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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鼎爐

三個月后,長安東門。

一名鮮衣怒馬的少年騎著,棗紅色的駿馬穿過喧鬧的街市,身后緊跟著數十名膀大腰圓的騎士,一個個胯刀負箭,手執黃楊大弓。

一名唇紅齒白的黃裳少女,從停靠在路旁的花轎中探出頭來,驚鴻一瞥。

看見了少年俊朗神明的側顏和溫煦的目光,然而只是這一眼,卻讓她一時之間難以自拔。

她急忙喚來貼身丫鬟道。

“去問一下,這是哪一家的公子?”

若說消息靈通,恐怕誰也比不上把守東門的官兵。這名少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帶著數十名騎士往來無阻,自然不會是無名之輩。

小丫鬟只用了點碎銀子,便從守門的一名伍長那里,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她小跑著回來,氣喘吁吁道。

“小姐,我問過了,這位公子乃是梁王世子宗政元恒,據說自幼失落在外,前不久剛剛被梁王殿下尋回。”

“難怪”黃裳少女頓悟,這名少年英姿不凡,恐怕也就只有梁王世子這等身份才配得上他。

“小姐,你可是喜歡”小丫鬟眨眼示意道。

“去去去!”

黃裳少女一時羞斥道。

“竟敢拿我打趣,回相府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小丫鬟可憐巴巴央求道,一想到自家小姐收拾自己的手段,心里不由畏縮起來。

梁王府。

溫玄邁步走進自己的院子碧水居,不過,現在應該改叫他宗政元恒,這個名字乃是宗政長玄親自為他挑選。

之后又經過府中的巫師占卜,顯示為大吉之后才命名的。

元恒剛一露面,在碧水居中說話的水清荷、妙兒和浣珠便迎了過來,妙兒更是急不可耐地打量著他周身,看他有沒有額外帶什么新奇的玩意。

梁王府雖然浩大無比,便是像元恒居住的這樣院子也有幾十座,但是規矩森嚴,不能隨意走動,是以她們三人平日里只能待在這個院子。

時間久了,也難免無聊,因此他常常會帶一些,新奇的玩意給她們打發時間。

妙兒的目光在元恒身上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當下有些氣呼呼地看著他,一旁的水清荷和浣珠看了也不免發笑。

元恒見她如此氣惱,尷尬一笑,伸手入懷,掏出一只金黃色的小鳥,白嘴紅腳,可愛至極。

原本氣呼呼的妙兒見了它,頓時把怒氣拋到九霄云外,一把接了過來。

“這是什么鳥?你從哪兒得來的?”她連問道。

“這是學舌鳥,我從一名結網捕鳥的獵人那里買來的!”

元恒笑著回道。

“就這么一只小鳥花了我十五兩銀子呢!”

“學舌鳥?”

妙兒有些不解這種鳥為什么會叫這個名字,銀子什么的她根本不在乎。

“意思是它會學人說話!”元恒解釋道。

“真的嗎?”

妙兒高興的神情更盛幾分,如果它真能說話,那自己以后再也不會無聊了。

“當然,只不過要找一名訓鳥師來訓練一下!”元恒說道。

一旁的浣珠聽了后也不自覺地,拿眼打量著這只學舌鳥,雖然她向來少說話,但不代表她喜歡安靜,相反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姑娘。

元恒見了,對著妙兒道。

“你且放松些,不要把它捂死了,讓浣珠也看看!”

“唔!”

妙兒連忙小心翼翼放松些,但她還是害怕它逃走,只肯讓它露出頭來。

“你且去摸一下!”溫玄看向浣珠道。

“哦!”

浣珠應了一聲,她小心地伸出嫩白小手,試探一般地在它頭上碰了一下。

“啾啾!”

學舌鳥有些害怕地叫了起來。

“哈哈哈!”

元恒見她們如此小心,大笑起來道。

“我已經讓下人去準備一個鳥籠了,待會兒拿來后,你們就不用這樣一只抱著它了!”

