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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二十四章

最興奮當屬華戰、嚴橫,在蒙古邊境那一戰,當聞石雁被關進鐵籠時,他們以為會有奸淫聞石雁的機會。

但最后美夢成為了泡影,還差一點死在她的掌下,而這一次似乎離夢想更近了許多。

被圍攻的聞石雁雖還有一定的戰斗能力,但顯然已是強弓之末了,她極少正面格擋或招架他們的攻擊,除了閃避便是用兩敗俱傷的招數將他們逼退。

他們覺得這極有可能是她在虛張聲勢,但兩人還是不敢用自己的命來冒險。

負責主攻的是司徒空,經過圣主對老大二次內力的提升后,他都能和圣鳳對抗。

雖然面對聞石雁的反擊可能也會受點內傷,但夜長夢多,哪怕付出些代價也要盡快將她拿下。

華戰、嚴橫眼巴巴地盼著老大趕緊下狠手、出重招,但司徒空卻似乎并不急。

在一輪看似兇猛的攻擊中,取得的戰果僅是扯下聞石雁半條褲腿,讓長褲變成六分褲。

雖然露出來那段小腿充滿了誘惑,但將她抓住后把衣服褲子統統扒光了看才過癮;

到那個時候不僅能看,還能摸;不僅能摸,還能操,那不香嗎?

兩人都不知道司徒空是怎么想的,對于聞石雁,老大應該是比他們更加渴望才對呀。

從莫斯科回來后,他經常一個人關起門來欣賞帶回來的錄像,他們幾次想陪老大一起觀摩都被趕了出來。

司徒空還嚴令他們不得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尤其是蚩昊極和黎戰他們。

對于通天等人凌辱聞石雁的錄像,他們不及司徒空那樣熱衷,可能他們覺得那么好的機會都沒抓住她,以后不太可能再有奸淫聞石雁的機會。

很多人在面對永遠無法企及、永遠得不到的人時,往往會選擇性地去忽視,欲望少一點才不會有太多的煩惱。

在場的男人中,心情最復雜的肯定是司徒空,偷襲重傷的聞石雁,可能將永遠失去蚩昊極的信任。

雖然自己可以去投靠通天長老,但他內心里對通天毫無尊敬可言,甚至都有些看不起他。

司徒空并不想與蚩昊極恩斷義絕,但他對自己的決定始終沒有動搖。

他知道蚩昊極也極想抓住聞石雁,但最后的結果是身受重傷、落荒而逃。

要想抓住她太難了,這般千載難逢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錯過自己定會遺憾終生。

司徒空在福音堂對面小樓里等待聞石雁出現時,他問自己,自己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毫無疑問,她雖并不年輕,但絕美的容貌只有成熟的風韻而無半分衰老,而她的身體就如她的武功,其完美和誘惑處于巔峰時期;

她的性器雖已被男人多次插入,但司徒空相信當自己插入時,依然會有緊致的感覺,在她高潮之時,他相信自己一定能獲得,人在天堂般的極致快樂。

難道自己冒著與蚩昊極決裂的風險,只是為零近距離觀賞,她在自己胯下時的絕美容顏、

能肆無忌憚地摸一摸她極盡誘惑的赤裸身體、然后再狠狠地插一下她那緊致的陰道嗎?

當然,自己無比地渴望這一切,也確定通過這些自己能獲得前所未有、此生難忘的快樂,但司徒空覺得似乎并不足夠。

那自己還想要什么?其實答案早在心中,只是覺得無法實現而不去想罷了。

或許自己能趁她重傷生擒她,但絕無可能堂堂正正擊敗她;同樣即便抓了她,自己也無法徹底地征服她。

前者他不敢去嘗試,但后者他卻想一試。

征服的含義非常寬泛,通天長老用人質讓她服從命令那根本不叫征服。

而性欲的失控、情緒的失控、言語的失控、行為的失控等一切不受意志控制的行為,在某種意義都是被征服的表現。

司徒空哪怕再狂妄也知道,不可能在短時間里讓聞石雁完全屈服,但只要讓她有失控的表現。

他覺得會比單純地在她陰道里,進行活塞運動更有意義,至少在他之前,還沒有人能夠做到過。

在這樣的心態下,司徒空并沒有急于結束戰斗,當然這并非明智之舉。

雖然此時聞石雁如龍困淺灘,但龍畢竟是龍,戰斗拖得越久變數越大;她雖孤身前來,見她久久未歸,鳳是否會有援兵到來;

