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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偷情

自是尋春去較遲,不須惆悵怨芳時;

狂風盡落深紅色,綠樹成蔭子滿枝。

這首詩是杜牧所作,杜牧年輕時曾游湖州,遇見一個美麗的少女,數年之后他到湖州做官,再訪那少女時,得知少女早已經嫁人。

作別人的妻子,成為孩子的母親了,于是他悵然而返,作了這首詩。

明雨讀到這首詩,心里也有一份失落感,他回到老家時得知玉英已經去廣州打工,而且是別人介紹一個男孩子給她,于是她就和那個男孩子一起去打工。

農村中十八歲的女孩子就有人上門提親,要是雙方都滿意,大多選擇一起到沿海地區打幾年工,攢些錢回來為建立新家庭作好準備。

女人的心真是善變,我還以為她只屬于我呢!想不到我離開半年一切都已經變了,明雨在嘆惜,又有些失落。

畢竟種熟的果子讓別人摘取,人的心里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雖然這果子本來不屬于他。

但曾經離他很近,伸出手就可以摘取,卻讓別人拿去,多多少少都感到有些遺憾。

要是再有這樣的機會,我不能放過,陳倫說過“得行樂時且行樂,”

反正年輕就是這么回事,他正在嘆氣,忽然有人敲門,就去開門一看,原來是玉英的妹妹玉蘭。

也許是早熟的緣故,十六歲的玉蘭已經長得和玉英一樣豐滿成熟,全身散發著女孩子的青春活力,明雨開始以為是玉英。

后來才發覺是玉蘭,他曾經多次輔導玉蘭寫作文,所以他跟玉蘭也很熟。

十六歲的玉蘭剛初中畢業,沒考上高中便呆在家里幫做農活,農村的生活單調而寂寞,她覺得很無聊,剛好從明雨的窗口經過,見有燈光就敲進來。

明雨見是玉蘭,便熱情道:

“原來是蘭妹子,坐吧。”

夜里太寂寞,有一個人來和自己說說話,那是多么難得的事。

玉蘭看著明雨,問道:

“大雨哥,你現在是在哪里上班?”

她的眼里全是純真,她本來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明雨隨口道:

“在縣里。”

他有很多感嘆,看到當年還是那么小的女孩子,一轉眼就長得和自己差不多高,覺得時間過得真快。

玉蘭對明雨的回答,顯然感到不滿意,她撅起嘴巴道:

“我也知道是在縣城,但在哪一個單位呢?”

明雨看見她有些不高興,于是笑笑道:

“長城公司,有空到我那里玩吧。”

玉蘭卻認真道:

“我前些時候和玉英去過一次,玉英想到你叔叔家找你,但她連你叔叔家的地址都記錯了,白白跑一趟。”

明雨聽到她這樣說,于是連忙問她道:

“真的?什么時候?”

玉蘭看到他緊張的神情,輕輕道:

“有好幾個月了,我們不熟識地方,又說不對地址,坐三輪車轉幾圈就回來了。”

明雨嘆惜道:

“真可惜。”

想到錯過和玉英在一起,他的心里覺得更加失落。

玉蘭看在眼里,就笑問道:

“可惜什么?”

明雨沒有想過她會這樣問他,他一怔道:

“讓你倆白跑一趟,那不可惜么?”

玉蘭微微一笑,并不出聲,過了一陣她緩緩道:

“你是可惜沒有見到玉英吧?”

明雨感覺到玉蘭的話中有話,于是他裝作不明白她的意思,道:

“你們來找我,我見不著,我不覺得可惜么?”

玉蘭目光在閃爍,她笑道:

“我知道玉英為什么去找你玩。”

她的目光里有些狡黠。

明雨看著她狡黠的眼睛道:

“為什么呢?”

他不知道這個淘氣的妹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玉蘭也注視著他的眼睛道:

“那是因為玉英喜歡你。”

明雨躲開她的眼神,淡淡道:

“不會吧,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玉蘭眼波如水,她脈脈地注視著明雨那俊朗的臉龐,忽然道:

“玉英說她摸過你,你也摸過她。”

明雨聽了嚇得一跳道:

“你莫亂講,沒有這種事。”

他的心里充滿緊張,他不明白玉英為什么要把這事說出去。

玉蘭不出聲,過了一陣她輕輕道:

“你看我和玉英那個漂亮?”

