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玲兒睡眼惺忪的打開了門。
「啊!」
尖叫聲中,帶著煙味和汗腥的身體已經撲了上來,「阿正,你干嘛!」
被嚇的睡意全無中,熟悉的身體已經緊緊的摟了上來。
「砰」門被順手拉上了,緊接上脖頸上傳來的,胡渣和嘴唇的斯磨觸感,就讓玲兒嬌喘起來:
「阿正!怎么了?」
阿正沒回應,雙手在女友的乳房間游走,在嬌喘中又穩穩的捏住,大力搓揉著,很快玲兒的身體就軟了下來,踉蹌著倒在懷里,激吻中。
女友也開始了最激烈的回應,兩人摟抱著,互相撫摸著,搖搖晃晃的走向臥室。
一番激烈而熱情的纏綿…
「嗯啊。」
癱軟在懷里的玲兒一臉滿足,又溫柔的撫摸著阿正的臉:
「好棒啊,你今天!舒服死了!咯咯咯。」
阿正有點失神得看著女友那張洋溢著幸福的臉,被滋潤后的女人,滿臉的明媚和滿足后的潮紅,真是惹人心動。
阿正輕輕揉了揉玲兒的腦袋,眼神依舊有點不自然:
「睡吧,乖。」
「嗯!晚安!」
玲兒從來不是個敏感愛計較的女人,朝阿正甜甜一笑后鉆進懷里,也許是真的累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沉沉睡去了,關上燈。
房間里陡然暗了下來,阿正盯著天花板,全無睡意,懷里的玲兒頭發上好聞的香薰味道,傳進鼻子里。
還有那軟軟的在睡夢中,不斷的貼過來的柔軟身體,可阿正卻滿腦子都是另一個人的身影。
想那雙性感又迷人,大膽又時尚的靴子,也想那張相識不過短短幾個小時,就已經在腦海里根深蒂固的臉。
那似有若無的勾引眼神,帶著嬉笑和嫵媚的表情,還有那婀娜又火辣的身材,阿正懊惱的嘆氣出聲,因為他發現。
那剛剛疲軟下去沒多久的陰莖,又開始有發硬的征兆了,激情之后酸楚腫脹的龜頭,就那么一張陌生卻在腦海里定格的臉。
那雙靴子,當然,還有短暫的接觸里,女人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味,那柔軟的抵觸到手臂上的乳房,一舉一動,那股子狐媚和勾人。
不斷的開始摧殘并充斥在心臟里,終于徹底的勃起了,一柱擎天,剛剛在女友的身體里劇烈噴發的陰莖,就那么暴躁又強硬的勃起了。
讓人心慌又難熬的時間。
其實就在回來之前,還有個小插曲。
那是剛剛幫忙著收拾房間的時候,阿正被女人要求幫忙收拾衣柜,就是簡單的把那個行李箱里的衣物整理出來,然后整齊的放進衣柜里。
阿正斜著眼打量女人一樣,眼神有點古怪,這樣的要求,怎么都不適合發生在兩名,剛剛認識的男女之間吧?
