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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黑的特別訓練【天際線服裝,純愛調教】

薩爾貢中部,謝拉茲——

時間已經將要接近夜晚,一切仿佛都籠罩在了繽紛的黃昏中。

這座由賈德爾領主統治的移動城市的街頭已經亮起了星星點點的光芒,街頭卻已經滿是戒嚴的衛士。

已經察覺到不對的民眾還不及聚攏在騷亂的中心圍觀,就被紛紛驅逐回自己的家中。

在這棟豪華的宅邸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晚霞映照的天空下顯得讓人充滿了緊張感。

晚風的涼意,讓我有些匆忙地裹緊了身上的衣物,再次在腦中飛快地推演了一遍早已擬定好的計劃,按下了對講設施的通訊按鈕。

“二組,這里是一組,車庫偵查完成,匯報情況。”

“是,這里是‘灰燼’。”

嚴肅認真的女聲,從接通的耳機處響起,“已通過無人機確認一層情況,共計武裝人員九人,正門已被堵死,其余門窗已全部被木板所加固,室內有部署鐵絲網與機動護盾的痕跡——

一組將按照原計劃,從窗戶正面突入一層客廳并殲滅所有武裝人員。”

“了解。

二組將同樣按照原計劃從車庫進攻,肅清所有威脅并拆除源石炸彈。

在確認肅清屋內所有武裝人員后,需堅守至炸彈拆除過程完成為止。”

“確認,已收到。

準備開始行動!”

一聲通話結束的響動,將我從有些失神的狀態中喚醒,不禁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讓飛快地跳動著的內心平緩下來。

在長泉鎮的事件中,我帶領的羅德島行動小隊遇到了出身未知的四人團體“彩虹小隊”——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沒有任何動物特征的他們,我的內心升起了一股像是邂逅同類的熟悉感,甚至連幾人操持的有些奇怪口音的維多利亞語與烏薩斯語我也能毫無障礙地聽懂——

而在單獨與他們進行交流之后,我了解到四人來自一個意識形態、生活方式與科技發展都與我們已知世界大相徑庭的“遙遠國度”,而遠離那個國度的四人正在找尋歸鄉的路。

經過一番簡單的談判,一同處理過長泉鎮事件的幾人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我與羅德島,簽署了一項自由度頗高的合作協議。

按照協議,彩虹小隊的四人被登記為羅德島的與力,將獲得物資補給與裝備改進方面的援助,無需長期駐艦,無任務分配時可自由行動,并將優先分配前往各地的外勤任務以便于他們找尋回到他們那個國度的方法,合作協議也在那之前始終有效;

作為回報,四人需要將他們已知的情報與知識分享給羅德島,并在需要時協助羅德島方面參與的任務。

——

而事情往往就是這么巧合。

在一同離開長泉鎮預備返回羅德島的路途上,我們于這座謝拉茲移動城市暫時歇腳。

而幾乎在同一時刻,領主賈德爾在城郊的一棟豪宅被暗流涌動的反對派雇傭的薩卡茲傭兵入侵,并安裝了源石炸彈,威脅那位富有的領主限時向反對派讓出更多的財產與權力,否則就要將那棟豪宅與他統治的威望一起炸得粉碎,連帶用源石粉塵將半個城市的居民都變成感染者。

時間緊迫的賈德爾病急亂投醫,找到了正在此地休整的羅德島一行人,并開出了天價的報酬,只求消滅所有的薩卡茲傭兵、拆除炸彈并奪回他視若珍寶的豪宅。

雖然急著趕回羅德島的我本想拒絕,但奈何這位領主給得實在是太多了,于是這次行動,也就歪打正著地成為了彩虹小隊與羅德島簽署合作協議后,雙方的第一次共同任務。

“車庫正門已經被加固,而側面的通道也被木板擋住了——

這是要堅守下去的樣子。”

在庭院外看了一眼被安放了源石炸藥的車庫,我便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向著身后招了招手,“一樓的人交給灰燼帶領的一組就好,我們只需要負責車庫的敵人即可。”

經過一番快速的商討,整個行動隊被分成了兩個小組。

其中一組由彩虹小隊名義上的隊長灰燼帶隊,分配了戰車、霜華與羅德島這一邊的巡林者,合計四人,負責一層的攻堅;

而第二組由我親自帶隊,除去芙蘭卡、雷蛇和黑之外,還有彩虹小隊那一邊與我們溝通最順暢的閃擊,合計五人,負責車庫的攻堅與炸彈的拆除。

這樣的分配除了考慮到各人的能力與特長之外,還頗有些增進彼此配合與默契的意思——

話雖如此,在長泉鎮共同作戰的經歷對我們這些身經百戰、見得多了的人來說,似乎已經足夠作為互相了解的資本了。

“芙蘭卡,雷蛇,車庫的正門交給你們兩位。”

我點了這對老搭檔的名字,而這兩人互相用不服的眼神對視了一下,才一起向我點了點頭。

“閃擊,已經被加固的側門交給你了。

黑,你負責掩護。”

那位被我叫到名字的來自彩虹小隊的男子似乎看不出什么緊張感,十分輕松地向我笑了一下。

黑用凝重的視線看了看已經將手中的那面閃光護盾準備好,躍躍欲試的閃擊,又看了看我,才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我本人負責臨機應變。”

我緊緊地盯住了手腕上的電子表,在跳動的數字到達行動時間的那一刻,打開了通訊設施,用力地揮動了一下手臂,“時間已到!現在按照原計劃,開始行動!”

“——

開始突破!離爆炸遠一點!”

一聲榴彈爆炸的巨響拉開了進攻的帷幕,隨之而來的是一樓密集的銃聲。

彩虹小隊的銃械所使用的特殊彈藥在長泉鎮的戰斗后還有少量剩余,因此也就用在了這次行動中,盡管這些結構奇妙的銃械如何使用對我們來說是個難以理解的謎題,不過重點則是這些武器行之有效——

“看來賈德爾領主要在事后重新造一堵墻了呢,嘻嘻。”

在密集的交火聲中,芙蘭卡輕車熟路地拔出了她腰間的那柄迅捷劍,利用源石技藝劇烈放熱的鋁熱劍就像是餐刀切開牛扒一樣慢慢將加固的車庫門切割開來。

這只狐貍的切割動作優雅而輕盈,甚至讓人聯想到了高臺上的芭蕾舞者,只是她曼妙的身形所演繹的,卻是作為死亡前奏的舞蹈。

“轟——”

看似堅固的裝甲門在鋁熱劍的切割中轟然倒地,而作為搭檔的雷蛇則擔當起了突破的職責。

伴隨著那對雙角閃爍的青藍色光芒,源石法術將手中的閃光盾牌快速啟動,超過5400萬流明的強烈閃光與斥半徑五米的扇形區域的毀滅性電擊讓試圖堵住缺口的薩卡茲巨劍手無力地倒下。

而守在車庫內的薩卡茲弩手們還來不及反應,從側門通道負責突破的閃擊已經舉盾撞開了那薄弱的加固木板,一把將盾牌拍在了其中一人的臉上,經過倉促修復的G52型閃光護盾發出一陣顯得有些劣質的強光,讓那名薩卡茲傭兵本能地合上了眼睛。

下一瞬,閃擊高舉手中那把我叫出不名字的手銃,對著這個倒霉的弩手的心臟扣下了扳機——

“唔!”

不過讓閃擊想不到的是,從車庫的角落驟然殺出的一名巨劍手高舉著手中的兵刃,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不及防備的突破手將手中的閃光護盾高舉過頭,巨劍手那相較之下更為恐怖的力量卻將他死死地壓制在了原地。

就在他暗叫聲不好的時候,一支鋼弩矢破空而過,伴隨著一聲巨響,那名巨劍手的身體直接被伴隨著巨大沖擊力的弩矢釘在了墻頭。

感到一陣震驚的閃擊猛地抬頭,迎上的只有在車庫外的狙擊點那寫下戰術終結的黑冷靜沉穩的視線。

“很好,這是車庫的最后一個。”

將手中的利劍插進眼前絕望地舉著重弩向我沖來的薩卡茲弩手,我輕描淡寫地笑了一下,“一組,匯報情況。”

“是,一樓的敵人已肅清,已目視到敵方增援,正在緊急部署防御。”

“了解。

雷蛇,立即部署拆彈器拆除源石炸藥!我們決不能讓他們引爆這個能將半個城市的人都變成感染者的危險玩意兒!”

先暫時將視線從在芙蘭卡的調笑捉弄中滿臉陰沉地通電部署拆彈器的雷蛇身上挪開,讓我們看一看一層的情況吧——

“部署‘迎賓踏墊’!”

