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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黑曼羅

溫玄在與母親說了一會兒話后還是離開了,雖然羅敷仙子極力反對他的想法,但溫玄想要主宰自己命運的心卻越發堅定。

溫玄雖然不敢明面上反駁母親,但是暗地里卻開始自己的行動。

清河鎮一棟龐大的莊園里,昨日與溫玄起過沖突的一行人正在打掃莊園,搬運家具,馬正、李俊等四人更是四處巡視,安排值守人員。

那位與溫玄有過一面之緣的美貌佳人,正帶著一群侍女在后院花園里,欣賞爛漫盛開的桃花。

“真美啊!長安的桃花可沒有這般鮮麗多彩!”

美貌佳人感嘆道。

“云娘,我都想在這兒多待些日子了!”

這位美貌佳人可不是一般人物,她名叫宗政雪姬,乃是當今靖國梁王宗政長玄之女。

這宗政長玄執掌一國之兵馬,大權在握,天下矚目,連靖國皇帝蕭云蜃都對他忌憚不已。

然而天下雖安,仍有唐國割據江南,與靖國南北隔江分治,其等時有北伐中原之舉。

靖國皇帝蕭云蜃雖對宗政長玄,手握靖國兵權極度不安,卻一時找不到能夠代替他之人,故只能容忍下去。

在她身旁有一位大約三旬左右溫順靜美的婦人,出聲道:

“北塞之地向來嚴寒,這桃花受這寒風一吹,卻也比長安的桃花還要嬌艷幾分!”

實則在她看來,清河鎮的桃花與長安的桃花并無多大的區別,不過是賞花之人心情轉變,而帶來的不同感受罷了。

“郡主若是有意,可以在這兒多停留些時日,長安夏季炎熱,這清河鎮有清水河纏繞,很是涼爽。”

云娘繼續說道,她提前來此處查看,自然對周圍很是熟悉。

“哦!”

宗政雪姬想了想,著實有些意動,她這次來清水河是以養病生息的名義,實則是為了避開俗事的侵擾。

自她上一任丈夫死后,宗政長玄又開始再次為她擇選夫婿。

雖然她知道這是宗政長玄為她著想,可一想到上一次失敗的婚事,她就對此事極為反感,在與宗政長玄大吵了一架后。

她使人送上一封書信呈給宗政長玄,然后帶著一隊親隨來這清河鎮隱居一段時日。

這棟莊園乃是她當年婚嫁時,宗政長玄的一位好友所送,她一直沒有來過。

“現在離夏天還早,到時再說罷!”

宗政雪姬說道,她還沒有想到那么遠。也許是昨晚初至,她沒有睡好,還未及中午時分,她就有些困乏了。

云娘也看了出來,及時將她送回房中安歇,正當她準備離去時,宗政雪姬喚住了她。

“昨天我來時,曾在清河鎮外的樹林邊上見到一個年輕人,十分有趣,云娘幫我尋一下!”宗政雪姬說道。

“年輕人?”

云娘有些困惑,清河鎮人口也有幾千人,年輕人可不少,這可怎么找?

“馬正、李俊二人曾與其有過交手,云娘可以去問問!”宗政雪姬對她說道。

云娘聞言,則更是困惑,若他們二人與其交過手,直接讓他們去查人不是更好嗎?何必拐這個彎呢!但她沒有提出疑問,接過了要求。

“是,郡主。”

等她出門之后卻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卻說溫玄離開母親的住所后,去看望了一下胡嘯,他傷勢頗重,今晨一直在吐血,這是傷到了肺腑所致。

他之前的話不過是安慰他們一二,雖然沒有性命之危,但在短時間內看不到傷勢緩解的跡象。溫玄頗為擔心,一直守候在他的身旁。

“放心,還死不了!”

胡嘯剛剛吐了一大口血,卻轉過頭來笑著說道。

溫玄卻是趕緊扶著他,拍著他的背,神情略顯焦急。

胡嘯見此頗為感動,他掀開枕頭取出一個包裹,遞給溫玄,說道:

“本來這東西是等個合適的機會再給你的,但是現在我這般模樣,恐怕不能一直待在你身旁了。”

溫玄接了過來,沒有打開,卻是有些錯愕,問道:

“師傅要去哪兒?”

“我有個師弟極善醫術,我恐怕地去麻煩他一段時間了!”胡嘯道。

“那師傅什么時候回來?”

