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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蟲卵改造,母女相交

清晨,火紅的陽光才將天邊飄散的云彩染紅了一角,江曼歌一家便起了床。

今日是妙音庵全面清掃的日子,店里無事,因而她們也會前往庵里,幫助打掃衛生。

三人所穿衣服素凈,臉上洋溢著活力和愉悅,皆是興致沖沖,干凈利落地收拾好,便一同出發了。

她們一路談笑,欣賞沿途的風景,氣氛融洽。

江曼歌昨晚才在欲望的驅使下與兒子親密接觸,此刻表現不太自然,溫婉的面容略顯僵硬,一雙光彩照人的眼眸也躲躲閃閃,避開花牧月的目光。

但身體達到高潮的快感又令她欲罷不能、渴望更多,感受到兒子與自己并肩前行,肌膚相觸。

她的花心竟然冒出淫水,順著大腿流下,濕漉漉的,只得夾緊雙腿,不敢邁大步伐。

花牧月也懷著別樣的心思,臨近她實現計劃之際。

她心中既懷著激動,有對自己即將達成目的興奮,又有心虛與惶恐,害怕遭遇什么意外,導致失敗。

她眼神顫動,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動,肌膚泛紅,散發著驚人的熱度。

想起昨晚娘親大膽的舉動,更是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肉棒變得堅硬,抵得褻褲鼓起,緊緊勒住龜頭。

三十公分的肉棒堅挺翹立,將她的褲子都頂開了少許,手掌都難以將這高高豎起的帳篷給壓下去,她不得不用斗篷遮掩身子的異樣,防止被發現。

妙音庵,樹木蔥綠,莊嚴方正的建筑遮掩于探出的樹枝綠葉間,縫隙中透露出的邊角顏色分明。

微風吹過,墻上碎影斑駁,輕輕搖曳,襯得流金般的陽光更加明亮。

遠處高大的山脈靜靜矗立,山頂云霧繚繞,微微流動,與明凈的白云一同交纏,彼此分不清晰。

山影呈淡灰色,形狀模糊地勾勒出清淡的輪廓,宛若一位風姿綽約的美人。

庵里人影晃動,來往的尼姑眼中帶著喜氣,手提清潔的工具,邁動著輕快的步伐。

穿梭于長廊、廳殿,清掃積落的灰塵,塵土飛揚,飄落在空中,隨著清風拂過,緩緩下落。

江曼歌一家也在此地清掃灰塵,她們衣著樸素,卻蓋不住嬌美的面容,有所動作時,白玉般的肌膚裸露出來,凸顯出曲線有致的身姿,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花牧月穿著淡灰色的胡服,袖袍經過細心的裁剪,在邊緣處鑲出了精致的花邊,針線細密,含著母親如水的柔情。

她挽起袖子,露出纖細的皓腕,瑩潤的雪膚沾有灰塵,混著水珠滑向滑膩的藕臂。

江曼歌胴體裹著修身的襦裙,裙上紋著娟秀的白花,花兒緊貼著身體,隨著舒展的動作微微綻開,當中透出雪白的肉色。

她裙下雙腿光滑,線條優美,此時蜷曲起來,裙擺壓在柔軟的腿彎間,微微發皺。

她們手里拿著浸濕的毛巾,正一臉認真地清理著每一處留有塵土的地方,遇到死角,也會想法設法夠到,力求盡善盡美。

此時,花牧月便用白凈的小手握住發黑的毛巾,竭力伸向桌臺縫隙,四下擦拭,直將地面擦得水光連連。

干凈如洗,映出她額間涔汗、秀眉微蹙的專注模樣,才停止下來。

江曼歌則是伸直藕臂,手里拿著方巾,夠向人像背后的區域,顆顆晶瑩的水珠滴落下來,濺濕了精致的長裙。

伴著因這一動作而變得急促的呼吸,她豐滿的胸部劇烈起伏,擠得裙裝布料鼓脹,白花花蕾處恰好凸起了微紅的小點,嬌艷欲滴。

妙音與花千尋拿著掃帚,清掃地面,掃把尾尖尖的枯草劃過,掀動塵土,在明媚陽光的照射下四處飄飛。

她們柳腰款款,長腿擺動,赤裸的雙足晶瑩剔透,隨著踩動地面微微泛灰,踏出了一個個小巧的腳印。

四人談聲說笑,各自分工,一同清理這座龐大的殿落,很快,塵土便被抹去,殿內變得干凈整潔。

她們眼眸亮晶晶的,俏麗的小臉透著欣喜,干活的沖勁高漲。

只是片刻,便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到了清理首尾的時候,江曼歌與花牧月一同提起了裝滿臟水的水桶,一左一右提到門口,啪嗒一放,木桶應聲落地,水花四處濺躍。

花牧月明眸一閃,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要將娘親引到溪邊,再利用蟲卵進行身體,改造,此時正是良機,心里便是一動。