她的話里充滿著誘惑和讓人興奮的信息。

燈光下,她地臉龐如桃花一樣鮮艷,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她的眼神里蘊藏著一種溫情和愛意。

這樣的眼神,就算傻子也能讀懂。

明雨不是傻子,而且是有過戀愛經歷的人。

戀愛過的人更容易讀懂異性的心。

戀愛過的人處理這種事會更大膽,更能捕獲異性的心。

面對玉蘭的暗示,明雨要是不是因為玉英的離去,他可能沒有膽子去抱她,但這次他聽了玉蘭的話。

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他一把抱她,玉蘭沒有躲藏,她靠在明雨的胸口。

“啪”的一聲明雨就把燈關掉,他的嘴在玉蘭的臉上親了親,玉蘭的嘴唇冰涼的,她把身子朝明雨靠攏。

兩人到床沿邊上坐下,明雨的手撫摸著她那豐滿的胸膛,她的胸脯正驕傲地挺立著,柔軟而富有彈性。

他的手已經進入玉蘭的褲子里,探到那個溫暖潮濕的地方,手指插進去。

玉蘭拉開他的手道:

“你摸我,我也要摸你。”

她伸出手去握住明雨發燙跳動的部位。

她的主動激起明雨心里的火,他沖動地把玉蘭放在床上,很快就解開她身所有的衣服。

玉蘭的身子潤潤的,他很容易就進去了,那里是溫熱的峽谷,有著豐潤的草地和幽深的桃花源。

明雨沒有想到,他會在不經意之間得到一個意外的收獲,他覺得很興奮。

兩人不說話,明雨的身子在起伏,意外的艷遇令他很亢奮,玉蘭在他的身下輕輕地喘息,她在呻吟,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讓他感到更加興奮。

他變得無比強壯,盡情地在她的身上起起落落,玉蘭又呻吟一陣,她悄聲道:

“快點呀,我有些痛,怎么那么久都未完?”

她的聲音象是在鼓勵,又象是在推辭。

明雨象一位騎士,用刺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穿玉蘭的身子,過了良久,他抽出身體,精液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灑在玉蘭的肚皮上。

玉蘭的臉蛋兒帶著痛苦道:

“怎么那么久,阿基一下子就搞完了,你弄得我好痛的。”

明雨正在驚詫于玉蘭為什么不出血,聽到這話就問道:

“你和阿基搞過?”

他對玉蘭的說話感到很意外。

玉蘭點點頭道:

“阿基很壞,去年我被他騙進屋里,說要給一些書我看,然后脫我的褲子從后邊進去了。”

明雨繼續問她道:

“就一下?”

他覺得玉蘭的表現完全是沒有過經驗的樣子,但她的心理對這一切卻有承受的能力。

玉蘭想了想,才說道:

“還有一次我和美蘭睡,阿基又進來了,他要干美蘭,美蘭不給,他拉斷了美蘭的皮帶,“

“還是搞了,后來又搞我,他很快的,幾下就完事,他一共干過我兩次。”

她對于明雨能堅持那么久,顯然是沒有想到。

明雨皺著眉頭道:

“美蘭為什么不叫喊?”

對于玉蘭被人捷足先登,他的心有些不舒坦。

玉蘭顯然沒有明雨想得那么多,她只是道:

“后來我和她睡覺時我問過這事,她說她和阿基這樣已經半年了。”

她對他沒有任何想隱瞞的地方。

明雨心里有些生氣,于是粗聲粗氣道:

“想不到阿基才十六七歲,卻那么可惡。”

玉蘭沒有意識到他的生氣,繼續道:

“美蘭還告訴我,阿基和小小,梅子,阿紅都搞過。”

明雨聽了不出聲,他心里有些悲哀,這些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在半推半就的愚昧無知中就失去童貞,可我為什么又動了玉蘭?

玉蘭見他不說話,問道:

“你干過玉英沒有?”

