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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志之白無瑕 3

錢日朗脫去了白無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軟鞋。白無瑕一米七的身高,腳卻出奇的纖小精致,她穿三十六碼鞋。

白無瑕本想不讓他脫鞋,但想想摸腳總比摸胸要好,便沒說什麼。但很快她就不這麼想了。

錢日朗摸了一陣,越看越覺得她的小腳好看,于是抓住足踝將她的腳拎了起來。

眼看著血盆大口向著小腳丫咬去,白無瑕大驚之下運氣將腿一沉,錢玉朗的牙齒“噔”一聲咬到空氣中。

錢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一拎白無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上,他再拎,柔若無骨的玉足竟象是鐵鑄的有千百斤重。

一只手不夠再加一只手,白無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這樣的蠻力,錢日朗漲紅了臉終于把腳擡到了胸前,

白色碎花長裙從骨肉勻稱、線條流暢的小腿滑向膝蓋,白無瑕手掌壓住了向著大腿滑去的裙擺,這一按錢日朗頓覺腿又重了幾分,

因爲用力過猛他的黑臉紅得要滴出血似的。

“你干嘛用這麼大氣力,我都快舉不動了。”

“你干嘛咬我腳。”

“我沒咬,是親親,親親懂嗎?”

“我只答應摸,沒答應親。”

看著錢日良蠕動的嘴白無瑕俏臉又紅了起來。

“摸和親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一個是用手,一個用嘴。”

“我們約定的時候規定只能用手摸嗎?我現在用嘴代替手摸難道不行嗎?”

“你——”

“再說,剛才我親你奶子的時候你怎麼沒說不可以,奶子都親了,說明你認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麼現在不行?”

白無瑕徹底無語。在她被錢日朗開始抓住乳房那一刻起,總有半個多小時她渾渾噩噩,腦海里一片空白。

牧云求敗也摸過她的乳房,那時她躺在媽媽的身邊,看著男人丑陋的東西進出著媽媽的身體,她腦子里只有媽媽,只想那東西不要進入媽媽身體里,

所以對自身的痛苦與羞恥倒沒什麼感覺。

不過今天,一個女人被污辱時的滋味她都深深體驗過了,那種痛入靈魂、冷入骨髓的感覺讓她處于思維的游離狀態。

直到噴著炙熱氣息的大嘴咬住嬌嫩的花蕾,她才被痛醒過來。她想拒絕,但卻爲此已晚。

雖然爲此已晚,白無瑕仍可以拒絕,但她爲什麼沒有,這中間有復雜而微妙的原因。

首先就象強奸一樣,當男人的陰莖插入女人的身體,會瓦解人的反抗意志,人總是會想,身體已經淪喪,就隨它去吧,白無瑕是人當然也會這麼想。

其次,白無瑕是抱著犧牲的覺悟走進這個房間。

她告訴自已沒有了媽媽也要堅強,也要勇敢地面對一切困難,在某種意義上,她把乳頭被咬住、被吮吸當做了一種試煉,是試煉就要勇敢地挺過去。

最后,白無瑕恨自己,爲了錢竟這麼不要臉,雖然這錢是用來救潁浵的,但爲錢出買身體仍讓她覺得自己下賤,

因爲自己下賤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式的用一種痛苦去掩蓋另一種痛苦。

所以錢日朗在,沒有絲毫阻攔的情況下,吻遍了她的乳房。

但此時錢日朗想去吻白無瑕的腳卻遭遇了拒絕,一方面她也沒想他會親自己的腳,另一方十六歲的她被男人親腳有多麼難爲情。

但白無瑕卻想不出反駁錢日朗的話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親個嘴不行也就算了,洗個澡也不行,誰規定一定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里摸難道不行嗎?“

”奶子都親了,親下腳又不行。你是不是拿到了錢想耍賴呀!沒想到你這麼不講信用,不守諾言,無信無義……”

“住嘴!我一定會守信的,我會遵守諾言的,一定會!一定會!”

白無瑕猛地大吼道。嚇得錢日朗捧著手中的玉足心驚膽顫,人都抖了起來,要是白無瑕再吼兩聲,保管他會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錢日朗不知道,這幾句話白無瑕不是朝他說的,是朝媽媽說的。

“無瑕,媽媽就要離開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媽媽不會死的,我會等著你,等著我們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會,一定會!”

