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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世子

“春紅、柳綠,你們兩個又要偷懶了嗎?”

宗政雪姬慵懶道,面上紅云彤彤。

“奴婢不敢!”

兩個小丫鬟連忙低下頭脆生生回道。

說完,春紅手腳并用爬到她身前,抱住宗政雪姬豐腴的玉臀。

低下頭來如同美人犬一般舔弄著,宗政雪姬汁水淋淋的花穴,一股濃郁的馨香充斥著她的鼻間。

不一會兒,略顯狼藉,芳草縱橫的玉胯便被她舔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春紅甚至伸出嫩舌,微微探入粉穴中,將粉穴內沿的春水一并舔去。

宗政雪姬緊閉眸光,細細品味著二人的余歡。

與此同時,柳綠也爬到溫玄胯間,一只小手扶住溫玄粗壯的肉棒,也不管棒上還殘留的白沫,一口含住龜首,嫩舌便滴溜溜地舔弄起來。

溫玄的肉棒粗大非常,便是柳綠傾盡全力也只能含住龜首,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深入下去。

溫玄見她一副竭盡全力的模樣,不禁心疼起來,撫住她光滑的秀背。

“不必再吞了,我已經很舒服了!”

柳綠抬起頭,一雙眼睛露出征詢的神色。

溫玄再次用力點了點頭,柳綠這才作罷,舌頭放軟,摩擦著龜首下的系帶。

溫玄在她小臉上摸了一把贊道。

“真乖!”

就在溫玄翻身準備再與宗政雪姬云雨一番時,房頂上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瓦片聲。

溫玄頓時心神大警,他一手撫住宗政雪姬的胸脯,抬頭望向屋頂。

宗政雪姬卻是什么也沒有聽到,起身看向溫玄的目光中滿是不解之色,兩個小丫鬟則是緊緊抱在一起,宛如受驚的小獸。

短短數息,卻分外寂靜,以至于溫玄只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就在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的時候,只聽“嘩啦”的一聲,屋頂頓時破開一個大洞。

無數木板、瓦片嘩啦啦往下落,伴隨著落下的雜物中,竟還夾著一個人影!

此人甫一落下,便直沖溫玄而來,大手一張,當即揮出一掌,房中頓時勁風四起。

溫玄急忙掀起床褥將床上的宗政雪姬,連同兩個小丫鬟卷至一旁,隨即一拳迎了上去。

在這種情況下,他逃無可逃,只能迎戰。

只聽“蓬”的一聲,拳掌相交,房中布帛、桌椅頓時四散而開,溫玄咽喉頓時一甜,氣息大減。

“六級高手!”

溫玄大驚,他倒退而出,靠在木柜一旁,怎么也沒想到來人竟有如此修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與六級高手全力交手。

之前的馬正和朱直,他或是避其鋒芒,或是對方手下留情,這才能與其周旋。

可現在他卻要擋住全力出手的對方,直至馬正、李俊、朱直、秦朗來援為此。

落至一旁的無相和尚卻是眉頭一皺,似乎對方才的一掌有些不滿,在他的感知中,溫玄的修為連五級都沒到,可卻擋下了他方才全力打出的大悲掌!

在他以往的交手記錄中,即便是真正的五級武者也擋不住他的這一掌,不是當場被震碎心脈而亡,便是重傷不醒,可對面這個少年似乎只是受了些輕傷!

無相和尚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在他剛一動手的瞬間,便驚動了此地的護衛,眼下正有四道極為深厚的氣息往此處而來,每一道氣息都不在他之下。

無相和尚頓時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朝溫玄猛撲而去,手中掌印變動,又是一記大悲掌打出,他倒要看看眼前這名少年究竟能擋住幾招!

