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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五節、蘭艾難分10

“想和他干嗎?錯個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他這么愛你,你卻不肯讓他在死之前快樂一次嗎?”

雷破察覺到懷中這個熟悉的身體已肉欲四溢,也察覺到她好像在竭力地控制著欲望。

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讓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象個淫婦一樣丑態百出、不能自已。

如果此時冷雪說想和他做愛,雷破就會嘲笑打擊她,說在這個時候竟還想著和男人的交歡,真是天下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著沒有作聲,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問自己內心的選擇,她會說愿意。

原因除了真的想給他快樂,更重要的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夏青陽突然大聲道:

“雪兒,男子漢頂天地立,死就死了,沒什么好難過的。我這一輩曾經愛過、快樂過,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只恨老天不長眼!只恨我不能保護你!雪兒,你千萬別做那些事,那樣不會讓我快樂,只會讓我更加內疚,更加痛苦的!”

聽著夏青陽的話,晶瑩的淚花在秀眸里打著轉,冷雪重重地點了點頭喃喃地道:“我知道,我明白。”

“媽的,給臉不要臉!”聽到兩人的對話,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

他手一揚,剛才還在輕柔愛撫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間,挺直的肉棒頓時象個撥浪鼓般,劇烈地擺動起來。

“不要!”冷雪失聲尖叫,但身體完全不受他控制,纖纖的玉足向著他亂踢猛踹,綁在鐵架在夏青陽被踢得劇烈搖晃。

“來呀!來呀!有種殺了我!”夏青陽沖著雷破厲聲吼叫道。

話音未落,玉足高高抬起向著他的臉掃去,這一腳極重,竟將他的牙齒都踢斷了兩顆。

玉足朝著臉一陣亂踢,夏青陽眼角、臉頰、嘴唇都紅腫流血,不仔細看已無法認出他來。

將夏青陽的臉踢得如豬頭一般,雷破的氣總算消了幾分,他看到冷雪的玉足染上斑斑點點的血污,便將玉足湊到了他的嘴邊道:

“小子,你把你女人的腳弄臟了,來,舔干凈它。”

夏青陽用充滿著怒火的眼神看著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沖著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沒關系,你女人的腳這么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兇魎、鬼魑你們哪個先來。”

雷破將她的赤足舉在空中,象是展示著什么絕世的,藝術品一般。

“我來!”

“我來!”兇魎、鬼魑齊聲應道,一個扔下小刀,一個拋掉烙鐵,象打了雞血一樣沖了過去。

“等一下!”夏青陽突然道。

“別!”冷雪下意識地的叫道。無論誰來舔自己的腳,她都不愿意。

“我來!”夏青陽看到兇魎、鬼魑已走近懸在空中的赤足。

“為什么?”冷雪望著夏青陽道。望著一胖一瘦兩個惡鬼一樣的男人,想著他們抓著自己的腳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涌上心頭。

但她也不愿意夏青陽去這么做,剛才他還讓自己不要因為他而做任何事,此時他為什么要這么去做。

夏青陽直視著冷雪帶著疑惑的秀眸道:

“如果可以,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但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我還能做到的,我會不惜任何的代價去做,這或許是我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不要拒絕,好嗎?”

望著眼前這個癡情的男人,冷雪還有什么話好說,她含著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想做什么就讓去做吧,只要他喜歡,他愿意,自己能為他做的也只有這一點點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后,夏青陽低下頭,帶著頂禮膜拜的虔誠,將青腫的唇輕輕貼在,她的腳背上。

這也算是吻吧,就當是告別,希望她能夠活下去,能夠重新見到光明。夏青陽心中默默祈禱,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點苦難。

雷破在旁冷笑道:

“夏青陽呀、夏青陽,你和牧云求敗一樣,練武練武練得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歡你?她是在利用你,虧你還把她當成神女一樣。”

“我和你說,她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賤淫婦。她勾引你的時候很騷吧,你干得很爽吧。”

“我告訴你,我干她的時候她也很騷,叫床叫得比誰都響,一個晚上能來七八次高潮,我干得也很爽。這樣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換嗎?”