在先前的突擊中,灰燼那特殊的爆破彈發射器順利地破開了豪宅一層所有窗戶的加固木板,讓幾人成功地將固守客廳的薩卡茲傭兵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是此時攻守之勢異也,一組的幾人不得不尷尬在客廳的窗戶大開的情況下堅守陣地,掩護還在車庫拆除炸彈的二組的側翼。

而這個時候,如獵人般敏銳的霜華便利用她隨身攜帶的“迎賓踏墊”——

本質上是機械夾板——

在各處通道與窗口緊急布設了陷阱。

而幾乎毫不意外的,著急于沖入客廳的幾個薩卡茲魔劍士倒了大霉,他們的腿骨被迎賓踏墊夾了個粉碎。

其他的薩卡茲傭兵們就像是早已習慣了這一切一樣,熟視無睹地從他們慘叫的同伴身邊疾馳而過,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猶如撕布機般的咆哮。

早已利用客廳的家具作為掩體架設好了轉盤重型銃的戰車猶如兇猛的裂獸,讓魔劍士們只能頂著傾瀉而來的火力艱難前行。

“做好準備!發射‘喧鬧’榴彈!”

眼見薩卡茲傭兵們將要沖入客廳,戰車當機立斷地舉起了那把榴彈發射器,一道劃破空氣的弧線后,燒盡的引信將客廳入口處的整片區域燃起了烈火,姑且擋住了對此忌憚三分的薩卡茲傭兵。

但是在戰車正預備著重新開始用自己的那把重型銃傾瀉火力時,一道血紅的鎖鏈穿透了那片火焰,猶如繩索般將他的雙手緊緊地束縛了起來。

這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用盡了全身氣力,竟然無法掙脫半分。

只是沒過幾秒,那道源石法術凝成的鎖鏈便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扯斷了一樣,讓戰車送束縛中解脫。

他抬頭望去,看到的是火焰散盡后,慢慢從門口走進來的薩弗拉:

“呼……薩卡茲術師,這幫家伙的作戰方式還是這么討人厭啊。”

巡林者的手中緊握著一柄滴落著鮮血的彎刀,而在他的身后,是倒下的幾個薩卡茲術師。

老練的弓兵在薩卡茲傭兵們將精力集中于堅守于客廳的幾人時繞后迂回,從背后用彎刀收拾掉了他們。

而就在同一時間——

“好!源石炸彈拆除完成,威脅解除!”

雷蛇激動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為之歡呼雀躍。

而在薩卡茲傭兵們對整個謝拉茲城最大的威懾被排除后,他們自然也就沒有什么作戰的意志了,剩下需要做的只是配合賈德爾領主的衛隊將反對派的殘黨全數殲滅而已。

最終,幾乎沒有付出任何傷亡代價,我們取得了完全的勝利。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雜兵已被打掃干凈,謝拉茲城在混亂的一天后,終于迎來了寧靜而繁華的夜晚。

推辭了賈德爾領主希望為參與行動的所有人舉辦的宴席,領完了豐厚的獎金,我們便回到了羅德島本艦。

驚嘆于這艘巨大的方舟,彩虹小隊的四人很快在一周時間內就完成了體檢與登記,同時領取到了經過工程改造后的裝備——

按著我們之間簽訂的協議,他們四人可以自由地領取補給后離艦自行活動,并獲得羅德島在物資與人脈等方面的協助。

當然在那之前,迎接他們的還有一場歡迎儀式,還有在聚會中對這幾位特殊的來客十分感興趣的干員們拋來的無數個問題。

早已跟幾人都深入交流過的我卻沒有了那種好奇的興致,在匆匆發表了感謝與歡迎的致辭之后,我便匆匆告辭,離開了熱鬧的多功能大廳,在走道的窗邊佇立著。

看著窗外那有些灰暗的天空,我忍不住點上了一根煙,思考著那幾位來自遠方的來客。

彩虹小隊的灰燼,戰車,閃擊和霜華嗎……這一次我們還真是薩爾貢帶回來了不得了的人呢……

“你好,迪蒙博士。”

粗大低沉的聲音讓看著窗外的我回過了頭,眼前出現的是那個比我還高些的強壯男性。

看著眼前已經熄滅的香煙,我回過頭,輕笑著用烏薩斯語對他打了個招呼:

“你好啊,戰車,不繼續參加歡迎儀式了嗎?”

“人,很多,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他的烏薩斯語說得依舊帶些磕磕絆絆的口音,但是已經可以與我毫無阻礙地交流了,“還有,叫我亞歷山大,就可以。”

我向他點了點頭:“那么,亞歷山大。

覺得羅德島怎么樣?”

“大家都很好。”

在做了簡單的回答之后,他爽快地笑了起來,之后卻不再說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深邃的雙眼中就像是在回憶著什么一樣。

我也并沒有向他搭話,只是等待著這個高大的男性將語言醞釀好。

許久,他終于甕聲甕氣道:

“我和……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幾位女士,聊了很久。

她們在那座叫切爾諾伯格的城市,遭遇了讓人扼腕的經歷。”

我沒有想到他會提到這件事,而那張厚重的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地變得嚴肅與憤怒,“我聽說,迪蒙博士也是那起事件的親歷者……”

“是嗎,你聽娜塔申卡她們說了……啊。”

正準備思考怎么向他描述的我注意到了亞歷山大眼中那有些驚訝的神色,才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在話語間無意識地用上了只有在兩人相處時對娜塔莉亞——

也就是早露的愛稱,那是只有在戀人間才會使用的稱呼。

“是的,我曾經為她進行心理疏導,之后就成了那種關系。”

意識到這一點的我只好訕笑了一下,故作輕松地回答著。

“她提到你的時候,看起來很開心,這足夠了。”

從那錯愕中回過身來,亞歷山大錯開了話題,“關于烏薩斯的切爾諾伯格事件,我想要更多地知道這件事。”

“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只是我真的不想回憶起來就是了,呵……”

說到這里,我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幾乎從來不想與人討論烏薩斯那片帶給我無數痛苦記憶土地的自己,在面對這個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的時候,卻在不知不覺中打開了話匣子。

亞歷山大慢慢看到的,是在切爾諾伯格,那個從石棺中蘇醒的失去記憶的我,那個什么都沒能做到的我,那個目睹自己的同伴被屠戮的我,那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慘劇發生的我。

“……我原本以為,作為領袖的你,就像是戰神一樣,很強,無論是作戰技巧還是戰術規劃,都不給敵人留下任何機會。”

似乎是驚訝于我在切爾諾伯格那副與在長泉鎮截然不同的樣子,眼前的男人將我的話語消化了很久,才做出了回答。

“我不是一直都是那樣的。

因為我曾經歷過無數黑暗的事情,犯下過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錯誤。”

甚至不知道為什么會對眼前的男人聊起這個話題,我慘笑了一聲,垂下了頭:“我最難以忘懷的事情,是羅德島初立時,發生在格羅茨的慘劇……那是我們作為協作方加入烏薩斯帝國、鎮壓奪取那座城市叛軍的戰斗。

我因為善意,想要救出被叛軍所挾持的平民,卻不料被叛軍所利用。

他們驅趕著平民和感染者作為肉盾沖陣,我又遲遲不肯下令對無辜民眾動手,最后戰線崩潰,損失慘重。”

我用簡單的話語,描述完了那個血腥的夜晚,長長地嘆了口氣:“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懊悔不已。

那個時候,因為我內心的優柔寡斷,害死了無數為羅德島出生入死的干員們,我都會問自己,曾經那個天真卻滿懷理想的自己,真的做對了嗎?如果做錯了,現在的我,又該如何給出正確的答案?”

“你絕對,不可以那么想。”

突然間,我的背上傳來了一股沉重的力度。

抬頭望去,原來是亞歷山大將手搭在了我的肩頭。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否定的堅決。

“我曾經,有兩名隊友,為反恐任務中是否使用會誤傷平民的霰射炸藥,爭執不休。

我曾經為此想了很久,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但是,迪蒙博士,請你明白,在這種事上,真正錯的人,是你口中那些毫無人性,驅趕平民作為肉盾的叛軍,而不是你。

或許,你自認為自己做了錯誤的選擇,因為不愿意對平民動手而害死了你的部下,但是,你至少嘗試去拯救他們了。”

“我……”

“你剛才問,‘真的做對了嗎’?”

亞歷山大重重地向我點了點頭,甚至說話的語速也快了起來,“答案很簡單,你幫助那些平民和感染者,只是因為你的道德與良知。

生老病死是不可阻擋的事情,無論是在這里,還是在我們的國度。

就算是沒有礦石病,那些窮困的人們要面對的痛苦也不會減少。

就算沒有這種病,戰爭、苛稅、自然災害依然會帶走那些可憐人。

我們的國家,曾經建立過一個屬于人民的國度,一個試圖讓所有人都平等的國度——

再看看這個世界,看看你們告訴我的那個烏薩斯帝國,他們活在什么樣的社會里?這些年來我見識過的混賬事情夠多了,迪蒙博士,我想你也清楚我指的是什么。

這個世界爛透了,但是我們并非什么都做不到。

不要否定善行,道德和良知永遠不會錯——

如果錯了的話,想要救助感染者的羅德島,又算是什么?”

