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
  • 手機閱讀

    掃描二維碼,手機掌上閱讀

第五章

茉莉比我先走出衛生間,我在里邊待了一會才出來,兩個人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

我要離開倉庫的時候,大伙們正在用磁帶播放一部外國電影,屋里的燈全都關掉了。

只有電視機里的那道白光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億萬個細小的灰塵匯聚在刺眼的潔白光束里。

在電視機對面的沙發上,茉莉像只貓咪一般慵懶地依偎在守宮懷里,只不過脖子上系著我剛才送她的那條深紅色絲巾。

走到門口時,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守宮也笑著對我“拜拜”。

他可真會自作多情,誰要和他說再見啊,我他媽是在和他女朋友說再見。

不管怎么樣,這個意外的激吻讓我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我反復琢磨著茉莉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被他發現你就死定了。”

這聽起來根本就不是警告,這簡直就是在明擺著勾引我!

茉莉說得沒錯,我們的事情要是讓守宮知道了我肯定會不得好死,連茉莉也要跟著我一起倒大霉,但我要是就此收手了,我還是個男人嗎?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美夢在兩天之后就實現了。

那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午后,不用去發貨、沒有女人操、只有我自己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抽大麻,沒過多久我困了,倒頭就睡。

誰知道剛睡了幾分鐘,一陣刺耳的鈴聲就突然把我吵醒。

我瞇著眼煩躁地看了眼手機屏幕,是守宮打來的,我接了,他讓我去他家里一趟。

不用說我就知道讓我干什么,無非就是分貨、往貨里摻東西降純度、賒貨、發貨。

我他媽困得要死,我不想去。早知道就故意裝死不接他的電話了。可我還是起來穿衣服了,誰讓我替人家賣命呢?

他總是跟我們來這套,一有多余的貨就趕緊讓他的手下來幫他出掉——

防止接到舉報的警察突然破門而入,人贓并獲。

我早就看明白了,他的倉庫其實根本就不會儲存大量毒品,因為每到一批貨他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給他的下家們。

那地方與其說是倉庫,不如說是一個吸毒人員的小型俱樂部。

然而真正的貨物其實都儲存在,我們每個手下身上——我們每個人都是他的人肉毒品倉庫。

他很聰明,從來不養閑人。真要是出事了,我們會死在他前面。

我打車去了他家,在門口敲了敲門,是他開的門。

“你小點聲,茉莉在睡覺。”他壓低聲音對我說。

媽的,我本來也在睡覺啊,你也知道現在是午休時間啊。

我走到他們家客廳里,發現了窗臺上那個養爬寵的小玻璃缸,麗麗正躲在假樹下的仿真巖洞里,睜著她玻璃珠一般的的透亮大眼睛。

豎長的瞳仁好似一條烏黑的柳葉,下巴一鼓一鼓地呼吸著,沖我微笑。

守宮走到我身旁,從玻璃缸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黑油油的神秘盒子,盒子外邊扎了許多透氣的孔。

他把盒子打開,里邊爬滿了令人作嘔的黃色大麥蟲,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他拿了一個鑷子遞給我,意思是讓我喂麗麗吃飯。

我用鑷子夾住一只大麥蟲的黑色頭部,它開始瘋狂地掙扎、蠕動,麗麗似乎也被蟲子的動靜吸引了。

它一改剛才懶洋洋的姿態,飛快地從巖洞里跳出來,用它的壁虎爪子按在玻璃上看向我。

守宮拿出一小瓶白色粉末,讓我把蟲子身上沾上這個再喂給麗麗。

“麗麗也要吸可卡因?”我故意開玩笑道。

他被我逗笑了:

“這是益生菌粉,補鈣用的。”

“那它多久吃一次飯?”

“三天。”

“它會認主人嗎?”

“不會。”

說話間,麗麗的玻璃缸蓋子已經被守宮打開了,我把沾著益生菌粉的大麥蟲遞到她嘴邊。

麗麗瞬間就嗷地一口把蟲子一整條吞在肚子里,然后它使勁擠了擠她的大眼睛,滿足地發起呆來。

麗麗吃完飯了,我該辦我的正事了,幫守宮把新到的一盎司可卡因,分成若干個零售小包,然后把我要發的那份帶走,這幾天幫他出掉。

每次分貨和摻東西的時候,我都會偷偷篩出來一點給我自己留著,在這方面我完全是無師自通,我相信不止我一個人這么干。

為他賣命的這些日子里,我已經完全獲得了守宮的信任,他甚至有點把我當兄弟的意思,從來沒對我擺過領導架子。

交代完任務之后,他就去洗澡了,讓我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就行。

洗澡……守宮去洗澡了,而茉莉卻在睡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我被我自己的邪惡想法給逗樂了,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