“如果你迷途知返,我還可以為你去求求情,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

夏青陽本來不想和雷破廢話,但他這樣污蔑所愛之人,他還是忍不住道:“雪兒不是這樣的人。”他冷哼一聲繼續道:

“他和你那叫虛與委蛇,虧了你還是五神將之首,都看不明白這一點,真讓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你都命懸一線了,她還會發騷發浪。”

“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話,如果她是愛你的話,看著你這樣子,應該很心痛、很傷心,很難過,”

“但你告訴我,為什么她心里還想著要男人去操她!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婦,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愛的婊子!”

“你胡說!”夏青陽抬起頭,冷雪面頰桃紅,果然是春情蕩漾的模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此時她身份已經暴露,不需要再偽去裝,卻為何在雷破的懷中這般模樣。他思索片刻道:

“雷破,你給她用什么藥,原來你竟是這般卑鄙無恥的小人。”或許只有這么一個解釋,他才能說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問她,我用過什么催情的藥沒有。她這樣的女人,還需要用得著春藥嗎?實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陽沖著冷雪道:“雪兒,他對你用了藥沒有?你說話呀!”

冷雪低下頭沉默不語,她不想去欺騙夏青陽,那是對愛的褻瀆。

這一刻她感到無比的羞愧,難道自己真的是這么一個水性揚花、天生淫蕩的女人嗎?

冷雪的沉默讓夏青陽感到失落,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夏青陽沖著她道:“雪兒,我相信你,你不這樣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這樣的!她就是這樣的人!我讓你好好看看,她多多騷,有多淫賤!”

說著雷破雙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擺,虎口鉗著她的大腿根用力一扯,頓時修長勻稱、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彎曲著大大分向兩側。

在玉腿抬起那瞬間,遮掩著圣潔私處的白色褻褲袒露無遺,在場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

用料極少的蕾絲花邊、極為性感褻褲夾縫被什么液體浸得透濕,薄如蟬翼蕾絲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隱若現。

看著冷雪被愛液浸得透濕的褻褲,夏青陽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間呆住了。為什么?

為什么雷破連碰沒到碰那里,她會流出這么多的淫水來。難道真的如雷破所說,她根本不愛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鳳島,是因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獲取情報來打敗魔教。

而自己的出現根本是個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喜歡上自己?又怎么會有自己位置?

她向他坦白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纏著她,不讓她回到雷破的身邊,所以才故意這么說的。

在那個時候,她明明可以選擇,她都已將落鳳島的位置傳遞了出去,她可以呆在自己身邊,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

可以安安靜靜地等待鳳發動攻擊;甚至自己都有可能將她帶離落鳳島,讓她獲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

但她根本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執意要回到雷破的身邊,她有想過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難受嗎?

雖然曾無數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更無數次在男人胯下嬌喘吁吁、高潮迭起。

但此時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恥、屈辱、悲傷卻比任何時間都要強烈。

突然的身份暴露,對她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所做的一切準備,想好的一切計劃都化為泡影,死在黑夜中沒什么好遺憾的。

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分鐘里她是那么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鳳戰士一樣有著鋼鐵般的意志,否則她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但這半年來,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繃得太緊,當弦突然斷裂那一刻,意志力變得極為薄弱。

人的意志是一個奇怪東西,它有時會讓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虛無飄渺,看不見摸不著。

當你以為它是萬能的時候,它卻象頑皮的孩子,讓你根本找不到它的蹤影。

心靈缺失了意志力構筑的堤防,人就會變得軟弱,情緒、欲望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連思想都會產生無法預料的變化。

冷雪看到夏青陽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自己敞開的胯間,神情充滿著疑惑與痛苦。

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爛,他看到自己這樣,也一定認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

怎么和他去解釋,告訴他自己是真心喜歡他的,他會相信嗎?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訴他。想到這里冷雪望著他大聲道:

“青陽,我是真心的,我是喜歡你的!”

還沒等夏青陽回答,雷破陰笑著道:“真心的!那你讓的所謂真心喜歡的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個真心喜歡他的。”

說罷扭頭對站在邊上的兇魎、鬼魑道:“你們兩個不是想玩她的腳吧,來拿去,嘗個鮮。”

他抓著她的腿晃了幾下,玲瓏精致的玉足上下擺動起來,似乎向著他們招手一般。

兇魎、鬼魑應了一聲走了過來,一人一只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們并沒有急著去褻玩,而是問道:

“老大,是一字馬,還是剪刀腿,還是象青蛙那樣彎著?”

