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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交易

少女劍未佩妥。

出門半步,便是江湖。

秦可欣此次離家出走,心中滿是留戀與不舍,但同時也有些許對未來的期望。

一位身份神秘的棄嬰,腰懸三尺青鋒,懵懵懂懂中踏上兇險無比江湖之路。

且看秦女俠如何在血海波濤的,江湖上建立赫赫威名,成為武林一霸!

秦可欣攥緊了小拳頭,激動地看向道路遠方。

一個諾大的世界在等著她!

就在秦可欣要邁步上前,踏出屬于她的江湖傳奇的第一步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從自己身后傳來。

「師妹,這么晚了,想要偷偷跑出去哪里玩啊?」

秦女俠本該波瀾壯闊,蕩氣回腸,充滿了血與淚,信任與欺騙,恩愛與情仇的故事,就那么胎死腹中了。

秦可欣臉色一白,僵硬地扭頭看向身后。

師兄正靠著剛剛自己翻越的圍墻,雙手抱胸,含笑看著自己。

看上去已經恭候多時了。

秦可欣一時心里五味雜陳,被自己的師兄兼情敵發現了,自己想要離家出走,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這一切。

「我……我睡不著,出來走走。」

「哦?」

王下剛眼睛微瞇,看向秦可欣腰間的佩劍與身后的包袱。

察覺到師兄的視線,秦可欣立馬側過身子,想要擋住自己的行囊。

「散步還要帶劍?」

秦可欣努力勾起嘴角,裝作一副自然的模樣。

「是呀!我一個女孩子家家,晚上出門要是碰到歹人了怎么辦?帶劍不是很合理嗎?」

王小剛微微點頭,仿佛是相信的秦可欣的解釋。

一個挺身,從依靠的墻上站直了身子,背對著秦可欣,轉身走向前方幽黑的道路。

「跟我來。」

秦可欣愣愣地看著師兄逐漸走遠的背影,稍稍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還是邁著小碎步跟了上去。

今夜恰好是十五月圓日。

明月高懸,月朗星稀,晚風吹在空蕩蕩的弄堂里,微微吹起兩人的衣角,帶來些許涼意。

在沒有火把照明的道路上,借著皎潔的月光,勉強能看清前方的道路。

兩人一前一后,細碎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城內響起。

王小剛在前,昂首挺胸,大步流星,也不回頭看看身后的秦可欣,到底有沒有跟上來。

秦可欣低著頭,雙手緊張地抓著勒在自己身上的包袱帶子,在后面緊緊跟著。

不知道師兄要帶自己去哪?他為什么就在墻外等著自己?

沒走多久,兩人便來到了一處府邸前。

由于夜晚太過昏暗,秦可欣也看不清府邸大門前的,牌匾上寫了什么。

王小剛上前一步,走到門前,從懷里摸出一把鑰匙,將大門打開,回頭看了眼身后惶惶不安,就像小獸一樣的秦可欣。

「進來。」

秦可欣這才明白過來,這里應該就是師兄之前說過的,他爹在葉宅附近給他買的院子。

可是師兄帶自己來這里做什么?

「噓小聲點,這個時候吳姨應該睡了。」

「吳姨就住在這?」

秦可欣微微張大眼睛,有些驚訝。

吳姨便是每天來給她們做飯的廚娘,看起來與自己的娘親差不多年紀,姿容清麗,雖然比不上自己的母親,但是中上水平。

她自稱是來給王小剛燒飯的王家廚娘,但是師兄平常與她極為親近,很是尊重。

秦可欣一直覺得她的身份肯定不僅僅是個廚娘,但是人家不愿意說,所以她也就沒細問。

一路跟著師兄來到一間屋子前,王小剛熟門熟路地推開房門,進屋將桌上的燭火點燃。

秦可欣這才看清了屋子里的陳設。

也就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個椅子,沒有任何裝飾,很樸素。

王小剛徑直走向書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將手放在兩邊扶手上,靠著椅背,很是輕松愜意。