我來過他們家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們的臥室在哪,就在客廳最靠里的那個房間里,我朝那邊望過去,房門虛掩著,里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這下子一點分貨的心思都沒有了,草草分了幾包之后,我就開始豎起耳朵聽衛生間里的動靜,當我聽到淅淅瀝瀝的花灑水聲時,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并非是一個做事完全不計后果的沖動之人,但我也確實喜歡追求刺激。小寧經常來茉莉家里玩,她告訴我,守宮每次洗澡都會洗很長時間。

因為他喜歡沖完淋浴后再去浴缸里泡澡,一邊喝酒一邊看小說,我有充足的時間打上這一炮。

但我必須萬分小心,要是真被他發現了,茉莉可要被我害慘了。

我躡手躡腳地遛到臥室門口,輕輕把門推開,那張豪華的大雙人床的被窩里,果真躺著一個睡美人——我的茉莉。

她只露出半個腦袋,枕頭上散落著凌亂的棕色卷發,長長的睫毛垂在她白里透紅的臉頰上,她側躺在床上,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我輕輕走到床邊,把身上的衣服、褲子、鞋子、襪子全都脫光,一股腦全塞到床底下,渾身上下就剩了一條內褲。

我慢慢爬到他們倆恩愛的那張大床上,掀開被子,盡量不弄醒她,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她穿了一件真絲的淡綠色吊帶睡衣,長度僅僅蓋住臀部,但實際上半個蜜桃般的屁股已經露出來了,那條性感的內褲似乎和睡衣是一套。

前邊和襠部的部分也是真絲質地,淡綠色的,包裹臀部的部分居然是接近于透明的淡綠色網紗,緊致的雙臀若隱若現。

我整個人鉆到被窩里,和她同一個方向側躺,從后邊輕輕摟住她的腰,貼著她熱乎乎的身體,鼓脹的下體像磁鐵一樣吸在她的翹臀上。

我開始小幅度地來回挺腰,在她豐滿的股縫間輕輕蹭著,上邊的那只手探到前邊握住她豐滿又柔嫩的乳房,手指來回地撥弄她微微硬挺的誘人奶頭。

她有些醒過來了,但并沒察覺到有什么異樣,甚至對著我的雞巴撒嬌一般地扭了扭屁股,發出“嗯嗯”地輕哼。

我騰出摸她奶子的那只手,把我的內褲撥到一邊,微微一挺腰,把滾燙的肉棒塞到她夾緊的雙腿間。

雞巴壁緊緊貼住她濕熱的小肉鮑,蹭著她的滑溜溜的真絲內褲來回摩擦。

“嗯……我在睡覺呢,你干嘛呀……”

我憋著笑不說話,依舊享受著被她雙腿夾住雞巴的快感,她也扭著屁股半推半就地迎合著我。

幾秒鐘之后她整個人突然僵住了,因為她聽到了浴室里傳來的花灑聲。

她開始意識到現在她身后用雞巴,蹭她的那個家伙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別的男人。

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呢?是我啊,茉莉。

她緩緩扭過頭,就像幾個月前在街上,被我抓到她偷東西一樣緩緩扭過頭,就在她看到我的臉的那一刻,我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她在我懷里拼命掙扎,卻讓我更興奮了,她那兩條腿在掙扎的過程中,也把我的雞巴夾得更爽了。

茉莉有點生氣了,雙手使勁全力把我捂著她嘴的手摳開:

“你瘋了?你快穿上衣服走!守宮正在洗澡啊!”

“我才不走,老子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啊!“

“小寧都告訴我了,他洗個澡一時半會都出不來,你就讓我插一會吧,我他媽都要憋死了,求求你了,我好難受。”

“不行……你快走,要是他進來了怎么辦?”

她使勁地搖頭,語氣里帶著委屈的哭腔,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我確實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但我并不慌張,我把她的頭發撩到耳后。

伸出舌尖慢慢舔舐著她的耳窩,牙齒輕輕咬著她的耳垂,用一種曖昧的語氣對她說: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那萬一……”

“沒有萬一。”我打斷她:

“他剛進去洗,他要是真回來了我就藏到床底下去,你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咱們倆動靜小點,早點操完就早點完事,你讓我泄泄火,我射完一發就走,不打擾睡美人午休哦。”

她沒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的意志力已經有點撐不住了,她正在猶豫,我就繼續加把勁,一邊舔她的耳朵一邊說:

“茉莉,你的睡衣好性感啊,你平時在家里都穿得這么騷嗎?守宮這小子真有福啊,我好羨慕他,每天都能操你……”

我停下玩弄她奶頭的動作,把手伸到她的濕漉漉的小內褲前,熟練地撥到一邊去,來回摳動著饅頭狀的蜜唇,她的陰道里的早就淫水泛濫。

我的兩根手指噗呲一下就被吸進去了,手指輕微動幾下被窩里就開始咕嘰咕嘰地響。

媽的,這個小騷貨下邊都流這么多水了,居然還在這跟我裝,我恨不得現在就把肉棒一股腦全塞她逼里,可我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那個青澀的小處男了。