明雨聽到玉蘭這樣問他,于是很鄭重道:

“沒有,以后你不要和阿基來往了,這種事多了不好。”

玉蘭聽了他的話,點點頭道:

“不會的,村中的大人都很壞。”

明雨聽到玉蘭話中有話,于是道:

“你還知道些什么?”

玉蘭在明雨的耳邊悄聲道:

“村頭的二嬸的老公不是去廣東了么?二嬸就弄些黃色錄像回來,和阿基阿昌一起看。”

明雨沒有想到她會知道這么多,就不動聲色道:

“你看過?”

他的心里卻很震驚,因為這些事他夢也沒有想到過。

玉蘭繼續道:

“阿昌有次在屋里放,當時我和小小,小美正好在屋子里,本來我們不敢看,他說別人敢脫了,你們看一下又能有什么關系。”

明雨轉過臉對著玉蘭道:

“你看了多久?”

玉蘭輕聲道:

“我看一下就和小小出來,我覺得很害臊,小美也跟出來,但后來我又見她偷偷進去了,有好幾次在深夜里,我都見小美從阿昌的屋里出來。”

明雨用手摟著她豐滿的胴體,吻了吻她的臉,鄭重地對她道:

“那種東西不要看,看了就容易沖動,會迷失自我。”

玉蘭想了一下就問他道:

“你看過嗎?”

明雨搖搖頭道:

“沒有,我也不想看,那場面很惡心。”

玉蘭想了想道:

“是的,里面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男人卻很丑陋。”

她在明雨的耳邊吹氣如蘭,讓明雨感受到一種女性特有的溫馨。

夏夜的農村,總是彌漫著春情的騷動。

明雨想不到農村的風如此,他一時不知說什么才好,農村的經濟比以前有很大的好轉,人的思想也開放許多,那些十五六歲的孩子們。

由于父母工作或外出打工的原因,無法對他們進行管教,加上農村廣闊的天地,給予他們更多的空間活動,而社會上不良風氣的影響。

使他們早熟,可是大人們卻沒的注意到這些問題,出事了也只能不了了之。

明雨以前看過一本書,書中說鄉間里的十五六歲女孩子,常常在無知或一知半解半推半,就中就失去童貞。

他不相信這樣的結論,現在看來書中所說是有依據的。

明雨又和玉蘭說了一陣話,忽然她悄悄道:

“我要走了。”

接著她起身,穿好衣服不聲不響摸黑走了。等到玉蘭走遠,明雨把燈打開,他幾乎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是否是真的。

但床上已經弄得很亂,被子還帶著玉蘭身上的體香,他又仿佛感受到玉蘭在黑暗里的呻吟聲,還有那光滑結實的胴體在顫抖。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它來得那樣突然,也消失得那樣匆忙。明雨心里怔了一下道:

“原來女人也無法拒絕寂寞,也無法抵擋黑夜里的誘惑。”

第二天,明雨決定到村中轉一轉,因為他無法相信玉蘭所說的一切是真的。可是玉蘭那么純真,她似乎不在說謊。

村中的小賣部是二嬸開的,二嬸并不老,才三十五六歲,由于終日不見陽光,她的臉色很白,加上農村水土的滋潤。

她的膚色宛如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那樣細嫩,在她的身上根本看不到農村婦女,那種未老先衰的模樣。

明雨見到她時,她正在店門口吃東西,見到明雨來到就打招呼道:

“大學生,什么時候回來呀?”

明雨應了一聲,他仔細地打量一下二嬸,她正穿著一件淺色的恤衫,恤衫有些緊,兩只鼓鼓的大乳房突突地挺著,十分刺目。

她的乳房沒有半點松弛下垂的樣子,她的腰依然保持著少女般苗條,可能是長期坐著的緣故,她的屁股卻很扁很大,使得整個身形顯得有些沉重。

明雨走進店里,這是由兩間房子組成,里一間住人外一間賣東西。門口放著一張臺球桌,由于是早上,店里并沒有人來。明雨問道:

“二嬸,二叔人呢?”

