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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二日。

清晨一大早,蘇衡與溫寒玉吃完早餐后便去到了衙門,與溫寒玉坐在一起的時候。

他紅臉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姨的目光,腦海里不斷浮現出白花花的嬌軀。

來到衙門,卻不想見到大熟人也在,楚風早早就到了衙門,這令蘇衡頗感意外。

「師弟,你所贖身的那名女子呢,是叫蕓娘吧。」

楚風突然問起贖身一事。

蘇衡說道:

「蕓娘我已經安置妥當。」

楚風聽了便點了點頭。

到了巳時,楚風還想拉著蘇衡去風雅澗,可不想被師弟拒絕。

然后尋了個借口向眾人告辭,只留著蘇衡和一眾衙役。

蘇衡不斷翻看衙門中的案牘,見案件還是毫無進展,看來這段時間里,妖物是察覺到有人查案,隱藏起來了,他們沒辦法主動出擊。

嘆了口氣,也離開衙門。

妖物不知在何處,不知何時會出來害人,他心系溫寒玉和蕓娘安危,便先回到梨園巷。

蘇衡想到蕓娘獨自一人住在那間破院里,先去探望她。

自己和蕓娘身份敏感,被旁人看見,若是告知姨和娘親,那后果他可不敢想象。

待到無人,輕輕一躍便翻過院墻,一眼便望見蕓娘在屋外擦拭著木質家具。

她身穿淡藍色的衣服,頭上綁著白色頭巾,在額頭打了個結。

胸襟鼓囊囊的,難以遮掩其壯闊。

她有勁的擦拭著,前胸隨著動作一擺一擺,顯然沒有穿著內襯。

或是聽見聲音,抬起頭來,見到年輕少年一臉笑容看著他,心中雀躍,擦了擦臉上汗珠,滿臉欣喜跑來,說道:

「蘇公子,你怎么來了?!」

「蕓娘,那日將你領來此處,還未探望過你,不知近來如何?還能住的習慣吧。」蘇衡關切的說道。

聽到少年關心,蕓娘捻著衣角,兩只眼睛水汪汪的,心中砰砰直跳,說道:

「蘇公子為蕓娘尋的家很好,公子不用擔心,蕓娘住的習慣。」

「蘇公子進來坐坐。」

蘇衡跟著蕓娘回到房內,整個房間煥然一新,原本布滿灰塵的家具都被擦拭干凈,屋內充滿蕓娘身上獨有的香氣。

他回身看向蕓娘一身嬌態,欲望漸升,他目光灼灼,將蕓娘柔軟的身軀一下子抱到懷中。

胸膛感受到兩團飽滿腴面被壓成了圓餅,就要溢出衣襟,他能從寬大的上領看到蕓娘深深乳溝。

說道:

「蕓娘,我好想你……」

蕓娘臉上紅暈,嬌艷欲滴,又羞又喜:

「蘇公子嗯」

蘇衡見蕓娘一雙眼睛如同春水般,紅唇微張,面頰紅潤,此時羞得頭都要低到胸膛中去。

蘇衡激動說道:

「蕓娘……我,我想看看你的……你的尾巴,看看還在不在……」

蕓娘心中一蕩,蘇衡何意,兩人都心知肚明,但她卻柔弱無力得推搡少年的胸膛,說道:

「蘇公子,不行。」

蘇衡說道:

「怎么了?蕓娘,我好想要。」

蕓娘神色緊張說道:

「不行,蕓娘身上全是汗水,不想公子粘上。而且現在還是白天,蕓娘怕……」

「怕什么?」

蕓娘臉上更紅,強忍羞意說道:

「蕓娘聲音大,怕忍不住叫出來……現在還是白天,院外還有行人,若是被人聽去……」

婦人抬頭看向少年失落的眼睛,閉上眼睛,睫毛輕輕顫抖,香唇輕張,貼上了少年的嘴唇。

整個人仿佛熟透的蜜桃般,誘人的氣息撲鼻而來。

她香唇微微用力,含住了蘇衡的舌頭,感受到少年身體一顫。

在蕓娘的帶動下,兩人的舌頭彼此纏弄,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間流淌。

蘇衡來了感覺,隔著衣襟,雙手不知覺撫上蕓娘的雙乳,肆意揉捏起來,乳肉帶給手掌一股柔軟的感覺,彈性十足,讓他忍不住想用力蹂躪。

手中輕輕用力,碩大乳球間隔衣襟,在掌中隨意變換著形狀。

半響過后,嘴唇慢慢分開,舌頭之間拉出一條晶亮的銀絲。

蕓娘臉上出現溫柔神色,撫摸蘇衡的臉頰,柔聲說道:

「蕓娘已經是蘇公子的人了,一輩子都是。待到今夜,今夜公子能否再來找蕓娘,蕓娘盡心服侍公子,好嗎?」

「好!」蘇衡從兜里拿出錢袋,放在蕓娘手中,說道:

「蕓娘,這些銀子你先拿著。不要拒絕,你說了,你是我蘇衡的女人,這段時間你就先拿著這些銀子花,不夠你來書院找我。」

蕓娘萬分感激,放下錢袋伸出雙手緊緊擁抱蘇衡,感受著少年身上的溫度。

離去前,蘇衡的兩只大手不斷在婦人身上游走,直到連連發出呻吟才放過她。

蘇衡剛到書院門口,見到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書院前。

四名黑色勁裝的女侍衛站在馬車四周,衣裳繡著銀色的花紋,髻上都插著一支銀釵,面上毫無妝容,眼眸查看著四周。

書院有人到訪,看來身份甚是不俗。

蘇衡想不出又是何人,看了眼女侍衛,抬腿想走入大門。

一名女侍衛走上前來伸手攔住蘇衡:

「公子,請你稍等……」

「這是我家。」

蘇衡沒等女侍衛說完,便開口打斷了她。

見到蘇衡執意想要進入,運轉修為,手已然按在腰間佩劍上,他身后三名侍衛也鎖住所有退路。

「你們退下。」

只聽屋內傳來中年男性渾厚的聲音。

蘇衡抬眼看去,沒想來人是溫庭山。

溫庭山接而說道:

「他是蘇衡,你們先退下吧。」

女侍衛聽罷便不再阻攔:

「蘇公子,多有得罪。」

溫庭山點了點頭,臉上沒有表情,示意蘇衡跟著他,對蘇衡說道:

「跟我來吧。」

穿過前堂,空蕩蕩的,里面空無一人,今日溫寒玉沒有上課,學生們都沒有來。

二人來到后院,是一片池塘。

蘇衡遠遠便看見在池塘中央的涼亭里,兩女人坐在地席上交談。

一人便是溫寒玉,另外的女人他不認識,走上前去才看清此人相貌。

那位貴族夫人,容顏婉約,丹唇微啟,雙目如明星。

她高貴冷艷,清新脫俗,如同一朵蓮花盛放在水面之上。

一頭深濃烏鬟梳成了流蘇高髻,簪著飛鸞走鳳狀的金飾,長發如瀑布般垂至腰間,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氣質。

她身穿一襲碧玉色的錦緞長裙,足登絲織錦花繡鞋,頭戴釵簪耳綴明珠,腰間系著一條白色繡花腰帶,將風韻的身材勾勒得盡顯風姿。

整個人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讓人想要一探究竟,更想要親近她,與她交流。

聽到腳步聲,溫寒玉和那女人都抬頭看向來人。

那女人見到蘇衡,笑著對溫寒玉說道:

「玉兒,這是蘇衡嗎?」

溫寒玉說道:

「嗯,這是蘇衡。衡兒,這是蕭夫人。」

「蕭夫人。」

蘇衡微笑,向女人問好。

蕭夫人掛上笑容,十分好看,一對靈動的眼眸看著蘇衡說道:

「這是蘇衡,沒想到這么大了,看了真是英俊不凡。」

「哪里哪里。」

蘇衡摸了摸腦袋,被好看的女人夸,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蕭夫人很美麗,談吐舉止十分優雅,顯然富貴人家出身。

溫寒玉和蕭夫人二人靠的近,蕭夫人拉著溫寒玉的手,跟她說起了一些生活瑣事。

一會而欣喜微笑,一會兒有些幽怨,看來二人的重逢令她很開心,絮絮叨叨的,說話停不下來。

溫寒玉微笑著,不時點頭,并沒有厭煩之色。

蘇衡和溫庭山坐在一旁并無言語,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聆聽著二人的交談。

蘇衡喝茶之時,視線不住向下移動,落到了蕭夫人的胸脯上,雖然包裹的嚴嚴實實,卻難以遮掩胸襟的寬廣,若是掀開來看,必然是碩大無比。

他不禁回想起昨夜偷看溫寒玉的身子,姨的胸脯也不容小遜。

視線來回在兩人的身上打轉,暗暗比較起大小來,他敢肯定,蕭夫人的身姿絕對和溫姨不分伯仲。

蕭夫人身上夾雜著溫郁體香和熏香傳來,蘇衡倍感舒服,更是有些陶醉。

鼻翼微展,不斷嗅著香氣。

溫寒玉仍在說話,而蕭夫人卻有意無意地看了溫庭山一眼,蘇衡和溫寒玉顯然沒能注意到。

「寒玉,蕭夫人你們先聊。」

溫庭山忽站起身來,接而對蘇衡說道:

「蘇衡,跟我走走罷。」

蘇衡一愣,從方才的蕭夫人沉醉香氣下清醒過來:

「啊?」

他還以為自己的舉動被發現了,又看了看溫寒玉一眼。

溫寒玉說道:

「衡兒,去吧。」

蘇衡感到有些失落,他還想跟溫寒玉和蕭夫人坐在一起,這種感覺是在是太好。

蘇衡跟著溫庭山來到另一處。

溫庭山邊走邊開口道:

「蘇衡,今年也十七歲了吧。」

「快十八了。」

蘇衡跟在溫庭山身后。

「你不是在劍離山上修煉嗎?怎會下山?」溫庭山疑惑道。

蘇衡便將狐妖一事徐徐道來。

溫庭山聽了面色愈沉重,停下了腳步,微微頷首,神情肅穆地說道:

「十七歲四境修為,還算不錯,但是不夠。」

蘇衡自知修為不濟,但仍說道:

「我能保護好姨。」

溫庭山臉上的表情不由得一動,他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問道:

「寒玉,她近來如何……」

「姨,她還好。

每日也在書院給孩子們教書,姨也樂在其中。」

「姨不會做飯,家中飯菜都是近鄰的李二嬸拿來的,不過也沒有白吃之理,姨給了一些銀子,讓她每日送餐過來。」

溫庭山問道:

「此次下山,要在山下待多久。」

「師門有命,只待抓住狐妖,解決妖亂一案,便上山回復師命。」

溫庭山深深嘆了口氣:

「蘇衡,請你幫我個忙。幫我照顧好寒玉,她一個人獨自在書院,身旁卻無丫鬟照顧,我這個做兄長的,對她有愧。」

蘇衡看了一眼溫庭山的面色,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憂愁。

蘇衡明白,其實溫庭山溫寒玉兄妹二人有些隔閡。

不禁讓他回想起母親所告訴他的事情,曾經,溫寒玉就因為溫家為她安排婚事,卻不想姨根本不愿嫁人,與溫家爆發激烈矛盾。

更是尋了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理由,獨自一人來到曾經恩師的書院教書。

她的恩師是水鏡先生,自己便自號「鏡辭」,成為一名女先生在此教書。

當年,齊疆動亂,新帝上位,頒布一道道詔書進行改革,提升了齊朝女性地位,齊朝女子便有了學習教書的機會。

溫家在上守城也是名門望族,溫家女子可以讀書,又怎能去教書?上代家主,也就是溫寒玉的父親心一狠,便與溫寒玉斷絕關系,用不往來。

可母親仍是心疼孩子,悄悄讓婢女帶著財物跑來書院,可是卻仍被固執的溫寒玉趕了回去。

「好。」蘇衡認真說道。

其實蘇衡曾經見過幾次溫庭山,但印象不深。

每次來書院,母親總會把自己帶回房間里,溫庭山與溫寒玉交談時,總會引發爭吵。

不過那時蘇衡年紀尚小,待溫庭山離開后,看到姨滿臉悲色,也不知發生何時,只撲到溫寒玉的懷里安慰她。

蘇衡說道:

「我回來已有一段時間,娘親在上守城,還沒能見到一面。」

溫庭山聽到蘇衡問起娘親,解釋道:

「近來,你娘親為瑤玉臺打理上下,生意愈來愈好,商鋪忙不過來,需要你娘親主持。」

見到蘇衡神色有些失落,又說道:

「不過,你娘已經知道你回來了,待到,過段時間會回來。」

蘇衡也是一樣,格外想念母親,上山半年來留給母親的信也沒幾封。

聽到母親在上守城店鋪的生意還算不錯,也未母親感到開心。

不多時,蕭夫人和溫寒玉走了出來,看蕭夫人神采奕奕,拉著溫寒玉的手,訴說著什么。

「玉兒,你好好考慮一下,若是不想去,我為你說情……」

「好。」

蘇衡和溫庭山走了上去「夫人」

「蕭夫人」蘇衡又聞到那股淡淡的桃花熏香。

見到兩人過來,蕭夫人才放開溫寒玉的手,面頰紅潤說道:

「好啦,我今天見到玉兒很開心,見到衡兒已經長大,更是心滿意足了。」

蕭夫人愛笑,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她笑起來很好看。

「玉兒,我先走了,庭山,我們走罷……」

「蕭夫人慢走。」蘇衡向她道別。

溫庭山一言不發,待到離去之時,凝視著溫寒玉的眼睛,顯然內心十分復雜,說道:

「別來無恙,我走了……」

溫寒玉仍然點了點頭:

「嗯……」

蕭夫人和溫庭山分別上了兩輛馬車,車輪滾滾,女侍衛駕車離去時,蘇衡才問道:

「姨,蕭夫人是誰啊?衡兒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溫寒玉星眸眨眨,說道:

「你怎么會知道蕭夫人,蕭夫人是京城人,是我……兄長妻子的姊姊,在我小時候來過上守城,那時我便認識了夫人。」

「哦~這樣啊~姨,那你們聊了什么?好像你們在商討什么事情?姨,你是不是要去哪?」

蘇衡一連串的發問,不禁使溫寒玉微皺峨眉:

「衡兒,你問這么多做甚?不該問的別問,蕭夫人不過是跟我拉家常,你小孩子別問這么多……」

「不問,不問,哈哈。」蘇衡訕訕笑道。

「衡兒……如果姨要去很遠的地方……你會如何想……」

「嗯?姨你說什么?」蘇衡剛剛走神,腦海里思索方才的話,又留念蕭夫人身上香氣,溫寒玉聲音突然變小,他實在沒聽清。

「沒什么……回去罷……」溫寒玉轉身回書院,只留蘇衡站在原地摸著腦袋。

可姨離去時,衣裙卷起她身上獨有的味道,使蘇衡心里一陣蕩漾。

開著溫寒玉離去的倩影,不禁回想起昨夜偷窺姨沐浴,咳咳……

……

天色深了,夜幕降臨。

蘇衡再次翻墻進去蕓娘的院子內,站在屋外從窗戶閃爍著紅色的燭光。

房門被輕輕拍了兩三下,很快,蕓娘輕輕打開房門:

「蘇公子來了,快快進來。」

蕓娘拉著蘇衡進入房中,然后合上房門。

「蕓娘……」蘇衡看著蕓娘此時的模樣,不由得呆住了。

在燭光下,蕓娘那雙對春水眼眸閃爍著羞澀的光澤,美艷絕倫。

臉上施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吹彈可破的面頰仿佛聲了暈的羊脂美玉,光滑細膩。

兩片微微張開的紅唇顯得溫柔而濕潤,吐出一股誘人的甜膩香氣。

身上穿著蘇衡從未見過的絲質鏤空紗衣,裸露出身體大片光滑肌膚,身上如附一層水潤,可見膚質姣好。

那渾圓挺拔的綿乳上尖尖的乳首,將赤色鴛鴦肚兜高高撐起,幾乎遮擋不住乳肉,兩點乳首勃挺如小指指節,驕傲地向上翹起。

柔艷婦人含羞帶臊,面對少年掃視的目光好似十分緊張,離開風雅澗后,自己是第一次穿著如此暴露著裝勾引蘇衡。

蕓娘臉色更加紅潤,只覺手心出汗,心臟砰砰直跳,可心中卻充滿了柔情蜜意。

「蕓娘,你好美,你真的好美」蘇衡不禁癡了,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蕓娘,你這身衣服……哪來的……」

「蕓娘今兒悄悄跑到衣坊買的,公子喜歡嗎?」

「喜歡,喜歡。」蘇衡連連點頭。

「公……公子喜歡就好……」

蘇衡拉著蕓娘坐在床邊,著手解開蕓娘的紗衣,解開肚兜,一對傲人飽滿的玉峰頓時暴露在眼前。

「蕓娘亂花公子的錢,蕓娘用身體來……來伺候公子。」

蕓娘微微直起腰肢,挺起胸脯,但又羞澀的低下頭去,喉間輕輕擠出聲音:

「公子,可以吃……吃一吃蕓娘的奶。」

「姑娘們都說……男人很喜歡這個」

蘇衡聽了血脈噴張,他俯下身去,噙住一只紅潤勃挺的玉峰,將它含在嘴里,輕輕吸吮著,吮啜得滋滋有聲。

一只手握住另一只玉乳,不斷揉捏把玩起來,揉得碩肥的乳肉溢出指縫,原本渾圓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間恣意變形。

他不住揉捏婦人傲人的雙峰,前后拉扯著。

不知不覺力度大了幾分,蕓娘被蹂躪得有些酥疼,但那種緊緊纏住的感覺卻異常銷魂,鼻尖、額頭布滿薄汗。

連酥滑的乳肉上都是濕膩一片,乳溝間隱約擠出唧唧水聲,聽來倍覺淫靡。

蕓娘身子一顫,將蘇衡的腦袋抱住,臉上出現溫柔的神色,輕輕呻吟:

「嗯……蘇公子……嗯……」蕓娘身上浮著玫瑰色的紅暈,襯著青絲凌亂的狼狽模樣,楚楚可憐之中,別有一般頹廢淫靡的慵媚風情。

舔弄良久,蘇衡的口嘴放棄了蕓娘的玉峰,用手慢慢探向更深處的地方,解開蕓娘腰間系帶,將裙子褪下。

蘇衡此時更難忍耐,手上有些粗暴,用力將蕓娘推導在床上,那對碩大的乳房隨著倒下的嬌軀不住輕晃。

他迫不及待地分開蕓娘的雙腿,蕓娘鼓鼓的粉唇像是一開一闔的櫻唇,油亮亮的潤著一抹水光,花蜜汩汩流淌下來,淫靡不堪。

在臀溝后還有白色絨毛,蕓娘的兔子尾巴還在!

見到少年沒有耐心,馬上就要提槍上陣,蕓娘連忙說道:

「等等!」

蕓娘坐起身子來,捧著蘇衡的面龐,滿腔柔情說道:

「公子是蕓娘的主人,讓蕓娘服侍公子吧。」

婦人爬下床鋪,分開蘇衡的雙腿,跪坐在腿間。

解開褲腰帶,將褲子褪下,一只兇惡的巨龍突然彈出,打在了蕓娘的臉頰上:

「呀!」

顯然嚇了一跳,臉頰碰了碰兇惡的巨龍,婦人抬起頭來滿含春情,對視著少年熾灼的目光,頭頸后仰,下巴微微翹起。

雪白的玉頸向前伸出,然后張開柔軟的檀口含住龜菇,將少年怒漲的陽具一點一點吞入口中。

「啊——」婦人的嘴巴給他無比刺激。

蕓阿娘柔滑的舌尖在陽具上靈巧的卷動著,唇瓣從龜菇到棒身來回滑動,柔軟的朱唇含在陽具根部,龜菇捅入喉中。

被滑膩的軟肉包裹著,陽具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使她的呼吸變得散亂起來。

剎那間,蘇衡只覺得肉幫進入了一處,溫熱而無比滑軟的地方,那種緊致的包裹感和快感,不由得使他狂抽一口涼氣:

「嘶——」

喉嚨不住的蠕動瘋狂擠壓著深陷在喉間的肉柱,舌頭不斷在柱身上打轉。

給蘇衡帶來極大的快感,爽的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一陣酸麻,口中不由得連連嘶吼:

「嘶啊——」

強烈的酸麻感沿著蘇衡的四肢直透中樞神經。

在足以讓靈魂升華的快感中,他渾身不止顫動,緊接而開始猛烈的抖動,漲大到極致的陽具液開始大力抖動起來。

「哼……」隨著一聲悶哼,蘇衡的身子猛的僵直。

深深埋在蕓娘喉嚨間的陽具抖動著,噴射出白灼濃稠的精漿。

精漿如同白色瀑布一般,激射而出,灌進了蕓娘的檀口中。

強而有力的噴射讓蕓娘反應不過來,滾燙的精液一路流進了胃里。

酣暢淋漓的釋放完忍耐已久的精液后,蘇衡終于將掛滿津液和白色乳漿的肉柱,從蕓娘的嘴里抽出來。

抽出陽具之后,蕓娘雙目朦朧,有些失神,過多的精液伴著唾液從嘴角溢出,顯得淫靡不堪。

緩了一會,蕓娘白皙的嬌軀浮現起一層胭脂般的紅暈,從身上散發出溫郁的膩香。

美目水汪汪地看著蘇衡,蕓娘喃喃道:

「嗯嗯好吃……」少頃,蕓娘暈乎乎的腦子恢復過來,可眼眸愈來愈紅,眼眸之中滿含春情和笑意。

抬起頭來像個小女孩般吃吃笑,看著蘇衡,然后伸出舌頭,再次將龜菇含在口中,充滿黏性的香舌從肉柱上卷過,將剩余的精液吃到嘴里,吞咽下去。

「公子好好吃哦」蕓娘滿臉陶醉。

張開檀口又將男人的陽具吃進嘴巴里,沒有了方才激烈的吸吮,而是開始細細的品嘗起肉棒,伸出舌頭卷著龜菇,然后雙唇抿著柱身。

「蘇公子,蕓娘叫你做主人吧。主人,舒服嗎?」蕓娘已經將蘇衡認作主人,自然的稱呼起來。

「舒服,啊,舒服,繼續,不要停下來。」

蘇衡伸手摸著蕓娘的腦袋和臉頰。

得到了主人的鼓勵,蕓娘露出甜甜的笑容,看著蘇衡。

蕓娘竊喜又驚訝地說道:

「又……又大了……」在蕓娘的品弄下,刺激感源源不斷的從陽具襲向大腦,直沖天靈蓋。

他的肉柱再次直挺挺翹起,龜菇沾滿了津液,又大又亮。

蕓娘身體微微發生了變化,肥肥的臀間,那白絨絨的兔尾巴更為明顯,上下一顫一顫的,十分興奮。

吐出陽具,蕓娘柔媚說道:

「主人……蕓娘想要……」

婦人爬上了床鋪,將又大又白的屁股對著蘇衡,她早已春情勃發。

下身一片泥泥淖淖的,花唇外晶晶亮亮,花腔內的蜜液早已盛滿,肉縫里水聲滋實。

發情后的花唇如同櫻唇般抿一抿,便有大量瓊漿噴濺而出。

蘇衡再難忍耐,扶著粗長的怒龍滑過汁水淋漓的股間,抵住濕答答,光潔無毛的陰唇,正欲仵進。

「不,不是這個。」

蕓娘開口說道,一只手伸到臀溝,握著巨龍向上微微移動,最后抵在了菊蕾口。

蕓娘將那豐翹肥碩的臀部高高翹起,襯著纖細的腰肢,仿佛一顆渾圓碩大的雪球。

臀肉如同綻裂的白蜜桃般朝兩邊分開,凹陷的臀溝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視野下。

蘇衡上次沒注意到,這次終于仔細瞧見蕓娘的菊蕾。

蕓娘的肛洞竟如肌膚般白皙,此時異常油膩,在燭光下泛起赤紅的光澤。

不想兔妖的菊蕾與人類相異,沒有人類那種豐富的菊紋和褶皺,而是光滑地向內凹陷下去,形成一個圓圓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溝內。

肛眼濕淋淋緊縮著,像是一只貪吃的小嘴,分外淫靡,又像朵柔嫩的雛菊,精巧至極。

婦人轉過頭來看著蘇衡,微微瞇起貓兒似的眼眸,紅著臉蛋說道:

「蕓娘的菊洞已經洗滌干凈,用花露和蜂蜜涂抹過……蕓娘的屁眼是干凈的,公……公子不要誤會,這些方法是風雅澗的小姑娘們教的,」

「他們說男人們最喜歡女人的菊洞,若是女子遇到喜歡的男人,就可以把菊洞奉獻給他……」

「主人,蘇公子今后就是蕓娘的主人,蕓娘的菊……屁眼這輩子從未給別人碰過,今日,就奉獻給主人,蕓娘身體上下所以地方都是主人的……」

蘇衡挺著蕓娘叫著一聲聲主人,滿是征服感。

雙手捧著大大白白的屁股,雙跨向前頂,如同剝雞蛋殼般,龜菇大半個杵進了屁眼里,磅礴的吸吮感襲來。

菊蕾如小嘴般,龜菇陷入,便不聽開始啜吮,微微夾著,有一股溫熱吸力。

蕓娘柔媚的美目猛然睜大,蛾眉顰緊。

「呃……」蕓娘雙手緊緊抱著被褥,身體猛然緊繃,肥肥的肉臀被巨龍翹的更高,一動也不敢動。

菊洞被兇惡的巨龍刺進去,屁眼被撐到了極限,就像是要裂開一般,火辣辣的,但是毫無痛感。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蘇衡血脈僨張,腰部發力,將整個肉棒挺了進去,擠開狹緊的嫩菊。