女人咯咯一笑,說要打掃廁所,不想浪費時間,扭頭就出去了。
猶豫再三之后,阿正還是照做了,并且在心里安慰自己,沒關系,一切都是為了拿到房租,嗯,結果當幾件長長的外套和風衣被掛起來之后。
箱子底下,那一層堆得滿滿的性感貼身衣物就暴露出來,其實早就料想到會有這么一幕。
但真正碰到的時候,還是有點失神,是啊,女人的衣物里,怎么可能沒那些東西嗎,只是…也太夸張了吧。
阿正的手停到一半,看著那一箱子的東西,表情比小時候第一次看A片還新奇又錯愕,那里面,絲襪,蕾絲邊的內褲胸罩。
漏襠的漁網連體衣,還有幾雙封在塑料袋里的高跟鞋,凌亂卻誘人,阿正的眼皮子抽抽了一下,陡然有種進入成人商店的感覺。
并第一時間聯想起,女人穿著這些充滿情趣的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樣。
那一箱子的東西,像違禁品一樣,充滿想要去觸碰拿起的欲望,又在理性間掙扎。
這是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的貼身衣物,不該碰,甚至不該看。
阿正的臉擰巴起來,還在躊躇的時候,女人的笑聲在身后響起:
「呵呵,我的房東小弟弟,被姐姐的衣服嚇到了?其實還有很多呢,在原來住的地方沒有拿過來,要不改天你有時間,再來幫姐姐整理一下?」
她在勾引我嗎?這是阿正的直覺,一扭頭的時候,就看見女人那張帶著笑意的臉。
不知什么時候,那一頭高高的馬尾已經被撥弄披散下來了。
性感的大波浪,原本就標準的瓜子臉被寸的更分明了,就掐著腰站在那里,也沒感覺擺出什么姿勢,偏偏那纖細的瘦腰就凸顯出來。
還有脫掉外套之后,那V領下更明顯的飽滿到夸張的輪廓,還有那雙靴腿。這女人渾身上下沒一處地方不是極品。
阿正縮回了手,尷尬又窘迫的摸了摸鼻子,女人的眼神依舊火熱而直接。
反而沒有一絲的尷尬和生疏,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敞開的行李箱后,一臉壞笑著看了過來:
「怎么?不好意思啦?那要不放著我自己來吧?」
阿正聳聳肩,逃難一樣的出了臥室后坐在沙發上,捂著胸口又是一陣心跳加速。
「那個,姐,收拾差不多了,要不,你房租先轉給我吧,我就先回去了。」
愣是緩和了好久,才讓語氣變得平穩一些。
「哎呦,急什么嗎,房東小弟弟。」
屋子里傳來女人的聲音,招搖過市,阿正又跟著揉了揉頭發,在這女人面前,怎么就那么好說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二十分鐘后,女人從屋子里走出來,似乎并沒有為自己耽誤別人的時間,而感到抱歉,笑瞇瞇的靠著阿正坐下來。
「累死了,嗯嗯。」
就連自言自語都像是在賣弄風情一樣,阿正咧著嘴默默的挪了挪屁股,又聞到女人身上的香味了。
更意外的是,余光里一陣皮革的光澤閃爍了一下,女人似乎并沒有在意,或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阿正的拘謹,伸著懶腰坐下后。
順勢翹起了二郎腿,而那只修長的高跟皮靴,也跟著向上緩緩的翹起。
那只纖細又白皙的手指順著靴筒輕撫而下,繼而是一陣拉鏈被扯動的聲音:
「腳好酸!嗯,嘶嘶。」
阿正瞬間如坐針氈,想要別過頭去,又被那拉扣在拉鏈和皮革間,滑動的誘人聲音所吸引,進退兩難,天人交戰。
這是在鬧哪出啊。
「哎呀,好像拉鏈被卡住了,好弟弟?來幫個忙?」
阿正的心咯噔跳了一下,不由的坐直身體,結果剛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那只锃亮的靴子已經伸到了面前,哪是詢問嗎。
自己就伸過來了,一低頭,滿眼都是皮革光澤的跳躍閃爍,忍不住又朝女人看了一眼,「嘻嘻」在察覺到自己的眼神后女人又笑了出來。
微微勾著頭看著自己,那只腿就沒有一丁點避諱的,抬起并伸到自己面前,怎么隨便一個動作都那么誘人啊,「呃,嗯,好。」
說話也不利索了,阿正伸手上去,手指觸碰到靴筒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阻礙和拒絕,反而感覺到女人似乎扭動著腳,又向自己靠了靠。
就是那么看似漫不經心的有意無意的小舉動,阿正又有點失態了,下體似乎在膨脹,要硬了?
