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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呼嚕,呼嚕。”

宵禁過后,整個皇宮的燈火都得熄滅,除了守夜巡視的禁衛,不允許一人在宮中走動。

老太監則是早早地躺下,照例在睡前擼了兩泡濃厚無比的陽精,才泄了身上的火,安然入睡。

月光冉冉,秋風蕭瑟,深秋的午夜格外的冷,卻藏不住一個緊張而猶豫的靈魂。

一陣幽風吹拂,輕輕推開了老太監的房門,一個倩影在月色下顯得朦朧而模糊。

美人的身姿輪廓,在月光中顯得格外朦朧,但身段的曲線凹凸有致,比白日還要夸張,高聳挺拔的胸乳遮蔽了月光,令下腹一片陰暗。

半邊衣裙被頂起月色明亮,剩下半邊深深埋在那黑暗之中,少女的蜜臀也一樣,那如圓月而又似青澀蜜桃的臀瓣,頂起下衣裙擺。

徒留雙腿之間緊密相連的腿縫,猶如溝壑一般,令人神往,伴隨著少女略顯緊張而急促的呼吸,無聲的腳步踏入這個房間。

這是姜清曦第一次,在深夜時分推開一個男人的房門,尤其還是一個骯臟丑陋的年老男人。

老太監的睡姿十分難看,穿著薄薄而破舊的褂子,上面滿是補丁,露出的手臂仿佛干枯的樹枝一般,皺巴巴凹下去的肚子上蓋著薄被。

堪堪可取暖而已,老年人身上全是長年累月,留下的病瘡和老年斑。

下體……一絲不掛,一根粗壯得不似人類的雞巴,軟趴趴地縮成一坨,像是睡著的蟒蛇一般,哪怕是軟了下去,也有十七八公分。

似乎比林峰硬起來還要碩大一些,龜頭貼著大腿更是林峰的一倍有余,這還不是它的猙獰模樣,這根肉棒存在那干瘦,如枯木一般的兩條毛腿之間。

這根粗壯的雞巴就像第三條腿一般,腿根的陰毛不似林峰那般烏黑,而是灰黑相間,就和他那不剩幾根的灰白毛發一樣,顯示出老年人的蒼老灰色。

“哼呼……”

看見這根幾次動搖自己心弦的東西,姜清曦目光閃躲,竟有些不敢去看,瓊鼻之間的呼吸也厚了起來,只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火焰在胸口燃燒。

悶得心肺仿佛撓癢一般,月色下顯得如冰玉一般的絕世容顏,竟也有些發燙。

房間里還彌漫著一股怪異的氣味兒,一股濃郁,圍繞整個房屋的精臭,揮之不去姜清曦目光如炬。

夜視如晝,一眼就能看見老太監龜頭上和大腿上,還要幾條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痕跡。

臉上更是愈發滾燙,心中竟有幾分后悔和退縮。

‘你辦不到……’

梅雨卿臉上的譏諷與嘲笑是如此的清晰……以及林峰在射精時臉上的銷魂和享受,都仿佛刀刃一般,一點一點地撕破姜清曦那支離破碎的心緒。

連姜清曦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的腳步是如此的虛浮無力,那白皙而精致的小腿肚,竟都有些發顫,一步一步走到了老太監的床前。

越是靠近,那股精臭就愈發濃烈,幾乎是撲面而來,仿佛火浪一般席卷過來,直撲腦門,但姜清曦莫名感覺到。

自己的身體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甚至一股火熱的感覺,從平坦光滑的小腹中升起,連帶著一股不可描述的瘙癢和難耐,似乎從某個地方流出來。

她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緋紅,愈發的耀眼。

“唔……嗯……”

也不知是少女的香風撲鼻,還是站在床前遮蔽了月光,已經睡著的老太監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睡眼惺忪,目光游離,似乎還在夢中。

看見站在自己床前,亭亭而立,宛如白月光一般的仙女公主,老太監居然一反常態的誠惶誠恐,畢恭畢敬。

而是露出了一臉豬哥式的迷戀和貪戀,臭烘烘的口水從嘴角流出,夾雜著他臉上的神色,顯得格外猥瑣。

“嘿嘿嘿……公主……公主……”

本來看見老太監醒過來的姜清曦內心一驚,幾乎要化為一陣清風離去,但她細細一看。

才放心老太監似乎仍然認為在睡夢之中,臉上那不做偽的呆滯和游離之態,讓姜清曦稍微松了一口氣。

“啊!!!”

