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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訪寧國羅裙美少年 翻云雨可卿作淫娃

清早,晴雯為夏白梳著頭,兩人身上都是不著片縷,夏白是在姑蘇這樣荒淫慣了,而這晴雯,幾日來夏白悉心調教過了。

多少也省得自己左右得是這位爺的玩物,晴雯就是性子再烈,到頭來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一來嘛,夏白雖說荒淫霸道,但待她們還是好的,伺候了幾日,習慣了夏白的霸道,反而覺得心安,就是晴雯這等子傲的,也習慣了夏白的言語。

況且夏白雖然霸道,但對她們卻也沒有刻意折辱,便是教訓,也都是她們做得不好,漸漸的晴雯心里反倒有了幾分服帖;

二來,夏白端的是好顏色,比之林姑娘也不少了幾分,姑娘家見了哪個有不愛的。

更何況這樣的年紀,就已經襲了爵位,還做著特務提督這樣的高官,整個賈府每一個能比得上。

這清白身子真伺候了這位爺,晴雯想著也不辱沒自己這番青春年華。

可這樣想了,回過頭來卻又不免患得患失起來。

頭一晚就裸著身子大被同眠,暖床侍浴這些事體也是每晚都在做,可偏偏夏白至今都沒要她,反而叫晴雯心中不安——

要說夏白沒碰過女人,晴雯是打死不信的,那般調情手段,那根碩大陽具,晴雯就是處子,也看得出來夏白是歡場老手了。

梳罷了頭,晴雯貼身服侍著夏白更衣,就連底褲,都由晴雯親手伺候著穿上。

偏生那根碩大陽具好不安分,昂首挺立,晴雯本不想理會,可這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勃起在那里。

這褲子如何都提不上,夏白卻只是正襟危坐,好似勃起的不是他一般。

晴雯心里明白,這更衣應當是丫頭做的事情,夏白若是自己動手,是他的好心,卻也是自己的不是了。

連更衣這樣的小事都要主子自己動手,豈不顯得丫鬟沒伺候好嗎?

心里尋思著,左右前日也已經用手伺候過了,于是,一狠心,晴雯伸手握住了陽具,就要往褲子里塞。

可已入手才察覺到,這肉棒比自己的臉還燙,比那賈政教訓寶玉的棍子還硬,晴雯就是沒法讓這梆硬的肉棒動彈哪怕一下。

晴雯眼里已經蒙了一層霧水,她這般要強的性子,如何肯半途而廢,可偏偏她越是急著要把肉棒塞進褲子,就越是拿這大寶貝沒一點辦法。

就在晴雯都快哭出來的時候,夏白忽然伸手撫著她的后頸。

“之前就同你說,手上的功夫還需練,怎的今日還是這般?”

晴雯抿著嘴唇,還在嘗試用力,可肉棒就是紋絲不動。

“還記得那日雪雁是如何做的?”

那一天早上雪雁,含著夏白肉棒飲尿的模樣,頓時浮現在晴雯腦海中。難道我也要用嘴去……晴雯心內更加慌張,淚珠不爭氣的酒掉了下來。

“罷了,你做不來,還是讓雪雁來伺候吧……”