“唉。

這也,無可奈何啊……”我慢慢地抬起頭,看到的是窗外灰暗的天空,“你是對的,亞歷山大。

或許是這么多年以來,我太累了。”

說到這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身旁的男人說道:“你說,你們的國家曾經想要建立一個屬于人民的,人人平等的國度?這樣的國家,怎么可能存在呢?”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一直都看起來十分沉穩的亞歷山大,卻因為這句話狠狠地抿住了嘴唇,緊緊閉上了雙眼。

許久,他才用微微顫抖的語調,向我做出了回答:“是啊……這樣的國家,已經不會再存在了……”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在那一刻陷入了凝固。

“——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爛事了。”

沉默了許久,亞歷山大才狠狠拍了拍我的肩膀,仿佛能將剛才的那一切都拍走似的,“我也差不多,該回去歡迎儀式了,你來不來?等完事了我們好好喝一杯。”

“哈哈……過兩天吧。”

他的拍擊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將我內心那陰暗的灰塵重新掃回了最深層的角落中,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這幾個估計有很多人纏著你們啊,先應付好他們吧,有空了再來找我。”

亞歷山大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后像只巨熊一樣緊緊抱了抱我的身體,在我有些復雜的視線中轉過身去,擺了擺手,便向著舉辦歡迎儀式的大廳走去。

感受著身上殘存的那有些不真切的體溫,我自嘲般地笑了笑,又點燃了一支煙,用有些疲乏的眼神凝望著眼前彌漫的煙霧,讓自己那喧囂的心神慢慢地寧靜下來。

“嗯……”

時間正好是午后。

就像是為了轉變心情似的,這一天沒有什么工作的我隨性地邁開了步子,在羅德島號上閑逛著。

不少人都集中到多功能大廳參加彩虹小隊的歡迎儀式了,所以除去必要的執勤人員外,這艘方舟顯得格外安靜。

聽著自己的腳步在空無一人的走道中的回聲,我意外地感到了一陣難以言表的舒坦,仿佛自己正無拘無束地遨游于廣闊的天地間似的。

不知不覺間,我來到了干員們的訓練場。

羅德島的訓練區域十分寬廣,除去數個用于戰斗訓練的競技場之外,還有模擬各種地形與環境的擬真訓練場、訓練近身戰斗技巧的格斗場、提升電子戰能力的終端訓練場等等。

一般來說,下午的訓練場往往會聚集著不少正在訓練的干員們,不過此時這里與我方才走過的那一段路途一樣,正沉浸在一片近乎空白的寧靜中。

而在這片寧靜中,遠處那十分有節奏的響動,便顯得格外明顯。

追尋著那有些不同尋常的聲音,我慢慢地走進了鍛煉遠程作戰能力的訓練靶場。

干員們在這里磨煉的不只是弓弩與銃械,也包括源石法術,所以在訓練時踏入靶場的人們往往會被由開弓架弩射箭的響動、各類銃械開火時的槍聲與法術釋放時的轟鳴所震撼。

所以此時此刻,那鋼弩矢離弦的聲音,就像是脫離了交響樂的獨奏,顯得格外的引人矚目。

“呼……”

一身黑色的菲林女殺手抿了抿淺色的嘴唇,平穩地呼吸了一下,重新為手中的重弩搭上了一支鋼弩矢。

這女人有著一頭順滑的灰色長發,頭頂的兩只貓耳從黑色帽子間伸了出來,靈活地晃動著。

在那對猶如黑豹般犀利的劍眉之下,被筆挺的小鼻子所分開的一對淡金色的眼睛閃爍著鋒銳的光芒。

她換上了一身適應于城市作戰的服裝,畫著一只黑貓的緊身衣包裹著那火熱的身材,綁在身上的扣帶緊密地勾勒出身材的誘人曲線;

而下裝則是將雙腿繃緊的白色緊身褲,在提供著密不透風的防護的同時,也描畫出了健美而充滿肉感的大腿輪廓與身后搖晃的尾巴,最后則是由一雙黑鞋將靈巧的雙足收束。

這一身作戰服嚴實,緊身,保護性與機動性并存,傳遞著幾乎毫不讓步的禁欲主義。

但是此時細細地欣賞著她的身形,卻莫名地讓我感到內心一陣火燒般的躁動。

“迪蒙博士。”

對環境的敏銳直覺,讓這菲林女殺手發現了輕輕邁步走入靶場的我。

并沒有回頭,她只是靜靜地重新為手中的重弩裝填,然后幾乎沒有瞄準,十分輕松地射出一箭——

與之前的幾次射擊一樣,正中固定靶的靶心。

“還在訓練嗎?黑。”

“是的。”

盡管看起來對這一結果依舊有些不滿意,但是被我叫到名字的黑豹依舊轉過了頭,用那凜然的視線看向了我,“這一次與彩虹小隊合作的外勤作戰,讓我意識到自己的作戰方式尚有不足,目前正在進行例行訓練以思考自己如何改進日后戰斗的方式。”

還真是有她的風格啊。

黑并不擅長人際交往,除了與她一起來到這里的錫蘭之外,她也就跟我有比較深入的交往了。

雖說與彩虹小隊的相處還算融洽,但估計也就僅限于將他們看做可靠的戰友吧。

這么看來,她自己在這里進行額外的訓練倒也不怎么意外了——

想到這里,看著黑手中的重弩,我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她開口道:“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有個想法。”

“哦?”

“我和彩虹小隊的幾位交流的時候聽說,他們曾經有一位同事,除去銃械之外,還會在戰場上使用包含兩種箭矢的戰術十字弓,一種箭矢可以制造出掩護進攻的煙霧,而另一種可以引燃火焰以制造封鎖區域。

這一點完全可以用作參考——

除了你常用的穿甲弩矢,增加一些戰術功能性強的弩矢可以讓你更有效地應對各種戰場局勢。”

“嗯……”似乎剛才自行添加的訓練遇到了瓶頸,黑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向我點了點頭,“很有意思的想法。

攜帶多功能的戰術弩矢,也能更好地保護小姐……啊。”

看著她那因為在無意識中提到了錫蘭而有些訝然的表情,我只是聳了聳肩,對她笑了笑:“不用擔心,我們都一樣的,‘她們’便是我們的軟肋。”

“像我們這樣……罪孽深重的人不會有好下場,我心知肚明。”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重弩放到了靶場隔板間的桌面上,“但是……”

“為了保護好‘她們’,會臟手的事情,還是要有人去做。

而那些站在光芒下的人,也許永遠也不會理解這一點啊。”

我無奈地沖她笑了笑,“只有同樣做臟事的人,只有同樣有著那種氣質的人,才可以理解。”

這就是為什么,我和黑之間的關系能夠這樣的親密,因為我和黑,是某種意義上的同類:我們都是為了保護自己所珍重的“她們”,自愿站在黑暗中隱藏著自己,做盡臟事的人。

正是因為這樣的人注定有一些事情無法對站在光明中的人訴說,正是因為這樣的人彼此之間相近的氣質,我們之間的距離,才會在汐斯塔的事件后進一步拉近。

我們會在酒吧的偏僻角落中暢飲,一個說著自己的復仇故事,另一個說著自己的軍旅生涯,喝得酩酊大醉,在一齊回到房間之后像是要燃燒那份被點燃的激情一樣,用最粗野的方式上床做愛,直到大腦中空白的感覺淹沒骯臟的往事。

這種有些扭曲的關系絕非是所謂的愛情,也不像戰友間的情義,更不像是一夜激情后就永不再見的露水情人——

非要形容的話,就是同類間的惺惺相惜罷。

“不說這些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黑那誘人的身材,將思維從那份無可奈何中抽出來的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內心飛速地完成了計劃的構思后,我用兩聲干笑錯開了話題:“咳咳。

除了別開生面的作戰方式,跟彩虹小隊的交流還讓我明白了很多東西——

比如說,在對己方不利的條件下進行作戰的方式。”

“哦?”

黑的尾巴晃了晃,那對淡金色的眼睛稍微睜大了一些,臉上感傷的神情也在瞬間恢復了冷靜與穩重。

“我聽說,彩虹小隊曾參加的一場發生在大學里的戰斗中,他們的對手釋放了大規模的黃色毒氣,除了高度的致命性之外,還嚴重阻隔了他們的視野。

這對于一名弩手來說,可是致命的。

所以我在想,我們在訓練中,也同樣可以認為添加一些不利條件,方便應付日后日益復雜的戰場情況。”

“很有道理。

不過,我們現在應該怎么做?”

