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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護士

醫生用最溫和的話語,訴說著最殘忍的事實,并且全部傳到了臥床不起的老趙耳里,他腦袋完全空白,停止了思考。

病房里的哭聲,窗外的麻雀嘰喳聲,拂曉過枝葉的深秋風聲,這一切都和目視黑暗虛無的老趙再無關系。

老趙是一位看淡生死的體面人,死亡也是每個老人終將面對的歸宿,然而當下的他沒法坦然面對,胸口悶得很,十分難受。

在他的原本設想里,自己應該是一位長命百歲的高壽老人,小時候算命先生給他取名「趙高年」,就有這層美好的祝福寓意。

他可以坦然地自然老死,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讓塵歸塵土歸土,可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在70歲這年。

還沒有盼到兒孫滿堂膝下歡笑的日子,就要在癌癥的痛苦折磨下煎熬死去。

他蹉跎了一輩子重復造車輪的老朽人生,剛巧因為龍陽果的滋潤稍有起色,老天爺給了他一個天大玩笑。每逢想到這里,老趙更加惆悵抑郁。

他不能動,不能語,聽著耳邊的聲音轉瞬即逝,有一連串的醫療設備檢查聲,有兒女的陪伴禱告聲,有床板輪子推過的咿呀聲。

三個兒子輪流伺候老趙,幫忙擦拭身體、喂食等等,盡自己的一份孝心。

但讓老趙疑惑的是,三個兒子對自己的態度有了微妙變化。

最初是老二趙景心在旁邊埋怨:

「哇塞,爸的體味也太難聞了吧,都開窗了嗎,快散下味,聞著怪難受的。」

趙景城的語氣略帶責備:

「行了行了,咋那么多嘀咕。」

趙景仁的聲音比較木訥:

「這是因為老年人的新陳代謝慢,皮膚抗氧化功能差,油脂氧化后就產生了氣味,不過……父親的體味確實重了點。」

「像是爛了幾個月的臭雞蛋味。」趙景心的擦拭手法非常粗暴,有點不情不愿。

「我覺得更像,嗯……腐爛老鼠的氣味,我宿舍之前藏著一只死老鼠,就是這股氣味。」

趙景心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臥槽,爸的睪丸是怎么回事啊,咋這么腫?你們快看看!」

趙景城搖頭:

「醫生檢查過了,說沒事,你隨便擦擦吧,媽的,確實怪臭的。」

兩天后。

趙景仁的哀嘆聲更濃:

「父親,對不起,我也真的受不了了。」

「趕緊將褲子穿回去吧,那兩坨睪丸惡心死了。」

趙景心一邊捂著鼻子一邊說:

「大哥,父親現在一直不醒來,我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在這里白耽誤也不是辦法啊。」

趙景城站在窗戶旁,只悶著頭抽煙,最后沉聲說:

「行了,你想讓別人怎么看我們?久病床前無孝子?現在要你們擦身體就各種埋怨,翅膀硬了?擦了兩天就開始不耐煩……」

「大哥,那你來擦吧,咱們輪著來。」

趙景城掐滅煙蒂后,扭頭離開:

「我還有點事要忙,先走了。」

「大哥你別走啊!」

三天后。

趙景城的臉色格外差:

「爸的皮膚不會病變了吧,味道咋越來越濃。」

「大哥你繼續弄,我先回學校一趟。」趙景心憋悶許久,想要離開病房。

「景心你這么快溜了?回來!」

趙景心停住了腳步,神色疲倦:

「我昨天已經擦過了,你讓景仁擦吧。」

趙景城指了指墻角一聲不吭、精神萎靡的趙景仁:

「他這樣子還怎么擦?」

這時,趙清懿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哥,你們到底在吵什么呀?」

趙景心嘆了一口氣:

「妹啊,咱爸的體味太濃了,我們不是不孝順,是真的受不了,太惡心了!你看,景仁剛剛都吐了。」

趙清懿有點困惑:

「體味?我沒有聞到咱爸有什么體味啊?」

「你真沒聞到?」

趙清懿皺著眉說:

「真的沒有,你們怎么這樣,爸平時怎么對你們的?走開,我來幫爸擦身體。」

趙景城攔下了她,搖頭:

「算了,反正我們的孝心也盡到了,接下來請個護工吧,咱不折騰了,妹你也別強撐,味道確實難聞,沒必要忍受。」

「我真沒有聞到什么味……」趙清懿臉色復雜地站在一旁。

趙景心和趙景仁一聽到請護工,同時松了口氣:

「那太好了。」

然而換了護工后,對老趙的折磨才剛開始。

男護工同樣嫌惡老趙的體味,對待他沒有絲毫溫柔態度,甚至還罵罵咧咧:

「臭死了,嘿,這些兒孫攤上你這要死不死的老人是真的慘,」

自從有了護工后,三兄弟來醫院探望老趙的次數減少了很多,只有趙清懿始終陪在老趙身邊。

男護工顯然把老趙當成了情緒垃圾桶,絮絮叨叨不停:

「真尼瑪臭啊,爛魚爛蝦的,你這老頭也是慘,沒有醫保也沒有加入全民醫療計劃,一個療程弄下來都要幾十萬起步,」

「也難怪你兒子沒有再踏進病房,他們估計放棄治療了,就等著哪天拔掉你氣管呢。」

七天后。

男護工成為了老趙的噩夢,男護工近乎歇斯底里地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當成砧板上的爛肉來對待,被粗暴擦拭過的皮膚疼痛發燙。

尤其胯下的陰莖和睪丸傳來鉆心痛楚,男護工竟然用手使勁掐那里,邊罵邊詛咒,狀若瘋狂。

可當趙清懿回來后,男護工又恢復了那副和善模樣,和剛才的猙獰態度迥然不同。

沉睡中的老趙氣得渾身哆嗦,努力想讓自己從昏睡中醒來,他還隱約聽到了林靜的聲音,語氣柔和且堅定:

「老師,快醒來吧。」

這一聲仿佛來自最遙遠的呼喊,讓老趙終于緩緩醒來。

「醒來了,爸醒來了!」趙清懿激動地捂住嘴唇。

恰好趙景城剛從外面回來,被趙清懿拉進了病房里。

他捂著鼻子剛想離開病房,見到眼皮有跳動反應的老趙后,趔趄地來到床頭,語氣驚訝:

「爸,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聽得到,都聽得到……」

趙清懿喜極而泣:

「太好了!」

由于許久沒開口,老趙的話語變得十分僵硬:

「孩啊,我睡……多久啦?」

趙清懿眼眸通紅,擦拭眼淚后輕聲說:

「爸,你已經昏迷半個月了。」

「這么長時間啦。」

老趙用渾濁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只看到趙景城和趙清懿,邊咳嗽邊問:

「景仁和景心呢?」

趙景城看了妹妹一眼,訕笑道:

「爸,我現在打電話叫他們回來。」

老趙點點頭,沒有言語。

過了一會,醫生走進來檢查老趙的頭顱,點頭道:

「病人的傷口愈合情況良好,至于……」

趙景城暗示了醫生一眼:

「行,這個我知道了。」

等醫生離開后,老趙看向大兒子,語氣低緩:

「景城啊,說吧,爸的身體到底是怎么了?」

「爸,咱的身體很健康,已經康復了,都沒事了。」

老趙咳了一聲,笑道:

「要沒事的話,清懿怎么偷偷哭得更厲害了,你們從小到大撒謊,眼神表情都是一樣的。」

趙景城想了會,便坐在老趙身旁,握住他的手說:

「爸,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就不瞞著你……」

老趙耐心聽完后,沒有如兩兄妹猜測得悲傷難過,而是很平靜,平靜得仿佛在聽別人的故事。

趙景城悄悄松開老趙的手,從床邊站了起來,讓趙清懿多陪著父親,他則打開病房里的窗戶,長吁一口氣。

等到趙景仁和趙景心來到病房后,老趙的眼光逐個掃視他們,微微點頭,聲音變得比以往蒼老:

「腦癌這件事,我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既然時日無多,你們也就不要繼續浪費錢了,讓我好好度過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吧。」

「爸……」

老趙阻止了他們的輪番勸說,拍了拍落淚的女兒,笑著說:

「這是我的最終決定,你們就當成我的臨終遺言吧。」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臉色復雜,趙清懿則摟住老趙的脖子,嗚嗚地哭了起來。

老趙想回家休養,但醫生希望他留院觀察幾天,老趙說好,唯一的條件是換掉那個男護工,趙景城同意了。

事實上,當夏傾燕得知老趙醒來后,第一時間從學校趕過來。

得知老趙還要在醫院修養幾天,夏傾燕立即幫他換了一個特級病房,有客廳有獨立衛浴。

還有一個陪寢房間,全天候有外聘護士照顧和服務,每天的住院費用要八千元。

其實只要換掉男護工,對老趙來說就已經足夠了,夏傾燕安排一番后,她只遠遠地看了老趙一眼,也沒有靠近,并且很快就離開了。

護士是一位剛畢業的女學生,叫慕容雨,由她承擔老趙的護理工作。

慕容雨有一雙水靈撲閃的眼眸,烏黑秀發及腰 臉蛋的肌膚晶瑩剔透 嘴唇鮮若花瓣,長相嬌俏可愛,性格活潑,很快就和趙清懿聊到了一起。

大概是了解到病人的嚴峻病情,她對待腦癌晚期的老趙相當有耐心,閑暇時會坐在旁邊陪老趙聊天,試圖開導老人的沉悶心情。

「比如呢,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找到一件興趣愛好,或者完成一個短期目標,這樣的人生才不會留遺憾,也更有意義。」

