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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二十五章

高手對決,一旦搶得先機,攻勢往往會如大河大江連綿不絕。

在聞石雁如水銀瀉地般的攻擊下,司徒空一退再退,形勢似乎發生了逆轉。

聞石雁真氣雖所剩無多,但武學宗師的氣度不減,當她如怒目金剛般戰斗時,沒有敵人會不膽寒。

跟在她身后的華戰、嚴橫不敢主動進攻,充當起打醬油的角色來。

明縈宛的雙眸浮現起希望的神情,她知道聞石雁在與蚩昊極一戰中受了重傷,但并不知道她傷得到底多重。

戰斗開始時的被動或許是她故意為之,目的是為了麻痹對方或讓自己有喘息休整的時刻。

此時她終于轉守為攻,明縈宛堅信她一定能取得勝利,只要擊退或擊殺司徒空,余下之人均不足為慮。

明縈宛心懷希望,那些年輕的文工團員們更是喜形與色。

她們重新又抬起了頭,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眼前的激烈的戰斗,盼望著聞石雁盡快地打敗那些人。

在他們之中,一個名叫何正陽的年輕人,心情比所有人激動和復雜。

聞石雁被囚克宮地堡的第十天,絕地長老綁架了十多個華夏留學生來脅迫她,何正陽正是那些學生中的一員。

當時絕地長老給聞石雁注射了一種名為「龍卷風」的烈性春藥,只要她在奸淫中產生性高潮,就會有學生被殺。

面對春藥激起的亢奮性欲,聞石雁就如面對前所未有的強大敵人,她為了那些學生拚了命地去戰斗。

雖然沒有救下所有的人,但十二個學生中,有十一個活了下來并平安地回到了祖國。

那些留學生目睹了聞石雁被絕地奸淫的過程,看到她為救拯救他們付出的努力與犧牲,當時有個學生突然喊她為「曙光女神」,于是大家紛紛以這個稱乎來叫她、向她求救。

何正陽在回國后,戰爭的陰影已籠罩華夏大地,他像很多年輕人一樣報名參軍,因為有舞蹈特長,他被挑選進入了部隊文工團。

當知道他那段經歷的人問在莫斯科是誰救了他,何正陽在說「曙光女神」幾個字時心中總是會無比地激動。

聞石雁進來時,何正陽立刻認出了她,他簡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沒想到竟在這里再次見到心中的「曙光女神」。

上天真的回應了自己的祈禱,她也從那個恐怖的魔窟里逃出來了。

當聞石雁與司徒空的戰斗處于劣勢時,何正陽緊張得都無法呼息,他害怕地堡那一幕在這里重現,如果那樣意味她和自己還有所有的同伴們,一起又墜入了黑暗的人間地獄。

而當她反守為攻時,他比任何人更興奮,她救過自己一次,何正陽相信這次她依然能拯他們所有人。

明縈宛和文工團員們看到了希望,而司徒空的手下如坐過山車一般,心情迅速從好變差了起來。

即便聞石雁身負重傷,對他們依然是如殺神般的存在,只要老大一倒下,華戰、嚴橫更不是她的對手。

他們人雖多,但無人是她一合之敵,這世間最強的鳳戰士,想殺他們就如宰雞屠狗般輕松。

這一刻他們感到遍體生凉,視線紛紛從巍巍高聳地乳房上挪開,有的凝聚功力全神戒備,有的甚至開始東張西望盤算起逃生的路線。

所有人中只有司徒空清楚聞石雁的真實狀況,內力的強化雖不能立刻提升武道的修為,但在戰斗時的洞察力和感知力要比以前敏銳許多。

他知道對方在狂怒下力量得到了加強,但卻必定無法持久。

在聞石雁的連續攻擊下,司徒空完全可以不那么狼狽,但他就是不停閃躲一直沒有實施反擊,他知道聞石雁清楚當下的形勢,但卻能讓明縈宛她們看到虛幻的希望。

司徒空深知鳳戰士在乎他人更甚過自己,當明縈宛她們希望破滅時,聞石雁多少會有點壓力吧,是不是會為沒能拯救她們而感到內疚和自責?