我不能像上次在廁所操她那么猴急,這次我要好好玩玩她。

摳她逼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了,開始發出輕微的哼哼,騷屄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夾我的手指,我故意戲虐地對她說:

“哎呀,怎么回事啊,你下邊很癢嗎?小騷逼里怎么這么多水啊,再這樣下去床單和被子都要被你弄濕了,我來幫你解解癮吧。”

她還不說話,只是強忍著快感用鼻子發出舒服的哼哼聲,既然不說話,那就是默許了。

我快速把我身上那條礙事的內褲脫掉,再鉆到被窩里,把她那條沾滿愛液的小內褲也扒了下來,用鼻子陶醉地聞著她的小騷屄散發出的陣陣咸香。

用舌尖撩撥開她肥美多汁的陰唇,開始享受地吮吸她鮑口的汁水,挑逗著她紅豆狀的小陰核,時不時地把舌頭伸到蜜洞里攪拌。

舔女人的逼可真是會上癮的,怎么舔都舔不夠,更何況是她這種名器。舔著舔著我的老二就開始一跳一跳地抗議了,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我從被窩里鉆出來,重新恢復剛才的姿勢,貼著她的背,把雞巴插到她兩腿之間。

前后挺腰蹭著她濕滑的小肉縫,再扶著雞巴在洞口摩擦,就是不插進去。

我故意逗她:

“茉莉,你說我們這樣偷情是不是很不好啊,要不是因為你和你男人肯幫我,我連吸毒的錢都沒有,“

“他給我一份謀生的手段,我卻這樣恩將仇報,我好愧疚啊,要不我還是用雞巴在門口蹭蹭吧,我就不……”

誰知道我話還沒說完,茉莉居然把她的大屁股使勁往后一撅。

直接把我的肉棒一整根吸進去了,刺激地我渾身直打哆嗦,直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牙印。

太舒服了,太過癮了!我終于重新把她騎在胯下了!

“你別啰嗦了,趕快開始操吧。”

她居然比我還急,夾著我的雞巴就開始一前一后地扭屁股,自己先爽起來了。我受到了鼓勵,開始扶著她的大屁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我喜歡這個姿勢,側躺著操逼兩個人都不用費什么力氣,只需要不斷前后挺動著下身就爽得不得了了。

隨著我肉棒的抽插,茉莉的小嘴里開始發出陣陣淫蕩的嬌喘聲。

“你怎么這么著急啊,是不是憋不住了?”

“嗯……我才沒有!我就是想快點結束好繼續睡覺!”

撒謊大王。好拙劣的謊言。都到這份上了還跟我嘴硬。

我貼著她耳朵說:

“你好大的膽子啊,叫得這么淫蕩,生怕你男人不知道你被他的手下插得這么舒服嗎?守宮要是看到這一幕,他是不是要把咱們兩個活剮了啊……”

聽到“守宮”這兩個字,茉莉的騷逼居然條件反射一般使勁夾了一下,這一夾差點沒把我夾射出來。

來成都這些日子我也算是玩過不少女人了,可不能在我最在乎的女人面前這么快交槍啊!

“你她媽的,跟我做愛提起他的名字你就這么興奮嗎?我還以為你對你男人很忠誠呢。是我的錯覺嗎,這次操你怎么比上次在廁所里操你還舒服啊?”

當然更舒服了,因為這次沒戴套啊。

茉莉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伸手從床頭柜里拿出來一個避孕套。

誰知道她剛一拿出來,我就一把搶過來使勁丟到一邊去,她又拿出來一個,我又搶過來扔掉。

“我他媽不戴那玩意!老子的雞巴又沒傳染病!我要射在你屄里!”

她在我懷里瘋狂扭著屁股掙扎道:

“不行,不行……你真的不能射里邊……”

“不能?”

我突然停止了抽送,微微起身,故意繃起臉逗她說:

“那我不操了,我走了,沒意思。”

我剛把雞巴抽出來了一半,她緊致的小肉逼突然使勁把我的肉棒夾住了。

我的雞巴仿佛被卡住了一般,瞬間舒服得我渾身發軟,一點勁都使不上,這下拔都拔不出來了。

我咬著牙說:

“媽的,你這么這么會夾。”

“你別走……你插得我好舒服,我還要……”

“那我能射里邊嗎?”我笑著問她。

她用特別特別小的聲音說: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我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來:

“唉,那好吧,既然你非要我操你,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射在里邊了。”

茉莉紅著臉扭腰催我:

“你他媽趕快接著插啊,哪來那么多廢話!”