由于村里的人都叫她的老公為二叔公,所以大人小孩都叫她做二嬸,而并不是真正意義上有親戚關系的二嬸。

二嬸嘆氣道:

“他呀,到廣東風流快活去了。”

二叔公在廣東開大貨車,每年掙回來的票子讓村里人眼紅。

明雨忽然笑笑道:

“二嬸,多年前我還是小孩子時,你就那樣年輕漂亮,如今過去了那么多年,我都變老了,你依然是那么年輕漂亮。”

二嬸聽到他的恭維,格格地笑道;“小雨,以前你的嘴不是這樣甜,現在怎樣變甜了,二嬸已經老了,要是在當年,二嬸可是出了名的美人。”

她笑的時候腰肢在扭動,她的全身都在笑,高聳的乳房一顫一顫,足以顫動任何一個男人的心。

這樣的女人應該能吸引男人,這樣的女人也不會缺少男人。

看來玉蘭的確話是真,明雨正在思忖,忽然有人喊道:

“二嬸”,明雨一看正是阿基,阿基長得很瘦小,一副發育不良的樣了,他見到明雨恭敬地問了一聲,似乎對明雨有些顧忌。

明雨因為聽過玉蘭的話,使得對阿基沒有好感,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堂弟,就問道:

“阿基,你中學畢業了?”

阿基回答道:

“我畢業了,過些日子我打算跟村里的人到廣東做織機工。”

明雨接口道:

“單純在家里種地,的確不是辦法,年輕人應到外面闖蕩一下,再說外面的大姑娘多著呢!”

明雨也不知為什么在后面加多一句。

阿基笑道:

“是嗎?我過兩日就去,我現只等我爸給路費。”

二嬸有些驚慌道:

“阿基,你找我有何事?”

阿基吞吞吐吐道:

“昨晚在這里打牌時,我好像忘了拿衫回去。”

二嬸看了明雨一眼,道:

“是嗎,我這就幫你看看。”

說著她趕緊進房間里,明雨是個明白人,連忙告辭。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人世間最難設防的偷盜是偷情,寂寞的女人,情竇初開的男孩,枯燥的農村生活,夜里便多了一份躁動。

今夜明雨卻不會寂寞,因為玉蘭又來了。有過昨夜的經歷,他們變得默契很多,很快就脫掉衣服相擁在一起。

明亮的燈光下,玉蘭的身子如白魚一般,她的身體發育得極好,平坦的小腹,下邊是黑森森地草地。

明雨看了有些吃驚,玉蘭那么小的年紀就擁有如此茂密的草地,他的手輕輕撫摸那已經開墾過的土地,玉蘭的腰略顯豐滿。

可是由于她有著豐滿的胸脯,從而彌補腰粗的遺憾,她的身子充滿彈性,散發著青春活力,她的氣息如幽蘭般令人陶醉。

她兔子般伏在明雨的胸膛上,她的鼻子在冒汗。明雨輕輕地撫愛著那發燙的胴體,他有的手輕輕在那個桃源洞口摩擦,她已經潤濕。

他的撫摸有了效果,玉蘭變得動情起來,她用力抱住明雨,她在渴求。

明雨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他聽到了玉蘭心里的呼喚,她滿臉通紅,明雨吻著她,玉蘭張著嘴機械地回應著,她什么都不懂!

她閉上眼睛用身體感受著異性給她的刺激,她的心跳在加快。

明雨沖進那個沒有防護的城池,勇敢地馳騁在那片茂密的草地上。

他的每一下沖擊都令玉蘭顫抖令她窒息,令她飄飄欲仙,在興奮中迎接那暖暖的精液灑落在她的肚皮上。

玉蘭見到明雨這樣做,有些不理解道:

“為什么要抽出來?”

明雨反問她道:

“你沒有學過生理衛生?”

他用紙巾擦干凈玉蘭肚皮上的污物。

玉蘭有點不好意思道:

“是個男的老師兼這一課,有關男女知識方面的內容他讓我們自己看,不講課。”

明雨笑嘻嘻道:

“你知道男女睡在一起是要懷孕的吧?”