蚩昊極雖已離開,有沒有可能突然折返回來……司徒空不會不知道這些。

但征服從現在已經開始,即便再有風險,他還是要聞石雁感受一下困獸之斗的絕望。

司徒空找準機會,將聞石雁另半只褲腿也扯了下來,無袖西裝加六分褲的搭配雖頗有些怪異,但穿上她身上卻極盡難以名狀的誘惑。

之前的戰斗中,當蚩昊極占據上風之時,他也曾動過撕開、震碎她的衣服的念頭。

雖然他兩次脫掉過對方衣服,但以這樣的方式讓她赤身裸體,將更有挑戰性和刺激感。

不過這個幻想在他震碎對方胸罩后戛然而止,但此時此刻,蚩昊極沒能做到之事正由司徒空幫他在一步一步實現。

聞石雁一生經歷大戰小戰無數,卻還是在戰斗中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羞辱,熊熊燃燒的怒火讓真氣幾近枯竭的身體,恢復了少許的力量。

華戰、嚴橫一左一右同時殺至,兩人貪婪地盯著她裸露的乳房,攻擊的目標也是那里。

之前幾次相類似的攻擊聞石雁都以閃避應對,但怒火中燒的她不想再躲。

聞石雁提起雙掌迎向兩人,四掌相撞,她身體一陣搖晃半步未退,而華戰、嚴橫蹬蹬連退數步,穩住身形后臉色先紅后白,顯然都受了內傷。

本來以聞石雁現在的狀態很難擊傷他們,但華戰、嚴橫進攻時預判對方會躲避或反擊,所以攻向她胸口那一掌是虛招。

主要力量放在于防備她反擊,或在攻擊落空后的追擊上,而沒想到聞石雁卻硬碰硬和他們對了一掌。

看似最強的攻擊點反是兩人防守最薄弱處,這讓兩人吃了個暗虧。

這一掌雖沒能讓兩人失去戰斗力,但讓他們不敢大意、更不敢在戰斗時老盯著她乳房。

華戰、嚴橫剛退,司徒空從中路一拳轟向聞石雁的胸口。

雖然這一拳也像華戰、嚴橫般沒盡全力,但他的內力遠在兩人之間,聞石雁無法像剛才一般選擇硬碰硬的對掌。

或許也是因為心中的憤怒,聞石雁仍沒有躲閃,她像釘子般立在原地紋絲不動,雙掌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拍向司徒空太陽穴。

對方的一拳固然能擊中她,但這一掌要是打實了,即使以她現在的狀態,也將給司徒空帶來嚴重的傷害。

在拳鋒即將觸碰到,巍巍高聳的乳房時司徒空后退了,但在退的瞬間,他的食指向前快速彈出,指尖重重地彈在聞石雁的乳頭上。

因為他的真氣大多數用在將前沖的身體變為后退上,這一彈并沒有給聞石雁造成太大傷害。

但在那一瞬間,嫣紅的乳頭仍被彈得飛起,繼而牽動整只乳房向上跳躍,劇烈晃動片刻才恢復原狀。

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處于,絕對劣勢的聞石雁突然一掌傷了華戰、嚴橫,又一招逼退了他們的老大,這讓眾人想起關于她的那些不敗傳說來。

正膽戰心驚時,又看到司徒空用手指彈中她的乳頭,頓時所有人的視線被一只靜止不動、一只跳動不止的乳房所吸引。

在他們目瞪口呆時,恐懼與渴望兩種情緒都空前的強烈,不少人都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雖然成功逼退了司徒空,但對于這樣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攻擊,聞石雁心中的怒火更熾。