他轉頭撇了站在屋內不知所措的秦可欣一眼。

「拿著你那包袱干嘛?還想離家出走?」

被師兄一語點破自己的計劃,秦可欣小臉一白,趕緊搖頭否認。

「沒!我沒有想過……」

「行了,東西放好,我沒興趣聽你狡辯。」

王小剛直接打斷了秦可欣的解釋,伸手一指床榻,示意她坐在那里。

秦可欣還想再說兩句,但是被他抬手阻止。

她抿了抿嘴唇,還是背上的包袱與腰間的劍取了下來,放在一邊,乖乖地坐在床邊。

秦可欣低垂著頭,不去看眼前的王小剛,雙手一絲不茍地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腰間挺得筆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兩人沉默了一會,秦可欣率先按捺不住性子,開口問道:

「師兄,你找我干嘛?」

王小剛饒有興趣地盯著,她水潤的桃花眼看了一會,這才悠悠開口道:

「還不是因為你和葉青青的事情。」

一聽到師姐的名字,秦可欣身子一顫,不可思議地看著王小剛。

「我和師姐能有什么事情?」

王小剛一挑眉,「哦?要我說出來?還能是什么?不過就是虛凰假鳳,契若金蘭罷了。」

秦可欣杏目圓睜,放在膝蓋上的小手緊握,指甲都掐進了肉里。

她臉色有些發白,嗓音顫抖。

「師兄你……你知道?」

「那是自然,當時可把我嚇了一大跳。」

秦可欣覺得有些不對,自己與師姐相戀是很早時候的事情了,而師姐與師兄是最近才被自己發現。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和師姐……」

「我也喜歡青青,不行嗎?況且事實證明,她也喜歡我。」

王小剛微微一笑,得意地看著憋屈不解的秦可欣。

秦可欣被他戳中了痛處,下唇咬的快要出血,桃花眼里已經升起了霧氣。

「那我……祝賀你們。」

話音里還帶有明顯的哭腔。

「你帶我來這,就是為了嘲笑我嗎?好了,你做到了,我走了!」

秦可欣不希望在王小剛面前落淚,于是便強睜著眼睛,不去眨眼。

因為一眨眼,淚水就會掉下來。

她拿起一邊的包袱與劍,便要離去。

「讓我把青青讓給你也不是不行。」

秦可欣一下子停下了腳步,猛地回頭用著淚眼婆娑的杏眼看著王小剛,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說什么?」

王小剛身子后仰,將雙手枕在腦后,翹起二郎腿,抬頭看著天花板。

「我說,要我將青青讓給你也可以,我可以從她身邊離開,讓她對我徹底死心。」

王小剛這么一說,秦可欣的腦子一下子糊涂了。

「為什么?」

王小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你想不想我這么做?」

「當然想!」

秦可欣絲毫沒有猶豫,立馬點頭。

「很好!」

王小剛猛地坐直了身子,收起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認真地看著秦可欣。

「那我們來做一筆交易。」

「交易?」

「對!我可以做到之前所說的事情,但是條件就是……」

王小剛抬手指向秦可欣。

「你!」

秦可欣不解地指著自己的臉,疑惑道:

「我?」

「對,就是你,既然我把青青讓給你,那你是不是得把你自己賠給我?」

秦可欣這才聽明白了王小剛的意思,氣的臉色漲紅。

「不行!你休想!」

得了師姐還不夠,沒想到師兄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頭上。

「哎!我可沒要你的心,我知道你只喜歡葉青青,我只想要你人。」

「我的人?」

「就是說,你要與我同床共枕,行夫妻之實。」

秦可欣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王小剛欠揍的笑臉。

「你對得起青青姐嗎?」

「別管這個,我只問你,這筆生意,你做不做?」

「我要告訴師姐去!」

秦可欣轉身就要走,她對師兄失望到了極點,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子的人渣!

