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劍未佩妥。
出門半步,便是江湖。
秦可欣此次離家出走,心中滿是留戀與不舍,但同時也有些許對未來的期望。
一位身份神秘的棄嬰,腰懸三尺青鋒,懵懵懂懂中踏上兇險無比江湖之路。
且看秦女俠如何在血海波濤的,江湖上建立赫赫威名,成為武林一霸!
秦可欣攥緊了小拳頭,激動地看向道路遠方。
一個諾大的世界在等著她!
就在秦可欣要邁步上前,踏出屬于她的江湖傳奇的第一步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從自己身后傳來。
「師妹,這么晚了,想要偷偷跑出去哪里玩啊?」
秦女俠本該波瀾壯闊,蕩氣回腸,充滿了血與淚,信任與欺騙,恩愛與情仇的故事,就那么胎死腹中了。
秦可欣臉色一白,僵硬地扭頭看向身后。
師兄正靠著剛剛自己翻越的圍墻,雙手抱胸,含笑看著自己。
看上去已經恭候多時了。
秦可欣一時心里五味雜陳,被自己的師兄兼情敵發現了,自己想要離家出走,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這一切。
「我……我睡不著,出來走走。」
「哦?」
王下剛眼睛微瞇,看向秦可欣腰間的佩劍與身后的包袱。
察覺到師兄的視線,秦可欣立馬側過身子,想要擋住自己的行囊。
「散步還要帶劍?」
秦可欣努力勾起嘴角,裝作一副自然的模樣。
「是呀!我一個女孩子家家,晚上出門要是碰到歹人了怎么辦?帶劍不是很合理嗎?」
王小剛微微點頭,仿佛是相信的秦可欣的解釋。
一個挺身,從依靠的墻上站直了身子,背對著秦可欣,轉身走向前方幽黑的道路。
「跟我來。」
秦可欣愣愣地看著師兄逐漸走遠的背影,稍稍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還是邁著小碎步跟了上去。
今夜恰好是十五月圓日。
明月高懸,月朗星稀,晚風吹在空蕩蕩的弄堂里,微微吹起兩人的衣角,帶來些許涼意。
在沒有火把照明的道路上,借著皎潔的月光,勉強能看清前方的道路。
兩人一前一后,細碎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城內響起。
王小剛在前,昂首挺胸,大步流星,也不回頭看看身后的秦可欣,到底有沒有跟上來。
秦可欣低著頭,雙手緊張地抓著勒在自己身上的包袱帶子,在后面緊緊跟著。
不知道師兄要帶自己去哪?他為什么就在墻外等著自己?
沒走多久,兩人便來到了一處府邸前。
由于夜晚太過昏暗,秦可欣也看不清府邸大門前的,牌匾上寫了什么。
王小剛上前一步,走到門前,從懷里摸出一把鑰匙,將大門打開,回頭看了眼身后惶惶不安,就像小獸一樣的秦可欣。
「進來。」
秦可欣這才明白過來,這里應該就是師兄之前說過的,他爹在葉宅附近給他買的院子。
可是師兄帶自己來這里做什么?
