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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欲擒故縱

公司高層現在常常開會,陳倫深感不安,他聽到一些小道消息,說公司有人傳出公司炒期貨虧了很多錢,朱老板準備找個單位調走。

也不知這些消息是真是假,但局里派來了一個副總,這個副總專門負責財會方面。

現在誰想報帳都必須有他的簽名才行。

連朱總報帳也是一視同仁。

陳倫看在眼里,知道長城公司的好日子已經過完,以后也不知該怎樣,幸好公司的銷售還是一片紅火,陳倫才不至于有太多的擔心。

陳倫的一個同學,現在考得注冊會計師的職稱,他的心里有說不出的羨慕與妒忌,那些同學發財的發財,讀書的讀書,唯有他原地不動。

這使得他心里不是滋味,他也想過讀書,可是他根本無法再安心去讀書,雖說知識改變命運,可是他一拿起書本就覺得頭大。

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像當初那樣用心去讀書,他已經變了,漸漸變得平庸。

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像別人那樣,在碌碌無為的日子里老去,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陳倫心里常常對自己說。

每次看到有關做官的人因受賄而落馬時,他心里就有說不出的痛惜:

這些人啊,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會做出一番作為來,成就一番事業。

陳倫喜歡看三國演義,他常常為李后主昏庸無能感到嘆息,這種膏粱子弟,誤國誤民。

可生活中偏偏有許多這樣的人,他們手中有幾個錢,就不知天高地厚,吃喝嫖賭樣樣沾,玩女人混日子。

陳倫自己也愛和女孩子胡混,但他是有分寸的人,他認為女人看多了都一樣,只有成功才是自己。

誰也不能成為他成功的絆腳石,那怕是親妹子都不行,這是他的原則。

可是每天上班東奔西跑,不知不覺中他過了一年又一年,眼看自己要淪為平庸,陳倫的心里很是著急,卻又沒有辦法。

看來我真的是空有抱負,英雄無用武之地。

陳倫嘆息一聲,他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今晚又是周末,一個人多無聊,到舞廳去玩玩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去了,憂愁不象我的個性。

于是他起來穿好衣服,走出門去。

在舞廳里,他意外地見到鐘斯敏,她穿得全身緊緊,惹火的身材吸引著無數男人的目光。

她見到陳倫時嫣然一笑,走過來打招呼道:

“嗨,好久未見了。”

陳倫笑道:

“阿敏,幾天不見你變得成熟有型了很多。”

鐘斯敏也笑了笑,自信道:

“出來工作我不再是學生,我當然會改變一下形象。”

她的樣子性感成熟,完全不再是當初那個小女生的形象。

陳倫看了看她周圍,道:

“怎么?一個人來?”

鐘斯敏撅撅嘴巴,道:

“本來是和一個朋友來,但她的男朋友來了,于是她和男朋友走了,我一個人留下來。”

陳倫接口道:

“我也是一個人,想喝點什么?我請客。”

他知道這是追求鐘斯敏最好的機會,他不會肯錯過的。

鐘斯敏想一下道:

“喝椰子汁吧。”

兩人到一個角落處坐下,服務生端來了兩杯椰子汁,陳倫道:

“喝點啤酒吧,慶祝你出來工作沒有酒可不成。”

鐘斯敏看了他一眼,道:

“等一下吧,現在已經有飲料了。”

霓虹燈的燈光照在鐘斯敏的臉,她的額頭正冒汗,陳倫遞一張紙巾給她,道:

“在哪里上班?怎能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為你慶祝一番。”

鐘斯敏道:

“城建局。”

陳倫笑了笑,他的目光充滿著笑意道:

“天天上街抓無證小販,真有你的!”

鐘斯敏道:

“我在設計部門,不是在市場大隊。”

陳倫喝一口椰子汁,隨口道:

“說句實在話,我不喜歡城建那些人。”

鐘斯敏驚詫道:

“為什么?”