但是下一刻,這股鎮定就被打破了……因為,這以為尚在夢中的老太監,竟膽大包天地伸出手。

那干枯如樹枝一般的手臂瞬間抱住了,姜清曦那青澀而緊致豐腴的蜜臀。

老年人那干枯如雞爪一般的手指,隔著衣裙,深深得陷入那圓潤柔軟的臀肉之中,青澀的蜜臀上印出十只干枯的手指,深深嵌入其中。

而老太監竟得寸進尺,如和面團一樣大力揉搓著,原本形狀完美無瑕的蜜桃臀瓣,被揉成各種模樣,或橢圓形,或如滿月一般。

肥美渾圓毫無瑕疵的美臀,就這樣被丑陋低微的老男人,一次又一次玷污了。

連帶著揉搓變形的,不僅僅只有那青澀可人如蜜桃一般的臀瓣,還有那隱藏在那臀溝深處,那深深溝壑中,羞澀而緊縮著的后庭花。

不受控制得被老太監大力掰開,又合攏在一起,后庭一下子緊縮藏匿,一會兒又被強制掰開,無垢之體修成之后。

干凈而毫無異物的谷道被這樣野蠻粗暴地揉搓,甚至不時觸碰到自己的貼身褻褲。

絲綢質感的褻褲竟一點碰到嬌嫩的花蕾,刺激得公主雙腿打顫,豐腴柔美的雙腿不停緊繃。

渾圓豐腴的桃臀,被如此粗魯對待,從圓潤飽滿的玉盤,變成各種形狀。

仿佛柔軟多汁的雪白面團被和面師傅大力揉搓,誓要將其搓弄成那肥美,而成熟渾圓的完美蜜臀一般。

老太監的臭臉像野豬一樣,拱著姜清曦那溫暖光滑的平坦小腹,一張丑臉的皺紋在少女的衣物上,變化成各種波紋形狀。

口水和鼻子的吐息透過少女的衣服,仿佛滾燙的泥漿一般濕潤了公主的腹部,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玲瓏小巧又含羞待放的秀氣肚臍。

如今正被老男人的粗鼻鉆入,一口一口的吐息都打在那羞澀的小巧肚臍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熱從男人的手指。

從老太監的臭臉吐息和口水傳來,透過厚厚的衣物,穿過那層層嬌嫩欲滴如白玉一般的肌膚,進入少女的身體四肢,猶如干柴遇烈火一般,一觸即燃。

少女小腹深處,那隱藏在身體最秘密的花房之中,像是春天吐蜜的花蕾一般,黏黏膩膩而又濕潤火熱,潮濕而又溫熱得流出。

從那嬌軀深處的秘密花園中流淌而出,像是一陣陣海浪一般,一滴黏膩的蜜汁滑落,那連一紙都不可經過的神秘花徑。

無數粉嫩炙熱的嫩肉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似乎都被這一滴從花園深處,流出的花蜜激活了一般。

姜清曦驚慌失措,豐腴飽滿而緊致圓潤的腿根不由全力夾緊,就像那正在苦苦憋著香尿,花灑的清純小女孩一般。

惶恐而又羞澀得想阻止那一滴潮濕流出體外,濕潤那干凈而白潔的褻褲。

但努力是無用的,只見那一滴溫熱而黏膩無比的花汁,頑強地穿過了無數滾燙,而緊縮蠕動的粉紅嫩肉,仿佛那山澗泉涌一般。

顫顫巍巍又搖搖曳曳地探出來,仿佛藕斷絲連一般膩在上邊,又觸碰到了干凈整潔,滿是少女清香蜜意的褻褲,一下濕潤了一小塊絲綢褻褲。

頓時,猶如百花盛開,四季花開滿園,春色撩人,花香芬芳馥郁,整個房間都似乎被這股黏膩芳香給覆蓋。

連那滿溢房門的精臭都似乎與這芬芳結合,一股無比撲鼻清香而又仿佛,帶著無邊催情之意。

男女的荷爾蒙在空中交雜,呼喚著在這昏暗房間里共處一室的,孤男寡女內心隱藏的情欲。

“公主……你好香啊……”