她沒去控制心中的怒火,反刻意讓它燃燒得更加猛烈。

無論在鳳或魔教中人眼里,聞石雁在戰斗時向來極為冷靜。

出道第一戰,在即將被敵人強暴時,才十九歲的她就表現出超乎常人的冷靜。

在剛才與蚩昊極的戰斗中,無論優勢或劣勢時,她也始終沉著冷靜。

但此時她的憤怒似天火燎原,與以往的戰斗大不相同。

強者對決,左右勝負的因素有很多,但最關鍵的還是力量,所謂的力量也就是激發潛能后,獲得的真氣又或叫內力。

真氣平時儲存在身體里,但會有一定的上限,儲存量越大武功也會越高。

在戰斗中,需要大量消耗儲存的真氣,同時真氣也會再生,用來彌補消耗,讓強者能夠長時間戰斗。

當在戰斗中身體的經脈內臟受到傷害時,真氣再生的速度將大大放緩,而受到極嚴重的傷后,身體就會像滿是洞的水桶。

不僅真氣得不到補充,儲存的真氣也會快速漏光,此時將大大降低或者完全失去戰斗力。

在與蚩昊極一戰中,聞石雁不僅將儲存的真氣消耗殆盡,所受的內傷也極為嚴重,所以此時她無法與司徒空相抗。

當然除了力量,武道修為也是一個重要因素,但即便聞石雁武道修為要比司徒空高出不止一籌,但仍彌補不了力量上的差距。

除了力量與武道修為,戰斗時的心態與情緒也會影響到勝負。

絕大多數強者認為在戰斗時保持無勝無敗、無悲無喜的心境才能發揮出最強戰力。

過去聞石雁的師傅師玄音是這么教導她的,多年來聞石雁也一直是這么做的。

但凡事都沒有絕對,就如剛才的戰斗中,在聞石雁那句「我不想殺你」的話刺激下,狂怒的蚩昊極爆發出強大的戰力,一度扳回了劣勢。

而聞石雁與獨孤無傷那一戰中,她心中也全是為師傅報復的強烈執念。

千百年來,鳳與魔教對于激發潛能有不同的理念和方法,但有一點認識是相同的,即潛能是由人的精神所激發的。

而人的情緒會影響精神,有時某些情緒會讓人在短時間里,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人有七情六欲,七情為喜、怒、哀、懼、愛、惡、欲,而怒是人最強烈的情緒之一。

一般來說,在戰斗時強者即便無比憤怒,也會刻意壓制這種情緒,因為盛怒之下出手很容易會被對方找到破綻。

聞石雁的武道修為遠比對方高,她不怕出現破綻,現在她最缺的唯有力量。

既然在憤怒的刺激下自己能獲得新的力量,聞石雁決定讓胸膛里的,滿腔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

她緊盯著司徒空,眼中的怒火似要焚盡面前一切罪惡。

正想繼續攻擊的華戰、嚴橫心中一凜,雙雙停步不前,就連司徒空也收起了戲謔的笑意。

「司徒空,上次饒你不死,你竟敢猖狂至此,若不殺你,天道何在。」聞石雁厲聲怒喝道。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來道:

「現在還敢大言不慚也就你聞石雁了,看來通天他們對你還是太過心慈手軟,我和你打個賭吧,等下若不把你操得哭爹喊娘,我就跟你的姓。」

「你敢!」聞石雁怒吼一聲向司徒空沖去,這是戰斗開始后她第一次主動的攻擊。

他話里的那個「操」字更激起心中萬丈怒火,給她又平空增添了少許的力量。

莫斯科之戰她被俘后,雖是第一次遭到強奸,但那時她沒有人世間情愛的羈絆。

但此時自己接受了楊璟思的愛,聞石雁比那時更不愿意自己再次被男人強奸。

雖然被強奸與忠貞無關,他的愛也不會因自己被強奸而動搖。

但有一天當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男人強奸,他一定會無比難過,聞石雁不想讓他再為自己難過。

司徒空的暴虐她早有耳聞,如果落在他手中,自己會遭受比在克宮地堡更殘酷的凌辱。

他那句要操到自己哭爹喊娘決不是玩笑話,他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那么去做的。

憑什么!他憑什么讓自己去接受這樣的命運!這樣的畜牲死十次都不能贖清他的罪孽,如果自己被他強奸,天道那是真的不公。

在沖向他時,或許是為讓自己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猛烈,聞石雁腦海中竟浮現起自己被強奸的畫面來。

在眾目睽睽的圍觀中,自己赤身裸體、撅著屁股趴伏在地,他蹲在自己身后,手中抓著緊勒自己脖子的鐵鏈。

他像拉著韁繩般扯著那根鏈條,胯間的猙獰巨物一次次刺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在猛烈的沖擊下,自己不受控制地向前爬行,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匹被人騎著的馬,而這還是往好的方面想,如果再細細去看,自己更像……

更像,那兩個她都不敢去想、去觸碰的字如無數根鋼針扎進身體,這一刻聞石雁的力量與戰意不斷地飆升。

看到沖至眼前的聞石雁,司徒空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對方在暴怒下激起更強的斗志,雖有一絲擔憂,但他臉上更多的卻是興奮與狂熱。