趁江曼歌還沒反應過來,她獨自上前,一手提起木桶,纖腰彎曲,試圖用另一手托住桶底。

身子卻是踉蹌了一下,小腳慌亂踩地,好似支撐不住,快要跌倒。

江曼歌見狀,面色一緊,急忙沖了上去,想要抱住兒子,穩住他的身體。

結果原本還能維持平衡的花牧月,受到這一觸動,手上的木桶當即掌控不住,朝著自己和娘親倒下,臟水直接潑向兩人,淋得她們全身濕透。

花牧月一愣,望著母親,見其衣裙綻出點點水花,領口裙裝淋濕了一大片,渾圓碩大的胸型顯露出來。

雪白的乳肉也更為明顯,彈軟水嫩,乳尖綴著凸起的紅色小點,誘人至極,令人想要吸吮一番。

江曼歌望著兒子呆呆愣愣的模樣,胴體嬌小玲瓏,渾身濕漉漉的,長發黑亮濕潤,粘在一起,還有一縷沾在唇角,勾勒出無奈的弧度。

他正伸手擦拭自己的身體,但這只是徒勞,反而適得其反,臟水都抹到了雪白的肌膚間,細細的絨毛也沾染了淡淡的灰色。

她捂住小嘴,噗呲一笑,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一把將他摟到自己懷里,擦了擦他臉上的水漬,溫柔地說:

“好了,月兒,不要擦了,娘親帶你去溪邊洗洗。”

她面容溫婉,說話之際沒有怪罪,只是藏了一點小心思,若是兒子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便可順勢而為、趁機攤牌了。

這幾日里她只能每晚暗自撫摸兒子的肉棒,或是晨起過后瞪大眼眸,一面癡癡凝望,一面撫慰自己饑渴的身體,不能光明正大的觸碰,令她心生失落。

她想,若是能與兒子將事情說明白,也許便可與往常一樣,在沐浴的時候用肥皂細細搓揉他的陽具吧,說不定還能揉得棒身脹起。

在兒子紅著臉的注視下,手握他青筋凸起的、微微跳動的肉棒,擼動玉色的包皮,欣賞粉嫩的龜頭。

想罷,江曼歌呼吸一窒,面色紅潤,眼眸流轉,胸部劇烈起伏了幾下,顫巍巍地抖動,帶得嫣紅蓓蕾都挪動錯位了。

她雙腿并攏,交相廝磨,愈發敏感的小穴冒出了粘稠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與臟水相混合。

花牧月目光怔怔地望著母親,只覺她渾身散發著莫名的光彩,肌體在陽光的照耀下瑩瑩發光,潑灑光輝。

她內心產生了愧疚與膽怯,感覺自己如此算計,可能辜負了娘親的一片柔情,正垂落著螓首,小腳輕輕摩擦地面,思考要不要繼續下去。

忽地,一陣涼涼的風吹來,涼意涌上心頭,令她打了個寒顫。

此時鼻間傳來怪異的味道,她皺起眉頭,仔細分辨,這種怪味很是熟悉,是從娘親身上冒出來的,竟然是淫水的味道!

她再度抬眸,又見娘親渾身散發春情,腿心擠出駱駝趾的形狀,粉嫩的縫隙若隱若現,晶瑩的水花沿著縫隙擠出,在裙裝間形成了一條細微的水痕。

她再難抑制內心的情欲和沖動,眼眸彎彎如月,甜甜一笑,牽過江曼歌的小手,說道:

“娘親身上也臟了,跟月兒一起洗嘛——”

清澈見底的小溪徐徐流動,碰撞之間發出清脆叮咚的響聲。

這里的水流比起下游更加湍急,接近山頂的瀑布。

溪水涌過,沖刷巖壁與卵石,卷起了層疊的細流。

江曼歌與花牧月攜手來到此地,姿態親熱地挨在一起,光滑的玉臂不時碰撞,肌膚相觸又分開,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滑膩。

一路走來,身上的衣物都晾干了不少,但臟水中的灰塵依舊沾滿全身,沒有洗去,伸手一拍,還會有淡淡的煙塵揚起。

江曼歌拉著兒子的小手,青蔥般的玉指細細摩挲著。

粉嫩的指尖剮蹭兒子雪白的肌膚,刮出了細細的白痕,身子也有意無意地貼近了他,輕聲說道:

“月兒呀,我們還是走遠一點吧,雖然妙音庵里都是尼姑,但是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她心懷別樣的心思,已經想好了,待會要好好為兒子清洗肉棒。