胡嘯看了他一眼,道:

“江湖如此之大!此去,恐怕就再無相見之日了!”

溫玄聞言,良久默然,他低下頭來打開包裹,但見里面裹著兩本陳舊泛黃的古籍。

“我先祖乃是前朝的一位開國名將,以兵法見長,這兩本古書便是我那位先祖所寫,只可惜后來國朝更替,再加上家道敗落,”

“這兩本兵法也漸漸蒙塵,不再為世人所知,我年過四旬卻只有一女,還在牙牙學語之時,這兩本兵法恐怕是傳不下去了,我想把它送給你。”

“可我.............”溫玄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沒有說出來。

胡嘯緊緊一把攥住溫玄,認真地道:

“我知道你的苦悶,但是你千萬不能放棄,我走遍大江南北,從未見與你同齡之人有你這般天賦異稟。”

“上天看重的人是絕不會一直卑賤下去的!除非他自己先放棄。”

“這兩本兵法你要好生研讀,一人武技再高也不過能敵百人,兵法謀略才是真正的萬人敵之術!”胡嘯繼續說道。

“嗯!溫玄知道了。”溫玄說道。

二人繼續聊了一會兒,等天黑以后,溫玄才辭別了師傅,胡嘯已經定好了明日清晨出發,并且婉拒了溫玄的相送。

來到館中,溫玄有感于師傅的囑托,打開包裹,拿出古籍。這兩本兵法一名《聚兵》,講的是操練士卒,行軍布陣之法;

另一本名《將謀》,講的則是為將謀略之法。

溫玄粗粗翻閱了一下,發現這兩本兵法皆是由淺入深,循循善誘,并沒有一開篇就講什么大道理,讓人摸不著頭腦。

看來撰寫這兩本兵法的那位,早就想到了后輩如今的遭遇,對他們沒有太多的指望。

不過,這對溫玄而言卻是一件好事,這兩本兵法要是一開始就寫的高深莫測,恐怕沒有此中名家的講解,溫玄幾乎從中得不到什么。

咚咚咚!有人敲動溫玄的屋門。

“誰啊?”

溫玄問道,他的屋子很少有人這個時候過來。

“我!”

一道嬌媚的聲音回道。

竟然是她,紅軒館館主黑曼羅,溫玄想到,她來干什么?

溫玄急忙藏好兵書,回身打開屋門。果然是她,只見黑曼羅身穿一套黑色的衣裙,站在門口笑吟吟地看著他。

溫玄的母親羅敷仙子年齡與她相仿,二人姿色都頗為出眾,羅敷仙子縱然淪落風塵,卻恍若天上神妃。

豐神冶麗,膚如凝脂,令人生出不敢高攀之感;黑曼羅卻是媚態盡顯,豐腴可人。

溫玄連忙拱手一禮,道:

“不知館主有何吩咐,溫玄必不敢辭。”

“也沒有什么要事,我女兒今晨見了你一面,驚若天人,回來之后犯了相思病,茶飯不思,”

“我這當娘的不得不拉下臉皮來幫她牽紅繩,你小子明天肯不肯賞個臉?”

黑曼羅裝出一副輕松的模樣。

溫玄略顯錯愕,內心里卻是一副冷笑的模樣,他可不是江湖小白,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這娘們心機深沉,他又不是沒見過。

當年紅軒館來了一個清倌人,被四方來客看中,愿出高價買她的初夜,誰知這清倌人說什么也只肯賣藝不賣身。

這娘們裝作知心大姐的模樣,故意接近她,套出她的一些家事,隨后騙那個清倌人只要賺滿了銀子就放她走,那個清倌人一來二去也就動搖了。

上了她的賊船,后來那個清倌人賺滿了錢,黑曼羅立馬翻臉,轉手就把她賣給了往來的一個客商。

有這層底細在,溫玄可不會相信她的屁話,這娘們肯定是在打他的什么主意。他當下不好一下子回絕,便裝出痛心的模樣道:

“能得小姐垂愛,是溫玄的福氣,但是溫玄身份低微,恐怕配不上小姐,還請小姐原諒。”

黑曼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小子竟然沒上鉤,主人垂愛那時看得起你,你還敢推脫!