老趙的頭部痛楚越來越劇烈,他臉色憔悴,空洞的目光仿佛丟失了魂魄,緩慢搖頭:

「遺憾,我能不留遺憾嗎……我這輩子啊,有太多遺憾了。」

趙清懿心疼地握住他手掌,柔聲說:

「爸,剩余日子我都會陪著你的。」

見老趙沒有反應,渾身都是死氣沉沉,慕容雨朝她輕輕搖頭,小聲提醒:

「趙小姐,要不我先幫老人清潔身體吧。」

趙清懿嗯了一聲,起身離開病房。

慕容雨是第一次幫老趙清潔身體,但流程已經很熟練了。

她示意老趙平躺后,掀開被子,解開了衣服紐扣,露出老趙的上半身,一個扁塌的胸膛和皺紋遍布的腹部,皮膚全是暗沉色的老年斑。

她俯下身擦拭得很認真,先是兩只手臂,然后是肩膀,后背,胸膛,腹部……這個過程中。

慕容雨絲毫沒有發現,老趙那死氣沉沉的瞳孔微微聚焦,視線都落在了她的潔白護士服上。

飽滿的胸脯將護士服前襟撐起一個性感圓弧,白色裙子剛剛過膝,一雙美腿被白絲襪緊裹勾勒出婀娜曲線。

淡淡的女孩體香不知不覺飄到了老趙鼻子里,就仿佛某種藏在靈魂深處的欲望驟然被激活,老人的軀體竟忍不住顫抖。

慕容雨愣了愣,一臉迷惑地看著老趙:

「老先生,你還好吧?」

「我沒事,沒事……」

老趙就像是溺水后突然抓住了救生圈,腦海里浮現一個個充滿誘惑的胴體,瞬間沖淡了此前的陰氣沉沉,就連后腦勺的硬塊腫瘤都有所減輕。

他那皮膚松弛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睛瞪大注視著天花板,這一剎那老趙終于理解慕容雨所說的。

剩余的光陰里要找到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不要留遺憾。

老趙的腦海里自動浮現,大兒媳宮聞茵的白皙奶子,二兒媳歐陽臻的性感黑絲美腿,三兒媳夏傾燕的嬌嫩粉唇,還有女兒趙清懿的誘惑嬌軀。

就連慕容雨一身象征純白的護士服,都勾起了他心底最邪惡的欲望。

原來這世間,還有這么多美好青春的肉體在等著我……

慕容雨沒有發現老趙的端倪,她擦完上半身后幫老人穿好衣服,隨后脫下睡褲,一根勃起的陰莖出現在她視野面前,嚇得差點往后退。

良好的素質掩飾住她臉靨的驚訝,老趙的陰莖長度和粗度屬于中規中矩,對于70歲高齡來說,能正常勃起雖然不易。

卻也常見,真正駭人的還是那兩顆拳頭粗的睪丸,青筋遍布,表皮淡灰色,而且那一道道皺紋仿佛魔鬼般的笑容,陰森可怕。

慕容雨低下了頭,用清潔布小心避開老人的敏感部位,細心擦拭其它地方。

然而等她擦拭完腿腳后,老人的陰莖依然沒有任何收縮,始終硬挺挺昂揚威武,龜頭馬眼甚至流出一絲絲白色液體。

她輕皺眉頭,偷偷看了一眼老趙后,還是用濕巾緩慢擦拭陰莖和兩顆的腫脹陰囊。

這一輕輕觸碰,老趙仿佛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啊出聲來。

慕容雨的手停住了,臉色尷尬:

「老先生,請你忍一忍,我很快就清理完了。」

老趙沒有聽清楚她說什么,來自下體的電流快感,竟讓他的頭部痛楚有所緩解。

隨便擦拭一遍后,慕容雨身心疲憊,正準備穿回褲子時,食髓知味的老趙一把抓住她的手,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訴說:

「小雨啊,能繼續摸一下陰莖嗎,我好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了。」

慕容雨臉色微變,對于他的逾越要求感到十分難堪,抿嘴想了想,無奈點頭,又拿出清潔布擦拭龜頭和莖身。

老趙的呻吟繼續傳來,斷斷續續地說:

「是這樣,就是這樣,我的頭好點了,不再痛了……」

對于一個癌癥晚期時日無多的老人來說,性接觸產生的多巴胺快感,或許是他有限生命里能追求的最后快樂了。

慕容雨像是讀懂了老趙的可憐人生,原本不情不愿的手勢也開始認真起來,放下清潔布后,直接用素手握住陰莖,按照擼管的套弄姿勢上下擼動。

她盡可能不讓手指觸碰到那兩顆駭人的陰囊,抬起頭目視前方,手掌的握力持續加強。

老趙積攢了大半個月的欲望,很快在護士姐姐的刺激下繳械投降,精液從龜頭里噴薄而出,騰空射出有半米高。

早有準備的慕容雨,將精液噴射到了另一邊,不讓自己的衣服沾上分毫,但她顯然低估了老趙精液的驚人儲量。

陰莖在手心里宛若有了生命,不斷跳躍,足足射了十幾秒后才慢慢停歇,病房里頓時彌漫著淡淡的精液氣味。

她輕微搖頭,拿出濕巾仔細擦拭干凈龜頭上的殘余精液,還有地面上的點滴斑駁精液。

清理完后,慕容雨看了看仍然陷入恍惚中的老趙,語氣平和:

「老先生,我幫你清理好了,早點休息吧。」

等慕容雨離開病房后,老趙那飄飄欲仙的快感才逐漸消失,回到現實之中。

腦部腫瘤擠占了太多位置,疼痛曾讓老趙生不如死,然而性高潮仿佛是絕佳的止痛劑。

不僅讓腦部疼痛消失殆盡,還讓快感持續停留在體內,過了三四分鐘后才會消失。

巨大的空虛和寂寞,猛烈襲向老趙。

他回憶起剛才慕容雨的態度,全然沒有最初的活潑體貼,反而有點冷淡,想必是自己的無禮要求惹怒了她。

老趙感到尷尬,還有點羞臊,當冷靜下來后,又產生了一絲惱意,護士不就是要滿足病人的所有要求嗎?

如果剛才她能吞下自己的精液,是不是就能服從自己呢……老趙想到這個可能性后,一個大膽的歹念從內心涌起,他越想越口干舌燥。

上天給老趙的人生設計了倒計時,卻也給了他一個性福的窗口,老趙覺得,如果自己不利用起來,那就太可惜了。

虛空中仿佛有惡魔在低語,盡管老趙聽不清它們在說什么,還是把這一切當成了神明的主旨,他甚至雙手合十在胸口,煞有其事地禱告一番。

一個小時后,趙清懿從外面回來,她已經洗浴完畢,穿著白色睡裙,裸露一雙白晃晃的光滑玉腿。

「爸,吃完藥了嗎?」

「吃了,剛才醫生量了血壓,抽了幾管血,折騰得我難受呀。」

趙清懿順著目光停留在父親的手腕上,那里被一圈圈醫用膠帶纏住,里面還有留置針,皮膚下的血管蜿蜒密布,由于長期點滴而隱約發青。

她心疼地挨在老趙肩上,低聲語:

「爸,沒事的,有我陪著你呢。」

「我知道,我知道,還是我的清懿最關心我了。」老趙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示意她躺進來。

趙清懿鉆進被窩里后,手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硬中帶軟的柱體物,她先愣了愣,接著臉蛋緋紅。

為了確認一番,她甚至掀開了被子,然后父女倆四目相對。

趙清懿的眼神滿是尷尬:

「爸,你怎么不穿褲子呀?」

「閨女啊,我那里難受,要透下氣。」

「好吧……」不知所措的趙清懿蓋上被子后,也不敢看他。

老趙的臉皮已經變得很厚了,從女兒身上撲鼻而來的處女芬芳,就如致命春藥,讓他一發不可收拾,左手伸進被子里后,抓住陰莖緩慢擼動。

他的小動作沒法躲過趙清懿的感知,為了避免父女倆的尷尬,她還特意轉過身留足空間,悶著頭自顧自玩手機。

然而老給自己擼管的滋味,遠沒有女孩子的白嫩小手接觸那么刺激,老趙是越弄越心煩意亂,越擼越口干舌燥。

弄了好一會,老趙決定豁出去了,嘆著氣說:

「孩子,要不……你幫我弄一下吧。」

趙清懿渾身怔住:

「爸,你說什么?」

「閨女,能幫爸弄一下那里嗎……」

趙清懿沒有回應,始終以胴背朝向老趙。

過了好一會,她轉過身,那雙清澈雙眸注視著自己父親的蒼老容貌,沒有意料中的嫌惡和抗拒,認真想了想,點頭。

這給了老趙莫大的鼓勵,甚至說了一聲「謝謝」。

「嗯,不客氣。」

無師自通的她,鉆到被窩里后,白嫩素指抓住陰莖后,輕輕套弄起來,聲音從里面傳來:

「爸,是這樣嗎?」

「對,就這樣,對……」

熟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老趙的頭皮一陣發麻,哪怕沒到性高潮,僅僅是體表接觸也如毒藥般讓他沉醉其中。

趙清懿匍匐在旁邊,半跪著,睡裙無法遮住曼妙春光。露出一雙瑩白雙腿和性感臀溝,白色內褲清晰可見。

不知何時,老趙的手攀上了女兒的翹臀,大手覆蓋了半邊臀肉,渾圓嬌俏,臀部的肌膚緊實凝白。

趙清懿埋進被窩里,她的軀體稍微抖了抖,沒有阻止老趙的撫摸,繼續耐心地幫父親套弄。

女兒的明顯允諾態度,助長了老趙淫行。

他將女兒的內褲整個扒了下來,終于看到那日思夜想的饅頭屄穴,光潔無毛,肥厚的陰唇緊緊夾攏粉嫩幽澗,一絲絲露水滲流,反射出晶瑩芒澤。

當手指輕輕觸碰到敏感肉唇時,趙清懿發出一聲低吟,纖指擼動陰莖的速度更賣力了。

老趙的手指頭沾上淫液后粼光閃閃,女兒的默許讓他的膽子更大了,手指擠開兩瓣陰唇后,一點點擠進去蜜穴,在紅縐的嫩心附近探索。

「啊……」女兒的嬌吟令人心魂俱醉。

溫暖,潮濕,還有花唇往內擠壓的青澀感,似有一張小嘴努力吮吸指頭。

老趙的手指想繼續往濕潤的蜜穴內探索時,女兒傳來羞怯的呻吟:

「爸爸,那里疼……」

老趙猛然想起自己的女兒還是處女呀,便不敢弄了,轉為刺激那顆含苞待放的肉芽。這一弄,女兒的呻吟更加嬌柔,雙腿緊緊并攏。

恥丘花唇部位沾滿了更多淫水,和老趙的手指藕絲黏連,他放進嘴里嘗了嘗,平淡清冽幾乎嘗不出什么味道。

老趙想要嘗到更多,他示意女兒跨坐在自己臉上,濕漉漉的陰阜肉唇出現在視野上方,并且不斷往下滴淫液。

趙清懿停止了擼動,從被窩里出來,羞赧不已卻又無可奈何,連忙捂住臉頰:

「爸爸,你要干嘛……」

「閨女乖,讓爸爸嘗嘗,坐下來,對。」

趙清懿緩緩放低腰肢,很快就讓老趙的整張臉埋進了,女兒的神秘羞恥部位里。

「嗚……爸爸……不要……好癢……」趙清懿微微張開櫻唇,發出一聲聲嬌吟。

「閨女啊,也幫爸爸舔一下陰莖,好不?」

趙清懿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眸里飽含復雜情愫,輕輕點頭后,再次俯下身,櫻唇湊到了龜頭上面。

她聞了聞,先是伸出嫩舌舔了舔馬眼,然后是棱溝,系帶等敏感部位,最后再張開嘴唇將龜頭含了進去。

老趙的龜頭順利探進了女兒的嘴里,一個緊實濕潤充滿溫暖的腔道,滑嫩香舌還在努力舔舐陰莖,讓父親感受更多異樣刺激。

兩人的體位變成了經典的69式,一邊是吧嗒的吮吸陰唇聲,另一邊是嗤嗤的口交悶聲,此起彼伏,場面淫蕩。

趙清懿的胸口微微鼓起,一雙粗糙大手順利探進睡裙后,精準抓住了挺翹玉乳,掌心撫摸著滑膩乳肉,擠出各種形狀。

她悶哼一聲,任由老趙玩弄胸脯,他甚至用指縫使勁揉搓著凸起的乳頭。

每當用力捏乳頭時,趙清懿的雙腿都會不自覺繃緊,敏感的蜜穴變得春水泛濫,打濕了老趙的嘴角。

滿嘴都是淫水味,少女的嫩穴近在眼前,花唇微綻露出粉紅的嫩心褶肉,它翕合收縮,一點點將膣道壁的乳白淫水擠出來……

眼前的致命誘惑讓老趙的下體一陣哆嗦,龜頭猛烈跳動,大量精液噴射進女兒的嘴里。

由于老趙按著女兒的頭,許多精液都灌進了她肚子里。

「嗚……咳咳……」

好一會兒,趙清懿的咳嗽聲傳來,她被精液嗆到了喉嚨,眼角微微發紅,還有少許淚水。

眼看老趙還沉浸在恍惚的高潮余韻中,趙清懿下床洗漱了一番,隨后又返回床上摟住了他脖子。

許久,老趙的精神狀態回歸正常,見趙清懿閉著眼睛摟住自己,他試探性問:

「閨女,你喜歡這樣嗎?」

趙清懿抿了抿嘴,假裝不知道:

「爸爸,是哪樣?」

「精液,你喜歡吃嗎?」

沉默了好一會,趙清懿老實點頭:

「喜歡,不過我更喜歡黏在爸爸身邊,爸爸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呢。」

「嘿,我快要踏進棺材了,有什么好聞的。」

「爸爸,你不要說了,清懿不愛聽這些。」

趙清懿用纖指堵住了老趙的嘴唇,隨后她才發現老趙的嘴唇有點干涸萎縮。沒有任何猶豫,她直接吻了上去,試圖潤濕父親的嘴唇。

老趙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女兒獻吻,溫香軟玉懷里酥麻,這一刻他的心情是格外舒暢,任由她像只小貓般親吻舔舐。

父女之間的禁忌之路,似乎又邁出了關鍵一步。

第二天清晨。

慕容雨進來查房時,病房里只剩老趙一人,她負責幫老趙測量體溫,量血壓,喂藥,做得一絲不茍。

做完后,她的語氣很平和:

「老先生,各項指標一切正常。」

「小雨護士,謝謝你啊。」

「不客氣,有什么請隨時吩咐我。」慕容雨微微點頭后,轉身離開了病房,沒有往昔的活潑俏皮。

趙清懿一直在廚房搗弄,很快做好了營養早餐,放在餐車里推進病房:

「爸,吃早餐啦」

「好好,女兒真乖。」

「爸,我來喂你吧。」趙清懿坐在床邊,拿起勺子盛起粥,先放在嘴邊吹了吹,隨后遞到老趙嘴里。

女兒的這般貼心服務,讓老趙十分感動,內心卻也更堵了,怎么自己的三個兒子就如見了瘟神般,躲得自己遠遠呢?

想到這里,女兒親手熬的粥,老趙也覺得不香了,臉色緩緩沉了下來。

「爸,是粥很燙嗎?」

趙清懿連忙含進嘴里試了試,發現沒有問題,疑惑地看向老趙:

「還是說……粥不好吃?」

老趙樂呵呵地搖頭,邪念卻涌上頭來,脫口而出:

「味道……淡了點,沒有屬于女兒的味道。」

趙清懿愣了愣:

「爸爸,什么是……女兒的味道?」

「是要你親口喂我,明白了嗎,嘿嘿。」老趙如果有照鏡子,就會發現自己那和藹臉色,說出這番調戲話語究竟是有多違和。

「嗯……好吧。」

趙清懿沒有拒絕,她乖巧地含住粥水后,俯下身吻住了老趙,一點點喂進去。

等她喂完后,老趙卻沒有放過她,繼續親吻在一起。趙清懿雙眸漸漸迷醉,舌頭配合著交纏在一起,發出頗為色情的吮吸聲。

這一幕恰好被門外的慕容雨看到了。

她站在原地,神態愕然,連忙關上了門匆忙離開。

趙清懿驚慌地離開父親懷抱,捋了捋微亂頭發,眸子里充滿擔憂:

「那是小雨姐姐嗎,她看到了我和爸爸……我該怎么辦?」

老趙的雙眼微瞇,沉聲說:

「沒事,她可能沒有看清楚吧。」

但趙清懿不敢再這樣喂食了,接下來安分守己地用勺子來喂老趙。

吃完早餐后,老趙躺在床上等著慕容雨幫自己擦拭身體,因此一天需要擦兩次。

雖然對于老趙這種不是常年臥床的病患者來說,無需如此頻繁,但架不住夏傾燕給的護理費用太多了。

慕容雨進來病房時,臉色已經恢復了往昔的溫柔模樣,只是她幫老趙擦拭身體的時候,完全避開了襠部位置,哪怕陰莖高昂揚起,她也當做沒有看到。

「小雨,能像昨晚那樣幫我……弄出來嗎?」

慕容雨臉色微變,眸子里有慍意閃爍,勉強笑了笑:

「老先生,護理身體是不包括……那里的,生理問題需要您自己解決呢。」

「好,好吧……」

慕容雨幫他穿回衣服后,微微躬身,很快離開了房間,空氣中徒留一絲芬芳。

老趙的心一點點變暗。

趙清懿進來病房后,老趙恢復了和藹模樣:

「閨女啊,陪爸爸出去走走吧。」

「嗯,好咧。」

趙清懿小心翼翼地扶著老趙走下床,陪著他在醫院后花園里閑逛。

老趙的身子明顯脆弱了很多,走路不快,身子顫巍巍的,但他死活不肯坐輪椅和拄拐杖,覺得這樣很丟人。

曬了一會太陽后,老趙心滿意足地從長凳上站起來,由女兒攙扶回去。

當老趙一出電梯門后,就碰到了在前臺辦理出院手續的唐嫵,他雙眼瞪住了,還以為自己眼花。

「唐……小唐?」

唐嫵轉身,一下子認出了老趙,眼睛瞬亮:

「咦,這不是趙老師嗎,您……是來這里?」

旁邊的趙清懿還以為唐嫵是老趙教過的學生,和她打了一聲招呼后,小聲解釋:

「唐嫵姐姐,我父親前段時間摔倒后入院了,后來檢查出了腦瘤晚期,嗯……」

唐嫵驚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老趙:

「天啊,晚期,趙老師……上天……為什么如此不公平……」

「小唐啊,我這把年紀了,也差不多看淡生死,沒事的。」

老趙樂呵呵地安慰了唐嫵一番,她心情反而更加難過了,和趙清懿一起攙扶著老趙,回到他的病房里。

老趙感謝她一番后,才想起來剛才忘了問:

「小唐啊,你是在辦理出院手續嘛?」

唐嫵點頭,輕聲說:

「我丈夫上周出車禍了,幸好沒有什么大礙,左腿恢復得很好,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瘦削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老趙后,有點意外地說:

「哎,這不是趙老師嘛,您怎么也來醫院啦?」

眼前的中年男子叫陸地,正是老趙以前教過的高中學生,如今在外闖蕩開了一家拍賣公司,后來認識了唐嫵,然后娶進家門。

兩年前老趙還喝過兩人的喜酒,自然印象深刻,現在老趙更想看到唐嫵,這個一下子就闖進他心扉的小姑娘。

老趙和藹說道:

「老師來醫院溜達溜達,沒事的,倒是陸地你啊,開車可悠著點啊。」

老趙顯然不想嘮嗑自己的病情,唐嫵悄悄拉了丈夫一下,讓他不要繼續問下去。

「老師之言,學生一定謹遵教誨!」

陸地哈哈笑了起來:

「既然老師來到了省城,有空的話,要不來咱家里坐坐?我們就住在附近城區的怡海山莊。」

趙清懿咦了一聲,看向老趙:

「爸,大哥買的房就在怡海山莊耶,他說過幾天就接你去住。」

陸地和唐嫵對視了一眼,變得更加開心:

「哈哈哈那太好了,原來咱們住在同一個區啊,小妹,你們是哪一棟?」

趙清懿脫口而出:

「是六棟902號。」

唐嫵眼里的訝意更甚:

「這么巧,我們也是六棟呢,601。」

六棟902,六棟601……老趙默默念叨著兩組數字,心思越加活絡。

陸地和老趙聊了一會后,笑著說:

「行,我回去組織一下同學會,到時候一定親自為老師接風洗塵。」

「好好……」

時間不早了,唐嫵走到老趙身邊柔聲說:

「趙老師,那……等你出院后,我親自上門拜訪您,我倆先不打擾您的休息了,惟愿老師健康長壽,」

「有什么我們能幫得上忙的,請一定告訴我們,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清懿給你。」

趙清懿拿出手機輸入后,點頭答應。

老趙從那組電話號碼挪開視線后,拍了拍唐嫵的的皓嫩手背,面目慈祥:

「好咧,到時候我也參觀一下小唐的家,只要不嫌棄我這糟老頭子就行。」

「趙老師,一定不會的,歡迎常來。」

等唐嫵夫妻離開后,趙清懿關上了房門。

她再三確認外面沒人后,便跪在了老趙雙腿之間,脫下褲子,張嘴含住了老趙的陰莖。

「孩子,你是……」

陰莖傳來濕潤的快感,讓老趙驚喜中帶著疑惑,趙清懿怎么變得主動了,是精液的作用?

