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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牛慶在經歷了最初一陣的頭暈目眩,終于開清了周圍的一切。

這是一個山清水秀的世界,牛慶發誓他這輩子都沒看到過這么清澈的天空,陣陣悅耳鳥鳴之間。

一股花草的清香入鼻,他貪婪得呼吸著這無比新鮮的空氣,不多時便感覺到手腳恢復了知覺。

緩緩坐起身來,牛慶掙扎著靠在了身后的一棵大樹之下,只覺得這簡單的行動像是用完了渾身的力氣。

喉間干燥難忍,在打量完周圍的環境之后,牛慶蒼白的一張臉滿是不解。

「我不是……正在家看黃色小說嗎……似乎是停電了……接著便兩眼一黑……」

「難道是……」

「穿越?!」

他不明白為何忽然間,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穿越,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釋,但最讓人覺得奇怪的是,現在的他渾身赤裸。

連自己的身份都無法確認,唯一能讓他感到開心的是,雙腿之間,那胯間的巨龍似乎雄偉了不少,驚人的規模讓牛慶有些咂舌。

也就是這個發現讓他徹底相信,如果不是在做夢,那么他一定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剎那間的驚喜很快被疲憊感蓋過,牛慶在環顧四周之后,終于找到了一條正流淌著的小溪,吃牙咧嘴得起身。

牛慶只覺得渾身都使不上力氣,他只好趴在地上,向著小溪的方向緩緩爬了過去。

如明鏡一般的溪水映出了一張稍顯憨厚的臉龐,經歷過剛剛的觀察,牛慶對自己的新面貌也算得上滿意,赤條條得橫在岸邊。

他甚至來不及用手,將半個頭埋入溪中,他張開嘴,大口飲著這無比甘甜的溪水。

「呼……」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牛慶在溪水的浸潤之下好受了不少,除了鋪天蓋地的疲憊感之外,他能感覺到四肢的酸痛在逐漸消散。

一陣若有若無的窸窣聲傳來,牛慶有些疑惑得看向了身后的山林,足有半人高的雜草阻礙了他的視線,對周圍的一切都覺得陌生的牛慶不敢掉以輕心。

他搖搖晃晃得站起身來,正欲向林中走去,卻在三兩步之后兩眼一黑,就這么直挺挺得倒了下去。

「砰!」

就在牛慶栽倒在地的同時,郁郁蔥蔥的雜草之間,傳出了一聲嬌呼……

……

夏國。

凌云澗。

半個時辰之前。

參天古樹之間,一群身著銀甲的兵士正緩緩穿行,身下是高頭大馬,腰間是漆黑長刀,明眼人一看這一身打扮,就知道這群人定不是尋常軍士。

隊伍的首端,是一位身著黑甲的大漢,黢黑的一張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和其他人不同。

他的身后多了一根足有九尺的長槍,端的是威風凜凜,氣勢不凡。

他的身邊,同樣騎著馬的是一位風情少婦,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少婦未著兵甲,但衣物也不是尋常布料,貼身而樸素的長裙將她的曼妙身段勾勒。

胸前的雙峰在駿馬的飛馳之間,蕩出了一道道扣人心弦的弧線,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下,少婦身后那渾圓的豐臀,也在馬背的一上一下中左右輕擺。

雖然身后的兵士極力控制,但還是有一雙雙火熱的視線在少婦身上游移。

這足有百人的一隊人馬,便是剛剛從都城中歸來的夏國銀甲,為首之人便是威震朝野的夏國武將魁首,槍王林峰。

而他身邊那位散發著,無盡風情的少婦則正是他的夫人,在軍中素有女軍神之稱的紀夢竹。

林中景色雅致,紀夢竹不知不覺之間緩緩放慢了馬速,林峰很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夫人的心思,大手一揮,身后眾兵士瞬間齊齊得勒緊了韁繩。

「就快到家了,弟兄們休息一會,咱們慢慢走。」

林峰回頭看向兵士,幾位來不及從紀夢竹身上,收回視線的士兵瞬間慌張得低下了頭。

這一番舉動自然逃不過林峰的雙眼,不過他卻并未生氣,只是看向了身旁的紀夢竹道:

「前幾年走的時候,凌云澗可不像這般怡人。」

離故鄉越來越近,渾身放松下來的紀夢竹微微一笑,道:

「夫君這仗已經平了天下,以后這夏國的景色,只會越來越好看。」

「還是夫人最好看。」

林峰低聲道,這露骨的話語惹得身后幾位,離得近的士兵捂嘴偷笑。

紀夢竹俏臉一紅,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林峰對著身后的士兵高聲道:

「來,你們說說,咱家夫人好不好看?」

「好看!」

震耳欲聾的聲音傳遍山野,林峰是草莽出身,在結識紀夢竹后才被朝廷招安,所以帶兵打仗也保留了很多鄉野間的習慣。

這些看似不雅的作風,反倒讓其手下的士兵各個忠心無比,問起來就是林將軍可是管我們叫兄弟!

「都城轉了一圈,我可沒見過比夫人還要美的女人,憑夫人這身段兒和姿色,女軍神這稱呼怕是辱沒了夫人,應該叫聲……叫聲什么來著?」

林峰故作疑惑的回頭,身后士兵立刻會意,齊聲高喊道:

「仙子!」

「對!仙子!」

林峰哈哈大笑,被滿臉通紅的紀夢竹一記粉拳錘在了胸口。

「將軍又在取笑奴家了。」紀夢竹朱唇輕啟道:

「你我可都是真正見過仙子的人,跟那些山中的仙子比,奴家怕是差得遠呢。」

「哪里哪里。」林峰搖了搖頭道:

「那些真仙們也是凡人出身,只不過得了些造化而已,夫人不用妄自菲薄。」

這句話倒是十分在理,紀夢竹沒有反駁,只是緩緩道:

「說起造化,君怡約莫也快到了要上山的日子。」

林峰點了點頭,道:

「是啊,就在半年后,只可惜她和張世子的婚事要往后推一推了。」

「不急,君怡和張世子本就是兩情相悅,再加上前幾日在朝上圣上也已經賜婚,好事多磨,他們這些年輕孩子等得起。」紀夢竹微笑道。

林君怡,林峰和紀夢竹的親生女兒,在外打仗多有不便,林峰便將其留在了故鄉之中。

今年剛滿十七,繼承了紀夢竹美貌的她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嬌艷無雙。

嗒嗒的馬蹄驚起林間片片飛鳥,正值當午,穿林而過的涼風吹得人無比愜意。

又是半個時辰過后,紀夢竹忽然臉色微變,有些難為情得看向了身旁的林峰。

林峰立刻會意,當即停下馬來,揮手道:

「林七,林九,站崗!」

話音剛落,兩位年輕的將士立刻翻身下馬,跟隨者俏臉微紅的紀夢竹緩緩走入了林中。

聽名字就知道,林七和林九乃是兄弟關系,不過正隨著紀夢竹往山林間走去的二人,長得卻是有些大相庭徑,林七高瘦,林九敦實。

光是從相貌來看,普通人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一對出生入死的兄弟。

多年行軍,被林峰收為義子的林七和林九,自然知道這位女軍神要做什么,在遠離了馬隊之后,紀夢竹揮了揮手,身后的二人瞬間就停下了腳步。

紀夢竹又緊走幾步,環顧四周之后稍稍松了口氣,看了一眼背身而立的林七和林九后,她緩緩解開裙擺。

一輪如圓月般白皙的豐臀瞬間展露,慢慢低下身去,被這股尿意折磨了許久的紀夢竹終是暢快了不少。

身后細微的水流聲聽得林七二人心神蕩漾,但自幼被林峰收養的他們自然對紀夢竹敬重有加。

所以此刻二人雖然心有遐想,但卻牢牢的盯著四周,不敢有半分回頭看的念頭。

「砰!」

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傳來,后是紀夢竹的驚呼,林七和林九對視一眼,有著良好的軍事素養的二人顧不了太多,當即轉身向著紀夢竹飛奔而去。

「干娘!」

二人異口同聲,眼神自半蹲在地上的紀夢竹身上飛速掠過,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一條小溪邊。