他們跟了雷破多年,對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著讓他們來玩她的腳,其實是要他們要抓著她的腿,他才能騰出手來干別的事。

不過握著那柔若無骨、潔白玲瓏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騰騰地往上竄。

雷破想了想道:“彎著吧。”雖然一字馬、剪刀腿具有很強烈的觀賞性,但彎曲起腿來,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潔白如玉的美腿向兩側大大打開,屈辱地彎成M狀。雷破將手掌伸到了胯間,手指象彈著鋼琴一樣快速輕巧地,在微微隆起的褻褲夾縫處,摩挲起來。

頓時冷雪細細柳眉緊蹙、明艷動的美眸象被輕煙籠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卻也明明白白流露強烈的渴望。

冷雪本來還想告訴夏青陽,她真的喜歡他,是真的。但她緊咬著牙齒開不了口,雙腿中間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

而且無數的螞蟻還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輕輕噬咬著洞壁每一個角落。

她可以承受肉體的痛楚,但這種深入到骨髓甚至靈魂的,騷癢她實在無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地叫出聲來,如果夏青陽聽到那種淫蕩的聲音,他會怎么想?

他臉上已經充滿了疑惑,他一定會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不是這樣。但自己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

昨天雷破用盡各種卑鄙齷蹉、下流無恥的手段也試圖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

自己好像真的有問題,不錯,在剛回到雷破身邊時,偶爾還需要想著夏青陽才能亢奮起來,但后來根本不需要這么做了。

甚至有時明明高潮過一次,暫時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滅就可以了,但依然會不受控制再次亢奮、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還是精神出問題了?還是自己和雷破說的一樣,骨子里就是個水性揚花、對肉欲貪得無婪的淫蕩女人?

其實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樣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對欲望的渴求。

越來越多淫水從花穴中流淌了出來,不僅打濕了雷破的手指,連大腿根部都閃現起亮晶晶的光澤。

夏青陽心中涌動著酸楚凄涼。他是個思想簡單、直性子的人,不會明白冷雪這半年來與敵共眠、和狼共枕承擔著多少恐懼和壓力。

也不會清楚這種恐懼,與壓力給她帶來什么樣的生理,與心理上的變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無論在何種情況之下,女人都會對性刺激產生生理上的反應,但她產生的反應實在太過強烈了。夏青陽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

但冷雪在他心中依然是圣女一般的存在,這一點永遠永遠都不會變。

但是,他開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沒那么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成任務嗎?

這個因素肯定存在,她對自己或許有些好感,也并不討厭,但并沒有象她說明真心喜歡自己,更別說有那種生死挈闊、不離不棄的深愛了。

想到這里,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體的傷痛更加猛烈。

冷雪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卻依然感受到籠罩著他的象濃霧一般的悲傷。他開始懷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

自己要怎么說、怎么做他才相信?自己在他面前表現得象個淫婦,任何的解釋都是那么蒼白、那么無力。

看著兩人面對著面,神情間充斥著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義凜然、不再是那么視死如歸,雷破的心中終于有了一絲的復仇的快感。

他繼續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著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夠爽。

于是將真絲睡衣一側的吊帶斜著拉了下來,巍然屹立的半邊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觀賞角度,看著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蕩、欲火焚身。

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對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內心理上,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雖然雷破對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無數次隨心所欲對她進行過砍伐殺戮,但這一次剝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過去她。

即使一絲不掛、身無寸縷,卻仍披著一層薄薄的輕紗。而此時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剝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體。

在這種心理感覺的作用下,冷雪對他產生的誘惑遠遠要大過破處之時。

手掌握住了豐盈挺撥了雪乳,絲綢一般滑膩、柔軟卻透著結實的觸感令雷破有些失神。

雖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開苞前那樣青澀與堅硬,但依然彈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極點。

