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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詢問真相

秦雨頓時警覺,往車外一看,就發現公公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

秦雨嚇壞了,趕緊推開雷小富,整理好衣服從車里逃出來。

老旺一把抓住兒媳婦的手。

「小雨,車里那男人是誰?是不是你們校長?」

秦雨哪里敢承認,慌張地說:

「爸爸,不是你想象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趁著秦雨和老旺解釋的時候,雷小富趁機開車逃跑了。

「他媽的,哪兒來的糟老頭,害得老子沒有爽出來,就差那么一點啊。不過沒關系,秦雨這個大美人,遲早都是我的菜了。」

老旺和秦雨回到家里,在路上,老旺聽了兒媳婦的解釋,疑惑地問:

「這么說,你不是自愿的?」

秦雨哭哭啼啼說:

「爸爸,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承認校長一直在追我。我之所以不敢拒絕他,因為我不想失去我的工作啊。」

「你也知道,羅明收入不高,我們結婚買的房子,欠著一屁股賬。我要是失業了,他的壓力就更大了。」

老旺說:

「不會嚴么嚴重吧?他雖然是校長,可你也沒犯錯誤啊,我就不信,他毫無理由就開除你?」

秦雨低聲又說:

「還有個事呢。教育局有通知,不允許老師給學生有償補課,如有發現,嚴肅處理。」

「為了多掙點錢,我經常偷著給學生補課收費的事,被舉報了。學校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校長…找我談過話。」

老旺吃了一驚。

「被舉報了?是哪個傻逼家長舉報的。給他們的孩子補課,提高孩子學習成績,這難道還錯了?真不知道,這些娃的家長都咋想的。」

秦雨苦笑:

「我哪里知道是哪一個,總之,我現在處境很被動,如果學校嚴肅處理的話,我就要被開除。」

老旺心里咯噔一下,說:

「校長怎么說?」

秦雨嘆口氣說:

「他給我講了很多大道理,我苦苦哀求,他說念在我是第一次違紀,就不開除了,但是我必須好好表現……」

老旺皺起眉頭,問:

「好好表現是什么意思?」

見兒媳婦紅著臉閉口不說,老旺馬上明白了。

「他是不是要挾你了?那些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

自己的兒媳婦這么漂亮,有把柄落在了他們手里,那個校長不提要求才怪。

秦雨支支吾吾說:

「他說喜歡我,希望跟我交往…還說可以提拔我做年級主任,這樣我的收入會翻倍。」

老旺生氣地說:

「你沒告訴他,你已經有老公了?」

秦雨點點頭說:

「我說了。可是他說沒關系,他就喜歡人妻。」

老旺罵道:

「這個人渣,是不是把你…操了?」

秦雨神色有點猶豫,似乎不敢如實地說,老旺陰著臉說:

「你不用害怕,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跟我說一下。」

秦雨咬著嘴唇,美眸中淚花滾動,她努力控制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開始講述發生在車里的事情。

「他一邊給我講道理,一邊用手摸我的腿,我當時就氣壞了,狠狠給了他一個嘴巴。校長也生氣了,捂著臉說,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聽兒媳婦說打了校長的臉,老旺很欣慰,畢竟兒媳婦不甘心受辱,極力反抗了。兒媳婦繼續說:

「我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馬上向他道了歉,他就繼續摸我,我擔心…被開除,當時腦子很亂。」

老旺怒道:

「你應該繼續抽他耳光,然后去派出所告他強奸你。」

秦雨含著眼淚說:

「可是,我擔心真的被開除。」

老旺咬著牙問:

「后來呢?你有沒有被他操了?」

老旺回憶了一下,當時自己看到那輛汽車正在做有規律的震動,就沖過去。

透過車窗,他隱約看見有個男人壓在兒媳婦身上,但是,具體啥情況,因為里面黑,他沒看清楚。他現在迫切知道,兒媳婦是不是被校長操了?

秦雨身子一顫,趕緊搖頭說:

「沒有,我一直在拼命掙扎,抵抗。幸虧你來了,你一拍打車窗,校長就慌了。我就用力掙脫他,逃下車……」

聽兒媳婦講完,老旺疑惑地看了看她的眼神,不放心地說:

「你真的沒有**?我還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羅明,讓羅明報警呢!」

秦雨一聽要告訴丈夫,還要報警,立刻嚇壞了,她撲通一聲就給老旺跪下來。

抱住老旺的腿,顫聲說:

「爸爸,不要告訴羅明!你兒子心眼好,知道這事一定會認定我和校長通奸。我們倆一定會吵架,說不好會離婚的……」

老旺遲疑著,在考慮自己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兒子。

秦雨突然說:

「爸爸,你要是不幫我保密,我就把你弄臟我的內褲的那件事說出來。」

老旺嚇得一哆嗦。

「小雨,你亂說什么?」

秦雨哼了一聲說:

「昨天晚上,你弄臟了我的內褲,難道你忘了……」

老旺被兒媳婦揭穿自己的秘密,頓時嚇傻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

「爸爸,你在家嗎?我是羅明,忘記拿鑰匙了,我回來了。」

秦雨連忙站起來,湊近老旺的耳朵,低聲說:

「好爸爸,求你了,不要告訴羅明!我以后會對你好的。」

秦雨去開了門,羅明見到妻子按時回到家里,心里也挺高興,抱了妻子一下,說:

「老婆你明天休息嗎?我們一去去迪吧玩。」

「好啊。」

秦雨愉快地回答著,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老公,你陪爸爸聊天,我去做飯。」

羅明換了衣服,看了看正在廚房忙活晚飯的妻子,悄悄來到老旺身邊,低聲問:

「老爸,發現什么意外情況沒有?」

「哦,沒有。」

老旺擔心兒媳婦揭發自己偷著用她的內褲打。飛機,就沒敢跟兒子實話實說。

羅明點點頭說:

「爸爸,你辛苦點,再監視她幾天,要是還沒事情發生,我就放心了。」

老旺說:

「好吧。」

兒子離開后,去廚房幫妻子做飯。

老旺閑得無聊,就玩兒子剛給自己買的智能手機。

玩了一會兒,手機好像沒電了,嘟嘟嘟地響,老旺就去找充電器充電。記得兒子說,好像在他臥室的床頭柜里。老旺就進來找。

打開床頭柜后,老旺沒找到充電器,卻發現了一件令他驚奇的東西,那是一件仿真女用快樂器,肉皮顏色的還帶電動開關。

因為做的逼真,老旺一開始還嚇一跳,以為不知道誰的命根子丟在這里。

老旺身邊帶著一本黃色小黃書,是他花五十塊錢從老家集上買的。

里面有不少香艷故事,其中描寫過一些深閨怨婦,使用電動玩具的細節。老旺心中暗想:

「難道,這是我兒媳婦的東西?」

擔心兒媳婦發現自己開她的抽屜,老旺不敢在找了,趕緊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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