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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合身之誼

紅燭高照,嬌喘聲不絕于耳,粉帳中的宗政雪姬聽得心火炙旺,玉手掩在胸前,不住地撫慰著自己。

錦屏前,溫玄棋逢對手,正與云娘殺得難解難分。

他將云娘的修長玉腿架在肩上,雙手抱住玉臀,粗碩的肉棒死命地朝著玉蚌鼓搗。一雙豐滿的圓乳也隨著他的撞擊上下晃悠著,雪山上一點紅梅煞是好看。

“啊~,好厲害的小郎君,奴家快要被你插死了!”

云娘止不住地呻吟著,潺潺春水隨著溫玄的抽插被一股股地刨出來,不一會兒軟榻上便濕了好一大塊兒。

方才被破身的十二名小丫鬟此時也醒了過來,一個個不著寸縷,春光盡露,趴坐在周圍,用羞澀的眼光打量著二人。

云娘起初沒把溫玄放在心上,自認為暗施手段便可讓他俯首稱臣,可幾番云雨下來。

卻發現溫玄的精關穩固異常,這么長時間的交合根本沒有絲毫泄身的跡象,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這小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云娘暗道,她心道不可再讓溫玄繼續逞威風,當下掙扎著起身,將溫玄壓在身下。

“小郎君可是累了,且換姐姐來動動!”

她媚眼如絲道,說是姐姐,但當真算起來,她與溫玄的母親羅敷仙子年歲相差不多。

溫玄不知她心中所想,樂得逍遙,自然不會反對。

“姐姐若是喜歡,自請便是,小弟奉陪到底!”

粉蛤中一片溫暖緊湊,讓他就好像在泡溫泉一般。

云娘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下的俊朗少年,見他討好自己,心里沒由來地一陣歡喜,俯下身來,紅唇輕起與他吻到一處,一汩汩香甜津液喂到溫玄口中。

同時粉臀輕拋,一雙玉兔上下齊舞,上下交攻,誓要將溫玄斬落胯下,正所謂: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明里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果然受此刺激,即便是溫玄也難耐不住,他氣息急促起來,肉棒更加火熱堅硬,燙得云娘的小穴一陣陣緊縮。

本以為溫玄再也支持不住,不想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動靜,云娘暗惱不已,一雙玉手從他的胸膛上滑下,來到他的腰間。

就在溫玄雙目緊閉,心神沉迷時,云娘雙手猛然用力一箍,一股巨大的刺激感傳來,溫玄雙目驟然睜開。

“有了!”

云娘暗喜道,原本堅硬的肉棒此時一陣陣跳動,似有發射的跡象。

傳言當年純陽真人還未得道成仙時,在洞庭湖畔的駐春樓風流快活,連續御女七天七夜而不射,引為天下奇觀。

后來一名得道高人向駐春樓首席暗授秘法,讓其在交合時猛掐純陽真人腰眼,必能使其一射。

首席照此施為,果然使純陽真人一發而不可收拾!純陽真人頓時大驚,嘆此番泄身竟毀其百年修為!

溫玄雙目齊睜,立覺不妙,雖然他之前與宗政雪姬的賭約,只是局限在十二名小丫鬟身上,可他哪敢大意,若是對方強行狡辯,豈不是功虧一簣?

他當即緊咬舌尖,屏住心神,竟將泄身的沖動強行忍了下來!

反而是云娘終于挨不住溫玄的鞭撻,趴在他的胸前,雪腹一陣抽搐,一汩汩春水連綿不絕地從二人交合處淌出,好似牛乳一般。

溫玄將累癱的云娘抱在懷中,對著她的紅唇親了幾口,這才將她放在一旁。待他抬起頭來,只見窗外天色微白。

溫玄起得身來,也沒穿什么衣服,當下裸著身子繞過錦屏,來到粉帳前。

“夫人,這場賭局該當是我贏了!”溫玄抱拳道。

粉帳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繡簾微卷,露出宗政雪姬美艷無雙的螓首,她的額頭上發絲凌亂,臉色潮紅,平添三分風韻。

看著床前光著身子的溫玄,一根碩大粗紅的肉棒高高翹起,一股充滿了男兒氣息的腥味有意無意地傳來。

宗政雪姬輕笑道。

“卻是你贏了!”

