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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二節、烽火連天37

聞石雁輕柔地握住徒弟纖細的腳踝拎了起來,明明輕盈的雙腿卻似沉重無比,徒弟看上去無所畏懼。

但做師傅的又怎能感受不到,她內心深處的緊張和恐懼。

雖然每個鳳戰士都有隨時犧牲的覺悟,但殘酷的命運對她來說來得還是太早了些,也太快了些。

羊脂美玉似的長腿擱在巍峨雪峰兩側,極致誘惑讓旁觀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聞石雁摟住徒弟纖細的腰肢,商楚嬛九十斤,再加抱著的孩子十多斤,加起來有一百多斤,聞石雁用盡全身力氣才將徒弟身體抱了起來。

雖就在通天身邊,但聞石雁還是化了不少時間才將身體彎曲成“U”形的徒弟搬移到通天長的胯部上方。

剛剛離開自己身體,還是濕漉漉的陽具筆直矗立在下面,但聞石雁更加確定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從她的角度根本看不清下方的狀況,而且她早就觀察到徒弟的肛門口極其窄小,就是以最合適的肛交姿勢,想插進去都非常困難。

更何況這樣閉著眼睛亂來。

聞石雁看了看徒弟,又看了看她懷中的孩子。

孩子哭鬧了半天已筋疲力盡,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在“嗚嗚”地不停抽泣,聞石雁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屏幕。

只見又有人在強奸孩子的母親,大概說過什么威脅的話,那個母親一邊哭著,一邊卻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乳頭、陰蒂。

聞石雁不再猶豫,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讓自己進入修行狀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只要一息尚存,她便會繼續戰斗下去。

進入修行狀態并不能大幅度強化體能力量,但精神專注度與感知力會得到極大強化。

雖一樣看不太清下方的狀況,但卻極其精準地掌握陽具,與菊穴的位置和角度。

商楚嬛彎曲的身體緩緩落下,刑人將椅子挪到床頭,還在床上的絕地找個了適合觀賞的角度。

三個人六只眼睛死死盯著,那巨大的龜頭慢慢靠近,股溝的底部。

以他們的判斷,陽具根本不可能插得進去,但聞石雁不僅是最強鳳戰士,更是一個無比神奇的女人,說不定又能給他們一次驚喜和意外。

赤紅的龜頭頂進了股溝里,商楚嬛身體一陣輕顫,像是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身體停止了墜落。

聞石雁逐漸減弱雙手向上拽拉的力量,幾乎虛扶著她纖腰,完全靠下方通天的陽具撐住幾乎懸空的身體。

雖然她的腿擱在自己胸口,但哪怕只有一半,也有四、五十斤下壓力,但聞石雁還是沒有看到陽具,能插進去的絲毫可能性。

修行就如戰斗,所有不利于目標的心理因素都被壓制,就如向敵人發起沖鋒,戰友一個個倒在身邊。

如果因為他們產生恐懼、擔憂甚至傷心等情緒,戰斗力就會大打折扣。

如果不是在修行狀態,聞石雁可能都沒有這樣的勇氣,但此時她還時把心一橫,用雙手將商楚嬛的身體往下壓去。

已經用了很大的力量,但商楚嬛“U”形折疊起來的身體還是紋絲未動,仿佛她股溝中的根本沒有洞的存在。

聞石雁回憶剛才陽具是怎么插進自己的后面,雖然自己的后面肯定要比徒弟更容易進入,但她覺得這并不是關鍵,關鍵還是在于進入時的技巧。

看似直直地捅進去,其實龜頭是以不斷轉動的方式鉆進去的。

聞石雁想起在脅迫下自己主動,讓陽具插進后面的過程,也是依靠身體的扭動,讓龜頭慢慢撐開肛門入口,陽具才能順利插入。

聞石雁開始輕輕轉動徒弟的身體,在修行狀態時,她的動作大多并不憑借經驗,多是依靠直覺與本能,但往往卻是最精妙和準確的。

巨碩的龜頭開始碾壓起,被通天長老想像成一朵,小小滿天星般的處子菊穴,旁觀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如果換成他們來,也未必能比她做得更好。

“商楚嬛,別怕,放松。”聞石雁道。現在最大問題是徒弟的身體一直繃得緊緊的,如果不完全放松,即便再有技巧,也無法讓陽具插入。

“明白。”商楚嬛道,但要想不緊張,想要放松身體又談何容易。

雖然不曾低下昂起的頭顱,但隨著身后沖擊越來越猛烈,冷傲霜還是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