司徒空知道想去征服聞石雁有多么困難,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既然確定了目標便要一步一個腳印地不斷前進。

凡事不可能一蹴而就,任何對她精神產生影響的可能都不能錯過,那怕是一些看似作用并不明顯的事也要去嘗試,積小勝才能成大勝,有了量變才能有質變。

狼在捕捉大型獵物時,總會先想法設法讓對方傷痕累累、筋疲力盡,等到獵物徹底絕望時才會一口咬住對方的咽喉,在狼窟長大的他比任何人明白這個道理。

要想成大事,有時便不能太隨心所欲。

司徒空一邊和聞石雁戰斗,一邊還得和自己的欲望戰斗,只要拚著受點傷,他相信有能力在短時間里拿下對方,屆時便可以品嘗到陽具插進她性器里的極致快樂。

猛烈跳動著的雪白乳房好像在向他不停招手,司徒無比渴望在下一刻就將它握在掌中;雖然她穿著褲子,但在司徒空眼里,聞石雁的下體像已無遮無掩地裸露出來。

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里,他對著屏幕細仔觀察研究過她的性器。

它的形狀、尺寸、顏色早就刻進腦子里,甚至對她性器在和不同人交合時、在亢奮高潮時的種種變化都了然與胸。

此時此刻,司徒空迫不及待地想親身體驗一下,她的性器究竟有何魔力,能讓幾個長老這般癡迷。

不過對于征服的渴望,還是讓他克制住這種強烈的沖動,僅僅享受她的肉體總歸落了下乘,精神上的勝利才能得到至高無上的滿足。

狂怒的聞石雁殺氣凜洌,雖讓司徒空有一絲緊張乃至恐懼,但他覺得如果自己都不敢直面她的怒火,那還談什么去征服她。

在這種心態下,他甚至還嫌對方的怒氣值不夠高。

司徒空慢慢退向坐在地上的那些文工團員,在逐漸接近她們時,他突然抬腿踢向一名少女的腦袋,這個動作讓所有人都意料不及。

聞石雁連忙伸腿去擋卻還是慢了一步,那個正值花季的少女連慘叫一聲都來不及,整個腦袋竟被司徒空一腳踹飛了出去。

和她背對背綁在一起三人一時,還沒察覺他們的同伴已被殺死,邊上的眾人看到這恐怖的一幕頓時尖叫起。

她們驚愕地轉過頭,只見剛才還好好的同伴腦袋竟然沒了,鮮血從她肩膀中間,突然出現的一個大洞里嘩嘩地往外噴。

剎那間有兩人以她們能喊出的最高分貝叫了起來,而另一人眼睛一翻、頭一歪立刻暈了過去。

看到這血腥殘忍的一幕,絕大多數人都認為司徒空因處于劣勢而泄憤殺人,更用其來擾亂對手的心神。

只有聞石雁心中滿是疑惑,明明優勢在他,為何他要這般毫無征兆的殺人?

雖然猜不透他的想法,但眼前的暴行更激起聞石雁心中的萬丈怒火,她像殺紅眼般撲向對方。

那少女的慘死讓讓三十多個文工團員像炸了鍋一般,有的想拚命爬起來,有的踢著雙腿拚命后退,尖叫聲此起彼伏,而邊戰邊退的司徒空再次像獨狼般靠近了他們。

「司徒空,有種你沖我來,傷害她們算什么!」明縈宛憤怒地喊道。

司徒空沒去理睬她,繼續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何正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魔鬼來到自己身邊,巨大的恐懼讓他感到窒息就連身體都動彈不了。

這一刻他將所有生的希望寄托在聞石雁身上,向著她大聲喊道:「曙光女神!」

其他團員并不知道他為何將聞石雁稱為曙光女神,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充滿光明與希望的稱呼。

此刻寅時過半,是一天里最黑暗的時刻,但也是黎明前的黑暗,現在能拯救他們只有與惡魔戰斗的她。

眼前她是他們見過最美的女人,也是無盡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她不是曙光女神還有誰是。

聽到何正陽的喊聲,聞石雁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剎那間她想了起來,他是絕地抓來的那些留學生中的一個。

他們共有十二人,自己并沒有救下所有人,在他們喊自己曙光女神的時候,有一個少女的頭被砍了下來。

在克宮地堡里,她多次努力克制過被敵人用各種方法激起的性欲,但那晚自己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烈性春藥的藥性,雖然失敗了,但那是她最拚命的一次。