一旁的水清荷也是莞爾一笑,她看著在逗弄學舌鳥的妙兒和浣珠,小聲道。

“你把它拿來這里,那蒼雪居那里呢?”

她說的蒼雪居即是宗政雪姬的居所,宗政雪姬雖然與宗政元恒明面上是姐弟關系。

但二人之間總是私情難卻,以致于宗政雪姬常常以各種理由,找水清荷的麻煩。

水清荷冰雪聰明,自然明白這是宗政雪姬在宣示自身的存在,因此在平日里,她對自身的禮數極為在意,以示對宗政雪姬的尊敬。

現在元恒帶一只學舌鳥來自己這里,若是蒼雪居那里沒有表示,恐怕又要引起一番波瀾了。

元恒拉起水清荷的玉手安撫道。

“放心,我來這里前,已經往蒼雪居去了一趟,送給我姐姐一只錦毛鼠,現在她很是高興!”

水清荷聽后這才放下心來,她嘆道。

“原以為離開了紅軒館便能自由快活,哪知到了這里,也不得不如履薄冰!”

元恒將她攬入環中。

“你不用擔心,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水清荷急忙捂住他的嘴道。

“千萬不要這樣說,想來應該是我不知滿足,人活于世間,哪能事事如意呢?”

元恒看向她的美目,真摯道。

“你若真能這樣想,那我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才能遇見你。”

碧水居暖水閣中,簾幕微卷,熱氣騰騰,元恒正舒適地坐在浴池中泡著溫泉。

當初修建梁王府時,工匠們意外發現王府的東南角有一眼溫泉,在請示當時的梁王宗政伏遠,也就是元恒的爺爺后。

特意修建了許多管道將其引到各處院落中,因此在梁王府的重要院落中,都修有一間溫泉池。

正當元恒閉目養神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隱約還有少女的嬉笑聲。

元恒轉頭一看,只見身披薄紗的水清荷信步而來,春光畢露,胸前的兩點櫻紅和腿心的一抹烏黑隱隱綽綽。

而在她身后的妙兒和浣珠則是藏住身子,只露出頭來,想來是不肯讓他占便宜。

水清荷來到元恒面前,大大方方地扯掉薄紗,邁步下水,腿心纖毫畢現,看得元恒口干舌燥。

身后的妙兒和浣珠則是趁機撲入水中,雖只是一剎那間,元恒卻也是看見了許多。

妙兒只是穿了一件粉色肚兜,裸著一雙粉腿,腿心一片雪白,脂膏飽滿。

而浣珠則是穿著一身小衣,遮掩地嚴嚴實實。

水清荷游至元恒身旁,拿著一張玉帕體貼地為他擦洗起來,一雙飽滿玉乳在他的背上揉來揉去。

坐在元恒面前的妙兒卻是揪起眉頭,看著他翹起下巴哼道。

“看什么看?”

元恒知道她向來是心服口不服,嘴上逞強而已,也不在意,倒是一旁的浣珠總是低著頭,不敢看人,相比妙兒,她與元恒卻是疏遠許多。

當日馬正等人去接羅敷夫人時,天鴻道人出手偷襲,劫走了正主,只留下她這個小丫鬟。

元恒一邊享受著水清荷的服侍,一邊卻是起了壞心思,想逗弄妙兒一番。

他伸手在水中四處活動,不一會兒便拿捏住一只小腳,綿軟無骨,黏滑有如游魚,好不稱手。

“這丫頭的小腳怎么胖了許多?”

宗政元恒心里嘀咕了一下。

他知道妙兒向來敏感,當下用拇指輕輕剮蹭腳心,對方果然受不住癢,開始努力伸回腳掌。

宗政元恒則是仔細地觀察起妙兒的反應,等她開口求饒。

不過手中的肉腳反應越來越大,不住地掙扎起來,妙兒卻沒有絲毫反應,反倒是一旁低著頭的浣珠悶哼了幾聲。

“糟了,抓錯了!”

