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看著媽媽精致美艷的俏臉，很認真的說道。

「沈女士你還年輕，我覺得以上的那些情況您都沒有。」

「呵呵。」

媽媽雙手懷胸被我氣笑了，瞇著眼瞧了我好一會兒，忽然伸出手攥住我的耳朵很用力的擰。

「媽，輕點，輕點，疼，疼。」

媽媽扯著我的耳朵，厲聲問道。

「那你告訴我，你拿絲襪做什么？」

我哪里敢說是拿來打飛機，這要是說出來不得被媽媽刀了。

劇烈的疼痛下我靈機一動，說道。

「我拿來自己穿，我這不是看您天天穿絲襪，很好奇絲襪穿上在腿上是什么感覺，就拿來試試……后面發現感覺還不錯，就多穿了幾次。」

我的話如一道驚雷，媽媽整個人都愣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明媚的桃花眼瞳孔放大，紅唇微微開闔，攥著我耳朵的手一時也松開了。

我輕揉著火辣辣的耳朵，感慨著自己的機智，顯然，在生命和尊嚴面前，我選擇了前者。

媽媽呆愣在椅子上，俏臉茫然，我還從未見過她這種樣子，一時之間，我竟然覺得此刻的媽媽很是可愛。

我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多么的語出驚人，我看著媽媽，輕聲開口道。

「媽。」

輕喚了好幾聲，媽媽這才回過神，眼里滿是糾結，誘人的紅唇微微開闔，許久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斟酌了許久媽媽手撐著額頭揉著太陽穴，緩緩開口道。

「顧為，你……你這……」

信息量太大，媽媽到現在都緩不過來，斷斷續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看著面前頭疼的媽媽，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

「媽，您不要多想我沒有異裝癖，我只是單純的想試試絲襪穿在腿上的感覺，真的！而且絲襪最開始也是給男人穿的……」

媽媽擺了擺手打斷我的話，抬起頭一雙明亮的桃花眼細細的盯著我，上下打量著，那眼神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

媽媽的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從她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媽媽把我當成一個變態了。我開口道。

「媽？」

我剛想說些什么。

媽媽打斷了我的話。

「你先學習，我……我有事情先出去一下。」

媽媽說完從我房間離開。

我拿起桌面上的筆轉動著，嗯，比起讓媽媽知道我拿她的絲襪打飛機，我寧愿讓媽媽以為我是個變態。

……

隔天，從床上起來，洗漱好，坐在餐桌吃著老爸做的早飯。

沒見到媽媽，我問道。

「媽媽呢？」

老爸看著手機說道。

「還沒醒，昨天晚上她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想到很晚，反正她七點半才上班讓她多睡會兒。」

看來是我昨天撒的那個謊話，讓媽媽一時有些接受不來。

吃完飯，我收拾了下自己就去上學了。

整個早上的課，我都有些心不在焉

中午放學，回到家，一身職業裝的媽媽在廚房里煮飯，我本想上去和媽媽說話，一想起昨天晚上我撒的那個謊我又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我來到客廳拿起放在柜子上面的電話手表，點開微信，姐姐給我發了幾條消息。

「小笨蛋，我給你和媽媽買了份零食大禮包。」

消息下面是截圖，我點開姐姐買的是堅果大禮包。

「謝謝您嘞。」

「這么敷衍嗎？」

「不敷衍。」

和姐姐聊了會兒天，媽媽那邊飯也煮好了。老爸中午有事倒是沒回來。

吃飯的時候，我心里裝著事時不時的把眼光瞟向媽媽，媽媽放下手上的筷子看著我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

「有話，我們晚上再說。」

「好。」

吃過飯，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了會兒就去上學。

今天是周四輪到我當值日生，回到家的時間比以往晚了許多，到了家，脫了鞋進門。

媽媽和老爸正坐在餐桌上吃飯，看見我老爸說道。

「回來了啊！去洗手吃飯吧！」

「嗯。」

洗完手給自己盛好飯，我坐在餐桌上埋頭吃飯，餐桌上的氣氛很安靜到有些詭異。

吃過飯，媽媽在廚房洗碗，老爸悄悄拉住我摸著下巴問道。

「顧為，你是不是又惹到你媽了？」

我摸著頭撒謊道。

「沒。」

「不應該啊！」

老爸疑惑的看了我一會兒便讓我回房間學習。

我心不在焉的看著面前卷子，想著媽媽等下要和我說什么話，同時我也思考著自己撒的這個謊要怎么圓，畢竟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掩埋下去

我這般想著，房間門傳來響動，媽媽和以往一樣拉開我旁邊的椅子坐下，帶起一陣好聞的香風。

我轉過身看著媽媽，白色真絲襯衫被媽媽別在黑色及膝裙中。

胸口渾圓飽滿，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嬌臀挺翹，穿著黑色天鵝絨褲襪的修長雙腿交疊翹起，裹著黑絲的芊芊玉足套著雙棉拖。

媽媽明媚的桃花眼瞇起無奈的看著我，看了會兒，誘人的紅唇輕啟，柔聲說道。

「顧為。」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敢和媽媽的視線交錯，媽媽的眼神看得我很不適應。