趙清懿抬起了頭,臉蛋既可愛又無辜:

「爸……我就是突然想吃了,可以嗎?」

「可以,全都給你。」

老趙展示著另一種形式的慈愛,他的手很自然伸到女兒的臀縫里搗弄,那里不一會就變得淫水潺潺。

「嗚……父親……討厭……」趙清懿嬌羞不已,默默承受著父親的愛撫。

女兒的嬌羞奉承,讓老趙心理上受到的刺激更加強烈,龜頭很快跳動,一縷縷精液噴射而出。

這次趙清懿掌握了技巧,不僅沒有讓一滴精液流出來,還避免了異物咳嗽,全都吞進了肚子里。

吃完后,她還戀戀不舍地守在旁邊,試圖從龜頭里擠出更多精液。

老趙的欲望變得越來越具有攻擊性,他其實已經不滿足于女兒簡單的口舌服務,他想要占有女兒的濕潤蜜穴,要征服她全身心。

想到這里,他猙獰著抱住女兒,直接將她壓在身下,龜頭抵住陰唇口,誓要搗進濕漉漉的蜜穴里。

他的這番瘋癲狀態嚇到了趙清懿,她連忙用手捂住花穴,低聲哀求:

「爸爸,可以不要嗎,清懿還沒有準備好……」

那一聲「爸爸」呼喊將老趙僅存不多的理智拉了回來,他看著臉靨梨花帶雨的女兒。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頓時軟了,也可能是體力不支,「撲通」地倒在了一旁。

趙清懿誤以為他出事了,急切呼喊:

「爸爸,爸爸!」

被搖晃了一會的老趙,轉頭看向她,露出欣慰笑容:

「閨女啊,爸沒事,身子好著呢。」

趙清懿擦干眼淚后,重新抱住了他,喃喃道:

「爸爸不要離開清懿……」

眼見女兒百依百順,看似沉浸在自己的精液攻勢下,但要硬來似乎還差一點火候,而且老趙也不想對自己的女兒強硬下手。

此時他腦海里浮現另一名女子,也就是慕容雨這個嬌俏護士。

趁著女兒愧疚之際,老趙提出了一個新要求:

「女兒啊,爸爸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趙清懿細細聽了后,竟猶豫起來。

老趙皺眉:

「怎么了?」

她看向父親,話語里帶有一絲掙扎:

「爸爸,為什么要將精液分給其他女人嘛,精液只給女兒一個人吃不好嗎?」

趙清懿的目光充滿了委屈和無助,老趙拍了拍大腿:

「乖女兒,來,坐在爸爸懷里。」

趙清懿聽話地坐上去,主動摟住他的脖子作小鳥依人狀。老趙的手穿過衣服和胸罩,握住了她的嬌嫩鴿乳,惹得女孩嚶嚀一聲,臉蛋羞紅起來。

「閨女啊,你說還沒有準備好,爸爸理解,也會尊重你,可是我的欲望也無處發泄,現在最好的代替人選,就是小雨了。」

趙清懿聽了后,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低下了頭:

「爸爸,對不起,女兒讓你失望了。」

「傻閨女,爸爸是永遠愛著你的,爸爸對其他女孩子,只會拿來發泄,像破布一樣用完就扔了,明白嗎,爸爸對你的愛是獨一份的。」

「嗯,清懿明白了。」

趙清懿任由父親的手在自己衣服里猥褻,臉靨燦若桃花,她偷偷看了看老趙,輕聲說:

「那……爸爸能答應清懿,出院后不再找小雨姐姐嗎?」

她生怕沒有解釋清楚,繼續補充:

「清懿的意思是,等……等爸爸出院后,清懿會將身子交給爸爸的,爸爸想怎么玩弄清懿都行,只要爸爸的精液都留給清懿,好嗎?」

老趙的喉嚨微微抖動,他忽略了女兒的那些顧慮,直接應承了下來:

「我都聽女兒的!」

畢竟慕容雨對老趙來說,只是短暫的肉體過客,真正的尤物全都集中在怡海山莊里,他怎么可能錯過呢?

得到父親的口頭承諾后,趙清懿開心地跪在地上,抓住陰莖溫柔套弄起來。很快,龜頭噴射出來的精液都被裝在一個小瓶子里,足足有70毫升。

老趙也是第一次觀察到自己的精液色澤。

比起半個月前,他現在的精液更加稀薄透明,而且腥臭味變得很淡,不仔細聞幾乎聞不出來。

趙清懿背著父親偷偷喝了一點精液,卻被老趙當場抓住:

「閨女啊,等完成任務后,爸爸給你喝個夠,好不好?」

「好吧」

趙清懿不好意思地伸出舌頭,慢慢將瓶蓋擰了回去。

下午,病房外傳來兩個女孩的對話。

「慕容姐姐,你嘗嘗好不好吃?」

「那我試試,嗯,挺甜的呀」

「姐姐,我這里還有一整罐呢,全是家鄉自制的土蜂蜜,你都拿著吧。」

「清懿妹妹,你實在太客氣了。」

「姐姐,這一杯現在就要喝完,不然冷了不好喝。」

「好,謝謝」

老趙屏息凝神,聽著病房外兩人的交談,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順利完成。

慕容雨再怎么心生厭惡,對他避而遠之,恐怕都沒想到趙清懿會成為幫兇,并且在蜂蜜里下了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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