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園里被無數低賤骯臟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時此刻,豐盈高聳的雪乳依然無視著地心引力,驕傲地昂起頭翹然挺立。

雷破對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時他明白了,她是一個鳳戰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煉獄,依然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讓鬼魑生起火爐的時候,雷破是想過毀掉她那張,差點令自己萬劫不復的臉,但現在他覺得自己下不了這個手。

天下雖大,哪里還能找得到將神圣,與淫蕩如此完美結合在一起,的女子,對她最大的懲罰不是毀去她的容貌。

而是將拖入徹底的黑暗,讓她成為永遠匍匐在自己腳下,讓她永遠成為自己的性奴隸。

手指撥弄著早已經挺立的花蕾,懷中的身體不停地戰栗著、雪乳跟隨著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對她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連雷破也有些意外。

但他懶得去想原因,他一樣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這一次對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義不啻與破處開苞。

對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東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圇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滿足與享受。

望著癡癡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夏青陽,雷破突然有種同病相連的感覺,他道:

“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這樣的人間絕色,連石佛也會動心的,何況我們這樣的凡人呢。”

“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現在悔悟還得及。只要你告訴我,她都讓你做了什么?”

“今天你都傳遞出去什么情報?她在這里還有沒有同黨?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雷破保你不死,還會給你說情的。”

如果能夠說服夏青陽,多少算是亡羊補牢、將功補過。

夏青陽抬起頭望著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噴射出滔天怒火,道:

“雷破,我夏青陽對天發誓,只要我一天不死,終要將你千刀萬剮、銼骨揚灰、永不超生!”

無論冷雪愛不愛自己,但他卻絕不允許有人污辱她、傷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死到臨頭都不知悔悟,高晨,給我狠狠地打!”

高晨應了一聲,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陽的身后,剛想動手雷破陰惻惻地道:“換根鞭子,拿那根帶倒刺的。”

墻壁上掛著七八條粗細長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過去,拿起一條長約三尺、帶著無數尖尖小刺的鞭子。

他揮動手臂,黑色的皮鞭帶著沉悶的呼嘯聲,落在夏青陽赤裸的背上,在鮮血迸濺之時,慘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

魔教中人崇尚隨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領要比鳳戰士差。

剛才十指連心的痛其實要大過現在,但此時夏青陽心中苦悶,他需要用叫聲來發泄生理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雷破咬著冷雪的耳垂道:“這么忍著辛苦嗎?你的小情郎叫得那么歡,你都不配合一下嗎?”

說著猛地抓起白色蕾絲褻褲的上端,頓時遮掩著花穴的褻褲,被拉扯成一條細細的白線,嬌艷無比的象貝殼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來。

而那根白線深深地勒入貝殼的裂隙。還沒等冷雪反應過來,那根在一片艷紅中格外醒目的,白色絲線突然象鋸條一般,來回拉動起來。

聽到夏青陽慘號,冷雪的心本來放在他身上,而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激烈令她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無可忍。

當柔軟的絲線開始拉動之時,紅唇終于微微開啟,緊咬著的細碎潔白牙齒出現了縫隙,一聲帶著濃濃鼻音的“唔啊”聲雖遠比不過夏青陽慘叫聲那么響亮。

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司徒空第一輪攻勢并沒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節嶙峋的手指展開的。

高手體內的真氣不僅讓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達一定級數的強者,可以在體表形,類似保護膜一樣的氣場。

同時身體的抗壓、抗擊打強度也會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除了少數練金鐘罩、鐵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內力再強也無法把身體變得如鐵板一樣。

所以司徒空很輕易地撥開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緊緊閉合、連根針都無法插入的玉穴洞口。

針插不進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將他從狼群帶回后,傳他上古秘籍“天狼噬日神功”。

這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功法,敵人越強,就越能激發自身的兇性,發揮更強大的戰力。

高懸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陽都敢去咬,這個世界還有什么東西能令他恐懼。

司徒空將“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內勁凝聚于食指指尖,破開她護身真氣,硬生生將手指刺了進去。