「噓小聲點,這個時候吳姨應該睡了。」
「吳姨就住在這?」
秦可欣微微張大眼睛,有些驚訝。
吳姨便是每天來給她們做飯的廚娘,看起來與自己的娘親差不多年紀,姿容清麗,雖然比不上自己的母親,但是中上水平。
她自稱是來給王小剛燒飯的王家廚娘,但是師兄平常與她極為親近,很是尊重。
秦可欣一直覺得她的身份肯定不僅僅是個廚娘,但是人家不愿意說,所以她也就沒細問。
一路跟著師兄來到一間屋子前,王小剛熟門熟路地推開房門,進屋將桌上的燭火點燃。
秦可欣這才看清了屋子里的陳設。
也就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個椅子,沒有任何裝飾,很樸素。
王小剛徑直走向書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將手放在兩邊扶手上,靠著椅背,很是輕松愜意。
他轉頭撇了站在屋內不知所措的秦可欣一眼。
「拿著你那包袱干嘛?還想離家出走?」
被師兄一語點破自己的計劃,秦可欣小臉一白,趕緊搖頭否認。
「沒!我沒有想過……」
「行了,東西放好,我沒興趣聽你狡辯。」
王小剛直接打斷了秦可欣的解釋,伸手一指床榻,示意她坐在那里。
秦可欣還想再說兩句,但是被他抬手阻止。
她抿了抿嘴唇,還是背上的包袱與腰間的劍取了下來,放在一邊,乖乖地坐在床邊。
秦可欣低垂著頭,不去看眼前的王小剛,雙手一絲不茍地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腰間挺得筆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兩人沉默了一會,秦可欣率先按捺不住性子,開口問道:
「師兄,你找我干嘛?」
王小剛饒有興趣地盯著,她水潤的桃花眼看了一會,這才悠悠開口道:
「還不是因為你和葉青青的事情。」
一聽到師姐的名字,秦可欣身子一顫,不可思議地看著王小剛。
「我和師姐能有什么事情?」
王小剛一挑眉,「哦?要我說出來?還能是什么?不過就是虛凰假鳳,契若金蘭罷了。」
秦可欣杏目圓睜,放在膝蓋上的小手緊握,指甲都掐進了肉里。
她臉色有些發白,嗓音顫抖。
「師兄你……你知道?」
「那是自然,當時可把我嚇了一大跳。」
秦可欣覺得有些不對,自己與師姐相戀是很早時候的事情了,而師姐與師兄是最近才被自己發現。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和師姐……」
「我也喜歡青青,不行嗎?況且事實證明,她也喜歡我。」
王小剛微微一笑,得意地看著憋屈不解的秦可欣。
秦可欣被他戳中了痛處,下唇咬的快要出血,桃花眼里已經升起了霧氣。
「那我……祝賀你們。」
話音里還帶有明顯的哭腔。
「你帶我來這,就是為了嘲笑我嗎?好了,你做到了,我走了!」
秦可欣不希望在王小剛面前落淚,于是便強睜著眼睛,不去眨眼。
因為一眨眼,淚水就會掉下來。
她拿起一邊的包袱與劍,便要離去。
「讓我把青青讓給你也不是不行。」
秦可欣一下子停下了腳步,猛地回頭用著淚眼婆娑的杏眼看著王小剛,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說什么?」
王小剛身子后仰,將雙手枕在腦后,翹起二郎腿,抬頭看著天花板。
「我說,要我將青青讓給你也可以,我可以從她身邊離開,讓她對我徹底死心。」
王小剛這么一說,秦可欣的腦子一下子糊涂了。
「為什么?」
王小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你想不想我這么做?」
「當然想!」
秦可欣絲毫沒有猶豫,立馬點頭。
「很好!」
王小剛猛地坐直了身子,收起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認真地看著秦可欣。
「那我們來做一筆交易。」
「交易?」
「對!我可以做到之前所說的事情,但是條件就是……」
王小剛抬手指向秦可欣。
「你!」
秦可欣不解地指著自己的臉,疑惑道:
「我?」
「對,就是你,既然我把青青讓給你,那你是不是得把你自己賠給我?」
秦可欣這才聽明白了王小剛的意思,氣的臉色漲紅。
「不行!你休想!」
得了師姐還不夠,沒想到師兄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頭上。
「哎!我可沒要你的心,我知道你只喜歡葉青青,我只想要你人。」
「我的人?」
「就是說,你要與我同床共枕,行夫妻之實。」
秦可欣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王小剛欠揍的笑臉。
「你對得起青青姐嗎?」
「別管這個,我只問你,這筆生意,你做不做?」
「我要告訴師姐去!」
秦可欣轉身就要走,她對師兄失望到了極點,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子的人渣!