「小九,去看看!」

林九點了點頭,抽出腰間長刀,向著小溪邊那位來路不明的男人走了過去。

地上的少年正是剛剛在溪邊飲水的牛慶,林九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少年,伸出手來摸向了他的后頸。

「干娘,這人像是昏過去了。」

林九收回長刀,向著林間高呼道。

紀夢竹和林七快步走來,在看到了渾身赤裸的牛慶之后,紀夢竹有些羞赧得啐了一口,之后也和剛剛的林九一樣,微微俯身摸了摸他的脈搏。

「看起來挺壯實,應該死不了。」

消除了內心不安的林七,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細節,在一段苦苦搜尋之后滿是不解得開口道:

「真是奇怪,我看這周圍并無腳印,難道這小子是被這溪水沖下來的?」

這句話讓三人看向了小溪,但在看清了四周的山勢之后,紀夢竹搖了搖頭道:

「這水的深淺可不足以將這孩子沖到這來。」

林九點了點頭道:

「說來也是,若是趁著這溪水,這小子該是來不了這凌云澗。」

「不會是……」

林九忽然變了臉色,低聲道:

「山上的真仙?」

紀夢竹聞言臉色一變,揮了揮手道:

「快去請將軍來。」

林九得令,快步幾個縱身就消失在了草叢之中。

半刻之后,同樣也是一臉不解的林峰急忙趕來,在看到了眼下的情景之后也是和剛剛的三人一樣,有些若有所思得看了一眼緩緩流淌的溪水。

「這水自凌云峰的百丈瀑布而來,若是這人真是真仙,哪會如此狼狽,就算是山上的人,估計也是修為低微的外門弟子。」

林峰快速判斷了局勢。

紀夢竹點了點頭,緩緩道:

「將軍所言極是,只可惜這孩子昏迷不醒,若是……」

「哎喲……」

地上的牛慶一聲痛苦的呻吟,將紀夢竹的話打斷,下意識得翻了個身,他被眼前的四人驚到說不出話。

方才是趴著還好,紀夢竹在軍營中也早已見慣了士兵們的赤膊,但牛慶這一個翻身,卻將他身子的正面完全暴露了出來。

一張憨厚的臉之下是一身精壯的身軀,雙腿之間的那根碩大陽物,雖是在疲軟狀態卻也讓人觸目驚心,僅是一瞬間,紀夢竹就瞬間別過了頭去。

「這小子,好雄厚的本錢……」

同為男性的林七也不禁咂舌道,在看到了紀夢竹之后卻馬上閉上了嘴。

雖是滿臉通紅,但那根讓人過目不忘的陽根,卻讓紀夢竹心中如小鹿亂撞般砰砰直跳,忍不住又想偷看一眼,卻被剛好看向她的林峰逮了個正著。

林峰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不明的神色,他半蹲在地,看向了牛慶道:

「小子,你叫什么,哪來的?」

同樣也是震驚無比的牛慶,在看到四人的裝扮之后徹底明白過來,看著眼前一臉冷峻的林峰,牛慶的眼神中滿是慌亂。

「我叫牛慶……其他的……我……我不記得了……」

「哦?」

林峰微微一怔,血海里殺出來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牛慶沒有撒謊。

聯想到剛剛紀夢竹的神情,林峰微微一笑,道:

「看來是失憶了。」

將一只手搭在了牛慶的肩膀,懂得一些識氣之術的林峰微微用力,發現這少年無半分真氣,眉宇間又是一喜。

「想不想有口飯吃?」

林峰站起身來,說完之后意味深長的看了紀夢竹一眼。

剛剛的羞人行徑被丈夫發現的紀夢竹哪敢再看,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牛慶的大腦飛速運轉,這是一個十分容易的選擇題,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他想要活下去,除了寄人籬下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多謝……多謝恩公!」

牛慶搜腸刮肚,終于琢磨出一個詞來。

「哈哈,正好家里缺些下人,隨我回滄州罷。」

林峰這句話林七二人聽起來或許無異,但落到紀夢竹的耳中,可就有了些其他的意味,府上下人多的是,林峰顯然是用了個借口。

不過夫妻二人多年的相處讓紀夢竹沒有拆穿,不自覺又看了牛慶一眼,她有些慌亂道:

「還不去取一身衣物來。」

林九這才反應過來,一拍腦袋道:

「遵命!」

不多時,穿著一身明顯不合身的裝扮的牛慶,才隨著四人來到馬隊,也不怪林九辦事不力。

站起身來比林峰還要高上半頭的牛慶,就算是到了裁縫鋪怕是,也尋不來合身的衣服。

林峰沒有急著趕路,而是就地安營扎寨,幾位士兵在林間支起了一口大鍋。

隨著篝火燃起,蒸騰的霧氣之間,嗅到了肉香的牛慶,只覺得從未這般饑餓過。

終于是半個時辰過去,大鍋旁的士兵掀開鍋蓋,用勺子輕輕敲了敲鍋邊道:

「兄弟們,開飯!」

姍姍而來的紀夢竹接過了他手中的長勺,一群士兵迅速拿好了碗筷站成了一列,站在隊伍最前方的林七看向樹蔭下,搖搖欲墜的牛慶使了個眼色。

牛慶很快反應過來,咽下口水之后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三步兩步得來到了林七身邊。

紀夢竹在看到了牛慶之后還是免不了俏臉微紅,不過看他個子雖高。

但體型卻過于消瘦,又想起他是一位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記得的可憐人兒,一時間心中的母性便讓她有些心疼起來。

有意得替牛慶盛了滿滿一大碗肉,紀夢竹在遞過去的時候,被有些急迫的牛慶滑過手心,不自覺又是低下了頭。

牛慶正準備大快朵頤,但在接過碗之后,還是強撐著道:

「謝過……謝過……」

他謝了半天也沒想起什么稱呼,抓耳撓腮的樣子,引得身后士兵哄然大笑。

「叫軍師!」

林七也笑著出言提醒道。

「謝過軍師夫人!」

牛慶這胡言亂語的稱呼讓身后的笑聲更加劇烈。

不過他來不及感覺丟人,又接過了紀夢竹手中的兩個大饅頭之后,就快步走向了樹蔭里,蹲在地上顧不得燙人的溫度,就開始大口的吞咽起來。

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之中,牛慶如風卷殘云一般消滅了手中的食物,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大碗,他竟然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這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吃驚,這軍中的大碗可不是家中的細碗能比,許多比他還要胖上許多的士兵,也不過盛了大半碗肉湯而已。

紀夢竹很快察覺,飯量很小的她早已用餐完畢,看著有些拘謹的牛慶,她心中又是涌上了一股憐愛。

「沒吃飽吧?」

紀夢竹緩緩來到牛慶的身邊柔聲道。

牛慶紅著臉點了點頭,紀夢竹微微一笑道:

「在軍中能吃可是本事呢,無需覺得丟臉,來,我再替你盛些。」

紀夢竹的柔聲細語讓牛慶很是受用,但看過了許多古裝劇的他明白,軍師在一個軍營中意味著什么。

所以已經恢復了許多力氣的他低著頭站起身來到:

「還是我自己來吧。」

在眾人饒有興趣的目光中,牛慶盛了肉湯之后,站在巨大的蒸籠前稍微思考一番。

接著便大手一張又取出了四個雜糧饅頭,還是那般粗野的將飯通通消滅,這才心滿意足得打了一個飽嗝。

「這小子……吃得比馬都多!」

幾位士兵笑聲譏笑道。

和大碗一樣,這雜糧饅頭也是軍中特有的食物,兩個就足有一斤重,看著牛慶快速得吃下六個,就連不遠處的林峰都有些吃驚。

終是草草吃完了飯,林峰大手一揮,眾人立刻開始收拾,趁著這會功夫,林峰帶著紀夢竹來到了牛慶身旁。

「可會騎馬?」林峰問道。

牛慶紅著臉搖了搖頭,林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思索了一番之后又道:

「那可不好辦了,備馬倒是有,只不過這會也沒時間教你騎術……」

若有所思的眼神終于落到了紀夢竹身上,似乎是猜到了夫君在想些什么,紀夢竹忙紅著臉暗暗搖了搖頭。

「不如這樣,你就和我夫人同乘,看你現在身子虛,若再是出了什么意外誰可都救不了你了。」

林峰在話語間還不忘捎帶著牛慶如今的體質,這讓紀夢竹本是堅決不應的念頭動搖了不少。

林峰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周圍的兵士都豎起了耳朵,之前行軍,免不了折損戰馬,雙人同騎的經歷倒是不少。

不過雖然林將軍數次明示或者暗示可與紀夢竹同乘,但他厚積已久的威望讓眾人,都不敢對紀夢竹有任何逾越之舉。

所以在聽到林峰問向牛慶時,不少人都放緩了手中的動作,他們倒想看看牛慶有沒有這個膽。

「好……哦不……遵命!」

牛慶一口答應下來,如此迅速的反應讓眾人差點驚掉了大牙。

幾位熟識的士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一副復雜的神情。

尤其是林七和林九,二人此時的目光幾乎都要,從牛慶身上刮下一塊肉來。

但牛慶卻想的十分簡單,他腦子可沒那么多規矩,這位看似身份極高的林將軍說什么,他照做就是了。

現在的他可不敢忤逆這位恩公的命令,畢竟剛剛那頓飯可是實打實得將他喂飽了。

牛慶的應允讓林峰都眼前一亮,他笑著拍了拍眼前這少年的肩膀,道:

「好!那待會可要抓緊了些,別半路摔了下去。」

眾人帶著古怪的神情修整完畢,在路過牛慶身邊之時都不忘深深的瞪了一眼。

俗話說飽滿思淫欲,此刻的牛慶終于有心思打量起身旁的紀夢竹來,這一看可好,現代而來的牛慶哪見過如此天然的絕色女子。

尤其是她那張略施粉黛的俏臉,比那些抖陰上賣弄風騷的女子,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前凸后翹的身材也讓牛慶移不開眼睛,優美的S型曲線讓他腹間蠢蠢欲動,她那將嬌軀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裝扮,更是為其添了些莫名的風情。

這保守的衣服和火辣的身材,要比那些恨不得穿著比基尼上街的女人,要勾人得太多太多了。

紀夢竹也感受到了牛慶那癡癡的眼神,如實質一般的目光讓她俏臉緋紅,尤其是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轉身而去的紀夢竹不忘了暗暗罵了林峰一聲。

一行人紛紛翻身上馬后,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到了,站在紀夢竹馬下的牛慶身上,看著他那不知所措的樣子,一群士兵又是一頓哄笑。

「不會連馬都上不去吧?」

「哈哈,我還真沒見過這么笨的人!」

「虧得看起來這么高大,白費了糧食。」

……

這些士兵的聲音不小,牛慶聽到了耳中后頓時被臊得滿臉通紅,望著高高的馬背。

他正想試著攀爬,卻忽感肩膀處傳來一股力道,整個人就被瞬間提了上去。

原來竟是看似嬌弱的紀夢竹,一只手就將牛慶提了起來,坐到馬背上搖搖晃晃的牛慶,下意識得就抱緊了紀夢竹。

但沒想到的是,這情急之下的動作卻讓他的雙手,剛好蓋在了紀夢竹的雙峰之上。

「啊……」

入手是一片柔軟,被提上馬的牛慶只覺得掌心的觸感無比美妙,他甚至還稍稍捏了兩下。

不過他不是真傻,很快就反應過來的他瞬間面紅耳赤,一邊低聲道歉,一邊將手收了回來。

這一幕雖然身后的士兵瞧不真切,但一旁的林峰可都是看在了眼中。

在牛慶的雙手包裹住紀夢竹酥胸的那一刻,這位身經百戰的將軍竟然少有的愣了一愣。

發出了一聲嬌呼的紀夢竹,被剛剛牛慶無心的舉動弄得滿臉通紅。

有些嗔怪得瞪了林峰一眼,卻發現林峰像是沒看到一般高聲道:

「再有半日就到滄州了,兄弟們!出發!」

看著紀夢竹仍未動作,林峰不免催促道:

「牛慶是吧,不是告訴你抱緊嗎,別浪費時間!」

一邊是將軍,一邊是軍師,牛慶也有些慌亂,但身后戰馬的嘶鳴聲讓他沒有時間糾結。

看了眼林峰,他緩緩得將雙手放在了紀夢竹的纖腰之上,但身子還是保持著相當遠的距離。

「嘖!」

林峰不耐煩得搖了搖頭,皺著眉頭道:

「我說讓你抱緊,你現在這樣子,一會跑起來定會被甩飛,后邊可都是成群的戰馬,你覺得你能活嗎?」

這句話讓牛慶瞬間抱緊了紀夢竹,他可不想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喪命,紀夢竹雖然心中不愿。

但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反駁林峰,只好任由牛慶整個人都緊緊貼了上來。

「出發!」

戰馬揚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自林間一閃而過,激起路邊陣陣塵土飛揚。

林峰說的沒錯,第一次騎馬的牛慶發現這可比他的電動車快多了,尤其是顛簸的馬背更是讓他感到不穩。

不知不覺之間,他抱在紀夢竹腰間的雙手已是越來越緊。

紀夢竹可不像牛慶那般慌亂,有著豐富經驗的她早已習慣了戰馬的速度,不過這卻讓此刻的她更覺羞赧。

身后的少年身上散發著濃厚的雄性氣息,讓她有些安不下心,而越來越近的牛慶,又不自覺將大嘴貼在了她的耳后。

口中的熱氣讓紀夢竹渾身酥軟,隨著時間的流逝,本就有些難以招架的紀夢竹,竟然感覺到一根火熱而巨大的物體,正逐漸頂在了她的股間。

腦海中閃過剛剛赤身裸體的少年,紀夢竹身子一緊,那根駭人的陽物再次浮現在腦海,紀夢竹想要躲閃,但在這狹窄的馬背之上。

她已經避無可避,只好任由牛慶那根逐漸昂揚的陽物撞來撞去。

牛慶也有些狼狽,懷中的溫香軟玉讓適應了,馬速之后的他忍不住的浮想聯翩。

尤其是紀夢竹那圓潤豐滿的翹臀,所帶來的的美妙觸感更是讓他血脈噴張。

慌亂之間,懷中的紀夢竹似乎想稍微調整下姿勢,不過在微微搖臀之中,卻剛好被牛慶那根壞東西滑到了她的臀間。

「嗯……」

這聲若有若無的嬌吟被急促的馬蹄聲淹沒,林峰雖看似在全速趕路,但一顆心卻都在他的夫人身上。

雖然看不真切二人具體的動作,但紀夢竹那眼中逐漸顯露的春情,就足以讓他興奮異常。

看著軍中有著無上威望的夫人被少年牢牢抱在懷中,透過二人的姿勢。

林峰不難猜到牛慶那根,讓人過目不忘的陽具,定是已經頂在了紀夢竹的敏感部位。

在被牛慶誤打誤撞之下,襲入了股間的紀夢竹在慌亂之中,下意識的雙腿向里夾緊,這個看似無心的動作卻讓牛慶更加兇猛,馬背上的紀夢竹很快就發現。

現在的她幾乎被牛慶的那物,從身后直直得插到了腿間,這也讓牛慶陽物之上的龜頭,恰好頂在了她最為敏感的蜜穴處。

雖然隔著衣物,但呼吸開始急促的紀夢竹還是能感受到,胯間那火熱的氣息正不斷襲來,自私處不斷得向全身擴散開去。

她這身衣物看似保守,但卻無比輕薄,下身除了褻褲之外僅有一層長裙,隨著牛慶有意的開始挺動身子。

滿臉通紅的紀夢竹身子能感受到,一股熱流正從她的蜜徑處汨汩而出。

身后的士兵在看向牛慶的背影之時無不是咬牙切齒,之前他們在同一個地方,看到的可是紀夢竹那搖曳的豐臀。

如今卻是讓人生厭的男人屁股,所以在心中的妒火之下,一行人的速度已是越來越快。

這逐漸增加的顛簸可正好隨了牛慶的意,連他自己都未發覺,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他不僅改了外貌,連膽子似乎都變得大了起來。