“你放心,我說過話自然會算數!”

她伸出玉手握住龜首道,一股驚人的熱感頓時透過掌心傳遞開來。

七日后,陸家府宅。

陸振榮佇立在府門口,心焦氣躁地朝外張望著。

自從三日前與李俊交手過后,他自知不敵,卻又不肯罷休,因此四處廣發英雄帖,在許下兩個人情后,終于請到了兩個厲害人物,若論修為俱在他之上!

有了這兩個幫手后,他自認為對方便是再厲害,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他大打出手!

但一想到這七日內,對方在羅敷仙子誘人的肉體上,不知享受了不知多少次,他便如坐針氈。才到雙方約定的時間,他便迫不及待地出門候望。

“哈哈哈~!”

一陣爽朗笑聲從遠天處傳來,陸振榮翹首相望,卻不見來者蹤影。

“陸賢弟,我在這兒!”

一雙大手拍在陸振榮肩上,他當即回身,頓見身后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位身著僧袍,大肚圓圓的胖和尚,油光滿面!

陸振榮不敢大意,當即抱拳一禮。

“陸某見過大師!”

胖和尚單手打了一個佛號肅容道。

“阿彌陀佛,無花無相本無果,渡人渡己難渡心,貧僧法號無相,陸賢弟叫我無相和尚便是!”

若只從這副模樣看去,旁人倒還真以為他是一位,以慈悲為懷的出家人。

可他無相和尚的名頭在昌州一代卻是惡名遠揚,奸淫擄掠,無所不做。陸振榮若不是急缺人手,也不會找上他。

“怎么只有無相大師一人前來嗎?”

陸振榮疑道,他記得信上說還有一名道人與無相和尚隨行。

“陸賢弟放心,天鴻道人有事耽擱,遲緩幾日便到,絕計不會壞了賢弟的大事!”無相和尚解釋道。

陸振榮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將無相和尚迎入府中。

待雙方坐定,下人送上茶水后,無相和尚喝了一口后不解道。

“不知陸賢弟此次遇到何事,竟然如此急切,要知道貧僧從昌州到朔州,一路馬不停歇,途中接連累斃了三匹馬!”

因此事事及個人陰私,因此陸振榮在英雄帖中并未多談,只言及對方仗勢欺人,自己力不能逮。

看見無相和尚質詢的目光,陸振榮只得斟酌一番道。

“不瞞大師,陸某最近喜歡上了一名紅塵女子,正準備為其贖身,不成想中間竟被人搶先一步,”

“陸某誠心勸說,卻不想對方仗勢欺人,趁我不備竟將我打成重傷。”

“陸某咽不下這口氣,這才廣發英雄帖,請各路英雄好漢前來為我出頭!”

無相和尚聞言呵呵一笑,不置一詞。

陸振榮是什么人江湖中早有傳聞,不外乎一個薄情寡義、欺軟怕硬的人物,又怎會喜歡上風塵女子,還冒出為對方贖身的想法。

指不定是與別人爭風吃醋時,一時不慎,碰上了一個硬點子。

他也沒拆穿陸振榮的想法,抿了一口茶問道。

“對方是什么來頭,連你也拿不下?”

陸振榮怎么說也是一個六級高手,放在江湖中也算是一流的好手,能勝過他的人也是不多。

陸振榮露出忌憚的神色。

“若說詳情,我也是所知不多。”

“只知對方能輕易指使兩個六級高手,與我交手那人更是不凡,一雙驚風腿犀利無比,若不是我退得及時,恐怕還真不一定能活著回來!”