仍然以為這是夢境的老太監傻傻地笑著,胯下的雞巴猛然勃發膨脹,仿佛頂天之柱一般,滾燙而無比堅硬,如鋼鐵一般,又像火山一般粗暴。

怒吼的蛟龍頭部赤紅發紫,肉莖比少女的小臂還要粗壯,巨大的龜頭比嬰兒的拳頭還要大上幾圈。

仿佛噬人的巨蜥一般吐出舌頭,而這舌頭便是那馬眼中,不斷分泌而出的透明粘液。

他仿佛貪吃的野狗一般,尋著那芬芳的來源,不停在空中抽著鼻子,聞著這無邊清香的來源。

最終,他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似乎找到了那股芬芳馥郁的秘密,松開了環抱住少女的十指。

讓少女那已經變幻成各種形狀的,圓潤桃臀瞬間以無比彈性地,回歸到月盤一般的完美形狀,湊著腦袋對準少女那有些濕潤的小腹胯部下。

兩條豐腴飽滿的大腿之間,那道昏暗深不見底的溝壑,輕輕吐了口氣。

“唔唔唔……哼……”

敏感的少女私處被男人,厚重而火熱的吐息近距離擊中,哪怕隔著兩層衣物,初次被情欲沖擊全身的公主殿下也無力招架。

只感覺全身無力,又無比瘙癢酸痛,嬌軀仿佛一灘春泥一般。

她瓊齒輕咬朱唇,忍住那在喉嚨里蓄勢待發的呻吟,只是呼吸斷斷續續,從鼻音里透露出少女此刻心靈的不平靜。

酥軟至極的嬌軀顫抖無比,雙腿已經徹底喪失氣力,少女無力地向后倒去,幾乎要跌倒在地。

而感受到芳香逐漸遠去的老太監,又猛然抓住少女兩片渾圓豐腴的臀瓣,同時臉頰緊貼公主的胯部,鼻子大口大口吸氣。

仿佛要把那股芬芳馥郁全部吸進肚子里,喘出的粗氣仿佛錘子一般,敲打著那緊閉的門戶,在這種刺激下,身體完全不顧少女的意愿。

姜清曦嬌軀吐出更多的黏膩蜜汁,打濕了自己的褻褲,甚至連外褲都濕潤了一塊兒。

令老太監欣喜若狂,抽著鼻子開始探尋香氣的根源。

“嗯……嗯……不……不……不要……”

充滿濕潤和熱氣的吐息打在衣裙上,觸碰又離開的衣物完全緊貼在飽滿的恥丘上,兩層衣物貼在少女私處。

隔著衣服又是男人粗糙而厚重的喘息,仿佛鍥而不舍的蜜蜂一般,一邊吐氣染濕少女裙褲,一邊吸氣將芬芳收入喉中,帶走那無比香甜的絲絲香蜜。

這種刺激,讓姜清曦渾身仿佛觸電一般戰栗發抖,少女慌張地抓住老太監的干瘦手臂。

鼓起全身最后的力氣,扯開了老年人的手掌,令十指深陷臀肉的兩片蜜桃臀瓣,又恢復了自由。

向后退了好幾步,直到玉背觸碰到冰涼的墻面,姜清曦才似乎找到了依靠一般,喘著雜亂無序的氣息。

那美絕人寰的容顏哪怕,在昏暗的夜幕中都顯得無比美麗,香汗淋漓,數縷青絲貼在少女的鬢角唇邊,目中迷離而情動。

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嬌軀已經被香汗打濕,貼身的衣物幾乎緊貼白嫩玉膚。

秋風吹過,早已寒暑不侵,冷熱無懼的少女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公……公主……”

老太監臉上露出茫然之色,眨了眨眼睛 似乎有些恢復了神智,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清風吹過,靠在墻邊的月下仙女早已消失不見。