我的胯下開始繼續剛才的活塞運動,兩個人一邊享受著性交的酥麻快感,一邊警覺的聽著浴室的水聲,時刻提醒著對方別叫太大聲,動作不要太大。

持續的水聲是一個安全的信號,如果水聲持續響,雞巴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快點插,如果水聲停了。

就只能忍住快感小幅度地插,同時我要隨時準備好溜到床底下。

在這個寧靜的午后,在這個溫馨的臥室里,有肉棒進出陰戶的水聲、有兩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有我和茉莉克制的輕哼聲。

當然了,還有從遙遠的衛生間里傳來的淋浴聲……

又抽插了十幾分鐘之后,我發覺再這么做下去確實太危險了,我客廳里的貨還沒分完呢。

與此同時,我也確實到了射精的邊緣,我拍拍茉莉的屁股對她說:

“轉過來,我想親親你。”

她扭過來面對我,兩條胳膊摟著我的脖子,粉紅色的小香舌主動鉆到我嘴里,我們挑逗著對方的舌尖、不斷吮吸對方的唾液。

我們的雙腿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我重新把雞巴塞回她的小騷屄里,或者說是被她主動吸了回去。

我們像如膠似漆的戀人一樣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翻滾、纏綿,進行著最后的沖刺……

如果我是她的戀人就好了,那我恨不得把她拉到大馬路的十字路口上操!可惜她已經名花有主,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和她交歡。

浴室的水聲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停下了,也許守宮已經開始泡澡了。真是慢吞吞,女朋友的逼都被別人插了,還在不緊不慢地享受浴室時光。

在萬般的思緒中,滾燙的精水終于沖決而出,一滴不剩地射進了她的體內。

過去我常常幫別人扎針,給別人的體內注射海洛因,此時此刻我也在茉莉的體內,注射了一些東西——是我白花花的精液。

茉莉啊,我終于能射在你的身體里了。

射完之后,我依舊親著她的小嘴,趴在她身上,不舍得把雞巴拔出來。

“先別拔出來,拿紙墊著,別流到床上了。”茉莉對我說。

我那個吃醋的勁又上來了:

“哇,你好懂啊,這么有經驗,你不會和別的男人也偷偷搞過、讓人家內射吧?”

茉莉不理我,伸手抽了兩張床頭柜上的餐巾紙,墊在我們性器交和的部位。

我緩緩抽出雞巴,她趕快把她蜜穴口和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擦干凈,丟到垃圾桶里。

我把被子掀開的時候,發現茉莉身體附近的床單上有一灘水漬。

“你的屄水流的到處都是,怎么辦?”

她的小舌尖耷拉在嘴唇上,瞇著眼說:

“剛才沒忍住噴了一點出來……你別管我了,我自己處理,你快穿好衣服出去!”

茉莉這個壞女人,一高潮完就像貓攆耗子一樣把我轟走。

我彎下腰在她紅彤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就像她上次在出租車上親我時那樣。然后在她耳旁說:

“你記得把逼夾緊了,別讓守宮發現你身體里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哦。”

穿好衣服后我走出臥室,把門重新虛掩上,走到客廳去,以最快的速度把剩下的貨分完。

留了一部分給其他取貨的兄弟們,藏在守宮交代的地方,拿上我要發的那份,迅速離開了我的作案現場。

離開臥室的時候,我偷偷順走了她那條淡綠色的,沾滿淫水的真絲小內褲。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刺激感縈繞在我的胸中,這可是我最得意的獵物啊!

簡直太痛快了!我今天要是裝死沒接守宮的電話,那我他媽就是一個超級大傻子。

我春風得意地打車回了我的出租屋里,躺在床上點上一根大麻,把她的小內褲放在我臉上,嗅著她襠部的淡淡騷香味,進入了迷幻的甜蜜夢鄉里……

晚上睡醒之后,我躺在被窩里給茉莉發了一條短信,內容是:

“發現了嗎?”

她很快回復我:

“沒有:)”

我又給她發了一句:

“你開心嗎?”

你喜歡被我操嗎?其實我本來打算這么問的。可是萬一守宮看到了呢?我只好換個說法。

我想得到她的反饋,我躺在黑暗的房間里,眼睛死死盯著手機屏幕那唯一的亮光,靜靜等待著,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可我并沒有等到她的回復。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我垂頭喪氣地從床上坐起來,點了一根煙跑去廁所撒尿,就在撒尿的放水聲剛剛結束時,我手機的短信提示音突然響了。

我激動地連雞巴上的尿,都來不及甩干凈就跑回床上看短信,就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狗。

手機屏幕亮著方形的白光,收件箱有一條未讀消息,我點開了,可惜不是茉莉的短信,而是小寧發來的。那條短信內容是:

“俄切,有時間陪我來KTV里玩嗎?還有另外幾個美女哦。”

我當場回了個電話給她,讓她穿上黑絲襪,不許穿內褲,否則我不去。她居然同意了,條件是讓我免費捎點貨給她們。

掛掉電話后,我一個勁地坐在床上傻樂,看來我的老二今晚又要加班了,真是業務繁忙啊!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場意外的邀約,居然差點讓我英勇就義。