對于農村生農村長的孩子,在這個問題上應該不會不知道。

玉蘭紅著臉蛋兒道:

“我知道。”

明雨的眼里帶著笑意道:

“這就對了,要想避免不懷孩子,就不要讓男人的精液進入到女人的身體里,我抽出來就是這個意思。”

玉蘭想了想道:

“很久以前我被阿基搞過一次,他是弄進去的。”

明雨聽了她的話,有點著急道:

“那你上個月的月經來沒有?”

玉蘭想也不想道:

“來了的。”

明雨的心里頓時一寬,笑笑道:

“那你不用擔心,現在還有月事來的女人是沒有懷孕的。”

玉蘭有點擔心道:

“我沒有想到有這種發生。”

明雨意味深長道:

“你還小,不清楚的事多著呢!”

他的話里有些曖昧,玉蘭聽她的臉蛋兒更紅了,她把頭縮在明雨的肩膀處。

兩人不再說話,玉蘭躺在明雨身邊,明雨撫摸著那光滑的胴體,那是一個令人著迷的尤物,它如緞子般光滑細膩,沒有半點暇剔。

因為出汗的緣故,玉蘭的身子正散發著淡淡的體香,有汗的女人才更有味,更能令人陶醉。

又過了一陣,明雨突然道:

“我教你接吻好嗎?”

對于玉蘭什么也不懂,他忽然來了興趣。

玉蘭推辭道:

“不,我怕癢。”

她的聲音很輕柔,又很動人。明雨用手繼續在玉蘭的身體上撫摸,這時候,他覺得自己象小孩子一樣,在撫摸母親那豐盈的乳房。

那是孩子最大的誘惑,它潔白光滑,神圣安詳,容不得有絲毫半點雜念。

明雨不斷的撫摸讓玉蘭有點受不了,她悄聲道:

“不要,我覺得很癢。”

明雨聽了她的說話,調笑道:

“是那個地方吧?”

玉蘭用手輕輕地握緊他的手,不讓他到處亂摸,道:

“全身都癢。”

明雨抱緊她道:

“你真是個可愛的人兒。”

他的身體接觸到那富有彈性的胴體,不禁又有了反應。

玉蘭感覺到他的身子又在雄起,就問道:

“你還要做嗎?”

她還是一個完會沒有經驗的女人,還不知道怎樣去面對這樣的一種事情。

明雨不斷的撫摸讓玉蘭有點受不了,她悄聲道:

“不要,我覺得很癢。”

明雨聽了她的說話,調笑道:

“是那個地方吧?”

玉蘭用手輕輕地握緊他的手,不讓他到處亂摸,道:

“全身都癢。”

明雨抱緊她道:

“你真是個可愛的人兒。”

他的身體接觸到那富有彈性的胴體,不禁又有了反應。

玉蘭感覺到他的身子又在雄起,就問道:

“你還要做嗎?”

她還是一個完會沒有經驗的女人,還不知道怎樣去面對這樣的一種事情。

明雨笑嘻嘻道:

“你呢?”

他的心里的沖動更強烈。玉蘭悄聲道:

“隨便你。”

她的回答無異于在邀請。

女人本來就是一個很出色的外交家,她在說“不是”的時候,其實就是說“可能”,她在說“可能”的話,其實就是說“是”。

明雨很興奮道:

“你在上面吧。”

他把玉蘭抱在身上,那種溫香在懷的感受真好。玉蘭摸索著,明雨悄悄道:

“我告訴你一個笑話好嗎,那是我在書上見到的。”

玉蘭笑笑道:

“什么笑話?”

明雨一本正經道:

“書上說,有三種女人男人不喜歡,你知道是哪三種嗎?”

玉蘭想來想去,搖搖頭道:

“我不知道。”

她的手已經找到了地方,她握著明雨的身體弄進去那個渴求愛的地方。

明雨抱緊她,用力挺了挺身體道:

“第一種女人是空姐,因為她們象你現在一樣,總是在上面工作。”

玉蘭一怔,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輕輕咬一口明雨道:

“你編的吧?”