那只靴子就舉在面前,修長,亮堂,從靴筒到靴跟,筆直的線條,然后陡然曲線動人起來的靴面,靴跟,女人故意扭動著腳。
嘴里發出微微的呻吟,似乎真的腳很酸,被拉扯到一半的拉鏈就卡在那里,微微撐開的皮革里。
可以看到那包裹在靴子里的穿著加絨絲襪的腳,阿正捏著拉鏈,甚至不敢去觸碰了,輕輕的拉扯。
哪有被卡到嗎,輕輕一拉,滋啦一聲,拉扣就順著靴筒向上劃過去。
「嘻嘻,穿了一整天了,可能會有味道哦。」
女人又在自言自語了。
阿正舔了舔嘴,神色慌張。
而女人更是順勢向前輕輕一踩再一伸,把靴腿伸直了,搭到了阿正的雙腿上,「姐…」驚慌之下脫口而出,一抬頭,女人故意裝傻般的眨了眨眼:
「繼續啊,好累!」
阿正咽了咽口水,然后把拉扣一拉到底。
「脫了唄。」
靴跟觸碰到大腿,并輕輕的在褲子上磨蹭了幾下。
阿正又深深的呼了口氣,順勢托住腳跟的位置,輕輕拖拽,果然,一股酸味慢慢的彌漫開來。
像走進了陳醋的釀造場一樣的味道,酸酸的,有汗液的味道,也有皮革的味道,像被腳汗打濕了又干涸的味道,還有股夾雜著絲襪的化纖味。
感覺靴子里女人的絲腳輕輕扭動了幾下,在手里有點不老實了,隨著靴筒的拖拽,那股味道也漸漸濃郁起來,條件反射一樣。
阿正深深的聞嗅了一口,莫名的,下體又鼓動變硬了幾分,直到靴筒徹底的脫落,一雙修長卻又肉感十足的絲腳,緩緩的從面前縮了回去。
撐起絲襪的腳背,被汗水打濕微微凸顯出來的腳趾,滿眼的深黑色,還有最清晰也最完美的女人玉足的線條。
「我聞聞,咯咯,好像真有點味道了,沒熏到你吧。」
阿正沒敢抬頭,就聽著女人在旁邊自說自話。他不敢也不會承認,其實他對那味道并不反感,甚至有些喜歡。
那是包裹著絲襪的美腳,在皮靴里捂悶了一天,出汗,潮濕,再發酵后的味道。
「喏,好人做到底吧。」
還在發懵的狀態里,另一只靴子也緊跟著伸了過來,女人更隨性的把身體縮進沙發里。
那只絲腳蜷縮回去,再把另一只靴腿伸過來,眼神輕佻,聲音柔媚。
阿正沉默著,伸手,拉開,拖拽,然后那只靴子也脫落下來。手抓住皮靴的時候,那冰涼涼的皮革觸感襲來,手指居然忍不住在微微顫抖。
有種沖動,想要把那攤開的靴筒裹上自己的臉,把鼻子埋進去,深深的聞嗅。
「真好!房東小弟弟!姐姐以后有機會一定好好報答你。」
女人繼續把身體縮進沙發,而那雙絲腿,就蜷縮著擺在那里,靠著阿正很近很近,似乎是脫下高跟靴后的舒暢,腳趾一直在輕輕的扭動著。
空氣里那股潮濕的酸味越來越濃郁了,其實并不算酸臭難聞,只不過是捂悶很久之后自然會有的味道。
阿正兀自咬了咬牙,強忍著把靴子輕輕放到地上,隨即抬頭:
「好了,姐,時間真不早了,房租交一下吧,我該回去了。」
「討厭!」
那軟軟的小腳忽然就踹了過來,對著大腿,自然又跟著驚慌失措了一下。
「好好好!給你給你!壞弟弟,掉錢眼子里去了。」
阿正在心里長長松了一口氣,摸出手機,把早已準備好的轉賬碼送了過去。
「不加個好友嗎?以后方便聯系。」
「哦。」
阿正撥弄了幾下手機又重新遞了回去。
「滴」一聲,女人噘著嘴一臉嗔怒的表情,仿佛在碎碎念:
「好心疼哦,半年的房租,要賺多久啊。」
阿正連忙起身,打了個招呼后,頭也不敢回就朝門外走,女人忽然叫了一聲:
「麻煩你幫我把靴子放到門口鞋架子上去,懶得動彈了,好弟弟!」
阿正一臉懊惱的嘆了口氣,轉身拾起女人的靴子,結果女人縮在沙發里的女人。
看著阿正走過來的時候,忽然把臉探了過來,眉毛一挑,咯咯笑著說出一句話。
「誒,你聞聞,臭不臭?嘻嘻!」
這下阿正真的是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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