在叫聲回蕩在福音堂寬敞的大廳里時,司徒空抬腿向何正陽的腦袋猛踢了過去。

在這瞬間,聞石雁仿佛回到克宮地堡,眼睜睜看著寒光閃閃的利刃斬向少女,在她頭顱落地之時,高潮過后的自己失禁了,那一刻是她被俘后感到最屈辱和羞恥的一刻。

憤怒值達到了極限,聞石雁的身體戰栗起來,產生了一種與性高潮有些相似的感覺。

雖有些相似,但這不是性欲的高潮,而是憤怒的高潮。

性欲的高潮帶來的是極致的快感,而憤怒的高潮則會賦予憤怒者更強大的力量。

在何正陽絕望之際,一只雪白的赤足、一截玉石般的小腿后發先至擋在他的眼前,這一瞬間他突然不再恐懼,因為他相信曙光女神會再一次守護自己的生命。

這是戰斗開始后聞石雁與司徒空,第一次正面硬碰硬地對抗,司徒空雖已有著猛虎般的力量,卻還似狼一般的謹慎。

這一踢用了六、七分的力量,他覺得即便對方會選擇硬接,也擋不住自己對那少年的殺戮。

但沒想到聞石雁在極度憤怒下爆發出的力量,比他預計得要大,在腿與腿的撞擊聲中,他覺得像是踢在堅不可摧的鐵柱上,不僅腿骨隱隱作痛,還被一股大力推得不停踉蹌后退。

司徒空還沒穩住身形,聞石雁突然將一支針劑射向明縈宛,然后迅速向她掠去。

毫無疑問,射向明縈宛針劑是恢復真氣的解藥,司徒空臉色一變大喊一聲:「守住門口。」

說罷將功力提升成十成,腳后跟猛地蹬地,如離弦之箭般沖向聞石雁。

聞石雁的憤怒雖已達到頂點,但卻并沒有失去理智,她清楚因憤怒刺激帶來的力量并不能持久,她還是無法戰勝司徒空,甚至想逃去也是極難。

在這樣的情況下,要將三十多個文工團員全部救走絕無可能,但如果自己能拖住司徒空,恢復武功的明縈宛或許還有一絲逃生的機會。

聞石雁沖至明縈宛的身前,雙手抓住綁縛著她的鐵鏈,雖然鐵鏈并非以超合金打造,但以她現在力量將它徹底粉碎也極為困難。

電光火石間,司徒空來到她身后,一掌向她后背猛擊過去。

聞石雁等的就是這一掌,戰斗中想借助對手的真氣為自己所用極為困難,天下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即便聞石雁有能力這么做,也會因此而付出極大的代價。

司徒空一掌重重打在聞石雁背上,在沉悶的聲響中,外套后背連著里面的襯衣出現一個大洞。

與此同時,束縛明縈宛鐵鏈斷裂成了十多截。

鮮血從聞石雁口中噴了出來,染紅了對方的衣裳。

雖然解藥已先一步注射進明縈宛的身體,但需要三到五分鐘才能完全恢復武功。

同時她在被俘時受的傷尚未痊愈,即便恢復了武功,不要說司徒空,就連華戰、嚴橫的合擊都很難抵擋。

震斷鐵鏈后,聞石雁雙手搭在明縈宛肩上,用僅剩不多的真氣讓解藥快速起效。

聞石雁推著明縈宛快速前掠,司徒空如影隨形的追了上去,他速度更快,只聽「嘭」的一聲,他又一掌狠狠擊中聞石雁赤裸的后背。

這一刻原本充滿希望的明縈宛慌了起來,聞石雁本已受了重傷,再這樣被連連猛擊,必然傷上加傷怎么還打得過司徒空。

慌亂之時,大量真氣從聞石雁雙掌涌進她身體,明縈宛的真氣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在快速恢復。

聞石雁借著司徒空的掌力推著明縈宛繼續向前飛掠,在身后追擊的司徒空更快,眼看距離越來越近,他又一掌向聞石雁的后背猛劈了過去。

明縈宛望著聞石雁,她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她拚著最后的力量在幫自己逃出生天。

這一瞬間,她感到胸口酸楚難當。

為什么?為什么她不用這最后的力量自己殺出重圍?她難道不明白她比自己更加重要嗎?