這是在白無瑕離開媽媽時許下的諾言。

諾言必須遵守,在以后的人生道路里,白無瑕幾乎是偏執地,遵守著每一個諾言,她總認爲只要有一個諾言實現不了,那麼救出媽媽的諾言也會實現不了。

所以錢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諾言深深地刺激到了白無瑕,她甚至都不記得對錢日朗許下過什麼諾言,但諾言必須要遵守。

白無瑕又哭了,哭得比剛才還傷心,眼淚大滴大滴往外淌。

錢日朗有些詫異地看著她,女人真是善變,前一刻河東獅吼,下一秒成待宰羊羔。他不知道白無瑕在想些什麼,但手掌中的玉足卻已輕如鴻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蟲爬過,小巧秀足的每一處,最后錢日朗把足尖含在嘴里,咂咂有聲的吮吸著,

見單只足尖放入口中綽綽有余,他抓起白無瑕另一條腿,把嘴巴張到恐怖的極致,竟把兩只足尖都塞在嘴里。

白無瑕雙手抓著膝蓋、抓著裙擺,讓碎花長裙的寬大的邊緣緊裹著大腿,低低的飲泣聲回蕩在沉郁的空氣里。

錢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后岔開雙腿坐在白無瑕的腳前,抓著隱隱顯著淡淡青筋絡的腳弓,讓柔軟的腳掌中部彎曲處夾住了自己的陰莖。

折騰了一夜,白無瑕已經筋疲力盡,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頭時的一樣的心態,她忍著沒有吭聲。

雪白的纖足夾著陰莖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雙足間似噴泉般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滿落下的穢物。

白無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這一夜過得真是漫長。

雖說男人射精后欲望會陷入一個低谷,但只要誘惑足夠巨大,欲望永遠不會消退。

白無瑕又直又挺的長腿,成了他下一個進攻的目標,雖然公司里美女如云,比白無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沒有一個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點。”

白無瑕欲言又止,她實在懶得去和他辯論,約定里可以摸腿,是隔著裙子摸,還是不隔裙子摸,她實在太累了,身體累,心更累。

白無瑕提著裙子往上拉,長裙變成了超短裙。錢日朗還想叫她再往上拉一點,當看著她時,她的眼神中隱隱流露一股殺氣。

“人的忍讓是有限度的”想到這話,錢日朗把已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饒有興趣地摸著象玉石一般細膩的長腿,突然錢日朗想起還有最重要一件事沒做,他翻身而起坐到了白無瑕的腰上,二百多斤的身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看著巨大的手掌又開始搓揉起,即使躺著也巍然屹立的乳峰,白無瑕側過頭去,期盼著黎明早一點來到。

錢日朗摸著摸著,悄悄地用膝蓋支起了身體,白無瑕順暢地吸了一口氣,以爲他會從自己身體上下來。

沒想到錢日朗抓著乳房的兩邊,讓深深的乳溝變寬,在白無瑕還沒有反應過的時候,黑乎乎的陰莖倏然插進乳溝里,

錢日朗雙掌一合,整根陰莖完全消失在雪白的峰巒中。

“你不要動,不要動!嘴親雞巴也是親!老子化了十五萬,總要讓老子爽一下。”

雙乳夾住陰莖后,白無瑕猛地扭過頭來怒視著他,錢日朗不得不說著話來給自己壯膽。

“剛才擰你奶子我是不對,奶子夾一下雞又不會痛,搞完了不管有沒有天亮你都走好了。如果你不讓我搞就是違約,是違約!”

看著白無瑕似乎要殺人似的眼神,錢日朗繼續大聲嚷嚷著。

空氣中似要冒出火星來,白無瑕也不知爲什麼爲什麼自己這麼憤怒,她緊扭著已象麻花一樣的床單,額頭青筋撲嗵撲嗵地跳。

欲望讓人明知是條死路也要硬往上撞,和女人性愛的方式中乳交排名靠著,如果今晚缺失這項,將是錢日朗最大的遺憾。

“你不說話就是同意嘍,很快的,搞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后缺錢隨時來找我,幾千、幾萬的我不會對你提任何要求。“

”我們做個朋友嘛,畢竟有這麼一段緣分,人都要有朋友的,萬一以后你還用得著我呢。”

錢日朗說著身體一挺,陰莖竟從雙乳的縫隙間探出頭來,差點頂在了白無瑕的下頜上。

在欲望的驅使下,錢日朗表現了大無畏懼的精神,陰莖開始在乳溝里動了起來。

“我很快的,很快,放心,很快你就可以走了。”