夏白話音未落,晴雯心里的傲氣和狠勁就上來了,她突然的就咬住了夏白的肉棒,一雙妙眸閉得死死的,好似破釜沉舟一般的氣勢。

可是,卻只喊著,舌頭也不曉得動一下。

不過,于夏白而言,他初步的目的已經達到。

這匹胭脂馬不適合逼,只能順著她的毛,用激將法激她。

今日能夠令晴雯口交也算達到了目的,做得差不要緊,只要有了第一次,之后慢慢的就能調教好。

夏白指導了一番,晴雯才學會用舌頭的去舔,才慢慢會吞咽。

只不過到底是頭一回,夏白也就沒用深喉玩法,而這晴雯吃了好一會兒的肉棒,都沒讓夏白的陽具軟下來,反而自己的口舌累得沒法子繼續。

不得已,夏白只好讓她改用手,夏白自己也不控制精關,才勉強射了晴雯一臉。

也因為這一番折騰,穿個褲子的小事竟耽擱一刻鐘,一旁給黛玉梳頭更衣的紫鵑是全程看著的,不免的心里就慶幸,自己伺候的事林姑娘而不是林少爺。

看著晴雯的眼神不禁就多了幾分憐憫,可視線一碰到那根只是稍稍軟了一些,勉強能夠放進褲子里的肉棒。

頓時心就急促跳了起來,卻不好說心里到底是一番怎樣的心情。

紫鵑內里心思百轉,卻沒想到自己因為分神,早就讓黛玉看了個分明。

黛玉卻也不說破,前日她就瞧出來了,晴雯是個性子烈的,如烈馬一般,得馴服了才能吃;而紫鵑卻是個悶騷的,心思固然聰慧。

但正是因為心思聰慧,故而心里總想得太多,什么事情心思都要轉上三轉,這樣的性子,倒也是好玩得緊。

“今日你且在這里歇息,我去東府走一遭,若有事了,去那兒尋我便是。”

夏白體諒晴雯初次伺候,便讓她留在房里侍候黛玉,自己離了道雪齋,往日在家中常跟隨的幾個性奴不曾伴在身邊。

他又不喜長隨跟從,便孤身一人出了榮國府的后門,往東邊的寧國府去了。

這寧國府的門子見夏白是打榮國府出來的,身上穿的又是前后九蟒飛魚服,如何還不明白是何等的貴客。

一邊忙迎了進去,一邊又急遣人去知會東府的大老爺賈珍。

且說這賈珍,今年不過三十來歲,老子賈赦當年也曾中得進士,算是個人物,奈何卻偏偏迷信修道,棄了爵位官身去煉勞什子的丹藥。

而這賈珍自然早早的承襲了爵位,東府里又沒個能管教他的,把東府翻過來也奈何不得。

可這賈珍雖是窩里橫,頂著賈家族長的名頭好似威風無邊,奈何卻拿外頭的人沒法兒。

昨日老太太差人來叫,他卻不似賈赦敢推說什么,身上不好的胡謅借口,趕緊的就去了西府。

而見了夏白,也不敢拿大,須知單那特務提督的名頭,就拿捏的賈珍腿哆嗦,他這等勛貴紈绔,旁的不怕,最怕這等刑私爪牙。

萬一被拿了個把柄,恐是連祖宗的余澤都保不住自己,要是進了詔獄,更是惶恐不知終日。

因而聞說夏白上門,連忙親自出來迎接。

夏白見了賈珍,客套寒暄兩句,也無甚他話,只說住在道雪齋,與東府不過隔了幾步的路,見東府梅花開的正好,便過來借花賞賞北國的景。

賈珍聽了,心下大安,如何不許得。

本要讓賈薔作陪,可夏白卻婉拒了去,只身去會芳院里走走便可,若是興致盡了,一會兒也就自回府了。

賈珍到底不敢違逆夏白,且這會兒心里琢磨不透這人肚里的喜好,也就隨了他去。

這東府里,如今正經的老爺自是賈珍,上頭的賈敬只在城外道觀修道,下頭有兩個嫡孫,一是賈蓉,即賈珍之子。

如今因干系人命官司被遣去了金陵,已逾半載,賈珍倒也不掛念;二則是賈薔,自幼亡了考妣,全是賴賈珍養大的。

東府里的正經主子,也就此三人,加上賈珍續弦尤氏,賈蓉妻子秦氏便是了。

且說這秦氏,方過門,賈蓉洞房都未入得,便被遣去了金陵,當今世道,不免有些許人閑嘴,說幾句克夫相的話兒。

這秦氏,又素來是個如黛玉一般多心眼的,旁人說一句惡話,都要在心里嘔上個三日,這時日里聽得那些閑言碎語,又如何不郁悶。

奈何閨門女子,終日只不過被困在,這金碧銀粉玉雕欄的籠子里,出不得門,見不得人。

無處發泄胸中郁悶,唯這會芳院里賞一賞梅,游一游湖,算是解個悶兒了。

往日里自家院子,成日逛著也無不妥,畢竟是深墻大院之內,誰人嚼得舌頭。

可今日偏生來了個外客,秦氏也不知,可巧便遇見了前來賞梅游園的林夏白。

秦氏乃賈蓉之妻,小了夏白一輩,見了這遠了幾服的親戚,秦氏心里雖詫異,卻也心思敏捷,禮節周到,登下便作了福禮,巧笑問候:

“問林叔父安,如何到東府來了,如何沒見到林姑姑?”