用自己素凈無暇的小手,握住他碩大的棒身,再撩起冰涼的溪水,輕輕潑灑在粉嫩的龜頭間。

出于這種想法,她不愿自己的行為受人窺視,更不想將兒子粗長的肉棒暴露在她人眼前,畢竟這是從她小穴里生出來的,獨屬于她。

她心里生出病態的快感,雙腮暈紅,渾身燥熱,偶爾拂過的涼風也無法驅散她身上的熱度,反而令流著淫水的小穴更為悶熱瘙癢。

她輕輕舔了舔唇角,舔得紅唇濕潤發亮,細而滑的唾液沾在上面,如同抹上了一層誘人的蜂蜜。

花牧月輕嗯一聲,對母親的說法深感同意,想起了她一周前在溪邊自慰,險些被人發現的經歷,殘余的驚惶情緒令她記憶猶新。

她美眸中散發著淡淡的光華,黑白分明的眼珠宛若盈滿了月光,神秘莫測。

她凝聚心神,調動意志,細細感受此前產下的初卵。

初卵由月獸在最初演化中,排出的多余能量催生而成,擁有莫大的功效,如同生物一般,能隨宿主的意愿生長和移動,還能寄生她人,進行身體改造。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溪邊,踩在柔軟的草叢間,略高的雜草抵住的圓潤的小腿,微微陷進嬌軟的肌膚。

另一側岸邊密林幽深,不時傳出鳥獸的叫聲,聽起來十分駭人。

花牧月雙眸緊盯透亮的水面,內心一動,便發現一顆顆鳥蛋大小的透明蟲卵,正應著她的想法,逆著水流,飄浮到此。

比起之前的微不可見,蟲卵變大了許多,膨脹到能夠發揮功效的形狀。

它們在水里上下起伏,伸展毛刺刺的觸手,肆意抓食水中微小的生物。

蟲卵具有隱藏自身的能力,能夠完美融入到水中,不被發現,平常也會蟄伏水底,不會主動入侵人體。

只有得到了宿主的操控,才會呈現出顯眼的乳白色,聽從指揮,幫助改造目標的身體。

江曼歌柔柔一笑,嘴唇抿起溫婉的弧度,迫不及待地解開襦裙的系帶,露出晶瑩剔透的胴體。

彈軟緊實的乳房猛然抖動了一下,顫顫地恢復了碩大渾圓的形狀,撐得胸前褻抹胸緊繃,仿佛伸手輕輕一戳便會破裂。

布料光滑的襦裙順著起伏有致的嬌軀滑落,她線條分明的腰腹,略顯濕潤的褻褲,以及修長豐腴的美腿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氣中。

裙裝堆疊起來,落在圓潤的足踝邊,她抬起一只踩著布鞋的小腳,身子便無法維持平衡,輕輕晃動了一下,但旋即穩穩立住,足底繃著褻褲,將之褪下。

很快,她便脫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著身子,豐乳搖曳,美腿交疊,緩緩走至花牧月身前。

伸手搭住他柔弱的香肩,探進領口,勾動其中的衣物,想要為他脫去衣物。

花牧月渾身一顫,微微側身,避過了母親,仰起了小臉,含著一絲歉意,輕聲說道:

“娘,月兒想自己脫衣服!你先下去洗洗,等下再幫月兒沐浴!”

她聲音顫抖,帶著難以抑制的緊張,一周的布置即將發動,只差臨門一腳,此時正是關鍵之際,不能露出破綻。

江曼歌輕嗯一聲,俏臉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失落,纖細的黑發搭落在秀氣的香肩旁,隨著她沉重的腳步輕輕搖曳。