龜菇撐緊腸壁,筆直挺入了菊腸,整個肉棒全然干進了婦人美艷的肛洞里。

蕓娘突然螓首亂搖,眼角劃過淚水,又疼痛又刺激,陡地失聲嬌啼起來:

「弄……弄死蕓娘了,啊——」

「好緊啊,蕓娘,你的屁眼好緊,緊的我要斷掉了,啊~好爽」

在潤滑后的屁眼還是如此緊實,僅僅是被屁眼兒夾著,他的陽具就要被菊口狠狠擠壓,榨出白漿。

「撕——」蘇衡緩了緩,然后對蕓娘說道:

「蕓娘,我要動了……」

「嗯~」

蘇衡開始緩慢得抽插起菊眼,那緊揪揪的肉環般的菊眼被肉棒帶動起來。

肉棒往前一擠,那屁眼兒立刻收緊,被帶得陷入臀內。

而肉棒輕輕一退,屁眼兒被帶得翻開,露出一圈紅嫩的肛肉。

蕓娘的菊肛又軟又膩,緊緊夾住肉棒,隨著肉柱的進出,在臀間時鼓時陷,柔韌中充滿誘人的彈性。

蘇衡體會到了肛交的曼妙,漸漸來了感覺。

雙手抓緊婦人渾圓的肉臀,支起雙腿,一下又一下地挺弄起來。

在潤滑下濕淋淋的肛洞里,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

雙手拇指扣著臀瓣,用力將臀肉掰了開來,讓陽具進入得更深,插得啪啪作響。

時間緩緩流逝,伏在床上的婦人嬌吟聲音愈尖,青絲披散在頸后,曲線誘人的玉體布滿一層密密的香汗,燭光下,肌膚像無瑕的美玉一樣白里透紅。

隨著蘇衡的動作漸漸加快,身下的婦人也逐漸適應了,肛門被異物插入的感覺,緊鎖的眉頭一點一點松開。

兩臀向后發力,配合著少年的抽插。

「蕓娘,很疼嗎?」蘇衡身下動作不止,有些關切問道。

「嗯~嗯~不疼~」蕓娘腦袋已經迷迷糊糊的了。

在朦朧中,菊蕾竟比陰道帶來的感覺更為奇妙和刺激。

在少年肉棒的插弄下,屁眼兒變得柔軟而滑膩,對插在里面挺弄的肉棒更為適應起來,感到一種別樣的充實感。

「好爽,我要用力了。」

蘇衡此時也毫不客氣,急促地挺聳著肛洞,全根到底,然后猛然退出。

「舒……舒服!好脹……但是好……好舒服!」

婦人情欲益發高漲,忍不住嬌吟,全然不顧屋外聽到:

「主人…蕓娘還想更舒服……啊、啊……好滿……好脹……蕓娘要裂開啦,要裂開啦……啊啊!」

「啊~啊~啊~頂到腸子里去了,好大好漲,要把蕓娘的肚子給盛滿了,主人的肉棒好大,蕓娘要飛了~」

短短一吟,身子緊繃,屁眼在巨物的蹂躪肆虐下高潮了。

菊蕾下的唇瓣再也承載不住蜜漿,噴濺出來。

一股兩股……打的蘇衡的胯下全部濕透,睪丸上的陰毛全然打濕。

「出來了——」不止是花腔內,插在肛內的龜尖感覺到一絲液體沖刷。

蕓娘的菊蕾也高潮了!

兔妖體質如此特殊,肛交也能如同正常交合一般,分泌出液體。

蕓娘亦謂是天生媚骨,是善于性愛的好炮架。

婦人連連嬌喘,被插得上氣不接下氣,體內層層快感襲來。

蘇衡插瘋了,不理會蕓娘高潮的顫抖,繼續用力的進出著蕓娘的身體。

然后隨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潤越插越深,在菊洞里停留的時間也越久,直叫把蕓娘的屁眼干出火來。

「又,又全……進來啦!好大、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啊——」

蕓娘竟然連連高潮,一次高潮余韻還未結束,又來一波高潮。

蘇衡射意襲來,雙臀發力,一下又一下,滿滿的、重重的搗著婦人的菊蕾,每一下刺入,蕓娘都「啊」的一聲,叫聲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