夏白看著秦氏,生得裊娜纖巧,嬌柔身段,前日在賈母處見到,便已知是天生淫蕩,最是適合調教為性奴不過。

而且此人才思慧黠,頗通文墨,玩起來更有幾番情趣。

“昨夜聞得梅香來,問了才知,這東府有一座會芳院。想著江南的園林我也是瞧慣了的,邊想著來試看看北國的院子是何風光。”

“林叔父是南省的人,蘇州的園,杭州的湖,何處不是好景色,這會芳院要比起來,可就比不得了,小氣的多。“

“既然叔父想看,就讓侄兒媳婦引薦一番吧。”

夏白欣然同意,雖說早上晴雯口舌伺候了一番,但那等技法,如何泄得了夏白的邪火,正要拿秦可卿來褻玩。

與秦氏游了一番院子,到了中午,賈珍還派了人來請飯,本不過是客氣,卻不成想夏白竟應了。

叫賈珍真真納悶,如何老太太那邊都不去,偏愛賴在我這東府?

可又沒奈何,到底不敢趕這位爺,也就一道用了飯罷。

席間也并無甚滋味,賈珍和夏白如何是一路人。

雖說賈珍也是個紈袴膏粱,玩的女人做的惡事多了去,卻怎比得過林夏白這黑羊教主,到底眼界不在一個面上,終究不過泛泛談些,然后便罷。

用完了飯,賈珍到底摸不透這特務提督的心思,看著夏白心里就發毛,便告了聲惱,自去高樂,而夏白卻好似游興未盡,又去游園。

秦氏雖有些厭了,但眼下公公不在,她若不作陪,便是失了禮數,只得繼續陪著。

過了午時,本是游興昂然的夏白忽又乏了,告了罪向秦氏求個地兒歪一會兒子。

秦氏尋思這夏白許是公子心性,興致來的快去得也快,便請了他去天香樓一坐。然這夏白又推說自己聽聞,秦氏有幾樣古董寶貝。

請求一觀,沒奈何,秦氏便請了夏白去自己閨房。

那幾樣古董寶貝,便是所謂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秦太虛的對聯、武則天的寶鏡、趙飛燕的立盤、安祿山擲過的木瓜、壽昌公主臥的榻、

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西子浣過的紗衾、紅娘抱過的鴛枕,如是之物而已。

夏白一一觀看了,不時品評兩句,看罷,忽對秦氏道:

“昨日我送你那兩匹蘇錦,可還喜歡?”

昨日夏白大方送禮,秦氏也得了數匹蘇錦,心里也記得此事。

不過回來細瞧了,卻發現錦緞里竟還有兩件衣裳,更叫人意外的是,這衣裳偏偏還與秦氏身材體量如出一轍。

秦氏何等心機的人,發現了此事,昨晚夜里便輾轉了千百回的思緒,翻來覆去的琢磨夏白的用意。

今日兀的聽了夏白說及此事,更是轉瞬間腦海中百轉千回,幾多猜疑都浮了上來。

“叔父送的錦緞自是極好不過的,侄兒媳婦歡喜得緊。”秦氏一邊猜度,一邊卻又閉口不提那幾件衣裳的事。

可秦氏不提,夏白卻偏偏要說。

“喜歡就好。那幾件衣裳呢,可還合身?”

這話便有些唐突了,都是送錦緞讓女子自裁成衣的,何來直接送衣裳的,若是送得成衣。

豈不是說女子的身材體量都被外人知曉了去,當今世道,這與被人看光了身子有何異?

因而秦氏為要保自家貞操,連忙回道:

“叔父說笑了,許是叔父將林姑姑那幾件衣裳,誤放進了緞子里,侄兒媳婦這就給揀了出來,好叫您帶了回去。”

夏白不慌不忙,坐到那壽昌公主臥的榻上,倚著紅娘抱過的鴛枕,道:

“既如此,且先拿出來瞧瞧,看哪個下人這般糊涂,亂放了東西。”

秦氏狐疑,但還是遣瑞珠去取了衣裳,還細細整好,用匣子裝起,手捧了送到夏白跟前。

夏白從瑞珠手中接過匣子,兀自打開,扯了衣衫一抖,這衣裳大小,顯然不是黛玉那般稚齡少女穿的,反合秦氏這樣的身高體量。

夏白展開了衣服,不做聲,站了起來,忽的將衣服往身上一披,秦氏和兩個丫鬟見了,都是一怔,不明白這位爺唱的又是哪一出。

夏白拔了束發的簪子,披散了頭發,好似懶起的美人,妖艷奪目。

“你看若是我穿了這衣裳,可美得過你?”