徒留老太監一人對著大開的房門愣愣出神,抽了抽鼻子,似乎還在回味那股無比馥郁的清香蜜意。

…………

…………

直到第二天天明,宮中送食的宮女來喊他,老太監才匆匆忙忙地起身,卑微地接受一頓數落與埋汰。

也來不及給公主的膳食中加點“佐料”,時間緊迫,他只能先提著食盒跑到憐月居上,給公主奉上早膳。

但破天荒的,平日里只假寐修養而從不真正睡眠的姜清曦,今天卻是寢房緊閉,整個大殿一片寂然。

老太監左顧右盼,抓耳撓腮,真讓他闖公主寢宮,那他也沒那個膽,但手上的膳食再放一會兒,就要涼了,到時候公主怪罪下來,他就真的害怕了。

他倒不是真的怕公主降罪,他是怕以后再也見不到公主殿下……那對于老太監來說,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當姜清曦從睡夢中清醒,已是日上三竿,她睜開眼睛,窗外透過一縷陽光,照在塌上。

她的內心卻沒來的一陣輕松,這是她這些日子來最放松的時刻,似乎連境界都有些松動了。

“我……辦得到。”

姜清曦喃喃自語,像自我安慰又像自我回答一般,“果然,這才是我的劫難,和我的機緣嗎?”

但她知道,自己似乎正在走上一條不歸路。

克己,抑情,忘欲。

乃是玄仙宮的修行根本,踏上九天玄女的路途,追隨上古真仙的腳步,以達到知情而忘情,有情而淡泊的太上之境。

然而,人理自然,任何人都免不了會世俗化,七情六欲乃是天性,強行堵塞只會積攢如堤壩,儲存起來,一旦打開了。

那被緊鎖的情欲就會像泄洪一般傾瀉倒灌,玄仙宮許多不曾被人提及的叛徒,最終都會墮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同時這也是一股強大的力量,足以沖垮她修行路上的障礙。

待到公主穿戴整齊得走出寢房,輕步走人大殿,此時整個大殿卻香煙彌漫,夾雜著一股菜肴魚肉的香味兒。

只見老太監往一個小香爐里塞了點柴火,上面架起一塊支架,用一個裝滿清水都小鼎,幾個竹片將本因冰冷的膳食隔空掛起。

下方蒸騰的清水化為陣陣水蒸氣,仿佛一個蒸籠一般,讓食物保持著溫熱。

“咳咳咳……”

灰頭土臉的老太監一邊扇著風,加大火勢,一邊呼著氣仿佛氣球一樣吹入火爐,讓火勢更大一些。

看見姜清曦走進來,老太監欣喜若狂,那張滿是污漬和皺紋的臉上發自內心的歡喜:“公主……您,您醒了?來、來用膳吧!”

她的眼神似乎變得輕柔了一些,點了點頭。

溫熱可口的菜肴和米飯,擺在姜清曦的小案上,她拿起玉筷吃了幾口,細細咀嚼,只是眼神一瞥。

看見老太監雖然低著頭,但卻一直偷偷望過來,肚子發出咕嚕的聲音,不時吞咽著口水。

也不知是在渴望著飽腹之欲,還是在貪圖少女那秀色可餐的絕美容顏。

“你還沒用早食?”

破天荒的,一向沉默淡然,一天不說三句話的公主殿下,居然開口詢問了一下老太監的情況。

“還、還沒有!”面對公主,老太監不敢撒謊,只得誠惶誠恐地回答。

聞言,姜清曦放下玉筷,將裝滿食物的小案往前推了一下,起身走向大殿之外。

“這些,你吃吧。”

“我出去走走。”

姜清曦輕輕揮手,素衣白裙隨風揚起,玲瓏曼妙的身影如縹緲的云煙一般消失不見。

徒留老太監一人在大殿中愣愣發呆,過了好一會兒,才畏畏縮縮地走上前,看著那小案上還冒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飯菜。

干枯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拿起屬于公主的玉筷,抖擻著夾起米飯,塞進自己的嘴里。

米飯的香甜可口,菜肴的美味……還有一絲剛才少女殘留的,幾分余溫與唇齒清香。

是忘了男女有別,還是刻意為之?

老太監既惶恐又激動,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種興奮和狂喜……惶恐是因為公主居然就這樣讓他拿起。

剛剛進入她唇齒之間的碗筷,讓他覺得自己前些天做的下作勾當,是不是已經被公主發現了?

興奮和狂喜,是公主殿下似乎沒有那么排斥他……

“公主,您對我真好!”