“這一點就交給我吧,在這個靶場里就能創造出射擊訓練的不利條件。”

看著黑的雙眼中那認真的視線,我就明白自己的想法很快就可以付諸實現了,嘴角也忍不住掛起了弧度,“只需要稍等一下就好。”

片刻之后。

黑原本是在戰場上百發百中的弩手,甚至能在架弩射擊時精準地打擊敵手的要害處,干凈而利落地將其處理掉,就像是狩獵的黑豹。

而簡單的靶場射擊訓練,原本對于她來說應該也是能毫不費力地正中靶心的——

“唔,啊……”

然而現在,黑射出的鋼弩矢卻數次脫靶,即便沒有脫靶也幾乎都是打在固定靶的邊緣,沒有一發命中紅心。

在數次射擊之后,她甚至連手中那把重弩幾乎都握不穩,只能繃直了尾巴,擺動著貓耳,像是剛完成長跑一般單手按在眼前的桌臺上,沉重地喘息著。

“看起來效果不太好呢,黑。”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搖搖晃晃地緊握著手中的弩,黑筋疲力竭地將身體靠在了靶場的隔板上。

“是嗎?我還以為這種程度的干擾對于你來說是小菜一碟呢。”

我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隨后將視線轉向了黑的那條白色的緊身褲——

雙腿間的部位已經全然濕透了,那顯眼的顏色就猶如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運動一般。

“開什么……玩笑……哪有人會把……這種東西……當成不利條件的……!”

那凜然的菲林女殺手有些惱怒地盯向了我。

她大腿上被黑色綁帶固定住的那柄匕首已經被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粉紅色的機器,從那里一直延伸出的細線與嚴嚴實實的白色緊身褲內部相連著。

自然,細線的前端被裝上的就是被稱為跳蛋的成人玩具,緊緊地貼著這只黑豹最敏感的部分——

這就是剛才我對她施加的所謂干擾。

“相比起毒氣來說,這可是很‘安全’的不利條件吧?如果暫時克服不了的話,就暫時休息一下,做些輕松的事情怎么樣?”

“迪蒙博士……你到底……在想什么……”努力忍耐著來自股間的刺激,黑無力地垂下了雙臂,手中的重弩也落到了擺滿弩箭的桌板上。

“放心,不會做讓你覺得痛的事情啦。”

一邊說,我一邊慢慢走上前,從背后抱住了已經酥軟下來的黑,支撐住了她的身體,撫摸起了她的尾巴。

不過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眼中的迷惘就立即又變成了惱怒,在沉重的喘息中狠狠地向我刺來:“哈,哈啊……把我……變成這個樣子……迪蒙博士的那個東西都變大了……當然不會……覺得你要做些痛的事情……”

“被我看到了你這么毫無防備的樣子,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向她做出了故作輕松的回答,我將自己那已經在長褲間支起了大帳篷的下身頂到了黑那已經將緊身褲變成一片潮濕的股間,“而且,黑也應該討厭就這樣什么都不接著往下做的狀態吧?”

“唔……!”

就像是要撩撥起這只黑豹的情欲,我用自己股間的凸起開始在她的跨部磨蹭了起來。

跟我有過很長時間肉體關系的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不過伴隨著跳蛋嗡嗡的震動所帶來的快感,想要忍耐這一切的她繃緊了尾巴,身體按耐不住地顫抖起來,加上我那悠然自得地抱住了她的身體,在身后晃動著腰腹的動作,就好像黑真的和我用后入的姿勢交媾一樣。

“呼……黑,即便你說不要,我也忍耐不住了呢。”

“唔……啊,啾……”

就像是要自上而下覆蓋住有些慌亂的黑一樣,我抱起她的腦袋,熱情地吻了上去。

盡管呼吸依舊有些慌亂,但是在雙唇重疊的那一刻她立刻就老實了下來,任由我伸出舌頭在她的口中予取予奪,品嘗那暖濕的口腔與舌頭上猶如毛刷般的柔軟的倒刺。

沉浸在那份能讓腦髓都溶解的舒爽中,我順勢關掉了跳蛋的電源,讓黑的意識集中在與我的親吻中——

待到雙唇分離,她那與我間懵懂的情欲已經被喚醒,那凜然的眼神滿是恍惚的神色。

“呼,啊……迪蒙博士……不行,在靶場這種……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人來的地方……”

“我們都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的人,有人來馬上就能發現的。”

眼看黑最后的理性似乎還想要稍作抵抗,我就輕輕地在她的耳邊呼了口氣,低語道,“更重要的是,有這種緊張感才比單純去你的房間做更有激情,不是嗎?”

“變態……”

“說什么呢,你看起來不也挺喜歡的嗎?”

——

如果真的厭惡我的話,黑完全有能力直接在這里對我動手,不過眼前這只驕傲的黑豹并沒有這么做,只是有些苦澀地默認了她眼中這個變態的話語,然后將雙唇再次與我重疊在了一起。

懷揣著對彼此無比復雜的心情,我們的舌頭興奮地顫動起來,淫糜地纏繞在了一起。

這是接觸著互相之間的氣息,讓沉重的呼吸聲不經過耳朵,而是直接在頭腦中回響一般熾烈如火的深吻。

明明知道可能會有人來,明明知道可能會被發現,向來沉穩的我與一貫謹慎的黑卻已經被情欲所俘獲,反而將這種思考當做了調味料,享受著這種萬分緊張的熱吻,品嘗到了幾乎能讓身心都溶解的甜蜜與舒爽。

激情的動作讓興奮的兩個人體溫逐漸升高,僅僅是親吻已經不能滿足的我內心再次升起了捉弄一下黑的想法,將手伸向了她的大腿間,再次打開了跳蛋的電源。

“唔嗯……!!”

在那嗡嗡嗡的響聲中,黑的身體再次開始大幅度地搖擺起來,白色緊身褲上的濕潤又深了幾分,“為什么,又在……!”

“也要為了接下來做準備嘛。”

已經完全進入抖S狀態的我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點了點這只黑豹的前額,上下摸了摸她的尾巴。

“這樣的話……用,你的手,來做……”

“很遺憾我只有兩只手,而接下來我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的巨乳呢。”

跳蛋持續著接連不斷的震動讓黑產生了連綿不絕的快感,只能向貓抖水一樣擺著尾巴,晃動著身體。

在她嗔怒的視線與時不時漏出來的嬌喘聲中,我近乎霸道地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與她柔軟的長舌纏繞在一起,同時慢慢地解開了她緊身衣上的扣帶,隨后一把將其掀開,又撩起來包裹著雙乳的黑色運動內衣,就像是宣告著主權一般伸出手開始愛撫揉捏著這只黑豹豐滿的胸部。

充滿著指尖的柔軟與深粉色的乳頭,讓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

“哦……黑的巨乳,真是讓人垂涎三尺……”

“迪蒙博士……你這個……好色的,惡魔……”

雖然黑的嘴上這么低聲地叱責著,但是感覺到陣陣酥麻的她卻動了動耳朵,十分順從地任由我愛撫著,將身體向后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繼續從身后抱著她,用舌頭在口腔中攪拌著,用手在胸部揉弄著,同時由跳蛋向那敏感的部分給予著刺激。

在先前用重弩進行射擊訓練時持續承受的刺激,此時又加上了胸部的愛撫與唇舌的親吻,三管齊下的攻勢讓黑那張本來凜然的臉上露出了神魂飄散般的表情,止不住地發出甜美迷人的喘息著。

明明在這種地方——

不,恰恰是因為在這種地方,她體會到的興奮才變得更加強烈。

自然而然的,黑完全沒能忍受多久,口中就已經發出了歡快的呻吟:

“嗯,啊……不行,要變得奇怪起來了……唔唔……!”

就在身體還在劇烈地震動的時候,黑的手掙脫了我的懷抱,顫顫巍巍地伸向大腿之間,切斷了跳蛋的電源,然后垂下了尾巴,在我的懷抱中像是要尋求庇護一樣,將身體完全靠了上來。

由于粗暴的呼吸,已經精疲力盡的她肩膀上下抖動著,時不時全身還會一跳一跳地痙攣一下。

對她突然拒絕了我的愛撫而感到困惑,我輕輕地呼喚著這只黑豹的名字,詢問著理由:

“黑?”

“呼,呼呼……雖然,確實很舒服……但是要讓我高潮的話,迪蒙博士,只能用你的手……”

“這樣嗎?”