陳倫看著她的臉,很認真道:

“你想想,那些老百姓不過是把自家土地里,種的東西挑到街上叫賣,你們那些人象趕狗似的趕走人家,還有那些無證小販,“

“大多數是下崗后生活沒有著落的困難人員,迫不得已到街上擺個小攤,你們像抓賊一樣追他們,根本沒有半點同情心。”

鐘斯敏睜大眼睛道:

“這個我可沒有想過,這么說你倒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

陳倫又笑了笑,他道:

“一般吧,換著是我,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叫他們注意一下就是了。”

椰子汁很快就喝完,陳倫提議道:

“喝點酒吧?”

鐘斯敏沉吟一下道:

“這個~~”

陳倫馬上打斷她的話道:

“是啤酒,能美容的!放心喝吧,哎!服務員,來兩支啤酒。”

啤酒很快就被拿到,鐘斯敏有些不安,道:

“我從來沒有喝過酒。”

陳倫一邊開啤酒一邊對她道:

“不用怕,你已經不是學生,沒有人管你。”

鐘斯敏還想說什么,后來又不說了。

陳倫舉起酒杯道:

“為你有工作干杯!”

鐘斯敏道:

“我不能一下子喝完。”

她畢竟是剛踏入社會,不懂得怎樣去拒絕別人表面帶著善意的邀請。陳倫淡淡道:

“喝少少吧,慢慢喝。”

他在一步一步地引導鐘斯敏走向他布下的埋伏,他知道一些女孩子盡管看起來很羞澀,其實只要自己能找出打開她心結的鑰匙,那么還是很容易得到手。

鐘斯敏喝了一口皺著眉頭,道:

“這個味好難喝,你還那么愛喝。”

陳倫含笑道:

“一開始當然會難受些,慢慢地你就會覺得味道不錯。”

鐘斯敏道:

“這啤酒太凍了。”

陳倫笑笑道:

“啤酒越凍越好喝,只要是凍啤酒,滋味就不覺得怎樣難喝,正如古龍先生說過:茶只要是燙的,就不會難喝;女人只要年輕,就不會覺得難看!”

鐘斯敏一臉認真道:

“你真的那樣認為,女人只要年輕,就不會覺得難看嗎?”

陳倫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道:

“是的,我還要加上一句:夜里沒有難看的女人。”

鐘斯敏的臉似乎紅了,她道:

“我剛認識你時,你是一本正經,原來你是裝出來的呀!”

陳倫正色道:

“沒有呀,只不過那時我們剛剛認識,當然我不會亂開玩笑,現在我們是熟人,就不再那么拘束。”

鐘斯敏輕聲道:

“男女之間的玩笑還是少開為好。”

她有些不習慣和一個男孩子聊這樣的話題。

陳倫卻很平靜道:

“你還是小姑娘一個,當然會覺得有些羞澀,其實有些事,如同吃飯穿衣那樣平常,只不過沒有人提出來而已。”

鐘斯敏有些不安道:

“不要說了,咱們喝酒吧。”

酒過半晌,陳倫道:

“鐘斯敏,你今晚真漂亮。”

鐘斯敏笑笑道:

“你不是說過夜里沒難看的女人嗎?”

她的臉上蕩漾著淺淺的笑容,在夜里看起來有說不出的明艷動人。

陳倫道:

“我說的是真心話,你今晚真的很美,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他借著有幾分酒意,伸出手去拉她的手。

鐘斯敏輕輕地推開陳倫的手,道:

“我們還不了解,再說,你一點都不了解我,就這樣要我做你的女朋友了嗎?”

陳倫很輕巧道:

“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其他的一切就已經不重要了。”

鐘斯敏聽了似乎有些感動,她幽幽道:

“你真的對我好么?”

陳倫嘆惜一聲,道:

“當然,誰叫我愛上你呢!愛一個人就要和她一起快快樂樂,天天不開心又何苦呢?”

鐘斯敏輕輕地笑起來,她笑得很狐媚的樣子令陳倫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道:

“你笑什么呀?”