接下來幾天發生的事情,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一個小時后我到了小寧說的那家KTV,俗氣的七彩霓虹燈閃爍在走廊,每個小屋里都關著一群鬼哭狼嚎的歌唱家。

二樓的023號房間。我推門走進去。

我環顧了一下包房內的情景,一共有四個女人,有兩個是我認識的,一個是小寧,還有一個女人叫卉卉。

模樣看起來二十五六歲,是我一個還算穩定的下家,每次找我拿貨都是兩克冰毒,平均一周一次。

毒販們總是會與這種熟人顧客形成一種心靈默契,你只要看到他的臉,或者在電話里聽到他的聲音,你就知道他要什么,要多少,完全不用等他開口。

你甚至能預測出他下一次補貨是什么時候。

另外兩個女人長得幾乎一摸一樣,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

小寧跟我介紹,這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姐姐叫雪玟,妹妹叫雪衿。

看來小寧沒騙人,這幾個女的確實算是四個美女,臉蛋和身材都很不錯,尤其是這對雙胞胎,長得這么像,真有意思。

小寧坐在電視機旁的升降椅上,一直神神秘秘地沖著我笑,她包臀的短裙剛好蓋住屁股,肉感十足的黑絲美腿下是一雙,暗灰色帶著顆粒細閃的高跟鞋。

她今天可是跟我有約在先的,我現在要檢查一下她有沒有乖乖聽話。

我走到她跟前,彎下腰輕輕用手指肚子,來回摩挲著她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渾圓大腿。

“把腿叉開我看看。”

說完之后,我兩只手扶住她的膝蓋朝兩邊掰開,把腦袋拱在她的包臀短裙里,她果然沒穿內褲。

肥美的蜜唇被緊繃的黑絲包裹,絲襪的襠部已經浸上了一層滑溜溜的愛液。

整個陰阜都被勒得鼓鼓囊囊,就連鮑口處的小肉縫都被絲襪填滿,兩個平滑的小山丘一樣的駱駝趾清晰可見。

我把鼻尖頂在她的騷屄口上深吸一口氣嗅了幾下,鼻腔里重新呼出的熱氣,又重新返在她嬌嫩的肉唇上。

那種女人逼里發情時獨有的淡淡騷氣,真是太美妙了。

當我再次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的整個鼻尖都沾上了一大片淫水。我像動物吃完食物擦嘴那樣把鼻尖上的,晶瑩愛液全都蹭在她的絲襪上。

我站起身抓著她的手讓她摸摸我的褲襠,雞巴已經硬成一根大鐵棒了。

“我等會再來收拾你。”

我和小寧也算是有過肌膚之親的“老熟人”了,卉卉也和我也算是認識,我此時此刻最感興趣的就是那對姐妹花。

我支著帳篷走到雙胞胎姐妹面前,提起膝蓋輕輕碰了一下姐姐的大腿。

“給我讓個位置,我想坐你們兩個中間。”

姐姐面無表情、半推半就地挪了挪屁股,讓出了半個人的位置給我。

然而妹妹似乎很討厭我,歪著眼睛沖著我挺立的褲襠不斷翻白眼,嘴里還小聲嘟囔:

“切,真惡心。”

我完全無視妹妹的嫌棄,幾乎是擠著姐姐的大白腿使勁往下坐,強行把自己塞到了那半個位置里。

我把頭扭向妹妹,輕輕捏著她的小臉蛋說:

“你好冷漠哦,不是你們邀請我過來玩的嗎?”

“我哪知道會是你這種變態啊。”

妹妹的身子使勁往外躲,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摟進懷里。

“我變態?”

大概過了兩秒,她沒回話,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我把手強行塞到她夾緊的大腿中間,用手掌側邊感受著她襠部的溫度,繼續對她說:

“你他媽都出來玩了,總不會是那種很正經的女的吧?裝什么裝啊,打電話找男人過來陪你們玩,不就是逼癢了想挨操嗎?”

妹妹憤怒地把我的手從她大腿間抽出來,大聲對我喊道:

“你他媽別碰我行不行!咱們兩個很熟嗎?真他媽惡心。”

真有意思,她越討厭我我就越想粘著她。

小寧這個時候突然來打圓場:

“俄切,雪衿比較害羞,你別欺負她。”

誰知道妹妹居然陰陽怪氣地說:

“就是啊,我雖然是出來玩的,但我也不是一個能讓你這種,不三不四的男人隨便摸的女孩,你當我是那種傻逼坐臺女嗎?”

話音剛落,小寧的臉色瞬間就拉下來了,幾個人誰也不說話,只剩下大屏幕在播放歌曲的MV,整個包房陷入了尷尬的僵局。

我真想扇她,因為我覺得她在罵茉莉,但我忍住了。幾秒鐘之后,小寧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對我說:

“俄切,你過來一下。”

我起身走到小寧身邊,摸著她的奶子小聲對她說:

“你覺不覺得這個小妮子嘴很賤,她知道你是坐臺的嗎?難道她是故意的?”

