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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歹念

「嗆死我了……咳咳……」

趙清懿一邊咳嗽一邊從廚房里走出來,里面的煙熏得她臉蛋有一點發黑。

由于廚房沒有排氣扇,只有一扇很窄的天窗,柴火一旦沒有控制好就容易冒出灰煙。

老趙見狀,連忙起身拿過一條干凈抹布幫她擦拭臉蛋,被女兒拒絕了:

「哎不用,我去洗洗臉就好了。」

廚房里忙活的趙景城同樣被嗆得很,一邊捂鼻子一邊喊:

「各位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老趙剛想沖進廚房幫忙,被趙景心攔住了:

「爸你坐下,都忙活一輩子了,今晚的燒火交給我吧。」

趙景仁后知后覺,也自告奮勇加入進來:

「哎也算上我。」

三兄弟在廚房里忙活,然后咳嗽聲更大了,老趙在外面看著干著急,被女兒拉到了長凳上坐著:

「爸你就放心吧,大哥是頂級大廚,什么場面沒見過呢嘻嘻。」

老趙搖頭苦笑,以前忙慣了,一下子空閑突然變得無所適從,這時宮聞茵也從里面走出來,坐在了客廳旁的椅子上。

此時趙清懿坐在老趙旁邊,夏傾燕則在右邊,對向是歐陽臻和宮聞茵,一共四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

哪怕已為人妻的宮聞茵,年紀也才剛邁入25歲,客廳頓時充滿了鶯聲燕語。

夏傾燕明顯是個小話癆,嘰嘰喳喳說出各種天馬行空的話題,甚至還手舞足蹈,惹得眾女掩嘴輕笑。

老趙雖然一個都聽不懂,但是夏傾燕的百褶裙揚起的角度很快,那覆蓋在纖細美腿上的朦朧黑絲襪,就如致命春藥,深深吸引住老趙的注意力。

女兒趙清懿穿著清涼的超短褲,皓白細膩的美腿同樣充滿了致命誘惑,更不要說歐陽臻那黑裙子,和黑色騎士靴的冷艷搭配。

薄透的絲襪讓腿部肌膚毫無瑕疵,散發著柔媚光暈。

宮聞茵穿著一身寬松的哺乳長裙,懷里的孩子喝完奶后,雙手仍然在扒拉媽媽的胸脯衣服開口,里面的乳肉若隱若現,衣服上甚至還殘留著一點奶漬。

可能是屋內悶熱,夏傾燕還脫掉了小西裝外套,露出里面的校園風格子襯衫,蓬松的雙馬尾微微搖晃。

純真俏皮的模樣讓老趙忍不住遐想連篇,回憶起黃色電影里,將少女按倒在胯下時的香艷場景,他的褲襠又有了堅硬反應。

聞著少女們飄逸出來一縷縷少女幽香,老趙只覺得自己活在了女人國里,倘若這些女孩都是自己的老婆,豈不是一件妙事?

正當他的眼睛亂瞄,整個人沉浸在意淫中時,卻發現歐陽臻始終注視著自己,眸子里滿是冷意和嫌棄。

老趙也不知道這樣的形容是否恰當,反正這位二兒媳總是對自己的態度不冷不淡。

但緊接著他才發現自己剛才,偷瞄向歐陽臻的裙子里,導致別人翹起了二郎腿,擋住老趙進一步的視線侵襲。

老趙略顯尷尬,也不敢和她對視,總擔心會被看穿自己的齷齪心思。

很快,趙景城從廚房里端出來四五道家常菜,大家忙活了好一陣,最后八個人擠在一張方桌上,彼此之間略顯擁擠。

老趙和女兒坐在一邊,右邊緊挨著冷傲的歐陽臻。由于坐姿問題,老趙的膝蓋直接碰到了歐陽臻的絲襪美腿,在她的香膝和小腿間停留。

歐陽臻避無可避,看了看老趙,表面不動聲色,然后身子盡可能往另一側挪動,和老趙保持一定距離,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膝蓋蹭到腿部絲襪。

后知后覺的老趙才發現了端倪,露出歉意表情,又將身子往后挪了挪,事實上,帶給他最大吸引力的,還是旁邊女兒的白皙美腿。

完全卸下防備的趙清懿,讓自己的美腿和父親緊貼在一起,沒有察覺出任何異樣。

趙景城碰完酒杯后,笑著對老趙說:

「爸,我在鎮上訂了一個大蛋糕,過幾天咱們喊上同村的人,一起痛痛快快擺上幾桌,你的70歲大壽呀,總要風光一點。」

老趙不想他們破費,連忙搖頭:

「汰,你有點錢就瞎折騰了,不擺不擺,我們一家人自己吃頓飯就行了。」

其實老趙擔心的不是錢,而是惦記著學校里的那件事,總害怕東窗事發。

如果現在大張旗鼓吆喝村里人喝酒,萬一傳得沸沸揚揚,到時候出差錯了就很難看。

見老趙堅持,趙景城也沒再勸說,轉而說起另一件事:

「那就這么定吧,對了爸,這次我們回來除了慶祝你老人家生日外,也是想著把你接出城里,享一下清福,你也在這里呆了大半輩子了……」

又是這個陳年舊話題,每次老趙都是搖頭拒絕,執拗地留在大山里嗎,無論三兄弟怎么輪番勸說都無濟于事。

原本老大以為這次的勸說無功而返,哪想到父親一改往常,沒有思索多久,緩慢開口:

「這件事啊……讓我考慮考慮吧。」

旁邊的趙景心趕緊趁熱打鐵:

「爸就別猶豫了,你都退休這么多年了,也該考慮下自己的晚年生活吧,」

「這里除了棟祖屋什么都沒有,老大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整整300平,有五個大房間,住著很舒服。」

「你這孩子,我是貪圖什么大房子嗎?」老趙搖頭,內心暗道,我只是怕那件事傳出去而已。

趙景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趙景心,樂呵呵道:

「爸我知道,知道,我最近生意很忙,只有聞茵在家里照顧孩子,我想著,你不是很想抱孫子嘛,不是有句諺語叫什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哈哈?」

「你這孩子,我哪會帶什么孩子?」老趙搖頭,語氣卻沒有那么堅定了。

趙景城趁熱打鐵:

「爸,我明天去鎮上打聽一下,要不干脆將這房子也賣了,反正啊,到時候你去城里,這里也沒人打理。」

老趙立即吹胡子:

「不行!祖屋怎么可以變賣呢,那是你爺爺的爺爺留下的屋子!」

趙景城尷尬地笑了笑,婉轉地說:

「爸要不這樣吧,我明天先去鎮上打聽打聽,就問問價格,如何?」

老趙連忙搖頭:

「你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爸,這件事我也先拍板了,等生日過后,我們就接你出去。」

老趙悶聲喝了一口白酒,只輕輕點頭,沉默不語。

坐在旁邊的歐陽臻同樣很少說話,她全程用手托著白碗,保持淡雅微笑,卻更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又或者生怕老趙的大嗓門,將唾液飛濺到她碗里。

夏傾燕在飯桌上幾乎貢獻了一半話題,活潑好奇,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從腦袋里蹦出,心理年齡比她的實際年齡還要小幾歲。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趙的錯覺,他明顯察覺出來,只要夏傾燕開口說話,其他人就會不自覺地認真聽講,哪怕是喝醉狀態下舌頭發麻的老大。

當輪到夏傾燕發言時,竟也一本正經地答復她那些不著調的問題。

這個女娃啊,似乎不簡單……老趙這輩子吃過的鹽也有幾噸,在心里簡單下了一個定義。

吃完飯后,除了歐陽臻滴酒不碰外,其他人都有一點醉意,趙景城幾乎干了一半的白酒,差點趴到在酒桌;

趙景心也喝得不少,但是他的運動底子好,依然能談笑風生;

趙景仁戴著厚厚的眼鏡,總是一副斯文模樣,喝完酒后臉色也沒有變化。

夏傾燕的臉靨緋紅,楚楚動人的可愛模樣惹人憐惜,她拉著趙景仁一起坐在長凳子,手里摁著電視遙控器。

在十幾個衛星臺之間切換,最后停留在一部卡通動畫,整個人看得津津有味。

老趙原本想幫忙收餐桌,被幾人阻攔了,便一個人站在大門處吹風乘涼。

這時,他才發現庭院里停著兩輛車,一輛是熟悉的白色SUV,之前聽趙景城說是一個日本品牌,開了好幾年;