秦氏著實被驚得說不出話來,縱她再聰穎,卻何曾見過這樣場面,從來只有爺們凌辱女人,卻哪兒見過穿了女人衣裳比美的?

可偏偏這夏白生得實在太好,冰肌玉膚、西子臉蛋,乍一看,秦氏竟真覺得面前之人比自己還美半分。

恍惚之間,秦氏莫名的點了點頭,夏白嫵媚一笑,更奪去了她幾分心神,邊上寶珠瑞珠兩個婢女更是不堪。

全被夏白的萬種風情瞇了眼,似這妖嬈公子勾一勾手指,她二人便會乖乖上去,自獻羅裳。

夏白見火候差不多了,尋思再這般挑弄,這秦氏也該回過味來,未免事情麻煩,遂啟檀口,法力蕩漾,妖冶的靡靡之音灌進幾個女子的耳朵里:

“兩個丫頭,怎還不來服侍更衣?”

寶珠瑞珠被這酥糯的靡音攪得神魂顛倒,不由自主的上前,服侍著夏白脫去了身上的衣衫,竟忘了這是男子,黃花閨女的處子羞怯全丟了去。

直到為夏白褪了褲子,那怒龍般挺立的肉棒玩意騰地彈起,這兩女孩才大驚失色,略略回過神來。

腦海里卻還在疑問為何,這美麗的女子身上,長了這樣一個可怕的玩意兒什。

夏白倒全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抱著衣裳,回身一轉,如隋唐時的胡旋舞一般翩翩圜轉,那衣裳翻飛間披到身上,不一會兒,那身艷麗服裝便穿戴好了。

須知,夏白送秦氏的衣服,哪里會是一般人穿的正經衣裳,總是王熙鳳的鮮艷服飾,也比不得夏白平時玩的情趣。

這衣裳自是用上好冰蠶絲織的透肌薄紗,織工細膩,疏而不密,隱隱透露著肌膚的光滑,又緊束著腰身,薄紗貼著身子,渾身曲線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

下身裙擺更是風騷,兩邊裙擺開叉,足提到腰間,如夏白這般翻飛起舞,又是內里一無所著,自不免泄露幾分春光,看得幾多美景。

更不提那腰間、胸脯、手臂多暴露鏤空花紋,女兒身子的美都呈現出來,卻有偏不讓人看個分明,才最是誘惑淫蕩。

這秦氏先前卻不曾察覺這衣裳的奧秘,現在看了夏白穿在身,才曉得這根本是一件淫婦裝,便是尋常妓女也不會穿的。

而想到自己要是穿上了這衣裳,真真是見不得人,讓人知了,更是死了都挽回不得名聲的。

但這會兒要她做一番烈婦姿態,卻又覺得手腳酥麻,起不得身,張不開口,下身已有微微涼意,不覺間竟是濕了。

平常彌漫處子閨閣幽香的房內,眼下只充斥著淫靡味道。

原是夏白今早在道雪齋內,晴雯口舌侍奉之下,已然射了一回精液,此刻身上自然還有一股龍精虎猛之氣,方才裹著衣裳自然不聞。

此刻卻褪遍中衣,一身羅裙外再無遮掩,自然不免彌散屋內。

雖不及晴雯那般切切實實吃到了口中,可秦氏本是天生的淫蕩媚骨種子,只聞得這股味道就動了情。

秦氏已是面目緋紅,眼神迷離,那邊夏白卻還不罷休,著寶珠瑞珠兩個丫頭給他上妝,竟是真想把自己打扮成個女兒模樣。

吻了胭脂,梳了發髻,點了紅妝,妖冶美艷之姿就是青樓的花魁也羞赧幾分。

如此一個妖艷美人,卻傍得秦氏身邊,捧起她的手來,細聲糯語地道:

“聽聞姐姐小名可卿,可叫得嗎?”