并非冷傲霜的內力比他弱,而是作為防御的一方,真氣是平均分布的,象這樣從一點沖突,即使冷傲霜的內力再強十倍,也不可能抵擋得了。

刺骨的寒冷從指尖傳來,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溫度真有那么低。

如果插在花穴里的是溫度針,顯示出來的溫度雖然比正常低溫要低很多,但遠沒有到達冰點。

寒冷是因為冷傲霜的真氣所致,當真氣侵入對方的肌體經脈,就會令對方感到遠低于冰點的寒意。

緊接著,司徒空將另一只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這一次化的時候要比剛才多一點。

但是已洞開的穴口一樣根本無法抵擋他的進襲,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著插入玉穴中。

雙手撐地、跪伏的冷傲霜臉上浮現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陽具一樣,女人的私處不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戰斗中需要重點防護的之處。

此時被他手指野蠻插入,自然是極為難受。而且她感到插進自己陰道的,好像不是人類的手指,而是一頭窮兇極惡巨狼的尖利爪子。

雖然爪并沒動,但卻感到有尖銳之物抓撓著陰道內四壁,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這與她的寒氣是一樣的道理,霸道內勁侵襲著防護力極低的陰道內壁,自然會有非常強烈的疼痛感。

但這僅僅是開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開始發起攻擊,冷傲霜圓睜著秀眸,神情越來越痛苦。

但她沒想到,第三根之后還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后,他竟然將無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進去。

雖然在真氣的保護之下,陰道口不會被輕易地撕裂,但強烈的漲痛感卻比剛才,被肉棒刺入時還要強烈許多。

因為角度關系,除了冷傲霜正對面的游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么,其余旁觀的人都傻傻地看著。

這讓剛才想象力比較豐富,腦補著司徒空一分種插入,一分種撥出的人也丈二摸不著頭腦,連腦補的能力也沒了。

他們自然無法想象司徒空這樣,雙手捂著她私處到底在干什么?

“華戰,有相機嗎?”司徒空突然問道。

“有的,在房間里。”華戰一頭霧水。雖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歡將,奸淫女人的畫面拍攝下來,但老大從來不好這一口,這么多年從沒見他干過這個。

“拿來。”司徒空的命令永遠是簡單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從鳳戰士花穴里抽了出來,叫了個伙伴過來控制住她,然后飛快地向后面那一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游小蕊實在忍不住帶著哭音叫道。

“小蕊!”在冷傲霜身后的衛芹聲音,略略帶著責備的味道。她的視線被阻擋,看不到司徒已將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內。

她以為司徒空要拍照刺激到了游小蕊,雖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沒有被拍過照或錄過像,但她被不止一次的拍過,還放給自己看。

青龍雷破最喜歡搞這種花樣,她相信在場的伙伴們大多數,也有過這樣的經歷。

現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將留在這個島上的所有屈辱變成歷史,更將這地獄般的牢獄生活,變成一種對信仰的考驗。

冷傲霜本想給眼中閃著淚花的游小蕊一個微笑,但嘴角抽動,怎么也翹不起來。聽到衛芹的話后,她用盡全身的氣力道:“衛芹姐,放心。”

既然已經決定,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讓飽受屈辱的戰友們擔心,同時也希望自己在野獸的暴行中活下去。

不多時,華戰拿著個單反相機過來。在場略懂攝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機都露出羨慕之色。

這是臺哈蘇H4D-40,還是限量版的,高達4000萬像素,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掛在大樓上,戶外廣告清晰度也綽綽有余。

華戰頭頸上掛著相機,雙手作了個V字手勢,擺出相當專業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開長嘯,手指扣著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來。

的確,他從不喜歡拍照,操過了就操過了,無論是操出高潮了,還是給操死了,那都過去的事了,有什么好值得回憶的。

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將,征服這個如冰山圣女的過程拍下來。

如果帶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來之前,還能留下點令自己感到刺激的回憶。

冷傲霜跟著站起來,她赤裸的身體前傾,雙拳緊握垂在腰際,修長的雙腿緊貼在司徒空的腿彎側,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擲出去的標槍。

或者是離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彈,反正讓人感到只要抓著她的男人一松手,她就會直直的沖向天空。

終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頓時驚叫聲四起。

因為花唇的遮擋,他們無法看清玉穴洞門的真實狀態,但腦補之人,自然能夠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