「去吧!盡管去吧!你去看看青青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王小剛雖然語氣鎮定,但是心中有些忐忑。

這是一步險棋,原本的計劃中不是這樣,但是他也沒想到,秦可欣這小妮子會這么決絕,竟然會想到離家出走。

一旦秦可欣與葉青青坦白,那葉青青一定會相信秦可欣。

但是秦可欣不知道葉青青其實也是被自己強迫,她以為自己與葉青青是真心相愛。

他這是在賭,賭秦可欣認為自己在,葉青青心目中的地位不及自己。

秦可欣對他的話顧若罔聞,她離門口越來越近。

一步,兩步,三步,眼看就要走到門前。

王小剛面色平靜,但是雙手卻緊握著椅子的扶手。

硬質梨花木制的扶手,被他硬生生捏出來兩個手印。

秦可欣的手按在門上,就在木門要被推開的時候,突然停在了原地,低頭沉默良久。

王小剛渾身肌肉都緊繃著,身子不經意間前傾,死死盯著秦可欣的背影。

她緩緩轉過身來,看向王小剛的視線里滿是嫌棄,厭惡,失望,憤怒。

秦可欣慢慢開口,冷聲道:

「好,我答應你。」

成了!

王小剛在心里長舒一口氣,渾身一輕松,重新躺回椅子上。

秦可欣離去是為了給葉青青幸福,不想去打擾他們。

但是她現在知道了師兄其實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師姐,嫁給其實不愛她的人。

為了不讓師姐被王小剛得逞,犧牲自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什么時候等你讓師姐對你絕望,什么時候我就把身子給你。」

說罷便要離去。

「等等,別走啊。」

秦可欣皺眉看著王小剛,警惕道:

「你還想干嘛?」

王小剛呵呵一笑:「自然是要點收點定金了,不然要是事后你反悔怎么辦?」

他將腰間腰帶一扯,外袍敞開。

「師妹,你的手活口活我可是看過的,既然伺候過師姐,不如也來伺候伺候師兄?」

秦可欣厭惡地看著王小剛,但是依舊乖乖跪在王小剛面前,脫去了他的褲子。

抬手握住了那根火熱的肉棒,掌心中肉棒粗長,還在不斷跳動,讓她的心跳也跟著加速,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男子的陽物,竟然如此猙獰恐怖。

她緊張地閉上秀眸,深深地吸了口氣,心中哀怨。

「師姐……對不起……」

丁香粉舌探出檀口,顫抖著一點點向著那粗長火熱的肉棒伸去。

濕潤的小舌抵在龜頭馬眼處,讓王小剛渾身一顫。

平日里古靈精怪的師妹,現在乖乖跪在自己身前含蕭弄棒,讓他更加興奮,讓肉棒都猛然脹大幾分。

王小剛來前早已沐浴更衣,那肉棒上并無異味,秦可欣卻舔舐的極為小心。

微張秀嘴,慢慢將前半根頭棒含如口中。

王小剛此時已是爽到翻天,秦可欣的小嘴中濕熱潤滑,而她的嬌唇又柔軟無比。

雖未得吸吮,毫無技巧,但得償所愿的刺激之感,遠勝于其他女子,不由滿意道:「師妹光是小嘴就如此銷魂!」

秦可欣強忍著惡心,閉目默默承受著這已堪稱凌辱的屈辱,眼淚滑落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滑落。

為了師姐,這點羞辱又算什么?

王小剛嫌她舔的太慢,一面捧住秦可欣線條柔順的俏臉,一面將她的柔唇小嘴當作嫩穴一般,更為快速的抽插挺動!