實際上此時溫玄的傷勢比無相和尚,看到的還要重上許多,但他知道這種情況下絕不能露出怯勢,否者對方必定一鼓作氣將自己拿下。

眼見對方不退不說,還主動出手,只看氣勢溫玄知道,自己是絕然擋不住這一掌的,他屏住氣息,提起堪堪剩余的內力,一個側身方才躲過這一掌。

只聽咔嚓一聲,無相和尚這一掌打在衣柜之上,頓時一股爆裂開來,無數絲巾、衣布碎片飛散四處。

溫玄瞅見這個機會,當即飛起一腳,將一張椅子踢向無相和尚,同時身體向后倒射,與其拉開距離。

可誰知這無相和尚臨陣對敵的經驗極為豐富,他大袖一揮便將椅子震碎,身影一動,便向溫玄追來。

不待溫玄回過神來,無相和尚手印變動,似作利爪狀向溫玄抓去。

溫玄拼盡內力,又是一拳揮出,似欲擊破無相和尚的利爪。

可誰知無相和尚卻避開溫玄的拳頭,一爪抓住他的臂膀,用力一劃,溫玄的胳膊上頓時出現三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一陣鉆心劇痛襲來,溫玄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六神無主。

無相和尚又怎么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當即變爪為掌,一記大悲掌打在溫玄胸口,頓時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

溫玄頓時狂噴一口鮮血,只覺世間陡然黯淡起來,身體如同落葉一般飛向后方,目光所及,一陣天旋地轉,他終究敵不過六級巔峰修為的無相和尚!

無相和尚當即身形一動,欲上前結果溫玄,此時房門陡然大開,一道雄渾身影閃入,擋在他的面前。

無相和尚見此,剎住身形,一掌打在來人胸口。

只聽“砰”的一聲,那道雄渾身影竟紋絲未動,無相和尚反而被震得連連后退,他的目光中滿是驚駭之色,方才他的全力一擊好似打在金鐵上一般。

待舒緩被震得翻滾不已的內力后,無相和尚驚疑道。

“你使得可是三山四海宗的不動明王山?”

這三山四海宗乃是數十年前北國江湖中的霸主,鼎盛之時,宗內高手如云。

便是武林魁首天臺寺、百劍派也難以望其項背,遂是所行無忌,最終為靖國大軍所滅。

“不錯!”

來人正是秦朗,他看向無相和尚道。

“你方才那一掌便是大悲掌吧?據說天臺寺十年前有一棄徒,受不了清規戒律,殺害師兄,奪門而出,想來就是你吧!”

“阿彌陀佛,不錯,正是貧僧!”

無相和尚雙手合十,一臉坦然道。

“呵呵!”

秦朗見他如此虛偽,當即嘲笑不已。

也就在這時,馬正、李俊、朱直等人一一現身,四散而開,封住了無相和尚的退路。

無相和尚膽敢孤身而來,依仗的不是他的六級巔峰武學修為。

而是他十年間行走江湖積攢下的無數對敵經驗,便比現下更為險惡的環境他都能從容脫身。

見四人封住退路,他也是不急,大手往懷中摸出一物,便往地下一扔,頓時白煙四起,遮掩住四人眼線。他一踩腳下,身軀便從房頂上竄出。

見他從容脫身,朱直頓時大怒,也是沖出屋頂,捏拳打去。

縱是隔著白煙,看不清對方舉動,無相和尚仍是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當即微微偏過頭。

只見一只巨拳擦著他的耳畔而過,激蕩的勁風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響。

“破軍拳!”

無相和尚大驚,這家主人究竟是什么來頭,豢養的護院竟有如此修為,所練武學無不是江湖中失傳已久的絕學。

看來自己此次接下英雄帖還是太草率了,恐怕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無相和尚打定了主意,只要今夜能夠脫身,那他便遠走他方,此事不熄,絕不返回。

想通了此事,他鼓動內力,頓時遠飛而去。若是論修為他或許不如這四人,但若論輕功,這四人絕對不如他。

果然,騰身而起的朱直和李俊二人追了一回兒,最后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其人離去,縱是心有不甘,二人最后還是決定返回,避免被對方引蛇出洞。

此時,留下值守的馬正和秦朗二人,見自家女主人平安無事,也是放下心來,若是宗政雪姬出了好歹,恐怕他們這一行人都得陪葬。

“快看看溫玄,他方才好像中了對方一招!”