許是寶珠瑞珠給夏白梳妝時,用了秦氏平常用的脂粉,幽香并男子的淫靡味道混在一塊兒,本是該嘔的氣息,這會兒卻叫她覺著無比動人甜美。

“叔父、叔父想叫便叫,愛叫便叫就是了。”秦可卿挨不住,幾乎以求饒的語氣說著,自己也不禁倚靠向了夏白。

“怎的還叫叔父?”夏白挑起可卿的夏白,輕佻的用手指玩弄著那兩瓣紅唇。

這紅唇似要滴出血來一般的美艷,可卿的臉又如要擠出淚來一般的楚楚可憐,到了這時,可卿已然動情。

闔身上下骨子肌膚里的本能情欲,也全叫夏白勾了出來,夏白一根手指觸摸著她的嘴唇,她自己個兒卻像是聞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珍饈一般。

主動伸出舌頭,先小舔了一下這根男人的手指,然后又情不自禁,干脆將夏白的手指全含進口里。

一段如蛇似水的香舌裹著夏白的手指,來回的舔舐吸吮。

夏白不由笑了,果然是個天生的性奴種子,渾身的風騷,只是稍稍一勾引,便翻江倒海一般全泄了出來。

探出手去,順著可卿的衣衫往下摸,果然下身處已是一片濕膩,竟是被夏白一番挑逗就泄了身。

秦可卿須是過了門卻未破身的處子,未經過人事云雨,卻能有得這般風情。

到了此刻,還何來幾多的顧忌,夏白挑逗可卿,自己也欲火高漲,下身的玩意兒隆得老高。

偏偏有穿了一身艷服,好似花魁一般的女子,卻有著這么大的男人玩意兒,又妖又怪。

一片服侍站立的兩個丫頭寶珠瑞珠,這會兒已是連眼眉都不敢往夏白身上打的了。

“可卿,舔的快活須莫忘了我,咱還有一好物,定叫姐姐更快活!”

夏白掀開裙擺,因為里頭不著寸縷,那猙獰的怒龍登時現在可卿眼前,只這時可卿瞧了此物,卻不覺厭惡,動了情的她心下早已隱隱期盼。

夏白抽回了手指,指頭上濕漉漉,盡是可卿的美津,夏白便以這沾滿了淫靡香津的指頭,涂著自己那根肉棒,同時挽了可卿的玉頸指引著她俯下身來。

“可卿看好,我這兒被姐姐的津水弄得臟了,可能幫我清理一番?”

可卿湊近了那根玉莖肉棒,比方才濃厚千百倍的淫靡氣息,并著自個兒的香液味道撲面而來,下身私處不自覺便有了感應。

想著要舔此物,念及這是爺們平常撒尿的處,可卿心里到底猶豫了一下,也只那么須臾,可卿轉念一想,若是舔了這物,豈不等同于喝了爺的尿?

自己現在如此形狀,最是下賤,合該辱夠了自己這賤人才好,便是飲尿也為應當,竟一時因情欲大動,反以折辱自己為快意,立即含了下去。

須知,夏白這玉莖肉棒可是碩大,前日晴雯只含得半截,而可卿卻莖入深喉,一下含了大半。

這可卿的舌功果然了得,雖是處子風情,卻不與晴雯紫鵑同,先用深喉搗弄了幾下,再滑了出來,一條滑嫩小舌裹著玉莖,婉轉舔弄,勾勒回圜。

方才一陣疾風驟雨,舌尖舔弄著龜頭馬眼叫夏白好一陣快意,忽的又輕輕點水,如小鳥啄食一般只是點到即止,又讓夏白不能悉數發泄了出來。

原是使得一套欲擒故縱的好把戲,讓夏白的享受如潮汐大浪,一波連著一波,一陣勝過一陣。

夏白不由心下暗道,果然是個騷貨尤物,這般天賦,尋常性奴如何能及。

可卿細細伺候了一陣,許是自己心下難耐,肉棒雖然好吃,可自己下頭的小穴幽谷已經瘙癢難耐,欲壑待填,正該用這大寶貝來好好滿足一番。

舌尖不由的便加快了動作,一陣急促,夏白一時都把控不住精關,一股腦的都悉數射了出來。

而可卿畢竟是處子,如何經歷過這等事情,縱是媚骨天成,自有風騷,卻有如何能知曉男人的事情。

這一片白濁,兀的都涌入了嘴里,可這小小的嘴巴本已被那,碩大的物什塞了個滿當,這會兒卻哪里容納得下這般多的精液。

盡管這精液滋味實在美妙,可卿初嘗便迷得不肯輕棄,奈何浩如螟螟,大量精液涌入喉嚨,使得可卿一時不由嗆了起來,張開了口。

汩汩白濁便灑了出來,胸前衣襟沾滿了此物,便是臉上身上,也濡滿白濁,煞是淫靡。

旁邊站的寶珠瑞珠,此刻也如昨日的晴雯紫鵑一般,下衫稍稍有些濕了。

而夏白一下精液爆發,更是使得這淫靡味道充斥房間,兩婢難以自矜。

夏白斜了眼,看這兩婢雖然與可卿比起來只算是中等姿色,但到底年齡小些,頗有情趣。

又想著能同時玩弄主仆三人,更是樂事,便招招手,喚了她們過來。

也不知怎的,夏白一招手,似有一雙無形之手,拽著她們向前。

臨到跟前,那淫靡氣息更是濃厚,二婢的氣息都不由急了幾分。

“你們主子身上臟了,還不清理干凈?”