宗政元恒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即停下手里的小動作,改為輕撫,臉色通紅的浣珠當下抬起頭來剜了他一眼,想來是示意他放手。

不過宗政元恒卻是抓住了不放,開始把玩起來。

“浣珠的小腳這么綿軟,她平日里是怎么走路的?”元恒心里起了疑問。

浣珠一時拿他無法,她向來怕羞,又不敢把事說開,只能默默忍受。

水清荷見溫泉水一陣攪動,頓時猜出了幾分端倪,她也未把事說開,只是付之一笑。

方才一會兒,宗政元恒便心火大熱,欲念叢生。自從猛虎噬心的異象出現后,宗政元恒便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行為。

就好像有一個惡魔藏在他的內心深處,不斷誘惑著他走向墮落的深淵。

宗政元恒微微起身,坐在更高一級的階梯上,將他胯下那根紅彤彤的肉棒顯露出來,龜首膨脹,搖蕩在香湯之中。

他用渴望的目光看向水清荷,意味不言自明。

水清荷嫣然一笑,俯下身來,張開誘人的紅唇,將猙獰的龜首含入口中,紅舌卷動,摩挲著龜首下的系帶。

宗政元恒只感覺自己陷入到一團溫熱當中,仿佛靈魂都開始顫栗起來。

水清荷見溫玄露出舒服至極的神情,當下更加努力起來,吞吐了數十下。

宗政元恒終是先忍不住,他一把將水清荷抱起,放到浴池邊上石檐上,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塵柄,狠狠刺了進去。

“噢,輕一點!”

水清荷嬌哼道,一根堅硬滾燙的貫穿她的小穴,將她塞得滿滿當當,魂飛天際。

好緊,宗政元恒心里感嘆道,溫熱、綿軟的感覺不斷刺激著他,不過才幾日沒有與水清荷交合。

就感覺緊了不少,他當下像是著魔一般,將水清荷的雙腿架在肩膀上,腰臀用力,拋送起來。

水清荷雙手向后撐住石檐,螓首無力地仰起,瀑布般的秀發流瀉一地,兩團紅嫩的玉乳上下晃動。

宗政元恒緊緊盯著二人的交合之處,粉嫩玉穴中,一根粗大之物來回進出。

玉穴上方的一顆蒂兒急速充血膨脹,每次肉棒出來時,總會將一層如脂如膜的粉肉一起帶出來。

他雙手抱住水清荷肥碩圓翹的白臀,雙手用力捏弄,只感覺好似要陷進去一樣。

“啊,啊,啊,嗯,哼,慢一點!”

水清荷不住地嬌哼起來,宗政元恒感覺到她的花穴越來越燙,好像要將他生生燙出精水。

啪啪啪!

宗政元恒就這樣猛干了三四百下,縱然是他體力充沛,額頭上也冒起了一層細汗。

“清荷姐,我們玩一個新花樣好嗎?”

宗政元恒俯下身來,在她唇上輕啄一口道。

“啊,啊,嗯!”

水清荷一邊呻吟,一邊輕笑道。

“什么被你看去了,現在來問我這個做什么?”

宗政元恒見她沒有反對,大喜過望,他將水清荷扶起,一手抓住她的腳腕,慢慢將它抬到自己的肩膀上,讓水清荷單腿站立。

胯下的肉蛇則是在她的玉蛤間戳來戳去,始終找不到正確的位置。

水清荷也學過歌舞,類似的高難度動作對她而言并不難,只是愛郎滾燙的陽物在她腿心撞來撞去,好似蜻蜓點水一般,讓她心里癢癢的。

當下伸手握住愛郎的肉棒,剝開龜頭,將之引到水流潺潺的花穴口,滿以為愛郎下一刻會刺進來,卻不想愛郎卻沒有任何動作。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正見宗政元恒用戲謔的眼光看著她,當下羞得急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瞧。

“清荷姐,你動一下嘛!”