「嗚嗚……嗚嗚……」

「噗嘰……噗嘰……噗嘰……」

神似交媾的聲音正在屋中回響,伴隨著男女粗重的鼻息,若是有外人聽來,定會覺得屋中的二人正在行魚水之歡。

就在王小剛正在細心教導師妹如何吹簫的時候,另一間房內。

吳清怡從熟睡中醒了過來,在她成熟清秀的臉上,一對纖細柳眉微蹙,似乎是有些難受。

她正是每天給王小剛他們燒飯的那位廚娘,但是她真正的身份不止于此。

王小剛母親難產而死,然而嬰兒需要喝奶,王進財便出高價給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尋找奶娘。

一位家仆聽說了老爺要找奶娘,便將一件奇事告訴了王進財。

在離王家不遠的地方,有一處村落,名為鶴水村。

其中有一位二八年華的少女,沒有嫁人生子,卻已經有了乳水。

這件事還是因為那戶人家以為,自家姑娘是得了什么怪病,到處找人尋醫問藥后才傳了出來。

迷信的王進財覺得如此不凡的女子,來給自己兒子當奶娘正合適。

便找來吳清怡的爹娘,出高價聘請他們的女兒來做奶娘。

本來這事到嬰兒斷奶后就應該結束,但是年幼的王小剛那時已經離不開吳清怡。

一旦被抱離她身邊,便要哇哇大哭,只有重新回到她的懷抱里,才會重新露出笑容。

吳清怡也對這個喝自己奶水的嬰兒極為喜愛。

她在王家不僅給王小剛喂奶,還給他換尿布,陪他玩耍。

每天晚上都要抱著這個小嬰兒一起入睡,日子久了,也就生出了感情。

于是她便去找了王進財,揚言今生不再嫁人,以后就在這王府照顧王小剛。

王進財看自己的兒子這么喜歡吳清怡,況且既然她自己也同意,那便直接將吳清怡從她父母那里買來。

從此,她就一直呆在王府,一點點看著王小剛長大。

對于王小剛來說,吳清怡可是說是他母親一樣的人,少有嚴厲,多是溫柔。

一次在聽了教書先生對于爹娘的解釋后,王小剛覺得,吳清怡就是自己的娘親。

一放學便找到了吳清怡,對著她喊娘親。

這可把吳清怡嚇壞了,趕緊捂著那是還年幼的王小剛的嘴,讓他不要亂叫。

但是王小剛從小便犟得很,偏要管吳清怡叫娘親,最后吳清怡只好妥協,可以叫她吳娘,但是絕對不允許叫她娘親。

王小剛懵懵懂懂地答應了她,只要是娘就行了,吳娘和娘親對他來說沒有差別。

他一口一個吳娘甜甜地叫著,又歡快地拍手在院子里飛奔,呼喊著:

「我有娘嘍!我有娘嘍!」

看的吳清怡一陣心疼,對他更是視若己出。

知道了王小剛要被送到葉宅習武,吳清怡對他也是放心不下。

便找了個廚娘的由頭,一起跟了去。

平日不做飯的時候,便就在院子里一個人呆著,繡繡花,看看書解膩,王小剛也會隔三差五來看她。

吳清怡一直有個毛病,便是經常漲奶。

雖然從未生育,但是這奶水從來就沒有停下來過,讓她頗為苦惱。

今夜她也是因為胸口發悶醒了過來,覺得有些口渴,起床走到桌前,提起水壺一倒,發現壺內連一滴水都沒了。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披上外袍,推門就要去廚房找點水喝。

「嗯?房間的燈怎么亮著?」

正好她路過了王小剛的屋子,看著透著光的窗戶,便有些疑惑。

慢慢踱步走向那間亮著的屋子。

「不錯嘛,學的很快,已經有你師姐的幾分功力了。」

吳清怡眼睛一亮,是小剛!他怎么來了?

但是接下來發出的聲音,卻讓她有些奇怪。

「嗚嗚……你……不要……嗚……太得意!」

是一位熟悉的少女的聲音。

吳清怡走到近前,想要敲門呼喚一下王小剛的名字,但是又停下了手。

屋子里有著不正常的噗嘰聲響,讓她神使鬼差地伸手捅破了窗戶紙,向里面看去。

就這一眼,讓吳清怡杏眼圓睜,眼瞳收縮,立馬抬手捂住自己的微張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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