沒想到是這樣的理由的我莞爾一笑,用嘴唇輕輕地吻了吻她,“那么,不如你所愿的話,作為男性就實在是不合格呢。”

一邊說著,我一邊解開了黑大腿上的扣帶,然后慢慢將她的緊身褲扯了下來,讓那雙健美卻又富有肉感的雙腿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看了一眼,她的股間已經不出所料地變成了一片澤國,幾乎要從黑色的內褲間溢出——

不,是已經溢出來的粘乎乎的愛液正滴滴答答地順著大腿垂落下來。

看到這里,我強硬地按住搖晃的黑色長尾,扯下了那條黑色的內褲,抱住了這只黑豹的一條肉肉的大腿將其抬了起來,然后另一手攬住了她結實的腰身,輕輕地笑了笑:

“看來已經不再需要什么前戲了呢。”

“唔……”

在黑有些不甘心的喘息聲中,我一把脫下自己的長褲和內褲,然后將已經硬得陣陣發痛的肉棒對準了她潮濕的蜜穴,干凈利落地將跳蛋拉下來放到一邊的桌板上,然后把陰莖慢慢地插入。

在一叢淡淡的小草坪下,泉眼處厚實的嫩肉正包裹著我的下身,緊緊地收縮著,仿佛在牽引著我的深入。

而意識到黑已經完全進入狀態,我在她喘息的瞬間攬住了那強健的腰肢,用力將肉棒頂了進去,一口氣撐開濕滑的褶皺,貫穿到了最深處,隨后又被媚肉緊緊地纏著。

與此同時,我懷中的黑豹發出了響徹整個靶場的嬌喘聲:

“唔啊啊啊……迪蒙博士……你這個,蠢貨……!”

“但是你看起來很舒服呢,高潮了嗎?”

感受著蜜穴內肉壁緊縮的觸感與愛液狂涌的濕潤,我微笑著明知故問道。

“變態,你明明……都知道的,就是想我親口說出來是吧……”在粗暴的呼吸中,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在面紅耳赤中慢慢地放下了那份驕傲,輕聲地回答著,“是啊……剛才,高潮了……”

那副與平日里冷酷的形象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卻勾起了我內心的施虐欲,毫不客氣地追問道:“哦?那比起跳蛋,我的陰莖的滋味,是不是更好?”

在這么說著的同時,我并沒有著急下身的動作,而是一手撫摸著黑健實的大腿與微微垂落的尾巴,另一手慢慢攀上了她那對豐滿的巨乳,一點也不安分地揉搓起來,享受著填滿指縫的肉感。

這即若即離的刺激對于此時渴求著快感的黑豹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通紅著臉抿著嘴唇的她已然無法再忍受我的撩撥,那副渴求著快樂的心情讓黑完全放下了矜持,用尾巴纏住了我的大腿,發出渴求的聲音向我回復道:

“是,是的……!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又粗又熱,真的是太棒了,請讓我更加舒服起來吧……!”

“嗯——

不用擔心,所有的人都在歡迎儀式呢,這里不會有人來的。

所以,叫得大聲一點也可以!”

實際上我自己也忍耐得有些難受了。

滿意地欣賞著這只黑豹在我的挑逗下慢慢變成自己懷中的小黑貓的樣子,我用力地抬起腰部,將被全數吞入蜜穴的男根一點一點地拔了出來,暴露在清爽的空氣中。

在享受完前端被花徑中的褶皺撓動的刺激,直到差不多將整根陰莖都拔出來的時候,我才猛然將腰部一頂,在噗呲的水聲中一口氣將下身整根貫穿了黑的陰道。

才剛剛高潮過的小黑貓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暢快地歡叫起來:

“啊呼,好深,好棒……!”

“噢……”

在蜜液響動的水聲中,我一手抱著黑的大腿將之抬起,另一手揉捏著她誘人的大奶子,開始肆意地重復著肉棒深深地插入與用力地拔出的動作。

靶場明亮的燈光照在兩人的結合處,將性器重復著出入與黑的尾巴興奮地搖晃的這副淫亂的樣子清晰地呈現在我們的眼前。

在抽插的時候,我的下身因為被黑緊密的褶皺拉扯而升起陣陣的舒爽;

而黑也因為蜜穴被肉棒不斷地擠壓撓動著敏感點而快樂,本就潮濕的花腔很快就被黏滑的蜜水所充滿,那炙熱的感覺甚至讓我在每一次將陰莖抽出到體外時都能感到一陣涼意。

“唔,啊……啊,迪蒙博士……好厲害……!好舒服……!”

“呼,呼呼,黑,夾得我好爽……”

明明在這種地方被我的下身插入著,明明想要抑制自己的聲音,但已經被快感所征服的小黑貓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么多,只是依從著身體的本能享受著不間斷的小高潮,快樂地嬌喘著。

而在靶場這種公開的場合和黑做愛這樣淫亂的行為與說不定有人會到來的這種緊張感重疊在一起,轉化為了讓我欲罷不能的性快感,進而將腰部高高地抬起,把肉棒插入到最深處后再重重地拔出,發出回蕩在空蕩蕩的靶場里的猥褻的水聲。

在明亮的白色燈光下,這只現在屬于我的小黑貓不斷地扭動著腰肢,搖晃著身體,扭動著尾巴,讓我看到了她難以形容的下流模樣。

這副樣子讓我的內心難以遏制地興奮,用力地抽插的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脹了幾分,讓黑發出了可愛的叫聲:

“唔哦哦……!用力,再,用力一點……!”

“唔……”

就像是在對抗一樣,黑用比至今為止都要猛烈的力度在陰道的入口處緊纏著性器,而這一回卻輪到我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那緊縮的感覺讓我背部像是被人放電一般顫抖著,并不只是像至今為止那樣舒服地獲得著快感,而是更上一層樓,猶如要登上頂點般的沖擊。

仿佛是要同時克制與追求這種感覺一樣,我抓緊了黑的大腿,撥弄開她的尾巴,用力地向上頂著自己的下身,深深地鉆入到最深處的柔軟,在反作用力將她的腰抬起來的時候將肉棒抽出,然后在快要達到抽出的極限時,再一次將那苗條的腰肢拉過來。

在腰部由于重力落下時再把陰莖深深地插入,一來一回的動作讓性器一次次推開緊實的肉壁,將空虛而黏稠的最深處填滿。

“呼,啊,迪蒙博士……太激烈了……插得太深了,這么厲害……啊啊……”

轉瞬間變得如此強力的刺激讓我懷抱中的小黑貓感到了不知所措,只能不斷地喘息著。

我和黑就像是在互相角斗一樣激烈地顫抖著身體,仿佛在較量誰會先達到高潮——

在混雜著啪啪啪的腰間撞擊聲與結合處溢出的水聲混合著激烈的動作,在大聲的喘息中帶來了讓人沉醉的快感。

緊密相連的強烈快感讓兩人渾身都滿是滴落的汗水,彷如沉浸在叫人迷亂的旋渦中,所感受到的只有股間傳來的暢快與腦中一片混沌的空白。

“啊,哦,黑,黑……”

“嗯,啊,快點,再快點,再用力點……!”

催促著我抽插的動作,身體已經酥軟的黑發出了甜美的喘息,一手扶在了眼前的桌板上,另一手則按住了我的胸口,帶著尾環的長尾巴不斷地晃動著,時不時就會觸碰到我瘋狂抽送的下身,帶來一陣柔軟毛絨的刺激。

而感到眼前一陣空白,我也盡情地活動著下身,激烈地攪拌著黏糊糊的肉洞,摩擦著濕滑的秘肉,一次又一次來回往復地做著活塞運動,將男根貫穿到最深處,敲打著子宮口,拉扯著秘肉;

同時我還緊緊地將她肉乎乎的大腿抬高,撫摸著豐腴而健美的嫩肉,還伸出手抓住了那不斷伴隨著身體搖晃的巨乳,讓自己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那片猶如云朵的柔軟之中。

面對這毫不留情的攻勢帶來的快感,黑放浪的嬌聲在訓練靶場中回蕩,渴求著更強烈的快感般地活動著腰,讓掛在被我抱起來的那條腿上的內褲不斷地晃動著。

在訓練靶場這種嚴肅的地方和黑在淫亂地做愛,眼前是性感得叫人垂涎三尺的身體,還有擺在一起的那張重弩與還帶著黑的愛液的跳蛋——

這種近乎偷情般的刺激讓我仿佛沒有了對于世界的實感,從結合處傳來的那股濕潤黏滑的感覺也在我的感覺中慢慢遠去,徒留那明亮的燈光下取代了弓弩與子彈聲音的、互相纏繞的粗重喘息聲——

但是這些,也行將結束。

“唔哦,黑,快不行了……要在你的里面,射給你……!”

在持續忍耐著快感的痛苦中,我沉聲在黑的那尖尖的貓耳邊宣告了自己即將到來的絕頂。

“快,趕快……快點射出來啊……!我也要,一起高潮……!迪蒙博士的大肉棒,要把我干得高潮了……不行了,啊,啊啊——

!!”