行走之間,她的雙腿分開了小小的縫隙,粉嫩而濕潤的臀溝一覽無余,褶皺幽深的粉菊微微收縮,淫水流下,令她敏感的菊蕾泛著涼意。

她帶著潮意的足尖輕點水面,如蜻蜓點水一般,試探過水溫,才探了進去,身體順勢下沉,瑩潤的肌膚浸泡在冰涼的溪水中,冰涼舒爽。

她渾身輕顫一下,適應了水溫,便舒適地浮在水中,雙臂展開,輕輕撲騰水面,打出晶瑩的水花,小腳也輕蹬溪水,踩出了翻滾的暗流。

花牧月垂著小臉,伸出纖柔的小手,動作輕緩地褪下自己的衣物,美眸閃爍,望著愉悅戲水、不時招呼自己的娘親。

心里閃過一絲瘋狂般的迷戀,心下一狠,當即操縱蟲卵,襲向自己毫無防備的娘親。

江曼歌仰面浮水,宛若一條優雅的美人魚,在水中舒展嬌柔的胴體,晶瑩剔透的蓮足輕輕翹起,啪嗒拍打熠熠生光的水面。

注意力則是集中在岸邊,目光癡迷地望著兒子的跨間,只覺有力的水流正沖刷自己的腿心,卻比不上昨晚肉棒緊抵花穴的觸感。

只是她未能察覺的是,一顆顆圓滾滾的、四周生有觸手的白色蟲卵,直直朝她沖來。

蟲卵旋轉著貼近她赤裸的胴體,當中一顆搶占先機,率先逼近微張的花穴。

用帶著吸盤的觸手吸附住了柔軟的陰丘,觸須彎曲間,蟲卵擠開緊閉的花瓣,徑直往里鉆去。

江曼歌感受到了異狀,腿間傳來吸力,一顆圓圓的東西想要入侵自己的花穴,朝著深處擠去。

她花容失色,伸出小手,捏住了蟲卵,想要將之拿出,但觸手十分有力,牢牢吸住了她的陰戶,隨著這樣的動作,令她肌膚發疼。

她還在努力地與蟲卵僵持著,竭力阻止異物的進入,俏麗的明眸垂落間,便看到數顆滾圓的、生有毛茸茸觸須的物體,朝自己的身周合圍而來。

她身子撲動,想要逃開,雙腿分開之際,花穴便跟著開出了一道粉嫩的縫隙,蟲卵乘虛而入。

再度深入幾分,擠進了小半顆,剩余的部分也在顫動,試圖完整地入侵小穴。

江曼歌慌亂無比,小臉微微扭曲,眸中泛出晶瑩的淚水,整個人都陷入了慌亂。

只能用手指死死扣住蟲卵,另一只手也扳動攀附著肌膚的觸手,想要將之扯開。

隨著雙手下落,她赤裸的嬌軀也無法維持平衡,緩緩下沉。

這時花牧月也脫去了身穿的衣物,撤去遮掩異狀的斗篷,顯露出嬌美邪異的胴體,與母親坦誠相待。

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著溪流中的美人,心里燃起了深厚的欲念。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晃著堅挺的肉棒,朝水里行去,新生不久的花穴微微張開,暴露在母親的眼前。

花縫中滴落著粘稠的淫水,連成了細細的晶絲,墜在雙腿之間,輕輕搖曳。

一雙鴿乳如白瓷般雪白光滑,上方蓓蕾充血翹立,點綴在粉嫩的、小小的乳暈間,嬌美動人。

江曼歌身陷困境,聽到兒子走來的動靜,不禁慌了神,仰起螓首,紅唇輕啟,尖聲喊叫:

“月兒,別,別過來!水里有東西!”

她眸光游移,注意到兒子身上的異樣,美眸頓時睜大,心神一震,失神之時小手不經意間放松,放任蟲卵趁機而入,成功鉆了進去。

蟲卵又圓又白,啵的一聲擠開濕潤的玉戶,細長的觸手彎曲繃緊,撐開了濕滑的膣肉,順著窄小的花徑,向著花穴深處前行。

“啊……”

江曼歌長吟一聲,雪白修長的脖頸間凸起了細細的青筋,花穴緊緊收縮。

但還是勉強忍耐住不適的感覺,雙手劃動溪水,朝兒子游去,焦急又擔心地詢問道:

“月兒,月兒,你的身體怎么了?沒事吧,來,娘親看看。”

花牧月眼神一動,腳步略微停頓,一言不發地前行著,迎著娘親,跟著下水。

小巧的身子落入溪流,發出噗通的響聲,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入小溪,注入到蟲卵中,使得四周觸碰更加迅猛有力,快速劃水,追上了江曼歌。

江曼歌還在努力游動,身子忽然一顫,蹬動著溪水的纖足一緊,受到一顆蟲卵的吸附。

只得賣力抖動,想要將之晃開,但這觸手卻是緊貼足心,紋絲不動。

蟲卵附著上去,靈動的觸手四下摸索嬌嫩的足心,未能找到合適的入口,竟硬生生地劃開嬌嫩的肌膚,放任卵身鉆入!

絲絲血液滲出,混入了清水中,成了淡淡的粉色。

好在觸須分泌出了具有麻醉性的液體,融入血肉,起到了減緩疼痛有用。

但即便如此,足底被異物生生破開進入,還是令江曼歌疼痛難忍,眼角流出了淚水,發出了凄慘的痛叫聲。

她無助地望著花牧月,纖手下意識撥弄水面,還未放棄逃離的念頭,聲音微弱、一字一頓地道:

“月兒……快走……這里有危險……不要過來……”

見狀,花牧月心臟如被緊緊攥住,陣陣抽痛傳來,微微別過頭去,想要操縱蟲卵離開,放棄這可能會傷害到母親的行為。

但她想起昏暗的夜晚,自己獨自淋浴、撫慰花穴的孤寂感受,黑暗籠罩身周。

無人能夠傾訴,那時的她只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能感受到無窮無盡的悲傷。

她渙散的眼神重新凝聚,目光堅定,心里涌上一個埋藏了許久的念頭:我不僅要將母親變成月妖,還要轉化姐姐、琳兒,甚至更多的人!