啪啪啪啪的撞擊肉臀的拍打聲音回蕩在春閨。

「啊——我來了——全部射給你——」

蘇衡將陽具全然插入屁眼,放開精關,馬眼往菊眼里頭灌滿了滾燙的白漿。

肉柱身上滿是粗壯的青筋,一股一股的噴射之間,膨大的龜菇緊緊卡著劇烈收縮的嬌嫩腸壁,腸腔完全浸泡在濃稠燙人的生命精華里,一滴也沒漏出。

「我……不成啦!主人……主人……好狠、好厲害……插壞小穴啦……蕓娘要飛了……要飛了,要飛了……啊啊啊啊——」

激烈的交合與連綿不絕的高潮,蕓娘再難吃撐四肢,香軀癱軟倒在床上,昏迷了過去。

蘇衡想拔出陽具,卻發現菊洞異常緊實,用力一拔,如同開酒瓶蓋般,發出「砰」的一聲。

大量濃稠的乳白色精液從菊嘴里吐出,順著臀溝流到肥美的陰唇口,菊眼紅彤彤的,微微外翻。

蘇衡向后癱坐在床上,身上大汗淋漓,大口喘息著,他只覺得瘋狂,淫亂……

歇息片刻后,漸漸平復。

蘇衡看著蕓娘趴在床上的模樣,屁股還無意識的翹起來,那毛絨絨的兔子尾巴立了起來。

而蕓娘腦袋上竟然又長出了兩只白色的兔耳朵。

蘇衡爬到蕓娘身側,撫摸起兩只兔耳朵起來,手感很好,軟綿綿。

「蕓娘……升天了——蕓娘還可以……繼續……」蕓娘閉著眼眸,有些逞強,喃喃道。

婦人感覺到少年的動作,美眸睜開,迷離的看著蘇衡:

「蘇公……主人……」

蘇衡聽著蕓娘一絲沙啞且無力的聲音,有些心疼。

從衣裳里的儲物袋中,拿出水袋,把蕓娘抱在懷中,喂她喝水。

看來真是口渴了,蕓娘握著袋嘴不斷吞咽清水,在蘇衡看來就像是孩子吃奶一般可愛。

蕓娘勾著蘇衡的脖子,柔情說道:

「蕓娘好幸福,能遇到蘇公子……真的好幸福……」

蕓娘曾經在村里,沒有過朋友,沒有親人,連家也是一個破碎的家。

到后來被賣到風雅澗,每日惶恐,生怕被男人侮辱,踐踏女人的尊嚴。

那時的她對生活已經不抱希望了。

卻沒想遇到這個英俊不凡的少年,是他,從苦海中把自己解救出來。

給自己家,給自己一個安身之所。

蕓娘淚眼婆娑,眼角劃下淚珠。

蘇衡見狀,心底也明白,沒有說話默默地為女人擦拭眼淚。

看著性愛過后,柔媚得出水的婦人,蘇衡性欲又來了。

既然蕓娘把自己認作主人,心中便滋生調戲的邪念。

蘇衡伸出一只手到蕓娘的臀溝處,用指尖輕輕揉開被蹂躪過的菊眼,沿著光滑的菊蕾輕打著圈圈。

「嗯……嗯……癢……好難受……嗯……」屁眼被少年用手指玩弄著,被巨龍肆虐過后屁眼酥酥麻麻,現在又被用手指撫弄抽插著。

原本緊緊閉合的菊蕾被手指撥開,腸道中的白漿潺潺流出來。

「主人,蕓娘還想要~」婦人吃吃笑著,就像是個貪吃的孩子一般。

蘇衡聽了欲望更盛,將蕓娘翻過身子來,分開兩瓣臀肉,巨龍抵住菊蕾,喝道:

「小妖,本仙來也!」

兇惡的巨龍長驅直入,再次深深插進了肛洞之中。

「啊啊……呀——又來了——」蕓娘粉頸一昂,吃痛似的拱起雪腰,迷亂的神情既痛苦又歡愉。

長了兔耳的婦人比剛才更加瘋狂,不斷地扭動著腰肢,沉甸甸的棉乳上下擺動,身軀發燙,十分動情。

「蕓娘……好爽……又要瘋掉了……」

蘇衡看著蕓娘狂亂的模樣,自己顯然不過癮,心生邪念,一手抓起蕓娘的兔尾巴,一只手狠狠的拍打在她的臀肉上,發出「啪」的一聲。

「呀!嚶嚶嚶——」蕓娘有些受驚,不過更多的是興奮。

蘇衡見狀連拍打在蕓娘的臀肉上,白皙的皮膚被他打的紅腫起來,口中竟然說道:

「你這只騷兔妖……騷母兔,勾引本公子,啊?」

「嗯~呀~主人……」

「嗯?」蘇衡感到腸壁一緊,肉棒被腸壁大力包裹著,他沒想到蕓娘似乎相當喜歡被打屁股,語言的凌辱,這些令她興奮異常。

「你這只母兔子,騷兔子,用屁眼來勾引本公子,說!是不是!」

「嗯~」蕓娘只是呻吟。

「問你話呢,是不是!」蘇衡更是用力打了蕓娘的屁股。

「是——是是是——蕓娘是不要臉的騷兔子,用大屁股,用屁眼來勾引蘇公子,請蘇公子……主人用大……肉棒來懲罰蕓娘……啊……」

玉頸后仰,不住的顫抖著。

蘇衡得到答案,不再打蕓娘的屁股,一手抓著兔尾,另一只手抓起腦袋上的兔耳朵,開始大力抽插起肛洞起來。

「干死你這只母兔子,干爛你的屁眼……」蘇衡此時也如入魔般,說著污言穢語,死命地抽插,仿佛殺紅了眼,口中發出野獸般是嘶吼。

身上要害全被蘇衡抓住,又是敏感,又是屈辱,但更多是迷亂和情欲。

婦人被抽插得暈暈迷迷,腦海里聽進了那個「干」字,渾身的快感仿佛被瞬間打開,一切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干……干死蕓娘,蕓娘就是個壞母兔,喜歡勾引主人,干死蕓娘吧——」