「去吧!盡管去吧!你去看看青青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王小剛雖然語氣鎮定,但是心中有些忐忑。
這是一步險棋,原本的計劃中不是這樣,但是他也沒想到,秦可欣這小妮子會這么決絕,竟然會想到離家出走。
一旦秦可欣與葉青青坦白,那葉青青一定會相信秦可欣。
但是秦可欣不知道葉青青其實也是被自己強迫,她以為自己與葉青青是真心相愛。
他這是在賭,賭秦可欣認為自己在,葉青青心目中的地位不及自己。
秦可欣對他的話顧若罔聞,她離門口越來越近。
一步,兩步,三步,眼看就要走到門前。
王小剛面色平靜,但是雙手卻緊握著椅子的扶手。
硬質梨花木制的扶手,被他硬生生捏出來兩個手印。
秦可欣的手按在門上,就在木門要被推開的時候,突然停在了原地,低頭沉默良久。
王小剛渾身肌肉都緊繃著,身子不經意間前傾,死死盯著秦可欣的背影。
她緩緩轉過身來,看向王小剛的視線里滿是嫌棄,厭惡,失望,憤怒。
秦可欣慢慢開口,冷聲道:
「好,我答應你。」
成了!
王小剛在心里長舒一口氣,渾身一輕松,重新躺回椅子上。
秦可欣離去是為了給葉青青幸福,不想去打擾他們。
但是她現在知道了師兄其實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師姐,嫁給其實不愛她的人。
為了不讓師姐被王小剛得逞,犧牲自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什么時候等你讓師姐對你絕望,什么時候我就把身子給你。」
說罷便要離去。
「等等,別走啊。」
秦可欣皺眉看著王小剛,警惕道:
「你還想干嘛?」
王小剛呵呵一笑:「自然是要點收點定金了,不然要是事后你反悔怎么辦?」
他將腰間腰帶一扯,外袍敞開。
「師妹,你的手活口活我可是看過的,既然伺候過師姐,不如也來伺候伺候師兄?」
秦可欣厭惡地看著王小剛,但是依舊乖乖跪在王小剛面前,脫去了他的褲子。
抬手握住了那根火熱的肉棒,掌心中肉棒粗長,還在不斷跳動,讓她的心跳也跟著加速,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男子的陽物,竟然如此猙獰恐怖。
她緊張地閉上秀眸,深深地吸了口氣,心中哀怨。
「師姐……對不起……」
丁香粉舌探出檀口,顫抖著一點點向著那粗長火熱的肉棒伸去。
濕潤的小舌抵在龜頭馬眼處,讓王小剛渾身一顫。
平日里古靈精怪的師妹,現在乖乖跪在自己身前含蕭弄棒,讓他更加興奮,讓肉棒都猛然脹大幾分。
王小剛來前早已沐浴更衣,那肉棒上并無異味,秦可欣卻舔舐的極為小心。
微張秀嘴,慢慢將前半根頭棒含如口中。
王小剛此時已是爽到翻天,秦可欣的小嘴中濕熱潤滑,而她的嬌唇又柔軟無比。
雖未得吸吮,毫無技巧,但得償所愿的刺激之感,遠勝于其他女子,不由滿意道:「師妹光是小嘴就如此銷魂!」
秦可欣強忍著惡心,閉目默默承受著這已堪稱凌辱的屈辱,眼淚滑落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滑落。
為了師姐,這點羞辱又算什么?
王小剛嫌她舔的太慢,一面捧住秦可欣線條柔順的俏臉,一面將她的柔唇小嘴當作嫩穴一般,更為快速的抽插挺動!
