家的女子家眷。

李牧茫然的看了顏勤一眼,不理解這是什么情況。顏勤對著李牧一笑,沒搭理李牧,對著跪在地上的三女道:

“給我兄弟介紹一下自己吧。”

最左邊穿著大紅長袍,金絲鑲袖的婦人抬起頭,露出一張被歲月刻畫有些痕跡,單不減其年輕時貌美的臉蛋。

雖然化了點淡妝,仍能觀察出妝容之下的肌膚仍舊嬌嫩,婦人一臉莊嚴的道:

“老身前戶部侍郎之妻,三品誥命夫人,齊玉珍,見過兩位先生。”

說完,就低下頭,雙手置于膝上,低眉順眼。

中間女子待她說完,接著抬起頭看向兩人,接著說道:

“妾身前戶部侍郎之女,韓意涵,見過兩位先生。”

李牧看向這個婦人,聽她介紹,應該是旁邊的老婦女兒,看面相也是多有相似之處。但是婦人比老婦的皮膚可緊致,滑嫩的多。

一雙明眸仿佛能滴出水來,身著一身白色長裙更是襯托的她仙氣飄飄,頭頂發簪上的在其說話間輕輕搖動。

一個女人的吸引力隨著她成熟的肉體,和軟糯糯的話語噴薄而出。

說罷,她也像老婦人般,雙手置膝,低頭不語。

最后一個年紀最小的女孩抬起頭,露出碧玉般白潔的面孔,面帶羞澀的輕聲道:

“奴家趙思玉,前戶部侍郎之孫,見過兩位先生。”

李牧看向顏勤,沒見過這種場面,不知該說什么好。惹得顏勤哈哈大笑。

“好啦,都起來吧,午膳可準備妥當了?”顏勤對著三人道。

“已安排妥當,只等兩位先生用膳。”

年紀最大,身著紅袍的齊玉珍道。

“那便開膳吧。”

顏勤說完,三個女人立刻起身,齊玉珍率先轉身進入屏風之后。

婦人韓意涵和少女趙思玉,一人挽著二人一個胳膊,仿佛迎接丈夫回家一般的迎著二人入內。

李牧感受著這中年婦女的體香,滑嫩的肌膚正若即若離的擦拭著李牧的胳膊,勾的李牧心癢癢。但又不好做些什么。

誰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前侍郎的一家三代女眷?而且還是三品誥命夫人,難道京都的大戶人家,都喜歡角色扮演這個調調?

顏勤比李牧放的開,拉著少女的小手撫摸著,少女羞澀的滿臉通紅,又不敢從顏勤的手中抽出小手,有些無助的看向母親。

韓意涵不理她的求助,嘴角含笑的看著顏勤和趙思玉二人,仿佛是看女兒和女婿鬧別扭般。

優雅又不失古靈精怪的甩給女兒一個白眼,挽著李牧進去閨樓一層的內廳。

李牧亦步亦趨的在婦人攙扶下,走過屏風進到內廳。

內廳環境映入眼簾,李牧臉上頓時露出驚愕異常的表情。

在五賊這么多年,在家屬院吃盡了羞辱和苦頭,打死李牧都想不到,在京都,竟然能看到這種場景。

若不是李牧知道,五賊在京都只有一個,錦繡樓做打探消息的據點,根本沒有、也不可能發展起其他勢力的話,李牧甚至都準備破窗而出逃跑了。

而此時顏勤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向李牧,道:

“賢弟,這可是為兄花大代價為你準備的保留節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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