老太監吃著吃著,眼角流下了淚水,邊流淚邊大快朵頤。

在一通飽腹之后,老太監腦海里卻似乎想起了昨夜的春夢……

夢里的公主殿下,那美妙而又朦朧的身姿,在月光下勾勒出的弧度,如此的曼妙又玲瓏,臉上帶著羞澀的神情。

鼓鼓的胸脯被修身秀衣緊緊包裹,勒出一個高挺的形狀,那仿佛細柳一般的腰肢,那宛如蜜桃剛剛成熟的青澀與稚嫩。

形狀似乎那最圓潤的月亮,在衣裙下也撐起一個驚人的模樣,那精致而豐腴柔軟的大腿緊貼。

不留一絲縫隙,那雙腿之間的溝壑神秘而又無限誘人,令人著迷與沉醉……

他不由抬起手,對著空氣捏了捏,那股驚人的彈性和柔軟,似乎還殘留在上面。

“好像不是夢啊……”老太監喃喃自語。

而姜清曦則是漫步在宮闈之內,她似乎漫無目的地走著,但卻是走向了母親所在的椒房殿。

“見過公主殿下。”

宮女太監一齊叩首禮拜,身為皇后的身邊人,他們知道長公主和小公主在宮中的地位,以及長公主對于皇家的意義。

姜清曦輕輕點頭,跨過宮門,來到了自己母親內寢之中。

蘇皇后半臥在塌上 ,手上拿著一半書卷,華麗的鳳袍下身姿有致,玉手撐著臉頰,小露香肩,白皙的膚色與重色裝束形成鮮明對比。

玲瓏有致的身軀在這個姿勢下,曲線弧度顯得格外突出,高挺的胸脯被衣服緊緊包裹,絲毫不下垂,而腰間也是纖細靈動。

那半臥的臀瓣仿佛崎嶇的高峰一般,透露著仿佛夏日熟透了一般的蜜桃成熟時,令人望而生畏,垂涎三尺。

“清曦來了?來,快來坐下。”

見到女兒來看望自己,蘇皇后顯得很高興,站起身來拉著女兒的手,坐到了軟榻之上。

她目光慈祥柔和,卻心思細膩,看得出女兒雖有心事,但眉宇之間又舒展了許多,似乎放松了一些。

“今天,氣色不錯,昨晚可睡得好?”

提到昨晚,姜清曦嬌軀幾乎是一頓,但又不動聲色地平靜下來,平復了心情,并沒有正面回應母親的話語,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母親關心。”

身為修仙者,睡眠其實很少,徹夜不眠而假寐修煉,才是常態,但姜清曦不會和母親說這些,因為在母親眼里她永遠都是當年那個小女孩。

“母親在看什么書?”

姜清曦不想過多討論昨晚的事兒,便開口說道。

“這個啊……”蘇皇后的臉色變了一下,但也恢復沒有多少異色,指著書卷說道,“高方儒先生的《輔夫錄》罷了。”

母親心中對父親……姜清曦明白,母親一直想做賢妻良母,做那書本道德傳統中的貞母良妻,但似乎卻與父親越來越遙遠。

她不懂父母的感情糾紛,但也知道,母親并這些年來,相比也并不好過。

姜清曦拿起書卷,正巧看見蘇皇后剛剛看到的地方,字里行間寫著“先天五行,四象屬西,為西方白虎座命煞,女生白虎,刺命利金,乃以克夫相也。”

“白虎?”姜清曦眼眸這這幾行字上徘徊,心中有著些許疑惑。

“你呀……”蘇皇后看見女兒的眼神,一邊笑著說,一邊不動聲色地將書卷抽回手里,“這些是給婦道人家看的,你是修道中人,看了無用。”

“還是說,看上了哪家公子?”

“母親……”

聽見與自己最親近的人如此調笑,姜清曦也不忍露出了些許少女該有的嬌憨,但提及哪家公子,她卻是有些遲疑了。

“怎么?”蘇皇后心如蕙蘭,一眼就知道女兒的異樣,她也不是純粹的宮中婦人。

整個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兒,她自然是知道,也知道女兒心里有個在乎的男人。

對于這種事兒,蘇皇后也是默不作聲,心里跟明鏡似的,林峰那樣張揚外露的人,以蘇皇后的眼光來說并不喜歡,但也打心里希望女兒能有個好歸處。

修仙修到深處,不食煙火,但以一個母親的角度來看,希望女兒幸福,比期望女兒長生不死要高得多。

但如果蘇皇后知道連自己的小女兒,都對林峰有異性好感,那恐怕就會瞬間變了臉色。

“沒什么。”

“是么?”蘇皇后遲疑了片刻,握著姜清曦那白皙如玉的纖纖玉手,才緩緩開口道。

“母親知道,你的心事兒,母親也無能為力,但好歹,你也跟我說說,我也好心里有數。”

“……是修煉的事。”姜清曦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答非所問,但又似乎終于松口似的傾訴。

“我也很迷茫,又好像找到了方法,卻又沒有那個勇氣去……面對。”

面對什么?