鐘斯敏止住笑,俏臉一板,道:

“我高興,不許我笑么?”

陳倫道:

“沒有呀,請繼續,請繼續。”

他的臉上很有風度的樣子。

鐘斯敏看在眼里,道:

“你這個樣子使我想起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男人回家推開房門時,”

“發現妻子正和別的男人在偷情,于是他很有風度道:請繼續,請繼續。然后關門退出去。”

陳倫反問她道:

“你真的覺得很好笑嗎?”

鐘斯敏點點頭道:

“當然!”

陳倫卻不以為然道:

“我覺得很可悲,但也很無奈,因為偷情本來就是人世間無法設防的事。”

鐘斯敏看了陳倫一眼,道:

“我不相信你就沒有想艷遇的想法。”

陳倫笑了笑,他的笑容有些曖昧道:

“我想,最好今晚就有一次。”

他眼神盯著鐘斯敏的臉,那是一張紅粉俏臉,叫人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鐘斯敏嬌笑道:

“你真的想么?”

她的眼神有些撲朔迷離,令人難以捉摸,但她的語氣里在夜里聽來,卻充滿誘惑。

陳倫忽然道:

“小寶貝,我真的很想。”

他打蛇隨棍上,他在挑逗著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鐘斯敏的臉紅起來,道:

“打住,我不想聽了。”

陳倫長長地嘆一口氣,道:

“其實這事是很平常的,用不著大驚小怪,生活中許多人都習慣成自然了。”

鐘斯敏有些不相信,她睜大眼睛道:

“不可能,沒有這種事,你騙我。”

陳倫冷笑了一聲,道:

“怎么會沒有,你夜里到公園或是沿江邊的草坪上看看,那些在黑暗里摟抱的男女有多少是夫妻的?”

鐘斯敏沉思一下道:

“說的也是,只是我不明白,人為什么那么快就會變心?”

陳倫目光閃動,道:

“人們常說:少年夫妻老來伴,中年夫妻多涼伴。”

“也就是說,人一到中年,夫妻之間的感情會變得很淡漠,可是由于孩子的緣故,這些人離不了婚,于是就到外面尋找感情寄托。”

鐘斯敏嘆惜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當初,何必去結婚?”

她忽然變得有些失落。

陳倫很平靜道:

“婚姻有時候是一種責任和義務,正所謂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咳,不去談這些令人傷感的話題,這里的酒不錯,我們再來一杯。”

鐘斯敏嫣然一笑,道:

“好,干杯!”

說著便把碰杯后的酒猛地喝完,并把酒杯向下示意給陳倫看。

由于她喝得太急,她的臉上涌起一片緋紅,在夜里的燈光照耀下,有說不出的動人與嫵媚。

她本身就是一個很漂亮又充滿野性的女子,在這個時候更顯得風情萬種,美艷動人。

陳倫微笑著也把酒喝完,他看著鐘斯敏那美艷動人的臉龐,還有那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膛,他心里一陣沖動,人也似乎癡呆了。

鐘斯敏見陳倫盯著自己,她有些害羞,道:

“你看什么呀?”

陳倫悄聲道:

“你現在的樣子很嫵媚,我真想親你一口。”

鐘斯敏臉紅道:

“不”,她低下頭不再理會陳倫。

陳倫把話題轉開道:

“好,不說了,再說有人要害羞了。”

兩人在一起繼續喝酒,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夜里九點多,兩人都有一些戀戀不舍的感覺,陳倫道:

“走吧,到我那里去玩。”

鐘斯敏有些猶豫不決,道:

“太晚了。”她并沒有拒絕。

陳倫笑了笑,他的眼里全是情意,淡淡道:

“你不是說喜歡鋼琴王子的音樂嗎?我有一張他的CD碟,到我那里吧,我們還要玩呢!”

他話中有話,向鐘斯敏發出邀請的信號。

鐘斯敏不再拒絕,于是兩人坐車回到了陳倫的宿舍。一進門,鐘斯敏贊道:

“你的房間那么整潔,真是沒想到。”

陳倫反問道:

“你經為我的房間會像狗窩?”