這樣,月妖便不再是異類了,不會遭到她人排斥。

夢無塵的記憶與情感深深地影響著她,令她害怕自己扶她的身份被發現,步入螢月星人的后塵。

她踩著溪底松軟的泥土和堅硬的鵝卵石,走到母親的面前。

這里是靠近岸邊的區域,溪水僅僅淹沒她的胸口。

她眸子幽深,盯著自己的母親,見其娘親的豐滿酥胸間也有蟲卵攀附,還有更多則在原地打轉,靜靜等待更好的機會。

江曼歌兩只玉足都有蟲卵鉆入,傳來陣陣不適的感覺,只得用力磨蹭鵝卵石,想要加以減緩,嬌軀也隨著這番動作而在水里搖晃,漾起水波。

她一手遮住豐滿的酥胸,另一手擋在窄緊的菊蕾,抵擋來自這兩面的襲擊。

不給蟲卵進入的機會,使得它們只能伸出觸手,輕輕撓動手背,意欲叩門而入。

看到花牧月過來,逐漸無力的江曼歌一臉可憐,無助地尋求著兒子的幫助:

“月兒……快……幫娘親將這些東西拿開……娘親快支撐不住了……啊……”

到了最后,她的小手因為遮擋不住巨大的乳房,被白色的蟲卵找到了空隙,粘住了一側的乳暈,觸手撥動柔軟的乳肉,想往里鉆。

陰道內也傳出異物鉆動的感覺,卵身仍在濕滑的膣肉擠動,直沖子宮而去,惹得她呻吟出聲。

花牧月面無表情,想法不明,潔白的雙臂探向自己的娘親,玉手伸出之際。

纖掌緩緩張開,白嫩的手心泛著水光,酥胸微微起伏,在水中倒映出誘人的影子。

她沉下纖腰,探出手去,放在了母親的酥胸與翹臀間,輕輕撫摸娘親緊繃的手背,迎著其毫無戒備的眼神,握住了纖細無力的手指。

堅定不移地掰開,突破了針對蟲卵的防線,令它們盡數深入到江曼歌的體內。

江曼歌瞪大美眸,眼里含著困惑、不解與悲傷等情緒,唯獨沒有怨恨與責怪,到了此時。

她想的也僅僅是兒子為什么要這么做,而不是責怪他不幫助自己,反而助紂為虐,加以傷害。

她感到渾身發燙,原本冰涼的溪水也如滾湯一般,令她十分難受,身子不禁舒展開來,艷紅色的肌膚間,無數細小的毛孔張開,滲出豆大的汗滴。

她的纖足微微抽搐,腳趾翹起,腳心處傳來擠壓般的疼痛感。

花穴與菊穴也有蟲卵正朝里鉆,圓滾滾的,撐開了她緊致的膣道,令大腿內側的肌肉不斷顫抖,疼痛非常。

花牧月抓著母親的雙手,看著她的身體漸漸下沉,眼里浮現出了心疼與決絕。

母親還未完全沒入水中,那雙凄美的明眸緊緊盯著自己,失去了光彩照人的神光,漸趨渙散。

她的胸前,觸手收合起來,在白色蟲卵的前方環繞成尖銳的一圈,如布滿了密密麻麻尖刺的毛球,穿透了乳房輕薄的表皮。

刺出了細微的小孔,接著整個卵身極具彈性地鉆入其中,在碩大的乳房中肆意游動著,改造這對誘人的性器。

她的菊穴也有幾根觸手與半顆蟲卵殘余在外,此時正一點點地深入。

粉嫩菊蕾周圍的褶皺被生生撐開,緊緊收縮,試圖阻止異物的進入。

溪水順著菊穴周圍的空隙流入,潤濕了菊門的周圍,令蟲卵入侵得更為順利。

啵的一聲,小巧的嫩菊總算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放任蟲卵進入。

菊穴撐開了一個小洞,正緩緩收縮著,試圖恢復原狀,一連串的氣泡從中冒出,上浮了一陣后悄然破碎。

花牧月輕仰蜷首,黑發如瀑傾斜而下,披散在纖柔的腰背間。

她隨手抓起一顆蟲卵,看著她在自己白嫩的手心間蜷縮,觸手收合,抱成一團,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小手合起,用力捏動。