司徒空抬起雙掌迎了上去,但聞石雁的攻擊極為巧妙,一招沒有用實便迅速變招。

白皙的手掌玄妙地穿過防御擊向他的胸口,無奈之下司徒空只能再度后退。

********

接下來的三天,白霜和商楚嬛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白無暇和藍星月都沒發現兩人有什么異常。

這三天商楚嬛都睡在白霜床上,每次鉆進白霜的被子依偎在她邊上,商楚嬛總能很快睡著,而白霜卻整晚沒睡幾個小時。

睡不好是因為她一直沒想出解決的辦法,還有白霜再次受到了欲望的困擾。

她又夢到了那個穿紅色內衣的女人,醒來時看著邊上熟睡中的商楚嬛,竟有種做賊似的心虛感。

第三天的凌晨,困得不行的白霜正迷迷糊糊時,商楚嬛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你想好了沒有。

」黑暗的中她那大大的眼睛就像貓一般閃著亮光。

「什么?」半夢半醒的白霜這一刻還是懵的。

「在一起。」商楚嬛道。

「讓我再想想,好不好,先睡覺。」白霜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字訣。

話音剛落,一條纖細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她的脖頸,一條修長的玉腿擱在她身上。

還沒等白霜反應過來,嘴又被堵住,緊接著一只小手伸進她睡褲里,熟門熟路地摸起她的私處。

在人被商楚嬛控制后,白霜心里嘆了一口氣,雖有反抗的念頭,卻沒有反抗的行動,和很多女人半推半就如出一轍。

在商楚嬛的挑逗刺激下,欲火迅速熊熊燃燒了起來,白霜索性啥也不想,打算等一切等結束后再說。

不過這次商楚嬛卻沒有,直接將她送上欲望的巔峰,在白霜快高潮時她的小手停了下來道:「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聽到她可憐兮兮的聲音,白霜看到她雙眸里竟閃爍起了淚光。

很多人喜歡說最狠的話,做最慫的事,而商楚嬛反其道行之,她行著霸道總裁之事,卻說著卑微求愛的話語,這都給白霜都整不會了。

「我……嗯嗯……你……唔唔……我們……啊嗚。」白霜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商楚嬛極其精準地讓她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人在這種狀態下,如何還能具備清晰的思考能力。

「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求你了。」在商楚嬛眼眶里打著轉的淚水落了下來。

「唔唔。」白霜想說不行,但看著那如斷線珍珠般的眼淚,那兩字愣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再加一直在性高潮的邊緣,身體對性欲產生的愉悅極度渴望,她只能發出極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你是答應了!」商楚嬛破涕為笑。

「唔唔,我……」

白霜剛說了個「我」字嘴又被她堵上,覆在私處的小手又快速動了起來。

在此之時,白霜其實已認真考慮過了。自從她又一次夢到那個穿紅色內衣的女人,她越來越理解商楚嬛。

雖然聞石雁是她和女兒的救命恩人,但自己總共見過她沒幾次,那個夢雖不能說明什么,但毫無疑問自己被她所折服或吸引。

商楚嬛以前天天跟著她,兩人又一起在黑暗中艱難同行,在那樣殘酷的環境中,徒弟對師傅產生極度的依賴,甚至不一樣的感情沒什么好太奇怪的。

商楚嬛經歷了非人的折磨,對師傅的愛又求而不得,精神更出現了問題,現在她將自己當成對聞石雁情感的替代者。

雖然沒人喜歡成為別人的替代者,但這一次她卻愿意成為聞石雁的替身。

白霜當年甘愿為救女兒成為男人的性奴,現在她也愿意為這個,可愛又可憐的女孩犧牲和付出。

雖然白霜有我不地獄誰入地獄的覺悟,但被商楚嬛吻著,被她小手摸著,這哪里還是地獄。

簡值和在天堂沒什么區別,這樣的犧牲和付出沒有絲毫痛苦,反而樂在其中。

更重要的是聞石雁救了她們母女,現在有了報答她機會,能讓她和她的徒弟擺脫煩惱,自己不能輕易放棄這樣的機會。

還有白霜相信答應商楚嬛后,以后應該不會再夢到,那個穿紅色內衣的女人了,她怕有一天在夢突然看清她的臉,那會是對她一種莫大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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