鐘斯敏笑逐顏開道:

“差不多吧。”

陳倫有些不服氣,道:

“那你太看低我了,雖說我這人不怎么樣,但我的品味和要求都是很高的。”

鐘斯敏見到陳倫誤解了她,于是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倫打開影碟機,道:

“聽音樂吧,音樂能陶冶人的情操。”

房間里響起了“叮叮咚咚”的鋼琴聲,給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浪漫的情懷。

鐘斯敏已人幾分酒意,她坐在沙發邊上,頭靠在扶手上。陳倫坐到她的身邊,伸出手去摟她的腰,鐘斯敏有些慌亂道:

“太晚了,我要回去。”

陳倫很幽默道:

“明天是星期日不用上班,那么急著回去干什么?現在回家睡覺,一覺醒來還是半夜。”

鐘斯敏笑了笑,她對陳倫頗有好感,也不懷戒備之心。

一個女孩子如果愿意在夜里,回到一個男孩子的房間,那么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她的心里也會有所準備。

陳倫道:

“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在發動他慣用的招數。

鐘斯敏搖搖頭,道:

“我不知道。”

陳倫道:

“為什么?”

他裝出一付很痛苦的樣子。鐘斯敏不出聲,她只是望著陳倫。

陳倫忽然道:

“原來你已經不是處女,所以不敢做我女朋友,怕以后被我知道。”

他在用激將法激她。鐘斯敏果然中計,她跳起來,道:

“你亂說。”

陳倫冷笑道:

“你說你是處女,那你就證明給我看呀?”

他在引誘鐘斯敏走向他設下的圈套。

鐘斯敏接接口道:

“你想怎樣證明?”

她已經完全進入了陳倫的圈套。

陳倫笑了笑,一付不相信的樣子,道:

“除非你給我看過,我才相信。”

鐘斯敏道:

“你要怎樣看?”

她看著陳倫,眼里有些疑惑。

陳倫裝作不相信她的樣子,淡然道:

“我要親眼見過才相信,就怕你不敢證明。”

鐘斯敏想也不想道:

“你看吧。”

陳倫高興道:

“真的?”

鐘斯敏點點頭,看來她真的是醉了,而且是醉得不輕,否則她怎會有這樣的膽子,讓陳倫去除她的衣服。

但她已經喜歡上陳倫,她要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

當一個女孩子愛上一個男人時,她會覺得為這個男人,付出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看來這話的確沒有說錯。

她太純真也太沖動了!

陳倫熟練地解開她的褲子,那是一個結實的胴體,雪白修長的雙腿,平坦的小腹,神秘的三角區充滿誘惑。

在明亮的燈光下,它栩栩生輝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它已經潮濕……

陳倫沖動地把鐘斯敏放在床上,他是個有經驗的男人,懂得把握時機。

鐘斯敏有些慌亂,有些興奮。

她在期待卻又出于本能想把陳倫推開,但陳倫雙手卻出奇的有力,他緊抱著鐘斯敏,在她耳邊輕輕道:

“好寶貝,你知道嗎?我多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很想你,我夢里常常夢見和你在一起,你就給我吧,我多么愛你啊。”

男人的甜言蜜語是最容易打動女人的心,更何況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人。

鐘斯敏不再掙扎,她迎著陳倫身體,她身子已感受到陳倫的雄起。

于是她閉上雙眼,頓時她只覺得下邊一陣刺痛,全身被塞得滿滿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充斥著她的身子,“啊”她叫了一聲。

淚水從眼里流出,她分不清是喜是悲,就已經從少女變成了婦人。

陳倫快樂地亢奮著,聽到身下的女人在呻吟,他躁動的心里有說不出的快意。

他全力以赴。

鐘斯敏在顫抖,刺痛伴隨著快樂深深地震撼她的心,她承受著陳倫一波又一波沖擊,陳倫感受到了她的躁動和不安。

他興奮地要找一個宣泄的地方,他要用他的槍征服那個屬于他的世界。

經過一番轟炸,他最終軟軟地倒在鐘斯敏的身上。

過了一陣他坐起身,驚奇道:

“原來你真的是一個處女。”

他很吃驚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鐘斯敏哭道:

“都是你害了我,你這個壞蛋。”她的臉上全是淚花。

陳倫從床頭摸出一粒藥丸,伸手伸給她道:

“吃了它!”