蟲卵受到擠壓,分泌出乳白色的液體,化作了細細的如死皮一般的碎片,順著手掌縫隙落下。

毫無重量地漂在水上,很快便融入了水中,為其他蟲卵所吸食。

望著母親痛苦的面容,她心里有淡淡的哀傷感,覺得自己還是不夠強大,才讓至親之人遭受了這樣的苦難。

她皺著秀眉,再度撈起了一顆軟軟的蟲卵,看也不看地塞到自己的菊穴中,想與母親一同體驗這種感受,銘記這值得紀念的一刻。

未經開拓的菊穴被蟲卵擠開、鉆入,傳出撕裂般的痛感,即使有溪水的潤澤,疼痛也絲毫不減,反而隨著時間推移愈發明顯。

花牧月雙腿顫抖,小手與母親緊緊相握,柔嫩的腸道被分開,尖銳的觸手擠開緊致的膣肉,激得腸道分泌液體,以供潤澤。

江曼歌嬌軀下沉,跪坐到了溪底,飽滿的大腿緊緊并攏,膝蓋磕到了堅硬的鵝卵石,撞出細細的紅痕。

她螓首垂落,紅唇沒入水中,最后一顆蟲卵緩緩漂來,分開了合攏的唇瓣,用觸手撐開了整齊的貝齒。

順著滑膩的香舌一路直下,落入喉間,滑進喉管,進入到她平坦的小腹內。

她雙眸閉合,黛眉緊蹙,蟲卵鉆入到合適的位置后,便用觸手捅破卵身表皮。

任由里面乳白色的液體流出,融入血肉,向身體傳遞各種各樣的信息,用柔和的方式改變著身體的構造。

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微微抽動,血肉鼓起又癟下,看上去十分猙獰。

花牧月緊緊摟住江曼歌,一手劃過她柔美的面容,輕揉那緊蹙的眉心,一手撫過她滑膩的胴背,憐惜拍打,試圖舒緩身體改造帶來的疼痛。

嘴里還在輕聲哼唱柔柔的歌謠,滿懷心疼。

漸漸地,江曼歌的身體改造逐漸完成,花牧月伸出晶瑩的食指,探進娘親的檀口,用指尖挑動她的香舌。

柔嫩的小舌分泌出了香滑的唾液,舌肉細膩濕滑,摸上去時敏感收縮,下意識般纏住玉指。

伸到喉間之時,內里軟肉更是緊緊合攏,擠壓觸覺敏銳的指尖,感覺十分舒適,是極品的口穴。

花牧月還未來得及探索娘親的酥胸和花穴,便見她細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喉間發出悠長的輕嗯聲,因為小嘴被堵住。

略顯沉悶,而后柔柔的香舌動作了幾下,擠出侵入的手指,一雙明媚的眼眸驟然睜開,江曼歌突如其來清醒過來。

這一變故令花牧月始料未及,不禁微微偏過頭去,臉上含著深深的愧疚,不愿直面娘親,內心已經做好準備。

等待即將到來的詰問與責備,做下此事的膽量好似全然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惶恐,害怕受到母親嫌棄甚至拋棄。

江曼歌眼眸睜開,眸光迷蒙,仿若蒙上了一層輕紗,似山間繚繞的云霧,令人捉摸不透。

她腦袋脹痛,充斥著大量零散的記憶碎片,打散了原本殘存的思維與理智。

她渾身泛著粉紅,傳出驚人的熱量,蟲卵鉆入過的地方散發出淡淡的瘙癢感,還有清涼的冷流游過。

此時的她跪坐溪底,渾身基本改造完成,烏黑柔順的發絲披在肩側,原本溫婉明艷的嬌靨平添一分妖冶。

一雙豐盈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顯得彈性十足,宛若灌滿蜜汁,白皙平坦的腹間長有精致的淫紋。

修長緊致的雙腿交疊蜷曲,上方枕著蜜桃圓臀,腿間陰丘飽滿,搭著粗長的肉棒與鼓脹的陰囊。

她緊盯著花牧月,面色緊張,伸出一手,動作輕柔地摟住其喧軟的腰背,手指陷入到充滿彈性的肌膚間。

另一手則是焦急地上下撫摸,摸得雪乳搖晃,花穴冒水,才關切地說:

“月兒,你沒事吧?娘親,娘親好擔心你……嗚嗚……”

說到后來,江曼歌聲音哽咽。

她將花牧月摟在懷中,令其俊俏的面容緊貼自己豐潤的美乳,乳肉滑膩,香味撲鼻,繼續說:

“娘親不怪月兒,月兒這些天受苦了……是娘親不好……沒能及時察覺。”

蟲卵中夾帶著花牧月的部分記憶,令她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體會到了女兒這些天的感受。

自從丈夫離去,她便對花牧月與花千尋視若珍寶,恨不得將她們含在嘴里,心疼得不行。

此時了解完事情的大致經過,便愈發憐惜自己的女兒,用力抱著她,擠得雪白的乳肉都被壓扁,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懷里。

花牧月靠在母親懷中,俏臉與柔軟的乳肉緊密相貼,紅唇觸碰到了娘親嫩紅的蓓蕾。

她原本僵硬的神色漸趨放緩,眼神變得柔和,含著晶瑩的淚水,所有的緊張與惶恐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舒緩與柔情。