雖然極度憤怒,白無瑕還是忍住了。如果現在怒火爆發,整個晚上受的屈辱就失去了意義。

或許他會找黑社會的人報復,或許會去學校滋事,或許他還會干擾潁浵的手術,白無瑕雖不怕,但想到還昏迷著的潁浵,她拚命地忍。

她告訴自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切都過去了。

雖然今天沒吃鹿血、牛鞭和偉哥,雖然已經射了兩次精,但錢日朗的陰莖仍比鐵還硬,抽動了沒幾下又有想射的感覺。

于是他弄弄停止,他的說“很快”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最后實在控制不住陰莖,沖出乳溝開始狂噴起來。

白無瑕竭力想躲開,但臉上還是粘上了他噴出的穢物。

當錢日朗象死狗般終于趴下時,天也亮了,黎明的曙光象金子般灑在白無瑕,仍殘留著精液的俏臉上。

潁浵的手術很順利,白無瑕陪在她身邊,在病榻旁渡過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

在不知不覺中,白無瑕在悄然改變。同學、老師們都覺得她平易近人多了,也很好相處,幾個月下來,她說的話有時比班長還管用。

白無瑕有著天生領袖氣質,過往的十六年里,她的傲氣掩蓋了這種能力,

當她把驕傲收藏起來,放在內心最深處的角落,她的人格魅力和領袖氣質開始顯現出來。

是什麼讓白無瑕發生這樣的變化?是失去了母親,讓她沒了驕傲的資本?是她明白要救出母親,僅靠她一人力量遠遠不夠,需要更多的朋友?

還是因爲那個晚上,夾在赤裸乳房間的肉棒,向著她臉噴出污穢精液,粉碎了她的驕傲?答案或許只有白無瑕自己知道。

三個月后,潁浵康復了。出院那一天,北京突然下起大雪,在白茫茫的天空下,踩著厚厚的積雪,兩人相互攙扶而行。

前路依然漫漫,她們心中卻充滿著溫暖,有伙伴同行,有這一份依靠,她們堅信天塹也會變通途。

沒幾天,白無瑕卻病倒了,一檢查是急性肺炎,這幾個月里她實在太累了,體力完全透支。

從錢日朗那里借的錢已用完,辦完出院手續時只剩下一千多塊,連補學費都不夠。

她們并不太擔心,潁浵再休息個把月就能完全康復,在陪伴白無瑕的五年里,潁浵一直在北京對外貿易大學讀書,拿到金融學碩士學位。

她人漂亮更精通英、法、日等多國語言,在北京找個每月萬元工作不成問題。但潁浵還沒開始找工作,白無瑕病了,錢又成了她們一個頭痛的問題。

極道天使毀滅后,她們的信用卡早不能用了。學校老師這里借的五千塊還沒還,白無瑕怎麼好意思再口借。

而潁浵在北京的任務主要是保護白無瑕,一個把念書當作身份掩遮的人,又怎麼會去結交周圍的人,所以潁浵也借不到錢。

至于錢日朗,他到對白無瑕一直牽腸掛肚,醫院都來過好多趟,東西送來不少,白無瑕一樣沒收,最后她忍無可忍下用拳頭才讓他不再出現。

白無瑕一直騙潁浵說,給她看病的錢是從香港,帶來唯一一筆錢,

如果給她知道這錢是自己出買色相身體得來的,嫉惡如仇潁浵不知道會干出什麼事來,所以更不可能問他再借錢。

醫生建議白無瑕住院,但錢不夠,只能打點針配點藥,這一年北京特別冷,高燒不退的白無瑕一會發冷一會發熱,潁浵急得如鍋上的螞蟻卻絲毫沒有辦法。

在一個雪最大、天最冷晚上,高燒夢囈的白無瑕陷入昏迷,潁浵抱著白無瑕踩著,沒過膝蓋的積雪,去了醫院。

由于前期沒得到很好的治療,白無瑕不僅肺炎沒好,更得上急性心肌炎,必須馬上住院搶救。潁浵求醫生先救人,錢明天早上一定交。

雖然沒錢是不能看病的,但醫院也怕有輿論譴責,又看到潁浵并不象農民,便開始搶救,同時叮囑明天一定要交錢。

把白無瑕送入搶救室后,潁浵走進了漫天大雪里。

天快亮的時候潁浵滿臉疲憊地回來了,她神色有些陰郁,脫去厚厚的羽絨衣后,紅色緊身毛衣破了,好幾個洞,連牛仔褲也有幾處破損。

潁浵站在床邊,看著白無瑕脫離危險安靜地睡著時,俏臉終于綻放迷人的笑容。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住院部交了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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