“她和她姐都不知道。我是別人介紹拿貨的時候認識她姐姐的,請她出來玩她還高貴起來了。”

小寧思索了一下,做了一個讓我把頭湊過來的動作,她在我耳邊悄悄說:

“我倒是有一個收拾她的好辦法,但是需要你的幫忙,就是等我們在KTV玩完以后……然后咱們去……到時候你就……”

我聽完后很驚訝:

“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

“那有什么!你不會害怕了吧?你可是毒販啊!”

你不會不敢吧?你不會害怕吧?你不會不好意思了吧?我最受不了別人拿這種話術激我了。

我同意了小寧別出心裁的“小陰謀”,反正我也想小小報復一下這位高傲的妹妹。

我跑到卉卉旁邊,往她衣服口袋里塞了一個塑料小袋子,那里邊有幾片芬太尼和一小包可卡因,這是合作的報酬。

我一臉壞笑地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她思索了一下,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又去給她們三個每個人發了幾粒苯丙胺,我就不給那個妹妹發,氣死她。

反正她現在也不稀罕要我給的東西。

磕完苯丙胺之后三個大美女就要開始集體發騷了,就讓“純潔”的妹妹獨自高貴吧!

現在,是時候來享用我的第一道美味佳肴了。

我給小寧使了個眼色,她立刻就懂了,她大大方方地坐在升降椅上張開雙腿,把逼露出來給我看。

我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把升降椅調整到剛好能舔逼的高度,雙手抓住小寧的腳踝。

用手掌感受著她被絲襪包裹住的,光滑腳背和高跟鞋的磨砂質感,頭湊到她的雙腿之間。

伸出舌頭隔著絲襪舔舐著她溢滿淫水的騷屄,挑逗著那條緊閉住的小肉縫。

隔著絲襪舔逼是我完全沒體驗過的口感,不同于肌膚和舌頭直接相貼的那種軟嫩,而是絲滑又有韌性,若是使勁用舌尖頂。

還能感受到絲襪特有的細微的網狀紋路,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幾乎只能舔到外邊的陰唇。

不過用力把肉縫擠開一點的話,可以用舌尖頂到小寧的陰蒂,她那里已經徹底勃起了。

小寧在苯丙胺的助興和被舔逼的快感下徹底發情了,張著小嘴露著舌頭發出陣陣淫叫。

“嗯嗯嗯,好舒、服啊……啊……你好會舔啊,我的騷逼被你、啊啊……被你的的舌頭搞得好舒服啊……嗯呃……”

我實在受不了她的言語刺激,索性直接褲腰帶解開、褲門一拉,把暴著青筋的肉棒握在手里,一邊舔著她的騷屄一邊上下擼動起雞巴來。

我偷偷朝姐妹花那里看去,妹妹看到我們這一幕,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包房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姐妹花剛才點好的歌,可惜她們倆——尤其是妹妹。

已經沒有心情唱了,我真是罪大惡極,把她的“純潔吸毒女聚會”都給攪黃了。

我突然掏出褲兜里的那把折疊小刀,把小寧嚇了一跳。

“你干嘛啊!”

“你別動,保證不弄疼你。”我神神秘秘地說。

我用小刀對準小寧的小小肉縫,可是拿刀的手在發抖,因為絲襪被淫水浸得過于潤滑,很容易跑偏。

我屏住呼吸、找準時機、豎起刀尖輕輕地把蜜穴口的黑絲挑開一個小口,冰冷的刀尖就輕輕探進了她濕熱的蜜唇里。

服用完苯丙胺后身體的敏感程度,會是平時的好幾倍,小寧被這個侵略身體的冰涼異物刺激地混身顫抖,我嚇得趕快按住她:

“別動別動,馬上好了。”

我把陰唇前的絲襪挑開到和她的肉縫差不多等長,小心翼翼得把小刀收了回來,她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一股愛液又順著小肉花瓣向外溢出。

大功告成了,現在我可以把舌頭伸進去舔她的騷屄了!

我把臉埋在她的大腿間,舌頭探進去攪了一會,突發奇想,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用手扶住前面的墻。

身體依舊坐在升降椅上,但要把她的大屁股撅起來,整個騷屄都要從后邊露出來。

我把小凳子搬到小寧背后去,抱著她的黑絲大屁股舔她的逼,嘴巴不時地包裹住她肥美的陰唇,像吸果汁一樣把騷屄里的淫水吸出來。

她的小騷逼就像一塊葉子狀的肉海綿,只要用嘴巴擠一擠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蜜汁涌出。

還沒舔多久,小寧的騷屄里就噴出一小股淫水,直接把皮質的升降椅和她的絲襪都打濕了一大片,騷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起身背對著小寧,提起那根早就硬得發疼的大雞巴,使勁捅進了她剛高潮不久的蜜穴里。

小寧淫蕩的嬌喘聲也逐漸急促起來,雞巴每插一下,她就舒服地哼哼一聲,小肉苞也使勁收縮一下。

“嗯、嗯、嗯、啊啊嗯、好、嗯、舒服……舒服死了,操逼好舒服,你塞得、嗯、好……滿……受不了了……”

這期間妹妹好幾次都想拉著姐姐離開,都被卉卉給哄好了,卉卉給妹妹了一片芬太尼,妹妹吃完之后就閉嘴了,坐在沙發上享受迷幻之旅,昏昏欲睡。

這個傻妹妹,你姐姐才不想走呢,說不定現在你姐姐的騷屄里也在流水呢!