“驚風腿?”

無相和尚驚疑道。

“驚風腿乃是定州傅家鏢行的傳家武藝,可傅家鏢行十年前因為押送的北軍物資丟失,已經被北軍驍虎衛剿滅了啊!”

“難不成是傅家的某個漏網之魚?”無相和尚思慮道。

陸振榮搖頭道。

“這個在下也是不知!”

無相和尚緩緩道。

“無須多慮,今晚貧僧便走上一遭看看!”

清河鎮后山桃花別苑中,溫玄推開房門,看著天上的燦爛春陽,他狠狠地舒展了一個懶腰。

這幾日他在此與宗政雪姬整日嬉戲,懶散度日,連武藝都荒廢了許多。

不過這幾日他雖與宗政雪姬親近非常,但未再進一步,這女人雖然春情繾綣,卻也不是隨意之人。

這時一陣陣吆喝聲從墻外傳來,溫玄一聽便知是有人在此練武,他循聲而去,只見練武之人正好是他相識之人,恰是馬正和李俊二人。

還有兩人他雖然不識,但只看對方雄偉的體魄,便知二人武藝不在馬正和李俊之下。

見是武林前輩,溫玄不敢不敬,當即抱拳禮道。

“溫玄見過四位前輩!”

馬正、李俊等人早已察覺到溫玄的到來,他們對溫玄這個,靠臉皮上位的年輕人本無好感。

不過見他禮數周到,便失了為難之心,一個個俱是點頭隨意應付了一下。

在馬正、李俊等人之前,溫玄認識的武學高手便只有自己的師傅胡嘯,今日得見這么多的武林前輩,他自然不會放過觀摩的好機會。

因此站在一旁仔仔細細地觀看起來,一番下來所獲著實不少。

就在溫玄全神貫注之時,一名溫玄不認識的大漢叫道。

“小子,你看了這么久,且過來與我練練手!”

溫玄哪敢上去,這名大漢上身粗獷,臂膀好似有女子腰身一般粗壯,隨意揮動間,似有千鈞之力,一看便知是馬正這種橫練上三路的高手!

見溫玄有意推脫,一旁的馬正鼓噪道。

“能與高手過招乃是練武之人夢寐以求之事,何必扭扭捏捏,故作女兒姿態!”

之前他也與溫玄交過手,但一時半刻內竟無法拿下溫玄,因此有意推波助瀾,讓自己的同伴也來試一試深淺。

話已說到這份上,溫玄也不再客氣,當即上前抱拳道。

“那就請前輩多多指教!”

說完,他雙拳緊握,內力激蕩,隨時準備應付即將到來的攻勢!

大漢嘿嘿一笑,躍身而起,當即一拳砸了過來,一只碩大的拳影迅速在溫玄眼中放大,勢如千軍,一往無前!

溫玄一見,頓知避無可避,否則對方一旦欺身上來,落敗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幸好自己天生神力,便是硬碰硬也有幾分把握!

他毫無退縮之意,當即揮拳而上,在馬正和李俊二人驚異的目光中,與大漢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馬正怎么也想不到溫玄竟然會,選擇與自己的同伴硬剛,要知道同是橫練上身功夫,但自己也不敢與他硬碰硬。

只聽一聲清脆的勁爆聲傳來,溫玄與大漢俱是悶哼一聲,紛紛后退。

溫玄一連退了三四步,而大漢卻只退了一步便穩住了身形,二人修為頓見高下。

大漢扭了扭酥麻的臂膀心中驚嘆連連。

“這小子好大的力氣!”

剛才的交手中他發現溫玄的武學修為雖高,但還達不到能與自己爭鋒的地步,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對方天生神力,彌補了這一差距!