她走近溫玄,嬌軀貼在溫玄的身上,一雙玉手撫上他的面龐,輕輕摩挲著,笑著說道:

“也不知道當年是哪位貴人,和你娘一夕之歡有了你,竟然生的這般英逸絕倫,貴氣不凡。我若是年輕二十歲,說不定也會喜歡上你。”

她頓了一下,軟糯說道:

“若是你當了我姑爺,那你娘就和我成了親家,我還會讓她出去接客嗎?我知道你向來孝順,你會把握這個機會嗎?”

此時,房內一片寂靜,唯有那根火苗跳動著,溫玄頓時心性大亂,這黑曼羅當真是好手段,見一計不成,另施一計。

溫玄嗅著那股濃郁的香氣,雙手不經意間攀上她的腰肢,一條怒龍漸漸復蘇。

黑曼羅也感覺到了那根肉杵的存在,她貫識風月,當下便估摸出那根肉杵的尺寸。微微訝異。

“好小子,長了根那么大的家伙什,要是桶進來,還不給塞得滿滿地!”

不經意間她也略微情動難抑,她在溫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后輕輕推開溫玄,笑道:

“明天一定要來哦!奴家和女兒都等著你過來。”

隨后不待溫玄回話便離開了溫玄的房門,留下溫玄一陣的旖旎。

剛剛走出屋子的黑曼羅微微夾緊了雙腿,心道:

“真是大意了,差點栽在這小子手里!要是傳出去,還不給上座部的那幫姊妹笑話。”

等黑曼羅離開了房門,溫玄也冷靜了下來,他并非貪色之人,現在仔細想想,剛才黑曼羅那番話不過是故技重施罷了,她作出的承諾幾時能算數!

不過以溫玄對此人的了解,她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若是惹惱了她,恐怕還會牽連到羅敷仙子身上,到時就不是這般好言語了。

溫玄想了一下,實在想不通黑曼羅有什么打算,自己可謂是一窮二白,她能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好處呢?

難不成真要把女兒嫁給他嗎?他可不認為有這等天大的好處等著他。

“也罷!屆時見招拆招,我就不相信她們母女二人還能把我吃了不成。”溫玄暗道。

溫玄上了床,卻沒有躺下休息,趁著這段空隔,溫玄打算修煉一下自己的內力。

他盤起腿,運轉功法,這門功法名為八龍鎮波決,乃是胡嘯所傳,名頭雖然很大,卻極為粗淺。

隨著溫玄修為越來越高,便感覺到這門功法助益越來越小,有一種拿筷子當棟梁大木之感。

現在溫玄已經無限逼近五級修為了,說是準五級高手也未嘗不可。

只要一個合適的契機,他便能突破成為真正的五級高手,這般修為已是當今江湖的中堅力量了,要知道他現在還不過十六歲。

次日清晨,溫玄走出房門,抖擻精神,感覺有用不完的精力,這是他昨晚一夜苦修的結果。

看到天色微白,他神色一喜,輕輕躍上一丈高的屋頂,沿著屋脊,茍著腰朝水清荷的玉樓而去,他準備去捉弄她們一二。

紅軒館占地龐大,分前后左右四個部分,館中稍有名氣的佳人都能分到一棟小樓。

溫玄與武師們住在前院,水清荷的玉樓便在后院,溫玄的母親羅敷仙子則是住在左院的紅樓。

溫玄本打算前往后院,可方到中院,他突然朝左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一棟高而尖的紅樓屹立在那里。

溫玄停下了步子,一個想法突然占據了他的腦海——去紅樓看看!

溫玄的大腦里兩種意識幾經交戰,最終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他轉過身,朝紅樓而去。