明縈宛正想開口說話,司徒空又一次擊中聞石雁的背部,這一次的力量比前二掌更大,聞石雁再抓不住明縈宛的肩膀。

在手掌松開那一瞬間,聞石雁緊緊抱住了她,在兩人高聳挺立的乳房撞在一起時,明縈宛感到聞石雁將她最后的力量,從自己后背送進了她的體內。

在她們年輕時,也曾有過這樣緊緊的擁抱,大多是在某次激烈戰斗獲勝后,明縈宛克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主動去抱的對方。

在明縈宛嫁人后,二十多年來她們還是第一次這般緊緊相擁。

但這一次的擁抱明縈宛心中無半分喜悅,司徒空對于聞石雁的渴望與貪婪毫無不掩遮,如果聞石雁落在他手中,根本無法想像會遭到什么樣的凌辱折磨。

正當明縈宛不知所措時,聞石雁在她耳邊低喝道:「走!」。

話音未落,她一個轉身,明縈宛身不由己地離開她的懷抱,整個人向炮彈般沖向緊閉著的大門。

借著司徒空的三掌,聞石雁粉碎了束縛明縈宛的鎖鏈,并在極短時間里幫她恢復了五成功力。

但這還不足以讓她順利逃生,在將明縈宛拋出后,她極險地躲過司徒空的攻擊,然后凝起最后的真氣向不遠處的華戰、嚴橫沖了過去。

*****

那一晚后,白霜算是答應商楚嬛提出在一起的請求。

第二天她很早醒來,在床上了躺了半天突然有想去晨跑的念頭。

在離開落鳳島后,白霜感覺自己的身材已有慢慢變形的趨勢,于是她開始每天晨跑。

雖人總會老去,但愛美乃是女人的天性,她希望自己在牧云求敗眼中永遠是最美的。

牧云求敗死后,有時她也會晨跑,美不美已經不太在乎,主要是人在悲傷和壓抑時,適當的動運會讓自己不感到那么難過。

白霜穿好動運服后,商楚嬛也跟著起來了,看到她要去晨跑,說陪她一起去,白霜當然不會拒絕。

兩人走出她們住的二層小樓,迎著晨曦一起跑向不遠處的操場。

為了更好保護白無瑕母女,除了安排她們往進軍營,蓉城軍區還派出整整一個連守在小樓周圍。

普通戰士雖不能阻擋真正高手的襲擊,但敵人要像上次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們劫走難度顯然大大增加。

兩人一路經過許多明哨、暗哨,白霜風姿綽約,商楚嬛青春靚麗,兩人都是人間絕色,自然似磁石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即便他們當中有人心猿意馬、浮想翩翩,也只能怪她們太過美麗。

在無數驚嘆、欣賞甚至愛慕的目光中,她們沒有注意到有一雙邪惡的眼睛,一直緊盯著她們。

早在圣主出世前,門的一代代長老,在世界各地建立起龐大的地下勢力,尤其華夏與M國,他們布下無數的眼線。

雖然戰爭爆發后,鳳與華夏政府一直盡力鏟除那些地下勢力,但卻始終沒有徹底根除。

門的勢力也滲透進了蓉城軍區,負責保護白無瑕母女,那個連隊的副連長袁豪是門的暗樁。

不過他不會什么武功,通天長老根本沒指望他能將白無瑕抓回來。

雖然袁豪沒這個能力,但不代表他對這一家人沒有渴望,而最近才來的商楚嬛更讓他心動。

相比熟女御姐,他更喜歡年輕的少女,商楚嬛成為他最渴望的對象。

不過他深知眼前這個看似楚楚可憐的女孩并不好惹,她和藍星月都是擁有超人力量的鳳戰士。

聽說她還是最強圣鳳聞石雁的徒弟,一百個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他只能把無窮的貪婪與渴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最深處。

這一天,白霜雖裝得若無其事,但心里總感覺慌慌的,生怕女兒和藍星月看出什么端倪來。

上次出事后,她們搬進蓉城的軍營里,為了安全考慮一般很少外出。

雖然外面的戰爭打得如火如荼,但她們就像身處暴風雨中的平靜港灣,暫時還沒有受到戰爭的波及,一天天過得可以說頗為清閑。

白無暇在失去神秘的精神力量后人變得消沉許多,四人中她每天在床上的時間最長,對戰事的關心程度最低。

而夜深人靜時是她最活躍的時候,她與藍星月在床上顛鸞倒鳳地折騰時,雖然藍星月體力遠比她強得多,但有時都有點吃不消的感覺。

四人之中,藍星月是關心戰事的人,也是最不安于無所事事呆在這里的人,除了看新聞,她經常跑到駐軍首長哪里,打聽那些新聞中不會播放的內部消息。

顯然戰局對華夏越來越不利,為此她每天憂心重重,恨不得插上雙翅奔赴戰場和同伴們并肩戰斗。

但門動用那么大力量抓捕白無暇肯定有其原因,現在牧云求敗已死,守護白無暇母女的重任落在她肩上,自己必須全力以赴確保她們的絕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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