小寧跨坐在升降椅上夾著我的雞巴使勁扭屁股,眼看椅子吱吱呀呀地快要被我們操散架。

皮質的座椅表面早就被她的淫水浸地泥濘不堪,可我依舊想玩點更過癮的。

我把雞巴抽出來,走到桌子前拿起來一個話筒,再把話筒對準我們交合的部位,噗地一聲把肉棒整根捅進去。

啪、啪、啪、啪、啪……整個包房里都響徹著我們肉體碰撞的節奏。

我一臉壞笑地朝姐妹花看去,姐姐臉蛋紅紅的,正在拿著話筒唱歌,似乎是為了掩飾尷尬,妹妹手里雖然也拿著話筒。

卻只是不斷地點頭打瞌睡,即使是這樣,當妹妹發現我在看她的時候,她依舊從面無表情變成擺起一張臭臉。

我拿起話筒對妹妹說:

“妹妹為什么不和姐姐一起唱歌啊?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那就讓小寧來替你唱吧!”

還沒等嬌喘連連的小寧反應過來,我已經把話筒遞到她嘴邊了,使勁揉著她的奶子對她說:

“來,唱一句給大家聽聽。”

小寧吐著舌頭搖頭,沒有歌聲,只有呻吟。

她那淫蕩的喘息聲突然被話筒擴大了幾十倍,剎那間整個包房里都響徹著小寧的淫聲浪語,甚至蓋過了姐姐唱歌的聲音。

小寧這個小賤人居然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對著話筒愈發放蕩起來,恨不得屋外頭的人都知道她的騷逼,正在被一根大肉棒捅來捅去。

這下妹妹對我們徹底無語了,剛才還能轉移視線不看我們做愛,至少眼不見心不煩,現在是即使閉上眼睛也要被迫聽到,小寧被我操到胡言亂語的騷叫。

她想離開,可是她卻渾身酥軟,甚至懶得從沙發上站起來,等她身上芬太尼的勁過去了,再發表她的純潔宣言吧!到時候我早就射完好幾發了。

姐姐的情況卻和妹妹正好相反,苯丙胺讓性的渴望正在她身體里慢慢滋長。

她夾緊雙腿,兩條大腿輕微的摩擦著,從她略顯嫵媚的歌聲里也能察覺出這一點。

要不是礙于面子,她說不定就要把話筒插進她的小騷逼里來過癮了。

姐姐甚至時不時地紅著臉朝我和小寧這邊偷看,難道她希望我待會能操她?

為了讓姐妹花們看得更清楚,我拍拍小寧的肉臀,又朝著沙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們要轉戰場地了。

我摟住小寧的腰,依舊保持著雞巴插在逼里的姿勢,跟她搖搖晃晃地走到了沙發前——妹妹的身旁。

和妹妹對視的時候,我還故意把掛著絲的雞巴拔出來,在妹妹眼前晃了晃,小寧撅著屁股跪在沙發上,雙腿叉開,搖著屁股催我快點插進來。

“可以別在我身邊干這事嗎?”

妹妹無精打采地問我。

“不可以,我他媽的是在操她又沒在操你,你管老子在哪里操逼呢!”

說話間,小寧的小騷逼早就等不及了,扭著大屁股急得直哼哼,我在她的蜜穴口蹭了幾下,再一次把一整根肉棒捅進去,結果她又噴了。

緊窄的肉壁瞬間收縮起來,一股熱流頂著我的龜頭從鮑口里涌了出來,嘩啦啦地濺得沙發上到處都是。

我拍拍小寧的大屁股,她識趣地轉過身半躺在沙發上,我壓在她身上。

伸出舌頭和她深吻起來,我的胸腔壓在她肥碩的巨乳上,把她的奶子壓成兩個大乳餅。

她的身材很像我嫂子,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我閉上眼睛。

在那一刻我居然把她想象成我的嫂子,又抽插了幾分鐘后,我在“我嫂子”熱乎乎的身子里出了精。

射完精后我從小寧的身上爬起來,抽出半軟的肉棒,濃稠的白漿被雞巴帶出來,溢在了小寧的黑絲襪上,她的小花穴就像一張豎著的小嘴。

一張一合,哇哇地嘔吐著我的精水,妹妹似乎聞到了精液的腥臭味,但她什么都沒說,此時此刻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是眼神迷離地打瞌睡。