甚至沒有先后順序,我們兩個人同時達到了至高的頂點。

黑用力彎過腰部,陰道口用力地纏繞住了我的下身;

那刺激讓我全身一陣顫抖,朝著溫暖到已經不覺得是肉體的黏糊糊的肉壺,將炙熱的精華從前端釋放了出來,將這只淫亂的小黑貓完完全全地填滿。

“呼,噢……好爽啊,黑……”

“唔啊,精液……在我的身體里……”

每當我的肉棒大幅度地脈動的時候,射出的精種都會敲打著黑的蜜穴深處,讓她的身體一跳一跳地顫抖起來,同時媚肉也緊緊地收縮著,簡直就像是要盡可能地榨取更多的精液似的。

射精的快感加上被緊緊纏繞的舒爽,讓我感覺若是能永遠留在這只小黑貓的體內,盡情地噴灑自己的欲望,也不失為一種快樂的事情。

在精神恍惚間,我忍不住這么想著。

“真是的……下次,不要再做這種事情……”

身體內燥熱的感覺與渾身的癱軟,讓我甚至沒有了站穩的力氣,只能被身邊竊笑的男人攙扶著,慢慢地穿好了那一身緊身衣,走出了訓練場。

一齊走在寂靜的走道上,那涼爽的空氣讓火熱的身體感覺到了絲絲的冷意,卻有一種異常的舒暢感。

雖然內心莫名地對他在訓練靶場做出這種下流的行為感到一陣惱火,但伴隨著那股舒暢感,我就感覺自己怎么也憤怒不起來了。

“你不也是樂在其中嗎,黑。”

看著他那有些得意的笑容,無法反駁的我也只能苦笑了一下:

“真是的……羅德島的博士,完完全全就是個變態抖S的好色惡魔……”

“哈哈……剛才誰也沒有過來真是太好了呢。

總之要謝謝你呢,黑。”

一邊說著,這岔開話題的男人還一邊慢慢將臉湊近了上來,在無人的走道上肆意地吻住了我。

他的嘴唇那有些粗糙的質感仿佛有著一種魔力,讓我一下子便沉浸其中。

直到雙唇分離后許久,我才慢慢回過神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知道說些好聽的話……”

只是自己嘴上的埋怨根本無法掩蓋內心那高漲的心情。

在走道通明潔白的燈光下,臉上一陣燥熱的我不知不覺中就這么纏住了迪蒙博士的手臂,將有些無力的身體靠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覺得,自己可以依靠他——

這是在老爺還是在小姐身上都未曾出現過的感情。

而在方才的激情中渾身的汗水與體液,此時也在緊身衣的包裹下像是發酵般地讓自己感到陣陣興奮,就像是性愛后的余韻被這一身衣服縮在了身上一樣。

穿著被玷污的黏糊糊的內衣,那股動情的感覺帶著濃稠的質感,卻微妙地讓我有種留戀的感覺,只想要這么一直下去。

在這奇妙的感覺中,我就像是被什么人操控了一般,在恍惚中跟著這個男人走向了那純白的燈光……

“啊……”

“醒了嗎?”

黑那雙淡金色的眼里慢慢恢復了神采,而眼前那藍色熱水壺中的水正好加熱到了一個合適的溫度。

我慢慢地取出兩個紅茶茶包,在書桌上用熱水沖飲好,然后加入了幾勺白糖,“看你一副毫無防備的要睡著的樣子,就把你帶回來了。”

“唔。”

坐在床邊的黑咬了咬嘴唇,似乎是懊惱于自己方才那毫無警戒心的狀態,然后卻十分老實地從我的手中接過了盛滿紅茶的白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臉上的神色才慢慢安定下來。

“既然你都來了,不像是某些對來訪者橫加指責無理之人,我還是要行待客之道的——

雖然只有速溶的紅茶而已就是了。”

我同樣端起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

雖然滿是流水線生產的口感,紅茶的醇厚配合著白糖的甜味卻融合得恰到好處,作為熱飲來說完全夠格。

似乎是紅茶活絡了血液的流通,眼前這只小黑貓反復啜飲了幾口,便面色紅潤向我點了點頭:

“味道……很好。”

“聽說你很會泡紅茶,這我可不敢當啊。”

看著她有些陶醉的神色,我自嘲般地笑了笑,坐到了她的身邊。

“啊,嗯……畢竟小姐的手藝……咳,總之,我還算擅長吧。”

雖然我們三人的關系都可以算得上好,但是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第三人往往就會成為一個頗為奇異的話題,就像我和黑單獨在一起時盡量不會去提及錫蘭一樣。

似乎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黑稍微挪了挪身體,微微拉開了與我之間的距離。

尷尬的氣氛讓兩人都不再言語,只是細細地品嘗著那有些甜得發膩的紅茶,任由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紅茶沒過多久就已經喝干,從黑微微顫抖的手中接過白瓷杯,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在洗手間將其洗凈,然后坐回到了床邊。

側目望去,黑的面頰泛著誘人的通紅,呼吸間也帶著幾分焦灼,尾巴有些緊張地拍打著床鋪,這樣子不像是那個冷酷的女殺手,倒是像極了沉湎于戀愛中的少女。

畢竟是跟一個剛剛和自己做過的男人共處一室啊……從她那有些可愛的樣子中回過神來,我準備帶她回她的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只是還沒等我起身,黑卻突然抱了過來,摟住了我的身體,眷戀般地纏上了尾巴。

“……黑?”

對著因為她突如其來的主動而有些倉皇失措的我,這只小黑貓卻有些嗔怒地盯著我:“迪蒙博士……真是過分呢,讓我這么興奮,卻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啊……”

不知道該怎么回復的我感受著緊貼在一起的部分慢慢暖和起來的溫度,緊緊地回抱住了黑的身體。

在激情的余韻中,隔著那一層緊身衣,我也感受到了那柔韌的質感與淡淡的體味,而在黑色的緊身衣下成熟性感的身材與那對豐滿誘人的果實帶來的觸感,讓我不由得感到自己好不容易恢復得理性正在急速地消失。

只是完全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黑就直接湊近了我的臉,將那柔軟的嘴唇重疊了上來,輕輕地吻了吻,然后慢慢地分開。

如此反復了幾次,都只是淺嘗輒止的輕吻,明明僅僅只是這樣,但是看著紅著臉的黑扭扭捏捏地卷著尾巴的樣子,我的心臟激烈地跳動著,再次感到了那種無法言喻的興奮,血液流向了身體深處的那根東西,對這只小黑貓的主動再次產生了興奮。

“……真是的,色鬼。”

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正被堅硬的男根抵著,黑嗔怒地看了過來,卻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這也無可奈何吧,因為你就是讓我這么興奮……哇唔。”

只是沒有設想到的事,我變熱的跨部突然傳來了一股電流般的觸感。

在顫抖的同時轉頭望去,發現是黑正用手觸碰著我那支起了帳篷的股間。

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黑就直接一把拉下了拉鏈,然后扯下了我的內褲,讓那根堅硬的肉棒暴露在了涼爽的空氣中。

“……又變得這么硬了,還真的是個好色的惡魔呢,迪蒙博士。”

黑直勾勾地盯著那朝著天空突起般聳立著的陰莖,瞪了我一眼,“這一回……唔,用嘴巴來讓你舒服吧。”

她慢慢地垂下了頭,在稍稍猶豫一陣之后,開始戰戰兢兢地伸出帶著柔軟倒刺的舌頭,舔起了肉棒那炙熱的前端。

舌頭濕滑的質感與柔軟的倒刺像是毛刷般的觸感,讓我感覺到了一陣瘙癢的感覺,本來就重燃的欲火頓時變得更加旺盛起來。

在一陣脊背發抖的痙攣之后,黏稠的考珀液從龜頭處冒了出來,我身下的這只小黑貓卻像是尋求著覓食一樣,貪婪地伸出舌頭,將那象征著興奮的液體小心翼翼地舔了個干凈,帶起了下流的水聲。

雖然并沒有多么熟練,但是黑拼命地動著舌頭的樣子依舊讓我感到了一陣舒爽。

渴求著更多的我輕輕地摘下了黑的那頂帽子,撫摸起她的腦袋:

“再稍微用點力吧,黑,不只是要用舌頭去舔,把手也用上。”

“唔……”

黑并沒有做什么回復,卻卷了卷尾巴,十分順從地按照我的指示,將肉棒緩緩吞入了口中,用濕滑的舌頭將唾液與考珀液當做潤滑劑染滿了前端,然后將舌頭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