溫玄卻是一陣苦笑,自己還是太過于高估自己了,現下他雙臂酥麻無比,幾乎無法活動,待幾個氣息過后,他才將這股酥麻之感壓制下去。

溫玄緩緩抬起雙臂抱拳道。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對方方才只用了三分力而已,否則以二人之間的差距他根本擋不住。

大漢一揮手道。

“不必,不過是過過招而已,某若是對小輩使全力,豈不是欺負人?便是勝了,也不光彩!”

溫玄見他說到這里,不由問道。

“既與前輩過招,卻不知該如何稱呼前輩?”

大漢偏頭一思。

“無妨!某姓朱名直,你若是看得起某,稱呼我一聲朱大哥便是!”

他隨即指向身后另一人介紹道。

“這是秦朗,與某差不多年歲,你稱他一聲秦大哥便是!”

身旁的馬正和李俊因之前便于溫玄認識,因此沒有過多介紹。

溫玄抱拳敬道。

“見過朱大哥,秦大哥!”

“嗯!”

二人俱是點頭應了一聲。

雖然幾人之前對溫玄的印象不佳,但這一番認識下來,卻頗為滿意。

溫玄雖然年少,卻沒有少年驕氣,老成持重不說,還頗為敬重前輩,是以紛紛對他刮目相看!

朱直看著溫玄,摩挲著絡腮胡子道。

“適才與你交手,我感覺你的內力比之一般的,四級武者要強出不少,卻還未達到五級武者的地步,想來你應當是正處于突破境界的階段!”

“確實如此!”

溫玄回道,他處于這個階段已經好些時日了,卻一直沒什么進展,心里也是暗自著急。

朱直點頭稱贊道。

“年少有為啊!我像你這般年紀時,也不過是剛剛成為一級武者而已,相比起來,你著實勝我良多!”

溫玄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吶吶道。

“哪里,我不過是笨鳥先飛罷了!”

朱直一擺手道。

“誒,如果連這點自信心都沒有,還怎么闖蕩江湖?”

幾人一邊說著,一邊尋到石桌旁坐下,朱直又問道。

“你練的是什么內功?某分明感覺到你內力很是精純,為何使出來卻極為粗淺?”

或許對他人而言,修煉何種內功乃是個人之秘,但對溫玄而言卻不是什么秘密,他回道。

“我修習的內功名叫九龍浮日決?”

“九龍浮日決?”

馬正喃喃一語,露出一副古怪之色,又與其他三人互看一眼。

“可是有什么不妥之處?”

溫玄見狀問道,這套功法還是他的師傅胡嘯傳給他的,他所知甚是有限。

馬正肅色道。

“非是我有意貶低,此功名號雖大,卻名不符實。”

“江湖中許多不得正經師傳的武者,大多初始練習的便是此功,蓋因此功流傳最廣,疑為一個走方賣藝之人所創!”

溫玄聞言,當即一怔。

馬正繼續道。

“此功或許對三級修為以下還有些益處,但一旦超過三級修為,此功可以說是毫無益處,甚至用雞肋形容也不為過!”

溫玄久久方才回過神來,難怪自己一開始修為精進迅猛,后期卻乏力異常,原來是這個緣故!

馬正解釋道。

“江湖中一般將一二三級武者稱為低級武者,四五級武者稱為中級武者,六七級稱為高級武者,”

“八九級武者稱為絕世武者,至于傳說中的十級武者只能用神仙來形容了!

而越往上差距便越大,也越難以跨越,我們四人便是被阻擋在,七級武者大門外長達十年之久,無論如何修煉,都難以精進一分!”

“這卻不是其它的緣故,而是我們四人資質所限!”

朱直嘆了一聲接過這個話題。

他看向溫玄。

“武學一途,一看個人資質,二看功法,三看外藥,三者缺一不可,否則必為其所限。我們三人功法、外藥都不缺,那就只能是個人資質的緣故了!”

溫玄聽后,大開眼界,以往他還以為只要勤能補拙,便可把修為一路推上去,想不到這之中竟然有這么多說道。

“這外藥有什么說道沒有?”