紀夢竹雙股之間那溫潤的感覺讓牛慶大呼過癮,尤其是隨著二人的小動作,他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潮濕而溫熱的感覺,自紀夢竹的私處不斷傳來。

馬速繼續提升,牛慶的龜頭甚至隔著衣物,頂開了紀夢竹的翹臀,一上一下的晃動之間,他似乎感受到了兩片濕潤的陰唇,正包裹著他的一半龜頭。

薄薄的衣物在這種情況之下,反而將二人接觸的感覺放大,牛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知哪來的勇氣。

他抱在紀夢竹腰間的手竟開始緩緩向上,和剛剛一樣,他開始在又一次得揉捏著紀夢竹的酥胸。

上下同時受襲,早已不堪招架的紀夢竹雙目之間已是片片春情,隨著牛慶的動作,她甚至有意無意得開始輕搖著豐臀,緩緩迎合起身后的少年起來。

并未受到紀夢竹阻攔的牛慶開始變本加厲,他開始肆無忌憚得揉捏著紀夢竹的酥胸,感受到那飽滿雙峰帶來的觸感,他暗暗加快了挺動的動作。

林峰也發現了二人逐漸過分的舉動,但他雖然滿心激動,卻還是不動聲色的快馬加鞭,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他不想把夫人身后那個少年嚇得收回了手。

「夢竹……盡情享受吧……」

牛慶可聽不到林峰那無聲的吶喊,他現在滿腦子只剩情欲,整個腦袋貼在了紀夢竹的耳后。

看著她修長而雪白的皓頸,牛慶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去,他一口含住了紀夢竹通紅的耳根。

「啊……」

又是一聲嬌吟,紀夢竹被牛慶這大膽的舉動,刺激得又是一股春水涌出,而一直在她胸前作怪的牛慶,也敏銳得感覺到了龜頭處那股溫熱的液體。

種種刺激之下,眼看馬隊就要駛出凌云澗,牛慶在一陣急速的挺動之后狠狠的往上一頂。

隨著紀夢竹的整個身子緊緊繃起,他又感受到了更多的水流自龜頭迎頭澆下。

精關大開,牛慶射出的一股股濃濃的精液,讓二人接觸的地方變得更加濕膩,溢出的精液已經滲入了紀夢竹的褻褲之內,在她體會著高潮的余韻之時。

那些精液在無聲無息之間,緩緩得和她的春水互相交融。

幾乎是全憑著經驗來騎馬的紀夢竹,在快到了滄州城之外才逐漸回過神來,身后的牛慶仍然緊緊抱著她。

而他那根剛剛射過精的陽物竟絲毫不見疲軟跡象,這讓她的心中又驚又怕,她可不想當著滄州百姓的面被這位少年肆意輕薄。

而牛慶雖然還未盡興,但眼看路邊的人變得越來越多,所以他早已把放在,紀夢竹胸前的手放回了她的腰間。

一邊暗自慶幸身旁的林將軍沒有發覺,一邊卻為又在躍躍欲試的下體苦惱不已。

一座氣勢磅礴的城池緩緩浮現在眼前,牛慶的注意力被瞬間吸引了過去,這可比之前在電視中看到的要壯觀得多。

牛慶的歷史知識在同齡人之人也算得上翹楚,可觀察了半天的他卻怎么都沒瞧出,這究竟是哪朝哪代的建筑風格。

「牛慶,下馬。」

在離城門還有三里左右的時候,林峰忽然對著雙手仍牢牢抱在,紀夢竹腰間的牛慶說道。

牛慶不敢不從,在紀夢竹的幫助下緩緩下馬,一行人的速度也逐漸放緩了下去,牛慶在紀夢竹的身邊雖是跟的有些吃力,但也不至于掉隊。

天高氣爽的時節幫牛慶緩解了,胯間那一片潮濕的尷尬,才走不過一里路,他就能感到剛剛還濡濕一片的褲子,正緩緩變得干燥。

隨著離城門越來越近,牛慶這才注意到幾十丈高的城門之下,竟黑壓壓站著一大片人,他偷偷看了一眼林峰和紀夢竹。

發現二人皆是一臉正色,當下內心恐懼不已,心道這一路人不會是來攻城的吧?