她的眼里全是笑意,她是一個很純真的女孩子,純真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樣的一件事。

明雨笑嘻嘻道:

“沒有呀,第二種女人是公共汽車賣票小姐,她總愛說:

“里面還很空,往里擠緊一點,然后上多一個,再上多一個。”

玉蘭不說話,因為她現在正是“里面還很空,請往里面擠緊一點”。明雨一邊擺弄著身體,一邊笑著說道:

“第三種是幼兒園的老師,她老是說你做得不好,罰你重做一百次。”

玉蘭輕輕打他一下道:

“你平時一本正經,原來是裝給人看的。”

她的臉上已經充滿著快樂的表情。

明雨輕輕笑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女人不是經常這樣說嗎:我正是滿足你的要求呢!”

玉蘭在上面扭動了一陣道:

“不成,我要在下面。”

她忽然變得有些主動,她的變化讓明雨心里很興奮,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明雨一翻身,兩人換了位置,經歷剛才的一番沖鋒陷陣之后,他的身體更堅挺了。

他一次又一次翻弄著玉蘭的身子,用他的犁在那片,已經開墾過的土地里深耕細作。

玉蘭不說話,她只是用發燙的身子,去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沖擊。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她無法說清,她只覺得刺痛與快樂隨伴著,自己不知不覺在沉睡中升華……

溫柔的夜,溫柔的風,溫柔的女人。

人世間最溫存的時刻,莫過于與溫柔的女人在一起纏綿。

沒有愛沒有恨,只有全心的付出。

用盡全部的真情,去呵護這曾經的擁有。

這一切,就已經足夠!

愛和情,誰能說得清,又有誰能分得清?

相聚的時候好好珍惜,就不會為錯過而后悔。

我們都老得很快,卻醒悟得太晚。

相愛的時候,沒有對與錯,所有的相處都是難能可貴。

因為我們在那個時候,所有的付出都是真心的。

第二天早上,明雨要返城,在路上他又遇見玉蘭,玉蘭的神情有些羞澀,怯生生地望著他。

明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和眼前的女孩子有過一夜情,她和昨夜判若兩人,她的熱情似火不見了,只剩下平靜與羞澀。

明雨笑笑道:

“蘭妹子,到我那里玩吧。”

想到她那個豐滿堅挺的胴體,他的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玉蘭搖搖頭道:

“我準備跟我堂姐到玉英那間毛廠工作。”

明雨有些遲疑道:

“和阿基一起去嗎?”

玉蘭點點頭道:

“可能是的。”

明雨忽然道:

“那你要小心他,不要再有那種事發生。”

玉蘭紅著臉點點頭,妮聲道:

“我知道,我會的。”

明雨看到她嬌媚的樣子,心神一蕩道:

“有機會我到東莞去看你。”

他心里有些依依不舍。

玉蘭卻搖搖頭道:

“不用,我走了。”說著她快步離開。

明雨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的心里一陣不平靜:廣東?那個叫廣東的地方真的就那么吸引人么?有朝一日我也要去看看。

記得他還小的時候,村里便有人到廣東打工,到春節回來過年時,那些去廣東打工的年輕人打扮得花枝招展。

被人稱為“廣仔”或“廣姐”,老一點的就稱為“廣客”,他們或多或少都帶幾千元錢回到家,那幾千錢當時足可以建三層小樓了。

頓時,村中所有的人都羨慕不已,家里人也如同對待財神一樣對待他們。

然后這些人整個春節期間不干活,而是到各處同到廣東打工的朋友家玩。

由于他們手上有幾個錢,衣著光鮮,引得許多小一點的人羨慕不得了。

于是過完春節,便有更多的人跟隨著那些“廣廣”們一起去打工。

這樣年復一年,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安心留守,都到廣東打工了,村里只剩下那些老人和小孩,他們在外面混得怎么樣。

人們都無法得知,但這些人都帶回這樣的一個消息:在外面撿垃圾都比在家種地強,這樣一來,又有誰愿意在家呆著呢?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一定要到外面闖一闖,這個愿望從小就一直在明雨的心里生了根。

可是,他一直沒有機會到他夢想要去的地方。

年輕時,一個小小的愿望,都可以改變一個人一生的命運。

坐車感覺總是那樣的寂寞,那樣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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