此時卻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圓圓的小嘴變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還是豎著的。

華戰舉著相機對著冷傲霜,快門“咔嚓咔嚓”響著。冷傲霜望著巨大、黑洞洞的鏡頭,雙腿漲痛更加地猛烈無比。

她還是第一次被拍下奸淫的畫面,心中涌起的屈辱從來沒有這樣強烈過。“無論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對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時,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腿間傳來,這已不是剛才的漲痛,而身體象要被撕成了兩片般的痛。

冷傲霜驚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后野獸用六根手指,生生地的將她陰道口給掰了開來。

她將全身真氣聚集在雙腿間,但掰開陰道口的力量是那么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經顯現出來,而且越擴越大。

這瞬間她象被石化一般,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呼吸,連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怎么樣才算不是用愛,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一個女人?

當然誰都知道,把女人變成母狗,讓她拋棄尊嚴、拋棄自我、拋棄信仰、拋棄自己一切愛的人或物,不知廉恥、徹底徹底地聽命自己,這才是真正的征服。

但或許征服一個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徹底征服有著如宗教信仰一般鳳戰士,成功機率極低。

所以在終極目標無法實現的時候,對征服的理念也發生著變化。

有的認為進入過她們身體,肆意殺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滿她們的花穴就算是征服;

有的覺得在奸淫的過程之中,看著她們真實的哭泣,無法抑制地產生高潮,這才算是一種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體也算是征服;

有的覺得她們得乖乖的聽自己話,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雖然她們的內心并沒有被征服,但卻有一種被征服的假象,雖然是假象,但卻也是一種極愉快的體驗。

而對司徒空來說,很簡單,征服就是將鳳戰士操出高潮。但他知道自己離這個目標還太遙遠,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當大的目標一時無法實現,人總會先確立一個小的目標,然后再往大的目標繼續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標是,他要將自己的陽具放進她的身體。沒錯,是放進去,不是象利劍長矛一樣刺進去。

刺代表著一種戰斗,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剛才,通過激烈的戰斗,長矛刺穿盾牌,自己獲得了勝利,很有成就感。

但這次他卻不想戰斗,戰斗代表兩人是平等的對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隸,不需要通過什么戰斗才能進入她的身體。

他要隨心所欲的、毫無阻礙、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肉棒“放”進她的陰道里。

冷傲霜原以為被阿難陀,那燒紅鐵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著慢慢張啟,越擴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錯了。

阿難陀雖然暴虐無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獸,但這禽獸的概念只是一種比喻。

此時此刻,掰開自己的陰道的禽獸不再是一種比喻,而真是不是人,是獸。

在司徒空掰開冷傲霜陰道的瞬間,周圍響了一片尖叫聲,當黑洞洞的花穴口越來越大,人人反到張大著嘴巴發不出聲音來。

這是一幅令在場所有人永生難忘的畫面,當這世界上最美、最圣潔的東西被撕成碎片。

當如冰山圣女一般絕色女子,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無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帶來的心靈沖擊與震撼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圣潔之地無疑是極美麗的,但越擴越大、已能容納下普通人陽具的洞口,卻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雖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陰道其實有著很強的擴張能力,只要稍加訓練,容納進男人人拳沒什么問題。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無比,是連手指都很難插進去的那種,但此時竟呈現出這般模樣。丑陋嗎?

如果單單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洞口,確實沒什么美感可言,但遠遠望去,卻讓人感到有一種強烈凄慘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體已被汗水打濕,胸前的雪乳如波濤般劇烈起伏,修長的雙腿隨著口子越擴越大,而慢慢向兩側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

無論被野獸強加上了多少了屈辱、多少丑陋,卻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巔的絕世女子,散發著令人不能直視的圣潔光輝。

被掰開的陰道口已放得進男人的肉棒,但別人的可以,司徒空的還不行,所以他繼續向兩邊掰著,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一起用著力量。

突然,冷傲霜發出鳳鳴般的嘯聲,聲音如金石般直穿云霄,旁觀者頓時頭暈目眩,紛紛捂上耳朵。

但那聲音依然如有無數小針扎著他們,個個不由得臉色大變。

聽到嘯聲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暫時停止掰動,運氣與胸腹之間,戒備著她突然發難。

嘯聲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鐘,在石破驚天的聲音漸漸沉寂之時,冷傲霜帶著滔天的怒火沉聲道:“司徒空,你要殺就殺,難道非要這樣!”