另一輛黑色轎車他完全沒有見過,車身低矮,而且只有兩扇門,整體造型凌厲夸張,遠遠看著,像極了放大版的蟑螂,挺不好惹。

「爸,你在看啥呢?」趙清懿收拾完碗筷后,拍了拍老趙肩膀。

老趙指了指眼前的黑色轎車:

「這輛車是誰的?造型這么古怪,我還是第一次見,我看看車標,這是一頭……牛嗎?」

趙清懿壓低聲音說:

「爸,這輛跑車是夏傾燕的,價值好幾百萬呢。」

「幾百萬?」

老趙嚇得連忙將手縮回來,生怕弄臟了名貴跑車。

宮聞茵來自普通家庭,歐陽臻的父母是律師,這些老趙一清二楚,唯獨夏傾燕不清楚什么家底,他將女兒拉到一邊,小聲說:

「女兒啊,你來給我說說,她是什么來頭?家里是做什么的?」

趙清懿和父親坐在長椅上,然后將自己知道的都抖出來:

「爸,夏傾燕是我隔壁學校的,她爸是一個企業家,聽說是做外貿的,在江南市很出名呢,資產估計有上百億吧,」

「上市公司有好幾家,噢對了,二哥和二嫂就是在她父親的公司里實習呢,二嫂的父母是做律師的,可能也和這家公司有長期合作關系。」

「這次呢,原本只有我和大哥大嫂回來,但是夏傾燕對這邊的鄉土生活很感興趣,她堅持要來,所以……」

「我們就全部回來了,畢竟夏傾燕在名義上,還是二哥二嫂所在公司的董事會成員呢。」

一番云里霧里的人物關系讓老趙摸不著頭腦,但他大致明白了一點,心思單純的夏傾燕,家庭背景很雄厚。

也難怪每次她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會保持安靜狀態。

「奇怪……」

老趙思考了很久,這樣一位千金小姐,怎么就看上普普通通,像個木訥子的老三呢?

老趙說出這個疑問后,趙清懿聳聳肩:

「我也不知道,兩人在同一個班級,相處久了,或許會摩擦出點火花吧,畢竟她挺單純的,性格又很好,估計是看重了三哥的書呆子模樣呢,不過……」

她往后看了看,湊到老趙的耳旁:

「聽說夏傾燕的爸爸很不喜歡三哥,父女之間還鬧得很不愉快呢,后來可能是妥協了吧,也可能是寵溺,畢竟是唯一的女兒,所以由著她。」

老趙嘆了一口氣:

「不喜歡也是正常的,人家是億萬富豪,咱們是普通的農村家庭,」

「門不當戶不對,還是千金獨女,岳父挑選女婿肯定要靠譜才行,老三啊,恐怕要受不少委屈了。」

趙清懿嘿了一聲:

「爸,我看三哥很享受這種委屈呢,估計他會習慣做上門女婿的。」

老趙笑罵了她一句:

「你這孩子,凈瞎說。」

趙清懿一邊捏著他的肩一邊說:

「爸,你不知道,我聽大嫂說,前段時間呀,大哥通過夏傾燕的關系,從公司里借了好幾百萬呢,最后才勉強維持生意的運轉。」

老趙被嚇了一跳:

「景城借這么多?」

他想起趙景城剛才的那番話語,隱約猜到自己兒子,莫不是缺錢了才想著變賣祖屋吧?這破地方又能賣多少錢?

趙清懿繼續自顧自分析:

「嗯,老哥今年的事業突飛猛進,開了十幾家連鎖火鍋店呢。」

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老趙不懂,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只是他隱約感覺到,似乎全家人的命運都被綁定在,夏傾燕這個19歲女孩的身上了。