宗政雪姬披著一件華麗的錦袍急道。

“諾!”

馬正和秦朗回道,二人扶起溫玄見他氣息微弱無比,當即心中一沉。

馬正取過燭臺放在身前一照,竟見溫玄的左胸好似坍塌一般,他與秦朗互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微微搖頭。

“這小子恐怕是要折在這里了!”

馬正嘆道,可以說以現在的情況而言,除非華佗在世,扁鵲重生,否則藥石無救!

秦朗道。

“這小子剛才以身擋住了無相和尚的大悲掌,此掌掌力雄厚,有開山破石之力,恐怕他能活著的希望極其渺茫!”

宗政雪姬一聽,頓時急道。

“我不管,你們二人現在就得把他救活了!”

二人頓時苦笑不已。

秦朗想到。

“要不我現在為他輸送內力,勉強維護住他的心脈跳動?”

馬正搖頭道。

“治標不治本,意義不大!”

“如果不救,恐怕他活不過一時三刻。”秦朗直言道。

馬正無言以對,只得默然不語。

秦朗來至溫玄身后,一掌附在溫玄背上,運起內功,源源不斷地向他輸送內力。

一股充沛而溫熱的氣流席卷全身,溫玄原本慘白的面色漸漸多了一絲血色,眼睛微微睜開,但好似垂垂欲睡一般,似乎隨時有可能閉上。

馬正見此喝道。

“小子,你可千萬不要睡過去,否則你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溫玄慘笑一下道。

“我知道,但我現在感覺好累好累,好想休息一下。”

在他身后運功的秦朗道。

“堅持住,趕緊運功護住心脈,方才無相和尚那一掌,幾乎打斷了你的所有心脈,現在只能靠你自己修復,否則便是華佗在世也是無計可施。”

“好!”

溫玄虛弱地應了一聲,掙扎著坐起來,雙手掌印變動,開始調動內力護住心脈。

他原本心脈盡斷,無一絲內力殘存,全靠秦朗輸送的內力維持心脈運轉,可以說現在秦朗一旦收功,他便會立馬暴斃當場。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待溫玄再次察看身旁時,李俊、朱直二人已經回返,正與馬正、秦朗二人為他輪流輸送功力。

眼前的宗政雪姬美目欲淚,宛如雨后鮮花,垂垂欲滴,一臉的心痛不舍。

見溫玄從運功中醒轉過來,柔若無骨的玉手握住溫玄的手略帶哀懇道。

“你可千萬不要死,待你好起來,我什么都依你!”

她與溫玄正是情思漸濃的時候,驟然失去對方,她心中大為不舍!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溫玄安慰道。

一旁的秦朗聞言卻是撇了撇嘴,要不是他們幾個輪流為這小子輸送內力,恐怕他早就撐不住了。

溫玄卻是沒想那么多,他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可以說幾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若是不設法補救,遲早是撐不住的。

溫玄決定賭一把!

他當即運功,除留下少許內力護住心脈外,馬正、秦朗等人輸送進來的絕大部分內力,被他調動起來。

一遍遍沖刷渾身經脈,滌蕩周身竅穴,一縷縷白氣當即從他的頭頂升起,裊裊不絕。

馬正一見,訝然一驚。

“這小子選這個時候來破開境關?”

秦朗神情卻是一奮。

“練武之人每破開一個境關,體質便上升一個臺階,他若真能晉升五級修為,說不定還真能重塑心脈,扭轉這必死之局。”

一旁的朱直搖搖頭道。

“此舉甚難,這小子心脈盡斷,此時強行晉升,便好似筑無基之臺,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

他話還沒說完,便見溫玄露出萬分痛苦的表情,難以承受。

朱直急道。

“糟了,這小子經脈盡斷,卻又強行晉升,以致內力亂流,現在隨時都有可能暴斃!”