紅樓分三層,第一層堆放雜物,第二層是客間,第三層才是羅敷仙子休息的地方。

溫玄才攀上屋頂,就聽見一陣誘人的呻吟之聲,他頓時面紅耳赤,這聲音他太熟悉了,就是他的母親羅敷仙子。

現在都已經天明了,難道屋中之人玩弄了一個晚上嗎?當然不是。

陸振榮本是清河鎮人士,拜得名師得受武藝,之后闖蕩江湖,在塞北一帶頗有名氣,更在穆州一手創建了神拳山莊,迎娶了一位江湖前輩的女兒。

但其人又頗為念舊,每年快到清明時節時,他都會返回清河鎮祭祖。

有一次他回清河鎮祭祖時,不經意間碰見了剛剛流落至此的羅敷仙子,他頓時驚為天人,不僅花大價錢與她一夕之歡,還想為她贖身。

只可惜黑曼羅看中了羅敷仙子這棵搖錢樹,無論多少錢都不賣,他這才作罷。

但陸振榮頗為癡情,遂花大價錢將羅敷仙子包下,讓羅敷仙子只能陪他一人。

黑曼羅等的就是這個,一口買斷哪有細水長流賺得多,更何況羅敷仙子雖然不能出來接客了。

但是她還是可以打著她的名頭來招攬生意,屆時其人出來露露場面就可以了。

如今方是仲春時節,數日前陸振榮安頓好莊中瑣事就來了,除了每日去老宅中打掃一二,其余時日都呆在紅軒館的紅樓里,與羅敷仙子整日尋歡作樂。

昨晚,陸振榮又想了幾個花招,二人玩得不亦樂乎,等到今晨,陸振榮方才醒來。

看見羅敷仙子裹著白紗,膚如凝雪,桃腮杏面,盡顯古典美人風韻,當即起了興致,拉著美人又親熱起來。

溫玄在房頂上輕輕揭開一片瓦片,這陸振榮乃是六級高手,距七級也僅差一線,溫玄可不敢大意。

溫玄從瓦孔中望去,但見房中一頂繡帳周圍,衣衫四散,其中甚至可見女子的貼身衣物。

紅帳中一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壓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雙手握住她的一雙妙足,胯部正不停地沖撞著。

美人不停地呻吟著,這美人不是溫玄的母親羅敷仙子又是何人?

陸振榮此生最得意的不是他在江湖上的名聲,而是能肏到這般完美無暇的美人。

他捏著溫潤如玉的美足,舌頭在趾縫間來回掃蕩,細細感受著胯下肉棒,在那美若仙洞的美穴中的沖撞之感。

“啪啪啪……”

“啊嗯…好深,太用力了,輕點…哼嗯…”

陸振榮肏了一陣覺得不過癮,又將她抱了起來,掀開紅帳,走到窗前,將羅敷仙子放在桌子上,面對著他,他將那雙美足抗在肩上。

胯下沖擊沒有絲毫減弱,窗外的初陽照在她的身軀之上,雪白的瑩光使得屋內一片光明。

從溫玄的角度看上去,只見一個身軀頗為雄壯的男子,正抱著一個燦若仙子的佳人,來回沖撞著,甚至可以見到陸振榮粗若兒臂的肉杵。

正在那兩片無限風光中來來回回刺激著,一股股春水瀝瀝而下,淌在桌子上,又順著桌子的邊緣流了下來。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干什么嗎?”陸振榮戲虐道。

“你還有什么沒干的?”

羅敷仙子回道,一想到昨晚二人的交歡,她就微微臉紅。

昨晚陸振榮又想到了幾個點子,拉著她弄了一個晚上,雖然二人同床共枕好些年,但還沒有這般沒有底線過。

“我想在你兒子面前肏你!”

陸振榮狠狠頂了一下。

“好深!頂到肚子里去了。”

羅敷仙子受不住呻吟道。

屋頂上的溫玄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陸振榮發現自己了。

“好啊!今晚我把小玄叫過來,讓你在他面前把他娘狠狠地肏弄一晚。”

羅敷仙子上氣不接下氣說道。

啪啪啪!“我要來了!”

陸振榮聽到羅敷仙子的話,再也忍不住,龜首在她的花道中吐出一股股濃白漿汁。

羅敷仙子受那炙熱的漿汁一燙,小腹痙攣,不停抽動著,一股飛瀑頓時迸射而出。

二人緊緊挨著,一動不動,感受著高潮之后的余韻。羅敷仙子回過神來,下了桌子,將陸振榮推坐在床沿上,她則跪著他的腿間。

圓臀高翹,雙乳搖晃,一張赤焰紅唇吐出嫩舌,仔細清理著那根粗壯的肉杵,雖然它方才元氣大傷,卻沒有縮減尺寸,耷拉在他的腿間。

一只玉手輕輕握住,剝開薄皮,嫩舌迎上,不一會兒便將那龜首打理地干干凈凈。

溫玄看到這里,沒有再看下去,輕輕蓋上瓦片,身姿騰躍,幾個呼吸便離開了這里。

紅軒館中院的一處閣樓內,黑曼羅正在給女兒黑蘭打扮,她身著一身紫衣,眉眼中帶著點嬌媚,尤其是眼角那顆淚痣,盡顯風流韻味。

黑曼羅從她的角度,看了看母女二人在鏡中的模樣,當真是相映成趣,人比花嬌。她一雙手順著肩膀滑到黑蘭的胸前,握住兩團柔水,取笑道:

“這么大!都快趕得上你娘給你喂奶的時候了。”

“娘,你怎么這樣!”