趙清懿喝了酒,全身飄溢著淡淡酒味,而且有點站不穩,老趙便讓她先回去了,自己一個人在庭院外晃悠。

可能是習慣使然,他竟然又來到了后院的小山坡位置,注意力不自覺地被那瓦房,透露出來的零星光亮吸引住。

他邁著僵硬步伐,一點點走過去,確定身后沒有人后,身子整個挨在墻面,讓腦袋使勁往瓦房的縫隙里鉆。

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洗澡聲,竟然是他的大兒媳宮聞茵。

那誘人香滑的胴體,在水蒸氣迷霧繚繞下婀娜玲瓏,渾身的肌膚耀白無暇,尤其是那飽滿挺翹的碩乳。

隨著手指揉搓而左右彈跳,那粉嫩乳頭竟然還有白色乳汁溢流出來。

此情此景,讓老趙的胯下欲火焚燒,三兩下就將褲頭解下來,抓住陰莖來回搓弄。

在誤食妖艷果子后,老趙的陰莖尺寸一如既往地矮短,沒有任何變粗變長的跡象。

但是硬度比以往更加持久,而且射精完后很快能勃起,也算是一個小安慰。

他臉色漲紅,一邊窺視一邊擼動陰莖,很快就繳械了第一波。

當宮聞茵洗完澡出去后,沒過多久歐陽臻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浴巾和衣服。

老趙瞪大眼睛,這下是雙喜臨門了。

只見二兒媳一點點卸下自己的偽裝,輕輕褪下白色蕾絲邊的襯衫,露出同樣白色的乳罩。

緊緊束縛住傲人乳房,當乳罩解開后,白皙的玉乳跌宕搖晃,乳尖粉盈嬌俏,像鮮艷的櫻桃般。

她接著脫下黑裙子,露出了透明絲襪覆蓋下的頎長玉腿,純黑色的蕾絲內褲透露著性感妖艷,隱約能看到薄透內褲里的黑色芳草。

歐陽臻剛準備脫絲襪時,身子突然停住了,她猛地抬頭,看向墻角的那道黑色縫隙。

老趙被嚇得心臟幾乎停止了,他一動不動,不確定兒媳是否發現了自己。

歐陽臻輕輕皺眉,猶豫了會,還是選擇用手捂住胸口,然后從旁邊拿出沾濕的紙巾,輕輕塞住了縫隙。

墻縫溢出來的光亮被徹底堵住了,老趙的熾熱內心也被一點點澆滅,心臟瘋狂跳動,隨后郁悶地返回屋子里。

祖屋雖然破舊,但是房間不少,一共有五間,排除掉雜物間后,能騰出來四間臥室。

趙景城夫妻一間,趙景心和歐陽臻一間,趙清懿和夏傾燕一間,老趙和三兒子趙景仁共睡一間。

半夜老趙完全睡不著,胯下陰莖始終硬挺,旁邊還睡著充滿書生氣息的三兒子,打起呼嚕來十分煩人。

他不耐煩地起身,穿上涼鞋走出臥室,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客廳很安靜,老趙站了會,握住水杯的手微微抖動,隨后他下定決心,靜悄悄地來到后院,打開門栓,晚風頓時呼嘯而來。

那里正掛著幾排換洗后的衣服,其中最亮眼的是幾個女孩的貼身內衣,紅的白的粉的花枝招展,絲襪褲襪迎風飄揚,晃得老趙的心十分難受。

他一眼就認出了歐陽臻的透明褲襪,捏在手里質感滑膩,腦海里忍不住閃過一絲旖旎,邪欲持續醞釀。

老趙又拿起夏傾燕的內衣褲,放到鼻子里深嗅,整個人沉醉其中。

站了好一會,老趙松開手里的內衣,尚存的理性讓他,沒有拿女孩子的貼身內衣褻瀆,因為他的渴望遠不止于此。

老趙往回看向屋子,三角眼變得更加陰沉,嘴角忍不住裂開。

原本漆黑的天空,像是頻閃一樣輕微抖動,嚇了老趙一跳,還以為是打雷了,趕緊又回到了房間里。

第二天,趙景城和趙景仁兩兄弟去了鎮上采購物資,無聊中的趙清懿說了一個提議:

「哎,要不我們去爬山吧,我前幾年爬過,那里山頂有一處廢棄的塔樓,很神秘的!」

趙景心早已憋得慌,拍大腿同意:

「好啊,反正附近也沒有籃球場,我都快要憋瘋了,小臻一起去吧?」

歐陽臻明顯猶豫了,旁邊的夏傾燕眼睛一亮,拍手道:

「好呀好呀,我們要組建冒險小分隊了!」

歐陽臻見狀,輕微點頭:

「嗯,那就一起去吧。」

老趙渾身精力無處宣泄,當仁不讓同意了了,宮聞茵則留在家里照顧孩子。

后山連綿幾十里,群山環繞,綠茵密布,算是這片焦黃大地罕有的青蔥風景。

趙景心首當其沖,拿著一把鐮刀率先開路,趙清懿跟在后面充當導游,順著兒時的記憶指引方向。

歐陽臻走在中間,隱約和老趙保持著一定距離。

夏傾燕雖然剛上大學,對什么事都充滿好奇,說出來的話經常讓人啼笑皆非。

可她走著走著,臉色不太對勁,還是歐陽臻率先察覺到她的異樣:

「傾燕,你是怎么了?」

夏傾燕勉強笑道:

「我怕高……」

歐陽臻柔聲說:

「要不我們歇會吧,還是說你想回去?」

「我想回去了……」夏傾燕沒有往昔活潑,不敢看旁邊的山崖。

老趙看了看太陽方向,沉聲說:

「這樣吧,我帶小燕先回去,你們繼續往前,清懿你記得下山路是哪一條吧?」

「爸我知道,放心吧!」

前方的趙景心停下腳步,轉頭朝歐陽臻揮了揮手:

「臻,快來,這里有好玩的東西呢!」

夏傾燕露出放心的表情:

「歐陽姐姐,你去吧,有爺爺……叔叔陪著我呢,我沒事噠。」

歐陽臻回頭看了看老趙和夏傾燕,臉色平靜,點頭:

「好,那待會見。」

一行人走遠后,只剩老趙和夏傾燕兩人。

原本還在強撐的夏傾燕,頓時腿肚子更軟了,臉蛋變得煞白,一動不動,剛才的偽裝原來只是不想讓大家擔心她。

老趙見狀,連忙提議:

「孩子,來,手給我。」

「嗯……」

夏傾燕伸出柔軟的纖手,讓老趙牽著一點點下山,他還特意選擇了另一條較平緩的下坡路,避開原來的陡峭懸崖。

老趙的骨頭也不好,下山小心翼翼,黝黑的粗糙手腕牽著白皙藕臂,只覺得肌膚細膩如脂,內心旖旎更甚。

可能是為了緩解緊張氣氛,老趙開始閑聊起來:

「孩子啊,你和景仁是怎么認識的呀?」

一提到趙景仁,原本怕高的夏傾燕,果然陷入了回憶中,露出笑容:

「爺爺,我們是在圖書館里認識的,當時我在復習,然后……」

老趙安靜聽著,也沒有糾正她的爺爺錯誤稱號,少女的清脆悅鈴聲音,讓他彷佛回到了小時候,牽著女兒的手回家的日子,樸素而溫馨。

可說到最后,夏傾燕停在了原地,眼淚吧嗒往下流:

「爺爺,可是……我下學期就要出國了。」

老趙疑惑:

「孩子,出國不是好事嗎?怎么哭了呢?」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和景仁說,我這次出去,可能就不回來了,我爸爸希望我能繼承他海外的事業,分擔家族風險,我不懂這些,我好難過……」

老趙沉默了會,緩慢開口:

「孩子,你是確定好了嗎?這是你想要的生活嗎?」

夏傾燕搖頭,臉色黯然:

「爺爺,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但是我沒得選擇……啊——!」

她突然尖叫起來,原來有一條手指粗的小蛇纏繞在她足踝部位,老趙見狀,原來是最常見的翠青蛇,幸好沒有毒,他連忙抓住蛇頭用力甩脫。

夏傾燕被嚇得倒在地上,雙腿顫抖,腿部的白嫩肌膚瞬間出現兩條淺淺牙印,紅色血液滲流而出。

夏傾燕的裙子本就很短,老趙看著裙里的誘人春光,少女的白色內褲甚至有一道淺淺凹痕,襠部更加難受了。

她被嚇得不輕,語氣顫抖:

「爺爺,那是蛇嗎,我……我是中毒了嗎,這是什么蛇?」

老趙原本想安慰她一番,轉念一想試著惡作劇,臉色變得沉重:

「孩子啊,這下不好了,剛才那條綠色小蛇叫竹葉青,它有劇毒。」

夏傾燕更怕了,急忙抓住老趙的手:

「爺爺,蛇有毒,那我需要治療嗎,我……我該怎么辦,嗚嗚……」

老趙繼續戲弄她:

「孩子啊,這種蛇毒很可怕,它會很快流遍全身,這里離鎮醫院還有一個小時,恐怕是來不及了,唉,可憐的孩子,你怎么這么倒霉。」

夏傾燕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爺爺我不要死……嗚嗚,我的初吻還在呢,我還想去深海潛水,我要去貝加爾湖,我要去南極……我不能死在這里嗚嗚……」

她將頭埋進膝蓋里,一邊嗚咽一邊哭訴:

「再見了,爸爸媽媽,再見了景仁哥哥,再見了蘇菲,再見了……」

老趙頓時心軟,決定不再戲弄她,連忙安慰:

「乖孩子,好了好了……」

「爺爺,你你是有辦法救我嗎?」夏傾燕淚眼婆娑地看向老趙。

老趙的嘴唇顫抖了會,腦海里一個激靈,大膽荒謬的想法頓時浮上腦海。

「孩子,也不是沒有辦法治蛇毒,但是,唉……」

夏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

「爺爺,你真的有辦法?」

老趙只覺得自己欺負一個純真的小女孩,感到有點慚愧,但聯想到女孩的身份。

想到自己的幾個兒子,都在仰仗著夏傾燕的背后能量,他就覺得要做出一些決定,哪怕是再齷齪的決定。

他握住女孩的腳腕,在上面揉搓了會,很快就出現了淡淡的烏青,隨后指給夏傾燕看:

「孩子,現在毒性已經沿著經脈往上發作了,你現在感覺到很疼吧,唉,可能再過一會就站不起來了。」

「爺爺,那我該怎么辦,你剛才說有辦法是嗎!」

「孩子,我是有辦法,可是治療蛇毒的藥方,是需要我的……那里,唉,孩子,我實在沒有臉皮說出來。」

「爺爺,你說,我不介意的!」

老趙猶豫再三,腆著臉皮說道:

「孩子,要治療竹葉青的蛇毒,只能用精液,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嗎?」

夏傾燕怔了怔:

「今夜?莖葉……精液?爺爺你是說,精……液?」

說出這個詞時,她的臉蛋頓時緋紅。

老趙痛苦地說:

「沒錯,就是精液,治療蛇毒最好的秘方是精液,你吞進肚子后,蛇毒就會被中和了,」

「可是孩子啊,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這么做了,這輩子就毀了,丟人,沒臉見你!」

夏傾燕變得委屈起來,忍住了啜泣,輕聲說:

「爺爺,你不要見死不救,我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我會保密的。」

老趙又被哀求了好幾下,最后心軟了:

「好吧。」

夏傾燕充滿希冀地看向老趙,試探性問:

「爺爺,那,那個精液,它是怎么弄出來,是你,去尿……出來嗎?」

夏傾燕對性知識的貧瘠簡直像一張白紙,從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顧,讓她只知道精液能懷孕,是來自于男人的陰莖,卻不知道兩者之間是什么關系。

老趙搖頭:

「孩子,它很難弄出來,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試過。」

夏傾燕心神慌亂之際,也沒發現老趙話語里的漏洞,繼續順著他的語氣說:

「爺爺,我們試一試吧,讓傾燕幫你……弄出來,好嗎。」

「孩子,你真的要幫我嗎?」

夏傾燕猶豫了好一會,點了點頭,哪怕再羞愧難當,依然善良地安慰老趙:

「爺爺,我會幫你的,我保證不說出去。」

「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

夏傾燕閉上眼后,按照指示將老趙的褲子脫下,頓時露出兩坨猙獰的陰囊垂體,她悄咪咪睜開眼,頓時被嚇了一跳,甚至連撲鼻而來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試著用手抓住陰莖,對,來回套弄一下。」

夏傾燕緊張地握住陰莖,聽著老趙指示,兩只手捧著,通過指尖來回擼動陰莖,臉蛋酡紅,怯怯地說:

「爺爺,是這樣嗎?」

「是這樣,就這樣。」

她的手一直在發抖,臉轉過一邊,不敢注視老趙的陰莖,胸脯微微起伏,整個人十分緊張。

然而搗弄了好一會,陰莖沒有任何射精欲望,夏傾燕機械般地擼動,手腕近乎僵硬,注視著前方試圖不去亂想。

老趙進一步提出要求:

「孩子,恐怕這樣是射不出來的,毒性發作很快,如果我們不能快一點,恐怕……」

夏傾燕抿著嘴,急得快要哭了:

「爺爺,可是我不會,我已經很努力了……」

老趙循循善誘:

「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這樣或許能快點射精,不然拖延越久,你的身體就越嚴重。」

夏傾燕驚愕住了,她看向老趙的丑陋龜頭,上面有零星的皸裂紋,像萎縮的蘑菇一樣。

龜頭中間還有一點點腥滑的液體流出,那股刺鼻味道讓她聞著忍不住作嘔。

「爺爺,沒有別的……方法了嗎?」夏傾燕非常難為情。

老趙哀嘆一聲,將褲子往上提:

「孩子,對不起,我實在過不了這一關,算了,你有什么遺言就和我說吧,我看這里的風景挺不錯的,那邊有一個墳頭,以后你們可以作伴……」

夏傾燕被他的鬼故事嚇到了,也不管什么惡不惡心,一邊哭一邊身子往前探,張開粉嫩櫻唇含住了龜頭。

老趙差點要爽得喊出聲,只覺得龜頭伸進了柔軟溫濕的腔道內,被什么濕潤東西包裹住了,龜頭馬眼處甚至有畏縮的舌頭在盡可能躲閃。

「孩子,就這樣,慢慢含進去,對……」

在經過最初的惡心感后,夏傾燕含住陰莖來回舔弄,香腮不時鼓起,眼角淚花殘留,整個人楚楚可憐。

空曠山林里,一個嬌小的清純女孩半跪在地,努力幫一個糟老頭子口交,場面相當有沖擊性。

可能是太刺激的緣故,也可能是齒感刺激,不一會兒,老趙的陰莖猛烈抖動,連忙提醒她:

「孩子,精液出來了,快,記得吞進去。」

夏傾燕連忙點頭,痛苦地閉上眼睛。

陰囊猛烈收縮,一股股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眼睛通紅的老趙,甚至死死按著夏傾燕的頭顱,固定住不讓她往后縮。

夏傾燕幾乎被迫吞下了所有精液,最后又干嘔著咳出來許多精液,想起老趙的叮囑。

她連忙用嘴捂著,不敢有一絲浪費,又全部努力吞了進去,最后不斷地咳嗽。

老趙恢復清醒后,連忙將陰莖塞回褲襠里,輕拍她背部,同時忐忑不安地看著她,不知道發生在林靜身上的變故,能不能復制在夏傾燕身上。

夏傾燕不斷干嘔,津液混雜著精液從嘴角流出,她楚楚可憐地看向老趙,聲音脆弱:

「爺爺,這樣就可以了嗎?」

老趙點頭,假裝仁慈模樣:

「差不多了,你看,現在傷口已經差不多愈合了,你應該感覺不到痛了吧?」

夏傾燕努力感受腿部的異樣,糟糕的心情漸漸好轉:

「嗯,真的好很多了,藥效起作用了。」

雖然她的臉蛋有點緋紅,卻沒有如林靜那般陷入情欲之中,甚至還能重新站起來,只是走路時,雙腿更軟了。

老趙見狀,不由分說地將她背起來。

也是此刻,老趙才感受到她裙子角,有一絲濕滑的液體流出,再看看夏傾燕那略顯迷離的眼眸,知道這事總算成了。

「孩子啊,治療這件事,不光彩,你可不要說出去了。」

「爺爺我知道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幫助,我可能就,可能就……嗚嗚……」

夏傾燕說著說著又流淚了,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委屈,反正各種情緒糅雜在一起,低聲哭泣,整張臉靨梨花帶雨。

老趙托著女孩玉臀,手指不經意擦過了裙子底部,甚至在大腿內側輕輕按揉,夏傾燕彷佛被觸電了般,然而老趙的仁慈憨厚模樣,成功騙過了她。

她止住眼淚后,變得更加羞澀,甚至將頭埋進老趙的肩膀里,不敢哼出聲音。

等回到家里,夏傾燕裙子底的內褲已經變得濕漉漉。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做出依偎老趙的親密舉動,踏進家門后,迅速沖向了房間,關上了門。

老趙頓時迷糊了,想起之前林靜第一次吃下精液時,全身幾乎癱軟,并且瞬間高潮,這次夏傾燕吃的精液量相當大,表現卻出乎他的意料。

老趙變得更迷惑了,到底哪里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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