我拿桌子上的餐巾紙,簡單把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擦了擦,穿好褲子坐到卉卉和姐姐中間。

我故意“不小心”把手放在姐姐手上,她身體出奇的熱,像一個高燒患者,重要的是她并沒有反抗。

小寧從點唱機里隨便找了個電影放,反正也沒人想唱歌了。

我也拿了幾粒麻黃堿和苯丙胺,用啤酒送到了胃里,該死的苯丙胺,沒過多久我的雞巴又硬了,現在輪到姐姐和卉卉兩眼放光了。

可惜姐姐礙于面子,只能看著電影抽大麻,她側臉的神態看起來像一個失戀的寂寞女人。

卉卉突然站在我面前,用高跟鞋踩在我硬挺的雞巴上:

“你果然很年輕啊,這么快又硬啦。”

“你等了很久嘛,終于排隊輪到卉卉咯。”我對她開玩笑道。

我重新把我的褲子解開、內褲褪掉,我扶著卉卉的腳,讓高跟鞋底和那根細細的鞋跟,接觸著我的肉棒摩擦。

在讓她尖尖的鞋頭輕輕戳在我雞蛋大的蘑菇頭上,我輕輕撫摸著她腳背上的光滑肌膚問她:

“愿意幫我口嗎?”

“可是你的雞巴都被我踩臟了。”

“那你穿著高跟鞋幫我弄出來,你這樣輕輕踩著我就挺舒服的。”

我握住她的鞋跟對她說。

卉卉點點頭,溫柔地用高跟鞋挑逗著我的龜頭。

我轉頭看向姐妹花,妹妹已經快睡著了,我把身旁的姐姐拉過來,我們的頭靠得很近,鼻尖貼在一起,她主動跟我舌吻。

甚至握住我的雞巴根部幫我輕輕擼動起來,還時不時揉揉我的兩顆大睪丸。

我也伸到姐姐的裙子里摳摳她的小逼作為回應,那里已經濕漉漉的,發大水了。

一根屌,兩個美女伺候,這待遇可真是太好了。

沒想到卉卉踩著踩著自己突然忍不住了,主動蹲下來,用我馬眼里溢出的前列腺液“清洗”了一下被她踩臟的大肉棒。

張開小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她甚至雙腿叉開,一邊口交一邊隔著內褲揉弄自己的小肉穴。

“啊……太爽了,你是怕姐姐和你搶嗎?怎么自己吃起來啦?現在怎么不嫌臟啦?”

誰知道卉卉剛幫我口了一會,一個和我歲數差不多大的服務生小伙子,突然推門走進來,手里拿著幾瓶酒和果盤。

小服務生被包房里淫亂的場景嚇了一跳,連卉卉和姐姐也被嚇了一跳。

“害羞什么,接著舔啊。”

我摸著姐姐的奶子催促卉卉。

那小伙子站在原地愣了幾秒,紅著臉不敢抬頭看我們,回過神后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趕緊溜出去了。

別人尷尬,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要是這個小服務生是個害羞的小妹妹就更好了。

也許是因為我有些暴露癖,被無辜的陌生人看到我的淫亂行為,只會讓我更興奮。

卉卉繼續賣力地幫我口交,直到濃濃的精水在她溫熱的小嘴里炸開了花。

在射完精后的空虛時刻我看了一眼手機,收件箱空空如也,茉莉依舊沒有回復我的消息。

我又吃了兩片苯丙胺,我今天帶出來的貨被我吃完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沒過多久。過量服用苯丙胺讓人的時間意識錯亂。

不,不只是苯丙胺,似乎大部分毒品都會如此,我只有在不吸毒的時刻才能感受正常的時空。

小寧沖我走過來,叉開腿壓在我身上,她的嘴唇蹭著我的嘴唇,滑嫩的舌頭伸進我的嘴里。

“我們該走了,準備好玩點更刺激的了嗎?”

“你說說怎么個刺激法?”

我明知故問道。我們說話的時候嘴就沒松開過。

小寧從我身上起來,朝妹妹那里看了看:

“你去邀請她吧。”

我走到妹妹身旁坐下:

“不好意思,雪……呃,雪衿妹妹,我來的路上嗑多了,對你失態了,我給你道歉,對不起。“

“我請你和你姐姐去賓館溜冰作為補償,小寧和卉卉也去。你放心,我保證不碰你,我發誓。”

我差點說錯妹妹的名字,不過這不重要,我的態度很誠懇,這就足夠了,雖然是我裝出來的。

她接受我的道歉了,真是個單純的小女孩。

我和小寧相視一笑,好戲就要開始了。

小提示:按回車[Enter]键 返回小說目錄,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键 進入下一頁。
我要評論(0)
收藏 評論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