「嗯？」

媽媽紅唇蠕動沒有發出聲來，斟酌了會兒，才說道。

「顧為，你除了想媽媽的絲襪穿以外，你心里還有沒有想穿媽媽或者牧之衣服的念頭？」

「額！嗯？」

媽媽的話讓我眼睛都瞪大了，她這是覺得我有異裝癖？

還沒等我開口解釋，媽媽又接著說道。

「顧為，我是你媽媽，你不要有任何的心里壓力，你如果有這個想法的話，你就說出來，媽媽可以理解你，畢竟青春期……」

聽見媽媽這么說，我敢忙開口解釋道。

「媽媽您不要多想，真的！我沒有異裝癖，我很正常，我偷拿您絲襪穿，純粹就是因為好奇，真的！您還不了解我嗎？我干的混賬事還少嗎？穿絲襪這件事和我以往干的事情比起來真的不值一提！」

媽媽纖細的食指曲起敲著桌面，看著我反問道。

「哪個正常人會偷絲襪穿？」

「沈女士，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異裝癖，我前幾次偷拿您絲襪穿真的只是因為好奇，現在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我保證不會再拿了！」

「我發誓！」

說道這里，我還鄭重其事的把手舉起來大拇指按住小拇指，豎起三根手指。

媽媽還是有些不信的看著我。

「真的？」

我見狀牽起媽滑膩溫熱的手，說道。

「沈女士，您想想我以前干的混賬事和我偷拿您絲襪穿的事比起來，是不是大巫見小巫？」

媽媽聞言眼里流出懷念，說道。

「確實，我還記得你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拿著掃把追著牧之班的一個男同學打，就因為那人把牧之惹哭了……」

媽媽說的話，我聽得不是很清楚，我的心思全在被我牽在手里的柔荑上，媽媽的手很滑膩也很軟，要是這雙玉手握住我的肉棒給我擼管！

光是想到那個畫面，我喉嚨就有些發緊，褲襠下的肉棒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

我輕捏下手里的溫熱小手，說道。

「所以，沈女士您應該相信我，真的！」

媽媽沒在多說什么，而是把手從我手掌中抽出支在桌面上，撐著自己的腦袋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那眼神看得我的心一個勁的虛，我是真的怕媽媽聯想到別的地方，要是媽媽真的發覺我拿她絲襪擼管。

媽媽暴怒之下可能真的會從廚房拔出菜刀，把我刀了。

半響，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水潤的桃花眼溫柔的看著我，伸出手輕柔的摸著我的頭，柔聲的說道。

「顧為，媽媽雖然是你的長輩，但你也可以把媽媽當成你的朋友，要是遇到什么困惑，你不要藏在心里，你可以和媽媽傾訴，媽媽畢竟年長你許多，經歷的事情也比你多，看待問題的角度也會跟你不一樣，有時還可以給你提供一些不同的看法。」

腦袋上是一陣有些節奏的輕撫，耳畔是媽媽擔憂的柔聲細語，想起這段時間對媽媽的綺念，還有做過的混賬事，我心里沒來由的涌出巨大的悔恨，讓我羞愧得抬不起頭。

我把頭低下不敢和媽媽溫柔的視線對視，說道。

「對不起，媽媽。我保證不再犯了。」

我在心里為自己偷拿媽媽絲襪打飛機的事情道歉，雖然媽媽不知道，但我也下定決心，不能再拿媽媽的絲襪打飛機了，不能辜負媽媽對我的愛。

「沒事，媽媽理解你，畢竟青春期的男孩子難免會有些奇怪的舉動。」

媽媽把手從我腦袋上移開，柔聲說道。

「還有媽媽剛才的話你認真考慮下，你可以把媽媽當成你的朋友或者傾訴對象。」

「我知道。」

「那媽媽也不打擾你了，你好好學習，你成績剛剛有了上升，不能偷懶。」

「嗯。」

媽媽說完從我房間離開。

我坐在椅子上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閉上眼，心里的愧疚不斷攀升，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的做法，自己真的不配當沈女士的兒子啊！

……

隔天，床上的鬧鐘沒有把我叫醒，是老爸到我房間把我叫醒，昨天晚上在床上深刻檢討自己，檢討的到很晚。

洗漱好來到餐桌吃飯，媽媽坐在我對面姿態優雅的吃著飯，按照以往的經驗，我沒有睡醒媽媽肯定會說些什么，但今天的媽媽卻沒有多說什么。

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吃過飯媽媽還主動問我要不要她載我去學校啊？媽媽溫柔的態度讓我有些害怕，我連忙拒絕。

早上上課的時候，一整個早上我都在疑惑，媽媽這是咋啦，我能感覺媽媽有些變了，變得溫柔了些。

中午，回到家，打開門，脫鞋進屋。媽媽還沒回來，老爸在那廚房那煮飯，油煙聲滋滋作響。

我拿出電話手表打開微信，姐姐發來幾條消息，我點開認真看完都是些日常的瑣碎。

我回完姐姐消息老爸喊我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見媽媽還沒回來便向坐在我對面老爸問道。

「老爸，媽媽呢？中午怎么沒回來？」

「她公司有事，中午就不回來了。」

「嗯。」

吃過飯，在客廳休息了會兒，我就接著去學校上課了。

下午的課上完，回到家，媽媽和老爸都沒回來，我拿出電話手表打開微信給媽媽和老爸發了消息。

媽媽那邊是秒回。

「媽媽公司有事，七點左右回去。」

媽媽又接著問道。

「你老爸呢？回來了沒？」

「沒。」

「那你自己準備一下晚飯如果不想煮，你也可以點外賣，沒有錢媽媽發你。」

我給媽媽說了我自己煮晚飯，老爸那邊倒是許久沒有回我。

在吧臺的柜子里拿出藍牙耳機，給姐姐發了個消息。

「1。」

過了一分鐘姐姐回道。

「2。」

我問道。

「電話？」

回答我的，是姐姐彈過來的微信語音通話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