溫玄疑惑道,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

“所謂外藥即是補壯肉身的秘藥。”

朱直解釋道。

“修練一途便是以后天之勤勉補先天之不足,武者意志堅定,雖然可以不停地推動修為向上攀升,但肉身卻是扛不住的,因此便須外藥補壯己身。”

“如果要形容的話,肉身若是棟梁之木,那外藥便是天地甘霖!”

“這外藥也是有講究的,次一點的便是一些尋常的,草藥精華或者虎豹骨血,”

“最上乘的便是一些門派,或者武學世家歷經數百年,流傳下來的秘方,據說有種種秘益,非是其人,外人實難以言說!”

話到此處,朱直笑了一下。

“江湖中還流傳雙修之法可以作為,外藥補壯己身的說法,不過無人能證實此事!”

說完,幾人相視一眼俱是哈哈大笑起來,這種說法不異于異想天開。

溫玄一番聽下來,卻是受益良多,也不枉他來此一行。他能修到四級頂峰,著實可以說是誤打誤撞,想來他的師傅胡嘯雖是良師,卻非名師。

他現在所恃者唯有自身的天資,其余的功法、外藥俱缺!但缺不怕,怕得是什么都不知道,既然知道缺的東西,那就只有想設法彌補了!

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帶母親羅敷仙子,和水清荷脫離紅軒館這個淫窟,然而再憑借自己這身天資,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溫玄打定了主意,宗政雪姬這里只能作為一個落腳點,絕不能長久待下去,否者只會消磨自己的雄心壯志!

就在溫玄暗自思慮時,一個小丫鬟聽見這里高談闊論的聲音,急忙跑過來,見溫玄也在這里,不由高興道。

“溫玄,貴人今日欲泛舟出游,請你過去陪同呢!”

溫玄急忙起身。

“請回復貴人,就說我換身衣服馬上就到!”

說完,向在座的四人拱手請辭!

四人俱是起身頷首,宗政雪姬出行他們也是要陪同的,以防有奸人暗害于她,只是要站遠一點而已。

見溫玄離去,朱直嘿然一笑。

“這小子也是有福氣之人,竟然能爬上郡主的繡床!”

話語之中滿是欽羨之意。

馬正瞅了他一眼道。

“你忘了以往那些爬上郡主繡床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場?”

朱直聞言平白打了一個哆嗦,宗政雪姬自從丈夫過世后,心性大變,喜怒無常,以往那些爬上她繡床的人最后沒一個好活的!

清河鎮后山的鯉魚潭中,一葉小舟隨波而動,舟尾兩名健婦熟稔地搖動舟楫,推動小舟前進。

溫玄擁著宗政雪姬坐在小舟中央,向她介紹四周的風景,此時春陽暖暖,碧波浮動,兩岸旁的桃花正值盛開時節,一時落紅無數。

“那就是鯉魚灣!”

溫玄指向崖邊的一汪深水道。

宗政雪姬不情不愿地從他懷中起來,她身著一襲粉裙,發髻高束,娥眉彎彎,便是未著胭脂,也勝桃花三分顏色。

“可是有什么獨特之處?”

在她看來,此處著實普通。

溫玄抬頭仰望,見春陽剛及山脊,還未懸于中天,他低頭看向懷中美婦解釋道。

“每及仲春時節,這清河中的鯉魚便會集于此處產卵,若是恰逢午日時分,春陽高懸,”

“便可望見潭下五顏六色的鯉魚群,來回游動,甚是壯觀,這鯉魚潭也因此得名!”

“哦!”

宗政雪姬卻沒想到此處竟有這等美景,她府中的也有一汪綠水,養得有百數條錦鯉,可因是人為投養,因此甚是呆笨,全無半點靈動之感。

此時一陣春風拂過,平添三分冷意,宗政雪姬急忙拉緊衣裙,偎在溫玄懷中。

溫玄見此,扯過身上披著的錦衾蓋在她身上,宗政雪姬自南而來,卻是不知北地春寒的厲害,便是到了夏初時分,這寒氣侵體也是十分難受的。

宗政雪姬見他如此關切自己,大為感動,又看見他那俊逸和煦的面龐,心中愛意涌動!