面對自己的情欲,面對……老太監那雄偉宛如惡獸毒蛟一般的陽具!

“修行的事……母親不是很懂。”蘇皇后只能寬慰女兒,“但母親知道,凡事都要循序漸進,一蹴而成者,不足萬一;急不得,但可以慢慢來。”

“慢慢來?”姜清曦喃喃自語。

她起身,向蘇皇后行禮道謝:“多謝母親,替我解惑。”

“你這孩子!”

蘇皇后也跟著起身扶起女兒,輕撫姜清曦的青絲玉發,給女兒理了理發冠,“你我骨肉至親,不必這樣見外。”

“母親說的是,我先告退了。”姜清曦準備離開。

她離開宮門,正好瞧見一隊侍衛正帶著人,目的地是起居殿,似乎是來覲見的。

然而姜清曦的目光也就投射了一瞬間,便收回了……雖然她是皇帝的女兒,也不該這樣肆意窺探皇家之事。

…………

…………

來覲見的人,內心卻沒有那么平靜。

肥胖的身軀將錦袍都撐了起來,滿臉的肥肉將五官擠到一塊,綠豆一般的王八眼,卻不敢再賊眉鼠眼地到處觀望。

低眉信手地跟著侍衛走過長長的御道,又穿過了許多關卡,面對著虎背熊腰,正站威嚴的禁衛軍,更不敢逾越半分。

雖然體態肥胖,但胖子的腳步卻健步如飛,前面帶路的人多快多慢,都緊緊跟著。

然而王胖子的心里卻在打鼓。

尋常人被皇帝召見,那是又緊張又激動興奮;如果換成從前,王胖子的心里恐怕是拘謹不敢怠慢,那現在是半分恐懼半分心跳。

齊王變成了皇帝,看似只是升了一個位格,但親王可以有無數個,而皇帝卻只有一個,更別提是這大華萬里江山的唯一主人。

以前可以是合作伙伴,那現在就只剩君臣的情分了。

更何況……對公主殿下那般無理;如果姜清璃去告密,那王胖子簡直不敢去想,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宮門。

猥褻公主……那可是株連九族的死罪!半個月過去,王胖子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又是沉迷又是后悔的;

癡迷于小公主的美色,又后悔自己竟色令智昏,做出那般喪失理智的事兒。

膽戰心驚,生怕周圍兇神惡煞的禁衛一擁而上,把他拉到午門,一刀剁了。

等到終于來到了起居殿的門口,錢公公瞅了一眼王胖子。

“錢公公,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王胖子雖然心驚肉跳,但也不是不懂世故,立馬訕笑著,從兜里掏出一錠金子。

不料一向愛財的錢公公卻沒拿,反而推辭了:“王掌柜,這錢,咱家可不敢收……陛下啊,早盼著你呢!”

王胖子內心愈發恐懼不安,幾乎要忍不住兩股戰戰。

起居殿內炊煙裊裊,哪怕白天也點著香爐,白煙沿著銅爐的邊角不停冒出來,周圍的太監宮女半天不變一個姿勢,仿佛紙人一般。

唯有那御座之上的男人,在閉目養神。

看見這身著龍袍的男子,王胖子雙腿發抖,整個人不由五體投地,頂禮膜拜:“草民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王旺財?”假寐中的皇帝睜開已經,目光看向頭顱緊貼地面,全身發抖的王胖子,嘴角露出了一絲戲謔。

“你好像很怕朕!”

“…………”

王胖子不敢出聲,更不敢回答,只是用力磕了幾個響頭,冷汗冒出,內衣都淋濕了。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

皇帝才似乎熄了貓戲老鼠一般的戲謔,語氣變得平淡而穆然:“起來吧。”

當這句話響起,王胖子內心緊繃的弦都松開了,這才感覺到渾身發軟,汗流浹背。

“謝陛下!”