四人連忙圍坐下來,雙掌附在溫玄身上,內力涌入,強行為其調理氣息。本來此事應該是由溫玄自己來完成的,但眼下是不成了。

然而溫玄的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好似將死之人一般。

馬正、李俊、朱直、秦朗等四人見此俱是微微搖頭,露出一副失望地表情,現在他們已是無計可施了,便是大羅神仙前來,也不一定能救回溫玄。

就在他們四人準備收手時,卻見溫玄低著頭,發出一聲聲獸吼,好似著魔一般,突然抬起頭來,仰著胸膛,發出一聲大吼。

一股強橫的內力不知從何處涌入,竟將他們四人強行震開。

隨即,在四人驚訝的目光中,只見溫玄原本塌下去的胸膛竟然像氣囊一般,逐漸鼓脹起來,不一會兒便與原先無二。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只見一道黑氣在溫玄的右胸上,凝結成一頭猛虎的模樣,仰天怒吼,緩緩朝著溫玄心臟的位置撲去,好像要啃食溫玄的心臟一般。

但最終這頭猛虎還未抵達溫玄的心臟,便如雪消融一般緩緩散去,不見任何蹤影。而溫玄也好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頭顱緩緩垂下。

馬正急忙上前試了一下他的鼻息,又把脈一番,點頭道。

“他還活著,而且傷勢全然好了。”

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宗政雪姬,不發一言。

宗政雪姬的神情陡然冷肅起來。

“這副異象你們可認得?”

李俊沒說話,反而看向身旁的朱直和秦朗。

朱直倒吸了一口涼氣道。

“這應該就是猛虎噬心吧?”

秦朗意味深長道。

“方才那副異象除了猛虎噬心,我想不到還有什么其它的緣由!”

“你們在這兒等著!”

宗政雪姬吩咐了一聲,隨后走進書房,不一會兒便拿了一封書信出來,遞給李俊道。

“勞請李教頭和朱教頭走一趟,務必將此信當面交給我父王!”

李俊接過書信,與朱直躬身一禮道。

“請郡主放心,我二人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將此信呈交梁王!”

“好,事不宜遲,還請二人即刻動身!”宗政雪姬道。

“諾!”

二人抱拳一禮,當即退出房門,整備馬匹去了。

待溫玄醒來時,已是七日之后。

瞅見窗外明亮的陽光,剛剛醒來的溫玄覺得無比刺目,當即舉手擋住眼睛。

“你醒了?”

身旁傳來一道輕靈的少女聲。

溫玄轉頭看去,正是宗政雪姬的貼身丫鬟春紅,想來這些天都是她在照顧自己。

“我睡多久了?”

溫玄問道,口中頓時覺得干渴無比。

春紅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

“你已經睡了整整七日了!”小丫鬟驚嘆道。

溫玄接過茶水一飲而盡,宛如干裂已久的土地得到滋潤一般,心中痛快無比。

“這么久?”溫玄也是驚訝不已。

“當然了,你受了重傷,差點沒救過來,朱教頭他們都說你運氣好,命數大,便是閻王爺也不敢收你!”

春紅小丫鬟嘰嘰喳喳道。

溫玄聞言一陣苦笑,他起身坐在床沿,只覺得一陣眩暈之感,急忙以手扶額。

春紅小丫鬟也是急忙扶住他道。

“你才剛醒,還不能起身!”

溫玄點了點頭,卻也沒再躺下。

“我母親呢?”

他問道,也不知道母親知不知道自己受傷的事,以當時自己受傷的程度,恐怕她會擔憂不已。

“你放心,夫人為免出事端,吩咐下人們守口如瓶,不能將此事傳揚出去,所以羅敷夫人那里還不知道此事!”春紅小丫鬟解釋道。

“那就好!”