“溫玄,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宗政雪姬問道。

溫玄神色黯淡幾分,搖頭道。

“我曾問過我母親,她也是不知!”

作為妓女之子,不知父親是誰,可以說這是他最為卑怯之事。

以往紅軒館館主黑曼羅曾取笑他,說他相貌不凡,眉目間有一股尊貴之氣,可知他父親大抵也非是常人。

但溫玄也只是聽聽而已,他生父便是某位大人物又能如何,作為妓女之子,他絕不可能得到半點福蔭,他的生父也絕不會認他這個兒子!

宗政雪姬見他不愿多說,也就沒再繼續問下去。

二人相擁著在一起,氣息交感,不一會兒便情熱起來,宗政雪姬抬頭望去,便見溫玄目光熾熾地看著自己,白皙的臉龐上剎時便多了一縷羞色。

溫玄見她目光不避,當即低下頭來,與她吻到一處,如脂如膏的唇瓣清涼恬淡,一條柔嫩的香舌卻是香甜無比,好像藕荷一般。

溫玄將宗政雪姬緊緊抱在懷中,二人貪婪地吻在一起,唇齒相依。溫玄大口搜刮著宗政雪姬嘴里的津液,卻是怎么吃都沒有滿足。

一旁的兩個小丫鬟則是紅著小臉,不敢多看。

卻是溫玄挨不住了,他伸手觸摸在宗政雪姬肩上,見她沒有反對,順勢而下,撫在她的胸前。

一雙渾圓飽滿的玉乳當即落入掌中,雖是隔了一層衣服,卻也讓溫玄心熱無比。

正當溫玄有進一步動作時,宗政雪姬輕輕將他推開,搖搖頭道。

“此處荒郊野外,非是好地處!”

蓋因四周并無遮掩的事物,使她不敢放開。

溫玄也知這個道理,沒有繼續下去。

“也不知何時才能一品夫人溫柔!”他暗喻道。

宗政雪姬玉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龐上親了一口道。

“今晚來我房中飲宴,不醉不歸!”

溫玄頓知其意,心中大喜,抱著宗政雪姬又吻了起來。

到了傍晚時分,宗政雪姬內室中,溫玄與她對坐在桌旁,一旁侍立著兩個俏麗的小丫鬟。

宗政雪姬臉色羞紅地為他斟上一杯清酒,舉止溫順異常,卻是將小她數歲的溫玄當做丈夫一般服侍。

溫玄向來很少飲酒,當下也不好推辭,只好強作堅定,一口將杯中清酒飲盡,清酒流過他的咽喉。

頓時引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以至于溫玄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怎么,你不會喝酒?”宗政雪姬奇道。

未免佳人看輕,溫玄強作解釋道。

“當然會,只是今日喝的酒烈了些而已!”

宗政雪姬察言觀色,知道這是他的推脫之詞而已,但也未拆穿,反而輕笑道。

“確實,今日的這酒卻是烈了一些,那我就給你溫潤一下!”

說完,她一口飲盡杯中美酒,將身子靠了過來,檀口微張,將唇杯送到溫玄面前。

只見紅唇中盛著一汪美酒,芳香四溢。

溫玄卻是忍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小嘴,盡情品嘗著檀口津液與美酒混合著的滋味。

烈酒與宗政雪姬檀口中的津液混合,少了那股辛辣刺激,多了幾分甜膩滋味。

二人情熱至極,緊緊抱著癡狂地吮吻在一起,宗政雪姬雙乳渾圓飽滿,緊緊地抵在溫玄胸膛上,使他心跳陡然加快!