宗政元恒輕咬著她的耳珠道,順便朝她的耳廓吹著熱氣。

水清荷一陣情迷意亂,她微微調整身體,沉下腰胯,熾熱的龜頭立即擠入玉蛤。

宗政元恒一挑腰背,粗碩的陽物立即將水清荷的玉蛤,塞得滿滿當當。

由于二人以站立的姿勢進行交合,是以插得特別深。

以至于水清荷感覺,自己在宗政元恒插進來的一瞬間,都失去了自我意識,仿佛觸電般的快感滌蕩全身。

而在另一旁,妙兒和浣珠見宗政元恒和水清荷,在自己的面前大行交合之道,不知不覺中竟然看得渾身發燙。

妙兒之前與宗政元恒有過肌膚之親,因此見怪不怪,她在浣珠耳畔誘惑道。

“你別看這根棒子看著嚇人,插進來可舒服了!”

浣珠羞得耳畔通紅,她可是還未破身的處子,便是在紅軒館時,每到羅敷仙子接客的時候,她都會找個安靜的地方避一避。

就在她們二人說小話的時候,水清荷卻是挨不住了,宗政元恒腰胯挺動,肆意揉捏著她的雪乳,白雪之巔,一點紅梅傲立。

水清荷小腹一陣抽搐,呻吟的聲音也不自覺大了幾分。

“啊,啊,啊,嗯,嗯,哦”隨即一股汁水自二人交合之處涌出。

宗政元恒只覺她的小穴裹著肉棒一陣抽搐,像是有數不盡的觸手在肉棒上揉動一般。

“啊啊啊”水清荷高高仰起的螓首無力地垂至一旁,劇烈的刺激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

宗政元恒只能輕輕將她放至一旁,粉蛤間一片紅腫,想來是受創不輕。

待放下水清荷后,宗政元恒轉過身來又盯上了,在一旁觀戰的妙兒。

自看見宗政元恒與水清荷交合后,妙兒便知自己是怎么也逃不過的,或者說她也沒想逃過。

宗政元恒體力持久,便是在紅軒館時,也是水清荷與妙兒一起上才能勉強擋下他。

“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宗政元恒輕笑著逗弄道。

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妙兒卻是不肯示弱,她站起來走過去,溫泉水只及她的小腹。

一件粉色肚兜遮掩著她稚嫩的肉體,兩團微微隆起的粉團初具規模。

宗政元恒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少女小巧可人,著實激起了宗政元恒的獸心,他俯下頭來,一口吻住少女的小嘴。

極具侵略性的舌頭破開她的秀齒,在她的小嘴里一陣搜刮,品嘗著她那清甜的純漿。

隨即他一把扯下少女遮羞的肚兜,雪瑩生光的酮體上,兩只顫顫巍巍的粉團暴露在他的眼前。

“呵呵,也不小嘛!”

宗政元恒輕笑道,他當即伸手握住一團粉乳,只覺乳肉極嫩,好似一團水袋一般。

“若是小了,你會不會笑話我!”少女認真道。

“怎么可能!”

宗政元恒一本正經道。

“小也有小的好處嘛!”

“胡說!”

少女撅著小嘴生氣道,想來她認為宗政元恒是在騙她高興“你們男人的眼睛只會盯著那些大奶子看!”

“大奶子?”

宗政元恒差點沒大笑起來,妙兒雖然脾氣辣了一下,卻是很少說這種粗鄙之言,想來今天是口不擇言了!

他一邊揉捏著她的雪乳,一邊誘惑道。

“把腿兒抬起來,讓我看看你的下面!”

“不好!”

妙兒半是睜眼半是閉眼道。

“下面是尿尿的地方,有什么可看的!”

“不嘛,我就要看看!”

宗政元恒歲數與她相差無幾,當下卻也是耍起了性子。

“只準看一眼哦!”

妙兒耐不住他的磨蹭道。

“好,我只看一眼!”

宗政元恒迫不及待道。

妙兒抬起一只玉腳露出水面,隨著腿兒越抬越高,膝蓋,大腿逐漸落入宗政元恒眼中。

最終,就在腿兒幾乎抬成一條直線后,那只脂膏飽滿的玉蛤也落入宗政元恒的眼中。

光潔無毛的雪蛤一片通透,宗政元恒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伸手一碰,它就會嫩得出水。

宗政元恒將妙兒抱坐在池邊上,捏著她的兩只小腳道。

“讓我親親好嗎?”