玉穴的擴張似乎已到了極限,如果他再繼續掰,超過自己真氣所能支撐的極限,那么撕裂的裂口會從陰道一直延伸到肛門,她將必死無疑。

司徒空在身后冷冷地道:“到極限了嗎?好像還沒有。”

這個問題冷傲霜無法回答,望著胯間突然出現的恐怖黑色大洞,這是自己的極限嗎?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經能塞入男人拳頭的洞穴繼續擴大。

冷傲霜痛得低低呻吟了一聲,垂掛在身體兩側的細長胳膊,象天鵝翅膀般舒展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

這是一個男女媾和之時常見的動作,懸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著,后面男人的肩膀來保持身體平衡。

但司徒空和他的手下都感到,揮動的手臂暗合天地玄機,是一招極高明的武功招數。

要的就是這種刺激,雖然肉棒都沒進入她的身體,但司徒空熱血沸騰,此時的刺激遠比剛才狂暴奸淫,她時還要強百倍。

司徒空不躲不閃,卻也將大部分真氣布于胸肩處,如果她突然發難,這么近的距離,自己死不會死,但必然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內傷。

但她敢這么做嗎?她敢置這十五個,不已經給自己殺了一個,這十四個鳳戰士的生命于不顧嗎?為什么很多人喜歡極限運動?

因為他們喜歡在生死邊緣挑戰,不可預測未來的那種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御之際,被掰開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縮小,很快只留下勉強塞得進,一根手指那么大小的孔洞。

手掌輕輕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沒有太用力地抓,但一股極強的寒氣似乎,將他肩膀都要凍住一般。

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忍,司徒空心中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

但此時他變得更加兇險,剛才冷傲霜要發動進攻,比如反手一掌或提腿猛踢,他還是一定的時間進行防御。

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無可防,即使象現在這樣將大部份的真氣凝聚于肩膀,在她發動突然攻擊的時候,也只能做到受的內傷輕一點而已。

進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

而此時搭在他肩膀上的纖纖玉手,看是柔弱無力,但卻是利劍長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舉著盾,進行著防御。

但和她的玉穴擋住他的進攻一樣,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雖然無聲無息,會古武學激發了潛能之人看得驚心動魄,不會古武學看得莫名其妙。

冷傲霜這樣反身一搭,這很正常呀,這樣懸在空中當然要抓著后面男人的身體,很正確、很恰當、很自然的動作嘛。

但司徒空好像非常緊張,額頭都冒出汗來,緊接著冷傲霜胯間巨大的黑洞迅速縮小,幾乎恢復到原來,看都看不到了。

野獸畢竟是野獸,野獸有著人所沒有的兇狠與殘暴,也不會象人一樣前瞻后顧。

在僵持了二、三分鐘,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氣,力貫與手,冷傲霜的花穴頓時,又緩緩地象嘴巴一樣張了開來。

冷傲霜本想以此為牽制,目的是讓他別搞這樣變態之舉,要奸淫就奸淫,即使暴風驟雨再猛烈,她也會咬著牙去扛。

但沒想到他竟然會撤去護著肩膀的真氣,放棄防御再次全力對花穴展開猛烈的進攻。

漲痛、撕裂感再度傳來,她沒生過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會這么痛吧。該怎么做?

雖然他撤去大部的防御,但自己全力攻擊最多也只能將他擊成重傷。華戰這里還有沒有解藥?

看著他空空蕩蕩的衣兜,就算里面有也決不可能有十五支之多。即使重創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決他們絕非易事。

圍觀者中雖大多數不會古武學,卻有幾個高手在,僅憑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時間里將他們解決。

而且此時司徒空的手下如臨大敵,只要自己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立刻殺了她們,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頭,緊緊盯著胯下越來越大的孔洞,痛已經到了極限,她怕自己只要一叫出聲,掌勁就會不可控制地擊向身后的野獸。

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著女人最神圣、最隱秘的地方被弄成這么一個恐怖的存在。

更恐怖的是被掰開的陰道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猶如巨蟒般的東西耀武揚威地橫著,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動準備發起攻擊。

但冷傲霜還是緊緊盯著,因為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陰道會被突然地撕裂。

如果這是自己最終的命運,不能逃避,自己要親眼看著它發生。然后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做出最后的選擇:是拚命全力一掌擊向身后的野獸?