得了夏白的吩咐,這二婢此刻卻是想都不帶想的,直撲在主子身上,舔著她身上殘余的精液。

可卿本在回味口中余味,一只手已不自覺的摳弄起下身,稍解欲火,卻不想兩婢這樣撲了上來,爭著舔她身上的精液。

偏偏方才那白濁瀉出的時候,大片灑了在胸前,寶珠丫頭不知故意還是無心,專舔著這里,隔著衣莎。

可卿那兩團美乳被這般粗糙舔弄著,又更勾起了胸中欲火,忍不住的便出聲呻吟。

而瑞珠卻更是不敬,胸前的精液被寶珠舔了去,她搶不到,便去天可卿嘴上的。

一來二去,干脆吻住了可卿,舌頭伸進來刮嘴里的精液,卻是要和主子搶精液吃。

可卿本欲推搡反抗,但身子被欲火煎熬,沒得力氣,軟軟的癱在榻上,任二婢欺凌。

而夏白只在一旁看著,乍看起來,是一絕美妖冶少女看著,三個姐姐做女女不倫之事。

她自個兒反路幾分童真可愛,然這原是帶個碩大不一般的肉棒寶貝的,真真是不可思議。

寶珠瑞珠二婢舔了許久,自己個兒也累了,趴在可卿身上,三女皆嬌喘連連,呻吟陣陣,顯然無不情欲到了極點。

可偏偏夏白到這時還無動作,若說方才因可卿侍奉泄了身累了。

身下那根肉棒這會兒卻還挺立著,似乎更大幾分,可見也是起了淫念的,卻就是不動。

可卿聰慧,心中明白,這分明是要自己開口,主動去求奸淫。

心下悲哀,卻又快意,原是往昔禮法婦道拘束慣了,這會兒乍知無幸理,反倒覺得一切羞辱都是好的,正該這般辱著,才夠痛快。

想通此道,這可卿故作媚骨柔音,嬌答答的,自甘淫蕩地道:

“爺,快來奸了奴吧,今日沒了爺這根好物,奴定是活不得了。”

夏白微微一笑,也不知如何變出了三張絲絹白帕,遞與可卿。

“可卿知道這是什么嗎?”

可卿接了,一見上頭繡著戲水鴛鴦,當下一羞,心知肚明。

“道是何物,正是鴛鴦羅帕,本是新婦初嫁,洞房花燭處女破瓜時,墊在身下承那處女血的,不想爺還曉得疼人,帶了這個。”

夏白摟過可卿,撩起發絲,看著這張淫蕩的美貌容顏,心中快意非凡,到底把這尤物收為了胯下之臣。

“不錯,今日便當是你我洞房花燭夜,便是你這兩個美婢,爺一塊收了,日后陪你做姐妹。”

說罷大手一扯,便拉下可卿的褲子,那一輪豐碩美臀登時展露眼前。夏白忍不住拍了一巴掌,臀浪翻飛,好不美妙。

可卿本已難耐,只等夏白奸了自己,可這會兒真槍到陣前,許是聽了洞房花燭的話語,卻又犯了怯,掙扎了起來。

“爺,奴也是想將處女身子給了爺的,可萬一到時小蓉大爺回了來,知道了此事,如何是好?”

夏白的手指已經順著臀溝,緩緩往下摳弄了起來,這會兒聽了可卿的問,不急也不惱,只是用另一只手撫弄著,床上這會兒貓兒般的兩只婢女。

“你做了爺的人,爺日后怎還會令別的男人碰你,賈蓉,你覺著他可還回得來?”