撥高了一截身體讓陽具能更順暢地抽插,也稍稍減輕了肉體的痛楚。驕傲的心依然驕傲,但身體還是默默向暴力作出了妥協。

長長的白發在蚩昊極眼前飛舞,目光停留在燈光下流轉著,夢幻般色彩與線條的背脊,就是她迷人背也讓人百看不厭。

在猛烈地撞擊中,聳動的肩胛骨在白發中時隱時現,就如精靈的舞蹈,充滿著難以言表的魅惑。

目光從挺翹的臀順著,修長的腿落在,踮起的腳尖上,細小精致似玉石雕琢的腳趾,支撐著她整個身體,不僅美得驚心動魄,更讓人感受到她對自由的渴望。

陽具在她身體里肆意馳騁,但蚩昊極還是覺得燥熱,他打開了窗戶,冰冷的寒風瞬間涌了進來。

撲面而來的寒風讓蚩昊極感覺舒服多了,冷傲霜也覺得呼吸順暢了些,老師、妹妹、同伴的影子在腦海中閃過。

她想念著她們,牽掛著她們,卻不知能為她們做些什么。

突然,她似乎聽到寒風里傳來一個女人若有若無、斷斷續續的哭聲,她心中一緊側耳傾聽,像是東方凝的聲音,真的是她嗎?

阿難陀奪走她處子之身時她都沒哭,如果真是她,是遇到什么樣的殘暴虐待才會這樣放聲大哭?

冷傲霜想到了司徒空,肯定是他,他就是只野獸,落在他手中的下場比死還慘。

“聽到有人在哭嗎?”冷傲霜忍不住問道。

“聽到了。”蚩昊極道,冷風再加上一輪狂暴的抽插,讓他心情已平復不少。

“是東方凝嗎?”冷傲霜道。

“應該是那兩人中的一個,我不知道哪個是東方凝。”蚩昊極道。

“她哭得那么厲害,一定………一定是有人在折磨她,而且……而且是非常殘酷的折磨,不然她不會哭的。”冷傲霜轉過頭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蚩昊極將陽具從菊穴中抽了出來,拉著她坐在邊上的沙上,道:

“這很正常,每一個被抓住鳳戰士都會遭到強奸和虐待,你不曾經也是這樣,在西伯利亞,你不會忘了吧。”

蚩昊極托起她的身體,陽具又一次插進她的身體,地點從后庭菊穴換到了前面。

“東方凝年紀很小,剛剛才二十。她第一次被阿難陀強暴的時候都沒哭,現在哭得這么厲害,我真的很擔心。”冷傲霜道。

“你擔心有用嗎?你能為她做什么?”蚩昊極道。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去換她,去代替她承受那些痛苦,但你可能不會答應。我能做什么?”

“我能做只有求你,你是不會放走她的,但至少可以讓手下不要用,太殘酷的刑罰折磨她。”

“如果可以,我想讓東方凝在我的身邊,我會盡量說服她,讓她和我一樣聽你的話。”

“在西伯利亞,在她被強奸之前,我曾和阿陀難打過一個賭,如果我戰勝了他,他就會放了東方凝,”

“但最后卻是我敗了,我失去了一次救她的機會,但我還是很想再救她一次。”冷傲霜望著蚩昊極道。

“等下讓你們見個面吧,先把眼前的事做完。”蚩昊極道。

“好。”冷傲霜說著雙手按著蚩昊極的胸膛上,纖細的柳腰似水蛇般輕扭起來,求人總是要取悅對方,而能取悅他的唯有自己的身體。

冷傲霜離開地堡后,在最開始的交合中,她像是一具聽話的玩偶,撥一下動一下,蚩昊極需要一些技巧才能令她高潮。

在蚩昊極表示會想辦法將聞石雁也帶出地堡后,玩偶像是注入了靈魂,蚩昊極不需要化太多心思也能令她亢奮起來。

而此時冷傲霜才開始像一個真正的活人,卸下冰做的盔甲,讓蚩昊極感受她的柔軟與溫暖。

冷傲霜聽到的確是東方凝的哭聲,但與她想像中的場景不太一樣。

在總統臥室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里,赤身裸體的東方凝躺在一張大床上,一個魁梧的男人抓著她的雙腿。

陽具以極快的速度、極大的力量沖擊著嬌嫩的花穴。強奸她的男人并不是司徒空,而是蚩昊極的心腹之一黎戰。

黎戰等人跟隨蚩昊極多年,在蚩昊極心中的份量比司徒空更重。

所以納蘭夢回到白宮后,將姿色更出眾的東方凝交給了黎戰,把和自己頗有仇怨的越夢給了司徒空。

當黎戰剝光東方凝的衣服開始強暴她時,東方凝突然大哭起來,黎戰也強暴過不少鳳戰士,還是第一次看到鳳戰士,在被強暴時這般放聲大哭的。

當陰雪蝶告訴東方凝臥底的任務時,東方凝內心并不愿意。

從離開西藏訓練營,她就一直在黑暗中獨自掙扎,好不容易等到打破了落鳳島這個巨大的牢籠,沒過多久又落入“門”的魔掌。

差一點在圣主的恐懼中墜入無底深淵,當咬著牙挺了過來,卻因為有人背叛,自己也遭遇到懷疑。

勉強算是洗脫了嫌疑,陰雪蝶卻要自己又一次主動走進地獄。作為鳳戰士,她應該無所畏懼,但想起那些經歷,東方凝還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但東方凝也知道,席卷全球的戰爭即將爆發,針對圣主的斬首行動失敗,導致連同圣鳳聞石雁在內的,多名鳳戰士被俘,形勢已極度險惡。