黑蘭連忙避開,羞笑道。

“欸!娘可沒跟你說笑,你現在還不懂事,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許多女子長身子時,恨不得拿根帶子把胸勒平了,等將來嫁了人,被丈夫嫌棄不說,還喂不飽孩子,”

“到那時恨不得自己跟奶牛一樣長一副大奶子。”黑曼羅正色道。

“我剛把你生下來的時候,你一天哭八遍,就知道吃吃吃,把我的奶頭都給咬破了。”

黑蘭本以為母親開始正經了,轉眼間又說起了渾話,哭笑不得。

黑曼羅俯下身子,在女兒耳旁誘惑道:

“想吃奶嗎?娘有好久沒有給你喂過奶了。”

黑蘭也不知怎么的,聽到這句話后,心神剎時間失去了自我,回到了自己牙牙學語的階段,喃喃道:

“女兒想吃吃看,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等她回過神來,只見黑曼羅掀開衣襟,露出褻衣,再輕輕撇開褻衣帶子。

一團飽滿如玉的肉團巍巍然展現在她的面前,白嫩光滑的軟團上一顆深紅色的肉蔻,正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她埋首過去,輕輕含住了那顆肉蔻,只覺得口中頓時好像含住了一顆水嫩的漿果,無數汁水、芳香在在口中炸裂開來,直沖腦海,使她飄飄然不知所已。

黑曼羅抱住她的螓首,彷如抱住幼時的她一般,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哼著兒歌,使得她仿佛要沉入這美好的空隙中。

黑蘭不知過了多久,母親黑輕輕將她推開,她睜開眼睛但見一顆深紅的肉果,停留在她的面前,微微沁潤。

她面色微紅,剛欲站起來,見黑曼羅滿懷深意的笑著看了她一眼。

“母親”黑蘭情不知所已,滿懷羞意。

黑曼羅見她一副春情繾倦的模樣,怕羞傷了她,急忙拐開話題。

“溫玄那小子馬上就要到了,你好好準備一二,到時一鼓作氣,拿下他!”

“嗯!母親,女兒知道了。”黑蘭道。

“我就在簾后!”

黑曼羅提醒她道,轉身走近里屋,躲在一處柜子的死角,此處與閨床僅隔著一道簾子。

二人一時無話,過了一會兒。

“咚咚咚!”

房門處傳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

黑蘭向母親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身打開房門,但見溫玄身姿挺拔的站在門口,面容溫和。

本來黑蘭還有幾分緊張,待見了溫玄本人,漸漸放松下來。

“他比銳哥還要好看幾分!”

黑蘭見了溫玄不由地想到。

“羞死了,我怎么能這么想呢!”

卻說溫玄見了她也不由眼前一亮,只見少女身著紫色裙衣,頭戴木釵,眼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難怪世人常言少女羞怯最為動人。

溫玄還未動作,黑蘭卻身子一傾,溫玄急忙扶助她。

“自前日見了郎君,茶飯不思,不顧廉恥,央求母親,只為與君一見,還望憐惜。”

黑蘭嬌柔細聲說道。本來她與母親的計劃是先將溫玄引入,再與他調情一二。

方才解衣交歡,可剛才黑蘭在開始,卻開始引動春情,覺得時機再合適不過了。

溫玄急忙將她抱進里屋,二人依偎著坐在床邊,口舌相交。

少女香津果然甘甜,溫玄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二人熱火朝天地哺弄了好一會兒。

躲在暗處的黑曼羅見了也不由心跳驟快,口生香液。

溫玄再也按耐不住,一手將她的上衣褪到腰間,再一手扯掉褻衣,一雙圓嫩白皙的翹乳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撫手而上,好似美玉一般輕輕把玩,胯下怒龍高聳,頂住她的小腹。

黑蘭鼻息漸促,起初一雙小手不知何處放,只得環住他的腰,之后感覺有硬物咯住小腹,連忙用手一推,才知是何物什。

她也不做作,一只小手握住,縱是隔了一層衣物,也能感覺到驚人的熱度,她小手捏了捏,那物什肉呼呼,好生稱手。

溫玄卻不解癮,拉下褲子,將她的小手推過去。

那炙熱燙的黑蘭心頭一熱,她緊緊握住塵根,驚訝不已,此物好似一根搗衣棍一般大小,她如何能容下。

她知待會兒 此物將插進她的小穴之中,當下有些害怕。

她閨房寂寞時,也曾有自娛自樂之舉,心知自家深淺,這東西插進來,不得把自己弄上天嗎?