待溫玄回過神來,一條綿軟嫩舌鉆入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他睜開眼,將近在眼前的美婦看得一清二楚,她那精致的面容,她那微微卷曲的睫毛,甚至是她那烏黑靚麗的秀發,都在他的可觸范圍之內。

溫玄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宗政雪姬橫抱起來,她看著挺高,與溫玄不相上下,但抱起來卻輕飄飄的,好像是一團棉花一樣。

溫玄抱著她一步步走向繡床,身旁的兩個小丫鬟伶俐地拉開床簾,待溫玄抱著宗政雪姬一個翻身滾入里間后。

又褪了繡鞋和罩衣,只著一件玉色肚兜和一條短褲,便爬上繡床伺候著。

北朝民風開放,不拘小節,似這等閨房之事,向來是十分大膽的。大戶人家的丫鬟侍女除了干活外,還有主人行房時上床助興的本分。

若是能得主人雨露,生下一兒半女,便能得一個侍妾的名分,從奴婢變為主人。

從此不用在干粗活,因此許多大戶人家稍微有點姿色的丫鬟,是十分愿意來主人房中伺候的。

溫玄將宗政雪姬壓在身下,急忙撕扯著她的衣物遞給兩個小丫鬟,不一會兒,二人已是坦誠相見。

宗政雪姬的雙乳比溫玄見過的,大多數女人還要豐腴許多,也只有自己的母親羅敷仙子才能稍稍勝過。

只見兩團高聳的雪山上,一點紅梅傲立,平坦的小腹下,烏黑彎曲的芳草連綿,一雙修長的美腿渾圓筆直。

宗政雪姬順眼望去,只見一根筆直的白玉肉棒,正在溫玄跨間跳動著,足有兒臂般粗壯,便是她之前受用的角先生也比不上,頓時心中多了一分期待!

溫玄一口將紅梅含在口中,想來宗政雪姬沒生過孩子,乳尖并無半點奶香,反而蘊含著一股情欲的滋味。

他舌尖抵在乳尖上,不停地逗弄著,少時便察覺到這粒紅梅膨脹了許多,想來她已是情動非常。

果然宗政雪姬立時雙手插入溫玄發間,嗚咽著道。

“快別弄了,我難受地不行,你快插進來吧!”

溫玄見她如此按捺不住,頓時笑了一下,他一手握住肉棒,抵在花唇上磨蹭一番,燙得宗政雪姬雙腿緊緊并在一起。

溫玄當即雙手握住她的小腿,向上一推,擺出一副羞人地姿色,肉棒抵在花唇上,作出即將進攻的模樣。

“你們兩個也不要閑著,來我身后,為我助力一番!”

溫玄看向兩個小丫鬟笑道,他當然不缺這點力氣,只是為閨房之事添上幾分情趣而已。

兩個小丫鬟羞得不敢抬頭看他,默默扭動身子來到溫玄身后,兩雙小手貼在他的身后,略微用力。

溫玄緩緩沉腰,肉棒慢慢插入小穴之中,宗政雪姬雖是過來人,牝中卻十分緊湊,溫軟香滑,水量驚人。

過了好一會兒,溫玄才感覺到龜首抵到一團軟肉上,看來個頭高的女子花心,也高的傳言并非是虛言。

溫玄不住地抽插起來,兩個小丫鬟力氣雖小,但也算聊勝于無。況且這種情況下兩只軟嫩小手,撫在背上也別有一番滋味。

此時從溫玄身后看去,只見兩只被白襪包裹著的小腳,正在溫玄肩上一跳一跳的,好像是兩只白蝶一般。兩個小丫鬟心有默契地推動著溫玄。

宗政雪姬閱男不少,溫玄賣力了好一陣見她沒什么特別的反應,立即身軀向前傾。

使得肉棒不再直來直去,每次抽動時,都是磨著花蒂,用力撞在花心上。

宗政雪姬頓時輕泣起來。

“呃,啊,啊,啊,啊,呃呃,……”好似痛苦萬分,卻又顯得極為暢快。

過了一陣,溫玄停下來準備換個姿勢,他躺在宗政雪姬身旁,抬起她的一條美腿,另一只手扶住肉棒,爽利地插入小穴之中。

宗政雪姬難得睜開醒目,見自己被比自己小許多的溫玄,赤裸裸地抱在懷中,大感羞澀,見床尾的兩個小丫鬟還留著少許衣物,不由得微怒道。

“還不把衣服脫了,過來候著!”