鐘斯敏道:

“這是什么?我不要!”

她的眼里全是慌亂,她擔心陳倫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陳倫平靜道:

“這是避孕藥,你不吃難道要讓肚子大起來。”

鐘斯敏不出聲,她接過那片藥,一聲不響地吞下去,她擦凈臉上的淚痕。

陳倫裝作很懊悔的樣子,道:

“對不起,我太喜歡你了,一時沖動才做出那樣的事。”

鐘斯敏流著淚,她喃喃道:

“完了,完了,我再了不是純潔的女孩子。”

淚水又無聲無息地流過她的臉龐,滴落到衣衫上。

看到女人流淚,大多數的男人都會變得心慌意亂,陳倫也是一樣,他連聲道:

“對不起,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求你了。”

鐘斯敏抽泣道:

“我該怎么辦?”她一臉的茫然。

陳倫默不出聲,摸出一支香煙點燃,每一次他征服女人之后,他的心里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

可是這次他覺得心情有些沉重,也許是鐘斯敏和他以前混的女子不一樣,使得他有一種負罪感。過了一陣他道:

“你放心好了,你會沒事的,等過后你就會好了,一切都會沒事。”

鐘斯敏很著急道:

“誰說沒事,那么大的一件事,你竟然說沒事。”

陳倫有些不安道:

“別迫我,好不好?”

鐘斯敏生氣道:

“剛才那么逞能,現在就變成了一個熊樣?”

她已經穿好了衣服,眼睜睜地盯著陳倫。

陳倫忽然平靜道:

“你已經是大人了,我也是大人了,這事我會負責任的。”

這是陳倫經常說的一句話,每逢這種事之后,遇到女人問及此事,他都會說這句話。用他的話來說,這叫“緩兵之計”。

一旦事過后,他就不再理會別人,來一個“軟處理”,慢慢地把這事淡化,從而全身而退。

男人害怕女人的癡情纏繞,女人的癡情會讓男人心虛退卻;女人害怕男人的無情無義,男人的無情會讓女人心寒絕望。

他這樣冷漠常常使那些,對他有幻想的女人心灰意冷。

鐘斯敏見到他那個樣子,心里在嘆惜:這就是她喜歡的人么?剛才的甜言蜜語轉眼就成空。這就是他本來的面目么?

她為自己的輕率后悔,也為陳倫的漠然心痛。于是她淡淡道:

“那好,我走了。”

陳倫一付很關心她的樣子,道:

“這本CD碟你還要嗎?”鐘斯敏淡漠道:

“不用了。”

接著她轉身便走出門。

看到鐘斯敏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陳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事總算了結,但他的心里又有些不安,擔心鐘斯敏會再來找他。

“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去想它,否則我無法靜下心來,正如一杯放在桌子上的水,如果有灰塵,不停地去搖動它,一杯水都會變濁,“

“但只要我放著它不動,過一段時間灰塵便會慢慢地沉下去,水就會變清的。”

陳倫自言自語道,“不過,她的單位還是很好,如果她再有一個好父親多好,這樣我就可以追她了,啊,不用追了,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長長地吐出來,頓時煙霧彌漫在他的眼前。

剛才鐘斯敏并不反抗,而是半推半就,說明她也是有那個意思。

如果對方不同意,陳倫從不硬來,因為他知道那會意味著什么,他并不是一個很笨的人。

有些事,兩個人玩起來才有趣,如果有一方不同意,那就沒有必要去做,即使再堅持下去,就會兩敗俱傷,這樣的結局對雙方都是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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