溫玄將她的嫩舌吸進口中,來回挑撥,只覺得這軟物甘甜軟糯,汁液香濃。

過了一會兒,他將黑蘭輕輕推倒,完全褪下衣裙,黑蘭手掩雙乳,雙腿夾緊,赤裸著嬌軀躺在他面前。

只見玉碗倒扣,峰巒起伏,雪阜高聳,香草橫斜,無量風光盡在其中。

溫玄握住她的雙膝,用力將她的雙腿推到她的胸前,一只嫩生生的花蛤顯露了出來。

黑蘭輕輕抬頭,便見到自己的私處被他剝了出來,弄出極為羞人的模樣。

縱然黑蘭拼盡了全力,也擋不住,只得用手蒙住雙眼,任他施為。

溫玄有一個習慣,和處子歡好時,喜歡舔弄她們的妙處,一者可以幫助處子緩解焦慮緊張的氣氛。

二者幫助她們出些春水,滋潤蜜處,減弱開苞時的痛楚。

他握住黑蘭的雙膝,將它推得高高的,花蛤高高地顯露了出來,他俯下頭,微微一嗅,只覺濃香撲鼻。

他伸出粗糙的舌頭先抵在那花蒂處,緩緩揉動著。

“啊,好麻啊,不要再弄了!好羞人啊!”黑蘭嬌聲哼道。

溫玄聞言,輕輕一笑,舌頭向下,將那花蛤周圍仔仔細細梳弄了一遍,只覺得處子的蜜處果然香濃無比,回味無窮,一股巨大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說來也奇怪,之前溫玄也曾破過好幾個處子的花苞,每到這時,必是春水橫流,情動而不能止。

可黑蘭雖然情動無比,蜜處仍是沒有動靜,溫玄稍有挫敗之感。

豈不知,黑蘭雖對溫玄心生好感,卻仍未到主動獻身的地步,現下其又略有緊張,才導致她沒有春水誕出。

溫玄有些猶豫不定,現在若是上馬破了她的花苞,肯定會使她痛苦不已,給她將來的閨房生活留下巨大的陰影。

可美色在前,他又豈能放棄呢?

他抬頭與黑蘭又親吻了幾下,在她耳邊小聲說幾句。

黑蘭放開雙手,看著溫玄小聲羞道:

“用些茶水可以嗎?”

溫玄搖了搖頭,茶水太糙,起不了一絲作用。

“那要不你直接來吧,我不怕。”

少女卻是激起了幾分勇氣。

躲在簾后的黑曼羅起先還不知是怎么回事,當聽到二人說茶水便猜到七七八八,后聽到黑蘭說直接上時。

卻是心頭一慌,怕女兒受罪,急忙把外裙一褪,穿著褻衣、小褲躡著手腳走了出來。

溫玄起先還不曾察覺到,等黑曼羅環住他的腰,他才反應過來。

黑曼羅將他一起推到床上,乘勢爬了上來,三人面面相覷,卻是黑蘭皮薄,受不住羞意,直接埋首于玉臂之下。

她嬌聲道:

“娘,你怎么出來了?”

黑曼羅看了溫玄一眼,悠悠道:

“罷了,今日為了女兒,就便宜你這小子了。”

溫玄聞言,哪還不知是什么意思,他一手環住黑曼羅,只覺其圓潤嬌軟;另一只手抱住黑蘭,覺其青春柔嫩,鮮甜可口。

當下與黑曼羅吻在一起,黑曼羅起先還略有矜持,在他的口舌攻勢下,漸漸沉迷其中,反過來將他抱住。

雖然之前溫玄對她頗有微詞,但是現在卻無比享受她的香舌,只覺得與黑蘭相比更有風味。

二人吻了好一會兒,方才松口,看著二人嘴間拉出的一條銀絲,溫玄又想再來一次,黑曼羅連忙躲開,將他推向黑蘭,溫玄頓知其意,吻上了黑蘭。

就這樣,溫玄在二人間來回了好幾次,同時品著母女二人的香液,好不熱鬧,漸漸將三人之間的隔閡氣氛打破。

溫玄松開黑曼路的紅唇,笑著問道:

“這一次,你有沒有嘗出什么其它的味道?”