不只是用舌頭上下舔舐著每一寸的軟肉,黑也同樣用嘴唇用力地吮吸,一次又一次地吻上龜頭。

這副下流的場景使我感到興奮,陰莖又忍不住在這只小黑貓的口中脹大變硬了幾分,讓她不得不開始做著將那根東西吞咽到溫暖潮濕的口腔深處反復吮吸的動作,同時伸出了手在肉棒的根部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這上下夾攻帶來的快感是單純舔舐前端快感的好幾倍,我的口中忍不住發出了痛快的呻吟,同時也忍不住再次溢出了先走汁,將黑的口中弄成了一片黏糊。

享受著這份口交的舒爽,我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起她那顯得有些冷艷的長發。

“呼唔……頭發……嗯唔……”

那微微瘙癢的感覺讓黑忍不住合上了眼睛,身體哆嗦了起來,就像是貓兒被撫摸得很舒服一樣。

隨后,就像是為了回報我的撫摸一樣,她通紅著臉更加賣力地開始繼續著侍奉。

在繼續著舌頭舔舐的動作時,黑還開始用嘴唇深深地吮吸起來,成倍開始增加的暢快讓我痛快地呻吟起來,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口中顫動,將她臉上的那副樣子變得異常淫亂。

“黑的表情,還真的是十分的下流啊……”

股間的愉悅讓我忍不住輕聲感慨著,卻被聽到了這話的黑動了動耳朵,狠狠地向上盯了我一眼,然后就像是要懲罰我的失言一樣,她嘴上的動作驟然間變得極為激烈。

先是腦袋上下晃動著讓龜頭在口中出入著,上下舔弄的舌頭開始旋轉著將肉棒的前端卷入其中,刺激著敏感的馬眼;

嘴唇和口腔也同時開始緊縮起來,就像是要將那一跳一跳的陰莖完全束縛住。

在我安靜的房間中不斷回蕩著下流的水聲,那就像是用重弩狙擊時專心致志地含著那根性器的樣子,讓我只能沉浸在這只小黑貓帶給自己的快樂中。

“唔……奇怪的……味道……”

黑用鼻子嗅了嗅滿是汗水與粘液的男性生殖器散發的味道,表情變得恍惚起來,口中那一排牙齒也因為激烈的口交而不斷輕輕刮弄著肉棒。

伴隨著些微的疼痛感,比至今為止都要強烈的快感讓我的后背為之一震,而仿佛察覺到我即將達到臨界點的事實,用力服侍的小黑貓的動作變得更加迅猛,更一步渴求著刺激的我忍不住將腰部往上頂起,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口中。

黑順著我的動作,用嘴將陰莖深深地含住,然后在龜頭即將從口中滑出來的時候,又再次用力將其吸入口中。

低頭望去,黑淡金色的雙眼中仿佛倒映出了我陶醉的神色,而她迷亂的表情也說明,這只小黑貓也正沉浸在這穢亂的侍奉中。

“唔唔,黑,要射了……!”

“可以……唔,來吧,迪蒙博士……把你的精液,射出來……!”

在黑的牙齒再一次輕觸著龜頭,同時用舌頭卷起馬眼處刺激的神劍,我的背部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將陰莖從那溫暖的口腔中退了出來,在感受到涼爽的空氣時迎來了極樂的頂點。

那根粗大的兇器不斷地顫抖著,將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一次又一次地玷污著眼前這只小淫貓的臉頰還有發絲。

“真熱啊……味道,好濃烈……”

臉上充滿了我的味道和顏色,睡眼惺忪的黑露出了恍惚的表情,一邊粗暴地呼吸一邊嘟囔著。

那副淫糜的樣子讓剛剛才射了一次的我依舊保持著堅硬的朝天突起,沉重的喘息沒有絲毫的緩解:

“黑……我想要再做一次。”

“嗯……”已經變成可愛小黑貓的黑搖搖晃晃地抹了抹臉,用迷亂的眼神看向了我,“我要,我也要……”

雖然有那么一瞬間我懷疑著自己的耳朵,但是當黑慢慢地抬起手將自己的那一身緊身衣粗暴地扯下來的時候,我就頓時理解了自己并沒有聽錯。

伴隨著她寬衣解帶的動作,上半身那性感成熟的身材與散發著濃烈體味,已經濕成一片汪洋的跨部慢慢地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同樣如饑似渴的我自然不會把這只小淫貓放走,直接將渾身上下的衣服脫了個干凈,將她抱入了懷中,然后伸出雙手開始觸碰著那對豐滿的膨脹物。

“哦……好軟……黑的巨乳真是玩不厭啊……”

幾乎不帶多少溫柔,我感受著柔軟溫暖的觸感,用力揉動著黑那叫人眼饞的大奶子。

只是指尖稍稍一用力,便深深地陷入其中,讓噗呢噗呢的觸感伴隨著手指改變著形狀。

而當我忍不住開始用手指捏住那對巨乳的凸起時,黑的身體一下子便顫動了起來:

“唔嗯……”

輕車熟路地用手指繞著那深粉色的乳暈畫著圓圈,剛剛摸到時還十分柔軟的凸起一下子就變硬了起來。

在我興奮地享受這種彈力的同時,被如此用力地刺激的黑卻漏出了甜美妖艷的聲音,在房間內不斷地回蕩著。

看著那輕啟的朱唇,我直接湊上臉封住了這只小黑貓的嘴唇,將吐息重疊,把彼此的舌頭纏繞。

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唇吻后,坐在我腿上的黑有些急切地用尾巴纏住了我的身體,向我渴求道:

“快點……我想要,快點插入到最深處的地方來吧,讓我更多地感受你……”

甚至還沒等我做出動作,滿臉欲求的黑就已經伸出手觸碰到了我的男根,用柔軟而有些粗糙的指尖將前端引到了自己早已經滿是蜜水的泉眼處。

既然她已經這么主動了,那么我自然也不甘落后,簡單地親了一下這只小淫貓的額頭后,便抱住了她的身體,慢慢向上頂起了腰部,用對坐的姿勢把陰莖插入了她的體內。

“啊嗯……!”

空虛的陰道終于再次被填滿的感覺讓黑歡愉地叫出了聲,尾巴快樂地繃直了起來。

而從清爽的空氣里插入到幾乎能能將人灼燒的蜜洞中,那帶著黏糊的火熱觸感使得我也陶醉地呻吟了一下。

在確認自己的下身已經全數被黑的身體所吞沒之后,我將臉湊上前,輕輕地咬住了這只小淫貓的耳朵,同時還用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

“呀……!”

黑的身體吃驚般地顫抖了一下,同時肉壁也緊緊地纏繞住了男根,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渾身都忍不住地痙攣了一下。

即便是保持著不動的狀態便已經有這種快樂,那么如果動起來又會是怎樣的一種痛快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就像是要捉弄這只小黑貓一樣,抱住了她扭捏的后背,伸出腦袋含住了那深粉色的乳珠,在蜜穴緊緊的壓迫與黑輕聲的抗議中用力開始動起了腰,讓肉棒在沾滿了黏糊糊汁液的狹小中抽送起來。

每當我吮吸著那飽滿的巨乳時,黑的尾巴都會敏感地伸直一下,蜜洞的褶皺也會緊緊地收縮起來,在黏滑柔軟中帶來陣陣緊致的快意。

面對這種舒服的感覺,我開始更加激烈地向上挺動腰腹抽插著。

“嗯,唔……啊,太,激烈了……這種感覺……啊,啊啊……!”

“唔,黑……你真的,太棒了……”

口中不斷漏出歡快的嬌喘聲,黑的蜜穴中不斷溢出黏糊糊的愛液,身體配合著我的動作上下晃動著身體,讓插入的動作變得更加順暢了——

我先是抽出到滿是清涼空氣的外面,再順著黑將腰沉下來的動作向炙熱的蜜穴深處挺近,碰撞的肉體發出啪啪的響動。

每次肉棒的插入攪拌都會讓陰道的褶皺一邊溢出著粘乎乎的愛液,一邊纏繞著緊縮起來,不間斷地溢出的愛液帶起一陣穢亂的水聲,在肉體一次次的摩擦中溢出的愛液滴滴點點地垂落在身體上,淌落在大腿間。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感讓兩個人渾身都舒服得顫抖起來,我懷抱中的小淫貓發出甜美的嬌喘聲,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體,投來了惺忪的目光,讓我忍不住戀戀不舍地吮吸了一口那柔軟的巨乳,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嘴唇。

“嗯,唔……啾……好舒服……”

一邊持續著深吻的同時,我一邊小幅度地向上頂著腰部,享受著與至今為止激烈的動作截然不同的柔軟感。

與此同時,兩個人一齊動著舌頭,讓黏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鼻腔散發的甘甜氣息讓人感到一陣瘙癢的感覺,讓我感覺到與自己身體緊貼的這只小淫貓也確確實實是一名可人的女性。