可卿心下一驚,頓時明白今天地步皆是夏白籌謀,原自個兒根本逃不出他這魔掌。

心里又如塞了一團棉球,堵得難受,雖知不該問,可偏偏這會兒已連貞操都不顧及了,竟脫口說了出來:

“爺早惦記著了,為何不干脆娶了奴,便是做個妾,也好過眼下這般偷偷摸摸。”

問完可卿心里就悔了,這等話怎可說之于口,定是會惹惱了這霸王,指不定要一氣之下。

便將自己棄之如敝履,糟踐一番便吃干抹凈不認賬,自己一個弱女子,將來又該如何是好。

卻不想夏白并不惱,只是重重拍了可卿的屁股,然后有撫摸著,大笑了一聲道:

“此事你便無須知道了,若是想要個名分,將來少不得你的,但現下爺確實要在兩府里好好玩樂一番,再做他算的。”

夏白這話雖未說通透,也露出了幾分端倪,可卿一聽就明白,想來這夏白饞的不止自己一人。

東西兩府那么多女子,閨閣處女,少婦風情,想來是少不得要多玩幾個,便是全淫了一遍也是有的。

念及那些大家閨秀,將來少不得和自己今日一樣受這般淫辱,可卿心下好不快意,巴不得即可讓那些妮,來被這肉棒玷污了才好。

可卿想得稍稍出神,夏白卻已經乘著這會兒功夫,將她和兩只小貓都拔了個光。

等可卿回過神來,自己已被夏白平放在床上,陰部下面也早已墊好了鴛鴦羅帕。

如此景象,可卿心下一邊悲哀,一邊期待,到底自己的處子身今日是要被玷污。

且是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取了去,世間所謂婦道,今日盡喪,名節全污,來日不可見人的。

而越是這般想,她下身的洪水越是泛濫不可收拾,娟娟水流已染濕了鴛鴦羅帕,更把床鋪沾染。

夏白壓上了她的身子,一根擎天玉莖頂著她的小穴,偏又遲遲不入,只現在陰道口慢慢打轉,那龜頭的灼熱觸碰著可卿身上最細嫩的肌膚。

細微的刺激都如霹靂雷涌,叫可卿渾身酸麻,只想著趕緊進來了才好。

到底可卿沒耐住,連聲哀求,能想到的淫賤話語都使上了,只求夏白快快奸了她,最后還親自上手,把這夏白的大肉棒,對準了自己的小穴。

默默探入一點,那粗壯的物什便叫可卿的處女小穴,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

龜頭的小小一截,就撐得滿滿當當,真不敢想要是這根肉棒全進來了,卻要如何。

到了這個份上,夏白也終于不再玩弄,攔著可卿的腰,先是徐徐慢入,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肉棒,填入這緊致的處女小穴。

秦可卿果然天生淫蕩媚骨,風騷種子,小穴內的觸感縱是夏白閱女無數,也是無與倫比。

每一處繾綣褶皺都恰到好處的,刺激這夏白這根肉棒,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夏白大塊,忽的猛一挺身用力,破了可卿的處女膜,肉棒直入可卿小穴深處。

這時可卿也不覺得怎的疼了,只有滿穴的滿足,要說痛楚,也唯有因這肉棒甚大還帶來的緊脹之痛,而這痛楚,卻也因穴中快樂被淡去大半。

雖說夏白素來愛好挑逗、玩弄兼且以言語凌辱性奴,心底還是體貼幾分的。

知這可卿處女破瓜,可承玉露,難受雷霆,破了那層處女膜后,也不急切,只等她適應一些,在慢慢推進,直至花心宮口,頂得可卿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呻吟的調,可似那求歡的貓兒,聽得床上另兩只小貓心癢癢,忍不住的便互相撫摸起來,抓抓乳,扣扣穴,口舌交纏。