黑曼羅思索了一下,疑惑地搖了搖頭。

溫玄再也止不住大笑道:

“方才我渡的是你女兒的口水給你!”

黑曼羅聞言,羞著舉拳捶了他幾下。

三人打鬧了一會兒,溫玄緊緊把黑曼羅緊緊抓住,壞笑道:

“小爺我這次可不留手了,一定要把你的屁股給肏腫了。”

當下,一把將她的褻衣和內褲去除,這成熟少婦奶兒生的好生飽滿,他一只手幾乎握不住。

那顆肉蔻更是熟的像顆果子一樣,他撲上去狠狠將它含在口中,舌頭狠狠抵上去,揉弄著。

“啊!輕點,你要把我的奶兒吸干嗎?使這么大的力氣。”黑曼羅哼道。

溫玄聞言,也不說話,一手撫住她的蜜處,食指更是在那花蛤里抽動了幾下,只覺得春水四濺。

“這騷娘們好多水啊,待會兒借來用用!”溫玄暗道。

他也不廢話,手在肉杵上擼動了幾下,黑曼羅抬頭一看,眼前一亮,她也是貫識風月之人,見過不知多少男子的棒子。

可卻沒有一根有這賣相,只見溫玄的肉杵,白生生若玉杵一般,渾然一體,龜首突出。

明明生得碩大,卻沒有給女子一種懼怕之感,只有想好生摸上一摸的沖動。

溫玄仿照剛才的舉動,握住黑曼羅的雙膝,將其推到胸口上,底下花蛤大開,肉杵在蜜縫周圍磨了一小會兒,將她磨得周身發癢。

“好心肝!別磨了,插進來吧!”

溫玄見她挨不住了,腰背一用力,一根火熱的肉棒直愣愣地插將進去。頓時覺得肉棒插入了一處溫暖的春水簾洞中,一團軟肉緊緊裹著龜首吮吸著。

“啊啊啊,額,輕點兒!”

黑曼羅這一年半載以來還沒有與人交歡過,乃是久曠之身,卻是一時受不住溫玄的攻勢。

“這娘們可真是難得的尤物啊!”

溫玄看著她的嬌哼的面龐心道。

“娘,你怎么了?”

卻是躺著的黑蘭見母親情形不對,連忙爬了起來,湊過頭來問道。

還不待黑曼羅說話,溫玄一把將她拉了過來,一口吻住,當下這母女二人被他吃得死死的。

溫玄胯下肉杵肏著黑曼羅,面上吃著黑蘭的小嘴,頓時覺得是人生一大幸事。這禁忌的極樂之歡猶如浪潮一般沖蕩著他。

溫玄胯下的肉杵越來越用力,一雙小腳在溫玄的眼前晃悠著。

美婦人握住他的胳膊,想要抬起頭來,溫玄卻是沒有給她機會,俯下身軀,吻住她的小嘴。

一條充滿男子氣息的舌頭沖進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交織在一起。

溫玄自幼生在這勾欄之地,耳讀目染,對閨床之事頗有心得。

與少女交歡時一般用九淺一深的法子,可要是對黑曼羅這樣的熟美婦人,那就只能是七淺一深甚至是六淺一深,不這般決然難使她春情大弄。

果然,隨著溫玄的加碼,龜首在美穴中摩擦著,黑曼路覺得花心一癢,覺得有一股要尿尿的沖動,她掙扎著,抬起美麗的螓首,哼道:

“女兒、快、快拿個杯子過來接著!”

黑蘭不解其意,但還是趕緊下床,拿了一個茶杯過來。

溫玄心知其意,他趕緊抱著黑曼羅翻了一個身,變成黑曼羅在上,他在下。

黑蘭拿著杯子剛過來,就聽到母親一陣壓抑的哼叫聲。

“啊啊啊啊,來了,快拿杯子接著!”