妙兒一聽頓時慌了神,使勁地推攘著他的頭道。

“那里臟臟的,怎么能親呢!”

“不臟,不臟!”

宗政元恒癡迷道。

“妙兒最干凈了,便是腳兒也是香的!”

說完,他一嘴吻在她的腳心,油滑的舌頭舔得她心中一陣發慌。

不待妙兒回過神來,宗政元恒分開她的腿心,新鮮光潔的軟貝顯露在他的眼前。

好似鯉魚嘴的花穴正不停地吞吐著蜜水,他張開嘴一口吻了上去,將妙兒的嫩穴裹得嚴嚴實實。

少女向來喜潔,經常打理自己的下身,溫潤生香的小穴沒有一絲異味,反而有一股馥郁的芳香,攝人心魄。

宗政元恒的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撥動,妙兒當即仰起頭來。

“啊,不要再舔了,好癢啊!”

“快,快起來,我要尿出來了!”

妙兒哭嚷著用力推壤著宗政元恒的頭,她感覺自己下身酥麻無比,好似有什么要噴出來一樣。

宗政元恒不為所動,舔得更有興致,舌頭沿著陰唇的輪廓,來回仔細輕掃,便是花蒂也沒有放過。

下一刻,一條溫熱的水柱從小穴中噴涌而出,宗政元恒閃避不及,竟被水柱激射到額頭。

他抹了一把放在鼻間聞了聞,并無尿液特有的騷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這是?”

宗政元恒暗思道。

“這莫非是女子情濃時才會噴出的“潮瀑”!”

他以前倒也是聽人說過,卻始終未能得見,想不到竟然在妙兒的身上看到了。

據說凡是會“潮瀑”的女子,大多元陰充沛,汁水旺盛,乃是采陰補陽最好的對象,當然宗政元恒自然不會,搞采陰補陽這種鬼把戲。

宗政元恒從妙兒的腿間抬起頭來,只見少女正雙手捂臉,不敢看人,他用手去撥弄,少女左右搖晃不止。

“你這樣作弄人家,讓我以后怎么見人啊?”

少女輕泣道,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宗政元恒給玩尿了!

“傻瓜!”

宗政元恒笑道。

“這里就只有我們幾個,哪來的其她人,她們又怎么會笑話你呢!”

他伸手握住少女的雪乳,輕輕揉捏了起來。

“不是還有浣珠也在這里嗎?”少女止住抽噎聲道。

宗政元恒轉身一看,只見浣珠正躲在溫泉池的角落里,幾乎都快把頭埋進水里了!

他浮水過去,一把將少女抱起,少女頓時掙扎起來,但這種掙扎在宗政元恒看來,更多的是欲迎還拒,他只輕輕用力,便將她抱得穩穩當當。

待將浣珠放在妙兒身旁后,看著好似閬苑仙葩與美玉,無瑕并列的兩個少女,他心動不止,大感此生未曾辜負,竟然能一品這等尤物的風流之處。

“浣珠,我一個人敵不過小玄,你也來幫幫我,我們一起收拾他!”

妙兒推壤著浣珠的胳膊道。

“你一個人與他嬉鬧便是,喚上我又是做甚!”浣珠羞得蚊聲道。

宗政元恒在妙兒的臀尖上輕拍了一巴掌道。

“早就告訴你,以后叫我宗政元恒,怎么還不知更改?”

妙兒受了他一巴掌,委屈道。

“人家叫習慣了嘛!”

宗政元恒最見不得女人委屈,他哄道。

“若是私下里說,倒也無妨,怕得是被有心人聽去,咱們以后還是要小心一些!”