不過還未走到城門前,一陣陣熱烈的歡呼就大小了牛慶的顧慮。

「恭迎林將軍回鄉!」

「恭迎林將軍回鄉!」

……

鄉音入耳,一行人都變得有些激動,不自覺加快了前進的速度,牛慶也只好隨著紀夢竹,由開始的一路小跑變成了狂奔。

直到牛慶憑著肉眼也能看到,城門下形形色色的民眾之后,林峰大手一揮,整隊人馬立刻停了下來。

烏泱泱一群人開始移動,向著林峰的方向迎了過來。

形形色色的來人之中,有兩位特別引起了牛慶的注意,一位是白發蒼蒼的老人,穿著打扮來看定是非富即貴,另一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

梳著飛云髻的她穿著一身水綠色長裙,走動間衣袂飄飄,依稀能看得她高挑而勻稱的身材。

少女的心情似乎尤為激動,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牛慶甚至能看到她微紅的眼眶。

這邊的林峰和紀夢竹帶著身后百位將士翻身下馬,向著一群人快步走了過去。

「爹爹!」

人還未到,牛慶就聽到了對面那少女口中一聲嬌滴滴的高呼。

哦,原來是林將軍的女兒,牛慶終于明白過來。

林峰對著飛奔而來的少女張開雙臂,多年未見,少女瞬間就撲在了林峰的懷中。

身后眾人很有默契的安靜下來,此時此刻,誰都不想打斷這家庭團聚的溫馨一幕。

「君怡,這次爹爹不走了。」

抱著已經長大成人的女兒,林峰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僅比林峰矮了半頭的林君怡,在看到了林峰身后的紀夢竹之后,又瞬間撲向了她的懷中,母女相見,二人皆是眼眶微紅,緊緊得抱在了一起。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牛慶在看到二女球對球的香艷一幕時,還是忍不住得起了些反應。

一旁的老者在母女二人說話的時候來到了林峰身前,微微低頭,他竟然緩緩跪了下去。

「滄州城主張莫為,恭迎林將軍凱旋而歸!」

城主行禮,其身后諸多民眾也隨之跪了下去,威嚴城門之下,頓時響起一片歡頌之聲。

林峰連忙將其扶了起來,笑道:

「不是凱旋而歸,是解甲歸田。」

林峰這話說的不假,早在打完了最后一場仗后,重回金殿的他表示天下一統,他那些本事已無用武之地,所以顧不得當今圣上高緯的苦心勸說。

毅然決然的交出兵權,只愿能在故鄉安安穩穩的度過余生。

所以張莫為行如此大禮是萬萬不合禮數的,因為按此時的官位來說,該是林峰向他行禮才是。

其中的原因其實十分簡單,林峰雖然交出了兵權,但夏國的百萬銀甲軍可不是只認得兵符,在他們心中,林峰和紀夢竹二人早已是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就算是林峰遠在滄州城,也有著一呼百應的實力,就連如今掌握著實質兵權的林一,見了林峰也得恭恭敬敬得磕頭行禮,尊稱一聲義父大人。

終于是拉完了家常,紀夢竹拉著林君怡緩緩走上前來,林君怡對著不遠處一位書生模樣的少年擺了擺手。

那人才快步走到了林峰的身前道:

「后生張高軒,見過林將軍。」

一身書生氣的少年正是林君怡的未婚夫,也是城主張高軒的獨子,張高軒。

一身白色長衫的他長得清秀而俊朗,和林君怡雖不是門當戶對,但也算得上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前些日子在朝上聽聞張公子剛拿了今年的狀元,真是位少年英才。」紀夢竹微笑道。

緊接著又是一些,當地的富商或官員一一向著林峰行禮,他年幼時沒少受這些人照顧,所以現在也給足了面子,沒拉下任何禮數。

足有一個時辰,林峰才在這些人的簇擁下緩緩入城,從頭到尾,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呆呆站在一旁的牛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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