溫玄放心地點了點頭。

春紅小丫鬟見溫玄執意要起來,只得取來鞋襪和衣物,她道。

“夫人讓我告訴你,再過幾日,我們就要起身回長安了,若是你也愿意和我們一起回去,不妨回去收拾一番。”

“夫人已經命人給羅敷夫人贖身,且讓她先回去準備了。”

溫玄聞聽此事,心中大定,他之前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費。

“我要當面面謝夫人!”他起身高興道。

春紅小丫鬟急忙攔住他道。

“夫人這幾日偶感風寒,不便見客,你是先回去收拾衣物吧,左右也不過幾日的功夫,到時當面再謝也不遲!”

溫玄有些疑惑,二人有合身之緣,不過區區風寒,何來的不便?

春紅小丫鬟見他不信,只得道。

“這是夫人吩咐的!”

溫玄一聽,只得作罷。

“那我就先回紅軒館了,有事喚我就是!”

“嗯嗯!”

春紅小丫鬟用力點了點頭,模樣甚是可愛。

溫玄想到那晚她裸著身子乖巧地,為宗政雪姬清理舔弄玉貝的模樣,不禁欲焰又起,伸手在她小臉上摸了一把。

春紅小丫鬟見他作弄自己,不禁有些生氣,鼓著小嘴瞪著他,可愛無比。

“哈哈哈!”

溫玄見此大笑不止,揚長而去。

此時,通往清河鎮的官道上,三百鐵騎策馬奔騰而來,隆重的鐵蹄聲踏破荒野中的寧靜,一股肅殺的氣息籠罩在山崗間,仿佛大戰將至。

鐵騎上的騎士俱是身形雄壯,氣吞萬里如虎,俱不在馬正、朱直等人之下。可以說僅憑這三百名騎士,便是武林中一流的門派也能屠戮一空。

突然,一匹戰馬陡然倒地,連累著馬背上的騎士也被掀了下來。但其人身手非凡,竟在電光火石之間向后騰起,穩穩落在眾人身后。

受此影響,眾人也停了下來,落地的騎士急忙上前查看馬匹。

“怎么回事?”

隱隱為眾騎士之首的一名大將道,他的聲音雄渾非常,帶著一種不容否認的命令道。他的身軀比這些騎士還要雄壯三分,身披厚重的鐵甲。

“王上,這匹戰馬日夜兼程,勞累不堪,已經跑死了!”騎士稟手道。

“這里離清河鎮還有多遠?”

被稱為王上的男人道。

他身旁一名穿著褐衣的老仆回道。

“照此速度,恐怕明日傍晚時分才到!”

王上一甩馬鞭道。

“太慢了,明日清晨便要到!”

“可是人受得了,戰馬受不了!”老仆解釋道。

王上揮手道。

“前面不遠處有一處驛站,到那里換乘戰馬便是!”

老仆見他堅持,不敢再出言反對,只得道。

“諾!”

一行人當即又繼續上路。

紅軒館,羅敷仙子的住處,羅敷仙子正在塌上小睡,浣珠正在一旁候著,同樣靠在桌上酣睡。

這時,一陣興奮的呼聲傳來。

“母親!”

羅敷仙子登時醒了過來。

“是玄兒!”她驚呼道。

她與同時醒過來的浣珠一起上前打開房門,見兒子好端端地站在眼前,一臉和煦的笑容,不禁心中大喜。

前幾日不知為何,她總是心神不寧,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發生,而能讓她坐立不安的,除了她的兒子溫玄還能有誰呢?

因為當時她也知道溫玄,正與梨花別苑的女主人黏在一起,所以她不止一次問過那里的下人。

可那些下人們總是支支吾吾,開始還說什么也沒發生,后來就什么都不說,直接裝啞巴了。

直到她離開那里,也是如此。

現在見溫玄平安無事地站在眼前,她心里的石頭總是落了地。

拉著溫玄坐到身旁,羅敷仙子急切問道。

“你這幾日去了哪里,為什么總是看不到你的身影?”

溫玄自然不能把實情告訴她,所幸來時他已經想好的托詞。

“前幾日梨花別苑的那位夫人突發急癥,大夫看后寫了一副方子,只是其中有一味藥引難尋。

我便與她手下的幾位教頭四處查找,終于在深山中找到了那味藥引!”