在一次次重疊著雙唇的同時,沉醉在香唇中的我依舊不忘那對豐滿的巨乳,伸出手觸碰著黑柔軟的胸部,用自己的手心包裹住了溫暖的觸感,然后伸出手指掐住了乳頭,就像是要擠奶一樣將深粉色的凸起向前拉扯起來。

一邊揉著柔軟的膨脹,一邊玩弄著已經變硬的前端,黑的身體因為我這肆意的刺激而搖晃起來,尾巴也無力地垂落,口中泄露除了甜美的喘息聲,有些嗔怨地望向了我:

“唔,哼,迪蒙博士……還真是,喜歡胸部……”

“是啊,我可就是黑這對大奶子的俘虜呢……”

大概這就是自己的本性吧。

苦笑著回答了一句,我繼續愛撫著這只小淫貓的胸部,同時將股間的性器朝著最深處插了進去,將那根肉棒的根部都埋了進去之后,我并沒有著急抽出,而是在深處繞著圈轉動起來。

這別具一格的動作讓黑后仰著背部,將尾巴挺直,身體也快樂地顫抖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我陰莖插入到最深處與用手玩弄胸部所帶來的舒服感,黑腔內的肉壁緊緊纏繞著我幾乎要到了發痛的地步,但是偏偏就是這種給予我快感的壓迫,刺激著我想要獲得更多快感的欲望。

一邊用力用指尖捏著那對大奶子轉動起來,我一邊用力抬起了腰部,在大量的愛液中一次次用肉棒突破媚肉緊密的纏繞,用力地摩擦著。

將男根插入時會止不住地溢出,而拔出時卻又會被龜頭的凸起帶出來,黑這只小淫貓的蜜液滴滴點點地順著大腿滑落而下。

“嗯,啊,啊……好棒,做愛好舒服,迪蒙博士好厲害……!”

“喔哦,黑,黑……!”

互相渴求,互相索取,互相快樂地做愛,我懷抱中的小黑貓嘴巴張得大大的,在粗暴的呼吸中發出了忘我的淫蕩嬌聲,將溫暖的喘息呼到了我的臉上。

每次拔出來的時候,都能感受到性器的前端正被摩擦著;

相反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能感受到肉棒的根部正被摩擦著。

在我用力地繼續著腰部的活塞運動時,黑的身體已經大幅度地顫抖起來,尾巴興奮地到處亂晃,體內用比至今為止更加強大的力度纏繞住了還在抽插的下身,我當即意識到這是她即將要高潮的標志。

“咕,黑,再忍耐一下……!”

同樣感覺自己也快要到達極限,我用并不只是摩擦,而是像自下而上地拍打一樣的動作瘋狂頂起了腰。

這猛烈的動作讓黑的雙腿止不住地顫動,就像是已經要高潮一樣地大聲喘息著;

而我只能用力地撞擊腰間,持續著激烈的節奏。

那持續不斷的快感像是燎原的野火,幾乎要將我的腦髓燒得干凈——

但是,眼前的小淫貓卻先我一步到達了高潮:

“啊,啊,啊嗚……迪蒙博士,好棒,不行了,插太深了,變得太奇怪了,已經……啊啊……!”

在格外大的歡叫聲中,黑將尾巴繃得直直的,后背大幅度地向后仰去,肉壁緊密地纏繞了上來,身體猶如觸電般地顫抖著,然后像是虛脫了一樣靠在了我的身上。

感受到股間一陣潮水的我無視了黑的喘息聲,在蜜穴的緊致中憑依著自己的欲望繼續忘我地拼命晃動著腰部。

很快,我的忍耐也到達了極限。

在下身感到一股炙熱的時候,我緊緊抱住了小淫貓的身體,將充斥著欲望的肉棒頂入到最深處,然后朝著子宮將炙熱的濃精再一次射到了她的體內,被內射的愉悅讓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顫抖著。

“呼,呼呼……黑,好爽……”

“哈,唔……迪蒙博士的精液……射了好多啊……”

不久,在顫抖與噴射都停了下來的時候,溫暖的體內容納不下的精液伴隨著蜜水一起慢慢地溢了出來。

混雜著愛液的,黏糊糊的白濁,像是要牽引出無數的絲線一樣慢慢滴落了下來,將干凈的床榻染上了欲望的顏色。

而感到了一陣疲倦的兩人就這么相擁著,任由自己浸泡在色欲的黏稠中。

等到終于稍稍恢復了神智之后,我已經與黑并肩靠在了床頭。

取過兩支香煙點燃,我和她默契地讓尼古丁麻痹著自己的神經,凝望著眼前升起的一團團煙霧。

無意中,我撫摸到了她那長長的尾巴。

就像是要仔細把玩一樣,在黑愜意的視線中,我輕輕地摩挲了起來,感受著骨質的硬度。

突然間,那個帶著D與C的銀色尾環,吸引了我的視線。

“我記得,以前你沒有帶上這個吧。”

聯想到對于菲林來說,尾環往往象征著自己重要的人的傳統,我就忍不住好奇地詢問著。

“啊……這,這是,小姐想要給我戴上的。

分別……唔,代表小姐和你……”

C是錫蘭而D是我嗎……沒想到居然能跟她并列,我在黑的心里居然還挺有分量的呀。

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對著身旁臉紅的黑笑了笑:“那么,錫蘭和我,哪個更重要?”

這個進退兩難的選擇題讓眼前的小黑貓眉頭緊鎖著,陷入了長久的思考——

自然是不可能得出答案的,因為想必這個選擇題對于她來說,是無解的吧。

我有些深沉地嘆了口氣,對她開口道:“不,失禮了……我并不是想取代錫蘭在你心中的位置,這本就不是可以同日而語的東西。

但是至少,不能跟她說的東西,就來向我傾訴吧。”

“……嗯。”

黑抿了抿嘴唇,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身邊。

對于我來說,錫蘭和黑的關系,僅僅是看一眼她們說話時的樣子就能明白,那并不是自己可以踏足的。

和做臟事的自己是同類的黑,與知書達理、理想主義的錫蘭,幾乎是完美的相合——

但是這也注定了,潛藏在黑暗中的黑注定有一些東西注定是錫蘭無法理解的,而同樣得到她信賴的我,就是可以互相撫慰的對象。

“呼……”收攏好兩人已經燃盡的香煙,就像是要戲弄下這只一直惦記著自己小姐的小黑貓一樣,我輕輕地在她貓耳邊說道,“其實錫蘭告訴我了哦,你跟她做的時候會很主動呢。

只不過剛才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呀?”

“唔……!”

不為人知的秘密被揭穿的黑小臉頓時漲得通紅,用帶著怒意的視線盯住了我,而我只好無奈地笑了一下,聳了聳肩,回答著:

“我跟錫蘭也是那種關系呀,這你也知道吧。

跟她在一起,也會聊到你呢。”

其實更刺激的事情自己倒也做過,那就是同時和她們兩個玩雙飛……只是我還沒想好怎么為這只生氣的小黑貓順毛,她就狠狠地掐了我一把,用帶著些嗔怒的聲音說道:“別再戲弄我了……再,再給我……”

“哦?”

從這句話里意識到她根本沒生氣的我忍不住戲謔般地笑了笑,“給你什么呀?錫蘭的知心姐姐,現在好像已經已經變成了只想著做愛的小淫貓呢……唔……”

還沒等我說完,黑就十分用力地用雙唇把我的嘴封上了。

在用力地唇吻了一陣后,她才像是得勝了一樣慢慢分開:“不,現在就不要再提到小姐了,迪蒙博士……現在這里只有你和我,只有男人和女人……”

“嗯……確實是這樣呢。”

黑用雙手抱住了我的身體,而我也回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自上而下地將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需要什么前戲,我就這么將還保持著堅挺的陰莖再次插入了她的蜜穴里,在那份濕滑中再次抽送了起來,就像是要用新一輪的性愛要把先前一切的話語都忘卻似的。

而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我放在床邊的終端機響了起來——

并沒有從身下開始嬌喘的小淫貓體內拔出自己的性器,我直接伸手將響動的終端機拿了過來,按下了接通鍵。

“迪蒙博士……那個,您還不來歡迎儀式嗎?差不多要到晚飯時間,彩虹小隊的幾位還想著趁著吃飯的時候再談談事情……”

“呼,雷蛇。”

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呼吸,停下了腰部抽插的動作,我十分鎮定地對著電話那一頭回答道,“我現在已經自己準備好了吃的東西了,那幾位過兩天我會單獨跟他們聊的,辛苦你了。”

“嗯……那,祝您有一個愉快的晚上。”

我輕松地喘了口氣,然后繼續開始在黑潮濕溫暖的身體中縱橫馳騁起來。

而這只小淫貓也吻上了我的嘴唇,快樂地呻吟著,任由她信賴的這個男性予取予奪。

這個晚上確實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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