他抬起頭,忍不住抬起手擦了擦額頭流下的汗水;看了公主殿下并沒有告訴皇帝那件事兒。

“朕傳你來,所為何事?”皇帝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召見王胖子,現在的他還沒有徹底替換尚書臺。

幾乎所有的奏章都是自己批注,只感覺眼皮沉重,連語氣都慢了幾分。

“你知道的。”

這種疲憊不堪,日積月累下來,難免勞神傷體,但這其中所蘊含的權力。

就像是帶了蜜的毒藥一般令人著迷而陶醉不已,難怪歷史上的勤政君主,不足年歲便體虛神傷。

但起碼對于現在的皇帝來說,這種疲憊感讓他流連忘返,樂在其中。

“去歲鹽運所得八千九百萬兩,各項關稅獲利六千五百萬兩……家父在草民臨行之前早已吩咐,本月已上繳國庫。”

王胖子面對資產那是如數家珍,毫不停歇,最后恭敬地從懷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賬本,交由侍從遞交給皇帝案前。

“此乃昨年進出賬簿,盈虧皆在其中,請陛下過目。”

“商會成立以來,皇恩浩浩,圣寵倍臨,草民不勝惶恐,昔太祖恩澤,莫不敢忘,感激涕零,“

“自愿為國出力,從即日起,每月商會所得凈利兩百萬兩,供以皇陵,修繕宗廟,及資孝期,三年起。”

皇帝隨意翻了幾頁,查看一番,聽到王胖子這般話語,忍不住露出笑容。

這是在向他示好求饒,皇陵早就建成了,這比供金不入國庫,乃是入皇帝的少府內司,就是給皇帝的小金庫塞錢。

本來還想敲打一番,沒想到王胖子竟如此識趣,難怪是能在先帝太祖手下存在二十多年,依然屹立不倒的豪商。

“行了,你的一片忠心,朕替先帝受之。”

皇帝說完,便繼續向后靠著榻子,閉眼假寐,不發一言。

搞得王胖子心中忐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見錢公公使了個眼色。

帶著王胖子走出了宮殿,直到走入了朱紅御道,才開口道:“王掌柜,我不遠送了。”

“公公留步!”

王胖子眼疾手快,以和臃腫肥胖體態不同的速度,扯住錢公公的衣袖,從兜里掏出一把銀票,塞入錢公公的口袋里。

“王掌柜,你這是……”

“茶水錢!”

王胖子瞇著眼睛,笑容滿面地說道:“公公辛苦,一點茶水錢,還望莫嫌棄。”

錢公公也瞇著眼睛,這回沒有拒絕,不動聲色地將銀票收下,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小巷子,咳嗽了一聲,轉身離去。

就見另一個小太監從小道走上前來,低聲說道:“王掌柜,我家主子有請。”

主子?

王胖子心里打鼓,莫不是公主殿下?

他隨即怦然心動,內心深處既忐忑,又帶著幾分期待與激動,公主她沒有告發我,難不成……

于是王胖子懷著激動的心情,跟著小太監走過了彎彎曲曲的巷子,來到了一間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宮殿之前。

被引薦入內,就聞到了一股他有些熟悉,卻又有點不敢相信的氣味兒……和煙花巷里,用來給客人助興和刺激情欲的味兒,有點像。

但似乎跟高級點,沒有那么明顯而又刺鼻,不僅沒有讓人迷幻,反而令人神清氣爽。

但胯下垂頭的巨物卻仿佛帶著些許邪火,從小腹傳來,讓人蠢蠢欲動,口干舌燥。

他走到滿是薄紗輕簾的殿內,薄紗阻礙視線,只能看見影影綽綽的人影,這大殿中央,隔著一層層薄紗簾布的后面。

是一座大大的軟榻,隱隱約約能夠看見已經身材曼妙無比,僅看身段便能讓人渾身一熱。

朦朦朧朧的影子似乎翩翩起舞的飛天仙女,又想那引人墮落的魔鬼一般。

“你就是王旺財?”

不是公主!

王胖子眼簾一垂,眼觀鼻鼻觀心,宮內的女眷不是他該隨意窺探的,難免會有殺身之禍。

無論是哪個女貴人,都不是他該接觸的……但為何錢公公會放任他來到這里。

“草民是。”

“本宮有個生意,要和你做做……”

“生意?”