說完,悶哼一聲,卻是又給溫玄探到花心,連心神都顫栗起來。

兩個小丫鬟不敢大意,當即三兩下脫了肚兜、褻褲,便一左一右貼了過來,酥胸小巧,粉胯間光溜溜地一片,卻是微毫不生,只有微微隆起的粉戶。

這倒并非是天生如此,而是主人家為了干凈和自身的方便,特意買來一種特殊的草藥熬煮后。

讓這些小丫鬟時常抹洗,久而久之竟使得胯下不生分毫毛發。

也就是北朝風俗如此,傳說南陳風俗中認為女子如果胯下不生毛發,確有克夫之嫌,一些天生白虎的女子便是家境富足,天生麗質。

也不免被妨礙一生,可在北靖卻沒有這種說法,也不知是什么緣故。

左邊的那名小丫鬟當即鉆入宗政雪姬懷中,與她摟在一起,雙手環腰,抬起頭叼住乳尖,輕輕吮吸起來,好似在吃奶一般。

看來這個小丫鬟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溫玄想到,宗政雪姬私底下愛慕女色這件事看來不假,與閨房中的小丫鬟玩耍嬉戲也是常有之事。

本就飄飄欲仙的宗政雪姬被她這么一弄,卻是激起了莫名而來的母愛神情。

一只手環住小丫鬟的腰肢,另一只手撫住小丫鬟微微翹起的圓臀,輕輕揉動起來。

而來到溫玄身旁的小丫鬟,卻是直接貼在溫玄背后,一雙小手來到胸前,撫動他的乳頭。

雖然男子這東西只是擺設而已,卻也是十分敏感,溫玄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一處敏感的地方,當即被她撫摸地心神晃動,連精關都有些不穩。

溫玄忍了片刻,終于忍不了了,他扶起宗政雪姬打趣道。

“我弄了這么久,該換你也來動一動了!”

宗政雪姬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鳳目中艷光四射。

“好啊!”

她蹲坐在溫玄胯間,扶起肉棒對準小穴,慢慢坐了下來,開始上下挺動起來。

方才那名小丫鬟坐到溫玄腰間,與自家女主人面對面坐著,同樣與女主人抱在一起。

一大一小兩張屁股在溫玄身上輕拋慢送,帶給溫玄一種別樣之感。

他當即拉過方才貼在自己身后的那名小丫鬟,一口吻住她的小嘴,處子口中滋味卻與美婦不同,清香甘甜,好似清茶一般值得品茗。

他一只手卻是撫住小丫鬟的酥胸,這兩名小丫鬟也不過十三四歲,卻也是初具規模,軟糯異常。

另一只手來至粉胯間,滴滴甘霖垂落掌心,原來這名小丫鬟也是春心浮動起來,渴望云雨之事。

溫玄與宗政雪姬糾纏許久,終究是她敗下陣來,就在宗政雪姬挨不住準備歇息時,溫玄突作猛狀,掀翻一大一小兩個美人。

兩只手緊握住宗政雪姬的腳踝,將她一雙裹著襪子的小腳扳到螓首前,底下門戶大開,溫玄急做抽插,頓時一陣嬌啼。

“啊,啊啊啊啊!”

宗政雪姬小穴一陣痙攣,便是溫玄的肉棒還插在里面,一股股漿汁仍是流了出來。

待她停下長啼后,溫玄才停下來,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須臾后,躺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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