她闔上了因為緊張而睜大的眼眸,點點淚水擠出,沾住了修長的睫毛,凝成晶瑩的水珠。

能被娘親包容的感覺真好,她不再想著那些淫亂的事,只想與母親相互扶持,度過這漫長的一生。

兩人這般緊緊相擁,耳鬢廝磨,低聲輕語,互相訴說各自的情感。

暖和的陽光灑落下來,在水面上鋪滿了一層碎金,順著溪水流動,漂向遠方。

江曼歌正與女兒交談,忽然感到下身一硬,低頭一看,便見自己跨間有著一根粗長堅挺的肉棒,抵住女兒柔軟的小腹。

粉嫩的龜頭從掀起的包皮中掙出,馬眼泌出蜜液,抵住小巧的肚臍眼,將其染得水光淋淋。

她輕咬紅唇,在紅潤的唇間咬出了細細的牙印,眸中閃過一絲對身體現狀的厭惡,旋即又被柔情取代,小手不禁放在女兒柔軟的臀間。

輕輕掐弄,纖細的柳腰也微微挺動,肉棒頂住女兒的肚臍眼,享受著龜頭傳來的刺激感。

她心神一動,暗自想道:我正在肏弄女兒可愛的肚臍呢。

江曼歌接受了女兒傳來的記憶,體會到了她對自己的幻想與欲望,內心欲火大增,隱有按捺不住的趨勢。

這些年經歷坎坷,她早已不在意世俗的事,只想安穩拉扯兒女長大,何況心里本有欲念。

又成了月妖,哪怕為了安花牧月的心、滿足她的心愿,自己都是千肯萬肯的。

想罷,江曼歌輕舔紅唇,喉間發出若有若無的柔哼聲,嬌軀不自然扭動幾下,帶得渾圓飽滿的巨乳陣陣搖曳,乳尖蓓蕾充血硬挺。

跨間肉棒更是由于欲念上涌猛然挺立,直指身前的花牧月,小穴則是淫水泛濫,難以抑制。

濃郁的淫液滲入溪流,化作了黏稠的細絲,纏住雪白水嫩的美腿,久久不愿離去。

花牧月卻收斂了情欲,不愿再度傷害與逼迫娘親。

受到撩撥,她俏臉通紅,挽在耳邊的黑發垂下,落到粉嫩的腮邊,一雙明眸泛著水光,險些忍耐不住,要將娘親按在水里,用力操弄。

她小手糾結相纏,還是克制住了沖動,輕聲說道:

“娘親,我們回去吧!”

說罷,她嫣紅的唇角輕輕顫抖,伸手輕推娘親,想要將其推開,黏密濕滑、沾有汗液的手心收回之際,由于肌膚貼得太緊,還傳來了輕微的粘連感。

她小腳輕抬,被鵝卵石頂出紅痕的足心離開水面,就要轉身離去。

見狀,江曼歌微微一愣,領會到女兒的想法后,紅唇一抿,綻出明艷的笑容,宛若雨后的玫瑰,蘊著水光,豐潤飽滿。

她反手撈過花牧月的螓首,噙住其紅艷如胭脂、又帶著幼女特有芳香的櫻唇,探入香舌,用力攪動女兒香滑的膣腔,舌尖交纏,發出嘖嘖的響聲。

她一手握住女兒緊致的大腿,提到自己腰間,柔嫩的纖足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腿,圓潤的腳趾輕輕勾動腿上的肌膚。

粗碩的肉棒隨著這一動作,抵住花牧月緊閉的花縫,在輕微的掙扎下,不斷摩擦。

她伸手抱住女兒黑發稠密的螓首,香津濃郁的舌頭深入到其小嘴。

舌尖甚至觸碰到了柔嫩的喉嚨,緩緩轉圈,惹得花牧月唇角濕潤,發出輕柔的嗯聲。

江曼歌滿臉憐愛,望著女兒,肉棒堅硬如鐵,頂住其粉嫩的花穴,豐乳發癢。

令她上下搖晃身體,磨蹭幼小的肉體,借以撫慰瘙癢的乳肉,隨后情欲滿滿地說:

“月兒,娘親不想離開,想要你了。”

說罷,她摟住自己的女兒,將那嬌柔的胴體放進溪中,使得周圍激了淡淡的水花。

長直的黑發如水草一般,微微搖曳,一雙白皙的嫩足更是微微上翹,圓潤的足趾蜷縮起來,趾甲放光。

突然的下落令花牧月雙眸迷離,小手勾住母親的粉頸,雙腿搭住她的纖腰,喉嚨一動,長哼出聲。

花牧月反應過來,渾身顫抖,心里涌上一股極大的喜意。

沒想到自己都要主動放棄了,娘親卻是傳遞出了求歡的信號。

她嬌靨通紅,美眸如水,緊盯身前笑意盈盈的江曼歌,既有受到接納的感動,又有心愿得償的激動。

百感交集的她伸出小手,握住娘親的肉棒,湊向自己的花穴,耳邊細細的流水沖刷而過,清洗紅潤的耳珠。

她探出細嫩的香舌,舔弄娘親粉白的臉頰,舔出了數道亮晶晶的水痕,才說:

“娘快來肏月兒吧!月兒的小穴好癢,想要了——”