“中間可是碰見了什么危險沒有?”羅敷仙子又問道。

見母親如此緊張,溫玄只得佯裝道。

“我們并有碰到什么危險,只是中途迷路,在密林中多晃悠了幾天,所幸干糧帶得多,倒也無事!”

羅敷仙子緊張的情緒這才散去,她拍了溫玄一巴掌道。

“深山密林中迷路,怎么可能不危險?下一次再也不許這樣!”

“好,兒子一定依照母親的意思!”

溫玄靠在羅敷仙子身上道。

“去去去,別這么粘著我!”

羅敷仙子笑著作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但卻沒有絲毫動作!

“不,兒子就粘著您!”

溫玄得寸進尺,抱著美艷的母親道。

“忘記說了!”

溫玄一拍腦袋道,他看向羅敷仙子的眼睛興奮道。

“我這次辦事有力,立了大功,那位女主人答應我替您贖身!”

羅敷仙子來時已經得知了此事,初時還略顯困惑,現在終于知道了緣由。

“我就知道是我兒子的功勞!”

她激動地在溫玄的臉上親了幾口道。

“以后我再也不靠那些臭男人了,我以后就只靠我兒子!”

母子二人說到開心處,溫玄當即抱起羅敷仙子在屋子里轉了起來。

“咯咯咯!”

羅敷仙子不住地笑起來。

待溫玄感覺眩暈無比時,只得抱著羅敷仙子倒在塌上,自己在下,母親在在上。

看著溫玄眉宇間的英氣,羅敷仙子忍不住在兒子的嘴上小嘬一口。

溫玄見此,一個翻身將母親壓在身下,吻住她的紅唇,如癡如醉地吮吸起來。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母子二人唇齒分離,舌頭間拉出一條淫靡的銀線。

羅敷仙子嬌笑道。

“你都多大,還吃老娘的口水!”

溫玄俯身再是一吻。

“兒子永遠也吃不夠,只愿生生世世呆在母親身邊!”

羅敷仙子眼中也泛起了淚光。

“母親也是如此,只愿一輩子都在兒子身旁!”

待二人情緒恢復后,溫玄道。

“我這就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清荷姐!”

羅敷仙子點點頭道。

“確實要告訴她!”

走在回廊上,溫玄想得卻是另一件事,他在想能不能把水清荷一起帶走。

他之前為給母親贖身偷偷存了一筆錢,雖然不多,卻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眼下是用不著了。

而據他所知,清荷姐自己也存了一筆錢,兩個加起來,應該足以給水清荷贖身了,只是不知道清荷姐愿不愿意同自己一塊走!

臨近水清荷的住處,溫玄一眼看見了剛剛出門的妙兒,他心里頓時涌起一陣豪邁之情,乘妙兒還沒反應過來,當即一把將她抱起來。

“是誰!”

妙兒頓時閉起眼睛使勁掙扎起來,連身上的衣物都弄亂了。

“是我!”

溫玄在她耳畔輕聲道。

妙兒睜開眼睛,看見溫玄正用一種打趣的目光看著她,撇撇小嘴道。

“嚇我一跳,還不快放我下來!”

若在平時,溫玄一定照辦,但眼下自然不會!

他一手抱住妙兒,一手推開房門,正見水清荷踱步走出來,他心下一動,當即上前,伸出大手將她抱了起來。

水清荷身材高挑修長,溫玄只是一只手自然抱得不穩,嚇得她雙手環住溫玄的脖子。

三人一起倒在床上,水清荷一指點在溫玄眉心道。

“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高興?”

溫玄當即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淺淺說了一下,在水清荷面前他自然不用隱瞞,說道自己受傷時,當然也只是隨意提了一句,但仍是讓水清荷心驚肉跳。

當溫玄說到已經為母親贖身,并暗示清荷姐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離開時,水清荷卻是沉默起來,好似心事重重。

“清荷姐不愿和我一起離開這里嗎?”溫玄忍不住問道。

“我當然愿意,只是……”水清荷起身,走到窗戶旁,遠眺天際的飛鳥,神情落寞道。

“只是離開這里后,我們又去哪里呢?”