聽到生意,王胖子屬于商人的勢利就占了上風,抬起頭問道,“不知貴人要和草民做什么生意?胭脂?首飾?玉器?”

“不……本宮要的是,‘絲襪’。”

“絲襪?”

絲襪是什么?做什么的?

王胖子當然知道,由太祖先帝集靈蠶靈蛛所吐的冰絲玉線,所創造出來的產物,據說先帝早年起家的幾桶金,就有絲襪。

據說當年太祖創造絲襪,引得萬千少女貴婦趨之若鶩,一雙上等的絲襪能賣出好幾萬兩,也是有價無市;

握住了達官顯貴的后院,也讓許多前朝貴人在女眷的引導下,逐漸倒向先帝。

也不知是怕丟人,還是怎么滴,先帝登極建制之后,就刻意淡化了這件事兒,制作工藝放出來后。

仿制品滿天飛,爛大街了,很快就沒了新鮮感,也就沒多少貴婦追捧。

而購買絲襪的人里,最多的便是煙花巷青樓妓院,據說穿了絲襪的妹子,業績都比光腳的好上許多……

王胖子也是深有體會,男人嘛,脫光不如半裸,半裸不如穿戴整齊。

那纖細修長的美腿玉足上,裹上一層絲襪……的確讓人流連忘返,王胖子感同身受。

他又想到了小公主姜清璃那如象牙一般白皙,宛如絕世美玉,純潔無瑕的半截小腿,驚鴻一瞥之間,便有無限的誘惑和魅力。

如果小公主再穿上一層長長的過膝絲襪……王胖子胯下的肉棒驟然勃起,二十多公分,如蘿卜一般的雞巴頂起褲子,仿佛要戳破褲襠一般。

讓他不由曲著身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緩緩開口:“貴人,這絲襪到處都有,宮中采辦隨處可得,何必特地來找我?”

“別處,可沒有‘靈魄冰蠶’、和‘千冥玄蛛’!”

還真沒有。

金元商會真正凌駕于其他商會的資本,便是擁有許多獨一無二的技術與商品。

‘靈魄冰蠶’、‘千冥玄蛛’這些都是金元商會獨有的……每年吐出的靈絲少之又少。

通常都是宗門散修采購,制成內甲或者靈衣,用來做絲襪,那可是奢侈得沒邊兒了。

“可這……未免太過于浪費了吧,貴人,要知道,在小宗門,這些靈絲可都是有價無市的。”

王胖子一臉為難。

孰料薄紗后面的身影果斷開口:“本宮的弟弟,在京道繡衣衛任指揮使……”

京道繡衣衛指揮使?那是誰?朝廷鷹犬中的鷹犬,指揮使更是能直通皇宮而無須稟報。

屬于是皇帝最信任也最忠誠的人,才能勝任的位置,新皇一登基第一個動的部門便是繡衣衛。

現任的京道指揮使,叫趙無延。

那趙無延是誰?趙玉妃的弟弟。

那么面前之人的身份,自然是呼之欲出——皇帝最寵愛的妃子,玉妃。

“愿為您效勞。”

這下王胖子的頭埋得更低了,沒敢再坐地起價了,哪怕是色膽包天的他,也不敢再看那傳說中傾國傾城,能迷的皇帝寵愛有加的妃子。

他是好色不假,但招惹了公主,和招惹皇帝的女人這件事,前者是株連九族,死無葬身之地;而后者,則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去吧。”

王胖子唯唯諾諾地走了。

剩下軟榻上的女人,站起來,走到大殿一側的窗子面前,窗戶頂上的欄桿上,掛著一個鳥籠,里面有一只金絲雀。

而千嬌百媚,一雙丹鳳眼扣人心弦,美得不可方物,艷得百花暗淡的美人。

伸出一只仿佛蓮藕一般潔白無瑕的玉手,提起鳥籠,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陳述事實一般。

“儒生說,絲襪衣不裹體,有傷風化,是給妓女穿的。”

“但誰知除了妓女,購買絲襪最多的便是這些道貌岸然的儒士。”美艷絕倫的玉妃嘴角上揚,仿佛彎月浮云。

“男人啊,總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都希望人前如貴婦,人后如淫婦。”

“所以啊,我的皇后喲,你贏不了我的。”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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