花牧月謀劃許久,思考過許多,卻沒有想過,最竟是娘親先將自己壓在身下,用新生的肉棒抵著自己未經人事的花穴,做足了肏弄的準備。

但是她跨間忽然一空,感覺到堅硬的肉棒含著粘液,順著自己火熱的胴體緩緩上移。

娘親唇角噙著柔媚的笑意,肉棒抵住自己紅潤的嫩唇,朝自己說:

“好月兒,娘親想讓你先用小嘴舔舔肉棒,潤滑一下”

“嗚……”

花牧月眼神柔媚如絲,感覺到碩大的龜頭擠開唇瓣,輕叩自己的牙關。

她伸出粉紅的香舌,輕輕舔弄馬眼,貪婪吸食上方滑膩的唾液,又用小手輕輕握住娘親厚實的陰囊,手指夾住兩顆春丸,細細逗弄。

江曼歌只覺新長出的性器受到女兒玩弄,傳來前所未有的快意。

她俯下纖腰,美臀坐在女兒胸前,雙腿分開,保持半蹲的姿勢,踮起的腳趾陷進濕軟的泥土,露在外面的美足晶瑩剔透。

她挺動細腰,肉棒插入到女兒嬌嫩的櫻桃小嘴,撐得其香腮嫩肉凸起,隨著棒身抽出,又恢復了原狀。

她眸光如火,盯著女兒,望著粗大堅挺的肉棒在其口中抽插,白玉般的棒身沾滿晶瑩的唾液,散發出了淡淡的亮光。

龜頭挺進喉嚨深處,頂得香舌不知放在何處,只能隨著猛烈的動作進進出出。

她雙臂放在胸前,一手揉捏自己充盈豐碩的乳房,手掌不能握滿乳肉,反而使得它們順著指縫漏出。

另一手則是輕掐自己充血硬挺的乳頭,越掐越癢,忍不住用力提起,輕微的痛意傳來,手指放開,紅嫩的蓓蕾又縮了回去,恢復原狀。

江曼歌肉棒頂到女兒小嘴深處,龜頭陷進軟嫩的喉肉,享受它們的包裹與纏繞。

陣陣刺激感傳出,令她陽具插入得更深,鼓脹了幾分,撐開窄小的膣腔,同時發出呻吟:

“啊……女兒的小嘴……好軟……好滑……娘親的肉棒插進去……感覺好舒服……被細嫩的軟肉……緊緊包裹住了……”

聽了娘親的話,花牧月眸光一閃,雙手抱住了她豐滿的臀部,手指在粉嫩的臀縫間輕輕撫動,指腹壓進娘親的嫩菊。

感覺到了其中分泌的細水,口腔則是用力,緊緊含住娘親的肉棒,同時輕仰粉頸,使得龜頭挺進更深。

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香舌環繞棒身,盡力給予娘親更深的快意。

“啊……娘親……忍不住了……肉棒……變得好硬……要射精了……”

江曼歌本來只想潤滑一下自己的肉棒,好在插入女兒的花穴之時,減緩破瓜的疼痛。

沒想到這柔嫩的小嘴肏起來這么舒適,敏感的菊穴也遭到了突襲,令她忍耐不住,肉棒挺進喉嚨深處。

馬眼大張,濃濃的精液灌進花牧月的小嘴,順著喉嚨流到她的腹間。

在肉棒肆意的頂撞下,花牧月眼眸微微翻白,嘴里充滿了滾燙的熱流,意識到這是娘親射出的精液,她眼神癡迷。

急忙合攏自己的小嘴,忍住喉間的癢意,口腔迸發出了吸力,吞下精液,濃稠的精液如牛奶一般,劃過食道,一股又一股,撐得腹部飽脹。

她維持不了這般動作,香腮鼓鼓,白色的精液自唇角流出,順著粉嫩的脖頸下滑,落在她的胸前。

江曼歌抽出變得癱軟的肉棒,低頭凝望,眼神復雜。

她伸手握住這粗長的陽具,體會手里實實在在的觸感,原本嫌棄的眼神柔和了不少,畢竟這件東西能給自己帶來快意。

看著女兒春意滿滿的面容與含著白精的小嘴,還有快活的神色,她的內心無比充實,十分愉悅。

花牧月伸手握住娘親的肉棒,套弄了幾下,令它重新變得堅硬,撐開自己的合攏的纖掌,頂在自己鼻間。

她貪婪地嗅聞棒身散發出的腥味,沾滿濁精的香舌伸出紅唇,努力上湊,舌尖觸碰到了青筋凸起的棒身,混著香滑的唾液,四下舔弄。

隨后她張開嫣紅的嫩唇,舔弄掙開包皮的龜頭,吸吮蘊在馬眼的殘精,吸得滋滋作響,表情滿足。

江曼歌輕吸了一口氣,抬高柳腰,朝女兒下胯間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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