“嗯,知道了!”少女揉揉屁股應道。

宗政元恒轉過身來,開始對浣珠動手動腳,她還是像剛才的妙兒一樣,雙手捂住眼睛,任宗政元恒肆意施為。

浣珠身著一件薄薄的貼身小衣,遇水過后,竟變得透明起來。

宗政元恒雙目噴火,他一直視浣珠為小妹,卻不想這個少女長成后竟然如此誘人。

三下五除二便剝了她的上衣,一雙規模不下于妙兒的雪乳好似新剝雞頭肉,粉嫩異常。

雙手撫過雪腹,來到臀側,解開系帶,準備把褻褲一同除掉,卻不想少女的雙腿夾得緊緊的,竟然褪不下。

“浣珠,把腿張開一下,讓我看看你的小穴!”

宗政元恒在她耳畔哄道。

浣珠沒有任何反應。

宗政元恒卻感覺她放松了不少,當下輕輕松松地將少女的褻褲褪下,一只好似獼猴桃般的粉蛤映入眼前,短而密集的汗毛生得滿滿都是。

“這丫頭怎么生了如此多的毛?”

宗政元恒驚訝無比,按說以她的年紀不應該生這么多的恥毛啊,他看書上說,女子恥毛密集大多是內媚之體,即外表清純,內心欲求不止。

難道這丫頭也是這種?宗政元恒卻是有些難以置信,這丫頭向來臉皮薄,連人都不敢多看,怎么會是內媚之體呢?

妙兒俯身來看,一時間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這”浣珠的下面怎么生得像是藏了一顆獼猴桃?她一時之間都不知該說什么為好。

宗政元恒伸手過去,一把握住她軟絨絨的小穴,只覺掌心中間好像正對著一口溫泉,汩汩熱氣噴吐在掌心上。

而妙兒只覺一張炙熱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小穴上,那股熾熱的溫度燙得她渾身暖洋洋的,腿心一陣潮濕。

宗政元恒俯下身來,像剛才對待妙兒一般,吻住她的小穴。

浣珠方才見妙兒舒服得顫抖不止,心里也在想會是什么感覺,現在輪到自己,頓時如入云巔,魂飛九天之外。

待她醒來時,已是過去多時,宗政元恒將她抱入懷中,分開腿兒,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根熾熱滾燙的陽物緊緊地貼在他的小腹上。

“浣珠,給我好嗎?”宗政元恒輕聲道。

“嗯!”

浣珠低下頭來,不敢看他的眼睛,一頭茂盛的秀發垂至翹臀之上,不愧是毛發旺盛的女子。

宗政元恒抱起她的翹臀,龜頭在花蛤間來回磨來磨去。

“好癢啊!”

浣珠哼道。

“不要再作弄我了!”

宗政元恒找準花心,慢慢放手,浣珠的翹臀徐徐落下,一股鮮血在二人的腿心間流了出來。

“啊,好疼!”

浣珠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感覺到有一根燒紅了的火柱,貫穿了她稚嫩的下身,身體像是要裂開一樣。

“不怕,疼過這一次就不疼了!”

宗政元恒輕怕她的秀背哄道。

“你弄得我好疼。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浣珠啜泣道。

宗政元恒只能加大力度撫慰她……

清晨,宗政元恒從睡夢中醒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正一左一右,躺在水清荷與妙兒中間,至于浣珠則裸著身子依偎在自己的懷中。

少女體質嬌柔,躺在他身上便好像蓋了一層軟被。

凌晨時分,正是男兒意氣勃發之時,胯下的陽物好似春蛇復蘇,怒如巨蛙。

將濕熱綿柔的肉縫塞得滿滿的,連累著在他懷中少女也是微忪秀鼻,即將從睡夢中醒來。

宗政元恒這才想起來,昨晚四人荒唐了一宿,他在浣珠體內射了最后一注后,便累得當即睡去,竟未將其拔出!

他頓時撫額無語,若是現在又繼續的話,恐怕這個早晨又得荒廢了,他躡手躡腳起來。

將陽物從浣珠蜜桃般的小穴里拔了出來,一股好似牛乳的白色流體當即隨之流淌出來。

看著少女半張的秀目,宗政元恒輕輕吻了她一口,輕聲道。

“昨晚你受創不輕,且繼續睡,我先起身了!”