而她年紀輕武功也不高,即便不怕犧牲,也很難在戰爭中有太大作為,如果打入敵人內部,可能會起到更大的作用。所以她沒考慮太多但立刻答應。

如何才能讓敵人相信自己假意屈服?如果敵人要自己殺死無辜的人,以示忠誠又該怎么辦?陰雪蝶的意思是可見機行事,什么叫見機行事?

是殺還是不殺?雖然沒有明確的規定,但鳳戰士尊重每一個生命,換了從前,殺死少數無辜的人可能拯救,更多人生命的這樣的事,鳳戰士也是不會做的。

但當多數人變成百萬、千萬甚至上億時,又該如何決擇?這些問題可能連鳳中思想,最激進的陰雪蝶,都沒想得很透徹,東方凝又如何能想得明白。

不過當下先要考慮的是如何假意屈服?肯定不能輕易屈服,這么多年來,除了倒在圣主的恐懼之下的,屈服投敵的鳳戰士幾乎不曾有過。

必須要在遭受無比痛苦折磨時,屈服才有那么一點點可信度。

東方凝以為自己會遭到,蚩尤大帝或者司徒空的凌辱,蚩尤大帝是魔教最恐怖的存在。

聽說連圣鳳聞石雁也只能擊敗他而殺不了他,司徒空據傳像野獸多過像人。

他曾到過落鳳島,因為青龍雷破把她藏了起來,所以只聽說過他殘暴無比并沒有見過他。

但沒想到第一個強奸自己是個陌生男人,根據已有資料推測可能是,蚩尤大帝的貼身待衛之一。

在被強暴時,東方凝進行了激烈的反抗,黎戰被弄得有些煩了,重重一拳打在她肚子上,讓她一時再無法動彈。

東方凝想起第一次被雷破強奸,第一次被帶出落鳳獄,第一次被輪奸,她都曾反抗過,那些男人用不同的方式毆打過自己。

有的用手,有的用鞭子,也有用棍棒的,甚至還有用鞋子、皮帶、毛巾什么的,反正一直打到自己失去反抗能力為止。

倒還是阿難陀,在自己反抗的時候,只是用真氣令自己失去行動能力,雖然被他奸淫是最痛苦的,但他卻不曾像別的男人一樣狠狠打自己。

相比之下,眼前的男人還算好的,打她只是為了讓她不再反抗,并非以毆打來取樂。

當粗碩的陽具刺進東方凝的身體,疼痛、屈辱、悲傷如潮水般在心中起伏,以前她用意志壓抑著傷痛,默默忍受著殘酷的凌辱。

但她突然想到,今天似乎無需再去壓抑內心的真實感受,她盡可徹底地渲泄出來,這似乎可以為以后假意屈服投敵埋個伏筆。

當花穴遭到猛烈沖擊時,東方凝“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這并不是假哭。

這一年多,她受了太多的委屈,付出了太多的犧牲,她真的很痛苦,也真的很傷心,心中積蓄已久的淚水,一旦開了閘便怎么也停不下來。

這一哭讓黎戰更加興奮,與很多鳳戰士不同,東方凝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氣質,此時哭得梨花帶雨,更是楚楚可憐顯得格外柔弱動人。

黎戰跟隨蚩昊極多年,早已是一副鐵石心腸,東方凝的淚水、哭泣只會激起他更強烈的征服欲望。

黎戰將東方凝赤裸的身體像玩偶般翻來翻去,胯間的肉棒在她身體里肆意地狂插亂捅。

過了沒多久,黎戰驚奇地發現,還在不停哭泣的小美女,那迷人的小穴變得越來越濕,明明心里很痛苦、很難過。

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征服的快感越發強烈,黎戰變得更加勇猛。

在陽具持續攻擊下,東方凝雪白的胴體劇烈顫抖痙攣起來,她哭著被敵人操出了高潮。

當然這是東方凝故意不去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的結果,心靈的屈服總是先從身體的屈服開始,東方凝是這么想的。

黎戰走時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哭得這么厲害,是因為被強奸?還是感到冤枉?”

東方凝不知該如何回答,便選擇了沉默。黎戰走后不久,屠勝走了進來,新一輪的暴行又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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