溫玄興奮道。

“清荷姐不用擔心,這我早已考慮過,咱們先去依附那位夫人一陣子,”

“待我成為六級武者后,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便是不成,也不過是覓地隱居,總不會委屈到清荷姐!”

他現在已經是一名五級武者,距離六級高手不過一步之遙,若真到了這一步,便是給那些大富大貴的人家,當護院也備受尊崇。

像陸振榮這種自個出來打拼的,甚至最后還成了一地之主。

溫玄自認為自己將來,在武學一途上的成就絕不下于陸振榮,便是成為七級高手也大有可能,到了這一境界,便是投身軍旅。

也能搏一個將軍的官職,到時封妻蔭子豈不美哉,又何必死守此處不離呢?

水清荷見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只得道。

“我倒不是怕受委屈,只是我倆無名無分在一起怕會惹別人笑話。”

溫玄哪還不明她話中意思,走到她身旁,握住她的玉手道。

“我愿娶清荷姐為妻,只要清荷姐不嫌棄便是。”

見他如此誠懇,水清荷貼在他身上激動道。

“我哪里會嫌棄你,卻是怕你嫌棄我這個墮入風塵的女子!”

溫玄握住她的玉手,微微用力道。

“溫玄發誓,此生必是不離不棄!”

兩人越貼越緊,……

次日清晨,天際微白。一陣敲門聲響起,打破了屋內的寧靜,溫玄輕輕起身,為還在熟睡的水清荷與妙兒蓋好被子,隨即開門見是一名龜奴,當即問道。

“這么早,什么事?”

面對溫玄的詰問,龜奴不敢生氣,畢竟溫玄在紅軒館還兼任著護院教頭的職務,比他們這些侍候客人的龜奴身份高多了,只得恭敬道。

“梨花別苑派人過來相請,因為在教頭的住處和羅敷仙子那里,也沒有找到教頭,這才到這里來尋找,還請教頭不要怪罪!”

溫玄點了點頭,問道。

“有沒有說是什么事?”

畢竟他昨日方才從哪里回來。

龜奴回道。

“卻是什么也沒說,只說是要事,請教頭即刻回去一趟。”

“好,我這就去!”

溫玄一口應下,想來應該是啟程的時候到了,他昨日便與母親和水清荷說過此事,讓她們盡快收拾行李。既然如此,那他便先去梨花別苑一趟!

還是那條熟悉的路,溫玄疾步而行,只用數十息便至。

自他成為五級武者后,內力大增,便是當日的無相和尚再來,溫玄也有把握與他激斗十數合而不落下風。

站在梨花別苑門口,溫玄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今日的梨花別苑太過安靜,往日的嘈雜卻是一聲也沒聽見。

若不是門口還站著兩名仆役,他都快懷疑宗政雪姬等人已經離開了。

他朝兩名看門的仆役點了點頭,兩名仆役也認得他,拱手過后,為他打開大門。

溫玄剛一踏入大門,身后的大門便隨即閉上。

他這是才發覺今日確實有些不對勁,偌大的莊園內,此時竟不見一名雜役侍女,整個莊園內好似只有他一人!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向前走了幾步,這時只聽一陣衣衫響動聲,高高翹起的飛檐上竟飛下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將他圍住。

溫玄大為不解,這究竟是為何?他并未做什么對不起此地主人的事,對方為何如此待他。還是說,這些人并不是宗政雪姬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溫玄問道。

“哼!”

兩名黑衣人只是哼了一聲,便一左一右向他撲來。

甫一交手,溫玄便察覺到不妥,這二人竟然都是六級高手,而且還是在六級停留許久的老手,出手狠練無比。

右手邊這位雙臂修長似猿,舞動間好像兩天鐵鞭一般,溫玄剛與之交手數合,便感覺與他雙臂碰撞的地方疼痛無比。

“卻是不能只守不攻!”