接下來就是瘋狂的交合,瘋狂的抽插屁眼,少年沉重喘息,婦人尖聲嬌吟。

「蕓娘,我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泄了——母兔子飛了——」

兩人同時高潮,蘇衡又將大股陽精射進了肛洞里,將婦人的菊道塞滿滿的。

空氣中彌漫著爛熟石榴似的腥甜味道。

陽具拔出,婦人軟綿綿的衡躺在床上,兩片臀瓣紅潤潤,胖乎乎的緊夾腫脹翻紅的菊眼,僅有一絲白漿擠出來。

蘇衡一邊休息,一邊撫摸著蕓娘的屁股,一會兒輕輕拍打,一會兒掰開菊眼輕輕扣弄。

視線往菊蕾前面掃過,赤裸的下身漿水狼籍,外陰卻充血腫大,脹成一只裂縫尖桃。

精漿順著臀溝滑到花唇外,唇嘴一吃一吃的,好似在回味著體內的余韻。

蕓娘又再次清醒過來,美眸迷離,眼眶發紅,回過頭來呆呆的望著蘇衡的面龐。

「怎么了?開心嗎?」蘇衡摸了摸婦人的臉頰,揉了揉腦袋上的兔耳。

「嗯~主人,蕓娘……蕓娘……」

「嗯?……」

「蕓娘……母兔子還想要!」

說完,蕓娘俯下身子又將蘇衡的陽具含大。

一把跨到少年腿上,像青蛙一樣蹲在蘇衡身上,手握著陽具含尖端,對著陰唇口,一屁股坐下,直接抵到了花心處。

蕓娘不斷扭動著腰肢,雪白的美臀不住晃搖,猶如脫韁的野馬,雪白的嬌軀在蘇衡腰間猛烈起伏。

又來了——蘇衡見到蕓娘源源不斷的精力,感到一絲驚訝。

見到蕓娘在自己身上橫沖直撞,猛烈得套弄自己的陽具,故作兇態,惡狠狠地說道:

「你這只母兔子,又勾引主人,肏死你……」

蘇衡腦海里出現「肏」這個字,不由說出口來。

他用力拍著蕓娘的大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

「蕓娘就是個騷母兔子……最喜歡勾引主人……蕓娘的屁眼和陰唇都是主人的……勾引主人……該打,該打……」

蘇衡俯下身子,叼起一只綿乳輕輕啃咬起來,咬的雪白的乳房上全是紅色咬痕。

或許是蹲在床上,這個姿勢不太舒服。

蘇衡雙手捧著蕓娘的臀瓣,走下床鋪,站在地面上。

他抱著蕓娘,將雪臀懸空抬起,片刻不停地向上挺刺,沾滿稀薄漿液的陽具飛快進出花腔,直搗花心!

蕓娘摟著他的頸子不放,白皙的雙臂蟹鉗似的牢牢攀住,此時挑刺得搖頭亂叫,青絲散亂。

兩足后跟抵住蘇衡的臀部,腰臀發力,昂挺甩動,猶如岸上垂死掙扎的魚。

她就像淫娃一般,迎湊起來。

蘇衡如同最后一搏,狠插了婦人的花唇百余下,插得插得她花枝亂顫,吟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發出「嗯嗯啊啊」的嗚咽聲。

「全部射給你這只母兔子!」蘇衡又射,陽精盛滿了花膣。

婦人最后失控尖叫,聲音充滿愉悅,泄了一整晚的陰精又潰堤涌出,膣管深處本能地一縮,翹臀拱腰,身子夢的大抖起來。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在兩人的交合處,噴濺夾雜著乳白精漿和清澈陰精,霧狀的精露勁射而出。

菊眼大開,滿載精華的肛洞中,如同水流般,拉出乳白細絲,淌在了地板上。

蕓娘嬌喚一陣,伏在蘇衡的肩頭,歪著雪頸軟軟不動,原本劇烈起伏的嬌軀慢慢沒了動靜,渾身上下只剩不受控制的花壁仍不停收縮,帶著火辣辣的熾熱余勁。

「嗚嗚嗚——」

蘇衡爽的不行,卻沒想蕓娘竟然哭了,趕緊安慰:

「怎么了,蕓娘別哭……」

蕓娘滿臉羞紅,不敢看蘇衡的眼睛,只伏在耳畔羞怯說道:

「對……對不起主人……蕓娘……尿了……嗚嗚……」

蘇衡只感一股溫熱的液體打在了跨間,順著腿彎滑下,沒想到自己把蕓娘給肏尿了!

花腔里的蜜汁,肛洞里的精液,還有尿液,唏哩呼嚕地留下來,在地板上渾作一片。

二人瘋狂的做愛,不知究竟做了多久,射了幾次,丟了幾次,每一回都是又快又猛,他們都記不清了。

到最后,射的蕓娘昏迷,蘇衡拿起汗巾為蕓娘簡單擦拭下體。

蘇衡極其困倦,與蕓娘相擁倒睡在床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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