一旁的夏白見了,情欲更炙,肉棒好似又大了些許,令可卿嬌聲連連。

夏白肏弄著,急緩并濟,手法老道,偏可卿不行,本就被挑逗了許久,身子泄了一陣,現在被這般技法肏著,如何扛得住。

不一會兒就又泄了身,可這時夏白卻是持久,肉棒只插進可卿小穴里大半,眼見是只增不減,情欲高熾,一點不見要射精的跡象。

可卿卻是到了極限,被肏得幾近神志不清,語無倫次,便是稱呼也不知亂了機會,先是喊著“爺”,后頭又變成了“哥哥”。

不一會兒哥哥變成了“弟弟”,后頭什么“爹爹”、“兒子”都冒了出來,最后只剩聽不清名堂的聲音,身子也不知泄了幾回。

就是夏白的碩大肉棒將小穴堵得嚴實,潺潺的淫水還是不住的,從肉棒和牝戶交合處緩緩滲出,并著那處子鮮血濡染了身下的鴛鴦羅帕。

到最后許是夏白都見可卿實在是承不得歡了,便放縱了精關,在可卿最后一次的泄身中也射了精,大股的精液直沖花心,慢慢灌進了子宮。

夏白抱著可卿,又溫存了一會兒,方把肉棒拔了出來,卻不想這一拔猶如堤壩開閘,精液、淫水并著處子鮮血什么的。

一股腦兒的泛濫了出來,染了處子落梅的鴛鴦羅帕被夏白抓起,他用手指蘸了蘸可卿牝戶上還殘余的處女血。

勾勒了幾筆,竟將鴛鴦羅帕上的落梅勾勒出形體來,隱約是個風姿妖嬈的女子。

而可卿此時已不得動彈了,縱使夏白這精液是再好的補藥,縱是夏白方才已著實屌下留情。

只溫柔的肏弄沒肏傷了可卿的身子,眼下可卿也已是徹徹底底的力竭,半點力氣也無,再承不得歡了。

偏偏夏白猶未盡興,便看向了一旁的寶珠瑞珠,這兩個妮子方才女女相親,竟也把自己玩的泄了一通。

但到底只是丫頭片子,頂多不過指頭互相扣扣牝戶,舔舔彼此的乳頭,沒破了身。

夏白干脆捉來這兩個,好好教了她們何為魚水之歡,從親吻、撫陰至吸乳、舔精,事無巨細的手把手教了一遍。

最后在兩婢嬌喘哀求中,取了她們的處子,又收了兩張帶著處子落梅的鴛鴦羅帕。

待折騰完寶珠瑞珠二婢,可卿也稍稍恢復了些力氣,雖猶不得承歡,卻不是方才軟泥般癱在榻上的模樣。

并著二婢,皆倚著夏白身上,夏白還抓了三女的手,引她們揉搓著自己猶未消下去的肉棒,時不時親親她們的嘴,吃吃她們的乳,盡享些溫存余香。

這會兒泄盡了欲火,腦袋恢復了些清明,可卿回想方才舉動,竟覺得萬般荒唐,自己本該抵死反抗才是,便是夏白能為再大,大得過女子的貞潔不成?

卻怎的就入了他的彀,莫說后頭的交媾,便是想想前臺那些淫言穢語都覺著不可思議,這等話如何會從自己嘴里說出來?

細細想來,還是夏白入了自己閨房后,身上帶的那一股淫靡氣息,現在嘗過了云雨滋味,可卿放后知后覺,原來那便是精液的滋味了。

想來應是今日早間,夏白已玩了哪個女子,連衣衫都不曾換,就來了東府,故意尋得自己。

卻不想這精液如此厲害,竟有這般的催淫奇效,自己不知不覺就著了道,回過神來卻已失了貞操。

現下,若叫可卿守節而死,她怕是做不到的,已嘗了云雨滋味,便是知了那是騙是偷,卻放不下了。

反而心下不禁回味,那滋味似刻骨銘心,心里貓抓似的還想著再嘗。

溫存許久,夏白終是起了身,準備穿衣離去。

可卿忽的覺著舍不得,忙起身,不顧身子赤裸凌亂,抱了夏白的腰。

“爺,你今兒是快意夠了要走,卻叫我如何是好。目下天都將黑了,你我在屋里待了如此之久,方才又、又幾多穢語,只怕早叫人聽了去。“

“外間老爺知道了,爺自是無事,可叫奴如何活啊!”

夏白輕輕拍著可卿的手,又看了看身側的瑞珠寶珠,見都是一般神情,具是怕自己吃干抹凈便轉頭不認的,遂安慰道:

“你們放心便是,今兒你們既做了我的人,這染了處子血的鴛鴦羅帕我都收了去,如何會不管你們。”

“將來便是爺的禁臠性奴,只管安心伺候即可,旁的一律勿憂。要是想,今晚帶了你們回西府也無不可,賈珍什么東西,敢和我翻一下臉試試?”

可卿并二婢聽得此言總算稍稍放了心,但她也知,對男人不可只聽言語,還需看能為,只是若今日真去了西府。

怕這蕩婦淫娃的名聲沒風也要坐實了,最后又與夏白纏綿許久,求了一問,放了夏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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