溫玄心道,雙方差距本來就大,他若是還一味防守,恐怕十合都不一定能撐下來,當即強忍一招,左拳緊握,直朝他中門而去。

這名黑衣人也沒想到溫玄,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反攻,見溫玄打算以傷換傷,他自然不會讓溫玄如意,當即選擇一個側身躲過這一招。

然而溫玄等得就是這個時候,見對方身形不穩,他一個鷂子翻身,右拳旋轉一周,砸在黑衣人的左肩上。

黑衣人只覺得這一拳好似重逾千斤,竟然被溫玄一拳打得站不住,當即單膝跪地,連地上的石板也被他跪裂,這一拳份量如何可想而知。

然而,還不待溫玄高興,一股勁風自身后襲來,卻是另一名黑衣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

溫玄舊力用去,新力未生,只得選擇避讓,他方一錯身退開,便見這名黑衣人雙指作劍指,從他眼前劃過,凌厲的勁風割得他耳朵疼。

就在溫玄以為危機解除時,卻見這名黑衣人指間變動,屈指一彈。

“輕輕”打在他額頭上。

看似輕輕的一招,卻打得溫玄眼冒金星,一陣眩暈,溫玄感覺不像是被一指打中,倒好像被重重打了一拳一般。

趁著溫玄眩暈的空隙,單膝跪地的那名黑衣人翻身而起,一把擒住溫玄右臂。

緊接而來的另一名黑衣人,同樣一把擒住溫玄左臂,一時間二人將溫玄牢牢制住。

溫玄勃然大怒,使出全身力氣掙扎。二人雖然牢牢將溫玄制住,但依然被他掙扎得左右晃動!

“這小子好大的力氣!”

一名黑衣人終于忍不住道,合他們兩個六級高手之力,竟然制不住一個五級武者的少年,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就在二人發力,誓要將溫玄牢牢困住時,一陣響亮的腳步聲傳來,數十人徐徐走來,領頭的是一位須發微白的中年男人。

身軀雄壯,好似高山一般,威嚴無比,與他一起而來的還有宗政雪姬等人。

中年男人來到溫玄面前,只是打量著他,卻也不說話。

溫玄也是一愣,他忍著怒氣對著宗政雪姬問道。

“夫人,小子行事自認為恭謹,并無得罪,為何抓我?”

宗政雪姬只是看了中年男人,卻也沒說話。

溫玄這時也開始觀察起面前的中年男人,對方氣度非凡,想來也是大有來頭,待他看向中年男人的面容卻是微微一愣!

中年男人氣宇軒昂,龍顏鳳目,身姿挺拔,想來年輕時,當是一位英武男兒!

看過后,溫玄卻覺得其人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見過一般,他方才一思,頓時醒悟過來,自己在鏡中看見自己的模樣不就是這般?

到了這時,溫玄反倒不知該說什么了。

中年男人的一旁的褐衣老仆站出來道。

“王上,還是由我來吧!”

“嗯!”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褐衣老仆對著溫玄道。

“得罪了!”

說罷一把掀開溫玄的上衣,露出肚腹,他當即屈指在溫玄腹間連點數下,卻是將溫玄丹田中溫養的內力活活打散,迫使這些內力四處流散。

頓時一股劇痛襲來,溫玄感覺這些內力好像破體而出一般,他立即運起內功,誓要將這些四處流動的內力生生安撫下來。

也就在這時,無數黑氣匯集,在他右胸一側勾勒出一條面相猙獰的猛虎!

“果然是猛虎噬心!”

中年男人仰天嘆息道,嘆息聲悠長似又帶著滿足。

褐衣老仆見溫玄腰間有一玉佩,當即順手摘下,深深看了一眼,隨即呈送給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接過一看,見是一個玄字玉佩,又是一嘆道。

“不成想當日一夜荒淫,竟僥得天幸,蒼天果然不絕我宗政氏!”

周圍的侍從一聽,當即紛紛跪伏于地,齊聲道。

“恭喜王上尋回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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