少女點點頭,縮進被子里再次閉上了眼睛。

宗政元恒翻身下榻,他拾起散落四處的衣物,還未穿著,便聽見一陣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誰會這個時候來敲門?宗政元恒打開門,只見一個溫婉美婦,正領著兩名俏麗少女侍立在門前,正是之前與他有過一夕之歡的云娘。

自宗政元恒入門后,因缺少熟悉王府事務和貼身照顧之人,宗政雪姬便將她送了過來,擔任宗政元恒的近侍。

“何事?”

宗政元恒看向她問道。

云娘萬福一禮道。

“奉王爺的命令,夔州方面為世子準備的鼎爐已經到了,還請世子收用!”

宗政元恒微微皺眉,這才想起還有這么一件事。蓋因猛虎噬心乃是玄之又玄的先天異象,自從發現其對武道修為大有裨益后。

宗政氏歷代先祖窮盡畢生之力,鉆研出了一門與其搭配的宏大內功,名曰“至陽神功!”

二者相輔相成,在它們的襄助下,宗政氏歷代后人無一不是,武學修為高深的絕世高手。但猛虎噬心本就是先天至陽異象,只傳男,不傳女。

又兼之至陽神功,使得修煉者每練到高深之處,便有如烈火焚身,苦不堪言。

宗政元恒雖然只練了三月有余,但已然受其影響,開始變得易燥易怒,越發難以控制自己。

要想抑制這股躁烈之火,處子的元陰便是最好的選擇,是以在宗政元恒開始練功之初。

宗政長玄便讓人從自己的領地夔州方面,源源不斷地挑選身份清白的處子送過來,供宗政元恒享用。

當年宗政伏遠幫助太祖皇帝奪去天下后,太祖皇帝便將夔西十二州賜給宗政伏遠。

域內之民任他生殺予奪,朝廷皆不過問,相當于承認這十二州百萬黎民,等于是宗政氏的私產。

而宗政氏在夔州可謂是輕徭薄賦,與民生息,使得此地富足無比,是以宗政長玄讓夔州方面,挑選幾個處子送過來,可以說是毫無阻力。

宗政元恒揮手道。

“我昨晚已經與其她女子歡愛過了,現在興致全無,你明晚再送來吧!”

本就荒唐了一宿,現在的他可謂是興致缺缺。

他本以為云娘會就此退下,豈料云娘竟然壯著膽子道。

“王爺吩咐過,清晨乃是最佳的交合時間,最有利于世子攝取處子元陰,還請世子不要耽擱!”

宗政元恒一挑眉,對她的回答有些不滿。

“我已經說過了,我現在沒興致!”

“世子沒興致不要緊,奴婢定會讓世子興致再起。”

云娘低著頭,面上紅云密布。

“哦?”宗政元恒聞言一訝。

碧水居側室中,宗政元恒大馬金刀地坐在塌上,渾身空無一物。

云娘裸著上身,衣裳褪至腰間,此時正跪在宗政元恒胯下,含住白玉似的陽物,吃得吱吱作響,一雙玉手在春袋上輕柔地揉動著。

昨晚宗政元恒與浣珠交合后,殘留的腥麝氣味,已然被她舔得一絲不剩。

之前站在云娘身后的兩名俏麗少女,此時已是一絲不掛,一左一右乖巧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

他雙手穿過少女腋下,分別握住少女的雪乳,不住地揉動著。

感受著大腿上的兩團綿軟翹臀,宗政元恒的欲火越升越旺,他看向胯下的美婦問道。

“云娘也是江湖中人?”

雖然宗政元恒從未看過云娘出手,但她體內的那股波動,仍暴露了她的身份,云娘至少也是一名五級高手!

云娘吐出口中油亮的龜頭,喘了口氣,柔婉的目光看向宗政元恒道。

“奴婢當年游走江湖時,曾在一個名叫姹女門的江湖門派,呆過一段時日。”

宗政元恒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為何又選擇進入梁王府呢?”