「嗚嗚……嗚嗚……」
「噗嘰……噗嘰……噗嘰……」
神似交媾的聲音正在屋中回響,伴隨著男女粗重的鼻息,若是有外人聽來,定會覺得屋中的二人正在行魚水之歡。
就在王小剛正在細心教導師妹如何吹簫的時候,另一間房內。
吳清怡從熟睡中醒了過來,在她成熟清秀的臉上,一對纖細柳眉微蹙,似乎是有些難受。
她正是每天給王小剛他們燒飯的那位廚娘,但是她真正的身份不止于此。
王小剛母親難產而死,然而嬰兒需要喝奶,王進財便出高價給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尋找奶娘。
一位家仆聽說了老爺要找奶娘,便將一件奇事告訴了王進財。
在離王家不遠的地方,有一處村落,名為鶴水村。
其中有一位二八年華的少女,沒有嫁人生子,卻已經有了乳水。
這件事還是因為那戶人家以為,自家姑娘是得了什么怪病,到處找人尋醫問藥后才傳了出來。
迷信的王進財覺得如此不凡的女子,來給自己兒子當奶娘正合適。
便找來吳清怡的爹娘,出高價聘請他們的女兒來做奶娘。
本來這事到嬰兒斷奶后就應該結束,但是年幼的王小剛那時已經離不開吳清怡。
一旦被抱離她身邊,便要哇哇大哭,只有重新回到她的懷抱里,才會重新露出笑容。
吳清怡也對這個喝自己奶水的嬰兒極為喜愛。
她在王家不僅給王小剛喂奶,還給他換尿布,陪他玩耍。
每天晚上都要抱著這個小嬰兒一起入睡,日子久了,也就生出了感情。
于是她便去找了王進財,揚言今生不再嫁人,以后就在這王府照顧王小剛。
王進財看自己的兒子這么喜歡吳清怡,況且既然她自己也同意,那便直接將吳清怡從她父母那里買來。
從此,她就一直呆在王府,一點點看著王小剛長大。
對于王小剛來說,吳清怡可是說是他母親一樣的人,少有嚴厲,多是溫柔。
一次在聽了教書先生對于爹娘的解釋后,王小剛覺得,吳清怡就是自己的娘親。
一放學便找到了吳清怡,對著她喊娘親。
這可把吳清怡嚇壞了,趕緊捂著那是還年幼的王小剛的嘴,讓他不要亂叫。
但是王小剛從小便犟得很,偏要管吳清怡叫娘親,最后吳清怡只好妥協,可以叫她吳娘,但是絕對不允許叫她娘親。
王小剛懵懵懂懂地答應了她,只要是娘就行了,吳娘和娘親對他來說沒有差別。
他一口一個吳娘甜甜地叫著,又歡快地拍手在院子里飛奔,呼喊著:
「我有娘嘍!我有娘嘍!」
看的吳清怡一陣心疼,對他更是視若己出。
知道了王小剛要被送到葉宅習武,吳清怡對他也是放心不下。
便找了個廚娘的由頭,一起跟了去。
平日不做飯的時候,便就在院子里一個人呆著,繡繡花,看看書解膩,王小剛也會隔三差五來看她。
吳清怡一直有個毛病,便是經常漲奶。
雖然從未生育,但是這奶水從來就沒有停下來過,讓她頗為苦惱。
今夜她也是因為胸口發悶醒了過來,覺得有些口渴,起床走到桌前,提起水壺一倒,發現壺內連一滴水都沒了。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披上外袍,推門就要去廚房找點水喝。
「嗯?房間的燈怎么亮著?」
正好她路過了王小剛的屋子,看著透著光的窗戶,便有些疑惑。
慢慢踱步走向那間亮著的屋子。
「不錯嘛,學的很快,已經有你師姐的幾分功力了。」
吳清怡眼睛一亮,是小剛!他怎么來了?
但是接下來發出的聲音,卻讓她有些奇怪。
「嗚嗚……你……不要……嗚……太得意!」
是一位熟悉的少女的聲音。
吳清怡走到近前,想要敲門呼喚一下王小剛的名字,但是又停下了手。
屋子里有著不正常的噗嘰聲響,讓她神使鬼差地伸手捅破了窗戶紙,向里面看去。
就這一眼,讓吳清怡杏眼圓睜,眼瞳收縮,立馬抬手捂住自己的微張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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