還是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結自己,也好少受點痛苦。

后面一個選擇她只是想想,任何一個鳳戰士都不會以自殺來逃避苦難,但前一個選擇呢,自己這一掌能打得出去嗎?

此時她無法決定,或許在最后一刻到來的時刻自己會有決定吧。

冷傲霜花穴擴張的極限遠遠超過她自己的估計,女人的陰道本來就有極強的彈性,再加上真氣的保護,完全可以擴張到女人生產時的狀態。

司徒空的肉棒龜頭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過一個六、七斤小孩的頭顱。

終于司徒空緩緩將冷傲霜的身體舉高,豎起橫在下方的肉棒,將巨大的龜頭放進了深不見底的洞穴之中。

雖然龜頭還是觸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來,這已經算是“放”了進去。

手指長度有限,所以陰道的擴張也只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龜頭不避免地被深處的肉壁擋住了。

雖然寒冷,但花穴里的嫩肉還是柔軟的。突然他將手指一下抽了出來,頓時花穴象,猛然彈回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

這剎那司徒空壓抑了很久的欲望,終于如火山一樣爆發,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控制范圍內,那么接下來的行動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著,魁梧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

頓時冷傲霜面朝著草地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肉棒開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處。

狂暴的奸淫這才真正拉開帷幕,司徒空象打樁機一樣沖擊著冷傲霜的雪臀。打樁機在別人這里是種形容,對他則不是。

只不過數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開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她從坑里竭力地抬起臉,只有這樣頭才不會被埋在土里,才不會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個赤裸的胴體都被打樁機打入地里,如果貼著草平去看,只能看到她頭還仰起在草地之上,整個身體都已經看不到了。

但很快她被司徒空從土里拔了出來,換了個地方,又開始猛烈地打起樁來。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個個人形的凹坑整齊地排列起來,畫面極其的怪異。

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掙扎著,從土里抬起那迷倒眾生的俏臉,所有人都會以為她已經死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當草地上出現了十八個人型深坑后,司徒空又狂吼一聲,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纖腰,他沒有站起來。

而是三肢著地,象狼一樣二、三個奔跑縱躍,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鋪成的過道上。

周圍人驚慌地逃開,赤裸的冷傲霜被壓在青色的石板之上。

“嘭嘭”懾人心神的戰鼓又一次擂響,這一次赤裸的冷傲霜沒有再被轟入地中。

但她就象案板上一條白色的魚,當每一次雪臀被重擊,尾巴和頭都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又是一聲狼嚎,司徒空整個人壓了去,頓時白色的魚頭、魚尾跳躍不起來了,古銅色的雄壯身軀壓在一片雪白之上。

司徒空頭腳都沒動,只有健碩的屁股以極快的速度、眼花繚亂地聳動著。或許在場大多人沒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一定看到過狗。

司徒空現在的動作與一條發情的狗,已沒有任何的區別。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嗎?在場所有人并不這么認為。

冷傲霜還是冷靜傲霜,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還是那個從冰山雪峰走來的圣女。

當圣女被一條狼或一條狗奸淫,除了感受極度的暴虐,還能感受到些什么?人人表情怪異,不同的人自然會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號又響了起來,冰山一般的女人抬起頭,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啊……不要!”她失聲尖叫起來。

人的忍耐總是有一定限度的,冷傲霜能忍到現在已是極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劇烈的膨脹,就象似要炸裂一般,她知道將發生什么。

她想支起身體,但一記更猛烈的打擊,讓她死死地被釘在青石板上。

撞擊是如此的兇猛,冷傲霜身下的石板已經不堪重負地碎裂開來。在絕望的尖叫聲中,如巖漿一般的炙熱之物射向玉穴深處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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