黑蘭哪還不知道母親的意思,趕緊將杯子放在母親身下,不一會兒,一股春水自二人的交合處崩潰而出,彷如濃湯一般,大半澆了她一手。

她哪見過這場面,脆生生放眼去看,只見杯中之物,呈乳白色,如肉汁一般粘稠。

聞上去有一股馥郁的芳香。

肉棒還插在黑曼羅穴中的溫玄也不好受,只覺得一股股滾燙的濃汁澆在他的龜首上,幾乎要把他燙出精水來。

他仰著頭,略微咬著牙冠,一陣陣的感受著懷中婦人小穴的柔美。

過了一會兒,二人才從剛才的極樂之巔中回轉過來。

黑曼羅小手摸到身下,一把將那還在自己小穴中,作怪的肉杵拔了出來,一股漿汁又淋淋瀝瀝而下。

“嗯”黑曼羅哼了一聲。

她起身接過女兒手中的茶杯,轉身將黑蘭推到溫玄的身上,無限風情地看了他一眼。

其中意味,耐人尋味。

溫玄翻過身來,抱住黑蘭,吻住她的小嘴,將她的嫩舌吸了出來,好生盤剝了一般,陡然覺得有人握住了他的肉杵。

他方才轉過頭來,便見黑曼羅繡口一張,便將他的肉棒深深含住,幾入喉管之中,口中香舌來回舔弄,待她松開嘴時,溫玄的肉棒之上汁水淋淋。

不待溫玄松一口氣,便見她一手剝開女兒的小穴,將那杯中汁水澆灌其上,頓時一片水光之色,她再握住溫玄的肉杵。

輕輕在周圍研磨一會兒,復又將它插入女兒的嫩穴中,至此再無阻隔之感,一派通常,不一會兒,便見一股鮮血流出。

“啊,好疼啊,娘!我感覺下面要裂開了一樣!”

“這妮子果然是個處子!”溫玄暗道。

“不疼的!要疼就只疼一小會兒!待會就好了。”

黑曼羅略顯心疼的看了一眼女兒的小穴,取出一塊手帕,輕輕地將處子血抹去。

方才三人前戲充足,溫玄又憐惜她處子身新破,抽插時極為控制力道。

不一會兒,黑蘭就沒怎么再感到痛楚,一股飄飄然之感漸漸升起,仿佛自己身處云層中一般。

黑曼羅見女兒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囑托,附身溫玄的背上,一雙小手握住女兒的小腳,輕輕掐了一下。

黑蘭正受著溫玄的沖刺,感覺一股股快感襲來,閉著眼睛細細感受著,突然感覺腳上被人掐了一下。

略微吃力地抬起頭來,從跳動的雙乳間看見了母親深深的目光。

“糟了,只顧著玩,忘了正事了!”

她循著昨晚母親的教導,運轉內力,屏住呼吸。

溫玄突然感覺腔內緊了不少,春水滌蕩,龜首仿佛身處一團炙熱的水中一般,他頓時泄意大漲!

黑曼羅見他眉頭緊皺,卻是一喜。

“你小子把我們母女倆都吃了,也是時候該吐出點東西來了!”

她在溫玄身后推得更是勤快了,一雙大奶子在溫玄的背上來回晃蕩著,使得溫玄更難捱了。

然而她望眼欲穿,溫玄卻穩如泰山,反而是之間黑蘭受不住,泄了好幾回,雙眼緊閉,一派無力,任爾施為的模樣。

“這小子是驢子?這么蠻橫!”

黑曼羅心急如焚道。她再也忍不住,將溫玄的肉棒拔了出來,一口含住,一雙小手也在根部來回擼動,然而仍不見那棒子有半點動靜!

就這樣,黑曼羅一會兒拔出來含弄一會兒,一會兒再將其插入女兒的嫩穴中,耗費了一個時辰左右,才感覺溫玄的肉杵有勃動的跡象。

黑曼羅將溫玄的肉棒深深推進女兒的嫩穴中,頓時手中的肉棒一陣陣跳動著,她連忙將女兒搖醒,看了她一眼。

黑蘭急忙運轉內力,頓時一股彷如烈火般地氣息直入自身。

溫玄輕喝一聲,頓時感覺全身的精氣神仿佛被人抽掉了一般,渾身無力倒在一側。

“好精純的內力!”

黑蘭運化掉那股氣息后,感覺內力增長不少。

“若是能再得過兩三次,我進階四級修為便指日可待了!”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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