江湖兒女向來自詡逍遙,豈會主動選擇受人束縛。

云娘頓了一下道。

“當年王爺逡巡北地江湖,凡是不聽號令的江湖門派不知滅去多少,便是當年名噪一時的,三山四海宗也被生生打滅,”

“一門上下不是被殺便是被俘,連當今的天臺寺和百劍派,都被狠狠敲打了一番,奴婢的姹女門便是在那時,選擇歸順了梁王殿下。”

這件事宗政元恒聽過一些,但所知不多,想來是有心人不希望此事被太多人所知,若是有時間倒可以找個機會問一問父王,想來他會不吝口舌。

他收回視線,看向懷中的兩名少女。

“你們叫什么名字?”他問道。

“奴婢叫楊麗兒!”

坐在他左腿上的少女吶吶道。

“奴婢叫張霏兒!”另一名少女回道。

“好好好!”

宗政元恒緩緩站起身來,他將張霏兒放在一旁,抱起俏生生的楊麗兒。他也不上床,反而弓起腰身,將楊麗兒的粉胯緊緊貼在下身。

云娘見狀頓知其雅意,她扶住宗政元恒的陽物抵在少女的粉蛤上,宗政元恒見找到了入口。

當即一個挺身,粗硬的陽物立時破入蓬門,剎時間瀝瀝鮮血順著棒身流淌出來。

“啊!”

楊麗兒俏臉微變,顯然是疼痛異常,就好像一根燒紅的火柱直接貫穿了她的身體。

“好疼,奴婢的身子好像裂開了!”她雙手勾住宗政元恒的脖子,眼睛垂淚不止。

“不用怕,只疼一會兒!”

宗政元恒輕聲撫慰道,胯下的陽物則是越來越快地搗弄少女的花穴。

“啪啪啪!”

“不要,快些停下來,奴家快要疼死了!”

楊麗兒疼得小臉微白。

然而宗政元恒卻絲毫不為所動,好像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殘虐之意,宗政元恒雙手勾著她的腿彎,就這樣站著挺動下身。

“啪啪啪!”

一陣賽過一陣,楊麗兒被宗政元恒插得死去活來,最后甚至連他的脖子也抱不住,只能由云娘接住她,便是一旁的張霏兒也是看得心生寒意。

“呼!”

宗政元恒長舒了一口氣,他一口氣插了數百下,一股酥麻的快感從脊椎骨霎時間襲入腦中,幾乎使得他產生了射精的沖動。

“啊!”

此時楊麗兒一聲驚呼,雪白的小腹顫動不止,一股股皎白的泌水瀝瀝而下,好像尿了一般。

而宗政元恒則感到一股股清涼之氣席卷全身,身上的躁動之意消散的無影無蹤。

云娘急忙上前查看,她抬起頭來,幽怨地看了一眼宗政元恒道。

“這楊麗兒脫陰了,往后幾日都不能再服侍世子了!”

宗政元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云娘一眼,拔出陽物,輕輕將楊麗兒放在塌上,看了一眼血跡模糊的粉胯,再拉上被子為她蓋上。

云娘卻是不忍他再逞獸性,她喚來張霏兒,將她抱在懷中。

“現在由我來動,世子只管享受便是!”

宗政元恒取過一塊雪白色的肚兜,將陽物上的血漬抹去。

“好,由你來定!”

他抱住少女的雙腿,將陽物抵在花穴上。

云娘見此,心里一橫,往前一推,張霏兒頓時慘叫一聲。

“疼!”

隨后云娘便與宗政元恒一前一后地推蕩著,少女的疼痛散去,一股莫名的快感襲來,她開始哼唱起來。

揉捏著少女的粉腿,宗政元恒細細感受的少女花穴的嬌嫩滋味,終于在數百下抽插后,宗政元恒悶哼一聲,龜頭抵在少女的花心上。

一股股炙熱的漿汁噴打而出,少女一陣抽搐,好似舒服到了極致,隨即閉眼睡去。

剩下的二人見此不由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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